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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帝國》第16章
薩爾 171~180

金髮男孩看情勢有變,撐著疼痛的身體坐起,難受的粗喘著氣靠在沙發座椅旁邊,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主人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這個已經嚇的渾身亂抖的小孩,宇衛戢只是歎了一口氣,他不想跟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寵物計較什麼,若不是他最後一句話自己是不會出面的。「小子,你路還很長,別在這時候就毀了自己。」

宇衛戢感覺有人拉著自己的衣角,轉過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絳玉正指著玻璃櫃裡面的奶油泡芙說:「主~人我要吃泡~芙!泡~芙!」

看到自己可愛的寶貝宇衛戢就失笑出聲,「好好,不過不能吃太多,不然會被靜泉罵喔。」絳玉點點頭就衝到服務台,要了一盒十二個泡芙外帶。

「是PRINCE!」有人注意到了絳玉的刻印,大喊出聲,所有人都吃驚的站了起來。反應快的看到宇衛戢,已經認出他是帝國最高階級的KING,卻訝異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軟在地上的男寵一聽到眼前是大名鼎鼎的KING,自己一直在虧損辱罵的PRINCE的主人…兩眼一番就昏了過去,腥黃從腿間蔓延開,已經嚇到失禁了。

宇衛戢歎一口氣搖搖頭,走過去將那個已經目瞪口呆的金髮男孩一手拉起,朝絳玉說:「寶寶,走了。」

原本還想要在買幾片蛋糕,不過聽到主人的話,絳玉還是乖乖的提著裝著泡芙的紙盒跑到主人身邊,抓著主人的衣角就走了出去。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宇衛戢帶領著眾PRINCE與白金們離開了。

金髮男孩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自己前一秒還在店內受那個混帳寵物的凌辱,下一秒卻被這位帝國最高階級KING給牽著走,還被層層的PRINCE給包圍著。

「放…放開我!」金髮男孩突然的爭扎讓宇衛戢不小心動到自己右手上的傷口,痛的斯-了抽氣一聲,放了手卻同時關心的說:「小心一點,你身上還有傷。」

有傷是你吧,金髮男孩在心裡想著,卻突然被另一個人抓住牽著走,看過去是個以前就有見過幾次的人,不過沒想到又在見到了…

「走開!走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金髮男孩奮力的不斷的揮舞著手腳掙扎著,身上的傷口又被撕裂的,還滴出了一些鮮血。

走在宇衛戢的身邊的墨星一手突然啪的一聲把書打在那個金髮男孩的頭上,那本書可是挺厚實的原文書,這一下打的金髮男孩都愣的停住了掙扎。

「有夠笨的蠢小孩。」墨星嘲諷的笑著,讓金髮男孩很是氣憤的咬了咬牙,回罵:「你又好到哪裡去!書獃子!」

「紅茶癡的幼稚小鬼。」

「咖啡因中毒的書獃子!」

「哼…」兩人同時用鼻子出氣的扭頭,金髮男孩掙開了墨星的手喊,「我會自己走,還有,醜話說在前,我絕不當什麼鬼王子,噁心死了。」

「身為王子替身你沒資格說這句話吧。」墨星一針見血的話讓金髮男孩鐵青了臉,恨恨的回:「我又不想當替身!還不是因為你們PRINCE我才被…」

墨星又是一書打在金髮男孩頭上,讓那個金髮男孩恨的瞪了一眼回去,卻因家教修養良好絕不回手打人。墨星嘲笑的說:「果然是個笨小鬼,你以為你真的是我們的替身啊?告訴你,不可能。」

「你!」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咬人,金髮男孩快被墨星給氣瘋了。

「你不只是王子的替身,應該說,你是他們幻想中的王子。那種國王的兒子,公主的男人,位高權重帶著高雅氣質,高高在上卻溫柔和藹對人民友善的那種童話故事裡的王子。所以才會被他們玩成這樣,畢竟欺壓一個王子到底是很滿足人的。」

