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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妻》第72章
☆、76章

  吳瑕才起來,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有一大海碗苦湯汁等著他喝。吳瑕捏著鼻子,閉著眼,視死如歸的一抬頭,「哇——好苦啊——」苦的止不住乾嘔,還不敢吃點蜜餞壓下去。

  蕭雲見了只覺得心疼不已,「沒病吃的什麼補身子的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你哪裡要補,讓大夫開個食療的方子,是一樣的。」

  「你不懂,這個方子吃的特別好,連續吃一個月就成,哎,我今天吃第幾天了,啊,才五天啊。」吳瑕苦著眉眼說,等看到蕭雲不贊成的臉色,又連忙說,「哇,只剩下二十五天了,眨眼就過了。」

  「藥不能亂吃,也不能多吃。」蕭雲說,「平常補身子我還是傾向於食補。」

  「好二爺,我就試下這個方子而已,如果吃了沒效果,下回再不吃了。」吳瑕說,「這方子是名醫開的,絕對是好的。」

  「是啊,名醫,只聞名不見面的名醫。」蕭雲說。如果不是他拿剩下的藥渣子去問了大夫,知道都是普通補身子的藥材,他才不會讓吳瑕喝這個所謂的名醫開的方子,實在是太像騙子了。

  吳瑕數著日子的喝苦藥,除了他,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熱衷於喝苦藥。

  好不容易一個月苦藥喝完了,蕭雲又遭遇一件事,比每天早上看吳瑕自虐更為傷腦筋的事。吳瑕不讓他碰了。

  準確的說,是可以親,可以抱,可以擼,可以腿,就是不能進到那神秘洞府去。蕭雲第一次被拒絕求歡時人都懵了,懵懂躺好睡覺,想來大概是吳瑕不舒服,作為一個好相公,自然要顧忌娘子的身體情況。

  第二次,第三次,蕭雲覺出不對勁來,這是成心的吧。蕭雲再一次被拒絕後,拉開床帳,點起燭火,挺立的昂揚就這麼大喇喇的露著,「你到底是怎麼了?」

  吳瑕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雲,「只要一個月嘛,一個月後隨便你怎麼樣,這一個月就依我好不好。」視線不時不小心的瞄到蕭雲下面,瞄一眼趕緊轉移視線,沒一會子又趕緊的去看一眼。

  蕭雲把手放在昂揚上,啞著聲音說,「你也想要這個吧,你眼睛都看直了。」

  吳瑕往被子裡躲了躲,「你不要誘惑我,不能進去就不能進去,只一個月而已,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吧。」

  「我不想用手,我只想用這個深深的□你身體裡面,感受那裡的熱,軟,綿,那裡還會Yindan的蠕動。頂到那個小突起,你就會扭的跟蛇一樣,還會又哭又喊,兩條腿還死命的纏著我。」蕭雲盯著吳瑕故意說道。

  「不聽,不聽,不准說。」吳瑕用手捂著耳朵,「不管怎樣,不准進去。」

  蕭雲簡直就是氣急,這麼一個人,不忍心逼不忍心強迫,甚至連做做樣子威脅一下也不捨得,還能怎麼樣,都是自己慣出來的,橫豎都只能生受著。

  蕭雲往床上一趟,被子也不蓋,挺立的東西也不去管它,只管盯著床頂看,希望能看出朵花。

  氣氛出奇的尷尬,吳瑕偷瞄蕭雲,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吳瑕有點不滿,又有點委屈,自己這樣都是為了誰,偏他還不領情。眼睛又瞄到蕭雲下面,暴露狂,顯擺自己東西大不成。

  吳瑕想歸想,當然不會就這麼讓蕭雲睡去,房事不和諧而導致的怨侶多了去了,吳瑕才不會讓自己和蕭雲到那個地步。雖然真正的原因還不能說,但是總有些事是可以彌補的。

  其實蕭雲躺了一會就不氣了,又開始反省自己就這樣把吳瑕晾在一邊是不是太殘忍的,真尋思著怎麼說軟話時,被刻意忽略的地方突然陷入溫暖的環境。

  蕭雲驚訝的去看,吳瑕趴在他的腿間,此時正用小嘴玩弄著挺立的昂揚。蕭雲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吳瑕通紅的耳朵,和無辜顯現出幾分脆弱的肩膀腰線。

