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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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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辭年勉強睜開眼睛,視線裏還是一片昏沉,仿佛所有東西都在轉動,視線逐漸對焦,他看清了自己現在的位置,這已經不是剛才那個空蕩蕩的地下倉庫,而是一間還沒有裝修的居民樓。

  他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手腳已經有些發麻,但是意識還算清醒,這時候他終于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一切。

  刀疤臉生性多疑,即便聽說瞿城已經被控制也不敢掉以輕心,生怕他在倉庫四周安插了人手,所以剛一挂上嶽照的電話之後接着就在徐辭年的脖子上紮了一針麻醉劑,帶着他偷偷從後門轉移了陣地。

  這樣的變故,讓徐辭年一瞬間措手不及,他知道青龍幫的人就在外面,但是爲了減少懷疑,刀疤臉的這一針他避無可避,幸好他的腦袋反應很快,在針頭埋進皮膚的一瞬間,微微一錯脖子,針頭沒有順利紮進血管,而是戳到了旁邊的骨頭上,所以才能清醒的這麽迅速。

  “喲,徐老闆醒了?我以爲你還會再多睡一會兒。”

  陰厲粗啞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徐辭年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居高臨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刀疤臉。

  “這裏是……什麽地方?”徐辭年壓着嗓子,擺出虛弱的樣子,身體以一個不自然的姿勢蜷縮着。

  這樣卑微又軟弱的樣子,大大的取悅了刀疤臉,他哈哈一笑捏住了徐辭年的下巴,“當然是我們坤幫的大本營,怎麽樣,還喜歡嗎?”

  徐辭年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他這一次深入虎穴親自來引刀疤臉上鈎,就是爲了找到坤幫的老巢,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自己乖乖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徐辭年咳嗽兩聲,甩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嘲諷一笑,“不是說要押着瞿城來見你嗎,突然灰頭土臉的連跑回自己的老巢,難不成是怕了?”

  刀疤臉面色一陰,接着又露出譏笑,“瞿城那小子狡猾奸詐,我當然不得不防。你放心,他一旦來了,我自然會好好招待,争取送你們一起上路做一對苦命鴛鴦。” 

  徐辭年面無表情,心裏卻湧出幾分興趣,對手太弱的遊戲就沒有意思了,沒想到這個刀疤臉還沒有蠢的無可救藥,還知道瞞着倉庫周圍所有的人手,悄無聲息的帶他潛回總部。

  如果他繼續在倉庫守下去,等到瞿城一出現,估計門口青龍幫的那些兄弟會立刻把他打成篩子。

  一個小時前,清源度假村。 

  “城哥,刀疤臉帶着徐大哥從後門跑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擊斃他?”

  一個兄弟急匆匆的跑過來,瞿城叼着煙的手指一頓,接着搖了搖頭,“先不用,跟緊了他就行。”

  “可是徐大哥還在他手裏,萬一……咱們的狙擊手已經準備好了,這麽好的除去他的機會難道就這麽扔了?”

  瞿城嘴角勾起,低笑一聲,回過頭說,“我要的不是刀疤臉的一條狗命。如果隻是爲了弄死他,一顆子彈就夠了,辭年何必自己親自去當誘餌?”

  那個小弟愣了一下,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要用刀疤臉釣出更大的魚?”

  “沒錯。”瞿城的眼睛眯了起來,黑色的瞳孔幽深決絕,“一個刀疤臉算什麽?不過是個喽啰,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隻要坤幫還存在,還想着吞下S市這塊地盤,青龍幫就永無甯日,所以既然要幹,就幹個大的,我要的是整個坤幫徹底在這個世上消失。”

  冒着火星的煙頭被狠狠的按在了桌面上,“呲”一聲冒出幾縷白煙。

  那小弟瞬間明白過來,領命之後急匆匆退下了,瞿城看着窗外,心裏不禁想到了那日徐辭年接到嶽照邀約之後,躺在床上跟他商量這整個計劃的場景。

  “說什麽都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冒險,我甯願跟坤幫血拼一場,也不會讓你再被任何人抓走!”

