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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芬士兵前哨》第9章
9、 騎士送給女神的愛

(一)

  邵江一頭疼欲裂,想多休息一會,卻又不得不睜開眼,他的種羊在吃他的「床」。簡單的說,邵江一在農舍裡跟自己的種羊還有雞混居一室。他的床就是種羊最愛吃的精草料鋪成的。

  遠處的小河,成群的野鴨嘎嘎的叫著飛向天際,聲音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

  自然的聲音,將邵江一因宿醉而模糊的神志找尋了回來。

  他睜開眼,捶打下額頭,看下四周。是自己的農舍沒錯,但是……他不應該躺在這裡。

  昨晚,他在軍營。

  一幕一幕的昨日之影在腦海重播,邵江一看下衣服,果然不是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一股強大的懊悔緩緩從心中升起,溢滿全身。

  他舉起胳膊,阻擋住沒有窗簾的農舍窗外透來的光,多少年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樣無法抓住自己,無法掌握命運,無法……探知自己的感覺,他開始在思維裡演示三等於三分之一等於0.3333333、這種奇怪的難以理解東西。

  回歸軍營的感覺很奇妙,那地方令他產生一股子來自靈魂的歸屬感,他安心,舒暢,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覺得跟那裡無比契合。

  最後,他記得自己喝多了,但是記憶裡朗姆酒藍色火焰澆注後的味道,那股子香味依舊充裕他整個思維。是誰送自己回來的?他坐起來,一床嶄新綠色花紋毯子從身體上滾到了草料上……種羊張開嘴,叼起毯子咀嚼了起來,邵江一大力的跟那羊搶奪毯子。

  「咩……咩咩!!」

  種羊還在不屈的樣子實在可愛,邵江一笑了下伸出手,挽住羊的脖子貼上去,這是……溫度,這是真實。他必須回來……必須再次的面對自己的生活,軍營生活是過去,他必須忘記。

  這一天,對華萊士來說,是生命中最繁忙的一天,他起的很早,他帶了兩個素描,準確的說,那是一個烙印,一個紋身的一比一的素描圖去軍部的檔案室。

  眼鏡蛇的標記,他很快便找到,那是一支消失的部隊標記。一支代表傳奇的狙擊小兵團。126年,十名狙擊手被秘密派入X地區執行任務,那支小分隊的代號就叫「遊蛇」。

  一名狙擊手被放入大自然,他會化身千萬種形態,唯獨不像的便是人類。沒人知道那些人在X地區到底做了什麼,但是當時該地區大量消失的險要目標,數目之龐大,目標人物身份之重要性,都是前所未有的。在檔案資料裡這樣記述,半年後,「遊蛇」被召歸隊,只有兩名狙擊手生存。這兩名狙擊手分別是「蝮蛇」跟「眼鏡蛇」。

  當年,第九兵團,第十五兵團合併,狙擊小隊被內部消化,對於部隊,這種整合極為正常,單兵作戰的狙擊手,在現代軍事戰略上,有時候作用並不大。

  就如賽維爾.亞曆克斯與邵江一,直至現在,華萊士也認為,找到一個將才遠遠比一個狙擊手要有用的多。

  看著這份資料,華萊士認為,他啟用邵江一也是沒有錯誤的。因為這次計畫的目的地是特麗娜。

  放下卷宗,華萊士伸下懶腰慢慢站起,他想起昨晚抱著的那個軀體,他一直縮,努力的縮,拼了命的將身體滾成最小的面積,在車上,最開始他睡在後座,當到達農場,華萊士在車前座與後座的間隔縫隙中找到了他,使勁很大的力氣才拖了出來,送了回去。

  「華萊士,看完了?」少了一隻眼睛的一位老少校跟華萊士熟稔的說著話,他們很早之前便認識。對於華萊士來說,這棟大樓的一切都是他幼年成長的一個遊戲場。無論是天臺的軍事衛星觀測台,還是地下室的檔案館。

  小時候在等候外公下班的時候,華萊士就會到這裡,把那些軍事檔案,當閒書看。雖然有些秘密檔案不能給當時的華萊士看,但是整整一地下室的軍事檔案,給幼小到青年的華萊士帶來的東西卻是終身受用的。

