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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71章
第 71 章

  范津在冬至來臨前做了父親,葛大妞為他生了個女兒。葛大妞九死一生生下孩子,看到是個女嬰後,滿臉失望。葛木匠夫妻甚至對著女婿一臉內疚,為自己女兒沒有能夠為夫家生上男性繼承人。

  范津抱著丑兮兮的小嬰兒,倒沒有感概不是兒子,只是希望女兒以後能有霍思華那般聰明。如今的霍思華,在山谷和南埠地區,是除鄭鈺銘和楚朝輝之外文化水平最高的一個,這個快11歲的女孩,在兩年不到的時間裡,把二十一世紀的小學數序和語文學完了,如今正在自修初中課程。霍思華一邊自學,還一邊在山谷學校做著老師,教導那些年齡比她都大的孩子。

  鄭鈺銘得知范津喜得千金後,派人送來一件份量很足的老虎金掛件,作為他和楚朝輝送給范津女兒的見面禮。選擇老虎金掛件做禮物,是因為范津的女兒生肖是老虎。

  大秦使用十二生肖記年,十二生肖的來歷有兩種說法,一是黃帝要選拔12種動物在天上按時值班,通過競賽而選中了鼠 、牛、虎等12種動物;另一種說法是,12生肖來源於原始社會一些氏族的圖騰崇拜,按某次集會時各部落的強弱劃分。

  因為冬至一大早要去達城參加臘祭,所以在冬至前一天,楚朝輝帶著衛青天沒有黑就回了別墅。但兩人提早回來後,卻發現別墅大門緊閉,鄭鈺銘、木頭、霍氏兄妹和蘇婦都不在別墅。

  「理事大人留了口信,請大人回來後就去南埠府邸,今天要宴請賓客。」守衛別墅的奴隸對楚朝輝如實轉告鄭鈺銘的口信,今天晚上南埠理事府要舉辦宴席,招待來投奔的各方人士,因為明天兩人得趕到達城參加蠟祭,鄭鈺銘猜到楚朝輝會早回別墅,所以沒有派人給楚朝輝送信,只在別墅守衛這裡留了口信。

  如今的別墅,已經不是山谷中的醒目建築,別墅四周被差不多高的磚瓦樓房圍繞,院子周圍移植來的高大樹木更是把別墅很好的遮掩住。

  楚朝輝和鄭鈺銘兩人有半個月沒有碰面,心中已經非常思念,聽了守衛的轉告,當即馬也沒下,撥轉馬頭就朝南埠疾駛。

  從縫隙通道口出來朝南埠村不用走多久,就可以看到大路東方向剛蓋的軍營,縫隙出口往南埠方向的大部分荒地,已經被投奔的平民開墾成農田,農田里種了小麥和油菜。麥苗和菜苗正被積雪覆蓋,今年的冬天天氣很寒冷,南埠地區已經下了兩場大雪。

  天色雖然將黑,但南埠村上的行人還是很多,已近年關,村人上街採買年貨的很多,後坡和南埠周圍小村子到這裡來選購年貨村民也很多,南埠店舖中的貨物比達城都豐富,連達城城內的居民都會駕著騾車趕到這裡採購。

  街上的行人大都用草鞋墊在布鞋下防雪水,除了草鞋墊底防濕,有些人腳上穿著動物皮製成的皮靴,這些人不是安全局和護衛隊的小頭目,就是南埠軍營裡的軍官,他們腳上穿的皮靴是山谷和郭氏合作的皮鞋廠製造,鄭鈺銘的一筆訂單就是四千雙,皮靴生產出來後,因為產量少,只能先分發給安全局、護衛隊的負責人和軍隊的軍官使用,等以後產量提上來,所有士兵都會分發到。給士兵配備的皮鞋,費用是計入到軍費裡,軍隊類似皮靴的軍需品消費有很多,巨額軍隊訂單,極大的拉動南埠當地的生產總值,推動南埠,甚至達城的經濟發展。所以南埠軍需開支,雖然數目巨額,卻是南埠地區經濟最強勁的推手。

