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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面癱攻X冷靜受)》第16章
☆、第十六章 王爺

  家塾的先生迎出門去,就看見一輛馬車正好停在門前,小廝擺好踩凳,打起簾子來,唐敬彎身從馬車下來。

  家塾的先生趕緊上前去,引著唐敬往裡走去。

  先生出去之後,學堂裡一下就喧嘩了起來,好幾個人開始談笑起來,魏承安聽說是唐敬來了,臉上的顏色瞬間有些變化。

  畢竟自己在這裡讀書很長時間了,自己的父親別說來看自己,就連過問也不曾過問,別人家孩子讀書懶惰了都會挨打挨說,魏承安從來不為這些兒挨罵,說到底就是家裡沒人關心他什麼。

  如今郁瑞只來了一天,而且又不是家遠住在這裡,天天兒的還回家去,唐敬都不放心的追來看了,難免讓魏承安對比一下,心裡有了計較,自然就不是滋味的厲害。

  郁瑞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聽說唐敬要出門幾天,沒成想剛過一天就回來了,估摸著是想來瞧瞧自己有沒有給唐家丟人罷。

  唐敬和教書先生進來的時候,學堂裡一下就安靜了。

  唐敬是唐家的家主,更是京城裡抬起手就能遮住半面天的人,就連讀書的孩子們也聽說過他的名頭,不禁注目去瞧。

  在家塾裡讀書的人不少,可從來沒見過唐敬,如今見著了,一來是偷偷的瞧瞧這位不可一世的人是什麼樣子,長沒長成三頭六臂,二來在心裡也慢慢的揣度起來,似乎這個瘸了腿的嫡子,竟是意外的得唐敬的歡心。

  這一點魏承安也有些意外,他不是小戶人家的孩子,自然知道這種高牆深院內的事情,按說一個養到十幾歲的孩子才被撿回來,又沒有正名兒,最重要是個瘸子,怎麼可能得家主的歡喜,最多是個擺設。

  也就是唐敬目前沒有兒子,若是有了兒子,還能容得下他?魏承安萬萬沒料到,就是這麼個瞧起來身子骨一推就倒的人,竟讓唐敬親自過來。

  唐敬在旁邊落了座,問了些讀書的情況,這裡是唐家的家塾,自然唐敬也要問問旁支子弟的讀書情況。

  能到這裡讀書的自然都是有錢有權人家的子弟,家塾先生自然不敢說些什麼,只撿了不要緊的來說,還特意誇獎了唐郁瑞,才思敏捷,雖然才來讀書一天,但是完全不會跟不上。

  唐敬自然知道教書先生有誇大其詞的成分在,畢竟在他眼裡,郁瑞是從鄉下裡帶出來的孩子,怎麼可能讀書,就算才思敏捷也不可能跟上進度,畢竟其他人讀書都好幾年了。

  唐敬坐了一會兒,讓先生繼續教書,在一旁瞧著,郁瑞倒是個踏實的人,也許是平日裡安靜慣了,一上午讀書寫字竟不會露出枯燥或者難耐的神色來。

  坐在後面的魏承安可苦了,他是坐不住的人,唐敬就在眼前,也不敢在他面前欺負唐家的嫡子,只好端端坐著,不過他一瞧書就頭疼,也不是不學無術,只是學的太快,會的就不願意再瞧。

  中午的時候家塾是管一頓飯的,不過好些人覺著不和自己胃口,就讓小廝和書僮從家裡帶點兒或者中午送來,總之是不讓出門去的。

  不過這些故居在唐敬面前也不成了規矩,休息的時候唐敬帶著郁瑞在旁邊的酒樓用了飯。

  似乎是早就定好的,一樓也有雅間兒,裡面非常清靜,也免得郁瑞坐著輪椅上下樓了。

  倆人進去之後,酒樓跑堂的端上菜來,再滿上茶,一聲也沒言語,就退了出去,唐敬身邊的小廝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唐敬和郁瑞用飯期間照樣是一句話不說,吃過飯之後,跑堂的端上點心和茶水來。

  唐敬道:「先生教的還跟的上麼?」

  郁瑞點點頭,回答的很恭敬。

  唐敬又道:「我方才看你,似乎以前讀過些書。」

  「是,以前讀了些。」

  這回輪到唐敬點頭,道:「身體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只管和先生說,告了假回家去就好。」

  唐敬的話說完,一時間雅間兒裡靜了下來,就聽見隔壁有人發笑的聲音,也不知什麼時候隔壁進了人,似乎是在喝酒,有勸酒的聲音。

  還有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喊得非常大聲,唐敬微微皺了一下眉,小廝轉身出門去,很快就聽見旁邊的雅間有開門的聲音,也不知進去了什麼人。