說到這裡墨星又頓了頓,突然詭異的一笑,問:「只不過他們永遠也猜不到,童話故事就是從現實所延伸出來的,我說是嗎?我的大少爺,不,應該說…前雷多西亞小島國的王子殿下?」

「……」王子殿下沉默了,而其他聽見墨星的話的人都爆出一聲驚訝來。

一直沒有發話的宇衛戢此時突然開口:「好了,有什麼回去再說吧。」招停了一輛馬車,讓自己的寶貝們都上去,又跟小菊他們說:「他的身份別說出去。」

小菊他們理解的點點頭,其實就算宇衛戢不說他們也不打算洩漏出去。

一家子回到家中後,宇衛戢本想幫金髮男孩做治療包紮的,不過被靜泉他們阻止叫他坐到床沿休息,畢竟現在宇衛戢自己身上還帶著傷,不宜做太大的動作。

金髮男孩同樣坐在床沿,全身用熱毛巾擦拭過後,鞭傷上了消毒藥,由曦藍來做包紮。從頭到尾他不吭一聲,儘管痛的渾身都在抖了,但還是沒有一句抱怨或是哀聲。

墨星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喝茶,經過靜泉的努力最少墨星現在不那麼的排斥綠茶了,但愛喝咖啡的習慣依舊改不掉。看那傢伙忍的難過,便開口提了個話題:「所以,你還是被丟進來了,小屁孩。」

「彼此彼此,書獃子。」胸前包紮完換手臂。

琥珀抱著小虎很好奇的問:「墨星,你們認識啊?」

「見過幾次面,談不上認識。」墨星喝了一口茶,看琥珀閃亮亮的大眼,嘴角邪邪一勾說:「想知道?」

琥珀老實的點頭。

「不告訴你。」

琥珀磨牙。

宇衛戢笑了一下,把琥珀一手摟到懷裡,說:「墨星他以前是個很大的集團的首領,這位又是一個小國家的王子,若我沒記錯以前的名子應該叫做…艾德爾?卡蘭?戴爾蒙斯?卡莎特亞佩洛。」

「好長的名子。」琥珀抬頭用頭頂了頂宇衛戢的下巴,催促說:「然後呢?」

宇衛戢一笑,繼續說:「雷多西亞小島國一直都是很多黑道商人的目標,因為他們出產原鑽石,且都是最高品質的那種。因此有人請了墨星的集團去保護那裡的皇室,不受那些壞人的迫害…」

「所以他們才見過嚕?」琥珀又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因為我們天宇集團以前跟他們合作過啊。」宇衛戢輕輕捏著琥珀的鼻子,耐心的回答著琥珀的問題。

「那為什麼艾…艾…呃,王子殿下會出現在帝國裡呢?」琥珀一句問道關鍵,宇衛戢看了看那位坐的挺直的王子,看他沒啥反應正要說什麼,那位王子殿下突然開口了。

「那是因為某個書獃子的集團垮了,我們遭受暗算皇室被推翻,國家立了政府機構,無處去的我也就被那些貪圖利益的小人賣進來了,呵,聽說價格還不錯。」自諷的話聽在曦藍靜泉他們耳裡是如此的刺痛,忍不住就想抱抱他安慰一下。

墨星倒是不以為意,因為他自己也差不多是這樣來的。「對了,你又怎麼被那個小寵物勾撘上的?以你那種高傲姿態,他沒被你氣走還真是難得啊。」

「嗤,你以為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反正轉著轉著就轉到那個小混帳的手裡了,呵,不過那傢伙比我還悲慘,氣當然是我氣,不過我倒不是那麼恨的。」手臂也包紮完畢,換上大腿的傷口需要包紮處理。

「是嗎?」墨星也沒繼續追問了,又喝了一口茶,笑說:「這次算你欠我一份人情,若不是我突來的好心跟到咖啡店去,你下場恐怕不會太好。」

王子殿下用鼻子哼了一聲,「還好意思說,一開始在店裡碰見時你就當不認識我。看到你竟然是帝國中的PRINCE,我那瞬間真想掐了你,還真險我走的快,否則你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你當你贏的過我?」墨星挑眉一笑。

