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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64章
第 64 章

  蔚山君公子光一行在吳王舉行的接風宴上成了明星,酒宴開始,公子光被吳王叫到身邊,坐在他下首,而鄭鈺銘和楚朝輝也被安排在側右首位置,連驃騎大將軍都坐在了兩人位置之下。作為吳國繼承人的太子昭,坐在了鄭楚兩人對面的左首。

  「孩兒敬父王一杯,願父王壽比蔚山,王體永安。」酒宴開始,公子光率先敬了吳王一杯。

  「哈哈,還是我的光兒有文采。」吳王很高興兒子把蔚山比喻成他的壽齡,蔚山是吳國境內最高大的山。

  坐在太子昭身邊的文宰,用手肘輕輕推了下,太子昭會意,連忙站起也到吳王面前敬酒。

  「孩兒也敬父王一杯,願我大吳國運昌盛。」

  「嗯。」吳王看了太子一眼,淡淡的點了頭,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吳王現在年老了,最想聽到的反倒不是國家如何,而是祝福他身體如何,太子昭的祝酒詞不錯,但在吳王心裡卻沒有公子光真誠,公子光是單純希望他長壽,而太子昭只說國運昌盛,吳國以後就是太子自己的,這樣的祝酒詞聽起來有股自私。

  不過吳王即使心裡很不舒服,臉上也不能表露,這是他的嫡長子,吳國的法定繼承人。即使為人平庸,可嫡長子代表著統治秩序,維持統治秩序的是已經佔定利益的大批貴族。吳王作為一個諸侯國主,不能隨意改動這種秩序。

  太子昭敬過酒後,進都朝拜的封主和王庭貴族紛紛起身,輪流進酒,吳王一一回音,不過酒不再大口的飲,只是抿著酒杯意思意思。

  「稟大王!許國名士王頡帶著門徒在宮外求見。」酒宴進行到一半,一位侍者托著一張文牒進來。

  「哦,許國的王頡?」吳王接過文牒細看。許國是靠近大秦的一個小國,在趙國北部。

  文牒是一種文書證明,由本國國主頒發,過邊境時使用。擁有文牒的人都是有身份的貴族,擁有者除了經商的商人,其他大都是周遊各國的貴族和名士。其中周遊列國的名士,到了王都,都會求見君主,不是向君主和王庭貴族展示自己的學問,就是表達自己治國與處世的思想方針。這些名士每到一個諸侯國,都會受到君主的熱情招待,名士離開時,國主都會在文牒上加蓋印章。

  「太傅,卿去領名士來見本王。」吳王看著文牒上齊、魯、唐、衛四國國主的金印,感覺這個叫王頡的名士很受這四國國主青睞,因為用的不是普通的印章,而是國書才用到的金印。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派出吳國太傅前去迎接,太傅是吳國名士,在諸侯各國中小有名氣。

  「這王頡大概就是孔子孟子那樣的思想家。」鄭鈺銘靠近楚朝輝嘀咕,來了這時空後,鄭鈺銘覺得這時空跟春秋戰國太相像了,應該湧出百家爭鳴的思想家。可是他跟很多商人打聽,都沒有打聽到有叫孔丘和孟軻名士。

  「不出孔孟,也得出別人,這是歷史發展必然。」楚朝輝的歷史學得不錯,春秋戰國百家爭鳴的歷史背景他很瞭解。

  這個時期,社會結構急遽變化,社會矛盾異常尖銳,諸侯國之間的戰爭接連不斷,文化思想空前活躍,名士周遊列國推銷自己的思想,國主們希望能找到更好的統治辦法,有需求,就有市場,名士們周遊時,受到的接待規格都很高。

  太傅出去不久,領著十幾個風塵僕僕人進來,當先一位四十出頭,矮小精瘦,眼神銳利,跟在他後面的都是年紀不大的年輕人。

  「許國王頡參見吳王。」王頡帶著門徒向吳王行禮。

  「先生一路辛苦,請入席。」吳王讓侍者給王頡一行安排了座位,位置就在鄭鈺銘和楚朝輝旁邊。

  「兩位儀表非凡,是哪國人士?」王頡看到長相特出的鄭鈺銘和楚朝輝,不由拱手搭訕。

  鄭楚兩人戴的頭冠品級不高,而他們所坐的位置卻很靠前,王頡便以為這兩人是周遊各國的貴族子弟。

  「我兄弟倆故國是百慕國,現是吳蔚山君府知事。」鄭鈺銘連忙回答。

  「百慕國?」王頡疑惑,沒聽說這個國家,難道是一個不知名小國?

