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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40章
40

  兩個人跟着老頭一路上山,繞過叢林到了一處小村落。

  這片位于半山腰的小村落,零散着住着幾戶人家,房子是最古樸原始的樣子,這會兒雨夜凄清,所有房子都漆黑一片,隻剩下老頭家還燃着一盞油燈。

  “這間房子是新蓋滴撒,晚上暖和的很,就是隻有一張床,你們倆要是不嫌棄就擠擠吧。”老頭推開自己小院裏一間新建不久的房子,笑眯眯的對徐辭年和瞿城說。

  徐辭年看着屋裏的情形愣了一下,“隻有一張床?”

  “對撒,木的辦法嘛,這是我娃娃和兒媳婦的房間,當然隻有一張床喽。”老爺子眯着眼睛,咧着嘴笑得十分淳樸,“你們不是朋友嗎,都是男娃娃,在乎個啥子嘛。”

  一直沒有發言的瞿城笑了笑,一把摟住徐辭年說,“沒錯,反正是好朋友,又不是沒一起擠過被窩,大不了一會兒把床讓給你,我去打地鋪。”

  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徐辭年盯着挂滿紅彩帶的屋子,和床上的紅床單、紅被罩、紅喜字……感覺非常的尴尬。

  “老爺子,這是新房吧?您的兒子和兒媳要是知道新房被我們兩個大男人睡了……實在不太好,要不這樣吧,您給我們一床被子,我們兩個在客廳裏湊合一宿就行了。”

  “那怎麽行!”老頭子一口否決,擺着手使勁搖頭,“來的都是客撒,我們村的傳統就是要給客人新房子住,若是木得新房子,也要蓋新被子,要是讓人家知道我老頭子讓客人打地鋪,以後還有木有得臉面撒。”

  “可是……”這是婚房啊!

  “不用可是,我們村常年來不了幾個人,誰家要來了客人那可是特别風光的事情,我家娃娃和兒媳都在外地,老婆子又死得早,多少年木得見生臉了,既然今兒我們能碰上就是緣分,你們可不許推辭。”

  老頭子咧着嘴對他們笑,甚至都沒有問過兩人的身份和來意就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這份淳樸和善良在這年頭已經很少見了,若是再挑三揀四,豈不是顯得自己不識好歹了?

  徐辭年張了張嘴最終沒說話,瞿城看他一眼,嘴角帶笑,“能有個住的地方就不錯了,老爺子這次真是多謝您了!”

  老頭子最願意聽這句話,熱情的幫兩人展開被子之後,轉身就出了大門,“不謝不謝,你們早點睡吧,我就在隔壁,你們有什麽需要直接來找我說就行。”

  房門咔嚓一聲關上了,整個屋子裏隻剩下徐辭年和瞿城兩個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無奈,一個玩味。

  過了很久,瞿城第一個憋不住笑出了聲,“你說咱倆這算不算洞房花燭夜?”

  他低頭湊過來,身上的水汽被過高的體溫蒸發,撲在徐辭年臉上,笑的格外壞。

  屋裏一切都是紅的,紅色的被單床罩,紅色的房梁彩帶,甚至正對門口的案台上還擺着燒了半截的紅燭,完全就是古代洞房花燭的樣子。

  徐辭年越看越尴尬,低咳幾聲往旁邊挪了挪,“第一,這是人家的新房,你要想亂來也得挑場合,第二,沒聽說過兩個大男人還能洞房花燭夜的。”

  瞿城挑了挑眉,完全把徐辭年的話當耳邊風,漆黑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勾着一抹痞笑,“幹什麽這麽嚴肅,不是剛才護着我的時候了?我說孔雀,你其實心裏是緊張吧?”

  徐辭年壓下心頭的尴尬,臉上面無表情,揚起下巴看他,“我有什麽好緊張的?隻是不想讓你這無賴污了人家小兩口的新房罷了。”

  說着他站起來,打量四周思索着這一晚要怎麽熬,結果一回頭當即眼皮子一跳,“喂,你幹什麽呢!?”

