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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熱吃》第45章
番外三 是時候在狗男男眼前秀恩愛了

這個地方很久沒有過如此盛大的酒會了。

名流雲集,都是這個城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想上一回,還是兩年前。

不過當時出了大事,兩個老大挨了刀子,一個還被捅成植物人。

所以這裡也就很久都沒再舉行過類似的活動。

許晚河被邀請的時候其實有點排斥。

這幫人指不定怎麼扯著脖子等著看自己呢。

說來許晚河的回歸也算個奇跡,不僅僅是從醒過來這方面,還有在最短的時間收回自己之前的地兒,又接手了唐梓言的地盤。

這個酒會也是像上次一樣,借個大人物的面子,把幾個人都湊全乎了。

因為是正式場合,許晚河就收起平時那些花花溜溜的衣服,少見的穿了西裝。

當時楊默書正坐在許晚河家的沙發上啃油桃,

許晚河穿好衣服後,面朝楊默書,「怎麼樣?」

楊默書看著西服裡面的花襯衫和金項鍊,「你打扮成這樣要去幹嘛?」

「要參加個比較正式的聚會,「許晚河又詢問了一下身邊人,「怎麼樣?」

「..許哥,挺好。」

楊默書放下手裡的油桃,「那唐梓言也去麼?」

「肯定去啊..」

許晚河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金鏈子有點細,就換了個粗的。

「估計要還要在那兒吃飯,你收拾收拾,晚上跟我一起去。」

楊默書一聽有唐梓言,狠咬了一口油桃,嚼了嚼,

「幹嘛帶我去啊...」

許晚河本想說老子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小物件可得在唐梓言面前顯擺顯擺。

但礙於屋裡這麼多小弟,也不好意思直接說。

只給自己換了個鏈子,後又看楊默書一眼,

「裡面的東西很好吃。」

楊默書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準備回家收拾。

許晚河一把拉住他,「等一會,你看我這身怎麼樣?」

楊默書轉身望著他,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

「說實在的,你西服再大兩號,就更像是煤礦裡出來的饒舌歌手,小美,你也就缺個棒球帽了。」

許晚河愣了好一會。

難掩失落,卻又故作堅強,

「你他媽的....之前不是一直誇老子帥的要死麼...」

楊默書擼掉他手上的鑽石戒指,「我沒說你不帥啊,就算你穿成這樣,你也是我的煤礦男神啊。」

說完就將戒指放起來,從衣帽間挑了個純色襯衫來,「你為什麼非要把自己整成花裡俏..換這個。」

許晚河有點掛不住,「什麼花裡俏?你懂不懂啊...」

楊默書把襯衫丟給他,「哦對,你是黑花裡俏,快穿上吧,相信我,我肯定把你往好看了打扮啊..」

許晚河一想可也是,就進去換掉花襯衫。

等都弄完了,旁邊的小弟都開始讚歎了,

「操,許哥這次是真的帥了...」

「這哪是許哥啊...這不是那個誰來著...姜文麼這不是...」

...

許晚河本來還想發火,可聽大家都誇,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又對楊默書刮目相看了。