  蕭雲歎氣,用手抵住吳瑕的肩膀,「你不需如此,我不會怪你。」

  吳瑕抬起頭看他,「你還記得上個月我喝了一個月的苦汁嗎?」蕭雲點頭,吳瑕可憐兮兮的說「是大夫說的,喝藥後一個月是不能行房的,要不然藥就白吃了,二爺,不會讓我白喝一個月的苦藥的是吧。」吳瑕說著,手還在慢慢擼動著蕭雲的那物。

  「你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病要治,你這樣不清不楚的說不是讓我擔心嗎?」蕭雲說。

  「求你了相公,先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不會瞞你太久的。」吳瑕用嘴親親蕭雲的那物,「過了這個月,要我怎麼補償你都行。」

  蕭雲被人咬的經驗幾乎沒有,現在看蕭雲用紅彤彤的小嘴去碰那裡,一邊覺得這是對吳瑕的折辱,一邊有覺得刺激非常。蕭雲嘴裡說著,手上推著,想讓吳瑕離開他那物,可惜吳瑕早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

  「沒事,我們看的那春—宮圖裡也有這樣的場景嗎,為了心愛的人做這事,一點都不髒。」吳瑕說完,還大大的吞吐一次,爽的蕭雲不由自主的抬動腰。

  「那你萬萬不能勉強。」蕭雲叮囑說,房事上再舒服也比不得吳瑕的觀感來的重要。

  吳瑕魅惑一笑,「我不勉強,只是我是第一次,如果不小心咬到,相公你不要在意才好。」於是低頭,舔,咬,滑,吻,直讓蕭雲呻—吟不已。

  蕭雲知道這個月是沒肉吃了,所以加重工作量,減少自己的發。情次數,有時候有需要就自己用手解決了。如果有時候吳瑕要幫他紓解,蕭雲也只讓吳瑕的手,或者是並著的雙腿。蕭雲自己喜歡幫吳瑕咬,卻不太願意吳瑕幫他咬,他知道上次吳瑕幫他咬過後,私底下揉了很久的腮幫子,那幾天吃的飯菜都易克化的,他捨不得。

  一個月在蕭雲的怨念下過去了,新的一月第一天,孫嬤嬤就給他上了一道牛鞭湯,蕭雲不解,孫嬤嬤說這是二奶奶交代的。蕭雲暗笑,這小浪蹄子,自己憋了一個月,還怕他交不出存貨不成,今天非要讓他知道餓極了的老虎是惹不得不可。

  「啊—啊—啊——」吳瑕極富韻律感的□表明了他的十分受用。兩條大白腿架在蕭雲肩上,隨著韻律一晃一晃的。

  「弄的你可舒服。」蕭雲壓低了聲音問。

  「舒服啊—啊——」吳瑕嫣紅著眼看著他。

  蕭雲扶著他的腰,「來,我們換個姿勢。」

  「不換。」吳瑕壓下蕭雲的手,「我—就—要—這個—姿勢啊——,我—要—看著你的—臉啊——」一詠三歎的說完。蕭雲去堵他的嘴,卻是沒再換姿勢。

  一夜過後,吳瑕躺了三天,再來一道牛鞭,又是三天過去了,蕭雲揉著吳瑕的腰,「下次可不能再這樣的,細水長流才是久遠之道,這有一頓沒一頓的,你辛苦我也吃虧。」

  吳瑕懨懨的點著頭,再來一道牛鞭就齊活了,這次不管成與不成都是這樣了,下次你想要這麼勇猛我也不會配合了。

  歷時共兩個半月,蕭雲和吳瑕的生活總算回到正軌,不會每天喝苦藥,也不會一個月的禁慾,一夜的貪歡。蕭雲觀察幾日,不見吳瑕身體有什麼不好,這才安下心來處理生意,心裡只當吳瑕上了那個所謂名醫的當,見沒用就消停了。