  南埠理事府,原來的知事府,如今已經擴建,一些管理機構的辦公室都設在知事府中,比如管理安全事務的治安局,管理村民事務的民政局,管理工廠企業的工業局,管理農事的民政局,管理教育的教育局。其中治安局和工業局的負責人都是吳大,民事是南埠吳族族長,農事是山谷中一位對農藝很精通的奴隸,教育局負責人則是范津。

  不論是南埠的村民,還是達城的貴族,對鄭鈺銘和楚朝輝任命奴隸做負責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因為貴族家中用奴隸做管事和管家的現象很普遍。人們把南埠和山谷當成鄭鈺銘和楚朝輝的私人財產,使用奴隸家僕管理財產是很正常的事,他們並不知道鄭鈺銘和楚朝輝心底是把南埠和山谷,當成一個國家來治理,大量提拔奴隸做管理人員,一是因為奴隸忠誠度高,二是為了提高奴隸地位,為以後在封地上廢除奴隸制度做準備。

  楚朝輝和衛青的馬到了理事府門口,在府邸門口的守衛連忙跑過來把馬牽走,楚朝輝從吳王都化妝帶回的棕紅馬,如今已經恢復它健美的外表,這匹棕紅馬被楚朝輝取名為風馳,鄭鈺銘那匹白馬則叫閃電。南埠地區難得見到這樣的寶馬,護衛們總是爭先恐後搶著來為鄭鈺銘和楚朝輝牽坐騎,不能騎寶馬,牽一下過過癮也是好的。

  越到年底,鄭鈺銘需要處理的事務越多,他所在的辦公室,來辦理公務的南埠官吏剛剛離開,鄭鈺銘趁著沒人,趕緊閉目養一會神。

  鄭鈺銘正手撐額頭想休息一會,一雙手忽然罩在他頭部輕輕按摩,反手一模,就摸出這雙手是楚朝輝的,因為這雙手雖然修長,手指卻像蟹鉗一樣有力。敢如此親暱對他的也只有楚朝輝。

  「朝輝,軍隊過年放假安排了沒有?」鄭鈺銘沒有睜眼,閉目享受楚朝輝的按摩。

  「都安排了,過兩天全軍都放年假,給士兵們輕鬆一下。」楚朝輝感受手下細膩的皮膚,心底癢得厲害,如果不是這間屋子裡有虎視眈眈的木頭,正在算賬的霍思華,謄寫文件的霍思中,還有湊到霍思中面前搗亂的衛青,楚朝輝太想抱住鄭鈺銘狠狠親熱一下。

  「明天我們要到達城臘祭,冬至就沒有時間招待來投效的賓客,所以就在今天晚上舉行宴會先行款待他們。」鄭鈺銘跟楚朝輝解釋今天晚上舉辦宴會的原因。

  「發現什麼有用的人才沒有?」楚朝輝的手移到鄭鈺銘肩部,在穴位處按捏。

  鄭鈺銘嘴角一挑:「自覺自己是大才的挺多,不過我不是他們的伯樂,還真識不出才來。」

  楚朝輝微微一笑:「讓他們參加聘用考試,能過關就在知事府安排位置,考不到的也別趕走,一天三餐供著就行,反正咱們這點飯錢還花費得起。」

  現在南埠就缺人才,為了讓南埠求賢若渴的名聲傳揚出去,哪怕現在來投奔的人是濫竽充數,都得好吃好喝供著。

  鄭鈺銘感覺輕鬆多了,便按住楚朝輝的手,示意楚朝輝停止按摩。「我正是這麼做的,考試通不過的我會建議他們去祠堂教書,不過他們可能沒幾個想去。」這些落魄的貴族子弟,第一個想的是在主公身邊佔個封地官吏位置,去教平民子弟識字,不在他們預想之中。

  「只要他們熬得住。」楚朝輝嘴角一撇,理事府只供應賓客們吃食和住宿,其他花費要他們自理,祠堂學校的教師職位薪水很高,一個月有十金工資,不求這些識字的落魄貴族全部去應聘教師之職,只要十個裡面有一兩個肯去,就能極大減輕南埠和山谷的師資壓力。

