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廚娘許小美
許晚河最近都是在楊默書家裡住。
倒不是別的,而是楊默書不肯去他的房子裡住。
按楊默書的意思,,房子還有半年到期,房租也不能退,自己又懶得轉租,交了租金不住又浪費,所以就一定要住滿日期。
最重要,自己已經在這住了兩年多,非常清楚從自己家到單位需要用多長時間,以至於每次都算好了時間每次都能買上早飯順便踩點打卡,從來沒失誤過。
這要是忽然換了地方,楊默書肯定很不習慣。
許晚河煩的要命,吵也吵不過,差點沒掏槍出來射他。
但到底也沒捨得把楊默書怎麼樣,反倒是自己氣了個半死。
許晚河在這邊連續住了兩天之後,第三天就有一堆小弟搬過來兩樣行禮。
一個關公,還有一個大衣櫥。
順便還把兩人睡的床給換了成大床。
楊默書對衣櫥沒什麼意見,但是關公就很有意見。
許晚河叼著煙抬手戳楊默書的腦門,
「你懂個屁?家裡沒關公那他媽也叫黑社會?」
楊默書把關公外面罩個蓋簾遮住,
「我不想混黑社會..」
許晚河上去把蓋簾揭開,
「你男人是黑社會你現在也是黑社會。」
楊默書又去把蓋簾蓋上,
「那你男人還是白衣天使呢,你也是白衣天使?瞅你那黑樣吧..」
後來倆人就吵起來了,最後說好了關公蓋一半露一半才又和好的。
不過說和好也是許晚河單方面認為的。
楊默書這人可記仇。
想兩人才在一起沒一個星期就生氣,本來還想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看來是不能原諒。
接下來的幾天,楊默書為了打擊報復,把黑狗拖鞋扔了兩次,往許晚河的皮鞋裡灌了三次沙子,半夜睡覺把被都卷走還把空調開到最低四五次。
最後一次是楊默書就去超市買了個硬竹席鋪在床上。
接著晚上就在上頭跟許晚河幹了好幾炮,什麼姿勢都行,就是不要背入式。
結果就是許晚河的膝蓋都破皮滲血了。
楊默書看了又心疼,第二天又下去買了兩個護膝給許晚河用。
晚上睡覺前把護膝送給許晚河的時候,許晚河又不樂意了。
戳著楊默書的腦門又是一頓臭駡,說什麼見過情趣套裝,沒見過這麼土鼈的情趣套裝。
罵完還上了楊默書兩次,最後一次膝蓋疼的受不了,到底是把護膝穿上了。
連續多日的折磨後,楊默書覺得有點回本了,又重新全心全意的喜歡他了。
話說這天週末,因為明知道不用早起,所以昨晚上就折騰的晚了點,楊默書直睡到上午十點多才睜開眼。
枕頭旁邊空蕩蕩,別說人,就是連根毛都沒留下。
楊默書從床上下來,穿了個短褲就往外走,想著去浴室洗漱,結果就瞥見陽臺上站著個人,光著膀子正在打電話,聲音壓的很低,隱隱約約能聽見說的不是什麼重要事。
似乎是怕吵醒自己睡覺?
楊默書給自己擠好牙膏,端著杯子一邊刷一邊打量許晚河的背影。
身材真是一級棒。
太性感了,性感的真想上前露菊花給他看啊..
許晚河在陽臺打完電話,裝過身,輕手輕腳的想著回屋涼快涼快,剛踮腳走了兩步,轉身就看楊默書站在對面刷牙。
許晚河覺得有點丟臉,忙大喇喇的踢開門,「屋裡太涼了,上外頭暖和暖和。」
楊默書刷著牙,口齒含混不清,「你看你滿臉汗都熱成狗了...」
許晚河在空調前晃悠,微微皺眉,
「我發現你個逼是越來越不尊重我了。」
楊默書洗了兩把臉,直起腰身,對著鏡子照了照,
「小美,你給我買個粉底吧..」
許晚河對著衣櫃思考出去要穿的衣服,「行啊,你要這個幹什麼?」
楊默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長歎口氣。
昨晚上跟許晚河比賽種草莓,自己種的嘴都酸了,許晚河又黑又硬,根本就種不上。
反倒是自己,跟花貓似的,脖子上一片片的紅痕。
「你看我這脖子沒法出門了,明天還要上班..」
話音剛落,楊默書電話就響了。
旁邊的人登時就沒了挑衣服的心思,斜眼看楊默書一路小跑去臥室接電話。
許晚河特別想知道是誰,可又覺得要去問楊默書把,還顯得自己愛吃醋怪丟人的。
想了一會,許晚河就拿了毛巾,裝模作樣的進去收拾屋子。
楊默書正歪在床上講電話。
許晚河黑著臉進門,坐在他旁邊開始擦擦床頭櫃上的燈。
平時給小弟伺候慣了,許晚河也就在這個時候能動動手。
楊默書眼瞅著這人耳朵豎的老高,翻了個身,上床的另一邊去打,卻見這人又拿著毛巾擦道另一頭。
好容易挨到楊默書掛斷電話,許晚河就有點忍不住。
「哪個男的啊?」
楊默書趴在床上,「是小石頭,要一起出去玩。」
許晚河眼睛一下就瞪圓了,「老子今天把事都推了,就想著跟你出去玩,結果你他媽答應別人?」
楊默書從床上坐起來,「我又沒答應他,你急什麼?滾!黑狗!」
許晚河怒火上頭,也顧不得裝,抬手指著他的鼻子,「你媽你已經是我對象了,你要是敢通過你那個朋友跟小白臉聯繫,看我不揍死你。」
楊默書本來還很煩他管自己,結果一聽是因為這個,就一點也不煩了。
看他氣成那樣還反而有點開心。
楊默書張嘴含住他的手指頭,吞吐吮吸,
「老公...我是你的..快來...快用肉棍子來揍我裡面啊..快來..一天不挨揍..渾身都難受...」
許晚河給他舔的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有點煩,但更多的還是覺得他挺討人喜歡的。
想著有時間重新配一把小賣部的鑰匙,還是把小賣部送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