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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第23章
  第二十四章:自我厭棄

  天際已經微微發白,白晝即將撲到黑夜,誕生出黎明。

  林澤生僵直著身子,思考不能。他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床榻,卻久久不捨得移動。低頭看著臉色愈發散發著媚意的少年,林澤生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借口:他若是現在離開,任刃又要回到那個僵硬的姿勢會不舒服。

  於是,林澤生輕輕拍著任刃的臉頰,輕聲的試圖將他喚醒:「小刃,醒醒,小刃……」

  卻任刃此時覺得渾身火熱的難受,眼睛睜也睜不開,思緒也混沌一片,只能本能的攀著身前的清涼,扭動著身子想要將那股火熱壓抑下去。朦朧間似乎聽到有人喊他,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嗯……」

  少年清亮的聲音第一次染上情、欲的味道,普通的一聲回答卻更像是誘惑的邀請,讓林澤生輕拍的手掌頓在半空。

  罷了!

  林澤生認命的歎了口氣,不捨得推開,不捨得看他難受,也不捨得將睡意正濃的他喚醒。微微動了下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平趴在他身上的少年轉為側身靠著他,成年男子的大手輕柔的探入少年因傷而換上的過度肥大的短褲中,握住那個精神矍鑠的小東西。

  少年的身體還未完全發育,有些秀氣的挺立著,不大卻熾熱堅硬。林澤生一手攬著少年的肩膀,一手輕輕地上下擼動,唯恐弄疼了他。視線一瞬不眨的盯著少年的表情,看著他因自己的舉動而溢出滿意的細碎呻吟,感受著懷裡柔軟下來的軀體,林澤生的嘴角染上暖暖的笑意。

  任刃覺得好像漂浮在雲端,起起伏伏的舒暢,身體綿軟的難以名狀。一股熱流從四肢向身體中央匯聚,直到全部雲集在了某個部位,熾熱如火卻被包圍在一處冰涼的軟玉之中,輕輕磨蹭。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任刃迷迷糊糊的想,卻想不起來在哪裡似曾相識過。硬生生的將意識聚攏,努力地找回思考能力,掙扎了許久,才終於睜開了眼,贏得了身體的支配權。

  睜開眼的瞬間,瞳孔中慢慢的映著是一雙茶色眸子,裡面是他熟悉的溫柔和謙和,卻額外帶有一絲深沉的暗色,好像盯住了獵物的豹子,犀利的讓人心驚。同時,任刃也立刻感覺到了某個部位的變化……

  「啊!」驚喘一聲,便掙扎的想要起身,卻被肩上的臂膀牢牢地箍住。

  「別慌,弄出來就好了。」林澤生的聲音較以往沒有什麼變化,看著驚慌失措的少年,忽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捏了一下。

  「別,別……」任刃又是一個短促的喘息,手臂一軟再次跌回了他的懷裡,因疊至的快、感雙眼已經蒙起了一層水霧,更是媚色驚人的望著林澤生,咬著唇瓣,那本顏色淺淡的嘴唇被咬的紅潤誘人,少年哀哀的懇求,「別弄了……」

  被眼前的美色勾的終於沒能忍住,林澤生俯下頭,輕輕在少年濕潤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柔聲安慰:「乖,幫你弄出來就舒服了。」

  任刃手腳發軟的根本無從抵抗,只能將頭埋入他的頸側,輕輕顫抖著身體,任憑他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撩撥著,鼓弄著。閉上眼,觸覺卻愈發敏感,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部位,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跌宕。

  不知過了多久,任刃覺得身體幾乎被汗打濕,累積的快、感也幾乎讓他失控尖叫的時候,身體猛地一顫,終於發洩了出去。

  軟軟的倒在林澤生懷裡,任刃靜靜的一動不動,一直等到餘韻消失也不肯抬頭,沒人看到他剛才還殷紅似瑰的臉龐已經血色盡褪,蒼白的幾乎是灰敗。

  任刃死死的咬著牙,才能克制住幾乎從喉間溢出的哽咽。

  原來即使人生再重來一次,他仍是沒有出息的要匍匐在男人身下,仍是在男人的懷裡不知廉恥的放蕩,仍是那人人鄙視的斷袖之人嗎?

