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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之好孕人生》第63章
63

  徐辭年越走越快,一顆心一上一下的波折,簡直像坐過山車一樣,讓他到現在腦袋還嗡嗡作響。 

  巨大的震驚過後,心裏突然湧上來前所未有的火氣,讓他多一秒種也不願意在宴會廳裏待,隻想趕快找個沒人的地方靜一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辭年!”

  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瞿城脫掉了身上的禮服,快步追上來。

  徐辭年看見他心裏的火氣更勝,剝去剛才那一刻的感動,他現在看見這家夥就恨不得往死裏踹。

  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腳步加快,瞿城大步追上來,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辭年,你等一下!”

  徐辭年穩住情緒看了他一眼,把胳膊一下子抽出來,一句話也不說繼續往前走。

  瞿城擋住他的去路,銅牆鐵壁似的胸膛一堵,兩隻大手緊緊地按住他的肩膀,呼吸急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在小餐廳裏跟嶽照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聽到他這麽說,徐辭年猜到阿四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瞿城,于是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拍掉他的手,“你給我閉嘴,别跟我提昨天的事情,否則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瞿城一看他冷硬的臉色,心裏涼了半截,這時候悔的腸子都青了,就算阿四不說,他也能想象到徐辭年看到自己背着他跟嶽照見面的時候是個什麽臉色,這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把拉住徑直往前走的徐辭年,他急切地說,“辭年你先冷靜一下行嗎?我跟嶽照真不是那種關系,剛才在宴會上我也說了,我跟他見面隻是爲了談幫派的事情,絕對沒有半點其他的想法!”

  “閉嘴!”徐辭年氣的整張臉蕭殺逼人,一擡手毫不留情的抽了他一巴掌,“我他媽壓根不是爲這個生氣!”

  瞿城看他的表情可心疼壞了,想到昨晚他身體不舒服還憋了一肚子事情,懊惱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沒錯,我他媽腦袋就是有坑,早就應該把嶽照的事情跟你說清楚,可是我真是怕你誤會,而且還想着今晚給你個驚喜,所以……”

  徐辭年嗤笑一聲,“是啊,的确是驚喜了,我的人在外面還有個青梅竹馬的老相好,我他媽竟然到現在才知道,我能不驚喜嗎?”

  “我這輩子一共就喜歡過你一個人,他怎麽就成我老相好了?”

  瞿城也急了,恨不得再多長一張嘴,他一想起這個天大的誤會頭都大了,他到底都幹了些什麽腦殘事兒啊!

  “壓根就不是老相好的事!你還敢跟我嗆聲了!?”徐辭年狠狠地剜他一眼,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無賴。

  “我生氣是因爲你跟我說謊!我在你心裏是多小心眼的人?你甯願瞞着我,也不跟我說實話。對,我明白你是想退出幫派,交給龍哥的弟弟也情有可原,就算你倆以前真的有一腿,我都能忍,更何況你倆壓根什麽都沒有,你爲什麽不能直接跟我說?”

  瞿城一時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粗重的喘了一口氣,像是困獸一樣抓了抓頭發,再擡頭的時候眼眶裏都有了血絲。

  他一廂情願的以爲自己選擇了最好的方式,隻要把這些花花綠綠的煩人事兒全都瞞住,就是保護徐辭年的最好方式,可是他卻忘了徐辭年并不是不經風雨的弱草,他有多堅強勇敢,自己比任何人了解,可是卻關心則亂,想要把他護的滴水不漏,卻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

  他懊惱的吸了一口氣,簡直想拗斷自己脖子!

  “辭年,是我錯了,要是早他媽說清楚,也不會變成這樣,但是你相信我,我并不是有意要瞞你,我隻是擔心……”

  徐辭年冷笑,“擔心什麽,擔心我知道真相之後會像個女人一樣一走了之?”

  瞿城揉了把臉,把手裏的西裝團在一起,像是思索了許久才決定開口,“你走了我也會把你追回來,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錯了就是錯了,你想要怎麽對我都行,但是辭年,我賭不起,你懂嗎?”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直以來都是我纏着你,當初要不是我逼你,你到現在估計都不會跟我在一起。羅小茂說的對,董鋒跟你在一起四年都會背叛,我跟你才認識多久?我憑什麽讓你對我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才把你追到手,我他媽敢讓你知道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嗎?”

