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四十四: ...
即使被親父異母折磨至死,裴羽對他們的感覺也只有恨而已,因為他對那二人本就沒有任何感情。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恨意會越來越淡,不然裴羽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放棄了對他們的報復。
可是此時面對袁嘉升,這個曾經最愛的男人,這個把自己心掏走最後又無情的出賣自己的男人,裴羽會恨更會心痛,時到今日袁嘉升對他依舊溫柔,看他的眼神依舊迷戀,彷彿中間那幾年只是一場噩夢一樣,這也是裴羽最無法原諒的地方。
你可以不愛我,你可以拋棄我,你可以移情別戀,但是你為什麼要在愛我的同時來傷害我。
你可以怨我,你可以恨我,你甚至可以殺了我,但是你為什麼要用那種卑劣的方式踐踏我的尊嚴。
裴羽轉過身不願在面對他的眼神,袁嘉升歎了口氣,不敢在上前抱住那副瘦弱的身體。
「我在公館被囚禁了八十二天,我會照單全還,過了八十二天我就放你走。」
「......如你所願!」
裴羽抬手拍了一下,兩個保鏢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進了牢房,裴羽閉上眼睛點了下頭。
那二人應了聲四手齊上把袁嘉升按在地上,片刻工夫就撕光了他的衣服,用特製的手銬將他吊在了房頂的鎖環上。裴羽轉過頭看了眼那副健朔的身體,寬肩窄腰,修長的雙腿,密色的皮膚,依舊讓人移不開視線。
裴羽從箱子裡取出一瓶藥片丟過去,兩個保鏢在他示意下給被吊綁的人餵了一片下去。
袁嘉升從未吃過這種藥物,他不知道那藥竟然這麼厲害,只短短的五分鐘身體就起了反應。裴羽做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迷茫的吸著煙,眼前的一幕只會讓他想起在公館的日日夜夜。
裴羽從箱子裡抽出一根細細的軟管,隨手丟給了保鏢,「知道怎麼用嗎?」
這保鏢是他特意請來的,曾接觸過類似的調教,對於這些用具自然知道用法,只是未免覺得有些殘忍,乾嚥了一下點了點頭。「知道!」
看了眼目光以泛迷離的袁嘉升,「這些東西你一定沒試過吧?」裴羽慘笑一聲,「很刺激,它會讓你精神崩潰,讓你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痛苦。」
袁嘉升漸漸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種S-M會用在自己身上,那兩個保鏢正抓住他的下-體,把軟管一點點的插-進尿-道裡。
「啊!!!!」隨著那軟管的深入,袁嘉升在也忍耐不住,痛苦的撕喊聲傾口而出,那種痛簡直會讓人崩潰,只能出東西的地方硬是被人逆道而行的塞進去東西,痛苦可想而知。全身瞬間被冷汗侵透,袁嘉升發瘋似的搖晃著腦袋。
「小羽,不要,求你,不要,不要~~~」
「不要?當時我也是這樣求那些人,可是沒有人停手,他們按著我的身體,把那根東西狠狠的插-進去,我哭著求饒換來的只有更加殘忍的折磨,三個人輪著上我,逼著我把那根管子射-滿......」
袁嘉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每一句話,裴羽緩緩的走到他面前,拉住那根鑲在身體的軟管,只稍微一碰就讓袁嘉升疼的渾身發抖,「然後,他們就像這樣,狠狠的扯出來.....」話音一落裴羽快速的把那根管子扯了出來。
「啊!!!!!!」巨痛瞬間襲擊了神經,袁嘉升痛聲慘叫,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了出來。
「很刺激,是嗎?」
「對~對不起,對不起~~~」所有的一切比自己預想的要殘忍幾萬倍,袁嘉升此時此刻才真正明白裴羽到底承受了怎樣的折磨,眼淚止也止不住的滾下了臉莢。
裴羽又把管子丟給了保鏢,「接著來!」
「......是,先生!」誰也不明白這種時候受折磨的男人為什麼還要說對不起,雖見他可憐卻不敢違抗命令,又把那根軟管插了進去.......