這小醫生真是越看越喜歡。

竟然對時尚也如此有研究。

楊默書看了他一眼,心想許晚河挺好個衣服架子,非要花大價錢往死裡糟踐自己,這不隨便穿一身正常衣服都挺精神的。

給許晚河收拾完,楊默書又帶著他回自己家也給自己找了一身衣服換上。

因為許晚河一直很想跟楊默書配成情侶裝。

便死活跟楊默書要了一個跟他襯衫顏色一摸一樣的襪子穿上,

後又覺得不夠,

還特意拉著他去商場買了兩塊表才算了事。

酒會是從下午六點開始,許晚河故意六點半才到。

用他的話說,晚到點顯的有派,早去了等著跟個傻逼一樣。

楊默書嘴上不說他,心裡卻很是鄙視。

想這人從上午就開始準備,明明很在意,還非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

會場穹頂上的水晶燈高懸,底下一水水的西裝禮服。

對面紅絨沙發裡的男人面兒上肅穆,言語間隱隱抱怨,

「唐哥,說出來估計你都不信,」楊德歎口氣,「我爸去世那天,他就在外面放煙花呢..」

唐梓言微微一笑,在內心感慨老莫那個老狐狸是怎麼培養出楊德這麼個蠢貨來的。

但臉上卻是雲淡風輕,

「這該是巧合吧...」

門口忽然一陣小騷動。

好幾個人熱切的上去跟剛進來的人握手說話,掛著笑,彎著腰,寒暄不休。

楊德回身站起來看了一眼,臉色微沉。

唐梓言穩坐在沙發上,望著門口神色傲慢的男人,晃了晃酒杯裡的酒。

有些人的氣場是天生的。

就比如這個人。

往那兒一站,哪怕身後沒有一個小弟,也無論手裡拿的是槍還是西瓜刀,這人都必然是個老大。

許晚河就是這麼一個人,裝逼又張揚,一個人走進來跟被一群人簇擁著走進來似的。

身後的斐七稍微垂首,

「唐哥,要不我叫小沈避一避?」

「不用,」唐梓言的指尖摩挲著杯口,

「許晚河這麼好臉,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怎麼樣的。」

楊默書跟在許晚河後頭,一進門就覺得這個人的牛逼哄哄的氣息擋都擋不住。

跟許晚河打招呼的人很多,大多數他都不理,只跟幾個看上去很老的男人說話。

楊默書環繞會場,發現人不算太多,周遭還有很多保安。

正想著找食物,卻在最裡面的角落裡看見唐梓言了。

文質彬彬的,一點都不像是黑社會。

唐梓言有注意到許晚河身邊跟了個新面孔。

是個小白臉,長相乾淨,不像是小弟,怎麼看都是個小床伴。

楊默書跟唐梓言笑了笑,心裡卻想他手上那杯酒怎麼不灑他一身呢。

許晚河跟那幾個老頭子說話說的沒完沒了的。

楊默書在旁邊傻站著煩的慌,就跟身後的人說了一聲便四處晃悠著打算去找吃的。

這個會場周圍還有好幾個小包廂,楊默書踩著印花地毯一路的溜達。

結果在地上看見個煙頭,想著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在手指還沒觸及的時候,楊默書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煙頭。

而是一小截手指。

噁心的楊默書頭皮發麻,趕忙把那東西往旁邊一踢就往回跑,可才跑兩步就在拐彎處跟人撞在一起,還被那人擦了一腳。

「對不起。」那人連忙道歉。

楊默書正想說話,抬眼看見這個人,卻覺得有點眼熟。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沈涵顯然不認識楊默書,「啊?怎麼了?」

楊默書想了好一會,恍若大悟。

「哦...是你..你不是那個長的像楊路的...」

沈涵應了一聲,接著垂頭在地上四處看。

楊默書簡直問了一句,「你找什麼呢?」

沈涵看周圍都沒有,微皺了眉,

「我掉了個東西。」

「你掉了錢包?」

沈涵笑了,露一口白牙,「...倒也不是..是個小物件..」

說完就跟楊默書擺擺手,

「我先走了。」

楊默書猛燃看見他只有四隻手指的手,愣了一下,「不會是找小手指吧?」

沈涵有點意外,「恩。」

「跟我來。」

楊默書帶著他上剛才看見的地方去找。

好在那小玩意還在牆邊躺著,沒給人當垃圾扔了。

楊默書看著他將撿起假肢,接在少了小指的手上。

想著還真是可惜了,挺帥個小夥兒,結果還是個殘疾。

沈涵似乎很高興,連聲道謝,

楊默書還沒等跟他寒暄,就給許晚河的小弟喊了回去,

「小楊哥,許哥叫你回去。」

一瞬間楊默書覺得對面人的眼睛沉了一下,但又好像沒有。

楊默書只跟沈涵擺了擺手,跟著小弟出了走廊,往大廳走去。

許晚河已經坐在唐梓言對面兒了,不知道在說什麼。

見楊默書過來,就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邊。

準確的說是腿上。

唐梓言臉上還是一貫的笑,「這位是?」

許晚河揚起眉毛,「怎麼說呢...我對象啊...是個醫生...神經科...以後你老年癡呆可以找他..」

楊默書垂眼看許晚河,瞬間覺得他像個腦殘少女。

唐梓言忽然對這個小醫生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許晚河光棍了這麼多年,身邊從來都沒個人,這個小醫生一副不深不淺的樣兒,能把這號人收服帖了,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還沒等楊默書說話,許晚河又搶先開了口,「我覺得黑社會還是認識醫生有用啊..認識員警可沒什麼意思...」

