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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辭職報告》第19章
☆、19小麻煩續

    正是因為當初崔琰那一個沒經過太多思量的輕吻,讓喬湞一下子“勇敢”起來,擁抱啦,帖耳說話啦,都變得自然無比,較之剛遇見那兒,連拉個手都要下個決心,簡直天上地下。

  崔琰在琢磨,究竟怎麼做才不顯得太過親昵,於是她拍了拍喬湞放在自己身前的手背,驀然發覺……竟是暖和的。崔琰驚訝道:“進階天機,您的身體也溫暖許多啊。”

  喬湞看著自己的指尖,“只有手指還是老樣子。”說著,手掌一翻,攥住崔琰的雙手,“這回不難受了吧?”

  崔琰稍側過頭,“您今天為何有些陌生?”雖然,她跟喬湞本來也沒熟悉過。

  不過正是這句話成功地把新任天機大人又打回了原型,喬湞無言以對——因為信息量太大他不知該從何解釋,只是默默地攥了攥崔琰的手。

  因為下雨,在看見喬湞之前總有種將染風寒的不適感,等讓國師親自做了頭部按摩還跟她拉了手後,崔琰驚覺自己已經勁頭十足,現在立即回書房開始工作都沒問題。

  恰巧此時門外走廊上,莊老闆與喬睿的身影一起出現,晃了一會兒又一同消失——因為他倆瞧見各自的老闆正抱在一塊兒,莊老闆怔了一下,卻仍要上前稟告,喬睿則為九爺考慮,硬是拉著莊老闆就往外走。

  莊老闆那細長的身板在高大威武的喬睿手下絕對過不了三招,因此崔琰的秘書此時就是被喬睿單手拎了起來,不得不“撤離現場”罷了。

  這就有點難看了,喬湞和崔琰異口同聲問道:“什麼事?”

  喬睿與莊老闆對視一眼,走進廳裡。喬湞指著心腹道:“說吧。”他猜得到此事必與崔琰有關。

  比起自家九爺,喬睿更怕未來主母,得到事關崔琰安危的消息哪裡敢耽擱?他恭敬地將始末陳述了個清楚。

  暗部失蹤的那批手弩終於確定了最終去向——正是在崔家在西北的仇敵手裡,而且還在雲國公家丁的幫助下帶進了京城。

  崔琰平靜地聽完,先吩咐莊老闆去把二哥請來。崔珩又是穿過暗門前來,前後都沒花掉一炷香的功夫。

  喬睿十分認命正打算再敘述一遍的時候,崔琰笑道:“當著你家九爺,我可不敢指使你。”

  在崔琰向二哥複述的時候,喬睿正求救似的看著喬湞:九爺您在主母面前低頭還不算完,連我也跟著不如莊先生了嘛……

  莊老闆則捏著寫滿暗號的信箋,腰桿挺得筆直。

  不過喬湞還真顧不得心腹的感受,因為崔珩以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說道:“我說他們不會就刺殺咱們一回,原來在京城等著咱們兄妹呢。”

  崔琰也心有靈犀道:“我就想知道他們要嫁禍給誰。”

  崔珩一笑,“不是咱們的好表妹就是唐韻他們了……總歸唐家都脫不開干係。”

  喬湞忽然道:“若是如此,雲國公那邊至少會動用幾個有分量的人物。”不然也難以把“罪證”完整地扣在唐家頭上。

  莊老闆上前一步,“小姐先看看這個。”

  崔琰接過來一瞧,紙上正好記載著打算賣給唐家的那批新式手弩的數量和型號。她立時笑得十分燦爛,差點晃花了喬湞和二哥的眼,“真是瞌睡就來送枕頭,老爹說這批東西全由我看著辦。”

  三天后,唐韻親來拜訪,言談中對國師大人精準情報的甚為嘆服,又誠懇地感謝崔二小姐給予的折扣,最後就是懷疑了:雲國公嫡長子手段不可能這麼簡單易破解啊。

  崔珩搖了搖頭,“這可不算完。我要是他,在咱們兩家中必然是捧一家,踩一家。”可惜雲國公嫡長子沒能親來京城,不然他見到了新式手弩的威力,絕不會認為自己能靠些小手段離間崔、唐兩家。

  斬斷了埋伏在定國公那兒的內線,在喬湞手下的引導下,崔珩帶人抄了崔家仇敵之一在京城的老巢,而主事人在被狙擊弩瞄準一箭~射~出,立撲。

  圓滿完成,崔珩心滿意足地收隊回府。至於表妹那兒的個把殘兵,崔珩打算在適當的時機發作,順便把這個不省事的表妹送回老家——即使有所掩飾,崔珩依舊能一眼看出這位表妹神情中對崔琰不可化解的嫉妒和憤恨。

  半月之後,太子與太子妃再辦“相親會”——當天萬里晴空,賞花會終於名副其實。而這天也恰是喬湞靜修的日子,所以他並沒到場。

  一切都按照標準流程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太子依舊是由未成婚的弟弟們環繞,而太子妃身邊坐著的卻成了徐家姐妹。

  到了“自由活動”時間,彼此有意的青年男女各找清淨地方互訴衷腸,當然也可能是互提條件去了,而崔琰則找了個離花叢較遠的位置坐下來,繼續看著前方樹下二哥與二皇子對弈。

  不一會兒,陽光照到了崔琰的臉上,她拿了柄摺扇擋在額頭上,露在外面的扇面正是蜚聲海內的某位畫師成名作——墨蘭圖。

  忽覺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線掃過自己,她轉頭望去,卻見太子妃蘇氏與她的弟弟蘇家二公子正從容且優雅地衝著自己微笑致意,而二人身上香氣在異樣中又透著點熟悉。