這一次袁嘉升死死的咬著牙在也不肯發出半個聲音,身體痛,心理更痛,充滿歉意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遠處的裴羽,他一直在低著頭狠狠的吸著煙,手上顫抖不止,這一刻袁嘉升知道,裴羽的心比他還要痛苦。
「有沒有試過被人輪-奸是什麼滋味。」見袁嘉升面露恐懼,裴羽冷笑一聲,「哦,我忘了,你可能從來也沒被人上過。」
「小羽,求你,不要那樣做。」袁嘉升簡直被嚇到了,被人如此對待已經是他承受的極限,如果裴羽真的要做到那一步,他怕自己會崩潰。
裴羽輕輕的呼了口煙,「我說過,照單全還,不過可惜,我只找到兩個人。」
「先生!」兩個保鏢都驚訝非常,怎麼說眼前這人也是袁家的大少爺,他們怕真的上了他回頭就會被殺人滅口。
「怎麼,你們不願意嗎?」
「不,不敢!」
裴羽拿出一本支票,那上面已經寫好幾頁數字,「一次一萬,要是不做......」裴羽拿了把手槍拍在桌子上。兩個保鏢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先生,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我們都不是同-性戀。」
「少他媽廢話,到底做還是不做?」裴羽失去了耐心,把槍頂到了保鏢的頭上。
另外一人乾嚥了一下,抖著聲音乞求道,「先生,你,你也知道這事是逼不來的,不是不做,是實在沒感覺。」又佔便宜又賺錢的好事,要是換個人他們肯定就上了,不過袁嘉升,他們實在不敢下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二少爺和大少爺之間關係複雜,日後算起帳來肯定沒好果子吃。這兩個保鏢也是老油條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裴羽突然露出一絲笑意,直到槍下的人冒了冷汗才緩緩的挪開了槍,鄙視的看向袁嘉升,「真是可惜,你的魅力不夠,倒搭錢人家都不願意。」
袁嘉升暗自鬆了口氣,不過裴羽並未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他們不肯,那就只好用假的了。」保鏢瞭然,得了大赦似的趕緊從箱子裡拿了一支假--,沒有做任何潤滑就頂進了袁嘉升的身體裡。
「啊!!!!」從未遭受過侵襲的地方,被超大號的東西頂進去,袁嘉升簡直快痛到瘋掉,頭髮早已被冷汗濕透,這一痛尚未結束,裴羽就把開關推到了最大。
「滋味怎麼樣?」
睜開眼看見裴羽的面孔,袁嘉升竟一陣激動,低吟一聲竟然直接洩了出去。乳白色的液體順著軟管緩緩的流到了下端,裴羽露出恥笑的表情。轉身出了牢房。
那天袁嘉升整整被這樣折磨了五個多小時,直到被逼著射-干了所有的東西,裴羽才下令放了他。可是這種折磨遠遠沒有結束。每天夜裡裴羽都會來到這個牢房,整整一大箱子S-M用具,一天一樣,越來越殘忍,袁嘉升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而越是如此心中就越覺得痛。
那些東西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已經完全可以體會裴羽的心情,可以徹底的明白裴羽為何會如此的恨他。每每獨自躺在那張床上,袁嘉升就會默默的流淚,心痛的巨浪一撥撥的襲擊他的神經。
只是他不知道在百米之外的地方,有一個人也在體會著同樣的痛苦,他總是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陽台上盯著夜幕中的牢房,不言也不語,整整半個月與其說是在折磨袁嘉升,倒不如說他是在自我折磨,那些東西會讓他想起那些痛苦又噁心的經歷,而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賜予的,不夠還不夠,即使自己痛苦也要繼續下去,寧可兩敗懼傷,也不要原諒!
