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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80章
80

  鍾叔不敢置信的看了他半天,盯着那幾個鮮紅的印子使勁的瞧,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擡手又揉了揉眼睛,一開口聲音都有點顫抖,“年年,你……你這脖子是怎麽回事?是蚊子咬的對吧?”

  剛開春的季節,哪兒來的蚊子,這話一出口老爺子就有點後悔,他活了一把歲數,什麽樣的事情沒見過,這麽重的血印子,就算他老眼昏花也看得清上面的牙印,但是他怎麽也不敢往歪處想,生怕說出些不着四六的話,讓兩個人都尴尬。

  “我……就……醫院裏有小蟲子,稍微有點過敏,您甭擔心。”徐辭年随便扯了個謊,腦袋裏嗡一聲響,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紅暈一直從耳朵根蔓延到脖子,襯得那幾枚吻痕更加的刺目。

  他擡手豎起領子蓋住脖子,拼命的轉移話題,“那個……鍾叔,您怎麽找到這裏的?您看都快吃晚飯了,要不我帶您去吃點東西吧。”

  說着他擋住房門,從玄關随便找了條瞿城的褲子穿在身上,連門都不敢讓鍾叔進,扶着他老人家就要往外走。

  鍾叔擡手一下子攔住他,“用不着,年年,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對象了?”

  這句話聽上去是疑問句,但是眼神和語氣卻毋庸置疑,那口氣不是詢問,而是實打實的逼着徐辭年坦白從寬。

  想他老頭子活了一大把歲數,眼看着就要入土爲安了,一輩子無兒無女,幾乎把徐辭年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子,比徐建國這個正牌老爹還要盡職盡責。

  之前徐辭年忙的不回家,他總念叨男人事業重要但也不能沒有媳婦,結果媳婦沒盼來卻聽說徐辭年生病住院的消息,急的他老頭子團團轉,嚷嚷着要往醫院跑,卻一直被羅小茂這些人以他腿腳不好當借口,死活攔着不讓去。

  如今眼看着都過一個月了,他還不知道徐辭年生的是什麽病,今天聽說他出院回家,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結果等了半天隻看到羅小茂自己一個人回來,這下他是徹底坐不住了。

  “小茂,算我老頭子求你,我就年年一個親人了,他現在住了這麽長時間的醫院,我連一眼都沒見到,你忍心嗎?就算他不願意在四合院跟我老頭子一起住,在外面買了新房子,你也至少讓我去看看。”

  鍾叔一把年紀說着說着眼眶都紅了,搞得羅小茂一個頭兩個大,最後迫不得已背叛了組織,上交了徐辭年和瞿城新窩的地址,心裏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淚。

  BOSS,辭年你倆可千萬别怪我啊……

  盯着鍾叔拎着飯盒急匆匆往外跑的身影,羅小茂給徐辭年打了個電話,結果那時候兩口子正在床上膩歪着,誰也沒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機正在響個不停。

  “鍾叔,我……我真沒有啊,咱有事出去說成嗎?”

  徐辭年被鍾叔銳利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鍾叔心髒病高血壓樣樣俱全,萬一知道了他跟瞿城的關系,再一口氣上不來厥過去可就完蛋了。

  鍾叔不理他,右手一擋,撥開徐辭年走進房間,裏面立刻湧出一股腥膻暧昧的味道,讓他一把歲數老臉都有點挂不住。

  放下飯盒,目視四周,這房子裝修的十分溫馨,一看就是小兩口生活的地方,他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徐辭年一眼,“還說沒對象?你這房子怎麽回事?這屋裏的味兒是怎麽回事?”

  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當然知道男人那點生理需求,看着徐辭年脖子上的紅痕,心裏也了然了,“既然床都上了,也沒什麽好顧慮的,那姑娘現在是不是還在屋裏?讓她出來我看看。”

  “我老頭子還是那句話,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還領養着窩窩,有姑娘願意跟你就很不錯了,她是不是上次瞿城那臭小子跟我說的長得挺漂亮的那個?”

  你說的臭小子現在就光着腚在屋裏呢好麽!

  徐辭年急的都快哭了,他這輩子一共就尊敬三個親人,一個爺爺,一個母親,還有一個就是鍾叔。之前顧慮到鍾叔的身體,又怕他不同意自己跟瞿城的關系,所以一直瞞着不說,甚至到現在小豆丁都三個月了,也沒敢承認。

  可是現在老爺子都堵上門了,他到底該怎麽辦啊!?