  “脫衣服喽,你又不是看不見。”瞿城撇他一眼,把手裏已經濕透的襯衫扔到了一邊,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這片小村落沒有通電,依舊用着最古樸的油燈,這時候紅燭掩映,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暧昧的紅光。 

  “你衣服都濕了,穿在身上不難受嗎?趕緊脫下來。”

  說着瞿城又開始脫褲子,牛仔褲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費力脫下來隻剩下一條濕透的黑色内KU,包裹着結實的兩塊腱子肉,順着臀型延伸到筆直精壯的長腿,整個人帶着水汽,散發出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徐辭年雖然一向一本正經,但是畢竟喜歡男人,這時候瞥到瞿城的身體,喉嚨控制不住開始發幹,心髒也跳快了幾分。

  這個抖騷的流氓!

  他在心裏罵了一句,艱難的撇開視線,往旁邊挪了挪,盡可能離瞿城遠一點,“你脫了進被窩吧,别管我,我在地下打個地鋪,湊合一晚上就行了。”

  聽完這話瞿城忍不住又笑出了聲,“你還說不是緊張?連回頭看我都不敢了,怎麽着,我是臭蟲螞蟻啊還是老鼠蛇蠍?連跟我一個被窩都不願意?以前在監獄的時候,該看的該摸的都做完了,你到底害羞個什麽勁兒?”

  徐辭年僵着臉不說話,總覺得現在的氣氛很囧,瞿城看他的反應笑的越來越大聲,從身後一把摟住他,整個人都貼上來,使壞似的咬他的耳朵,嘴裏還低聲叫着“辭年”。

  徐辭年的耳朵越來越紅,隻覺得身後的體溫也跟着飙升,甚至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他以爲是自己胡思亂想的緣故,努力穩住情緒,“你……幹嘛?”

  “沒事兒,就叫叫你。”

  “你老大不小了怎麽跟窩窩一樣還學會撒嬌了?”

  瞿城低頭直樂,徐辭年瞥他一眼沒動彈,兩個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抱着,一時誰都沒說話。

  過了半響,瞿城又叫了他一聲,收起了之前的痞勁兒,一字一句地說,“辭年,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剛才你在車裏拼了命維護我的樣子,我他媽現在想起來都心癢。”

  他低聲的說着,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環着徐辭年後腰的手向前,親密又煽情的撫摸着徐辭年的胸膛。

  “哦。”徐辭年頭皮都麻了,胸口的RU。頭被他摸的挺了起來,一張臉紅的越來越厲害,甚至忘了推開他。

  瞿城悶笑,胸腔震動,帶着徐辭年的心口也跟着跳。

  他扳過徐辭年的腦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說,“刀疤臉追來的時候你知道我腦袋裏是什麽念頭嗎?我就想着你還沒跟我說一句貼心話,窩窩那小兔崽子還要讓我給他買糖吃,你還等我幫你報仇,我如果現在死了一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可是我又覺得這一趟咱們沒白來,就算碰上仇家我也不後悔,因爲我終于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不是我一個人厚着臉皮纏着你,剛才你看的我眼神緊張的好像恨不得把我藏進肚子裏,爲了這個我覺得什麽都他媽值了!”

  他說着說着就自顧自的笑起來,這麽一個高大的糙漢子這會兒笑的像個小孩,眉眼裏全是神采,嘴上雖然說得不是什麽甜言蜜語,但是一下子戳到了徐辭年的心窩。

  他回身使勁彈了彈瞿城的腦袋,過了很久才笑着罵了一句,“傻蛋。”

  瞿城低頭蹭他的鼻尖,徐辭年心裏暖烘烘的,也不知道是因爲瞿城火熱的體溫還是他說的這些話,甚至連身上的濕衣服都感覺不到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第一次主動吻上了瞿城。

  兩個人的嘴巴輕輕的貼在一起,細細的磨蹭,不知道是誰先探出了舌尖,兩個人交換了纏綿一吻。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嘴唇,都有些氣息不穩,瞿城的眸子深沉似海,胸膛距離的起伏,就在徐辭年頭皮發麻以爲他會不管不顧的撲上來的時候,他卻突然放開了他,喘着粗氣說,“今兒地點不對,先放開你,回去我就把家裏搞成洞房,到時候你丫别想再溜走了!”