  崔琰也回了個笑容,然後克制不住地打了個噴嚏。腦中卻靈光一閃,畢竟當了兩輩子皇后,宮中那些不能拿到檯面上說的香料她幾乎如數家珍。同時,她也大概明白雲國公嫡長子要動用的“殺招”是什麼了。

  太子妃與她弟弟走遠,果然徐家姐妹帶著貼身丫頭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氣勢洶洶,甚至可以說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

  這對姐妹太陽穴同樣是微紅一片,明顯是著了道,也就是太子妃剛剛那身藥香發作的最主要特徵。說起來,這藥香也非是如何陰毒之物,只是中招之人若是受了刺激,情緒激動,言行會變得十分容易失控。

  崔琰成竹在胸,吩咐心腹去請三、四兩位皇子過來,好歹做個見證。

  徐家姐妹也沒見禮,年紀較小的那位指著崔琰罵道:“虧你還是世家小姐出身,真不知羞恥。”

  崔琰推了一身冷峻的二哥一下,輕聲道:“殺性太重可不好。二哥別急,有好戲看喲。”

  見崔琰不怎麼在意,徐家那位小姐氣得~波~濤~起伏,“你裝什麼!這扇子,是我姐姐給……給……給的信物,哼,看你怎麼抵賴!”

  正好喬叔權與喬季桓已然趕到,徐家的小姑娘只好含混其詞了一下。徐家大小姐則稍微昂起了頭,居高臨下的望著喬叔權,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模樣。

  喬叔權臉色並無異常,但袖裡的雙手全攥成了拳頭。

  崔琰搖了搖頭,可見徐家姐妹“中~毒”還不是太深,理智尚在,她覺得可以再澆點油,“你們有兩個選擇,要麼忍,要麼滾。”

  徐家小姐小臉通紅,“從沒人敢這麼對我們說話。”

  崔琰垂著眼,用摺扇輕輕地敲著自己的掌心,“現在有了。”說著,慢慢地展開她摺扇的另一面:一枝栩栩如生的牡丹,以及一個落款。

  等看清那個只有一個“湞”字的落款,徐家大小姐瞳孔驟縮,卻只後退了一步,並沒有阻止妹妹莽撞舉動的意思。

  “你!”徐家小姐只覺自己熱血衝腦,抓起桌上茶盞就往崔琰臉上狠命丟來。

  一個瓷碗而已,崔珩抬手正要接住,卻見二皇子猛地衝上前來,還小聲叫著,“九嬸,你……”那茶盞剛好砸在他額頭,落地碎成無數片,而他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二皇子被這麼一砸,定住了身子,他摸了摸額頭,眼神裡哪裡還有半點溫柔與軟弱,“九嬸我惹不起,她打我,我只能忍,而你麼……哎,今天心情好,先讓你倆死個明白。”喬仲樞從崔琰手中討來了摺扇,在徐家姐妹面前晃了晃,“是不是太子妃送給你同樣的扇子,再暗示你轉送給我三弟的?”

  話說到這份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位畫師這些年一直居住在雲地,而三皇子喬叔權一直以來比較追捧這位畫師,徐家大小姐向~情~郎送出這摺扇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這個時候,只有喬季桓適合出頭圓場,他面無表情道:“兩位小姐不去四周逛逛?”

  徐家姐妹青白著小臉一起告辭。

  崔琰看著這對姐妹蕭瑟的背影,感慨道:“徐家大小姐雖然不太聰明,但真是個狠人。”本來她妹妹就在為姐姐出頭,結果被當槍使不提,最後還被果斷丟卒保車。

  三皇子喬叔權此刻向著崔家兄妹做了個揖,“承二位的情,他日必有所報。”

  第一世,崔琰與喬叔權夫妻二十年,太清楚這是個多麼高傲的男人。當初喬湞對她說徐家在支持三皇子時,她已經聽出了門道:這二者可不是什麼強強聯合,而是徐家根本在拿一場聯姻要挾,好控制住喬叔權。

  今天徐家姐妹出醜,在場之人皆是有身份有實權,若將此事宣揚出去,這兩個女兒就都沒法嫁入皇家了。

  喬叔權有個不大不小的把柄在手,最起碼徐家姐妹的氣焰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囂張了。

  喬仲樞靠在樹幹上,眉眼彎彎地瞧著三弟,“嗯?不謝謝二哥我麼?”

  喬叔權沒見過這一形態的二哥,頗為狐疑,“多謝二哥。”

  喬仲樞向前湊近他三弟,“昨兒你不還問另一個我,太子主動親近是什麼感覺麼?”

  當時的情景分明是喬叔權惱火地表示:自己跟徐家大小姐相處大約和二哥你被太子強迫的感受差不了多少。

  喬仲樞說完,扣著三弟的脖子就在他臉上突如其來地親了一下,“就是這種感覺。”

  喬叔權一怔,轉瞬反應過來,抹了下自己的臉,“原來如此,當做被狗咬了如何?”

  喬仲樞一笑,“來,好三弟,汪一聲聽聽。”

  喬叔權眉毛一挑,嚴肅道:“二哥你這幅模樣能撐多久?”

  喬仲樞長嘆一聲,“就快不行了。我要是忽然暈了,你得接著我啊。”說著瞄了眼一直專心看戲的崔家兄妹以及喬季桓,接著囑咐道,“九嬸和九嬸的哥哥,還有四弟都是壞心眼,愛看我笑話,我若沒有性命之虞,他們才不肯照顧我呢。”

  崔琰聞言再也忍耐不住,大笑不止,崔珩和四皇子喬季桓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但輕顫的肩膀泄露二人此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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