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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漢子》第5章
男人被謝遙拉起靠在他懷里,落坐的重力令雞蛋又向內壓進一段,碾過那點致命的小凸起,男人顫了顫,低吟一聲,身前勃起又漲大一圈。

  謝遙解下他眼上汗巾,失了焦距的朦朧黑眸片刻才凝聚,定定看著自己,有不解、哀求、思慕,以及隱忍的欲望……卻沒有半點不滿。

  “凳子太硬麼?”察覺壯實身子細細的戰栗,謝遙關切地問。

  “嗯……”鼻尖冒汗的男人據實回答。自己是個皮糙肉厚的大漢,並非什麼嬌貴之人,坐臥從不用什麼高床軟榻。但他現在真的覺得,屁股下硬梆梆的長凳硌得那羞人的地方疼痛不已。

  “那坐我腿上罷。”謝遙拍拍隨意打開的大腿根。

  男人低頭看看兩人坐姿,想了會儿,長腿一跨,面對著謝遙板直坐下。如此一來,屁股等於懸空,中間那小洞不用再碰觸實物,痛感亦緩解許多。弊也是有的,大腿間那不爭氣的棒儿,筆直指向主人小腹,總覺得……有些不尊敬。

  謝遙捏捏他布滿紅潮的臉,意外地挑起眉梢。本以為男人只會縮著虎軀、保守地坐在他一側的大腿上,結果是被投懷送抱了麼。

  不過看見他呼出一口熱氣,神情明顯輕松不少,謝遙也便了然於胸。這漢子,雙腿大張坐自己胯上,原來是寧願坐姿淫亂,也要圖個舒服。那好,自己便讓他徹底舒服罷。

  “把蛋生下來。”

  謝遙說。摸摸不斷翕張以求適應的穴洞,括約肌不再繃得像要被撕裂,兩顆蛋約是被蠕動的腸壁擠到深處了。

  “……嗯。”男人几不可聞地吭了一聲,試探著扶上謝遙雙肩,完美的六塊腹肌開始繃緊與松懈的交替。

  感覺得到異物因媚肉的排擠,一點一點向穴口滑去。男人一喜,甬道更加努力運作,雙手不自覺掐進謝遙肩頭肉里,空前專心致志。

  然而世事總不遂人願。

  他的主人像是憐惜他的硬棒無人愛撫冷冷清清,手掌一拂,圈住,滑動。

  “哈啊!啊……主人……嗚……”

  提氣嗆在喉間,穴內好不容易擠出一段,因為菊穴一縮,全功虧一簣……男人欲哭無淚,再愚鈍也看明了謝遙捉弄的心思。卻不敢揮掉男根上的手。

  “別分神。”謝遙盯著他脖頸高昂喉結滾動,一口咬上去舔舐吮吸,感覺像在品嘗男人誠實的生理反應。

  身下,另一只手握住那兩顆飽滿的小球,按揉柔嫩敏感的皮肉。

  “……嗯啊啊……!主…主人、不要……啊啊…嗚、別碰那里……!”

  根本做不到不分神……身前的快感模糊了痛苦的界限,異物變成助興的媚藥,內壁竟席卷來一陣陣酥麻。身体遑顧內心擔憂,聳動腰部,紅漲的男根在別人掌心衝刺,盲目地尋求快樂。

  “唔……”男人扭得浪蕩,謝遙下身難免被波及,隱約便有抬頭趨勢。t暗自吸氣忍耐,撒開的手轉而固定住那段青澀搖擺的腰身,制止狂亂的動作。

  男人正沈迷著,衝撞落了個空,滴漏淫水的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狀態,茂密的黑色叢林濕潤凌亂,如同剛歷過一場性事的洗禮。

  “嗯……主人……主人……”長眸半眯,水汽盈睫,不說自己要什麼,英氣面孔已明白寫出哀求需索的神色。豐潤雙唇微啟,見得里面紅舌濕潤,不自知的勾引。

  “……呆子,”謝遙嘆息,“再不把雞蛋生出來,孵出兩只小雞崽留在里面,可是會叼啄你後庭……”

  “嗚……主人,但是我這儿難受……”男人探手伸向下面,還沒摸到個毛就被謝遙截住。

  “乖,先把蛋生下來,我再給你甜頭。”