  事實只能說明,蕭雲的心放的太早了。

  約莫兩個月後,吳瑕開始嗜睡,再過一個月後,吳瑕開始吃啥吐啥,蕭雲急的團團轉,想請大夫來看看,吳瑕不讓,只讓人去請名醫。

  「這個時候還要胡鬧,你看你這程子都瘦了多少了,還不找個正經大夫看看,什麼名醫,你想急死我不成。」蕭雲說。

  吳瑕搖頭,「你去請,我的病只能他治。」說完還要露出很滿意的笑容,「想來是成了。」

  「什麼成不成?」蕭雲問,吳瑕不再說,蕭雲無法,只能先讓人去請了名醫來,蕭雲也想好了,就算名醫看了後也一定要請其他的大夫來看看。

  名醫是個出人意料的年輕,四十不到吧,羽扇綸巾的,不像個大夫倒像是個文人。捏著子虛烏有的鬍子一陣亂搖晃,鬆開把脈的手,「成了。」

  「真的成了。」吳瑕瘦了不少的臉立馬迸發出光彩,興奮的拉著蕭雲說,「成了,成了,老天保佑。」

  「什麼成了,我都糊塗了。」蕭雲反握住吳瑕的手說。「到底怎麼回事,這幾個月來你都很奇怪,你在謀劃什麼?」

  吳瑕幸福的摸著自己的肚子,「當然是他成了啊,二爺,你要當爹了。」

  「啥——」蕭雲當機了,暫時接受不了新信息。

  「看他那傻樣,你事前沒和他說啊。」名醫說。

  吳瑕笑,「想給他個驚喜嘛。」

  「我看是驚嚇差不多。」名醫看看蕭雲說。「現在懷上了還只是第一步成功了,只後要好生安胎,不要補過頭,時常走動,臨產前一個月再來找我。」

  「知道了,謝謝你名醫。」吳瑕真心感謝說。

  「不用謝我,你有那個勇氣為真愛挨上一刀子,我成全你而已。」名醫從隨身帶的箱子裡拿出一本書,「這裡都是男子懷孕需要注意的地方和一些禁忌,你就按這上面的做就是,實在有什麼不瞭解的再遣人來問我就是。」

  「謝謝你名醫。」吳瑕說,「診金我讓人準備好了,這次就幫你送過去還是?」

  「準備的金子給我挑到錢莊裡換成銀票,我自己兜回去。」名醫說。

  「那好,我這就讓人去辦。」吳瑕說,名醫就是名醫,果然與眾不同,要個銀票都要迂迴一下。

  著人送走了名醫,蕭雲才算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跟吳瑕說,「你說的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若不怕嚇著別人,就叫別的大夫來看就是。」吳瑕笑說。

  「這不可能啊,你是男子啊,怎能有孕呢?」蕭雲不理解。

  「你都不知道我為了要這個孩子受了多少苦,你若嫌棄我是個怪物,你就休了我,我帶我兒子回吳家去。」吳瑕說著說著都哭了,格外傷心。

  「我哪能嫌棄你呢,誰都嫌棄你我也不會嫌棄你啊。」蕭雲忙摟著他安慰說,吳瑕哭了一大通覺得心理好受些了,就覺得肚子餓,要吃東西。

  蕭雲就算心裡再不解,面上也不能表露分毫,伺候吳瑕吃好睡好,蕭雲才有時間來苦惱。先要請個穩妥的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懷孕了,那如果真的懷孕了呢。想想,一個長得像他和吳瑕的小孩,蕭雲咧開嘴笑,不行,不能高興太早。男人怎麼能懷孕呢。

  蕭雲偷偷的趁吳瑕熟睡的時候,請了人來診脈,來人面色非常古怪,似陰似陽,但確是滑脈沒錯。蕭雲心神大動,還是禮數周全的送了人出去,奉上豐厚的酬金予以封口。蕭雲看著吳瑕的睡顏久久不能平復,最終決定去名醫那看看。

  名醫見了蕭雲第一句話就是你有個全心全意為你的好妻子,上輩子積的德。蕭雲不解,原來名醫祖上是醫者也是男妻,為了生下子嗣,獨創出一門技藝可以使男子懷孕,只是這技術對受者的要求特別大。

