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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197章
第197章 番外5

大帝二年春天,昔日的許國王都城內熱鬧非凡,走在大街上的人增多,許多人都奔往一個地方,城中的大戲院。

四年前,許國國主以保留王室財產和爵位,將許國國土以一百萬金的價格賣給了吳國。許國國主之所以如此識時務,一是屈服于吳國強大武力,二是許國國主的堂侄,在吳國當地方官的申落從中遊說,使得吳國沒有刀兵相見就和平兼併了許國。

許國被兼併後,吳國的利農政策和措施在許地推行。蔚山的一些商人湧到了許地開辦工廠和作坊。因為許地沒有經受戰亂,經過兩年多的發展,經濟比齊魯燕三地繁榮。許國昔日的都城,比以往要繁華得多。

許都大戲院門口聚集著許多人,人們大都在戲院門口的海報前指指點點,高聲交談。也有幾個不參與議論,或蹲或站在旁邊觀察路人。

“這位大人,可要戲票?”蹲在戲院門口的中年人忽然跳起,攔著一位手握摺扇的路人。

“什麼戲票?”路人穿著精緻,五官清秀,看著樣貌是二十五六歲。路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隨從,一個隨從手上托著一個鳥籠,一個隨從手上牽著一隻黑狗。這架勢,一看就是有錢有身份的世家子出門閒逛。

“花木蘭的戲票!您瞧,這圍在戲院門口都是等退票的戲迷。”中年人指了指戲院大門,中年人是個戲票販子。

“二謝來演出了?”路人側臉一看,只見海報上畫著兩名戎裝戰士。一位英氣,一位清秀,人物是西洋畫法,畫得很逼真。在海報左側,赫然用朱紅寫著戲曲名——花木蘭。

“大人原來是行家,知道二謝!哈哈,小的這票可是賣對人了!這票只能賣給謝大家的知音!”票販子奉承。

聚在戲院門口的戲迷嫌黃牛票價太高,都在觀望,指望黃牛販子賣不出後能降價賣給他們。票販子想攫取高利潤,耐心蹲守在戲院門口等待肥羊。票販子注意行人,就是想從中找到肥羊。

路人挑挑眉,票販子的奉承很受用。“多錢一張票?”

“普通座五金一張,貴賓座十金一張,大人要哪種票?”票販子報上戲票價錢,戲院出售的戲票被他每張翻了十倍。

“貴賓座有幾張?”路人漫不經心的擺弄手上摺扇,沒跟票販子討價還價。

“小的這裡有兩張。”票販子心臟在劇烈跳動,他渴望交易成功。

貴賓座位的戲票一張只要一金元,賣出一張可以賺到九金元,兩張便是十八金。許都城中工人的月工資基本在5金左右,成功賣出兩張戲票,抵得上工廠作坊的工人累死累活工作三個多月。

“才兩張啊!”路人臉上失望。

“大人要幾張?小的到別處幫您去問問。”票販子腦袋有點眩暈,今天他要發大財了。

“最起碼要有六張!”路人算了下自己呆會要面見的友人人數。

“好勒!大人您稍侯,小的馬上來!”票販子迅速跑到同行面前,短暫的討價還價後,票販子舉著六張貴賓戲票返回。

“左山,付錢!”路人將六張票往懷裡一揣,頭也不回地吩咐隨從,吩咐完便揚長而去。

“是!衛二東家!”左山答應著,將鳥籠遞給同伴左林,自己從懷裡掏出錢袋結算戲票票錢。

左林接過鳥籠,一手托著鳥籠,一手牽著黑狗,急急忙忙跟在衛二東家身後。

左林付完戲票錢,也緊追上主家,三人進入了戲院附近的一座酒樓。

“嘿嘿,這是誰家子弟,好闊氣,花費六十金眼都不眨。”中年票販子將其他票販子的錢付清。

“原來是五年前搬遷到這裡的衛二東家啊,難怪一口氣買六張貴賓票。衛家生意做得老大,六十金對衛二東家不過小菜一碟。”戲院門口一個戲迷認識衛二東家。

“這衛二東家不像個生意人啊!”中年票販子搖頭,像衛二東家這樣大手大腳,有汙商人的精明。中年販子的戲票本來打算有六七金就出手賣掉,結果衛二東家根本就不還價。

“衛家都是衛大東家出外做生意,這衛二東家只管在家吃喝玩樂。”戲迷對衛家情況很熟。

“哎呦!這衛大可真寵自個弟弟。”中年票販子羡慕衛二東家好命。

酒樓雅座包廂,已經坐了四個人,其中一位三十出頭的胖子見衛二進來,立刻嚷嚷。

“衛二!今天遲到得罰酒!”