 本來還怕他瘋勁兒上來會硬來的徐辭年,這會兒簡直不敢相信瞿城竟然會這麽容易就松手了,一時心裏長舒一口氣。

  他可不願意在人家小兩口新房幹這檔子事兒,被老爺子聽到點什麽動靜,以後哪還有臉做人。

  他尴尬的咳嗽兩聲,忍着笑盯着瞿城月誇下已經隆起的部位,故意用手戳了戳,“喂,你今天怎麽這麽老實?硬成這樣,一會兒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出去淋淋雨?”

  “媽的趕緊睡覺!别惹我,否則CAO不死你!”

  瞿城低吼了一嗓子,顯然是忍到了極點,一張臉上挂着水珠,紅彤彤的有點吓人。

  伸手從床上扯下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扯過徐辭年坐在上面,他悶聲悶氣的說,“今兒咱倆一起打地鋪,你要不想明天爬不起來就離我遠一點。”

  徐辭年被逗笑了,伸腳踹他,“嘿,你還敢吼我,反了你了?”

  瞿城背對着他不說話,呼吸沉重,顯然是在忍耐。

  徐辭年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弄滅油燈和蠟燭,趁着漆黑的夜色脫掉了身上的濕衣服,瞿城回過頭就看到了他一整片光滑的脊背和身後翹起的兩團白肉,當即嗓子更加的幹癢了,伸手拉着他的腳腕拖回來按在床上,低吼道,“正面朝上,别拿倆屁股蛋子對着我。”

  他越氣急敗壞,徐辭年越樂呵,這會兒終于找回了場子,故意往他旁邊躺,伸手還搭上了他的胸口,“我就非要這麽睡,你看不慣就回頭别看啊。”

  說着他幾乎把瞿城當成了人肉枕頭,還是自帶發熱功能的那種,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暖烘烘的閉上眼睛。

  好幾次他被某人月誇下堅硬的東西戳到,就會用腳去揉,半阖着眼睛警告道,“把你這東西看老實點,硌着我腳心了,要是晚上不小心踩斷了可别怪我。”

  “%……&(¥……(*(……”

  操!你這死家雀是故意的!

  瞿城咬着牙跟在心裏暗罵了幾句,不明白爲什麽剛才明明他掌控了全局,最後還是糊裏糊塗被這隻孔雀制得死死的?

  他狠狠地摸了磨牙,被徐辭年折磨的上天下地,強忍着不适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擁抱着睡着了,深夜的山林裏格外寒冷,徐辭年在睡夢中卻覺得異常暖和,好像身邊摟着一個不斷加熱的燙壺,不斷的往他身上撲散着熱氣。

  他舒服的哼了一聲,往熱源的方向又靠了靠,連眼睛都沒睜開就準備繼續睡回籠睡,可是這時候他隐隐感覺到身邊的“熱源”在發顫,很輕微的顫動連帶着被子也起起伏伏。

  徐辭年越想越覺得不對,倏地坐起來,透過窗外的隐約的亮光看到了瞿城通紅的臉,伸手搭上額頭一抹,滾燙的吓人。

  “瞿城,瞿城?你醒醒。”

  他伸手去推他,瞿城卻緊鎖眉頭沒有什麽反應,全身滾燙的厲害,顯然已經燒了很長時間了。

  想起這家夥在山林裏把唯一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自己在穿着短袖在山裏淋雨,又想起臨睡之前他不正常的體溫,徐辭年的瞌睡蟲瞬間全醒了。

  平時瞿城雖然剛硬的像塊堅固的石頭,沒病沒災健壯的很,但是個人就會有個頭疼腦熱,更何況兩個人剛經過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這家夥又冒着嚴寒淋了雨,不長病才怪了。

