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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逼不是重生》第23章
23、第二十二章

  飯盒一直將自己看做人生的主角,其他人要麼就是CP,要麼就是配角,要麼就是炮灰。

  顯然,炮灰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努力得罪主角,然後被主角開掛滅掉。

  只是,炮灰在主角開掛之前還是很風光的,例如現在,勢單力薄的他們面對一群彪形大漢的包圍,怎麼看,這事無法善了,恐怕還得受點傷,最糟糕的就是被報復得脫掉一層皮吧?

  不過,飯盒堅信這之後,他會以牙還牙的,這次可不是腫掉一邊蛋蛋可以了結的。

  雖然已經堅定報復的決心,飯盒也不會想要吃虧,但是這一群人顯然沒什麼耐心,立即便攻上來,硯抱著他這個累贅,手腳根本舒展不開,跑也是跑不掉。為了保護他,轉眼間硯已經挨了幾下,其中正中背心的一腳差點把他們踹倒在地上,可是硯抱緊小孩的臂膀始終沒有鬆動。

  飯盒心想,硯估計是不會丟下他跑去求救的了,心裡覺得這少年不知變通,又淡淡地感動和爽,雖然這種情況下產生這樣的感想有點危險。

  「哥哥,我去找人來幫忙。」飯盒在硯的耳邊說道,看到背後襲來的一炮灰,他立即抽出自己胸前兩個貝殼的其中之一,用投擲暗器的手勢扔過去,只聽噯喲地一聲,那人摀住蛋蛋縮在地上,淚流滿面,無聲地痙攣。

  其餘偷襲者瞧見這架勢,隱隱蛋痛,有所忌憚地盯緊飯盒手上另一個貝殼。剛才聽那撞擊聲音,似乎有什麼不幸地碎掉了。

  硯沒有注意飯盒進行了怎樣不河蟹的攻擊,他聽到這提議,眉頭皺得死緊,戰鬥讓他的氣息有些不平穩,但保護小孩的決心依舊堅定:「你現在跑不了,我會保護你。」

  飯盒遠目:「哥哥,我腿再短,跑掉能給你分點壓力,相信我,我也會保護自己。」

  「……你現在有一條魚尾,你要怎麼跑?」硯抱住小孩,反身旋腿挑翻撲過來的炮灰,動作利落而且凌成,他邊用眼神嚇助對手,邊沉聲道:「我會帶你離開這裡,放心。」

  「……你還真當我是人魚呀?」飯盒不想打擊硯,有信心是好的,但是他們現在明顯不具備這個條件,他還是決定不當累贅,趴在別人懷裡等著拯救什麼的,只有三歲小孩才會幹。

  飯盒悄悄摸上魚尾的鎖合裝置,乘著硯把對手擊退,瞧準一個空隙,迅雷不及那個掩耳盜鈴般解開控鎖,魚尾哧溜一下裂開,小小身軀滑出少年的懷抱,於是穿著小黃雞內褲的小裸男舉著貝殼拔足狂奔,順利震懾對手,突出重圍。

  「……」

  一瞬間,眾人都陷入某種奇怪的誤區,囧囧地看著小黃雞褲褲一扭一扭地遠去,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你們幹什麼?!他跑了,快追!」龍聞對小孩的恨意蓋過所有囧意,發現小孩竟然裸奔的時候,立即拔腿追去,身高優勢讓他迅速靠近小孩。

  飯盒聽見腳步聲,回頭一望,我擦!這就被追上了?小短腿什麼實在寂寞如雪呀。邊吐糟著,小孩立即揚手投擲,龍聞記得小孩手上有個貝殼,而且小孩特陰險,於是他立即抬手護胯,下一刻貝殼擊中鼻樑,把他擊了個人仰馬翻。

  「龍少爺!」

  一干炮灰將大少爺扶起來,就見少爺鼻樑都腫高起來而且冒著青紫,兩行鼻血刷拉下來,說不出的猥瑣,雖然這位少爺臉上除了驚怒狂怒憤怒忿怒以外沒有其他格式的表情,但仍舊無法消減這森森的猥意……究竟是蛋碎慘呢?還是爽鼻血更慘呢?這是一個問題。

