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操,你他媽喊誰呢。」
楊默書還暈乎著,「啊?完事了?」
接著伸手去摸兩人的連接處,發現許晚河還插在後面,只是沒剛才那麼硬了,
「你怎麼了?」
許晚河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跟這個人做兩回,兩次的時間都不盡如意,簡直恥辱的要命。
許晚河沒接他的話,將性器拔出來,提著腿就將人翻了個個,
「別叫什麼老公,怪噁心的。」
許晚河將自己重新擼硬,後又盯著面朝鏡子的人,
「好好看著,看我怎麼把你幹趴下。」
楊默書聽他這麼說其實有點害怕,可轉眼又一想,許晚河還能能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幹肛裂一次唄。
正這麼想著,就有粗大硬挺的東西猛的從後面插進來,熱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
許晚河這次沒帶套。
緊密的小洞因為剛才的過度開拓,已經能很好的適應突然的頂入,楊默書想著調整一下姿勢,可才剛動了腿,身後的人就已經開始動了。
幾淺一深,撩撥著內壁,擦的裡面又酥又麻。
楊默書哼了幾聲,兩隻手撐起身體,抬頭盯著鏡子。
許晚河的臉跟平常不太一樣,眉頭緊鎖,皮膚上頭布一層細汗,連睫毛都是濕的,實在是有種無法言語的魅力。
楊默書臉上熱了熱,嘴裡的動靜也開始漸漸急促起來。
在小幅度的抽動後,許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氣,又從微張的肛口重新刺入,對著腸道裡的小硬點一陣猛搗,狂抽猛送間,不一會就把楊默書兩腿間吊著的傢伙幹的銀線瑩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楊默書腿早就撐不住,軟綿綿的往下塌。
腦子裡火花四濺,腸道強烈的收縮,死死的箍住後頭粗硬的東西,發出淫靡的聲響。
許晚河看他身體沉下去了一點,便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朝著洞口更深的插入。
楊默書面皮滾燙,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許晚河的力氣大的驚人,從後面深深的頂入體內,惡意的幹那一點。
楊默書努力睜開眼,鏡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麼也看不清。
許晚河一邊插一邊單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這麼快趴下了?」
楊默書話都說不利索,嘴裡的聲音像是抽泣。
許晚河聽他哼的心癢癢,便也不再說話,只低頭將人翻來覆去的插,最後幹的楊默書哭爹喊娘,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全部精液都注進腸道深處。
兩人在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後來站著插的時候,楊默書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楊默書比許晚河射的次數還多,最後一次都稀薄的不成樣子。
做完之後,天都有點要黑了。
許晚河筋疲力盡,找個地方躺下睡覺。
楊默書坐在馬桶上整整一個小時,才將灌滿腸道的精.液完全排出。
等出來的時候,許晚河已經睡的很熟了。
楊默書微垂了眼,看他趴在床上,褲子還沒脫利索,鬆鬆的掛在胯上,露出腰臀結實的曲線。
楊默書望著這個人,其實很想上去跟他躺在一起睡覺。
倆人睡一被窩,自己穿睡褲,他必須光腚,可以邊睡邊摸他,摸高興了也可以賞他把手伸自己的褲子裡摸摸自己。
想想就覺得好的不行。
有人站在許晚河床頭嘿嘿的笑了好一會,直到許晚河忽然翻了個身,這才驚嚇似的回身。
楊默書轉身出屋,不緊不慢的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撇嘴,
沒關係,反正自己還年輕,後面也緊,初菊盛放,想夾住這根老黃瓜應該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這麼想著楊默書心裡好受點了。
收拾完後就推門出屋,半蹲在一輛計程車上回了家。
當天晚上楊默書有點低燒。
吃了一片退燒藥,從櫃子裡將冬天的棉被都翻出來蓋在身上,楊默書早早的上了床準備睡覺發汗。
躺了半個小時,渾身滾燙不說,連屁股裡也火辣辣的難受的不行,伸手摸了摸,發現後面腫的厲害,還帶著少量血絲。
因為楊默書住的地方唯一一面鏡子就在洗手臺上,照照臉還行,照這裡實在是有點困難,更何況眼下又是發燒難受,楊默書便實在懶得去費那個勁。
只想著自己可別是得了肛周黏膜充血,明天早晨再去肛腸科檢查一下,防患於未然。
肛腸科小王再見到楊默書的時候,已經跟往常不一樣了。
沉著眼,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小楊..吃早飯了麼..我這剛洗了草莓,你來嘗嘗,多吃點水果好,潤腸通便」
楊默書折騰了一晚上終於退了燒,這會兒臉色卻還是有點蒼白,只見他幽幽的站在辦公桌邊,從小王手邊的小盆兒裡拿了一顆新鮮的草莓,
「謝謝啊。」
小王看他低著頭吃了四五個,「你來幹什麼的啊,不會又是看病吧。」
楊默書吃了很久,看小盆兒裡的草莓不多了,就有點不好意思,
「是啊。」
小王長舒口氣,「我等你接個話都要背過氣去了,怎麼了,不會又是肛裂吧..」
楊默書搖搖頭,「沒有,這回不是。」
後又頓了頓,「我上學時這塊兒學的不好,自己也檢查不出來,想著來你這看一眼總是放心,最主要又免費。」
小王起身朝檢查室而去,「行,進來吧。」
楊默書跟在後頭,麻利的上床脫褲子,雙手抱膝,等著檢查。
小王帶好手套,盯著那豔紅的小穴看了一會,便摘下手套
「小楊啊,以後別來了,你沒事,挺好的。」
脫下手套後,小王嘆了口氣,
「你總來我都挺不好意思的,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