  “瞿城,醒醒,我帶你去醫院,你這個樣子肯定不行。”

  瞿城被他晃的終于找回了一點意識,皺着眉頭擺了擺手,嘶啞着說,“……我躺一會兒就好了,你别怕,你過來讓我抱抱,太冷了。”

  “你這個樣子少說也有三十八九度了,硬挺着有什麽用,萬一燒成白癡我可不管你了。”

  徐辭年心急如焚,可嘴上仍然硬的要命,瞿城悶笑一聲,咳嗽了兩聲,“我真……咳咳……真沒事兒,蓋着被子睡一覺鐵定好了。”

  說着他伸手就摟住徐辭年,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溫度,高大的身體縮着,像是抽幹了全身的力氣。

  在徐辭年眼裏他一直堅硬剛強的像一座不會倒塌的大山,如今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讓徐辭年措手不及,擔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穩了穩呼吸,抱起瞿城給他包上所有的被子,起身站起來,“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隔壁找老爺子要點藥片。”

  “下雨……别去。”瞿城伸手抓住他,結果卻撈了個空。

  徐辭年推開大門就想出門,這時門外由遠及近的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往外看了一眼當即瞳孔一縮。

  瞿城雖然病得厲害,但是警惕心一點也沒少,此刻也聽到了雨聲中夾在的腳步聲,當即強撐着身子坐起來,“是不是他們追來了?”

  “該死的,他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徐辭年攥緊拳頭,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幾下,腦袋在這一瞬間一片空白。

  外面還在下雨,瞿城又病重了,如果刀疤臉搜上門來,他們簡直是插翅難飛!

  瞿城難受的厲害,一坐起來就頭暈眼花,但是此時隔壁已經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緊接着嘎吱一聲響,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你們做啥子滴喲?”

  “老家夥,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開着車子,長得又高又大的外地男人?”

  “我每天下山賣辣椒都能看到很多外地人,我知道你們說哪一個撒?”

  “媽的,老不死的你别廢話!我們刀疤哥可是等着抓人呢,你要是不說實話可别怪我們不客氣!其他幾家我們都搜過了,就剩你了,給我搜!”

  “是真的沒有嘛,你們天天來收保護費,我哪兒敢瞞着你們。哎哎!你們不能進來!”

  老爺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徐辭年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瞿城面色鐵青,迅速在屋裏環視一周,一眼看到了牆角接着天花闆的大衣櫃。

  “這邊,辭年。”

  他掙紮着站起來,咬着牙卷起地上的鋪蓋和兩人的衣服,徐辭年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推進大衣櫃,自己一個躍起鑽進去,剛剛合上櫃門,屋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狹小的櫃子裏一片漆黑,呼吸困難,瞿城燒得頭暈目眩,幾乎要喘不上氣,卻死死地咬着牙不發出一點聲音。徐辭年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口,感覺到身前火熱的體溫,看着瞿城控制不住發顫的肩膀,伸手緊緊的摟住他,兩個人就像連體動物一般鎖在櫃子裏,隔着一層薄薄的被子和櫃門就是刀疤臉的人。

  “都說了木得人,你們偏不信,這裏是我娃娃的新房,你們闖進是啥子意思撒?”

  老爺子站在門口,手裏舉着一盞油燈,一臉的無可奈何。

  一旁的幾個黑衣人皺着眉環視四周,空蕩蕩的房間裏沒有一個人影,床上也沒有動過的痕迹,這間房後面是一條河,這會兒水流湍急根本不可能藏住人。

  難不成瞿城那老狐狸真的不在這裏?