  為什麼這次沒了蕭天弘,卻換成了他認定的知己——林澤生?

  回憶起迷濛中的感覺,任刃知道也許是自己不知廉恥的扒著身邊的人求歡吧?怎麼辦,這樣無恥的自己,淫蕩的自己,多麼遭人唾棄……如今連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嗎?

  一隻溫熱的大手忽的蓋在頭頂,力道不輕的揉搓了幾下,聽到那人的輕笑:「小刃長大了。」

  驚愕的抬頭,望向那人的眼眸,有溫柔有戲謔卻沒有他擔心的厭惡和鄙夷。似乎,上次也是這樣,任刃想。

  那個早安吻,以及今天的事情,為什麼這個人都不在意?

  「你不覺得噁心嗎?」任刃還是問了出來,眼底劃過淡淡的自厭。

  已經拿出手帕擦乾淨了手中的粘膩,林澤生不解的看著懷中突然冷淡下來的少年,反問:「為什麼噁心?」

  任刃一時不知怎麼回答,猶豫了下,嘴角勾起蒼涼的有些悲慼的弧度:「像我這樣,居然會在男人的懷裡……」頓了頓,話還是沒能說完。

  「傻孩子,想什麼呢!」看著他的表情,林澤生心裡一沉,但還是自若的抬手彈了彈他的額頭,隨即環住低頭不語的少年,輕輕顛了顛身體,笑出了聲:「果然還是小孩子,這種事情男人之間互相幫忙解決有什麼大不了的?」

  「啊?」任刃真是驚到了,忙抬起頭向他求證,這種事很平常?怎麼會?

  林澤生的五官因笑容更顯柔和,捏了捏少年的臉頰,點頭道:「第一次誰都是什麼都不懂的,我在你身邊就幫幫你,不是很正常嗎?小小的腦袋裡都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是這樣嗎?

  任刃神色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他終於清楚,即便再來一次,即便這個身體還很乾淨,但被調、教了十多年的習慣,已經深入靈魂,再也剝離不掉了。無關情愛,他的靈魂,已經得不到救贖了。

  他這一生,怕是仍舊只能雌伏於男人身下,再次重複上一世的悲哀,再次被世人鄙夷,被親人唾棄。為什麼,他還是逃不掉……

  林澤生有些心驚的看著少年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淡漠,眼底的悲色幾乎凝聚成水將要滴落。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種簡單的事情會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似乎不是厭惡他的舉動,而是在自我厭棄。

  究竟發生了什麼?

  再一次,林澤生發現任刃的身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讓人猜不透也摸不到。

  有些急切的雙手抬起少年蒼白的面龐,林澤生斂了一貫溫和的面容,嚴肅的盯著視線有些空洞的少年,聲音也因著急揚了起來:「任刃,你這是怎麼了?是人都會有慾望,是人都會有這種需求,這並沒有什麼噁心。就算對方是男人又怎麼了?這並不骯髒!」

  拔高的音調,重重的強調,林澤生有些分不清這話是說給任刃還是自己聽的。他情商不低,若是說之前還不確定自己對任刃的感覺,那麼現在……視線無奈的瞟了瞟自己某個已經抬頭的部位,他確定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孩子。

  但是,現在看任刃的神色,對於男人和男人,竟是如此厭惡和恐懼?不,似乎更多是對於他自己會在男人身邊……感到噁心。一般來說,初嘗情慾的少年往往都會沉浸其中一段時日,可任刃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怎麼會對此事如此深惡痛絕?甚至是……絕望。

