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倆人吵了一會就不吵了。
許晚河幹的很賣力,按著楊默書的臀瓣,將肉根插到最深。
楊默書半張臉都埋在枕頭裡,不自覺撅起屁股迎到後面,爽的直哼哼,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好深..」
許晚河雖然也是爽,但氣還沒消。
本來想幹的他哭爹喊娘,雖說他也一直喊不要,可聽動靜卻是一點都不痛苦,反而爽的要命,後來把這人翻過來的時候,他連欲拒還迎都沒有了,敞著腿一邊摸自己,一邊去揉許晚河的乳頭,
許晚河被他搞的直哆嗦。
雖然還是有點排斥,但更多的是習慣,所以也就沒再跟他發火,只連續幾個挺腰狠捅了他幾下,
「騷貨!」
楊默書給快感攻擊的神志不清,「..唔...我不騷...」
許晚河加大力道幹他,「你不騷你屁股裡面絞這麼緊?」
「沒有...我是天生肛腸狹窄...」
許晚河眼看著楊默書小腹上的硬物在揉搓下開始突突的脈動,後穴也在緊緊的收縮,明顯要射的摸樣,就更快更深的插他,
「不騷你跟人在大街上手牽手?」
「嗯....我跟你也牽就是了...」楊默書胸口劇烈的起伏,下體硬的厲害,直直的頂著小腹,「..我要射了...快..快來...親親我...」
說完也不等許晚河答應,直接伸手就將身上的人拉下去。
許晚河光顧著悶頭抽插,一時間就沒反應過來,直道被楊默書摟著脖子抱在身上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楊默書嗚嗚的哼喘,面色酡紅,下面收縮的厲害,夾的許晚河都有點痛。
胸腹一陣涼滑,應該是那小子直接射自己身上了。
許晚河正想罵娘,卻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楊默書嘴唇軟軟的,含著自己的嘴唇,有甜甜的茶香味。
手鬆了勁,也沒鬆開嘴。
兩個人距離太近了,近的臉貼著臉,呼吸都纏在一起。
許晚河莫名有點不好意思,趕忙起身,
「操你媽你幹嘛?」
楊默書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睫上都是汗液,單眼皮裡的黑眼珠溜溜的轉,
「親你啊...」
說完就懶懶的動了動胳膊,抓住了許晚河的手,五指交纏。
「行了,你這麼大歲數還這麼小心眼,真是的,別生氣了,我來牽你。」
許晚河正想甩開他,結果這小子抓著自己的手就開始搖晃起來,
「牽牽牽牽手~~一直~~走到最後~~~」
楊默書躺在床上,一臉汗,一身潮紅的唱開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歌。
許晚河本來想發火,可聽他唱的還挺好聽,就又覺得他很有才。
許晚河唱歌唱的不好,一直都羡慕有唱歌唱的好的人。
每次跟人出去吃飯喝酒,到了娛樂場所,看見會唱歌的人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還特意記下別人唱的歌,回去買了個音響組合,放上碟片,把小弟都趕出去,自己小聲的跟著唱兩句。
但因為實在五音不全,怎麼也唱不好就氣的把碟都掰斷了。
可楊默書唱的可真好聽,最主要是剛叫了那麼長時間的床還能唱成這樣,
真是有才。
「牽牽牽手~~永遠五指緊扣~~」
「黑狗狗我會永遠在你左右~~」
楊默書的手細長綿軟,不像自己,又硬又粗糙。
沒想到這跟人牽手的感覺還真挺好,怪不得那麼多年輕人戀愛都喜歡牽著手。
想到戀愛這個詞許晚河猛的一愣。
想自己不會喜歡他吧。
緊接著又給這想法噁心著了。
許晚河覺得楊默書有點傻逼,長的也不夠好看,帶出去其實有點給自己丟人。
但其實這人還挺合自己心意的,而且又那麼有才,寫詩寫的押韻,遊戲玩的也好,還會唱歌,長的白...
可覺得合心意就是喜歡麼?
什麼才是喜歡呢?
許晚河只知道自己認識了唐梓言那麼多年,到後來才知道自己喜歡他,等他等的心臟抽抽拉拉的。
可這麼個小醫生,自己怎麼就叫喜歡他呢?
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揪心的感覺啊。
楊默書嗓子有點乾,「哎,唱完了,咱們出去喝奶茶吧,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喝..」
許晚河回過神,「你媽.逼我還沒射呢?」
楊默書坐起來,看那傢伙軟軟的從後面滑出來,「你都軟了你還射什麼啊,走啊,去喝奶茶啊。」
許晚河有一點生氣。
自己來這開房,本來就是為了把他幹服帖的,結果人沒幹服帖,自己還被唱服帖了。
回頭這小子爽歪了,把自己撇在床上就去洗澡準備出門了。
許晚河臉更黑了,下床一腳踹開浴室的門,進去就把花灑下的人揪出來,擼硬了摁在洗手台上操了他一頓。
這次是內射,幹完了之後,楊默書還在馬桶上蹲了半個小時,等精液流乾淨了才洗的澡。
等倆人都收拾完了,差不多已經是下午四點。
楊默書跟在許晚河後頭下樓,「到點要吃飯了。」
許晚河面無表情,嘴上叼著煙,「你想吃什麼?」
楊默書想了想,「去吃米線吧...」
許晚河沒答應也沒拒絕,只給小弟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大概自己的位置,叫他們過來接自己。
雖然許晚河是開車過來的,直接回去就好。
但礙於自己這種身份,除了大晚上自己開車遛彎,其餘時間許晚河都是儘量的避免獨處。
之前拉著這小子來開房,也實在是氣壞了。
剛辦理好退房手續,倆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就看見許晚河那輛車前停了一個別克商務,車牌都是檔著的。
許晚河微微皺眉,看見裡頭坐滿了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年頭當老大哪能沒仇家,挨黑棍都算輕的,只希望這幫人沒有槍,別再搞死自己。
上頭下來四五個人,一水的半大小子,很可能是剛入行。
初生牛犢不怕虎,想當初許晚河最沒腦最勇猛也是這個年紀。
「你就是王三啊...還真是就一隻耳朵..」領頭的是個圓寸,「想找你可真不容易,對了,你別以為你老大是許晚河就雞巴裝逼,以後少幹點缺德事,就當給自己攢陽壽了,這次給你點教訓,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自己幹錯什麼了?」
楊默書臉有點白,靠過去,「你們認錯人了...他不是王三..」
「這時候慫了?別他媽裝了,一隻耳朵的又長的黑的人可不多。」
楊默書繼續講理,「真不是,他有身份證的,可以給你們看看...」
許晚河把他往後一推,「滾蛋!找地藏好。」
後又告訴他,「去數二十個數,數完了如果我還沒解決你就報警。」
五個人見狀拎著片砍就上來了。
許晚河冷笑一聲,直接走過去,「誰他媽褲子鏈沒拉好把你們給露出來了?」
說完就一腳提在圓寸胯下,趁彎腰抓著那人頭就往車頭上撞。
楊默書找了個角落開始數數,
「一,二,啊!」
楊默書光記得數數忘了藏,結果被人從後面偷襲一腳揣在地上,險些磕掉了牙。
許晚河揍倒了兩個人,回頭剛巧瞥見了,
這叫一個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