  晚上宴會菜餚很豐富,蘇婦指揮著理事府廚房人員,料理出豐盛可口的美味。有些賓客來南埠已經好長時間,在理事府已經品嚐過非常美味的佳餚,但今天蘇婦的高超廚藝,再次刷新了他們對美食的認識。

  鄭鈺銘原來是個億萬花木富翁,生意上的應酬不在少數,早就練就不動聲色,掩蓋自己真實情緒的本事,而楚朝輝,做臥底做得敏感萬分的毒梟都把他當親信,控制面部和身體的能力已經是相當高的界別。現在兩人並排坐在上首,都是非常合格的主人,對賓客們溫言溫語,客氣有加,所有賓客感覺如沐春風。

  鄭鈺銘看賓客們都吃喝得差不多了,就想再敬杯青酒後退席,年底公事太多,鄭鈺銘感覺很疲憊。

  「來!本理事……」就在鄭鈺銘站起身準備端酒杯時,理事府護衛從門外進來。

  「稟兩位大人,府外有壯士求見。」

  鄭鈺銘歎口氣,這種時辰,怎麼還有人來投奔。「快快有請!」

  護衛出去片刻,帶了兩個人進入大廳,也帶進了門外一股寒風。

  「霍霍!這裡好暖和!」跟在護衛後面的一個年輕人人,身材高大魁梧,走路『咚咚』作響,緊跟著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瘦個子中年人,兩人身上穿得都單薄,一進通了暖鐵管大廳,十幾度的室溫讓他們彷彿進了春天。

  楚朝輝一見高大個,雙眼不由一瞇:「原來是你!」

  這個高大個不是別人,卻是在吳都城敗在他一指神功下的那位王宮虎賁。

  「不錯,正是俺!」

  高大個一點都不拘束,站在大廳中央,兩手朝楚朝輝一拱見禮,緊跟著他的中年人倒是規規矩矩行了揖禮。從這兩人進來,兩旁的許多賓客都微微皺眉,因為他們雖然都是落魄子弟,但在外出時都想盡辦法保持衣著光鮮,維持自己的貴族面子。現在進來的兩人,身上寒酸,高個子更是連禮儀都行不好,也難怪這些落魄貴族子弟眼裡有輕視之意。

  「不是認賭服輸嗎?你怎麼沒有回你的山溝去。」楚朝輝臉上一臉笑意。

  「大丈夫說話算話,俺大牛輸給你肯定要回山溝。」叫大牛的高個子使勁拍著自己的胸脯,大牛從王宮回到家鄉,經高人指點,才知道自己輸得冤枉。「不過王宮的比賽,是你使詐才贏了我!」

  「你是不服輸了?想再比試一回?」

  楚朝輝心底一曬,這個大牛是知道上當輸了,想來扳回一局?當初在王宮他不是怕跟這個大力士比較,大牛即使力大無窮,楚朝輝卻有六成把握打敗他。原來是不想苦戰,想贏得漂亮些,用十分把握贏了比賽。

  「大牛服輸!」

  「哦?服輸你為何還要找到南埠來?」楚朝輝詫異。

  「祁門山的大賢說了,大牛雖然沒有敗在力氣上,卻敗在了計謀上,大賢說,大牛輸得不冤!你是文武雙全的賢能!」大牛的家鄉就在衛國和吳國交界的祁門山下,大牛嘴裡的大賢是位隱士,這位隱士在當地山民眼中,是無所不能。「大賢還說,這樣的賢能應該投靠,所以大牛就來南埠投奔了。」

  「祁門山的大賢?」鄭鈺銘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士,他朝兩旁賓客詢問:「各位,你們可知道這位大賢?」