  “我就是自私了,就是小心眼了,這個賭我打不起,萬一我說了之後你跟我分了,你讓我怎麽辦?一想到你走了,我他媽真受不了。”

  瞿城低沉的聲音在夜風裏飄散,最後幾個字他幾乎咬着牙說出了口。

  徐辭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着面前的瞿城,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讓這個平時如此強勢的男人這麽沒有安全感。

  瞿城躲開他的目光,大喇喇一笑,“所以我得拼命對你好,讓你離不開我,之前還打算退出幫派跟你一起開夫妻店來着,不過現在估計不行了,所以我就把豪庭給你,讓你每次花錢都覺得是欠我的,這樣我就能一輩子賴着你了,哈哈。”

  他笑的很爽朗,像是剛才突然洩露的黯淡情緒隻是别人的一場錯覺。

  徐辭年盯着他的眼睛,心裏有什麽東西要炸開一樣,不斷地膨脹,充滿了他整個身體。

  過了良久,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我隻給你一分鍾,你把你原來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全都說清楚,不管是什麽月月,日日,小情兒,小傍家兒的全都老實交代。”

  瞿城愣了一下,失笑一聲開始坦白從寬。

  把自己當年欠龍哥的恩情,和嶽照的關系,還有幫裏那些傳的五花八門的流言蜚語全都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就這些?”徐辭年看他一眼。

  “真沒有了,現在就養了一隻孔雀,人家都是什麽貓爹,狗爹的,我是孔雀爹,爲了養好這玩意兒,連身家性命都賠進去了。”

  “閉嘴,讓你胡說八道了嗎,你就胡咧咧!”徐辭年瞪他一眼,“确定沒有了?如果以後再冒出來一個我不知道的,你就等着死。”

  瞿城趕緊立正站好,作了個标準的軍禮,“是的首長,絕對毫無保留,請組織放心,求組織原諒!”

  這話剛落,遠處就有一個白色的人影從宴會廳裏跑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幾十個兄弟,帶頭的自然是嶽照,後面還有阿強那幾個對徐辭年不服氣的人,看樣子像是出來找人的。

  徐辭年瞥了一眼,轉過視線,一把拽住瞿城的領帶,把他往自己跟前拽了拽,用不算大但足夠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問道,“有人說我一個開小餐館的,跟你在一塊兒就是高攀了,你說,咱倆到底誰高攀誰啊?”

  瞿城很顯然也看到了那一幫子人,這些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已經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瞬間就青了,扒拉着徐辭年的手壓低嗓子說,“辭年,咱有話回去說……給我留點面子。”

  徐辭年哼笑一聲,眼睜睜的看着那幫人走到了跟前,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情形,一下子頓住了腳步,顯然有些傻眼。

  “說啊,咱倆到底誰高攀誰?”

  徐辭年手中的領帶不斷縮緊,臉上的表情可是絲毫沒有心軟,眯起眼睛笑着繼續問,“據說今天是我這個厚着臉皮的人,搶了你寶貝嶽嶽弟弟的主角風頭,是我恬不知恥的倒追你,勾引你,才得手的,你說是這麽回事嗎?”

  草他媽的!是誰在孔雀面前造這種謠的!?

  瞿城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賤嘴巴,眼看着周圍全都看呆的一幫子兄弟,悔得臉色跟腸子一樣綠。

  徐辭年這股火氣顯然沒有撒幹淨,這時候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問這種問題,絕壁是給他下套,不管他怎麽回答都是死路一條,簡直是要了命了……

  徐辭年看瞿城不說話,笑容更甚,今天不修理這個無賴他就不姓徐!

  “怎麽不說話,說啊,咱倆到底誰高攀了誰,又是誰倒追的誰,我要是說一,你敢說二嗎?大點聲告訴這些人。”

  瞿城知道自己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反正他是腦袋有坑說了謊,徐辭年沒踹了他就不錯了,眼睛一閉,嘴巴一橫,他硬着頭皮扯着嗓子來一句,“是我稀罕你!高攀倒追,什麽不要臉的招數都使盡了!我心甘情願,心裏特美!”

  周圍幾個人的下巴都掉了地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城哥這是怎麽回事兒?他這身家怎麽會倒貼一個窮酸的小老闆,甚至還把整個豪庭都送了出去,這尼瑪不是天方夜譚吧?!

