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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79章
79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聽徐辭年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帶着一縷笑意,用清潤的嗓音輕聲說,“四個月是可以運動的意思。”

  可以運動的意思是……

  沒等瞿城問出來,徐辭年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腿間,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長的手指襯在黑色的褲子上,黑白分明,瞬間讓瞿城的呼吸都亂了。

  堅石更的家夥不受控制的在褲子裏跳了幾下,被拉鎖卡住,散發出勃=勃的侵略意圖,讓瞿城沙啞的悶哼一聲,接着按住徐辭年的手,“孔雀,别玩了,你他媽這是誠心折磨我。”

  隔着褲子,徐辭年都感覺到掌心ZHI=熱的溫度,想象着那個東西粗青=筋纏=繞的樣子,如今被憋在褲子裏受氣,忍不住笑了起來,翻身躺在瞿城身上,用指尖撩撥着他最MIN=感的部位。

  “我折磨你什麽了,嗯?你說啊,我折磨你什麽了?”

  瘦長的手指從根部滑過,勾勒着粗壯的線條,最後停在頂端用力搓了兩下。

  “嗯……”瞿城喘了一口粗氣,性=感低沉的聲音帶着濃郁的雄性荷爾蒙,讓他的眼睛瞬間湧出幾縷難耐的紅血絲。

  伸手一下子探進徐辭年的後腰,頂了幾下,揉着他兩團多肉的PI=股,狠狠地罵了一句“卧槽”。

  “你他媽給我老實點,别招我,六個月之後看我草不死你!”他往上挺腰,堅硬的部位,撞擊着徐辭年的大腿内側,這時候還不忘托住他的腰,不要傷到脆弱的小豆丁。

  趴在瞿城高大健壯的身體上,全身都仿佛放松了下來,徐辭年舒服的翻了個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帶着青岔的下巴,“你真的不難受嗎?六個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難不成你要天天這個樣子去沖涼水?”

  一邊說着,他一邊緩緩解開瞿城的褲子,抽掉腰帶扔下床,金屬腰帶口砸在長毛地毯上,發出很輕的聲響。

  微涼的右手探進褲子,隔着黑色緊身子彈褲,摸到了勃發的器官,大家夥碰上老熟人,激動地吐了幾口白沫子,像個活物一樣在徐辭年的手心裏跳了幾下,恨不得一頭就要鑽出來。

  徐辭年低笑,把手指伸出來,舉在瞿城跟前,此時指尖已經被粘膩的液體沾濕,泛着暧昧煽=情的亮光,他毫不猶豫的伸進嘴裏舔了舔。

  瞿城的呼吸陡然一滞,接着胸口劇烈的起伏。

  這隻死孔雀哪怕什麽都不做都能讓他冒火,更何況是這樣明目張膽的GOU=引,随便一個眼神就讓他石更的頭皮發麻,揉捏徐辭年PI=股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揉搓、把玩……狠狠地向兩邊分開,用膝蓋磨蹭着中間最隐=秘的地帶。

  “嗯……”徐辭年哼了一聲,聲音帶着難得的軟意,尾音像小刷子一樣鑽進骨頭縫裏,撩撥着瞿城的神經,在這種事情上他一向不主動,但是這頭一次主動就快要了瞿城的命。

  “别出聲!也别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瞿城受不住了,全身燥熱的像是掉進了沸水裏,他翻了個身,把徐辭年輕柔的放在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張臉,蓋住他漂亮狹長的眼睛和散發着勾=人聲線的嘴巴。

  徐辭年悶悶的笑,抓住他準備逃離的手,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心。

  看着瞿城因爲自己而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他控制不住興奮起來,就好像把這個男人的七情六欲都掌握在手心裏一樣,他會因爲自己而傷心快樂,火燒火燎,這種滋味遠遠是肉體征服做不到的。

  “瞿城……”他輕聲叫他。

  瞿城哀歎一聲,雙手撐在徐辭年腦袋兩側,激烈的喘着粗氣,噴發出可以将空氣都點燃的熱度,“草,都說别這麽叫我了!”