「的確是好職業。」唐梓言點點頭,望向楊默書,「襯衫顏色很好看。」

許晚河聞言便翹起二郎腿,盡可能的露出一點跟楊默書襯衫顏色一樣的襪子。

只可惜唐梓言好像根本沒看見。

楊默書看他那麼費力,就來了一句,

「老公,怎麼穿了這雙襪子啊..」

許晚河對楊默書的反映滿意之極。

一邊感慨他的聰明機智,一邊裝出一副很隨意的摸樣,

「這不是你送給我的麼,就喜歡穿你送的。」

唐梓言心明鏡似的,臉上笑意更深,

「襪子也很好看,很配對。」

許晚河徹底滿意了,

「對了,怎麼沒見你那小員警啊?怎麼啦?吵架了?還是在外頭亂混得病了,上醫院治病去了?」

唐梓言有點哭笑不得,「沒有,就在這兒呢,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許晚河冷哼一聲,「不行啊...你看看我們小楊,打進門就一直黏在我身邊,根本不肯離開,我攆他出去玩他都不走。」

楊默書斜眼看他,

「是啊,剛才你自己跟唐哥說話的時候,我都在沙發後邊蹲著。」

「哦...剛才不一樣...」

許晚河忽然意識到自己吹的有點假,就有點掛不住,

「行了,你自己玩一會,我跟你唐哥說會話。」

楊默書聞言就掏出手機開始玩俄羅斯方塊。

唐梓言本想繼續跟他說楊德的事,結果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看許晚河一臉崇拜的盯著身邊的人。

許晚河邊看邊讚美,「這個遊戲就是難玩...貪吃蛇什麼的太沒水準了...」

楊默書垂眼打遊戲,「你想玩我教你就是了。」

許晚河眼皮一抬,煙灰都掉到褲子上,「真的?我以前就一直想學?」

楊默書嘿嘿的笑了兩聲,「交學費啊,小美哥。」

許晚河反射性給了他一下子,卻是輕的,

「你媽你在人前別這麼叫,操。」

唐梓言看在眼裡,莫名其妙的覺得心安。

這個男人為他付出過什麼,失去過什麼,唐梓言後來都清楚了。

但是無以為報,也是很無奈的事。

人就是這樣,可以無私的為了愛一個人而掏心掏肺,也只能自私的對另一個人的愛充耳不聞。

====

不遠處的小青年跟自己招了招手,眼神清亮,黑漆漆的。

唐梓言微吸了口氣,跟許晚河打了個招呼,便起身過去。

酒會進行到晚上九點多鐘。

因為楊默書一直在誇酒店真豪華,許晚河就直接在這邊開了個套房。

中途有事下去了一趟,重新上樓後,許晚河抬腿踢了一下門。

等裡面的人開了門,許晚河抬步進去,沒有多想。

直到看清對面的人,才發現這屋裡的格局也不對。

一時間兩人都有點傻眼。

唐梓言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的。

慶倖還好下身圍了個浴巾。

不過就算真的是光著,唐梓言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反正比這更惡劣的他都看過。

許晚河反倒很不好意思,「操!你幹什麼?」

唐梓言一攤手,「我什麼也沒幹啊...你幹什麼?」

許晚河扭頭就走,邊走邊罵,

「真他媽鬧眼睛!」

楊默書正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手機,結果聽旁邊嘭的一聲響,就好事兒的出去看熱鬧。

只可惜開了門,半個人影也沒見。

楊默書正打算回去,就看沈涵從走廊的一頭拐過來,

「哎,又是你...」

沈涵一愣,「看了好一會..你住這兒?」

「怎麼了?」

沈涵看了看門牌號,「可真巧,我就住你旁邊。」

倆人正說話,旁邊的門忽然開了。

待看清裡面出來的男人,沈涵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許晚河看沈涵站在自己屋門口,先是笑了一下。