  瞿城面色如霜,一臉風雨欲來,不由分說的把徐辭年按在床上,語氣堅定地沒有一絲緩和的餘地。

  徐辭年早就預料到這個答案,笑着捏他的鼻尖,“好,先放下我要不要去當誘餌這個不說,你有沒有仔細想過嶽照和刀疤臉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瞿城仍然臉色不悅,但是已經緩和了幾分,低頭狠狠地啃了徐辭年的嘴巴一口,“當年爲了你,我廢掉了刀疤臉一條腿,他心裏肯定恨不得我生不如死,現在他讓嶽照當奸細,無非就是想要青龍幫的地盤和豪庭的錢,最後再弄死我,搶走你。”

  “媽的,都怪你當年在監獄裏沾花惹草,才害得我一怒爲藍顔,現在你還想再跟他攙和?告訴你,死孔雀,隻要我還活着就他媽沒門兒!”

  他憤恨的捏徐辭年的屁股,接着被賞了一記“無影腳”,“跟你說正經的,你别動手動腳。”

  徐辭年一手摟住他的,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句認真的說,“你也說了,刀疤臉想要的就是兩樣東西,地盤和錢。既然嶽照已經準備對青龍幫下手,你就将計就計故意造出他奪走青龍幫的假象,這樣刀疤臉的自信心肯定會不斷膨脹,就更加渴望得到豪庭。”

  “這時候,豪庭的錢對他來說肯定有緻命的吸引力,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扔掉這麽大一塊肥肉,所以我就算親自當誘餌,他也絕對不敢殺了我,這樣你還擔心什麽?”

  瞿城立刻皺眉,“那豆丁呢?我知道你想這麽做都是爲了我,但是我隻想要你跟孩子平平安安的,其他都無所謂。”

  徐辭年很淡的笑了笑,狹長的眼睛對上他深色的眸子,目光似海,擡手捧着瞿城的臉輕聲說,“瞿城,說一句狠心的話,我可以不要孩子,隻要你,你明不明白?” 

  瞿城倏地睜大眼睛,剛一張嘴接着被徐辭年捂住嘴巴,搖了搖頭說,“你先聽我說完。”

  “我知道這話讓一個父親來說很不負責任,但是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你要是在,這個家就在,你要是出了點什麽事,這個家也就完了。所以隻要能幫到你,刀山火海我都敢闖。”

  聽完這話,瞿城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辭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很清楚徐辭年有多喜歡小孩,平日裏對小豆丁和窩窩簡直是無微不至,掏心窩子的疼,可是他竟然爲了自己做到這個程度……

  一時間心裏百感交集,緊緊地摟住徐辭年,口氣焦躁的開口,“你他媽說的這是什麽話!?咱們一家四口都會好好的,總會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其他辦法?”徐辭年笑着反問一句,“還有比我親自去引刀疤臉上鈎更好的辦法嗎?”

  “刀疤臉多疑狡猾,之前坤幫給咱們惹了這麽多麻煩,從沒有見他露過一次面,你就算派再多人去剿了坤幫,他要是不出現,以後肯定還會卷土重來。坤幫不倒,刀疤臉不死,咱們就永遠沒有消停日子。你願意我們每天擔驚受怕,不是你我受傷,就是孩子被綁架缺胳膊少腿嗎?”

  瞿城一時無言以對,因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一家人能過上太平日子。

  徐辭年抓着他的手指放在肚子上,繼續低聲慢慢說,“你看,刀疤臉感興趣的是我,要的也是我手裏的豪庭,除了我以外,你派再多的人去也引不起他的興趣,鏟除坤幫更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

  “就算你現在除去了嶽照,刀疤臉還可以再派王照,李照……繼續禍害青龍幫,他隻要藏在陰謀後面坐享漁翁之利就夠了,咱們根本防不勝防,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能鏟除他們,你爲什麽不願意去試一試?”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坦誠,深邃幽黑,像是要把瞿城整個吸進去。

  他何嘗不知道徐辭年說的是最好的辦法,要是這個“餌”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他說不定早就同意了,但是這個人是徐辭年,他就狠不下這個心。

  徐辭年見他的臉色,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次是我們知道嶽照是奸細,也明白他要對我下手了,那下一次呢?”