  阿強知道自己這次真是作死了,竟然得罪了徐辭年,膽戰心驚的往嶽照身後躲了躲。

  而此時的嶽照,臉色白的近乎透明,一雙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兩個人,完全的懵了。 

  他以爲徐辭年不過就是瞿城玩着新鮮的小傍家兒,肯定比不過自己這個二十多年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可是很顯然,瞿城是認真了,比對任何人都要認真。

  徐辭年看了他一眼,沒有露出任何炫耀的姿态,這些本來就是他該得的,沒什麽可得瑟的,也沒必要故意演給誰看,隻要讓有些人知難而退就足夠了。

  “走了。”他拍了拍手,掉頭轉身。

  瞿城在心裏長歎一口氣,看都沒看嶽照一眼就跟了上去。

  這次他真是徹頭徹尾的栽在了徐辭年手裏,不僅賠上了全部身家,還連人帶心,從裏子到面子買一送一,現在還要包郵送貨,真他媽得給好評!

  *****

  徐辭年面無表情的走進客房,大門口的服務生本來想湊上來讓他出示證件,結果他身後的瞿城對他們擺了擺手,任命的跟上。

  一路上他都不發一言,徑直往前走,明知道瞿城就在身後,但是連頭都沒回過一次,每次在瞿城想要湊上來的時候,就會加快腳步,一直跟他保持着距離。

  瞿城憋了一路,難受的抓心撓肝,每次主動說話都會被徐辭年的一個眼神瞪回來。

  他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情做的非常失敗,引起這麽大的誤會,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甯願徐辭年打他一頓,讓他心裏好受一點,也不至于現在這樣搞冷戰。

  之前他說了自己憋在心裏很久的話,那種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讓他做了錯事,但是徐辭年到現在都沒有給他半分回應,這讓瞿城的心都涼了半截。

  他明白徐辭年是個情緒内斂的人,心裏哪怕再不舒服也不會洩露給外人看,所以一旦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等待自己的是不是徐辭年無情的宣判?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一樓的電梯口,徐辭年伸手要摁下按鍵,瞿城再也憋不住一下壓住他的手背,剛要張嘴說話,卻被徐辭年伸手一下子打斷。

  “你現在不要跟我說話,否則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麽事情。”

  “辭年……”瞿城臉色黯淡,使勁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原本筆挺的禮服被他扯得全是褶皺。

  “都說讓你閉嘴了,不許說話!”徐辭年又恨恨的咬着牙看他一眼,不停地看着電梯上往下落的數字,似乎非常的不耐煩。

  瞿城臉色發青,困獸似的在原地踱着步子,眼眶也布滿了紅血絲,焦躁不安的情緒不斷地湧出來,讓他看起來比徐辭年還糟糕很多。

  電梯“叮”一聲到了,大門敞開,徐辭年看了一眼垂着頭臉色晦明晦暗的瞿城,一把抓住他的領帶把他拽進電梯。

  “辭年你……”

  瞿城這麽高大的一個人,話都沒說完,愣是被扯得一個踉跄,腳下還沒站穩,就被徐辭年猛的按在電梯壁上。

  瞿城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徐辭年的嘴唇就突然壓了上來。

  “!”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瞿城倏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愣了好幾秒,才突然反應過來毫不猶豫的探出脖子去捕捉徐辭年的嘴唇。

  可是徐辭年壓根不跟他廢話,幹淨利落的踹他一腳,按住他的兩隻手,“你敢動一下試試。”

  說完這話他像是迫不及待一樣,一隻手攬住瞿城的脖子,把他壓向自己,嘴唇熱烈急切的湊上去,噬咬着他的脖頸,像是把瞿城整個人都吞進去一樣,撕扯着他的嘴唇,攫住他粗糙的舌頭,使勁一咬,兩個人的口腔裏立刻嘗到了血腥味。

  瞿城從沒有見過這樣熱情的徐辭年,腦袋仍然在當機狀态,趁着接吻的空隙,喘着粗氣問道,“辭年,你……沒事兒吧?”

  “閉嘴!”徐辭年呵斥他一聲,一個膝蓋頂進他的兩腿之間,雙手一扯,撕開瞿城的襯衫,一邊吻一邊咬他的嘴唇和喉結。

  他整個人都泛着紅色,全身散發着熱氣,目光執着又水光粼粼,帶着鋪天蓋地的占有欲,像一隻再也不壓抑本性的豹子,狠狠地撲住自己的獵物,一口咬的他出血,毫不留情的留下自己的記号。

  “你他媽不是說一直都是你纏着我嗎,我對你沒有反應,讓你連說個舊情人的事情都不敢嗎?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反應!”