  小舌頭在手心裏不斷地摩擦,簡直快把他逼瘋了,他現在腦袋裏全都是怎麽把徐辭年按在床上,掰開他的雙腿,把他自己狠狠地埋進去,使勁的草,讓他再使壞,讓他再發搔

  “瞿城,真沒事兒。趙睿說了,三個月的不穩定期已經過了,我現在總躺着對豆丁不好,要适度的動一動了,再說……”

  徐辭年咬了一口瞿城的鼻尖,說到最後臉頰泛起一層可疑的紅暈,“我想要=你……你忍心扔下我沖涼水嗎?”

  一句話簡直像是點燃了火山,直接噴發出滾燙炙熱的岩漿,徹底将瞿城淹沒。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這句話能從徐辭年這麽硬的嘴巴裏說出來,簡直讓瞿城全身又酥又癢到骨頭裏了。

  一下子擡起徐辭年的雙腿,在他後腰上墊上厚實的墊子,控制着手上的力氣,生怕激烈的動作讓他失手将徐辭年就這麽撕碎吞進肚子裏。

  輕摸着初露端倪的小豆丁,他用最後的理智問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确定沒事兒?趙睿也說可以了?”

  徐辭年笑着“嗯”了一聲,說隻要不劇烈就沒有問題,結果尾音都沒說完就被瞿城一下子扯開了襯衫,脫下褲子,整個人徹底扒=光在床上。

  瞿城的眼睛濃稠幽深,帶着鋪天蓋地的侵略意圖,開始從頭到尾口勿遍徐辭年的全身,落在肚子上的時候,用手指不斷地安撫着,低頭親了親肚臍,“豆丁,你乖乖睡覺,一會兒爸爸帶你坐‘搖籃’,記得不許睜開眼睛知不知道?”

  徐辭年哈哈笑了起來,被瞿城分開了雙腿,避開他的肚子,把褲子裏石更的發疼的家夥拿了出來,紫黑的色澤,QING=筋纏=繞,頂端帶着煽情的液體,抵在了入口。

  “先打個招呼。”瞿城笑着往前探了探,雞蛋大小的圓頭在入口畫着圈,輕輕頂進去一點接着再拿出來,過家門而不入,惹的徐辭年的耳根都紅了。

  徐辭年翻了個身,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避開瞿城堅石更的大家夥,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瞿城坐上來。

  瞿城以爲剛才那個姿勢他不舒服,也沒說什麽翻身騎在他身上,徐辭年這時候雙手已經能完全的摸到他,手指把他的褲子徹底扯下來,連NEI=褲都不願意二次動手,直接扔到床下,伸手探進瞿城的後PI=股。

  從來沒有人探到的位置被摸了幾下,讓瞿城的臉一下子青了半截,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徐辭年的手還在往下,擡頭親口勿他的下巴,“第一次,有點經驗不足,不過你忍忍就過去了,我給你擴=張好了,你自己坐在我身上動吧,你也知道我現在不能亂動,就委屈你了。”

  一句話讓瞿城的臉徹底青了,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

  “孔雀,你他媽是……想X我?!”

  徐辭年一臉坦然,笑着舔他的手心,“剛才不就說了嗎,我想要=你。每次沖涼水也不是辦法,我不能亂動,但是你可以啊,這總比你天天靠右手強多了吧?”

  這話的口氣就跟“我多爲你着想,你還不快點來謝謝我”一樣欠揍,瞿城被徐辭年勾起來的火全都憋在身體裏出不來,下面已經石更的發脹,筆直的挺着,脹的有些駭人。

  虧他剛才還納悶徐辭年怎麽突然邊這麽乖,原來他發搔不是想要他前面這一根,而是惦記上了他的PI=股!要不是因爲心疼小豆丁,他現在一定二話不說把這隻死孔雀生吞活剝,草的他隻能張嘴叫哥!

  “就一次呗,你體諒體諒我,你看,我也石更了。”爲了讓瞿城上鈎,徐辭年抓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間。

  此時那裏已經ZHI=熱難耐,筆直的翹起,被瞿城粗糙的手掌一捧,更加激烈的跳了幾下,引得徐辭年喘了幾口氣,擡起頭眼睛水潤,“就一次……好不好?”