  「百慕國在很遠的南方,跟大秦隔著大海,我兄弟因為風暴才來到吳國。」鄭鈺銘又把瞎扯的國家拿出來應付。

  「哈哈,他們如今已經是我吳子民,是我吳之棟樑。」吳王很得意楚朝輝和鄭鈺銘現在是他兒子的官吏。

  太傅見王頡對鄭楚兩人很感興趣,連忙把鄭楚兩人造水車和紙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楚朝輝武場比賽三戰三勝的事跡宣揚了一下。

  王頡是名士,對這些事跡中紙的發明最感興趣,拿著白紙研究了半天,一疊聲說著『大善』。

  「尊貴的大王,頡想在王都開五場館講,請大王允許。」王頡來吳王都就是來宣揚他的思想和主張的。

  「可!」吳王點頭同意,然後臉轉向太子昭:「太子!你代孤去聽先生館講。」

  「遵命!」太子昭很興奮,名士開館講,國主都是親臨到場聽講,現在吳王不去,卻派他代替,也是隱密的向外界宣告他的繼承地位。

  宴會結束,鄭鈺銘坐在四輪馬車裡朝楚朝輝發問。「朝輝,你今天為什麼要有意引人注目?」

  楚朝輝做事一向低調,今天卻突然張揚起來,鄭鈺銘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我想要綵頭。」楚朝輝嘴角一挑。「那匹白馬給你當坐騎。」

  「就為了馬嗎?」鄭鈺銘臉上又微熱起來,楚朝輝第一次挑的就是白馬,這說明楚朝輝第一個想的是他。

  「對!就為了馬。」楚朝輝眼神溫柔。

  「太胡鬧了。」鄭鈺銘被楚朝輝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別過臉把視線轉向車窗外。

  楚朝輝並不是只為了馬,他跟鄭鈺銘只在學校有過一段純純戀情不同。在二十一世紀,楚朝輝沒有真正愛上誰,可他感情世界很複雜,遇到的人形形色/色,男人對男人有想法的眼神,楚朝輝一眼就能看出。

  太子昭對鄭鈺銘貪婪的目光,讓楚朝輝很不舒服。他和鄭鈺銘兩人在南埠,因為鄭鈺銘主管外界事物,已經讓鄭鈺銘出名太多。在達城地區,楚朝輝有把握可以保護住鄭鈺銘,可在王都卻很危險。楚朝輝不想讓鄭鈺銘吸引所有目光,一個人成靶子,不如兩人成靶子,所以在見吳王時,楚朝輝才有意投吳王愛好,暴露自己的實力。

  也許是公子光在吳王面前的抱怨起了作用,也許是吳王覺得進王都朝拜的封主們不具威脅,公子光一行回到行館,發現圍在行館周圍的虎賁都撤走了,他們以後可以自由行動了。

  公子光認為是吳王知道了漪姬暗地作梗,才命令虎賁離開。鄭鈺銘和楚朝輝卻覺得是因為王頡到來,吳王怕被王頡知曉他提防自己的血親,派虎賁軟禁封主,這種行為要流傳出去,對他的名聲會有很大影響。

  王頡一行,將在王都連開五場館講,每天一場,到豐收節正好結束,受吳王邀請,這群名士輝參加完豐收祭禮,之後將離開吳國向西,去趙和楚等國遊歷。

  因為有太子昭在館講現場,鄭鈺銘和楚朝輝都沒有前去聆聽,只有公子光帶著魏慎和其他貴族前往。據聽完館講的達城貴族們敘說,現場辯論氣憤熱烈,王頡的見解讓人很折服。王頡一路遊歷看到平民生活困頓,而貴族卻生活奢侈,在演說時,倡議國君要以民為重,應該把百姓放在祭祀之前,而且他認為,只有道德高尚的仁人,才應該處於統治地位。如果道德低的不仁者處於統治地位,就會把他的罪惡傳播給群眾。

  王頡的館講對吳到底有什麼重要影響,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只是天天奉命去館講現場報到的太子昭,現在舉止越發溫和有禮了。

  從行動自由後,鄭鈺銘和楚朝輝逛了兩次王都,每次都是光鮮出門,狼狽歸來。鄭楚兩人出色的外貌本來就引人注目,楚朝輝在王宮武場三戰三勝的事跡,在第二天就傳遍王都城,特別是一指敗勇士的事跡,更是引起王都人的熱議,當王都貴族熱衷聽王頡演說時,王都百姓熱衷議論南埠知事。

  鄭楚兩人一出門,王都人馬上判斷出他們的身份,兩人身後很快尾隨了一群人,人群人數隨著時間越來越多,到後來變得寸步難行。好在衛青對王都地形已經非常熟悉,領著鄭楚兩人穿小巷才擺脫狂熱追星者回到行館,兩次之後,鄭鈺銘和楚朝輝熄了在康城溜躂的念頭,只能躲在行館喝茶下棋。