  他下死勁兒使勁咬瞿城的脖子,雙手急切的探進瞿城的衣領,撫摸他健壯的胸膛和褐色的RU*頭,右腿一勾,騎在瞿城身上,修長均亭的身體纏在瞿城身上,用力扳下他的腦袋,落下鋪天蓋地的熱=吻。

  “你還敢說謊!還敢對我沒信心,你太沒數了瞿城!” 

  他左手薅住瞿城腦袋上的黑色短岔,右手迅雷之勢扯掉瞿城的腰帶,随手扔在電梯裏,腰帶扣子砸在地上發出“砰”一聲響,他扯開瞿城的褲子,沿着線條起伏的腹肌探進恥毛裏,還不忘下狠勁兒使勁拽。

  被徐辭年突然起來的瘋狂吓到的瞿城隻是愣了幾下,接着全身就像是燃起了大火,不僅是身體,連心窩都快燒着了。

  大手一托,揉着徐辭年的屁股,把他整個人都翻在自己身上,兩處毛發被扯得生疼,可是身體卻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

  深邃的眼睛半眯起來,散發着野獸般的亮光,粗重的喘着氣,胸膛劇烈起伏,他探出脖子,熱烈的去追逐徐辭年的嘴唇。

  咬住他的上唇瓣,聲音沙啞道,“……辭年,你再說一遍,說你也在乎我,不是我一個人這裏瞎忙活。”

  “說個屁!讓你動了嗎?”

  徐辭年毫不留情的反擊,兩條腿盤在他腰上,把瞿城整個上衣都撕掉,丢在電梯裏,擡手使勁的敲他腦袋,“你他媽腦袋都被狗吃了嗎!你覺得我對你不好,不會跟我說?非得用這麽蠢的方式,還害怕我誤會!我他媽就是誤會了!”

  “實話告訴你瞿城,昨天要不是我脾氣好,早他媽進去弄死你個賤人了,你招上我就别想甩下來,你他媽跟董鋒不一樣,你聽懂了沒有!”

  他越說越激動,一想到瞿城這兩天的所作所爲,隻覺得又氣又心疼。

  這年頭怎麽有這麽傻逼的人,剃頭擔子一頭熱,自己白癡似的把所有東西都送人了,結果還什麽都不說,讓他就這麽誤會着。

  如果昨天他真的一走了之,或者對瞿城有一丁點懷疑,兩個人的關系可能就會因爲這次誤會徹底的完蛋了。

  或許真的像羅小茂說的那樣,他對自己的愛人太冷淡,太愛面子,總以爲隻要在一起了就萬事大吉,可是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經營的,他沒有給瞿城相應的安全感,反而讓他因爲這些顧慮對自己所有隐瞞,造成這樣的誤會,自己難受,瞿城也難受,說到底錯的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他撫摸着瞿城的後背,緊緊地擁抱住他,這一刻,他無比的慶幸自己對愛人選擇了堅持和相信。 

  瞿城被撩撥的火燒火燎,全身的肉都繃了起來,喉嚨像是灌了幾千噸沙子,幹澀麻癢,兩腿之間的部位更是控制不住的堅硬起來,勒在褲子裏,脹的發疼。

  他勒住徐辭年的腰,逼得他擡頭看自己,沙啞着嗓子,幾乎氣急敗壞的說,“再說一遍!說我跟董鋒有什麽不一樣,快說!”

  徐辭年伸手收緊他的領帶,憋得瞿城臉色漲紅,兩腿攀在他腰上,已經感覺到了股=間那一根火熱堅硬的肉=塊,嗤笑一聲道,“我說了,沒讓你動,你再動手動腳,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解決。”

  徐辭年的姿勢随着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快要掉下去他都會往上使勁,一上一下不斷摩擦着瞿城已經脹痛的器官,讓他情不自禁的沙啞的“嘶”了一聲,盯着近在眼前的徐辭年,他放下了兩手,但聲音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操……辭年,你他媽這是要殺了我……”