  “鍾叔……這味兒是我……呃……自己弄出來的,你也知道我在醫院動手幹這事兒太方便,所以剛才沒忍住就……”

  徐辭年說的耳朵通紅,極力把屋裏的狀況說成自己在DIY,這時候也顧不上臉皮了,隻盼着瞿城這家夥能識相一點千萬别這時候跑出來。

  “孔雀,是不是阿四他們那幫臭小子啊?送個壁紙還這麽多廢話,趕緊轟他們走,我要疼死了,上面下面都流血了……趕緊進來給我舔舔!”

  坐在屋裏捂住腳丫子不明狀況的瞿城突然嚎了一嗓子,讓徐辭年的臉當即就綠了。

  鍾叔一臉被雷劈過的樣子,踉跄一下站起來,“剛……剛剛才怎麽回事?我怎麽聽見瞿城那個臭小子的聲音?”

  “……”徐辭年捂住半邊臉,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這個場面。

  鍾叔看着他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再也坐不住了,推開他就要往卧室裏鑽,徐辭年趕忙伸手攔住,“鍾叔您聽錯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這屋裏剛裝修完,氣味不好,咱趕緊出去吧。”

  說什麽氣味大完全是糊弄人,這房子買的時候就已經裝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氣體早就跑光了,更何況瞿城爲了讓他住進來,天天開窗通風,還在屋裏到處塞滿了活性炭,要是還能有味道才是見了鬼了!

  “徐辭年!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過是大小姐的家仆,沒資格管你的事情?”鍾叔突然呵斥一聲,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

  徐辭年一聽這個還哪兒敢說話,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瞿城的大嗓門又傳來了,“孔雀,你到底幹什麽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沒有良心!”

  “咔嚓”

  房門被鍾叔不管不顧的推開了,看到屋裏的場景,老爺子差點沒暈倒。

  瞿城的話瞬間被卡在喉嚨裏,見鬼似的盯着鍾叔,腦袋一懵,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結果卻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誇下那一大團東西還昂揚的翹着,随着他的動作興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腳丫子落地,被釘子紮到的傷口驟然一疼,白色紗布上瞬間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聲,看着鍾叔身後臉色泛白的徐辭年,慌亂的摸起一個東西就往大鳥兒上遮,結果恰巧拎起了雞腿兒,小家夥嗷一聲尖叫,整個身子懸空,可憐兮兮的揮舞着小爪子,場面一片混亂。

  誰能告訴他鍾老爺子爲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瞿城在心裏哀嚎一聲,這他媽叫什麽事兒啊!!!

  鍾叔一口氣上不來,險些栽倒在地,徐辭年趕忙扶住他,使勁的沖瞿城使眼色,讓他趕緊穿上衣服。

  “年年,你、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這臭小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鍾叔低吼一聲,接着劇烈的咳嗽起來,徐辭年趕忙幫他捋後背順氣,“鍾叔,您别生氣,消消氣,有話咱出去說,無論什麽都我告訴您,成嗎?”

  鍾叔一下子掙開他,環視四周,越來越眩暈。

  整間屋子裏飄散着濃郁的腥膻味道,到處扔的都是衛生紙,床單濕乎乎的滾成一個疙瘩,上面還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體,床下到處散落着衣服,襯衫、褲子、内褲……白色的地攤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迹,帶着血的衛生紙扔的到處都是,木地闆上還放着一根沾紅的釘子,一切簡直像戰場一樣,煽情又血腥,簡直不敢想象剛才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鍾叔,我跟辭年……”

  瞿城已經沒了剛才的混亂,冷靜下來就要開口解釋,結果老爺子一口打斷他,“混賬!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回過頭看着徐辭年,他的聲音都有些發抖,“年年,你……你跟鍾叔說實話,是不是他欺負你?!”

  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順眼,覺得他看徐辭年的眼神不對,後來看他老老實實的,對趙家和徐辭年都不錯,而且很孝順他這個老頭子,也疼愛窩窩,他也就沒有多想,一直以爲瞿城隻是徐辭年的好哥們。

  可是現在想來一切都不對味兒了,看看瞿城的體格就知道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是個黑社會,趁着年年剛出院身體不好,誰知道有沒有做什麽不要臉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擡頭狠狠地剜了瞿城一眼,接着不由分說的扯徐辭年的衣服,“讓鍾叔看看,他對你都做什麽了?你不是自願的對不對,你傷到哪裏了,怎麽這麽多血!?”