  “誰能保證我們每一次都能猜到刀疤臉的意圖?這次我可以聽你的不去冒險,但是下次要是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時候,刀疤臉抓了我或者孩子,甚至你身邊任何一個親近的人來威脅你,你怎麽辦?”

  說到這裏他抿住了嘴角,捧着瞿城的腦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瞿城,就當我是爲了窩窩還有小豆丁行不行?你讓我去吧,趁着我們有準備,再不抓住機會就遲了,我甯願用這一次冒險,換來咱們一家四口一輩子的平安。”

  他擡起頭,柔軟的、近乎虔誠的吻上瞿城的嘴唇,一張嘴聲音裏帶着無法撼動的堅定和決絕,“你可是我徐辭年的男人,現在我可是把自己跟豆丁都交給你了,你必須要保護好我們,知不知道?”

  擲地有聲的一句話,甚至還帶着徐辭年特有的笑意,他目光輕松,神态是罕見的溫柔,像是詢問今天晚飯吃什麽一樣,就這樣輕松地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了瞿城,一如當年他義無反顧的跟瞿城在一起,永遠是決定了就不再回頭。

  煙卷已經燃到了盡頭,灼到了瞿城的手指,他猛地回過神來。

  望着窗外深邃的夜色深吸一口氣,他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号碼,“阿四,你那邊進行到哪一步了?”

  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響,沒一會兒一道壓低的聲音響起,“已經進入坤幫總部,正在行動。”

  “看好嶽照,在東西沒到手之前不能放他走,剩下的人一個不留。”

  聽到阿四的回複,瞿城扣上電話,擡手看了一下時間,轉身看着旁邊被派來押他去見刀疤臉的坤幫手下,勾出一抹笑容,“現在該你們出場了,帶我去見刀疤臉。”

  五花大綁的兩個人,除了臉和手臂這種露在外面的皮膚以外身上早就沒有一處好肉,剛才聽到瞿城跟阿四的電話,就已經瑟瑟發抖,這時再對上瞿城仿佛地獄閻王似的冷笑,當即吓破了膽,被人用槍指着腦袋,一步一步的往車子裏挪。

  瞿城把自己的雙手松松的綁住,淡定自若的鑽進了後車廂,車子啓動,卷起一層塵埃,向着徐辭年的方向飛速駛去……

  *****

  大門“嘎吱”一聲響,坐在牆角的徐辭年倏地睜開了眼睛,一雙手立刻狠狠地攫住他的下巴,“喲,睜眼睜的還真及時啊,瞧瞧,是誰來看你了。”

  他偏過頭盯着門口,玄關逆着光的位置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他踉跄着被身後兩個人推進來,燈光灑在他身上,把他一身血污照的清清楚楚。

  徐辭年的瞳孔驟然一縮,哪怕知道全部計劃,一看到這人滿身是血的樣子仍然心口發慌,一張嘴聲音沙啞,“瞿……”

  一個“城”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頭發就被人陡然抓住,迫使他仰起頭沖着大門口,就聽耳邊嚣張的聲音道,“哎呀,情人相見真是感人啊。瞿城,你他媽沒想到這輩子會落在我手上吧?瞧瞧你這慫樣,不會是怕了吧?哈哈哈……”

  瞿城“中毒”很深,被人推進來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困獸一般劇烈的喘着粗氣,膝蓋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一張臉青紫一片,深深地看了徐辭年一眼,确定他安好無損之後,不屑的嗤笑一聲,“怕,我當然怕,不過這也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恨的是我,跟徐辭年沒關系,現在我已經來了,你放他走。”

  刀疤臉像是聽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仰頭大笑,“無關緊要?怎麽會無關緊要,今天要不是抓了你的心肝寶貝,你會這麽乖乖的束手就擒嗎?”