  “剛才你還說要爲了小豆丁做個好爸爸,現在爲了不要驚動他,你就委屈一下吧……瞿城。”

  他的尾音不自覺地往上挑,帶着罕見的軟糯,甚至還有那麽點撒嬌的意思,瞿城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孔雀,手掌縮緊,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器官。

  徐辭年“唔”一聲悶哼,配合着挺腰在瞿城的手裏ZHUANG=擊着,額頭上的汗淌下來,滑過他的嘴角,引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雙手不老實的繼續在瞿城身上到處點火。

  瞿城在心裏狠狠地罵了兩句,盯着徐辭年紅潤的嘴唇,眼睛愈加深沉,雙腿分開撐在他身上,低下頭一瞬不瞬的開口,“你剛才說舍不得我去沖涼水是真的嗎?”

  “當然。”徐辭年看他已經松動,驚喜的眼睛都亮了,雙手往瞿城的GU=間探,下面的鳥兒已經石更的有些發疼,急不可耐的仰頭啃他的嘴唇。

  瞿城的嘴唇壓着他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亂,“你想X我,是怕傷着豆丁?”

  徐辭年不好意思說自己有這個想法許久,他也是個男人,當然不會永遠滿足在下面。

  不過這麽作死的話在這麽危險的時候還是不說爲妙,仰起頭,他大言不慚的眨了眨眼,“要不然你以爲呢?以前沒有豆丁的時候,我被你折騰的還不夠慘嗎?”

  “哦。”瞿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那來吧。”

  徐辭年愣了一下,接着狂喜,“你那什麽……别害怕,我幫你潤一潤就不疼了。”

  指尖伸出半截,在半空中被瞿城強硬的按住,接着他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翻過身,避開徐辭年的肚子,低下頭一口HAN=住了他筆直的器官。

  “!!”

  徐辭年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得頭發都差點豎起來,“你他媽幹什……嗯!”

  瞿城重重的嘬了一口,讓徐辭年的腰瞬間就軟了,ZHI=熱的口腔、濕潤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一聲,接着鼻尖上戳過來一個巨大堅石更的肉塊,一滴透明的液體淌下來流進他的嘴裏,XING=膻的雄性味道撲面而來。

  “含着。”瞿城強硬的命令道。

  “瞿城!你剛才明明答應讓我X……唔!”

  徐辭年撐着床闆就要做起來,結果瞿城壓根不跟他廢話,在他張嘴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自己X進去,一下子堵住了徐辭年的嘴巴,嗆的他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瞿城雙腳分開,半撐在徐辭年身上,把小豆丁嚴嚴實實的保護在彼此之間,不會因爲彼此的動作壓到他。

  他張嘴勾勒着徐辭年器官的線條,用粗糙的味蕾MO=擦嬌嫩的前端小=眼兒,“好好的舔,舌頭運動總不會傷到兒子吧?”

  “瞿城你他媽使詐!嗯……别舔……啊……别碰前面,嗯……”徐辭年的腰不停地抖,兩個胳膊不停地在床單上抓蹭,堅石更的圓頭随着瞿城的動作一下又有一下拍打着他的嘴唇,讓他羞**恥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

  明明計劃的是讓這個高大強悍的男人乖乖的分開腿,讓他去肆意征服,怎麽突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剛才可是問過你了,是不是真心想讓我爽又不傷到兒子,你瞧,現在這樣多好,一舉兩得。”

  瞿城一邊賣力的舔着,一邊箍住徐辭年的身體,讓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除了在他的掌控之下撲騰以外,連肚子都動不了一下。

  “你放開我……嗯……我不要這樣!你他媽……要不就騎上來、讓我X,啊……要不就别來這一套!”