說話的是許國王室宗親申維,也是這座酒樓的主人。

許國國主保留了自己的爵位,許國其他貴族的爵位都降一級處理。申維本是子爵,一下降到士爵。吳國的爵位只具身份象徵意義,因爵位領到的薪金很少。

因為國土都被許國國主賣給吳國,申維因此失去了封地,失去最大經濟來源。

許國貴族們除了失去土地,府邸園子都可以保留。申落為了開源,便將城中心一所房子修改成酒樓。酒樓開張後,生意不錯,衛二是酒樓常客,申落跟衛二相識後,經常在一起飲酒作樂,兩人可算酒肉朋友。

“抱歉!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請申賢弟手下留情!”衛二拱手跟包廂內的人一一行禮。包廂中的人都是許地貴族子弟,跟衛二氣味相投,都是閒人,精於吃喝玩樂。

衛二看著年輕,其實比申維要大兩個月。

“罰酒?怎麼可以罰衛賢弟的酒。”緊跟在衛二身後進來一武官。

申維一見武官,手指點著他大叫。“得,有郭將軍墊底,衛二今天穩坐酒桌!”

衛二回頭一看,眼睛立刻笑眯:“郭泗,今天你最後一個到,這罰酒可都得你喝!”

最後進包廂的武官不是別人,是前年剛調到許地任最高武官的郭泗。郭泗喜歡容貌清麗的男子,衛二長得不錯,郭泗幾經搭訕,兩人很快混到一起,變成一對好酒友。

“郭泗,你的眼睛這次青得厲害啊!”申維看著郭泗的右眼大笑,郭泗右眼周圍顏色發青。

“哼哼,韓實那小子下手越來越狠!”郭泗摸了摸右眼。

郭泗本在東海之濱當著駐軍首領,東海之濱的郡守韓實前年平調到許地,韓實上任前,堅決要求王庭將郭泗跟他一起調到許地,聲稱郭泗跟他是最佳拍擋。

郭泗喜歡美人,偏韓實長相不算好看,郭泗不喜,嚷嚷韓實害他眼睛受罪。韓實牢記在心,決心要讓郭泗眼睛受一輩子的罪。

郭泗本來有望調回王城,可以重見夢中情人,結果被韓實硬拖到許地任職。郭泗心中萬分埋怨,兩人在上任途中,先是口角相爭,後是大打出手。

韓實雖有力氣,可打不過武人出身的郭泗。兩人武鬥,韓實完敗。

韓實是鼻青臉腫到許地上任,為了雪恥,韓實開始天天加強鍛煉,請武師教導拳技。每練一段時間,韓實感覺拳技有進步,就去找郭泗打鬥。最初的半年,打鬥都以韓實潰敗結束,半年以後,十次打鬥,韓實可以勝個一二,一年之後,韓實贏率達到了四、五。今年以來,兩人已經不分勝負。

“咦,郭泗,你的脖子後面怎麼都是紅痕?也是韓郡守打的?”郭泗的後頸項有兩處紅印子,衛二很好奇韓實是怎麼打出這種傷痕印子,太像某個在外經商之人在他臀部留下的記號。

“這個,嗯,也是那傢伙幹的。”郭泗縮縮脖子,臉色發紅。

“哈哈,不談韓郡守,咱們喝酒!”申落見郭泗支支吾吾,連忙解圍。

申維覺得衛二公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木呆,那麼明顯的唇印都看不出來。許地上流社會,還有誰不知韓郡守跟郭將軍打著打著,已經打上了床。

眾人推杯換盞,很是熱鬧,席間,衛二將戲票分發給眾人。戲票是下午開演,看看時間將至,眾人帶著美酒,直奔戲院邊聽戲邊痛飲。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郭泗哼著戲詞回到府邸,進門就見韓實黑著臉站在院子裡,好吧,其實是韓實皮膚黑。

“去哪了,這麼晚回來?”韓實因為高強度訓練,體重減輕了許多,體型變修長,原來很小的眼睛變大了許多,嘴唇也不是特別的肥厚,反而微帶性感。一句話可以形容,跟郭泗打鬥了三年的韓實變得不醜陋了。