唐梓言反映迅速,從後頭一把撈住了許晚河的領子,

加上沈涵躲的也快,這一拳就只擦了個邊兒,沒有砸在沈涵鼻子上。

許晚河一把打開唐梓言的手,抬手指著沈涵的鼻子,

「操你媽你上我屋幹什麼?」

沈涵些許無奈,「許哥...你想多了..我只是站在門口說了兩句話...」

雖然已經不再對唐梓言抱有任何幻想,許晚河還是對沈涵這人有著生理性的厭惡。

幾步上去揪住沈涵,許晚河額角青筋暴起,

「去你媽的,早在酒會上就他媽想揍你了,以後少在我面前晃悠,我煩你!」

沈涵也有點惱了,「你能講點理麼?」

唐梓言生怕打起來兩敗俱傷,便上前去拉,

「許哥..行了..」

楊默書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也跟著上去扯許晚河,

好容易把許晚河拉回房間,楊默書嘭的一聲把門關上,順便上了鎖。

許晚河仰著脖子,怒目而視。

「他他媽跟你說啥了?操!這個狗娘養的!一想你跟他說話我都想日爛你的嘴!」

「少廢話!來日啊!」楊默書轉轉眼珠子,接著提醒他,「你可小點聲啊,不然之前白在那裝那麼長時間了。」

許晚河頓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楊默書想起他剛才吼自己的樣就生氣,

「你說一樣是長的黑,人家怎麼就跟美黑似的,你看看你,像是被曬出來的,還是在海上打魚嗮出來的。」

許晚河很是傷心,「行...楊默書...我跟人在外面打架,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在這氣我...」

「你怎麼不說你在外面打架,回來就吼我的事啊!」

許晚河皺了眉,壓低了聲,「你他媽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後又抬手去戳楊默書腦門,

「我算發現了,你個逼真記仇。」

楊默書湊上去掐他胸肌,「就記仇怎麼了,我還要復仇呢。」

許晚河給掐的心癢癢,直接將人壓在牆上,「就你這德行的..頂多也就是用底下夾死我..」

倆人靠在牆壁上親了一會,楊默書忽然推開他,豎起耳朵,

「你聽見了麼?」

許晚河望著他,「聽見什麼?」

楊默書臉上的笑容怪譎,「隔壁..」

許晚河貼在牆上一聽,

可不就是,這對狗男男在隔壁發情呢。

唐梓言被沈涵壓在牆上幹了一會,隔壁的淫聲浪語不時傳過來,

「老公你這裡真是黑粗大!人都說黑了顯瘦,你這裡一點都不瘦啊...」

「..果然是穿褲有料,脫褲加農炮...」

「老公我有點怕啊...你走開..」

「不要啊...塞不進去..會肛裂的...」

「爽死了...嗚...」

「用力...啊...好喜歡.....戳到了...對就是那裡..又戳到了..老公..你是穩准狠..」

「幹死了...啊...啊..幹死我了...」

楊默書高聲浪叫,喊的聲嘶力竭,搞的沈涵越來越軟,到最後實在受不了,就只能停下動作,從裡頭抽出來。

「對不起..」

沈涵難受的要命,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隔壁怎麼了?許晚河已經陽痿了吧?真受不了..我都萎了...」

唐梓言轉過身,微喘口氣。

耳朵上一層赤紅,眼睛還是濕的,

「換個酒店行了..」

沈涵的臉埋在唐梓言的頸窩裡,汗涔涔的,

「真夠鬱悶的。」

隔壁房間的大床上,一白一黑兩具身體纏在一起,正做的興起。

楊默書面色潮紅,乳尖瑩亮淫豔,

兩條腿大敞著,挺直的分身隨著衝撞一晃一晃的,

「老公...好舒服...操我啊...操死了...」

許晚河頭皮發麻,起初還給他喊的有點臉皮發熱,可時間久了,爽起來也就不顧不得了,只悶頭一陣猛幹,

「操死你...操死你...」

「死了..要死了...老公..太舒服了....我捨不得死啊...」

楊默書喊的嗓子直冒煙兒,但還是強忍著,換了好幾個姿勢跟許晚河猛做,射了兩回才算完事。

許晚河射的次數就更多了,一地的套子,後來也就懶得用,都射在楊默書裡面。

結束之後,倆人躺在床上說話,

「你說隔壁是不是正在偷聽咱倆呢...」

「偷聽?這他媽就是捂著耳朵也能聽見吧...」

「你說他們會不會羡慕你的持久啊?」

「誰知道,不過肯定會嫉妒咱們感情好..讓他們嫉妒吧..我度量很大..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事的..」

楊默書連伸腿踹許晚河的力氣都沒有,

「小美...肛門好酸...」

許晚河趴在旁邊,給榨的精疲力盡,

「你不錯了...老子雞巴都磨破皮兒了...」

楊默書乾笑一聲,異常憔悴,

「做愛功夫深不深,菊花裡面鐵杵磨成針。」

許晚河臉埋在枕頭裡,疲憊的伸出手來給楊默書豎了豎大拇指,

「你很有才,我很喜歡。」

楊默書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有才的,正想揶揄他兩句,忽然想起他是文盲,又覺得有點心疼,就臉色蠟黃的上去抱他,

「你很有身材,我也很喜歡。」

許晚河費力的翻過身,跟迎面過來的楊默書抱了個瓷實,

臉色露出得意的表情。

「哎...天生一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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