  “什麼甜頭?”男人眼睛一亮,下体偷偷蹭謝遙。

  與他五指相扣,拉到嘴邊,舌頭色情地舔了舔修長食指,謝遙撩起眼簾,斜遞去曖昧眼色,清俊的臉孔莫名邪魅,勾得男人三魂六魄俱顛倒,棱角分明的眸子呆呆看著那對薄唇張合。

  “甜頭麼……”顫動的莖頭被蜻蜓點水碰一下,“就是舔你那硬得難受的下身,一直舔到你射個不停……射得囊中空空。”

  說著下流的話,整個人在男人愛慕的眼里,還是高潔出塵翩翩脫俗。

  “好……”黝黑的俊臉紅了也不明顯,男人咬咬牙,為了謝遙許諾的親密接觸,摒棄其他雜念,專心對付起穴內惹事的東西。

  低低抽著氣,終於有一顆蛋露出穴口,謝遙見男人實在辛苦,手伸去他臀下,待摸得股間突出的一塊硬小圓頭,兩指捏住緩緩拔出。

  “啊……!嗯……主人……”

  体內硬物研動,類似有男根淺插在菊口撩撥,男人許是舒爽,引得腸壁分泌出淫水,汩汩留下,沿著縫隙滴到謝遙手心。

  “嗯啊啊啊……出、出來了……!”

  謝遙把在男人体內呆了好久的雞蛋拿到眼下欣賞,滑溜溜的,沾滿晶瑩腸液因而反光發亮。腹前衣物微濕,竟是男人射出的一小波精液濺上來。

  “哈啊、哈啊……謝謝…主人……”

  男人胸腔起伏,氣息紊亂,也不忘向幫自己一把的謝遙道謝,趴在他頸側休息少頃,又凝聚氣力,挺直上身,排擠剩下的那顆蛋。有了淫水潤澤,腸壁濕滑嫻熟許多,令磨人的任務輕松了些。

  精壯的身軀上汗水淋漓,在謝遙眼前晃抖的那兩粒乳頭,被汗浸淫得水光粼粼、紅豔靡麗。雖然心癢難耐,謝遙也不忍再加以逗弄,害男人分神。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低沈的啞聲驀然揚高一個調儿,謝遙眼疾手快接住自男人臀縫間下落的蛋。熱熱的,帶著男人体內的高溫。

  “生出來了呢。”真是不易……謝遙憐他辛苦,仰臉吻了吻剛毅的下頜。

  “……是…呼……主人……”男人大張著嘴喘息,体內猶有快感綿延不去,口涎不能自主,蜿蜒淌下唇角。

  “現下知道母雞懷卵半周,生蛋一刻鍾,當中過程的辛苦滋味了罷?”

  “嗯……”男人抱緊謝遙脖頸,嘴里嗚咽著,“知道了……”

  “很好,”謝遙由上自下撫摸他脊背,壓驚似地,“接下來我要教你煎蛋。你看好了,我只示范一遍。你若再炒焦浪費,有几個我便塞几個。”

  “自然,還是塞到你屁股洞。”

  謝遙不咸不淡說完,大腿上酥軟沒多久的身子又僵直了。

  “呵呵……”

  他真是覺得欺負男人有趣極了。明明才沒出現多久,已經覺得平板的日子有聲有色了好多。一生得此人,夫復何求?

  “主人……”男人猶豫著說道,“您說過把蛋生出來後,要舔我那里……”

  “下次罷。”

  “啊……”男人懊惱低叫,神情委屈,“主人居然說話不算數。”

  謝遙莞爾,拉起黏濕濕的衣料示意男人看。原來在排出第二顆蛋時,男人又泄了一大股精元上去。“你不是已經射干淨了?”

  “唔……嗯……那是──”磕巴了。

  “是什麼我說也不算,你不如親自嘗一下,看看是從誰的小孔流出的東西?”

  “……”

  臉皮薄的男人鬧了個大紅臉,訥訥噤口。

兩顆被“玷污”的蛋謝遙終是沒有浪費,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開的視線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淨,敲開搗碎下油鍋。

  是自己不合格才連累主人動手,男人心中慚愧內疚,加上害怕謝遙說的那種懲罰,是以觀廚學藝中十分用心。

  在參加族里為成為賢妻或良夫而預備的訓練課程里,他都沒這樣認真過。說起來,如果那時他用功些,當真變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煙滾滾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

  那我寧願我還是笨的,然後為主人變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著,一件輕袍從背後籠上來。

  “你們那儿有不穿衣服的習俗嗎?”