  爲首的那個人走進屋子,就停在離徐辭年和瞿城不遠的位置,幾乎伸手就能碰到他們。

  兩個人的心陡然提起來,徐辭年的臉色全白了,回身靠近櫃門,心想着一會兒如果真的被他們發現,也隻能硬碰硬的打一場,反正刀疤臉不在這裏,也沒人認得他,隻要别人瞿城被發現,總會有逃出去的辦法。

  瞿城全身發熱,可骨頭裏卻感覺刺骨的厲害,徐辭年一離開懷抱,他就冷得打寒戰,隻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身上都沒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膩在身上,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瞿城熱氣噴在徐辭年臉上,火熱的身體曲線無比契合,身前隆起的部位也因爲若有似無的磨蹭挺了起來。

  “老頭,你兒子的新房爲什麽連床被子都沒有?”

  老爺子愣了一下,接着笑眯眯的揮手,“天氣不好收起來了,否則放在外面要長黴斑滴撒,你們小年輕不懂的。”

  那人明顯不信,盯着不遠處的櫃子,眯起眼睛,“既然收起來了,那肯定是藏在櫃子裏了!”

  說着他伸手就要去開櫃門,徐辭年死死地盯着門外,此刻已經舉起了拳頭。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人,“王哥!刀疤哥讓您回去,說是在山上找到了瞿城的車,他很可能故布疑雲,這時候已經逃下山了!”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頓了一下,盯着不遠處的櫃子看了一會兒,最終垂下了手,“确定找到了?”

  “對沒錯,就是那輛車。”

  王哥沉了口氣,回頭看着一臉郁促的老頭,大手一揮,“好,那咱們現在下山!”

  一幫人來的快,去得也快,一會兒的功夫就開着車子離開了。

  屋裏重新恢複了平靜,老爺子環視四周,盯着那個櫃子看了一會兒才低聲說,“作孽喲,惹上那幫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經走了。”

  說着他打個哈欠,貼心的幫兩人關上房門,悠悠蕩蕩的推開隔壁屋門,睡覺去了。

  此刻躲在櫃子裏的徐辭年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聲說,“人走了,我去謝謝老爺子,一塊兒找他要點藥,你等我一會兒。”

  “不準走。”

  徐辭年剛一離開他的懷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懷裏,此刻臉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帶着一絲決絕,嘴唇沒有半分顔色,“不準走,很冷……就在這裏。”

  他像是終于凍僵的人終于抓住一塊炭火,說什麽也不放手,整個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辭年,翻身把他按在櫃子上,整個人嚴絲合縫的壓上來。

  徐辭年被他壓的透不過氣,用力掙了掙,“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胡鬧什麽,啊……”

  他的嘴唇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經燒昏了頭,隻想攫取徐辭年身上的溫度,他身上的皮膚很柔軟,還散發着熱氣,讓他非常的舒服,說什麽也不想放開。

  “喂!你清醒點!”

  徐辭年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左躲右閃,想要推開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氣仍然大的吓人,不論他怎麽推都躲不開他。

  之前瞿城身體裏就有一股火氣,在還清醒的時候,就被徐辭年勾的火、燒火、燎,臨睡之前更是硬的發疼,這會兒軟玉溫香在懷,鼻間全都是徐辭年身上熟悉的味道,他雖然腦袋發昏,但還是知道此刻抱着的人就是他的孔雀。

  所以他一邊死死地按住人,一邊用月誇下的石更物蹭着徐辭年,炙熱的呼吸噴在他脖子裏,渾渾噩噩的叫着,“辭年,孔雀……舒服。”

  因爲之前的濕衣服已經脫了,就連一條内。KU都沒剩下,此刻被瞿城這般磨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徐辭年隻覺得全身開始發燙,兩腿發軟,兩人粘膩的胸膛貼在一起,濕滑的汗水随着動作發出暧昧的聲音,腿間的石更物也漸漸擡頭,抵在了瞿城的小。腹。

  “你……先放開我,說好了不能在這裏的……唔……”

  徐辭年的臉漲得通紅,費力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卻被瞿城一口吞進肚子裏,急切的撫。弄着他的身體,粗糙的手掌揉。捏着他的RU。頭,“辭年……就一次,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平時從來不會對徐辭年硬上弓的瞿城,這會兒徹底燒糊塗了,最後一點清明也在剛才追兵來的時候耗盡了,此刻他隻覺得全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隻有緊緊地摟住徐辭年,這樣摩擦着撫。弄着才會好受一點,才會一點一點的暖過來。