  「啊,蓋爾叔叔,恩,找到了一個,另外一個我在記憶中找了好幾圈,依舊沒找到。」華萊士有些失望的看著面前大堆的檔案檔。

  蓋爾少校笑了下,沒給更多的建議,他只是在這個地方悄悄的過了多年的酒癮,說起熟悉,華萊士對這裡要比他熟悉的多。

  有些懊惱的,華萊士將昨晚悄悄畫下的兩個印記素描丟擲在桌面上,接過蓋爾少校手裡端著的一個紙杯,他低頭聞聞,立刻轉頭:「皮珀爾89?現在還不到中午,喝烈酒就算了吧!」

  蓋爾少校一副你不喝我省下的表情,接回紙杯,一邊喝一邊溜達到桌子邊,他隨意的用他的獨眼瞄了那兩張圖片一眼發出一聲驚異:「哎?」伸出一隻手,他便拿起那張烙印素描,對著燈光打量起來。

  那是一張四角攀花圖騰,圖騰中間有一個數字「55」。

  華萊士眼睛一亮,問他:「蓋爾叔叔,你知道這個?」

  蓋爾想了一下,點點頭:「見過類似的,但是這種花型的枝葉圖騰烙印還是第一次,以前,在故國,你知道,重組之前我不是麥德斯人。」

  「是的,您經常說,尤其是喝醉了。」

  蓋爾仔細回憶,努力的回想半天之後才慢慢的說出一段過去的歷史,他的語調很痛苦,拼命掩蓋著什麼。

  「那時候,我在憲兵隊,每年四月,十月,我們都要奉命處決一批政治犯。有段時間,是全民都是間諜時代,每天都有大量的未經判決的人被槍殺。

  我們在做收尾工作的時候,我見過類似的圖騰。叛國者,政治犯,間諜罪,那些人會被按照老傳統,烙上這種烙印,你知道的,最最混亂的時候,有八歲的孩子被烙過這種東西,那個時候,整個大陸一片混亂,哎……現在也好不到那裡去。什麼……麥德斯是世界的希望,因佩蘭會煥發新的希望,什麼是永恆的?這些都會如昨日之凋謝之花,歷史會卷走一切醜惡,沒用公平,公平算什麼呢?什麼是正義,又什麼是正確,年輕,年輕氣盛……」

  華萊士拿起那兩張素描,慢慢離開這個地方,他知道蓋爾叔叔,在明日太陽初升之前再也不會清醒了。有些東西,一通便百通,他似乎明白了邵江一到底來自何處。

  什麼叛國罪,間諜罪,這些罪惡,對於現在都一文不值,因為,麥德斯建國沒幾年,帝國成立也沒幾年,整個大陸這些國家,這些州,這些分區統統都是新的。那些罪惡,只是歷史,可以觸摸到的最後的有關於以前的歷史的最後史料。

  那個紋身,也是史料。那個兵痞,是一個現代版的活生生的歷史文物。

  從那個人入伍服役的時間推算,打上烙印的年份,他還是個孩子吧?華萊士的手默默用力,將那兩張紙使勁握成一團,在路過軍部一個垃圾桶的時候,他點燃打火機,將之燒成了煙灰。

  那些紙灰徐徐上升,又不知道飄向何處。

  邵江一並不知道自己在被拆分研究,也不知道自己在某個人的內心被打上了可憐人的烙印。他只是驚訝的站在田埂邊呆看著。輕輕呐喊了一聲:「啊?」

  黑色的沃土上,青青的嫩芽出生,那些嫩芽猶如排列整齊的戰隊。無論是間隔,還是間距,都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它們長出來的高度也是一樣的,雖然沒有多高,至多幾毫米,但是這種幾毫米如連成片,那就是一派勃勃生機。

  輕輕晃晃腦袋,邵江一覺得難以置信。他走過去,慢慢趴伏在地上,他將下巴狠狠的紮在泥土裡,儘量驅使眼睛可以量出那嫩芽的最最準確的高度。

  啊,他看到了,那嫩芽長的如此嬌美,中間是一條粗紋,那是主莖,莖頭上種子的蓋兒還沒撐開,猶如帶了一頂帽子,多麼有意思,這麼大的一片土地上,每一個嫩芽的頭頂都帶了一頂帽子,就如新兵的船帽一般的帽子?!