  「少爺,你流鼻血了!」炮灰A驚呼,其誇張的模樣彷彿自家少爺噴的不是鼻血,是大姨夫。

  龍聞摸摸鼻下的濕意,果然看到血染的手指,這得有多狼狽,他回頭看到因為自己帶走一些人手而明顯扭轉敗陣的龍硯,又看看操著小短腿越跑越遠的飯盒,眼睛紅了,不是因為委屈要哭鼻子什麼的,是因為氣瘋了,眼睛充血。

  「我要把那小孩的腦袋擰下來!」

  說罷,這名在軍校成績還不錯的少爺,活像白雪後母上身,像個老妖婆一樣貿足全力,追上小孩,最後竟然像青蛙一樣奮力一撲,抓住了小片布料,撲倒了軟綿綿的小孩。

  龍聞心中一喜,正要把小孩宰掉,突然被一聲尖叫震得耳膜生痛!

  「非禮呀!!!!強暴呀!!!!!!!!嚶……不要,我不要!」

  某些敏感詞激活飯盒足踝上的防狼飾物,它立即釋放出一種不致命但絕對致殘的神經毒素,龍聞才剛緩過耳膜受到魔音穿破的眩暈,突然一陣劇痛躥向四肢百骸,讓他全身痙攣。

  遠遠瞧著,就見到一個少年壓著一個小孩在不和諧地聳動,是何等的禽獸不如。

  「你們在幹什麼?!」范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不敢置信:「二米,你一個有未婚夫的人,招惹亮銀隊長還不夠,竟公然在學校打野戰?」

  飯盒看到有幫手,本來還高興,但是這高大呆說出來的話,他差點被蠢哭了,只想噴這貨一臉血:「沾惹你妹,野戰尼瑪,你沒瞧見有禽獸要摧殘祖國的花朵嗎?!快點見義勇為,揍死他丫的!」

  這會范國也看出些門道,唇角輕抽:「你還要我出手?你還是不是人呀,他都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了。」

  飯盒默默看著被防狼器毒得口吐白沫,加上兩行鼻血看起來特麼地聳的龍家驕子,暗暗揪一下半褪的小黃雞褲褲,被驚悚到了:「我擦,菊花這禮物還真兇殘。」

  「……」有你兇殘嗎?范國有點不想吐糟,瞧見已經趕上來,被此情此景震驚到,正在猶豫是否上前的真?炮灰們,他扳著指節比比那些人:「解決?」

  「隨便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就好,硯在前面呢,得趕快去幫他一把。」飯盒邊說,邊努力從被毒得僵硬的龍聞手裡奪回小褲褲。

  狼虎般的范家未來,也算是驕子但長得有點粗壯,內心屬少女玻璃心的范國向來看不慣恃強凌弱的行為,何況還是以多欺少?這是他的家教或者道德觀都無法容忍的。於是這位宅男兼網絡人妖渾身肌肉燃起黑能量,爆起撲向那些踟躕不前的真?炮灰,鐵拳揮得一下比一下重,拳拳到肉,只聽短促而且悽慘的叫聲響此起彼落,很快炮灰已經躺了一地,范國也趕去幫硯的忙了。

  飯盒還在努力揪小黃雞褲褲,無奈龍聞揪得太緊,他恨得抬腳踐踏龍聞那張之前還能看,但現在完全無法識別的醜臉。小孩神色陰鷙,表情狠厲如後媽地放話:「我擦,別抓住老子的褲衩,再不松手,老子把你的指關節一個一個卸下來,再撅掉你JJ!」

  「怎麼了?!」

  飯盒一驚,抬頭看一眼,不少人正朝這邊奔來呢,顯然剛才動靜太大,果然引起了公眾注意。飯盒臉色一變,頓時從風雪交架變為陽春三月雨紛紛,梨花帶淚的小模樣,跌坐在地上,小手柔軟而且固執地推著抓在自己小褲褲上的大手,可憐又無辜地求救:「嚶嚶嚶~大哥哥快放開人家,人家不要啦~~」