  他順着徐辭年的脖子往下啃噬,借着一股狠勁兒,從喉結咬到鎖骨,又從乳。頭舔到肚臍,最終不顧徐辭年的用力拍打,一下有又一下用自己堅硬的部位撞擊着徐辭年的腿間。

  光滑的皮膚此刻不着。寸。縷,最嫩的大腿内側沒幾下就被瞿城的石更物給磨紅了,每一次堅硬的頂端都會狠狠地戳上來,撞擊在隐秘的會。陰,摩擦着兩個人的恥毛,兇狠又色。情。

  徐辭年簡直羞恥的喘不過氣來,一邊薅瞿城的耳朵,一邊張嘴咬他的肩膀,恨得張嘴就罵,“操!你丫個畜。生,生病了也得來折騰我!”

  他此刻簡直拿發瘋的瞿城一點辦法也沒有,下狠手打的話,這家夥還生着病,根本下不去手,要是讓他就這麽胡作非爲,他有忍不下這口氣,隻能下狠勁兒踹他。

  瞿城不爲所動,他是真的太想要了,不僅僅是因爲借着生病發瘋,更重要的是心裏那股子渴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将他淹沒。

  或許清醒的時候他就算是再想要徐辭年,也不舍得這麽做,但是生病之後人就會變得格外極端,一點火星就足夠燎原,他受不了這隻孔雀看得見吃不到,他想要像兩年前一樣狠狠的CAO他,将他徹底吃幹抹淨,吞進肚子裏!

  管他什麽追兵!管他什麽别人地盤!在此刻他通通不在乎了,腦袋裏隻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他今兒要定了!

  “瞿城!你他媽醒醒!我們在人家的新房裏,你要不要臉啊!”

  徐辭年不敢大聲說話,怕把隔壁的老頭子給引來,隻能這樣低吼,可是卻完全喚不醒瞿城。

  他們兩個人本來就受人恩惠,如今老爺子又幫他們擺脫了追兵,簡直是他們的大恩人,如果在人家兒子的房間裏搞這些,算什麽一套!?

  可惜瞿城真的燒暈了,但凡還有一點點理智他也不會這麽幹,但是生病後身體的渴望已經占據了他全部的思想,他非常的冷,冷得不停地發顫,隻有徐辭年才能讓他熱起來,他想要他,就這麽簡單。

  “我們……我們不出去,就在這裏,就一次,不會疼的,乖一點。”

  瞿城箍住徐辭年的脖子,湊上來啃咬他的嘴唇,手指揉。捏着他的乳。頭,月誇下的硬塊每一次都頂進腿間,在緊窄的洞口擦過,接着又滑溜溜的躲開。

  徐辭年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他捏在手心裏,這會兒整張臉都紅了,身體用不上一點力氣,脊椎竄起一層酥。麻,激得他腦袋一片空白,死死地咬住嘴巴,卻還是控制不住喘。息,“唔……你……停停……嗯啊……”

  房間裏的櫃子随着兩個人的動作不斷地震動,藏在裏面的紅色緞面被子包裹着兩個人,襯得瞿城的一雙眼睛更加的幽深。

  他一手托起徐辭年的屁。股,手指順着臀。縫往裏摸,汗水積攢在縫隙裏,濕淋淋的像是身體裏湧出的YIN。水,粘在手指上滑溜溜的,格外刺目。

  瞿城低笑一聲,一邊咳一邊舉起手指給徐辭年看,“孔雀,你濕了。”

  徐辭年說不出話來,隻能咬着牙悶哼,此刻看到他濕淋淋的手指,羞恥的幾乎擡不起頭來。

  “我想進去。”瞿城說。

  他的口氣完全不是商量,而是決定,在話音剛落的時候已經把指尖伸了進去……

  “唔……”徐辭年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淌,伸腳就踹他,“疼……疼死了!”