「小羽。」袁嘉海已經在身後站了將近三分鐘,裴羽竟然都沒有發現。
「你來幹什麼?」語氣冷漠的讓嘉海心涼,這個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忽冷忽熱的,白天對人很溫柔,晚上卻對人很冷漠,真叫人越來越難懂了。
「你晚上又沒吃東西。」嘉海把餐盤放在茶几上,又往裴羽的面前推了推,「吃點吧。」
裴羽搖了搖頭,依舊盯著那個方向,嘉海走過去把雙手放在他的肩上,伏□,「小羽,有什麼心事不能對我說嗎?」何必要一個人承受,他和袁嘉升之間的事,從林傑那裡到是聽說了一二,雖然也恨袁嘉升的所做所為,但換做是他絕對做不出來那樣報復的事。每天都會從牢房裡傳出的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裴羽到底做那個男人做了什麼,能讓他發出這麼恐怖的叫聲。
裴羽側眼盯著肩膀上的手看了片刻,突然神色大變,「別碰我!」
嘉海被燙到似的趕緊抽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著裴羽的背影,「小羽,你怎麼了?」
實際上從公館逃出之後裴羽就很忌諱同性的碰觸,這點林傑最為清楚不過,有一次管不住自己碰了裴羽的臉,竟然還平白挨了一巴掌。林傑心理清楚,那件事已經讓裴羽有了心理陰影。
「出去!」裴羽極力壓抑著心理的怒氣,不然怕是此時的嘉海早就趴在地上了。
「那,那你早點休息吧。」
嘉海有點怕他,顫顫的說完趕緊退出了房間。
「告訴你別去惹他,你非不聽!」
「你怎麼還沒走?」
「今晚就住這了。」林傑大搖大擺的轉身進了客房,見他那副樣子嘉海嘴角抽動幾下,也不知道這家裡到底誰是主人,這林傑近段時間簡直把這裡當旅館了,三天兩頭就跑來住上一住,自在的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
嘉海歎了口氣,也跟著他進了客房,「林傑,你有沒有覺得裴羽很怪?」
「哪裡怪?」
「我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點怪,你不覺得他的性格變的太徹底了點嗎?」
「受刺激了而已,很正常。」林傑說的滿不在乎,心理卻不得不犯了嘀咕,實話說他以前就覺得裴羽有點奇怪,只是一直歸罪於他受了刺激,卻不曾往深處去想,而今軟禁了袁嘉升之後裴羽的性格變的越來越難以琢磨了。
「林傑,你說,瘋病會不會遺傳?」
嘉海說的小心翼翼,林傑卻聽的一驚,半晌後搖頭笑道,「應該,不會吧。」想了想後繼續說道,「要不我去找個心理醫生給他看看?」
「你覺得他能接受嗎?」
「也是。」
「我在觀察觀察,你去找個大夫咨詢一下。」
「好吧。」
心理有了這個懷疑,嘉海就特別注意起了裴羽的日常反應,白天看起來似乎都很正常,關鍵問題就出現在晚上。那天深夜外面下起了大雨,嘉海知道裴羽有開窗睡覺的習慣,一聽見雨聲急忙起身去了裴羽的房間,把窗戶全部關嚴後嘉海走到床邊本想替裴羽蓋嚴被子,不想手剛碰到被子裴羽就蹭的一下跳了起來,速度快的讓人完全招架不住,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裴羽手上的刀子已經橫在了他的喉嚨上,甚至已經劃出了血。
「你幹什麼?」
嘉海半張的嘴巴連咽一下都不敢,「小羽,我,我只是想替你蓋蓋被子。」
裴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起了身,嘉海摸了把脖子,上面全是血,剛才那一下要是在深個幾毫米,怕是此時自己已經嚥氣了。
「出去,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進我的房間。」
「哦~」嘉海嚇的差點丟了三魂,趕緊開門跑了,回到房間就給林傑打了一個電話。哪有人會在睡覺的時候還在枕頭底下藏把刀的,而且剛才他的眼神實在太恐怖了,甚至能讓人很清楚的感覺到他週身散出來的殺氣。
聽見他的敘述,林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第二天林傑就來到了袁家,手裡拿了一張特殊的測試題。
「喂,這是什麼?」
「這是最權威的精神科專家總結出的測試題,你想辦法讓裴羽答一下,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
「還是你去吧。」嘉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對昨晚的事還心有餘悸。
「他現在最不信任的就是我了,還是你去吧。」
嘉海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進了裴羽的房間,裴羽正在處理公司送來的文件,看見嘉海進來還禮貌的笑了下,好像和昨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似的。
「小羽,這上面的東西好難啊,你幫我看看。」的確是很難,嘉海看了一遍一個也答不出來。裴羽接過那張紙看了一遍有圖也有字,很是雜亂而且深懊的問題,隨即笑了起來,「這有什麼難的。」
大筆一揮僅用了十多分鐘就把答案全寫出來了,天才和瘋子果然只有一線之隔,「挺有意思的,什麼東西?」
「哦,測試題?」
「測試什麼?」
完了,說露嘴了,嘿嘿傻笑一下,揮揮手「沒什麼,測試智商的。」說完開門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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