  再過兩天就是豐收節,鄭鈺銘正在指導范津和山谷藝人演奏,豐收節上,他們將在吳王和貴族面前獻藝。經過幾個月的排練,山谷藝人演奏手法已經很嫻熟。

  「鈺銘,余奎邀請我們去他府上赴宴。」楚朝輝拿著錦帛製成的一張拜帖進來。

  「啊?」鄭鈺銘莫名其妙,昨天余奎還化妝來見過他們,怎麼今天就光明正大來發拜帖。

  「陪余奎來的還有一人,余奎說是他的管家,一邊說一邊朝我擠眼睛。」余奎的管家是大壯,這個憑空冒出的人很蹊蹺。

  「這是什麼情況?」余奎作為他們兩人派駐在王都的探子,在眾人面前得裝著不相識,現在余奎沒有預兆的上門送拜帖,只能說不是余奎本意,余奎是受人之托,而且事情也突然,余奎來不及通知他們。

  「是姜大夫。」余奎趁著『管家』看不見,朝著楚朝輝用口型報了信。

  「姜大夫為了什麼要見我們?要收用我們?」鄭鈺銘聳肩,如果姜大夫是想拉攏他們,他注定要失望了。不說漪姬和姜大夫的地位正處在風雨飄搖之中,就是他們以後在東海之濱穩定安全,鄭鈺銘和楚朝輝也不會投靠過去,因為山谷和南埠已經是他們二人立身這時空的資本。

  「車已經停在外面。」姜大夫這架勢有點硬邀格式。

  「那只能去了?」兩人如果不去,余奎就顯得辦事不力。

  「去看看姜大夫是什麼意圖,也許更能摸清漪姬要幹什麼。」楚朝輝想去一探究竟。

  鄭鈺銘和楚朝輝換好衣服,跟著余奎和姜大夫派來的『管家』上了車,余奎在『管家』面前表現得就是一個拍馬屁的商人,為了完成好任務,一個勁地和鄭楚兩人套近乎。表情自然而逼真,讓鄭鈺銘暗讚余奎有影帝的天賦。

  到了余奎府上,楚朝輝發現余奎府中的僕人都被換掉了,連大壯都不見蹤影。姜大夫因為公子光對漪姬的厭惡,不能光明正大邀請鄭鈺銘和楚朝輝,只能選擇余奎這個商人府邸跟鄭楚兩人見面。府中用的人手都是姜府中的。

  「楚知事!鄭知事!姜某慕二位大才,想跟兩位飲酒暢談,為不引起蔚山君不豫,才出此下策,選在余東家家中招待兩位。請兩位不要見怪。」姜大夫站在大廳口迎接兩人。

  「姜大夫青睞,是我兄弟兩人榮幸。」楚朝輝和鄭鈺銘上前和姜大夫見禮,從余奎的嘴中,兩人深知姜大夫不是個多和善的人,今天為見他們兩人,不但精心安排,見到之後還異常客氣,這種反常,讓楚朝輝感覺,姜大夫是奉命行事。

  「兩位裡面請!」姜大夫側身邀請鄭楚兩人入座。

  「姜大夫請!」鄭鈺銘和楚朝輝謙讓了一番,便跟隨姜大夫進入大廳。

  余奎的居所大廳經常用來招待客人,大廳裡佈置華麗。案几上擺滿美酒和佳餚,幾位妙齡侍女跪坐在宴席後準備伺候。

  宴席除了主人,只有餘奎在旁做陪客,姜大夫沒有安排他的門人和親信在座。酒席間只和鄭鈺銘和楚朝輝做平常聊天,沒有如鄭楚兩人所預料的,開口遊說他們換個主人。

  「啊!奴該死。」一位妙齡侍女跪在楚朝輝身邊連連磕頭,剛才這位侍女來斟酒時,把酒傾瀉在楚朝輝身上。

  「呔!賤婢魯莽,給我拖下去重重責打。」姜大夫酒杯往案幾一放,一臉怒意。

  「奴該死!奴該死!求大人饒恕。」侍女磕頭磕得更凶。

  「這侍女只是不小心,並非故意,請大人不要責罰。」楚朝輝一眼就看出這個侍女是有意把酒倒在他身上,如果真是不小心,應該嚇得發抖才對,可這侍女現在頭磕得很凶,全身上下卻沒有一點發抖動作。

  「楚知事心善,賤婢還不謝過楚知事?」姜大夫先誇獎楚朝輝的寬宏大量,然後命令侍女道謝。

  「奴謝過大人,請大人跟奴移步到內室,奴為大人更衣。」

  鄭鈺銘瞅著這場意外,直覺這意外會有下文,現在侍女邀請楚朝輝去更衣,會不會想在更衣色/誘楚朝輝?想到這裡,鄭鈺銘就盯著侍女細瞧,這侍女還真有幾分顏色。

  「好好服侍楚知事更衣。」姜大夫這句命令的話,鄭鈺銘聽在耳朵裡就是『好好服侍楚知事上床』。

  鄭鈺銘希望楚朝輝直接拒絕,這樣就少掉色/誘的考驗,可惜楚朝輝這次沒有和他心有靈犀一點通,竟然很愉快的接受了侍女的邀請,跟著侍女離開大廳去更衣室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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