  瞿城聽了這話像是終于找回了點神智,緊緊地摟住徐辭年,皺着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麽。

  就在徐辭年以爲他終于要放過自己的時候,瞿城卻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不怕,你翻個身,我給你舔舔就不疼了。”

  這次又是毫不猶豫的決定,完全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手指使勁一翻,把徐辭年反壓在櫃子上,臀。部翹起,左手壓在他的脊背上,逼着他不得不揚起脖子,這時瞿城蹲下了身子,身後的櫃門都被他頂開了一截……

  徐辭年的頭皮都要炸開了,壓着聲音奮力的推他,“不行……不行!你别鬧了!”

  而這時瞿城沒給他任何拒絕的時間,右手分開臀瓣,對着緊縮的入口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徐辭年緊緊的捂住嘴巴,把尖叫埋進肚子裏,驚得全身都蹦起雞皮疙瘩。

  太可怕……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每一個褶皺都不錯過,濕潤的、粗糙的舌頭一寸一寸的往裏面鑽,舔在腸。壁上的感覺讓徐辭年不停地發抖,眼角都擠出了幾滴生理鹽水。

  他一向喜歡主動,以前他說停對方就得停,哪裏能碰,哪裏不能碰都必須征求他的同意,他一向不喜歡花花綠綠的床上手段,所以也不會想到這些新花樣。之前在監獄裏跟瞿城的第一次,也是他主動騎上去,控制着節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操縱他。

  但這一次卻不一樣,瞿城牢牢地掌握了全局,逼着他不得不跟着他的節奏走,就算是要反抗又礙于他的身體不敢下重手,所以才落到如今任人宰割的境地。

  “嗯……唔……出來……我不行了……”

  徐辭年的脊椎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讓他腦袋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想阻止這種讓人瘋狂的行爲。

  可惜瞿城根本就不想放過他,看着徐辭年因爲他全身通紅的樣子,他覺得身體不斷地發熱,之前的寒意也褪去了不少,身體裏湧出一團火,簡直要把自己和對方都燒個一幹二淨。

  雙手更用力的分開兩團白肉,緊緻窄小的入口紅彤彤的,被他舔的泛着水潤的顔色,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他一邊舔,一邊把指尖往裏送,被口水潤滑過得入口柔滑了很多,一張一縮就吞進了他半截的手指。

  瞿城低笑,站起來覆蓋在徐辭年身上,手指一點一點的往裏捅,眼睛黑的簡直想墨汁一般溢出來,“你看,舔舔就好了,辭年你身上真暖,我真舒服。”

  “CAO……你他媽……啊!”徐辭年憋不住又爆了粗口,結果被送進去的指尖一下子戳在敏感點上,控制不住叫出了聲。

  發出聲音之後他才猛地捂住嘴巴,瞿城的指尖不停地抽。送,進出幾下就感覺到裏面濕潤了不少,他一邊蹭着徐辭年溫暖的身體,一邊低咳問他,“你比在監獄的時候濕多了……咳……當時沒這麽軟的……咳咳……你看我不動你自己就會吃我”

  “你閉嘴!”徐辭年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想到窩窩的來曆就更加的羞憤。

  可是此刻他就像一隻被釘在牆上的壁虎,被人捏住身體裏最脆弱敏。感的東西,反複的戳。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狠狠地吸幹了。

  戳刺了幾下,入口慢慢的打開,裏面粉紅色的腸。肉含羞帶臊的露了出來,瞿城熱的全身發燙,感覺連腦袋都比剛才清醒了不少。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已經意識到事後這隻記仇的孔雀一定會弄死他,他也義無反顧。

  “我要進去了。”

  絕非是商量的話語剛落,徐辭年擡手捂住半張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縱容瞿城到這個地步。

  堅硬的硬塊闖進來,強硬的扯開腸。肉,一點一點的送進來,還帶着瞿城此時熱的不正常的體溫,像一款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樣捅。進了身體裏……

  “唔!”

