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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逼不是重生》第65章
64、第六十五章

  原本熊貓博士們對硯興致缺缺,心不甘,情不願的,直至聽到飯盒對靈魂實驗的一些經驗之談,熊貓博士們像瞬間爆發小宇宙,各種十萬個為什麼,七嘴八舌的,熱情程度令飯盒實實在在感受了一遍科學家的瘋狂。

  好不容易應付完各種刁鑽問題,熊貓博士們眼睛裡閃爍著幾乎能融化酒瓶底眼鏡的光芒,瞬間啟動天才模式,一系列分析把菊花唬得五體投地,飯盒也不禁肅然起敬--果不愧為獨孤求敗果斷自行有絲分裂的瘋狂生物學家,是有真本事。

  熊貓說,雖然飯盒當年是從靈魂實驗中醒過來的成功例子,但是雙方身體數據一對比,問題就來了,硯的身體素質壓根兒無法承受靈魂實驗的強度,在飯盒這個成功例子之前,還有千千萬萬個血腥的失敗例子可以印證這一說法。

  總結,要進行靈魂實驗之前,得先給硯改造一副頂用的身體。

  熊貓說,擺著成功例子不用是傻瓜,現在最好的選擇是用飯盒的基因去研究改進硯的基因,一旦改造完成,那麼就離成功走近不只一步了。

  總結,飯盒得配合進行實驗。

  熊貓說,他們有稍微研究過當年靈魂實驗的數據,在成功與失敗例子的多次對比之後,他們圈出一些疑點細節,可能會影響實驗的成功機率。例如他們發現在飯盒甦醒前,有一股外來能量界入,這百分之一百與實驗成功有關係。

  總結,天才的眼神真犀利。

  飯盒想起來當年他能夠順利進入這具身體,那首先是因為魔鬼領域附近的黑洞噴發把他噴向地球,剛巧撞上正在被進行實驗的小孩,之後才有今天的飯盒。

  稍稍猶豫,飯盒還是將當日的黑洞噴發能量避重就輕地提了提,他原以為硬把這八桿子也打不著的倆事合在一起說,很難令常人信服,偏偏這幾隻熊貓從來就沒有常人過,於是他們一秒便接受此設定,並且果斷萌了。

  於是接下來的話題就圍繞靈魂實驗和黑洞噴發能量展開,其中一隻熊貓還果斷找出當日的能量紀錄,做了各種數據分析。

  從早上談到晚上,飯盒卻絲毫不會感到疲累,雖然他不是那幾個總是為科學廢寢忘食的瘋狂科學家,可是原本毫無頭緒的事情竟然開始有板有眼起來,他又怎麼捨得累呢?

  眼見幾個臉容清秀的酒瓶底和一個身輕體軟易推倒的萌正太聚在一起,難捨難分,三餐就咬住一管原味營養劑,還捨不得全心全意去吃,嘴巴邊吸著邊講話,那麼潛心貫注,魔障似地,以至被遺忘的爹們終於在第三天不得不強制將他們押下去休息。

  如此下來又是十數天,新靈魂實驗的大體章程總算定下來,只等著那躲在無數失敗磨礪之下的勝利,盡快現身。

  說要配合實驗,其實飯盒不需要做什麼,只是偶爾被抓去要要數據,偶爾會給討些細胞什麼的,接下來他這只不用被關進籠子裡的小白鼠便閒下來,開始無盡的空虛和止不住的寂寞。

  --想想看,熊貓們的實驗才剛剛開始,很多細節需要準備,現在熊貓們最主要的工作是給硯調理身體,這還真沒他什麼事,他能做什麼呢?尋找硯的靈魂?

  飯盒有當鬼的經歷,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到事發地點去,結果什麼都沒能找到,前陣子他幾乎天天跑一趟故地,仍舊沒有任何收穫。後來他翻閱資料,有的說鬼魂可能會回到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去,所以他就回去他們在地球的家,潛回軍校,回到硯童年與母親一起居住的小屋,甚至去過他們初遇那個已經荒廢的實驗基地,最後連龍家都跑過一趟,依然一無所獲。再後來,有的資料說鬼魂死後可能會記憶錯亂,可能會失憶,可能會迷路……再後來,他就不再去看那些資料,不願意再相信這種無依無據、怪力亂神、胡編亂造的東西。