  趕來的人看到這麼一個架勢,是又驚又怒。

  禽獸呀!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其中一名挺正氣的大姐姐立即扒掉旁邊男生的校服外套給小孩穿上,軍靴朝龍聞手臂上沉重但穩健地一踏一擰,咯吱一聲,龍聞的手抽搐一下,鬆開了。大姐姐臉帶微笑:「沒事哦,姐姐是醫療部的,現在帶你去休息,好麼?」

  飯盒瞧瞧眼前天官賜福般的笑臉,又瞧瞧龍聞脫臼扭曲的手肘,暗忖:菊花呀,你瞧瞧同是醫療兵,這姐姐是怎麼樣的戰鬥力,你吶?丟人現眼哦。

  「好。」識時務的飯盒立即讓這臉好身材棒,還很強的姐姐抱起來,端正心態,不敢有多餘動作,怯怯地表示:「我哥哥在後面,他們要捉我,哥哥不讓,和他們在打架,我怕他受傷。」

  幾個軍校生聞言,立即上去幫忙,雖然某個筋肉男已經去了,他們可能撿不到多少活,但是至少能提高效率,不是嗎?

  龍聞要是知道他惹上怎麼一隻豆沙包子,估計要仰天噴他三分鐘凌霄血。

  飯盒啜泣著被帶走,龍聞也給抬走了,畢竟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事實上,范國幹掉那些炮灰,跑去幫忙的時候,硯已經解決掉麻煩,正朝著這邊跑來,瞧見范國,硯鬆了一口氣,走路有點瘸的他靠到牆邊,喘一口氣:「飯盒呢?你救了他吧?」

  范國看著硯紅腫足踝,主動上前挽扶,並細心地說:「飯盒沒事,他在前面。」

  「你怎麼會在這?」硯問。

  范國本想說特地過來瞧瞧飯盒在承受『最接近死亡的痛苦』之後,是怎麼個挫樣,但想到發過的誓,他立即將話回爐重造:「那什麼……其實我也是軍校生,不過跟你不同屜,因為我只有十六歲。」

  「……」硯有點不適應一個滿臉滄桑的壯士在他面前秀嫩,於是默默輕點頭,不再擴展話題。

  自然,他們遇到了前來幫忙的另一撥人,然後收拾炮灰的工作就順理成章地丟給他們,當他們去一冶療部的時候,風紀糾察部已經前來瞭解情況。

  甫進門就見到披著一張毯子,香肩半露的小孩子哭得肝腸寸斷,話雖然說得斷斷續續,但咬字清晰,絕無半點含糊,他是這麼說得。

  「嚶嚶……大哥哥垂涎人家的美色……嚶嚶……突然帶好多壞人圍住人家和硯哥哥,硯哥哥為了救人家,擋著他們,可是那個大哥哥……嚶,撲上來就撕人家的貝殼,兩個都扒了,嚶……接著又扯了人家的魚尾……嚶嚶,人家抵死不從,他還是得呈了,嚶嚶……後來還死扒著人家的小褲褲不放,還亂摸人家,還噴鼻血!嚶……人家又沒有打到他,為什麼他會注血,他死了麼?好可怕哦,幸好范國大哥哥趕來,救了人家和硯哥哥,嚶……不然人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風紀糾察部的軍官默默地錄下三歲小孩的供詞,暗暗心驚龍家這少爺竟然有如此禽獸的癖好,這龍家人的未來,令人堪憂呀……聽說間種腦子不怎麼好使,所以間種的混血更糟糕,果然是這樣麼?想來也是,貴族那堆高高在上的傢伙,怎麼可能輕易將好基因下放?顯然,龍家這驕子是劣質品的混血,唉,真可悲。

  等等,各種腦補出現,飯盒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成功狠狠的扭曲事實,達到最大的抹黑效果。

  臭小子,打擊報復什麼的,你還得跟爺學呢,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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