  先要泡藥澡錘體,在要喝藥調理身體內部,在後-XUE-中塞入胎蟲,每每動情就發作,癢的不行,卻不能有東西進去妨礙胎蟲著床。

  「你們男人不過爽一爽的功夫,卻不知道別人要為這個受多少苦,好生照顧著你媳婦,他不容易。」名醫說。

  蕭雲百感交集,原來他精蟲上腦的時候,吳瑕也不好受,可是他生生忍下來了,只為能給他生一個孩子。不過他馬上調整了心情,抓著名醫問東問西的,全是關於懷孕的男人怎麼伺候的細節。

  蕭雲回家後把吳瑕當老佛爺伺候,有時候吳瑕半夜醒來,還能見蕭雲傻呵呵的沖吳瑕肚子笑,這時候吳瑕就會毫不客氣的把人踢下床,要喝水,要吃宵夜,要按摩種種。

  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吳瑕已經眼見著就胖了,蕭雲雖不避諱讓家中大人知道吳瑕懷孕了,但還是考慮到蕭府人多嘴雜,萬一衝撞了可就不美。稟明大人,帶著吳瑕就往溫泉山莊去了。山莊裡人少,又都是心腹,蕭雲原本想著吳瑕能帶的自在點。

  然後吳瑕確實自在了,更自在的做了。

  懷孕到了五月,吳瑕已經不吐了,只是嘴特別叼,有時候才說的要吃什麼,弄出來他就不吃了,要吃其他的了,沒辦法,又只能再重新做。一天要吃五頓,廚房裡加了三個人,單單為他一個人服務才算勉強夠。

  對下人蕭雲都是加了雙倍的工錢,廚房裡但凡有做出一道吳瑕喜歡吃的菜色又額外有賞。

  但是吳瑕作別人的時間短,作蕭雲的時間長。蕭雲自己是沒人來給他鼓勵,只能每天看著吳瑕肚子給自己打氣。

  吳瑕不作的時候也會可憐兮兮的承認錯誤,可是一旦作起來,那就是蠻不講理。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做或者稍微慢一點,他就哇哇大哭給你看。是真的哇哇大哭,傷心的如喪考妣。蕭雲也去問過名醫,名醫說哭出來才好,男人懷孕總會有不確定和這樣那樣的壓力,哭出來不鬱結在心中,身體才會好。

  可憐蕭雲,明明被吳瑕哭的心都碎了,還要時不時掂量著分寸讓吳瑕哭一哭,排泄一下壓力。

  到生產的時候,蕭雲站在吳瑕身邊,那叫一個瘦的可憐,臨產一個月的時候就請了名醫過來,名醫檢查了胎兒,覺得一切都不錯,就讓蕭雲選個好日子,他動刀把寶寶抱出來。

  蕭雲頭皮都要抓破了,圍著名醫不停的問有沒有危險,有沒有危險,如此幾日後,名醫乾脆和吳瑕商量了,選個黃道吉日,把蕭雲攔在門外,生孩子去了。

  蕭雲問孫嬤嬤,「嬤嬤啊,怎麼瑕兒一點都不叫啊,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沒事的二爺,名醫不是說了嗎,要破腹,事先餵了麻藥,二奶奶才不會疼。」孫嬤嬤之前做了功課,所以現在也不慌。

  「破腹啊,會不會傷到寶寶啊,會不會傷到瑕兒啊,如果破到一半瑕兒醒來了怎麼辦,會不會很痛啊?」蕭雲還是放心不下來。

  「二爺,你就安心在外等著吧,二奶奶一定會沒事,小少爺也一定會沒事,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還順帶嚇我們。孫嬤嬤說。

  「哇哇——」嬰兒哭泣的聲音。

  「啊——」蕭雲的尖叫聲幾乎同時發出,蓋過嬰兒哭聲。

  名醫一身血的抱著一個襁褓出來,「恭喜啊,生了個大胖小子,父子均安。」

  眾人還來不及驚喜,蕭雲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生個孩子真特麼的要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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