  可是一旦不去相信,便迷失方向,令向來自信又或者更接近自私的男人,也徬徨起來,茫茫然不知東南西北,該去哪?該做什麼?該相信誰……思維越發混亂。

  時光在艱難時期總是那麼的磨人,經歷漫長到彷彿要耗盡生命的空白期,亂成一團的思索總算揪出一絲線索--先找點事做吧,有寄託就不會那麼消極,腦子活動起來,說不定就能好好理清思路,所以他決定去找那些仇人們的麻煩,好好活絡筋骨、提神醒腦。

  那些原本惴惴不安的陰謀者們,在公共網絡尋仇宣言過去幾個月也沒有任何兌現跡象以後,漸漸安下心來,繼續原本吃喝玩樂,鬥鬥政敵,抱抱大腿的生活步調,好不滋潤。

  當所有人都認為那只是一個惡作劇的時候,某位將軍在長子訂婚宴上突然失蹤,不多久,他們在宇宙中找到那位將軍的屍首。當時這位正值壯年的將軍被放在安全囊裡頭以確保屍身新鮮程度,他身上傷痕纍纍的,其中某些傷明顯是主動攻擊造成的自損,顯然死前經過一場惡鬥,最後輸掉性命。

  最重要的是,這個位置,在前陣子被列為機密的那場爆炸範圍內。

  --是惡意報復嗎?

  很快陰謀家們就確定了,那是報復,而且飽含惡意。因為又一個人的屍首被送到那裡,死亡原因與之前的無差。這些慣於玩弄權勢的陰謀家們頓時就震驚了,十分害怕下一個會是自己,於是一邊增加保鏢,一邊在拋屍地點設下埋伏希望能抓到兇手,可即使布下天羅地網,陰謀家們依舊無法冷靜,終日惶惶不安。

  終於下一具屍首出現,瞬間粉碎這些陰謀家們的冷靜理智,性命危在旦夕,有人循非法途徑懸賞飯盒,有的甚至僱傭外星人或者異人當保鏢,縮在層層保護中央,像只縮頭烏龜,哪兒還有過去的意氣風發。

  只是這完全無法阻止某人的復仇之路,即使前路鋪滿荊棘,即使一路血腥痛苦,復仇的腳步不曾停下。

  顯然那些陰謀家們並不具備改變世界的能力,時間依舊流動,就像一柄鈍刀架在他們心頭上拉鋸,時刻折磨著,短短一年,像過去一百年,而他們這群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少掉一個,可能相隔一天,可能同一天,又可能隔一個月,沒有誰知道死神的鐮刀什麼時候將收割誰的性命。

  二少主艦的格鬥訓練室內,一場死鬥剛剛拉下帷幕,自動門派開,一名身形修長臉容清俊的年輕人走出來,他表情慵懶愜意,可惜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傷,還濺滿血色,周身佈滿濃郁的血腥氣,讓這原本處於花季的少年人,透出一股陰鬱不祥的氣質來,看著就不是個善茬。

  雖然形象如此血腥,但少年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似乎見怪不怪,點頭招呼打得自然,而少年態度也很友好,如果不是這身殺人兇手的行頭,估計任誰都不會對這樣外貌出眾的少年人反感。

  少年,是十四歲的飯盒,在這一年裡,他因為失去愛人而傷心,可困擾他很久的發育問題,卻偏偏在這一年看到了希望。是的,十四歲的飯盒,像一般少年人一樣,身體開始抽長,漸漸脫離原本的稚氣,臉容依舊精緻卻多了幾分少年人應有的青春蓬勃。

  一年,他像抽面條一樣,從135狠狠飆到170,眼看著依舊向上拔,長勢大好,超過兩米似乎不是夢,但是他已經不再關心發育的問題,他關心的是硯是否能張開眼睛,看看他長大的樣子,只是這一年硯的事情卻與他的發育朝著相反方向發展。

  硯的身體改造進度緩慢,據熊貓們說,這是由於飯盒及其基因提供者根本是逆天的存在,如果人的基因真這麼好改造,這麼容易進化,現在人類該稱霸宇宙了。當然,也幸好因為硯現在是一具屍體,不用考慮其生死問題,才有改造的可能,換了別的大活人,估計在半年前已經死透。

  反正就是正在努力當中,至於硯的靈魂,飯盒在這一年內,拚命鍛鍊精神力,可是硯的靈魂一直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從不存在,又或許該說他一直未能感應到硯的靈魂。二選一,他傾向於後者,因為只有給自己希望,才能找到新的希望,但是一年的無用功,是一種折磨,有時候飯盒會消極的想,或許自己忙碌到生命的盡頭,硯都不會醒過來……可是半途而廢,從不是他的風格。

