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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漢子》第6章
“嗯啊啊……啊、主……人……嗯……”

  凌亂的被褥上,歪歪斜斜躺著個健壯英俊的男人。他束腰的帶子垂在床沿,藏青色的上衣向兩邊大大分開,在他身側堆出情色的褶皺,而褲子早已不見蹤影,光溜溜兩條長腿被擒拿著搭在對方手臂上,露出兩瓣結實臀肌,再往上一點,那里埋伏著一個白皙青年,正伸舌舔舐男人粗壯的性器。

  “……唔……嗯……請……主人、含……含住我……嗯啊……”

  謝遙不算熟練,仍然努力活動舌尖,取悅男人以兌現自己許下的甜頭。聽見他主動要求,便放過被添得水潤的囊球,張開嘴巴,握著男人分身一點點含入。忍住不適,任它在自己口中漲得更大,沈甸甸壓住舌頭。

  鼻尖滿溢男人的剛烈氣息,謝遙無人關照的分身亦跟著生硬,將他整齊的衣衫支出個突兀的小帳篷。分神端看男人沈迷的表情,只覺更加興奮。空出手去解褲頭,伸進襠里胡亂擼索几下,緩解急情。

  男人失去支撐的腿也沒垂下,仍乖乖保持折疊著抬起的姿態,隱秘的下身一覽無遺,無聲向謝遙傳達著求歡的信號。

  “嗯……啊啊……好…舒服……!唔啊……”

  謝遙緩緩轉動舌頭,摩挲脆弱的表皮。男人更加情動,忘我地抒發快感,扭著臀聳動下身,讓欲望在濕潤的口腔里進出。情欲在兩人當中相互感染,歡愛還未開始,門窗緊掩的室內業已彌漫淫靡氛圍。

  覺出柱身上脈絡曲折而起,謝遙抬起頭,斜斜瞟了男人一眼,又垂首接著舔他,輕慢舔了几下,才轉到對方性器的前端,舌尖抵住小孔,像要挖出什麼般鑽研徘徊。

  “哇啊啊啊……!主人……那里……不要……哈啊……”

  强烈而可怕的刺激之下,快感逼出的生理淚水潤濕銳利眼角,視野里景致都模糊了輪廓,男人緊緊攥住身下的新衣,失控地用低沈醇厚的嗓音尖叫。

  嘴里有鮮美的濃湯香味,想是禁不得撫慰的男人太過爽快,眨眼泄了點精水出來,謝遙且放過它,只用手圈住滑動,凝神品咂男人的東西。

  “嗯……很美味,你不要,我卻想要……”說著男人不懂的話,他重又欺上那翕張馬眼,勾撓著吮吸著。折弄對方的同時,自身也不好過。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到下面,男根發緊生熱得難受,亟欲闖進某個緊致好處一通衝撞一通發泄。

  解下發上絲帶,環繞几圈包住男人分身,小孔也沒漏過嚴實蓋住,甚至綁上個漂亮的蝴蝶結。

  “唔……主、主人……這…這是……您……嗯……”發帶在莖身上纏繞時窸窸窣窣,擦著易感的地方還是舒服的,因而男人低哼著享受,待鈴口被束住才知不妙,急忙撐起上身去看,一見那儿被綁的滑稽樣,慌得舌頭都不利索。

  “呵呵……別急,待會儿一起……”

  男人沒他允許,肌肉繃得再厲害,手不敢去碰,大張的腳也不敢亂動,怕自己粗手粗腳力氣又大,不小心就踹疼對方。

  謝遙兩手托起他雙臀,觀賞片刻。緊閉的菊口不同周遭的古銅色肌理,是干淨罕見的粉紅,難以想象高大剛硬的男人身上會有這麼脆弱稚嫩的地方。

  “嗯啊……!哈啊、啊……”穴口有舌尖游弋,頓了一會儿探進來舔弄腸壁,經歷過後門交媾的身子記得快感,輕易接受咻地騰起的酥麻,男人眼睫輕顫,舒服得一派暈昏中,有什麼不可觸犯的事情一閃而過。