  “不是的……”男人喜歡謝遙對他好,開心地攏好外衣,唔,似乎偏緊了。“我是沒衣服穿……”

  男人說,被貨郎揀去的那天,他本來和夥伴在水里曬太陽。天氣很舒服,大家曬得渾身懶洋洋的,一個個脫掉殼扒掉衣服,跳進水里嬉鬧。夕陽下山前該各回各家了,唯獨他找不見自己衣服,也許被風刮去了,不管怎樣只能躲到殼里,等夥伴回去拿替換衣物。可他還沒等到,就被浪跡天涯的貨郎發現,喜滋滋抱進那兩頭挑的大筐里。

  ……這情節,似乎有點熟悉。謝遙想想,說了句“就你愛出狀況”,轉身翻出件里衣和適合男人体型的寬身袍衫,為他穿戴整齊著裝好,帶著他去裁縫店。

  “謝先生來了啊。”

  裁縫劉師傅的儿子也是謝遙學生,一見他跨進門檻,便扔下手中活計迎上去。兩人站著寒暄少頃,劉師傅目光駐在與他同行的男人身上。

  “這位是……”

  “我伴侶。”

  男人聽見謝遙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剛毅俊臉微醺,迎著裁縫驚駭不解的目光,堅定應和道,“我與主人確已定下終身契約,一世不離不棄。”

  主、主、主人?!這個世界亂套了嗎?他竟然目擊了一場男男主仆曠世姻緣虐戀情深嗎?!可憐劉師傅受驚過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鎮定下來,“……敢問小哥儿怎麼稱呼?”

  他這一問,謝遙方想起自己從未過問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著男人走到邊上,低聲與他交談。

  “你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名字?”擋住身後視線,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還沒知道的情況,怎麼可以讓別人先一步知道?質問的語氣因不悅而急躁,謝遙也知自己無理取鬧。

  “因為主人沒問我啊。”男人往旁邊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癢,“我叫二五零。”

  “好怪的名字。”謝遙仍舊皺眉。

  “我們族里無論男女都是以數字為名的。長老說我是有登記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

  “我不喜歡。以後我叫你螺漢,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

  男人喜滋滋點頭,“叫什麼都好,只要是主人賜的,無論好壞我都喜歡。”

  這話說到謝遙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給你甜頭……”

  劉師傅見兩人嘀咕好一陣,再轉身那高大男子臉頰上多了片不明顯的紅暈……

  “我叫螺漢。”他說,抬頭挺胸,看起來很自豪。

  “……羅公子。”劉師傅暗自糾結,終於覺得還是這樣稱呼保險。

  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說,“其實羅公子劍眉鷹目,体格氣派,與其穿些寬袍長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類似胡服的戎馬勁裝,反而更能襯出英偉氣質。”

  於是,在裁縫的傾情推薦下,男人搖身一變,藏青色衣長齊膝,窄袖,花樣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鱗之狀錦繡。對襟豪闊開大,露出鎖骨及下一小塊胸口。腰束帶,更看出肩寬腿長的好身材,下著緊口褲,黑靴。

  謝遙說好看,又多買几套,目光總黏著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懷里揉揉逗逗。

  離了裁縫店,兩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

  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時,男人得獨自上街,是應該帶他好好熟悉這一帶。

  “謝小哥儿,遇著正好。”有破鑼儿嗓門老遠傳來,小碎急步的跫音,謝遙衣襟被人拉住。

  “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來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來一戶人家,閨女因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沒人上門提親。可是我想小哥不就愛黑皮的麼,就特地過去打探打探。你猜怎麼說?呵呵!大娘可以給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愛的。喏,這是畫像。”

  媒婆眉眼俱笑語速飛快,將畫軸塞進謝遙懷里。

  謝遙沒打開,把畫還回去。不失禮數地道謝之後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動心了。但現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過身邊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牽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

  “欸……”媒婆獨立好春里,呆看兩人背影,言語失調,表情和劉裁縫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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