  像過去一年走的程序一樣,幹完一票,他就決定去醫療室睡睡治療倉,既可以迅速恢復又能夠順便省下睡覺時間。

  「你又來啦,這裡躺。」菊花正好在,見到飯盒這副老樣子,從開始的暴跳如雷到現在已經沒好氣再說什麼,怎麼勸都勸不過來的熊孩子,他還是省點氣暖一暖肚子。

  飯盒聳聳肩:「我先去看看硯。」

  「你這樣子能嚇死他,他眼裡的飯盒可是個萌正太,可不是變態殺人狂。」菊花嘴裡不饒人,不放過任何打擊小孩的機會。

  飯盒頓了頓,朝依舊高自己半個頭的菊花聳肩:「好吧,我睡完治療倉再去。」說罷開始脫衣服,這才扔開上衣,抬頭眼卻瞧見一個挺讓他意外的人--龍聞。

  「你怎麼會這裡?」飯盒蹙眉。

  龍聞原本訝異的表情瞬間轉回熟悉的二逼加彆扭,色厲內荏地瞪著人。

  瞧著這二逼和熊孩子的對陣,菊花的白眼不用錢地扔他們:「你取消對付龍家那個計劃之後,龍聞被安排過幾個地方,後來轉到主艦來當機甲維修員,他算是憑本事陞遷的。剛才他的手被卡傷,就來這裡治治,我說得夠詳細嗎?」

  不能再詳細了,飯盒點頭表示知道,他既然放權給手下的人去忙,自己當了一年甩手掌櫃,自然也不準備對這項決策做任何反對意見,轉頭就蹬掉褲子跳進治療倉,閉目休憩。

  菊花輕嘆,終於還是給熊孩子調好數據才去忙別的。

  飯盒這一年多都得用機器幫助才能入眠,這時候治療倉的安眠系統開始生效,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之際,矇矓中聽到有人說話。

  「原來你也能長大,但是你跟他還是沒有好結果,他死掉,你也差不多瘋了,為什麼我一點都不開心……醒醒吧,死人就是死人,想什麼復活,你真當自己是神嗎?死了就死了,忘掉他,向前看吧。」

  這嘮嘮叨叨的,說的儘是他不想聽的話,飯盒心裡升起一股暴躁的怒意,他真恨不得立即跳起來掐死這嘴碎的傢伙,即使他知道這個人語氣中沒有惡意,更多是彆扭的開解,可是他不要聽。

  什麼死人,什麼忘掉,什麼向前看,通通不要!

  龍聞是嗎?等治療時間過去,就殺了,殺了,殺了……

  少年人的思想趨向偏激而且狂躁,甚至超過復仇意識,似乎朝著殘忍暴虐的邪道發展。

  [不要生氣--]

  熟悉的溫柔語調,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但又那麼遙遠的聲音,飯盒一激靈清醒過來推開倉蓋坐起,因為用力過猛,透明蓋子整個飛出去,撞倒旁邊一堆儀器,然而四處張望的碧眸只看到滿室狼籍,和一臉驚愕地瞪視著他的龍聞。

  「硯!硯!!!!!!!!!!!」催眠劑作用仍在,但是它無法阻止飯盒的瘋狂,他翻出治療倉,砸到地上的玻璃碎屑,背上立即一片血肉模糊,但他好像沒有任何知覺,只顧著四處尋找。

  「硯!硯!!!你在哪裡!出來!」

  [……這,在這裡,我一直在。]

  原本像頭困獸的少年人頹然坐下,滿目茫然:「你再跟我說說話,我是不是幻聽?」

  [不是……你終於能聽到,先把身上的傷處理好。]

  雖然看不到,摸不著,但是到少聲音能聽到,少年喜極而泣,表情扭曲而且狼狽,像個瘋子一樣。

  [飯盒……冷靜下來……飯盒……]

  龍聞小心翼翼地靠近,考慮是不是要將這個瘋子打暈:「你沒事吧?要我去叫醫療長?」

  飯盒猛然抓住龍聞的手,像要捏碎他的骨頭似的力道,發自內心充滿情感地道出:「謝謝你。」

  龍聞愣成一根木頭,遲疑道:「你終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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