  思緒一轉,林澤生神色冷了下來,扳住少年的臉龐不容許他逃避自己的視線:「有人對你做過類似的事情?」

  有人曾經侵犯過這個孩子,而且是個男人。這是林澤生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

  任刃歸於沉寂的眼神一動,隨著他的話回憶起曾經在蕭天弘身下時屈辱的日子,還有那背德的快感,痛苦的閉起眼,一語不發。

  少年的神情已經是最好的回答,林澤生手中發力,將微微顫抖的孩子緊緊摟在懷裡,卻擋不住幾乎衝斷他理智的怒火,林澤生有些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居然還能聲音平穩的發問:「是誰?」

  是誰?任刃恍惚的想,是誰呢?現在的蕭天弘是無辜的,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任何事,而那一世的蕭天弘已經消失不見。

  「沒有人。」是的,沒有人,一切都是上一世的事情,這一世,他是乾淨的,卻仍舊逃不脫上一世那人給他的詛咒,就算轉世輪迴也糾纏不休。

  他害怕,他恐懼,他不敢去想當父親和大哥知道他竟只能接受男人時會對他怎樣的失望,他不敢想今生還是否有勇氣能直面人們鄙夷的唾棄,他也不敢想他再拿什麼去愛一個男人……

  「小刃,忘了那些。」林澤生見他不肯多說便體貼的不再問,只是憐惜的輕揉少年的發頂,緩聲道:「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終究只是過去了。無論經歷過什麼,但男人之間的感情不噁心。」

  看著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肯回神的少年,林澤生捏了捏他的臉頰,強迫他看向自己,才繼續說:「記得王家的兩個兒子嗎?」

  任刃有些遲鈍的跟著他的話題轉移了思緒,道:「娉婷的兩個哥哥?」

  「嗯。記得他們離開時的原因嗎?」

  任刃回憶著之前的事情,接口道:「私奔?可是那只是逃離的借口吧,畢竟是親兄弟……」

  「不,不是借口,是理由。」林澤生打斷他的話,淡淡的插口。

  「什麼?」任刃驚訝的睜圓了眼。

  林澤生滿意的看到少年的雙眼終於恢復了神采,不再是一團死氣,才繼續道:「他們安排完所有計劃向王夫人告別時,除了說要離開,也向她說明了兄弟二人之間的感情。當然換來的是王夫人的大聲怒罵,也正因此才會被府裡的下人聽到了隻言片語,才將這事在市井間流傳開來。」

  「可,可是……」任刃接受不能的看著面色如常的林澤生,「他們是親兄弟啊!」這不僅是斷袖,還是亂倫!

  「違背道德,忤逆人倫。」林澤生點點頭,目光平靜的看著懷裡的少年,聲音沒什麼起伏道:「那又如何,這是他們二人自己選的。不必詔告天下,不用人人皆知,自己幸福就可以了。」

  「那王夫人呢?娉婷呢?府裡的下人呢?身邊的朋友呢?」 任刃一連串問出了幾個問題。人活著不能只有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身邊的輿論走向,如何能置之不理?

  「王夫人怒過罵過,失望過,悲傷過。但最後她自豪於她的兒子足夠優秀,可以隱忍不發的臥底於仇人手下,可以不動聲色的為父報仇,可以從容自得的將家裡的產業打理的乾淨漂亮。那終究是她的兒子,她做不到殘忍的看著兒子痛苦,她不接受,但也選擇尊重。」

  「這是不孝。」任刃不贊同的搖頭,以追求幸福的名義傷害家人,他做不到。

  「那怎樣是孝順?讓父母看著兒子每天鬱鬱寡歡、強顏歡笑,然後回過身去心疼愛子,便是孝順了?」林澤生反問。

  「那就瞞著,不讓父母知道。」任刃回答的很快。

  「然後順應父母的心意,娶一個適齡的女子,不愛她,卻耽誤她一輩子?」林澤生挑眉。

  「可以給她除了愛以外所有的東西來補償她。」任刃想了想道。

  「沒有哪個女子不渴望得到丈夫的愛。你不敢去愛人,有什麼資格去剝奪別人要求愛的權利。」林澤生神色淡淡的,卻言語犀利的好似一把尖刀,直切斷了任刃的退路。

  任刃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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