  徐辭年被瞿城完全的箍住,礙于肚子,他不敢使勁掙紮,兩條腿被瞿城死死地壓住,兩手又推不開這個強悍的怪力男,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流動起來,連帶着小豆丁都開始歡樂的遊來遊去,似乎很喜歡兩個爸爸這樣親昵的相處方式。

  感覺到他肚皮的動靜,瞿城低笑,“你瞧,你兒子也喜歡,老實點趕緊舔。”

  他挺腰,讓肉塊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徐辭年的嘴唇,雙手玩弄着他筆直翹起的器官,舌頭還不斷地往褶皺緊縮的入口CHUO**刺。

  “啊!那裏别碰……嗯……我剛出院還沒洗澡……你别舔了,髒……”

  徐辭年被他舔的全身都軟了,想象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來,被瞿城這樣光明正大的WAN**弄舔**SHI,就羞恥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瞿城悶笑,更加用力的分開徐辭年的雙腿,MIN=感的入口碰到微涼的空氣不受控制的縮了幾下,他把舌尖一點點的往裏探,“嘴上說不要,腰扭得我眼睛都花了。别總讓我伺候你,乖乖張嘴。”

  徐辭年羞憤的臉都漲紅了,但是全身的火氣已經被瞿城挑了起來,這時候眼前一片昏花,隻覺得爽的頭皮發麻,鬼使神差的張開嘴巴,把瞿城堅石更的家夥吞進了嘴裏……

  “草……孔雀,你真熱真軟。”瞿城舒**爽的揚起脖子,護住徐辭年控制不住跟着亂晃的肚子。

  濕潤、柔軟,帶着比體溫略高的熱度,絲緞一樣緊緊地裹=住最MIN**感的部位,跟進到下面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又緊又滑,喉嚨不斷地顫抖,給他強烈的刺**激,讓瞿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更深的埋了進去……

  “咳……咳……”徐辭年被嗆得難受,眼眶濕漉漉的都紅了,左右搖擺着脖子想要躲開不斷往自己喉嚨裏的XX,可是這東西就像是怎麽都吞不完一樣,不斷地往裏深入,甚至抵到了他的喉嚨口。

  他憋得闖不過氣,張嘴就要咬,這時候瞿城簡直像心靈感應一樣把自己快速拿出來,拍打着他的臉,“收起牙齒别忘了你的寶貝也在我嘴裏呢。”

  說着他做了一個深口侯,把徐辭年完整的吞下去,用牙齒輕輕一咬,在他覺得疼的時候瞬間收緊喉嚨,兩旁的嫩肉收縮,把徐辭年一下子夾=在裏面,随着呼吸不停地CHAN=抖。

  “哈啊……不行了……”徐辭年抖得越來越厲害,四個月的禁=YU讓他全身都MIN**感的要死,這時候碰上瞿城這麽厲害的手段,差一點繳械投降。

  瞿城捏住頂端不讓他釋放,舌頭模仿XO一樣往入口戳刺,舔舌氏着柔軟的CHANG=肉。

  “忍着點,用後面身寸。”說着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挺進徐辭年的嘴巴。

  “唔……唔!”

  巨大的XX戳的徐辭年的嘴巴很疼,喉嚨也疼,嗓子眼又像是被棍子使勁攪和過一樣,麻嗖嗖的帶着點癢,每一次他想用牙齒逼着瞿城推出去,自己下面的東西就會受到同樣的懲罰,折騰的他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不得不放松手裏,把瞿城更加深入的含進嘴裏。

  “别傻愣着,用舌頭仔細舔,前面也要舔,對就這樣,乖孔雀。”瞿城慢條斯理的指揮着,舌頭和手指并用的LIAO**撥着徐辭年,下面卻兇猛的大舉進攻。

  徐辭年唔唔的悶哼,沒有任何經驗的學着瞿城伺候自己的方式來照顧他,沒一會兒嘴巴就酸了,可是瞿城沒有一丁點要釋放的意思。

  快點身寸,快點身寸!

  他心裏不斷地嘟哝,手指恨恨的薅住瞿城的毛發,使勁的拉扯,無師自通的用柔軟的舌尖往前端小=孔裏鑽,好不忘像用吸管一樣不停地嘬。

  “草……孔雀你他媽……啊……”瞿城舒服的口申口今幾聲,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他嘴裏撞,同時往徐辭年已經濕潤柔軟的入口裏X進兩根手指,随着他進攻的動作,不停地撞=擊,每一次都精準的戳到徐辭年身體裏最敏感要命的一點。