  “主人、嗯……不要,髒……嗯唔……別舔……”在他眼里,主人清逸出塵,怎能用唇舌接觸那麼低下的地方?男人忍住歡愉往後面縮,想脫離体內靈巧的舌頭。不料那濕滑小物一個斜刺,弄得他身子癱軟後,又模仿起性交行為,一出一進在甬道內抽插。

  “嗯啊啊啊……不、嗯…不行……啊啊……”

  男人淫聲大叫,分身靠後庭迎來舒爽的感受,卻因被綁不能漲得更大,接連不斷漏出的零星精液在綢帶上泡出一小塊濕潤。

  又抽送了數十下,謝遙仰起上身,雙手壓住男人雙肩,俯視他意亂情迷的俊臉,眸色頃刻幽深,狠狠吻上那張開的豐潤唇瓣。

  “我進去了……”他在男人嘴里模糊說道,胯部一退一送,硬如烙鐵的男根噗嗤插進到底。

  “嗯嗯嗯……唔唔……”唇齒被封,男人浪叫都變成語焉不詳的支吾。那粗大卻一進入就開始一淺一深的律動,後庭明明是昨天才品嘗到男子的性器,卻已諳熟如個中老手,與侵入配合默契,翻滾著腸壁去迎合應和。

  離開柔軟的唇,無遮無掩的低啞呻吟立即清晰飄灑,謝遙放慢節奏,讓男人有精力緩緩,分出神來感受自己將在他身上四處點燃的挑弄。

  舔淨男人唇角不自知的口涎,謝遙一邊感受著緊緊包裹下身的火熱,一邊抓揉對方飽滿胸肌,粗重的呼吸噴到厚實胸口,竟使兩顆凸起敏感挺立。嘴巴不願清閑,湊上去一口叼住,連淺褐色的乳暈都含入,牙齒對著乳首輕咬,一手也牽扯上另一顆,左搖右晃著將它隨意折騰。

  “……哈啊啊……主人、輕點……嗯啊……疼……”胸前擴散的麻癢感中忽然有絲刺痛,男人發現自己的乳首被噙在齒間廝磨,主人不知怎的,用力太大咬得皮糙肉厚的他都疼了,而發疼的地方又被使勁吮吸,好像喂奶一樣……

  想到這里,男人臉更燙,偏開頭不敢再看,抿著嘴推搡胸前的腦袋。

  “主…人……!呀啊啊……”

  猛地加快加重的律動逼得男人失去分寸,大手虛抓著謝遙青絲,胸膛因激悅向上挺起,呈現欲拒還迎的媚態。

  男人的小小乳頭吸不出什麼,但口感實在讓人流連忘返,謝遙放開一邊,又去含住另一邊嘖嘖有聲吮吸。先前的那顆紅腫兀自閃著水光,一絲血絲自乳首流出乳暈之外。原來是自己咬傷他了,細線般蜿蜒的血絲在深色肌膚上異常魅惑,到底不舍得抬手抹去。

  “啊啊……主人、嗚…我……不行了……嗯啊啊……”

  分身早有射的跡象,但小孔被縛,只能窩囊地半泄不泄。体內的敏感點還在被生硬的龜頭一次次碾壓而過,男人到了臨界點,不能痛快一瀉千里,下身又爽又難受,呻吟不自覺帶出哀求的哭腔。

  “唔……等我……”謝遙在男人耳邊低語,感覺到馴順的蜜穴絞得更緊,簡直是迫不及待要榨他出來的形勢。

  胯部緊緊抵住男人臀丘,再重重抽插了十几下,謝遙捏住蝴蝶結一端一扯,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嗯……哈啊……哈啊……”男人閉上眼,胸口急遽起伏,想來呼吸還得好久才能規律。