  “沒有,真沒有!鍾叔你别扯了……”徐辭年糾結的滿臉是汗,卻不敢用力推拒,鍾叔扯開他的領子,看到他渾身上下都是吻痕,眼看着要扯到肚子,被徐辭年一把按住,“我是自願的!那些血也不是我的!”   

  一口氣說了實話,心裏總是揣着的大石頭也突然落了地,接着就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破罐子破摔的勇氣,“我跟瞿城……我倆在一塊兒了,就是您現在看到的樣子,我倆已經好很長時間了,誰也分不開,一輩子就打算這樣了。”

  聽完這些話,瞿城驚訝的挑了挑眉毛,他還以爲憑徐辭年嘴硬顧慮的性格,肯定會爲了哄鍾叔開心,把兩個人的事情無限期的拖延下去,沒想到竟然會承認的這麽幹脆,一時間整顆心都飄了起來。

  鍾叔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辭年,接着又僵硬的撇過頭看了看瞿城,半響竟然悲痛的帶上了哭腔,“年年啊……你以前不是有個挺漂亮的對象嗎,啊?爲啥以前能跟女孩兒在一塊,現在就不行了?”

  “我從來沒有過女朋友,以前喜歡男人,以後還是喜歡男人。”一旦說開了,徐辭年也不管不顧了,“以前說的對象就是瞿城,我知道這話說了您一定傷心,也愧對我媽跟爺爺,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這輩子隻能跟男人在一塊兒,這個男人也隻能是瞿城,換了别人都不成。”

  一句話說的瞿城心裏美滋滋的,瞬間覺得被老爺子捉奸在床也無所謂了,爺孫倆的對話,他這種尴尬身份根本沒法插嘴,但是能聽到這隻孔雀說出這麽掏心窩子的話,就算被鍾叔用拐杖打斷腿他也覺得值了。

  鍾叔張着嘴巴,仍然沒有從巨大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撇過頭看着瞿城,目光閃爍。

  剛才被真相沖擊的太猛烈,沒有仔細觀察,這會兒回過神來才注意到瞿城的腳丫子竟然在流血,而且鼻梁也紅腫了起來,臉上還抹的到處是血印子,袒露出來的脖子和胸膛更是慘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簡直是觸目驚心,跟他一比,徐辭年脖子上的一點紅痕簡直都不值得一提。

  明明是瞿城這小子是黑社會的,怎麽傷的比他家年年還慘?

  老爺子心裏疑惑,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這地上的血……都是這臭小子的?”

  徐辭年飛快的瞥了一眼“負傷慘重”的瞿城,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嗯、”

  “……那臉上和腳上的傷呢?是怎麽弄出來的?”鍾叔喘着粗氣,聲音都不穩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徐辭年耷拉下腦袋,“都……是我弄傷的。”

  如果不是他剛才故意纏着瞿城,也不會聽不見雞腿兒撞翻釘子的聲音,更不會紮破瞿城的腳,甚至還因爲自己的大意,撞傷了他的鼻梁,這讓他想賴賬都不行。

  “你弄傷的!?”鍾叔瞪大了眼睛,聲音都帶上了氣急敗壞,要不是礙于徐辭年剛出院不久,他恨不得拿拐杖敲他兩下了。

  “嗯……”

  “難怪啊……難怪!”

  看着坐在一邊,抱着雞腿兒一身傷的瞿城,鍾叔悲憤的不停用拐杖跺地面,砰砰的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無辜的小雞腿兒被震得喵喵叫了兩聲,沖着徐辭年就像黏上去,卻被瞿城捏住繼續當他的遮羞布,徐辭年肚子裏的小豆丁唯恐天下不亂,看到老爸狼狽的樣子,歡樂的遊來遊去,還得徐辭年緊張的一直扯着寬大的襯衫下擺,生怕肚子動的太厲害被鍾叔看出端倪。

  鍾叔唉聲歎氣,我對不起你啊大小姐,沒有教好年年。

  怪不得之前大年三十吃年夜飯的時候,瞿城旁敲側擊的說徐辭年有對象了,還總說徐辭年經常打人,脾氣又兇,但是他對象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不僅沒有嫌棄窩窩,甚至沒有一點外心。

  敢情兒當時這臭小子完全是敲話給他聽,分明是暗自告訴他,徐辭年這動手打人的惡劣行徑,隻有自己受得了他,要是換了姑娘家早就跑了。

  看着五大三粗渾身是血的瞿城,鍾叔臉上湧出一陣便秘似的古怪紅潮。

  原來……是年年把人家給欺負了,瞧瞧這麽高這麽壯的一個大小夥子,還是個混黑社會的呢,竟然願意被他家年年那什麽什麽,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這可讓他老頭子如何是好啊!