  在坐的賓客有的直接搖頭,有的想了下後搖頭。

  「怎麼能不知道大賢?」大牛兩手叉腰,聲音洪亮。「大賢知風雨,能提早通知俺們颳風下雨,還能預知第二年收成,你們怎麼會不知道?」

  「大賢在哪裡?可肯出山?」鄭鈺銘眼睛一亮,這人是精通天文氣象,可是難得的人才,他一邊問,視線一邊掃向大牛身後,這位瘦瘦的中年男子不會就是那位賢能吧?看臉相倒是不不錯,有股正義凜然之氣。

  「不!大賢說了,他不想進濁世,不過大牛是濁世之人,可以來投奔!」大牛的回答讓鄭鈺銘失望,為毛大賢之人都要擺清高架子呢?鄭鈺銘即使非常想請這位大賢出山,可他卻無法去祁山相請,因為他一步都離不開達城地區。

  「來投靠主公必須考核!只有考核過關,主公才會選用。」旁邊一位賓客看不慣大牛粗魯,冷笑出聲。

  「行!主公快對大牛考核!」大牛又把胸脯拍得『砰砰』響。

  楚朝輝倒不覺得大牛粗魯,他對大牛挺有好感,因為大牛雖然性直沒有文化,卻說話算話,在王都比賽輸給他後,立刻遵守諾言放棄虎賁這個貴族身份,離開王都返回山溝老家做平民。

  「都說你力大,那就讓我看看你力氣到底有多大。」

  「遵命!主公!」大牛兩手朝鄭鈺銘和楚朝輝一拱,便四顧尋找能顯示他力氣大的東西。他身後的中年人湊到大牛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大牛就甩開步子出了大廳,去了院子。

  不一會,大牛從院子裡搬來一塊兩百斤的石板,把石板放到大廳地面,深呼吸了幾下,運氣對著石板用手掌猛地一拍,石板應聲四分五裂。

  「好!」賓客不由同時喝彩,光搬動兩百斤的石板已經讓他們佩服,一掌拍斷石板,更是讓他們刮目相看。

  「主公!大牛通過考核沒有?」大牛雖然輕鬆排斷石板,他的手掌也被反作用力拍得通紅,現在一邊搖著手掌,一邊帶著渴望的眼神看著楚朝輝:「如果通過考核,大牛可以吃肉沒有?大牛餓死了。」

  「來人,給壯士上酒菜。」楚朝輝使人給大牛上酒菜。

  大牛扔下中年人,搓了下手,坐到酒案後用手抓起一根雞腿就啃了起來,活似餓死鬼投胎。

  「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才能?」楚朝輝轉向孤零零站在大廳中央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看到大牛在那啃雞腿,不由連噎幾口口水。

  「稟主公,在下姓黃名鐘,有三寸不爛之舌。」中年人對著上首之位一揖。

  「三寸不爛之舌?說來聽聽。」楚朝輝一樂,原來時空的三寸不爛之舌說的是毛遂自薦的主人公毛遂,這黃鐘不會是大秦的毛遂吧?

  楚朝輝的猜測沒有對,黃鐘不是毛遂,他只是個走方游士,遊走了大大小小二十幾個諸侯國,卻沒有碰到肯收用他的貴族,落魄之際,碰到大牛,就跟著大牛到南埠來碰運氣。

  「賢士見多識光啊,那就先用酒菜,等以後參加考核後再行安排。」楚朝輝眼睛掃了下兩旁的賓客,心裡對黃鐘有打算,便安排他先去享用酒菜。

  「哈!」鄭鈺銘熬不住了,用手俺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他已經將近兩個月的睡眠不足。

  「你先回房休息,我在這裡就好。」楚朝輝心疼的捏了鄭鈺銘的手。

  「那好,你辛苦一下,我先離席了。」鄭鈺銘站起身,借口要更衣,離開大廳回了臥室,一直貼著的木頭趕緊跟在主人屁股後面,不過在要進主人臥室前,被霍思華一把抱走。

  楚朝輝送走吃飽喝足的賓客,躡手躡腳進了鄭鈺銘的房間,躺在床上的鄭鈺銘已經進入深眠,楚朝輝手指輕撫過鄭鈺銘微青的眼眶,不由微歎一口氣,今天好不容易有的深層次交流機會,又不能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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