  趴伏的動作將一卷鈔票從邵江一的口袋裡送出來,他驚訝的拿起,坐了起來。

  對著陽光邵江一將那卷鈔票撐開鋪展,正好兩千塊。

  現在,一切都如此的美妙,他有兩千塊,他的土地上長出了戴帽子的嫩芽。邵江一又快樂起來,這種快樂驅使他對著左右手猛的吐吐沫,然後找到自己的工兵鏟,跳下地基,又開始渾身充滿幹勁的挖起了他的戰壕!不!地基。

(二)

  這日下午,三時十五分。

  華萊士坐在自己嶄新的作戰室。主持第一次「特麗娜」戰略計畫指揮官會議。

  他坐在會議室最中央,右手是螣柏少將,左手是他的作戰參謀伯蒂.布盧默先生,會議長桌圍繞的是一支平均年齡還不到三十一歲的年輕將領隊伍。年輕蓬勃的無可奈何。

  無論是老比爾,還是老巴曼克,他們都沒給兒子派出擁有豐富的指揮作戰能力的老將輔助。這支隊伍,是華萊士自己在短短兩個月期限內組織起來的。從上到下,唯一拿的出手的那便是臨時作戰參謀伯蒂.布盧默先生。

  在父親,祖父眼裡,他依舊稚嫩,無論嘴巴上怎麼承認,他們都只是派出一支無關緊要的隊伍,鍛煉一下心愛的孩子,給他的將來做鋪墊,在他們看來,養尊處優的青年,需要一次失敗來警示一生。

  但,華萊士本人,卻不這樣看,他甚至是志氣滿滿,對未來充滿期盼。

  他對自己的作戰參謀伯蒂.布盧默先生點點頭,這位先生便站了起來。

  伯蒂.布盧默先生是麥德斯第一軍校的副校長,曾參加過十次以上的大型戰役,但,都不是主事的。

  即使如此,這位先生耳聽目睹的戰役也算不少,此位先生是典型的紙上談兵人才。

  現代戰爭,並非親身經歷戰場才算是戰士,指揮官人才有著現世的特別,特殊性。

  就如作戰參謀伯蒂.布盧默先生來說。他的整理,分析等能力,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華萊士努力招攬過人才,但這個世界還是聰明人多,跟一個半大的靠祖蔭升上來的人去戰場,有腦的人都找了最妥當的方式拒絕。

  會議室的氣氛,異常詭異,不見老將的穩重,倒像是軍事學院的畢業大會。整個會場都是一股子意氣風發的飛揚情緒波在流動。

  伯蒂.布盧默咳嗽了一聲,看下左右,衝著華萊士點點頭。按照早就安排好的那般,他潑出了第一盆涼水。

  「先生們……在第一期特麗娜登陸計畫失敗後,我作為戰略研究員,以及戰略總結小組成員,針對我國第一次登入特麗娜失敗進行了戰後檢討,現在,我向各位回溯當時的檢討內容……

  第一次特麗娜登陸,十四州聯合戰盟使用的是最最尖端的武器以及戰略設備,無論是裝甲步兵,陸戰隊,以及……」

  聽著作戰參謀先生非常之有條理的潑涼水的聲音,華萊士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的隊伍,他未來的隊伍。這才剛剛開始,

  有些人便面目蒼白的表情抽搐起來,那些人被真實的剝落開的歷史資料嚇到了嗎。的確,從表面上看,的確是糟糕透了!