  “你……你怎麽能打人,昂?年年,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媽媽當年就是被徐建國那個人渣給坑了,你學什麽不好,非要學那個人渣!就算這臭小子是男人,你也不能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闆兒,是他的對手嗎,别以爲人家被你打習慣了,就能随随便便就打出血……”

  “我死了之後真是沒臉去見死去的大小姐了……嗚嗚嗚!”

  說着說着鍾叔竟然悲痛的抹起了眼淚,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嘴上已經鬼使神差的站到了瞿城這一邊。

  瞿城那絕對是猴精着呢,一聽這話,立刻演上了。

  趁着老爺子悲痛的時候,蹬掉腳上的紗布,露出劃破的傷口,用力把受傷的腳丫子往地上壓了壓,按出血來之後,接着用手捂住,血滴滴答答的滲了出來,砸在地毯上,他仰着受傷的鼻梁擺了擺手,“老爺子……您别埋怨辭年,這些……都是我甘願的,我喜歡他,爲他做什麽都願意,被打出血來算什麽。”

  “……”一句話差點讓徐辭年氣的吐血,一張臉都綠了。

  一個白眼飛過去,你他媽的混蛋,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别整的跟負心漢和窦娥冤似的成嗎?

  鍾老爺子一聽這話,嗚咽一聲,擡手就拍了徐辭年腦袋好幾下。

  “冤孽啊……冤孽!”

  他想起沒窺破兩個人關系的時候,瞿城逢年過節、周末禮拜的哪次不是大包小提溜的來看他老頭子?之前徐家那麽嚣張,害的年年這麽苦,這臭小子掏心掏肺的幫他了多少忙,趙家館子開業的時候,他忙前忙後的跑關系拉客戶,都是他老頭子親眼看見的。

  再加上後來爲了扳倒徐家,他把一個豪庭都拱手送給年年了,那可是好幾個億呢,他老頭子一輩子也沒見過那麽多錢,最近還聽羅小茂說,年年生病住院這段時間,都是這臭小子照顧,經常一陪一宿,都不允許别人動手,這份情誼誰能做到啊!

  一句“爲了他做什麽都願意,被打出血來算什麽”這可真是大實話,鍾叔簡直挑不出一點錯來。

  徐辭年看鍾叔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腦補出一出渣攻賤受的狗血鬧劇,再一聯想瞿城被想象成受氣犯=賤被他又打又罵的小媳婦兒,他竟然暗自有點想笑。

  瞿城看火候差不多了,一臉悲痛的垂下頭,一張嘴連聲音都啞了,“我明白了鍾叔……把辭年拐上同性戀這條路是我不對,他從小就孝敬您,我不能讓他狼心狗肺,既然您不願意見到我,那我……這就走了。”

  說着他把雞腿兒放到一邊,徑自開始快速的往身上穿衣服,旁邊的雞腿兒擡頭看他,歪着腦袋喵喵叫了一兩聲,不明白爲啥城爸爸眼裏的笑都快止不住了,還哭喪個臉,真的好奇怪哦。

  “臭小子你你……你别走!”鍾叔低喝一聲,拿着拐杖攔住了瞿城的去路。

  “鍾叔你讓我走吧……我就不在這裏礙眼了。”

  看他這樣子,徐辭年無奈的撫了撫額,被雷出一身雞皮疙瘩,趕忙忙擺了擺手,“鍾叔今天好不容易來一次,被我搞得傷心了,你今天晚上就别回來了,咱們都冷靜冷靜,這點錢給你吃飯,别餓着。”

  說着他撿起地上的錢包,抽出五塊錢塞給瞿城。

  鍾叔倏地睜大了眼睛,才給五塊錢,五塊錢連個雞腿都買不了啊!

  瞿城沒說話,拿着錢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背影有點苦慘淡苦楚,鍾叔這時候急了,一想到人家被徐辭年給白上了白打了,就因爲他這個老頭子出現了,就要活該睡大街,瞬間有些愧疚。

  多好的一個孩子啊……

  “臭小子你留下!這事兒年年要負責!既然你倆都這樣了,我也管不了了,總之,是年年對不起你,你這個媳婦兒我老頭子認下了!”

  鍾叔一臉悲憤,非常不想承認自己竟然認下了個“男媳婦兒”,可是欠人家的債總要還啊!真是冤孽!

  此時此刻,徐辭年撫額,瞿城對他眨眨眼,心裏比了一個大大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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