  “乖。”徐辭年看他老實了,獎賞一般落下一個吻,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肉傷着了可以愈合,骨頭折了還可以再長,但是血放空了人也就死了。”

  “什麽……意思?”瞿城粗重的喘着氣,湊上去用赤=LUO的胸膛磨蹭着徐辭年寬大的T恤,兩個人的RU=頭隔着布料撞擊在一起,引得徐辭年低啞的悶哼了一聲。

  徐辭年露出兩天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的弧度,眼睛亮如繁星,拽着瞿城的領帶湊到自己跟前,鼻尖撞在一起,他悄悄說,“你就是我的血,沒了我也就完了,所以你跟他不一樣。”

  瞿城的眼睛倏地睜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幾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辭年壓在牆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叮!”

  電梯發出清脆的聲音,大門敞開,頂層到了。

  “……不管它。”瞿城啞着嗓子粗聲粗氣道。

  徐辭年卻不搭理他,雙腳一垂,幹淨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跟沒事兒人似的走出電梯外。

  伸手就把他自己的T恤脫了,露出骨肉均亭的上身和修長的脖子,蘊藏在皮膚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被走廊裏的壁燈一照,像是塗上了一層蜜汁,藍色的牛仔褲挂在月誇上,露出了腰間一圈白色的内=褲邊。

  他擡手按住電梯門,挑眉看着瞿城,那意思簡直像在說,要不就出來要電梯外的我,要不就滾進電梯裏自己解決。

  瞿城暗罵一聲“操”,毫不猶豫的跨出去,一手就把人摟進了懷裏。

  兩個人撕扯在一起,一邊走一邊親,到了房門跟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房卡,咔嚓一聲推門進去,徐辭年比瞿城先動手,毫不猶豫的扼住他的脖子,扯着他的領帶把他推到床上。

  KINGSIZE大床陷進去一塊,松軟的被子一下子把瞿城包圍,他想到徐辭年說的話,興奮地頭皮發麻,緊緊地箍住他的嘴唇,用力撫=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和身後軟彈的屁股。

  “……辭年,我真高興……我做夢都沒想到……”

  徐辭年從沒有明确的跟他說過一句喜歡或者愛,甚至從沒有對他表現出一丁點占有欲,這讓瞿城總有一種他是沒得選擇才跟自己在一起,若是遇到了真正喜歡的可能随時會走的錯覺。

  可是此時此刻,徐辭年熱烈的跟他撕扯在一起,說着緻命的掏心窩子話,這讓瞿城興奮又狂熱的有些手足無措。

  第一次在床上,是完完全全由徐辭年主導。

  他把瞿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讓他跟自己一樣露出精壯的胸膛,踹掉他腳上的皮鞋,急不可耐的把他的内=褲扯開,伸手一下子捏住了早就堅硬無比的肉=塊。

  “啊……”瞿城沙啞的悶哼一聲,爽的脊背發麻。

  “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嗯?”徐辭年騎在他身上,後臀翹起,牛仔褲因爲姿勢的緣故滑下來,露出一段深邃的臀=縫。

  瞿城看的眼珠子都紅了,喘的像剛跑完馬拉松,忍不住擡起大手撫上他的屁=股,卻被徐辭年一巴掌抽在臉上,“問你話呢,别他媽動。”

  擡頭緊緊地鎖住徐辭年,瞿城的目光深邃,喘着粗氣自嘲的笑了笑,“再也不會了……辭年,這次是我龜孫子瞞着你,我不是東西。”

  “還有呢?”

  徐辭年拿着枕巾把他的手綁在床柱上,瞿城一掙紮,大鳥馬上就被會狠狠的一捏,“你别掙紮,乖乖回答問題,說的我舒心了再考慮松開你。”

  瞿城面紅耳赤,全身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古銅色的膚色在床頭燈下仿佛抹了一層油,性=感的像一頭皮毛光滑卻随時準備攻擊的巨獸。

  他被綁的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在冒火,手臂被綁得很松,這種力道對他來說随便動幾下就能掙開,可是他隻能忍,壓根不敢在這時候反抗徐辭年,

  “說啊,還有什麽?”徐辭年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整個身體壓在瞿城身上,手指撥弄着瞿城的RU*尖,勾的他全身都在輕顫。

  “還有……”瞿城大口喘着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腦袋上汗不斷地流下來,一條腿支起來,用膝蓋磨蹭着徐辭年的後腰,過幹瘾。

  “想不出來?那就好好再想想。”

  徐辭年一巴掌拍到他作亂的腿,翻了個身在行李箱裏找出兩根用來捆魚腥草的麻繩,伸手就要往瞿城的腳腕上綁。

  “操!孔雀,你他媽别作死!”