“跟美人喝酒去,喝完酒,又去看美人唱戲!”郭泗挑釁的揚了揚頭。

韓實臉色更沉,一句話不說,開始脫衣服。

“怎麼著?你這個醜八怪要獻身?”郭泗舌頭舔了舔嘴唇,感覺口乾舌燥,好像醜八怪看久了也很順眼。

“廢話!老規矩!誰輸了誰在下麵!”韓實脫去外衣是為了方便打架。兩人自從有了j□j,都想居於上位,因在床上都不肯相讓,只好繼續用拳頭說話,誰打贏了,誰做上面那個。

“切!手下敗將!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郭泗誇下海口。

韓實一言不發,對著郭泗就是一個掃堂腿。郭泗酒喝多,現在正處於酒勁發作之時,閃避動作遲鈍,被韓實一腿掃躺到了地上。

“韓實!放我下來,剛才疏忽了,咱們重新交手!”郭泗被韓實抗在肩上進臥室。

“輸了便輸了!今天給我乖乖聽話!”韓實對著郭泗屁股狠拍兩下,拍得郭泗屁股發麻,嘴裡哼哼。

緊閉的房門中不時傳來郭泗的大呼小叫,叫了大半夜,臥室裡才漸漸沒有動靜。

郭泗大呼小叫時,衛二正倒在自己臥室呼呼大睡。

睡夢中的衛二忽然驚醒,發覺自己胸前埋著一顆頭顱。

“左宜!你怎麼總是在半夜三更回家?”衛二楸著啃舔自己胸部的左宜頭髮。

“這次可不是半夜歸家,我傍晚就回來了,只是適去聽戲,我便去商鋪查看了下帳目。”左宜手下動作不停,在他身下的衛二是衛國公子適。兩人定居許都,用了衛做姓氏。

“哼哼,查帳查到現在!”公子適邊享受左宜的親撫,邊埋怨左宜。

“這次外出時間長了點,要看的帳目也就多了點。”左宜解釋著,頭開始往公子適腹部下方移動。

“你...不!...”公子適想說什麼,卻因為自己下、體被左宜含在嘴裡而失聲。

十年前,左宜被黃鐘精心挑選出來,派到流亡在楚國的公子適身邊,協助公子適組建軍隊到趙國搗亂。

左宜很能幹,不但將雇傭軍訓練得勇猛,還在趙國邊境的楚地建立了一個軍事基地。

左宜天生喜歡男人,原來在軍隊中有一對郎,漪姬謀逆時,跟姜大夫私兵作戰時戰死。和公子適相處久了,左宜喜歡上了這個性格天真的流亡公子。公子適長相清秀,即便流亡,也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身體保養得非常嬌嫩。

公子適感情方面可以說是一張白紙。十七、八歲犒賞趙軍時,因對歌舞的伎女好奇,引發趙軒用計陷害亡國。

公子適非常信任左宜,一切事物都依賴左宜。左宜存了心思跟公子適相處,對左宜非常依賴的公子適很快被左宜得手。

趙國被吳國兼併,公子適對吳國便失去了作用。左宜跟公子適好了一年多,已對公子適難以割捨,怕吳國方面會將公子適暗地裡處理掉,左宜通過黃鐘給楚朝輝上書請求,希望用自己大功抵公子適的性命。

楚朝輝應允了左宜請求,獎勵了左宜一筆鉅款,只是要求公子適必須隱姓埋名,不得再有複國行徑。

公子適被左宜下藥從楚國帶走,一覺醒來到了許國。失去了複國希望的公子適當然不甘心,對著左宜每天吵鬧,只是無論公子適怎麼鬧騰,左宜都好脾氣的安撫。

隨著吳國兼併了四國,沒有任何複國支持力量的公子適漸漸認命,安心呆在許國生活,只是公子適過慣奢侈生活,楚朝輝獎勵給左宜的那筆鉅款就不夠這對夫夫開支。

左宜嬌寵公子適,不肯降低公子適的生活水準,只能想法經商賺錢供其揮霍。

左宜這次外出一個多月,一個多月分離,公子適被左宜弄得特別興奮,半個小時,釋放了兩次。

左宜看公子適舒服了,才開始擴張公子適後、穴,紓解自己**。

房間內的喘息聲在一個多時辰後平息,左宜白天奔波,晚上做完愛,已經非常疲憊。從公子適身上下來,摟著公子適的腰就開始打呼。

“宜!我喜歡你在身邊!”公子適忽然輕聲說道。

左宜依然打著呼。

公子適側過身,用手碰碰左宜臉上被風吹得乾燥的皮膚,低頭親了一下。“宜,只要有你陪著,仿佛是回到父王母后都在的時光。”

公子適眼角慢慢滲出淚水。衛國沒有滅亡前,公子適無憂無慮。亡國之後,公子適夜夜做著空空落落的噩夢,直到左宜出現在他身邊。

左宜依然睡得香甜,公子適偎進左宜胸口,很快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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