  “啊啊……啊……”徐辭年嘴裏含着瞿城,全部的口申口今都被堵在喉嚨裏,舒服的全身CHAN=抖,肚子裏的小豆子都在來回的晃。

  巅峰來臨的那一刻,瞿城把三個手指狠狠地拿進去,抵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X弄,同時不斷LU*動着肉=塊,頂端冒出來的液體随着手掌的MO*擦變成煽情的乳白色,随着迅猛的動作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響。

  徐辭年仰着脖子,發不出聲音,眼睛半眯着,随着瞿城的攻擊不斷地吸氣,把堅石更的肉塊更加用力的往喉嚨裏嘬。

  巅峰來臨的時候,他全身發抖,發出短促的叫聲,接着激++烈的噴發出來。這個時候,瞿城XING=感低啞的喊了一聲,像困獸瀕臨死亡一般的低吼,用力撞**進徐辭年的嘴巴,跟着一起噴出了一道道濁液……

  激烈的浪潮過去,兩個人滿身大汗的抱在一起,第一次沒有進入,甚至連位置都沒有動一下,就這樣瘋狂的達到了巅峰。

  徐辭年感覺自己簡直像死過一次一樣,到現在還頭暈目眩,四肢癱軟在柔軟的床上,大口喘着氣,肚子裏的小豆丁遊的很快,似乎很享受他“運動”過後升高的體溫。

  瞿城回過頭,把手臂當做是枕頭讓徐辭年躺着,左手摸了摸遊來遊去的小豆丁,低下頭口勿了口勿徐辭年的嘴唇,笑着開口,“對這個‘運動’還滿意嗎?”

  “呸。”徐辭年瞥他一眼,心有不甘。

  “你剛才都答應讓我X了,結果又耍賴折騰我,說什麽想當個好爸爸,還不是個有DIAO沒腦的禽獸。”

  瞿城摟着他失笑,“明明是你仗着兒子的面子要挾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臉銀=蕩的沖我發搔,我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媽草的你PI=股開花了,還能讓你有心思惦記我的PI=股?”

  “滾!你他媽的才銀=蕩發=搔!”

  沒把瞿城吃到嘴裏,徐辭年非常的不爽,翻身壓在瞿城身上,張嘴咬他的臉和脖子。

  “喂孔雀,你屬狗的啊!嘶……你還真咬?”

  徐辭年的牙齒一對,在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兩個鮮紅的齒痕,結果還是覺得不滿意,又摟着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齒痕,乍看上去鮮紅刺眼,跟帶了條項鏈似的。

  雄性的本能決定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占有欲,就像是小狗尿尿占地盤一樣,總是忍不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

  徐辭年咬人,瞿城當然也不甘示弱,張嘴在徐辭年的脖子上用力嘬出一個鮮明的口勿痕,像個刻章一樣打上自己的烙印。

  兩個人啃了半個多小時,嘴巴怎麽也分不開,滿身是汗也不嫌棄,膩膩歪歪的摟着抱着,兩條腿交纏在一起,被抵在兩人中間的小豆丁無知無覺,繼續安靜的當小電燈泡。

  剛經曆一場酣暢淋漓的X愛,彼此的身體都很MIN**感,随便撩=BO幾下就又有了反應,兩個堅石更的肉塊抵在一起,像頂卯似的互相CHUO**弄,讓兩個人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徐辭年無聲的蹭了蹭瞿城,眨了眨眼睛。

  瞿城咬住他的嘴唇往外一拽,啪嗒一下又彈回去,發出輕微的口水音,“又發=搔了?”

  “就一次還不行嗎?事後我給你煮紅雞蛋,還給你發紅包當開包費不行嗎?”徐辭年不死心,兩隻眼睛水亮,簡直像在說:快點兒點頭啊點頭。

  這個神情跟窩窩撒嬌的時候如出一轍,讓瞿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都說那小兔崽子長得跟他像,其實骨子裏的性格還是像這隻死孔雀。

  起身把徐辭年一下子抱起來,在他驚呼聲中走下床,“别說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個澡,一身汗熱死了。”

  “喂!憑什麽我次次都要在下面?”