  瞿城控制不住爆發了,兩條腿一個用力,幾乎就要掙脫手上的束縛翻身坐起來,結果徐辭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說謊這事是我作死,還是你作死?”

  一句話就讓瞿城瞬間就萎了,閉上眼睛任命的吸了一口氣,兩條腿伸直,一副任打不還手的樣子。

  “這還差不多。”

  徐辭年哼了一聲,三下五除二的把瞿城的兩條腿分開綁在床上,接着脫掉了自己最後的屏障,赤條條的爬上床,騎在瞿城的小腹上。

  “想好了沒有,到底還有什麽錯?”

  光滑的皮膚緊緊相貼,滿鼻子都是徐辭年的味道,緊熱的臀=縫勾=引似的不斷摩擦着他筆直堅硬的部位,嘴唇還噬咬着他的脖子。

  這個樣子的徐辭年,簡直就像一條美人蛇,極緻誘惑,讓瞿城全身的毛孔都爆開了,呼吸出來的呼吸都灼熱的想把被子點着。

  “還有……我不該去偷偷去見嶽照,以後……嘶……誰他媽再來勾引老子,老子就讓媳婦出馬收拾他!”

  他粗啞着嗓子嚷嚷,徐辭年被逗笑了,“好吧,給你點甜頭。”

  說着他伸手拿起了瞿城的大家夥,用手指反複的揉弄,撸動,堅硬的肉塊像是活物一樣在他手裏活蹦亂跳,前端也控制不住流出了黏液。

  徐辭年用力使勁一攥,瞿城“啊”一聲痛的叫出聲,結果徐辭年又突然低下頭把他那裏含住了……

  瞿城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辭年!不用,真不用這樣!”

  徐辭年挑眉看他一眼,不說話,低下頭用舌尖舔了舔,皺眉啧啧兩聲,“難吃死了,跟你一樣膈應人。”

  嘴上這樣說着,可他仍然含了進去,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也沒經驗,舌頭好幾次都咬到了肉塊,舌尖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擺,隻能繞着柱身來回的打圈。

  “啊……”瞿城口申口今一聲,頭皮都要爆炸了,徐辭年生澀的技術真是爛到了家,可是一想到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放在心窩子裏的孔雀,他就爽得全身發麻。

  垂下視線,看到那張薄薄的嘴唇,泛着嫣紅的顔色,嚴絲合縫的裹住那裏,舌尖還在唇縫間若隐若現,舔=弄着青筋隆起的柱身,喉嚨裏的嫩肉随着呼吸發顫,每一次戳到那裏,就又熱又緊,還會自己動,簡直讓瞿城快瘋了。

  他粗啞的悶哼一聲,起身就要掙開手腳上的束縛,這時候徐辭年突然松嘴,嘴唇濕淋淋的看着他說,“我說了,不許動,你動一下咱倆就散夥。”

  那你他媽也不能這麽折磨我啊!

  瞿城崩潰了,爽的呼吸不穩,卻使勁咬着牙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弄不好,到手的孔雀又飛了。

  可是身體的反應他根本控制不了,腰月誇忍不住随着徐辭年的吞吐,不斷地戳刺。

  每一次滑過口腔,頂入喉嚨深處的時候,徐辭年都會使勁捏他的囊=袋,他又爽又疼,天堂地獄一般,幾下子就撐不住,嘶吼一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猛地戳進徐辭年的喉嚨深處,噴發了出來……

  “咳……咳咳……”徐辭年被嗆了一下,一張臉通紅,嘴角還挂着白液。

  瞿城就看了一眼,月誇下的東西又半挺了起來,一下子敲在徐辭年的臉上。

  “孔……孔雀……我,我他媽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

  徐辭年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伸腿踹了他好幾腳,“不是他媽讓你不能動嗎?你動個屁啊!讓你身寸了麽你就身寸?!苦死了。”

  瞿城控制不住笑出了聲,身體一動,褲子口袋裏突然滑出來一個東西,他剛想去拿,結果雙手被縛,被徐辭年眼疾手快的搶了先。

  小東西從床上滾到地上,打了個轉停了下來,徐辭年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枚戒指。

  圓環通體銀白,是純銀質地,隻不過看起來質量不是那麽好,上面還有塑形時留下的氣泡幹癟的痕迹,内側刻了一個小小的徐字,正面有一個圓形的戒面,上面鑲了塊綠色的石頭,仔細一瞧竟然雕了一隻栩栩如生的孔雀。

  “這是什麽東西?”