  受精的媚穴被精液一燙,猶在激烈收縮,像還想伺候自己,謝遙舍不得拔出性器,趴在男人身上,靜候它回復碩硬。那也用不上多久。

  “螺漢。”驀地挺直上身,男根隨之在小穴內抽動,快感頓生,謝遙卻沒理會,只目不轉睛盯著男人。

  精壯的身軀細汗粼粼,是自己熟悉的,頸側、右肩及右胸卻浮起先前沒有的墨黑刺青般紋理,螺旋狀與蔓生花葉皆有,線條相生相接,並非濃墨重彩卻豐饒不息。那也不算陌生,是一眼即讓謝遙迷了魂的,之後又無數次端詳過的花紋。與田螺殼上有的如出一轍。

螺漢亦發現自身異狀,先也愣住,隨後臉上浮起狂喜。

  “主人,我有了!我有了!哈哈……”他忘乎所以地把謝遙抱入懷里,笑聲是前所未聞的爽朗。還連在一起的下体被牽動,兩人俱是喘息出聲。男人臉一紅,急忙推開謝遙向後挪,讓開始發硬的性器逐步脫離小穴。

  剛被占領過的後庭暫時還閉不上,一段段吐出白灼。男人心疼不已,調節呼吸,積極收縮小穴,只圖在穴口闔緊前盡多地留住精華。

  “你說有了……是指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麼?”謝遙再淡定,面臨對方劈天蓋地一呼,靈敏的反射弧也被無限拉長。

  他死死盯著男人分布六塊精實腹肌的小腹,開始想象它與日俱增,一點點鼓起圓滿,破壞男人好看的身形,令他頂著個大肚子可笑地行走,令他喝水也會反胃嘔吐、還得澆上點酸醋才能好些,令自己如果選擇面對面疼愛男人便會親不到男人的唇、看不見他意亂情迷的表情,無法像雙筷子那樣無間隙地壓住男人。那顆大圓球一定會阻礙自己的親近,里面的娃娃還會時不時踢踢男人,令他難受地皺起眉頭。

  種種折磨會持續整整十月,男人卻還不能解脫,臨床待產時一定會痛苦得生不如死,他必須面對將他整個人從下往上撕裂般的痛,自己卻一點也無法幫他分擔,只能在旁邊眼睜睜看著。

  然後,漫長的擴肛過程熬過去了,男人歷盡万苦,終於誕下兩人的結晶。

  ──可是,男人生下的是什麼東西啊?!一大堆靠滑溜溜的黏膜凝結在一起的小圓卵?還是粉紅色的?

  這……這要怎麼處理?是不是該拿針挑破,然後會有他的孩子一個個出爐的熱包子似地滾出來?滿地撒野嗲聲嗲氣叫他爹爹?

  ──可是,他的孩子每一個塊頭都好小,不過小麼指指甲大,他彎下腰睜大眼才能看清他們的相貌,不把老大認作老麼。

  一堆小孩子你追我趕的滾來滾去,他漸漸眼花,想去房間里找男人溫存,遂抬腳走開。

  ──可是腳下突然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說是聲嘶力竭,他也是豎起了耳朵才聽到的。

  他、他成了殺害自己親生儿子的罪大惡極之徒!雖是無意中踩死的,然而一腳踩爛了六七個孩子,讓它們血流成河,罪孽深重。他不知該怎麼辦,癱坐在地上,剩下的娃儿們握緊小拳頭爭相捶打他的腳背,雖然完全沒感覺,可仔細一看,會發現他們的表情很憤怒,是完全針對自己的憤怒,很傷自己的心……

  是了,他們一定會恨透殺害他們手足兄弟的自己。而他摯愛的男人,站在房門前絕望地凝視他,還君明珠雙淚垂後一一撿起起小嘍羅似的孩子們遠去了。他不想再看見自己,什麼都沒留下,寧願相忘江湖,也要避免兩人相愛相殺。