  隨即一個聲音喝道:「一個臭跑堂的,竟然讓我們王爺噤聲!」

  方纔吊兒郎當的聲音笑道:「隔壁莫不是請了尊佛來?來人啊,把隔板給我拆了,讓本王瞧瞧到底是哪方神聖。」

  唐敬聽到他說話,低笑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屑,又似乎聽出了對方是誰,朗聲回道:「隔板不用拆了,王爺若是賞臉,倒是可以來續一杯。」

  隔壁很快就沒聲了,郁瑞眨了眨眼,難不成一個王爺倒怕了唐敬不成?唐敬再厲害,也就是個錢多勢大的商賈而已。

  雅間的們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綢緞常服的男子笑瞇瞇的站在面前,他一面向裡瞧,一面道:「我說是誰這麼大的譜兒,原來是你唐敬啊,你要請我喝酒倒是頭一遭,我怎麼好推辭。」

  說著往裡走,起初郁瑞以為這位王爺是喝多了酒,走路有些彆扭,只不過走得近了,郁瑞才恍然明白,原來對方的左腿有些微跛。

  那王爺瞧見了郁瑞,很好奇的打量著他,眼光一錯也不錯,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似的,帶著笑意,看的郁瑞後脊樑一陣發毛。

  唐敬咳了一聲,道:「唐某方才只是客套話,讓王爺誤會了,王爺公事繁忙就請回去罷。」

  那王爺笑了一聲,不理唐敬過於直白的話,走進去坐下,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呷了一口,道:「唐敬啊唐敬,我可是王爺,如今你也不巴結著我些?倘或別人說了這話,縱使不殺頭,也要直接拉出去打上幾十板子。」

  他說完,轉頭又開始打量郁瑞,一面打量,一面笑道:「這就是你兒子?鬧得滿城風雨的,怪不得呢,生的這叫一個討人歡心,不如過繼給我罷。」

  唐敬沒說話,連看他都不看一眼,倒是郁瑞不知道他們關係如何,也不知怎麼回答,只能拘謹的乾坐著。

  男子也不理唐敬,還是看著郁瑞,笑起來像街上逛蕩的紈褲子弟似的,道:「我和你父親那是拜把子的關係,你也不必這麼拘謹,叫我和慶叔叔就好。」

  唐敬道:「唐某怎麼敢和王爺拜把子。」

  趙和慶又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覺得本王沒有你爹長得老,那叫我和慶大哥我也不介意的。」

  郁瑞瞬間覺得額角有些猛跳,真不知如何回他才好,只能乾笑道:「王爺說笑了。」

  趙和慶道:「今兒難得碰上了,還有這麼耐看的侄子在,不如喝幾杯罷。」

  他方要叫人拿酒,就聽唐敬道:「犬子一會兒還要回家塾讀書,不方便用酒。」

  和慶撇嘴道:「當真無趣。」

  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還說你前些日子為何發請帖來著,原是為了這寶貝兒子,也對,我有這麼個兒子,也定會寶貝著呢,不過可惜了,好人家的姑娘不願意嫁我。」

  唐敬面無表情的道:「王爺家的姬妾夠多了,倘若有一天王爺改改這吊兒郎當的秉性,誰家的千金不願嫁給王爺。」

  和慶撇頭對郁瑞笑道:「瞧瞧你爹爹,好生無趣,說話忒也不中聽。」

  郁瑞瞧著,似乎唐敬和這個趙和慶的關係還不錯,起碼沒什麼利益衝突,他上輩子的時候也聽說過慶王爺的名頭,不過不太好聽。

  趙和慶是當今聖上的一母同胞的兄弟,在聖上削藩的時候,他手裡本身就沒有任何兵權,所以也就隨他去了,尤其這個王爺秉性太過隨意,沒有規矩,趙黎也就不給他安排什麼官職,一直閒散慣了。

  也不知是不是福氣,數過整個朝廷,也就這麼一個皇帝,這麼一個虛銜的王爺。

  其實在郁瑞眼裡,這種混沌慣了的人,不是真的愚蠢,就是有大智慧的,趙和慶雖然沒有兵權,但終究還是王爺,而且他面上總是嬉笑著什麼也不打緊,更讓人瞧不出真正的喜怒,恐怕這一層關係唐敬和皇上也都明白。

  所以郁瑞更不敢對著他多說什麼,恐怕自己說錯了什麼。

  時辰差不多,郁瑞就告了辭準備回家塾去,趙和慶這個時候才瞧見其實郁瑞是坐在輪椅上,不禁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著唐敬笑。

  唐敬對郁瑞道:「讓誠恕送你回去,我就不過去了。」

  郁瑞應了,有小廝推著輪椅,誠恕將少爺讓出雅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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