  徐辭年挑眉看他,瞿城一張皮糙肉厚的老臉難得紅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就……就是戒指啊。”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戒指,我是問你這個戒指是怎麽回事。”

  瞿城撇了撇嘴,“沒,就是我前幾天看着新鮮就買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這戒指上面的石頭都磨掉了,一看就不是新的東西,老實交代,到底怎麽回事。”

  被徐辭年拆穿,瞿城知道也瞞不過去,幹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臉皮說,“還能是怎麽回事,當年你說都沒說一聲就出獄了,我找不到你還不能買個戒指睹物思人啊?”

  “本來想在宴會上給你來着,結果……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我計劃的明明很浪漫的啊!”

  他哀歎一聲,赤條條的在床上翻了幾下,徐辭年的臉色奇迹般好了不少,剛才折騰他的心思也少了幾分,盯着戒指仔細看了看,發現戒指裏面有修改的痕迹,定睛一看發現,原本“徐”字的位置好像應該是個“陳”。

  當年那場烏龍,一個壓根不知道對方叫什麽,酒醉後糊裏糊塗就上了床,另一個連名字都認錯了,愣是惦記了“陳軍”整整七年。

  把陳軍的臉和瞿城的放在一起,徐辭年控制不住笑出了聲,越想越覺得好喜感。

  “瞿老闆日進鬥金,結果送個戒指還是個銀的,這破戒指有一百塊錢嗎?而且,這名字都刻錯了,是有多寒酸啊。”

  徐辭年非常的嫌棄,瞿城一下子炸了,“當年我剛出獄的時候身上一共就一百塊錢,都給你買戒指了你還想怎麽樣!你個敗家老爺們!現在豪庭也送給你了,我特麽以後就是個吃軟飯的,别叫我瞿老闆!”

  徐辭年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整整兩天的陰霾一掃而光。

  “你還笑!戒指還來,這次不算!下次給你買個鴿子蛋,出門晃瞎别人的眼。”

  “哎,送出去的東西怎麽能要回去,而且你個窮光蛋,哪兒有錢?以後不還得我養着你,還好意思說我敗家。”

  徐辭年把戒指裝進口袋,起身往身上開始套衣服。

  瞿城此刻還被四仰八叉的綁在床上,一看他穿起了衣服,連忙問道,“你幹什麽去?”

  “到外面開個房間,洗個澡睡覺。”

  “哎,不是,我說你走了我怎麽辦?”瞿城一臉黑線的揚了揚下巴,示意自己全身吃LUO的境況。

  “我不是說了嗎,你說謊的事情,我可沒原諒你呢,剛才給你一點甜頭,是因爲你認錯态度好,現在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反省吧,明天要不要原諒你,看我的心情。”

  套上褲子,翻出領子,徐辭年慢條斯理的往門口走。

  “喂喂!孔雀你他媽敢走一步試試,我都被你弄硬了,你敢撂挑子不幹了?你這破玩意兒我一扥就斷,你信不信?”

  瞿城作勢就要起身,結果徐辭年回過頭,把瞿城所有的衣服都扔出了房外,接着又打開櫃子,把裏面所有的衣服都抱在懷裏,笑着說,“還是那句話,你敢動咱倆就散夥,或者你願意裸=奔出去我也不介意。”

  一句話讓瞿城僵在床上,臉都黑了,徐辭年打個哈欠,對他揮了揮手,“困了,我走了,你好好反省。繩子我都做好記号的,明天我來檢查,要是纏的不對,後果你自負。”

  “操!孔雀尼瑪太狠了!”我特麽還豎着呢,今晚怎麽過啊!

  房門咔嚓一聲關上,瞿城的哀嚎被堵在了裏面,徐辭年神清氣爽,拿出口袋裏那枚孔雀戒指,情不自禁勾起了嘴角。

  一整個豪庭也比不過這枚戒指值錢,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信任和真心卻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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