  “因爲我是大老爺們。”

  “那我就不是爺們!?”徐辭年瞪眼。

  “行,咱倆都是爺們,都不去洗澡,等咱倆渾身上下都長蛆吧。”

  兩個人不鹹不淡的鬥着嘴,瞿城重點保護着徐辭年的肚子,把他打橫抱起往浴室裏走。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長毛覆蓋住腳面,瞿城隻顧着跟徐辭年說話,一時忘了看腳下,邁出去幾步突然腳下一陣尖銳的刺痛,讓他下意識的擡起腳,身體一瞬間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麽時候溜進卧室的雞腿兒被這個變故驚得喵的尖叫一聲,慌亂的躲到門後,隻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在他懷裏的徐辭年吓了一跳,生怕兩個人同時摔倒會傷到小豆丁,下意識的擡手扶住旁邊的電視櫃,結果動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瞿城頓時流了鼻血。

  “你沒事兒吧?肚子疼不疼?”

  “你沒事兒吧?鼻子疼不疼?”

  兩個人都顧不上自己,抓着對方同時發問。

  徐辭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細的護住,壓根一點事兒都沒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點慘,鼻血一直流,腳上也破了一個大口子,這會兒也在不停地冒血。

  “怎麽搞的,這地毯裏怎麽會有釘子?”

  徐辭年心疼了,趕忙擡起瞿城的腳,釘子已經捅進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紅了一大片,剛才瞿城落腳的地方,被長毛毯覆蓋,用手撥開一看,裏面和赫然散了七八個釘子,地毯旁邊的木地闆上放着還沒做好的嬰兒床,原本放在上面裝釘子的盒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倒了。

  “估計是雞腿兒剛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剛才叫的太大聲,害的我都沒聽見雞腿兒搗蛋的聲音。”

  “閉嘴,不許說話,我給你止血。”徐辭年瞪了他一眼,從櫃子裏翻出藥箱,拿出酒精和紗布,看了一眼門後說,“雞腿兒,出來,釘子是不是你弄撒的?”

  聽到被點名批評,雞腿兒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小心翼翼的挪出來,尾巴耷拉着,奶聲奶氣的蹭到徐辭年腳邊,拉長聲音喵喵叫了兩聲,沖着瞿城的腳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頭。

  “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行了,這傷口你可不能舔。”瞿城舉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還不忘揉雞腿兒的腦袋。

  雞腿兒耷拉着腦袋,把自己團成一個球滾到徐辭年腿邊,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貓咪把自己的弱點露出來是認錯低頭的意思,徐辭年看到它就想起窩窩,肚子裏也沒氣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給瞿城處理傷口。

  兩個人鬧了這麽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誰也沒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釘子,包紮好傷口之後,徐辭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聲,“讓你不乖乖送上PI=股,現在遇上血光之災了吧?要是讓我給你X了處,流了血不就沒這一出了。”

  瞿城哼哼兩聲,“就你那牙簽大小,還想讓我流血?那我還不如被釘子紮一下呢,至少那東西還粗。”

  “瞿城你他媽欠收拾是吧!?”一句話讓徐辭年翻臉,上去扯瞿城的臉,使勁又肉又捏,往死裏掐捏。

  某人鼻子裏塞着衛生紙,被媳婦兒搓的一張俊臉都變形了,還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在兩個人膩歪的時候,房門突然敲響了。兩個人愣了一下,對視一眼都有點疑惑。

  這個新房子才買了一個多月,周圍也沒有鄰居,知道他們兩個要搬到這裏的人隻有羅小茂,這個時間會來敲門的人能是誰?

  “草,不會是阿四那幫小兔崽子吧,我讓他們去買壁紙了,别是現在就送來了。”

  瞿城抓了抓頭發,披上件衣服,單蹦着一條腿就要去開門。

  “你腳丫子還上着呢,我去吧,反正他們也認識我。”

  徐辭年制止了瞿城的動作,搬着他的腳放在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襯衫披在身上,蓋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開門。

  “阿四嗎?來送東西怎麽也不打個電話。”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開房門。

  房外站着一個人,看到徐辭年的時候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幾個鮮紅口勿痕,襯着他偏白的膚色和深色的襯衫尤爲刺目。

  手裏的東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辭年也傻了,“鍾……鍾叔?您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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