  說着他擡手給了徐辭年一記耳光,“啪”一聲響,讓瞿城的眸子陡然陰沉下來,整個人就要撲上來,“你他媽的——!”

  “喲,剛才不還說無關緊要嗎,怎麽我打一下你就心疼了?”

  刀疤臉從沒有在瞿城面前這麽趾高氣昂過,這會兒得意狂妄的桀桀的笑,伸手就往徐辭年的臉上摸,“我就打他了,你能怎麽辦?我不僅打還摸了,你有本事救他走嗎?”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幾乎咬牙切齒,一瘸一拐的沖着站不穩的瞿城走過去,擡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當年你打斷我的腿的時候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他媽不是還往我腦袋上按煙頭嗎!草他媽的,你以爲自己是誰,嗯?”

  他看準了瞿城中了毒藥,沒有還手之力,拿着拐杖就往他身上抽,一雙眼睛瞪得血紅,掐着瞿城的脖子幾乎發狂,“瞿城你他媽現在不過就是我的一隻狗,我随便一動手就能弄死你!你沒想到你那個寶貝弟弟嶽照,被我X的嗷嗷直叫,回頭就把你給你賣了吧?哈哈哈……當狗的滋味好不好?整個幫派都被你親手害死的感覺,爽不爽!?”

  他歇斯底裏的大笑,瞿城身上沒有一絲力氣,被他打到傷處,痛的滿頭大汗,死咬着嘴唇不吭聲。他恨不得立刻崩了刀疤臉,但是很顯然不是現在,他必須要拖住刀疤臉,給阿四足夠的行動時間。

  “你現在就把青龍幫的地盤讓出來,讓你的小姘=頭把豪庭的股份都轉給我!否則我立刻就要了你的狗命!”刀疤臉掐着瞿城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我舍不得殺徐辭年,可沒說舍不得殺你!”

  瞿城嘶啞着大笑,一雙眼睛血紅,看了徐辭年一眼之後,接着啐了刀疤臉一口,一字一句的說了三個字“你做夢”。

  刀疤臉沒想到瞿城到了這個地步仍然沒有對他跪地求饒,沒有看到他搖尾乞憐,他怒火中燒,掏出手槍就要崩了瞿城的腦袋。

  “等一下!你不是要豪庭嗎,那就别他媽傷他!有什麽是沖着我來!”

  徐辭年的吼叫聲拉回刀疤臉的視線,他悄悄沖瞿城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接着氣喘籲籲的說,“你要是敢動他,咱們就一起下地獄!到時候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豪庭你更是一個子也拿不到!”

  刀疤臉盯着徐辭年看了半天,不知道打了什麽鬼主意,接着猙獰的笑了起來,“哈哈,我怎麽給忘了,你倆可是情深意重呢,誰都舍不得誰死。既然你願意替他受苦,那我自然不會拒絕了。”

  說着他用露骨的視線在徐辭年身上掃了一遭,蹲下來貪婪的伸手撫摸他的脖子和鎖骨,“瞿城,你自己都說徐辭年是無關緊要的人,那我在這裏上了他,你也不介意吧?你想好了,到底是要豪庭和青龍幫,還是要你這小姘頭!”

  瞿城的眼睛陡然一縮,臉色瞬間變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終于被瞿城慌亂的臉色取悅的刀疤臉,大笑着壓在徐辭年身上,把他按在地上“刺啦”一聲撕開他本就破碎的衣服,“操,你小子可真滑啊,當年在監獄沒把你吃到嘴裏,白白便宜了瞿城,今天一定讓你乖乖求饒!一會兒舒服了記得簽字,要不讓你男人自殺給我謝罪也行!”