  徐辭年緊緊地咬住嘴唇,發出一聲既痛苦又酥。麻的悶哼。

  瞿城把自己一寸一寸的埋進去,舒服的發出性。感地一聲低。吟,并沒有急于撻伐,而是緊緊地摟住徐辭年,不斷地吻着他的脖子,脊背,“辭年,你真好,就像當年一樣好。”

  徐辭年不說話,羞恥的擡不起頭來,“你要幹就幹,反正你隻有一次機會,過了今晚……你給我等着!”

  後面的話他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瘋狂的頂弄戳。刺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狂風暴雨一般的動作襲來,櫃子跟着不停地震動,雖然兩個人都緊咬牙關不說話,屋裏也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但還是因爲櫃子裏狹小封閉的空間,顯得格外煽情淫。靡。

  瞿城雖然病的嚴重,但是一點也沒影響力氣,拖着徐辭年的腰狠狠的頂弄,像是把這兩年的等待全都一次贖回來,每一次進入都無比用力,連根沒入,拔。出來的時候隻留頂端一點,沒等腸。肉合攏就再一次沖進去大加撻伐。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徐辭年被戳。弄的全身都濕透了,粘膩的皮膚沾着汗水跟瞿城的混合在一起,兩個人的嘴巴不知道什麽時候碰到一起,當即就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交纏在一起,津液淌了出來,跟下面噗嗤作響的聲音相得益彰。

  “嗯……慢……慢點,我喘不過氣了。”

  徐辭年被瞿城半舉在空中,一腳垂下來卻夠不到櫃底,另一隻腳踩在櫃子的隔闆上,随着瞿城每一次的頂弄,腳趾都會忍不住蜷起,汗水順着頭發淌下來,滴在腳縫裏,濕漉漉的把指甲沾濕,氤氲出一層煽情的粉紅色。

  瞿城的動作不僅沒有因爲徐辭年的話而減慢,反而越來越快,快到仿佛巨浪掀起海潮一般,狂風暴雨襲來。

  徐辭年穩不住身子,隻能緊緊地靠在瞿城身上,被他不斷地抛起再落下,像一條在巨浪中漂浮的小船,起起伏伏随時都要被掀翻。

  巅峰來臨的時刻,瞿城把徐辭年翻過來壓在紅色緞面的被子上,緊緊的盯着他狹長的眼睛,虔誠的落下一吻,“我愛你。”

  徐辭年的心劇烈抖動,瘋狂的擺着腦袋,感受到身體裏的肉塊不斷地脹大,前端已經膨脹到無以複加的時候,他瘋了似的拍打着瞿城的肩膀,“拔。出來!拔。出來!”

  瞿城不爲所動,繼續頂撞,徐辭年驚恐的翻身,狼狽的往前爬,想要躲開這最後一擊,可是瞿城怎麽會放開他,大手一揮把他硬生生的又扯了回來,堅硬的肉塊戳到了最緻命的一點,徐辭年崩潰的捂住脫口而出的叫喊,擡手搖晃瞿城的腦袋,“你敢身寸進去咱倆就玩完!我……嗯……說到做到!”

  瞿城最終不舍得違背他的意思,可是又不願意離開徐辭年溫暖的身體,兇猛的戳刺了幾下之後,不甘心的拔了出來,洶湧的白濁飛濺出來,濺在徐辭年的小。腹和臉上,瞿城手指一抹擦在徐辭年的嘴唇上,接着自己撲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還沒軟下去的肉塊摩挲着入口,混合着白濁和黏液,濕淋淋的站在恥。毛上,煽情的不忍直視,徐辭年被折騰的骨頭架都要散了,這時候也沒精力再跟他對抗,任憑瞿城熱烈的吻上來,嘴裏嘗到了白濁的腥味。

  “辭年,冷。”

  瞿城像個大型犬科一樣壓在他身上,舔他的嘴唇,徐辭年伸手摟住他,累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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