  唔……謝遙額前冷汗淋淋,只覺几個念頭間仿佛噩夢初醒。離為人父還遠著,他已經有一大堆後顧之憂了。

  “……主人,不是的。不是懷上孩子,我只是開心我有了這些花紋。”男人羞澀地扒扒短發,“長老說,交配後身上如果生出跟自己的殼一模一樣的圖案,那就說明主人和你已經心心相印。”

  “我真開心……”男人躊躇著,還是忍不住上前擁住謝遙,讓他靠在自己寬闊的肩上,“謝謝主人喜歡我。”

  “還有我們的孩子……我想大約要到明年此時才能生下罷……主人您讀過書,到時取名就交給您了。”男人微笑著撫摸腹部,面上一片神往,可他懷里的謝遙卻打了個冷噤。

  “主人,您怎麼了?”

  “沒事。”謝遙勉力一笑,按下男人腦袋,吻住他因激烈性愛而紅潤的唇,兩人的体溫因相貼摩擦又開始上升,“我也喜歡你。”所以無論你生下什麼,我都會愛屋及烏,好好寵愛他們。

  “……嗯嗯……主人……”耳鬢私語化為沙啞的呻吟,男人被順勢推倒,吮吻緊隨而上。可以想見那具壯實的身軀及到明朝,該是舊痕未去新印又來。

  由是,兩人琴瑟和弦,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小日子過得滋潤愉悅。

  稱得上奇跡的是男人做家務的能力提高了許多。在謝遙總是附帶另類懲罰的調教下,他的廚藝不敢不長進,做出的東西已可入口,假以時日就能達到色香味美水准。

  一個月後,男人向謝耀提出他也要出門工作賺錢,謝遙起先不解,問他“你是怕我養不活你麼”,男人卻說家里用錢的地方多,只主人一人吃力,他也想出一份力,替未來的孩子存些衣服錢。謝遙心中笑他杞人憂天,但想到男人一人在家也許寂寞,便也應允。

  本以為男人打算做些看家護院的雜工,沒想到第二天他搬了桌椅到自己授課的私塾前,一本正經坐鎮入定,立上白底黑字招牌──“收徒授武”。私塾前正好有一大塊空地,男人就地取材,以它為露天武館。謝遙倒不知他還會拳腳功夫,倚著門框莞爾一笑,轉身到館里一說。次日好几個垂髫少年圍著男人打轉,囔囔要報名學武。

  都是謝遙的學生,學業不勤,跟家里人商量之後,得心如願棄文從武。

  男人在家里對謝遙服服帖帖,不曾想對上謝遙以外的人,架子卻端得有模有樣滴水不漏。他生得魁梧,生氣時沈默著把臉一板,將那些惡童唬得一跳一跳的。而若有人表現得好,他就贊賞地拍拍對方的肩誇獎几句。賞罰分明褒貶有度,那幫曾讓謝遙頭疼的頑劣少年到了他手里,風水輪流轉,反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傳十十傳百,找男人學武的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几個年輕人。謝遙有時看著他被大呼小叫的孩子們簇擁在中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心里真是有些吃醋。

  不過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課時間調成和自己一樣的,兩人能夠踩著夕陽的余暉結伴回家。

  床上被自己欺負得語不成句哭喊求饒的男人,日光下甩起武功身形實在好看,剛柔並濟能曲能彎。他的膚色變得更深,有時走到空地上的大榕樹下,光斑就落在他英俊的臉和裸露的小臂上。謝遙總在下課的間隙跑出來看,覷得男人停手的空當就端上涼茶。

  男人一看見他,神情便會溫柔下來。當中還帶點几不可見的羞澀,總叫謝遙浮想聯翩。

  而男人有一天突然告訴自己他有孕在身,已經是好几月後的事。隨後到了次年,謝遙才明白為何男人會有小康變赤貧的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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