  華萊士在心中深深的嘆息,並不表示出來。

  伯蒂.布盧默先生演講的很激動,這人喜歡演講,他伸手從桌面上拿起一根銀亮的短棍,使勁拉成一根長長的指揮棍,開始對著一張衛星拍攝的照片進行了帶著舞蹈一般的快速揮舞性介紹,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跟的上他的節奏,反正,他自己講得是很高興的。

  「這是一張來自衛星上拍攝下的特麗娜照片,各位都看到了,即便是在最最精密高端的衛星拍攝下,特麗娜的樣子依舊如這兩百年來所有的衛星照片一般,她是一片黑色的深淵,我們無法通過任何科技手段探知這裡面的情形。其原因大家都知道了,那是……『特麗娜女神之吻』……特麗娜,這是一個非常形象的名字,女人的心,女人的吻,女人的愛,都是世界上最難以琢磨的……」

  「伯蒂.布盧默先生,注意你的言辭。不必過多修飾!」

  「好的,華萊士先生……特麗娜內部到底是怎麼個情形,我們可以從歷史上的一些傳記,遊記,宗教書籍裡找出一些痕跡。

  丹宇(大陸歷史上的某個朝代)歷史傳記上,曾有這樣的一段故事。一艘遠行的航船,因為海難被迫停泊到了一個陌生的島嶼,就在這座島嶼上,船員們發現了大量的金子礦脈還有寶藏。

  在消失的宗教《神聖女神教傳說故事》中這樣說,女神特麗娜將自己的寶藏放置在她的心臟部位,她拿自己失敗的愛情包裹那些寶藏,只有真正懂得愛情的人才可以得到它,而神聖女神教所有的神像都有一個特點,她們面朝大海,手指指著特麗娜的方向,這很奇妙,我們都知道,我們的星球它是圓的。但是無論多麼渾圓,那些破舊的神像手指的方向都從來沒有過任何錯誤以及偏差。

  這些有關於特麗娜傳說的最最早的原始記錄,大多跟中世紀的神話故事有關,自機械時代開始,海運航線拉長之後,除了輪船在該地附近失事的消息,就再也鮮少有特麗娜寶藏的神話傳說了。

  特麗娜的神奇磁波,『女神之吻』,將一切金屬隔絕於島嶼之外,還有她奇妙的地形也是她天然的屏障。唯一的登陸點,半徑不過三公里……特麗娜最早的研究員確定,中世紀的那些傳說並非子虛烏有,我們都清楚,在那個時候,海面上航行的航船都是木質的。而女神之吻,只對機械金屬有著強大的遮罩以及干擾功能。

  各位,請看這張地殼變動圖……舊曆,4231年,4238年,4766年,特麗娜有了幾次小型的地殼變動,一些礦藏隨著火山岩的流動沖出了『女神之吻』的範圍,就此,大量的稀有礦物,能源就成了爭奪特麗娜戰爭的導火索。

  冰河時期之後,大陸幾經整合,搶奪特麗娜的行動從來沒有停止過,根據社會貢獻保護法,如果我們得到特麗娜,那麼作為最初的開發者,我們將終身擁有特麗娜收益的一半股權。當然,這也是各國爭奪特麗娜,我吃不到,你也別想吃到的最根本原因。呵呵……人啊,就如動物一般幼稚……」

  伯蒂.布盧默先生講著,講著就進入自我幻想意識,他的論調又帶了個人以為,認為的色彩,螣柏只好伸出腳,悄悄踩了他一腳,伯蒂.布盧默先生立刻扭頭看看面無表情的華萊士,一臉尷尬的摸摸後腦勺,訕訕的笑下又開始了:

  「特裡娜在很詭異的運動著,她的活火山每隔幾年就要進行有規律的噴發,越來越多的被現代需要,現代緊社會緊缺能源塊被海水,被地震,被火山熔岩帶出這塊神奇的島嶼。雖然量不大,但是每一次發現,都會引起大的兵戈爭鬥。

  可是,無論是冠絕天下的因佩蘭步兵團,還是強大的沙沃夫遊騎步兵師團,都未曾征服過那裡。我們都知道,我們麥德斯最後一次遠征特麗娜,六十萬大軍去,三萬回歸重組。而所謂的駐紮,也只是一個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之言。

  就如我們看到的,我們駐紮的地方,只是特麗娜附近的環島。距離真正的特麗娜中心帶有將近幾百公里,她依舊像她的傳說一般,依舊懷著一顆神秘莫測的女神之心,令人無法觸摸……女人心已經難以琢磨,女神的心那要如何琢磨……我記得一首詩歌……」