  徐辭年不停地叫罵掙紮,引走了刀疤臉全部的注意力,他不停地動,衣服從肩膀上滑落,露出一整片光滑細緻的皮膚,引得刀疤臉眼睛都紅了,一個勁兒說着“饞死老子了”。

  刀疤臉的火氣全都被徐辭年勾了出來,再加上早就觊觎已久,越是吃不到越是心癢難耐抓心撓肝,這時候竟然隻顧着眼前的徐辭年,完全把整個後背都露給了背後的瞿城。

  “刀疤臉你個人渣!”徐辭年不斷地大罵着,眼神卻緊緊地落在瞿城身上,藏在袖口裏的刀片滑了出來,手上的繩子早就被他割斷。

  大門外不斷傳來連續的悶響,像是人栽倒在地的聲音,可是徐辭年的罵聲太大,刀疤臉早就紅了眼,腦袋裏隻想着怎麽把徐辭年吃進肚子裏,折磨的瞿城生不如死,壓根沒有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知道最後一聲悶響落地,徐辭年的眼睛霎時間陰冷,在刀疤臉低頭要啃他脖子的時候,手上的刀片毫不猶豫的抽出,狠狠地插進刀疤臉的脖子裏。

  “啊——!”

  刀疤臉痛苦的大叫一聲,徐辭年抓住機會擡起膝蓋狠狠地頂在他裆++部,拔出刀片再次狠狠地刺進去。鋒利的刀片劃破了刀疤臉的脖子,鮮血當即湧出來,濺了他一臉。

  “你個賤=人!”刀疤臉反應過來,瘋狂的撲上來就要打徐辭年。

  一直在養精蓄銳的徐辭年,雖然身手大不如前,但是卻靈活的躲開,這時瞿城一下子從後面摟住他,手上的繩子早就不知去向,一轉身用後背擋住刀疤臉的攻擊,接着扯住他的手臂猛一發力,把刀疤臉狠狠地摔過肩。

  刀疤臉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對,掏槍就打,瞿城一腳踹過去,手槍被踹飛,在地上滑了很遠,接着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腳踹在他的裆裏,皮靴在那一根已經起反應的東西上用力一碾……

  就聽“啊啊啊——!”聲嘶力竭的一聲痛呼,硬生生的廢掉了刀疤臉,讓他變成了太監。

  刀疤臉下面湧出鮮血,他猛地摔在地上,大呼門外的手下,可是門外死一般的甯靜,接着大門砰一聲巨響被推開,湧進來一衆青龍幫的手下,而門外走廊上血流成恒,守在門外的人已經全部倒地暈厥。

  此時此刻,刀疤臉才知道自己掉進了陷阱,看着不遠處的那隻手槍,也不知道從哪裏湧出來了力氣,猛地撲上去摸起,擡手就往瞿城腦袋上開。

  這時候“砰”一聲響,瞿城背後青龍幫的人已經率先開槍,正中他的胳膊。

  手中的槍被甩飛,刀疤臉因爲子彈巨大的慣性往後一仰,一下子摔在電視機櫃上,剛要起身卻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一身的力氣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不停的流走,這讓他一下子慌了神。

  “你……你!瞿城徐辭年!你們……你們動了什麽手腳!?”

  一場變故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情勢卻完全的逆轉,刀疤臉痛的不停地發抖,腦袋完全反應不過來,更不知道本應該中毒被綁的結結實實的瞿城怎麽會毫發無傷!

  “刀片上有麻醉藥罷了,讓你也嘗嘗這個滋味。”

  被瞿城嚴嚴實實擋在身後的徐辭年是時候開口,他一直在等着這個機會,之前瞿城沒有跟他彙合,他也不敢貿然下手。剛才他故意引走刀疤臉的全部注意力,讓青龍幫的人有機會潛進來,這才跟瞿城裏應外合,毫不猶豫的下手。

  刀疤臉的血流了一地,此時此刻坤幫隻剩下他一個人,他的力氣一點一點抽幹,憤恨的瞪着瞿城和徐辭年,一雙眼睛幾乎要淌出血來。

  瞿城脫下身上的外套裹在徐辭年身上,不顧衆人的目光,狠狠地親了他一口,接着從身後人手裏接過一副手套戴上,撿起了刀疤臉掉在地上的手槍,慢慢的沖着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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