  華萊士真正無奈了,這位大學教授出身的作戰參謀,只要講得開心,就會進入神話傳說程式,無奈之下華萊士只好看著靠門的地方。追憶他小時候,自小他便跟著父親,跟著外公參加這種會議,靠在門邊的那個位置一般就是他的。

  那個時候他的周圍堆滿了玩具,還有成堆的零食。大人們只求他別哭鬧。

  每當會議結束,他便坐在父親或者外公的肩膀上出去,當在走廊遇到憲兵對他的父親或者外公敬禮,年幼的華萊士都會神情肅穆的坐在大人肩膀上用小手回禮。大人們哈哈大笑,誇他是天生的軍人。

  當時,在軍部,華萊士就是這裡的大玩具。

  現在,他終於可以理直氣壯的坐在中間的位置了。他終於可以完成那個誓言,那個對母親的誓言。

  「媽媽,我向您發誓,我要實現這個國家真正的統一,將麥德斯十四個州合成一個國家,一個新大陸最最強盛的國家。那個時候,我們想去那裡,便可以去那裡,再也沒有因為繁瑣手續而被延誤死去的病人,再也沒有被重複徵收的兩份重稅,我要奪回繁星城堡,您的葡萄園,令您的靈魂永眠故國……」

  他必須拿下特麗娜,必須走出他執著理想的第一步,強大的經濟後盾跟政治地位。是實現這一切的基礎點,特麗娜一定會滿足他的需要。當然,這也是這個國家需要,這個資源貧乏的時代的需要。

  華萊士站起來,順手拿過伯蒂.布盧默先生的指揮棒,用手心用力將它合了起來。伯蒂.布盧默先生的手停滯在半空中,一臉尷尬,看下左右之後,黯然回到座位,他都好久沒給學生講課了。

  華萊士語氣平穩且肯定:「先生們!」

  軍官們齊齊的站了起來,看著華萊士用手對著地圖劃出的軍事海上一條航線。

  「這次的作戰計畫是這樣的,一個月後,我們從麥德斯第一軍事巷口出發,我們的目的地是這裡……特麗娜之吻最最輕微的女神之眼海岸,這裡也是特麗娜唯一能為我們提供登陸的地方。

  我們將大張旗鼓的進行我們的航程,但是在我們到達之前,我們會送出我們的秘密武器,一支偵查先遣隊,這支精選的隊伍包括,最精良的步兵,偵查兵,機槍手,爆破手……他們將使用最新研製出來的非金屬裝備工具對特麗娜,進行一次原始的徒步勘探。

  我們到達後,根據這支先遣隊為我們提供的資料,我們進行新的搶灘登陸計畫,我們都知道,無論是因佩蘭,還是我們的老對手,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我們,但是,登陸不是最最困難的,我們都清楚,冰河時代後,除了現代武器,一些新生物種也在悄然進化,這些新生生命體在近年前的報告書中出現多次,它們的出現大大阻礙了我們的登入計畫。這也是造成過去人員傷亡的最直接原因之一。

  我們無法對特麗娜輕易進行空中以及地面的盲目的,密度強大的,炮火攻擊以達到消滅這些新生生命體目的。因為,如若該地區有著大量的能源儲備,那些炮火就有可能引起能源裂變,形成污染,造成整個特裡娜行動最大失敗,能源無法再生,特麗娜的價值也就無法實現最大化……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會從各種兵種挑選出最最精良的精兵進行短期訓練,現在,我宣佈進入計畫倒計時,二十天後,我們將為那位女神送出她期盼已久的『愛情』……這次先遣隊行動的代號,就叫『騎士之愛』!」

  年輕的軍官將猛的捶打心口的位置,大吼著口號。

  此刻的華萊士像個真正的戰神,而就在同時,邵江一也無言的看著城裡來的農業稅務官員。他小心的問:「先生?這次是多少?」

  那位農業稅官員不屑的看看嫩芽,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收據遞給他說:「公民,發芽稅,兩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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