「你…」

他們還要繼續爭吵下去時,宇衛戢突然打岔進來,說:「好了好了,別吵了。」又轉頭向那位王子問:「對了,你希望用原本的舊名嗎?」

他搖搖手,說:「不了,那個名子會招來很多麻煩,而且我也把它丟了,取新的吧。」

宇衛戢想了想,嘴裡叨叨唸唸,總算是想到一個名子的,提議:「薩爾(Sar),意思為王子,如何?」

「隨便。」薩爾聳肩,不介意自己叫做什麼,反正就一個稱呼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後面加一個達好不好?」琥珀突然問,惹來薩爾的挑眉,說:「要不要再加著傳說?很可惜我不是公主哪。」

「可是你漂亮的很像公主啊。」琥珀很無頭無腦的說出這句話,惹來墨星的狂笑聲。墨星朝琥珀曝露秘密的說:「這傢伙以前在宮中常被新來的僕人當成公主,有一次聽說早上還有個新來的笨宮女準備了女裝,差點沒把我笑死。」

「那你就笑死吧,書獃子。」薩爾恨恨的咬牙,惹來墨星惡笑。

「好了,身體上的外傷都包紮好了。」曦藍把繃帶什麼的收起來,然後又想到什麼臉紅的說:「那…那…那邊還沒有…」

所有人都清楚曦藍的意思,絳玉看到靜泉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高興的上下蹦跳著,舉手說:「寶寶來!寶寶來!」

宇衛戢笑說:「還是我來吧。」讓絳玉弄的話一定是會越弄越糟的。

琥珀從宇衛戢腿上下來,環住絳玉,輕輕問:「寶寶我們下去吃餅乾好不好?」

「餅乾!好!」絳玉就這樣被琥珀哄下樓去了。

墨星惡劣的笑笑,問:「需要我幫忙嗎?」

薩爾馬上接:「誰都行就你不行。」

兩人又開始拌嘴,翔斐無奈的看著碧翼那充滿興致的眼光,歎了一口氣。

靜泉繞到薩爾身後,說:「別動喔。」便將手繞到薩爾胸前,輕輕的壓下讓他向後倒在自己胸前,然後伸手撥開那光滑白晰的雙腿,折起繞到自己手臂上,雙手隨後掰開薩爾的臀瓣,露出那被折騰至紅腫受傷的小穴。

「嗯…」隨著宇衛戢將已經潤滑過的治療藥棒輕輕的插入那裡,薩爾也難耐性慾的輕輕呻吟了起來,直到感覺那冰涼的東西已經插到了底,動一下就會摩擦因受傷而變的異常敏感的腸壁。

宇衛戢這時候注意到了什麼,頓了頓,蹙眉了一下,卻又不多說。靜泉放下了薩爾的雙腿,移開位置讓他躺下。宇衛戢把被子蓋好,說:「睡一下吧。」

「嗯…」薩爾合上眼,宇衛戢摸摸他披散在枕頭上的秀麗金髮,正要起身離開卻又看到薩爾睜開眼,說了一句:「睡不著。」就坐了起來。

「書獃子,我要紅茶。」聽到那位王子慣性的命令,墨星不爽的就把書丟過去,「自己去煮,手殘的。」

薩爾很順的閃過那本厚厚的硬殼牛頓理論書,嘲笑說:「就讓傷患自己去煮啊,無良的。」

「哼,皮肉傷而已,這樣就在喊?嫩小孩。」墨星悠哉的從旁邊書架拿了一本更後更重的精裝版牛頓理論書,翻起來看。

「薩爾想喝什麼樣的紅茶?我去煮。」靜泉阻止了這兩人的鬥嘴,如此問。

「錫蘭紅茶,糖少一些。」又頓了頓,說:「謝了。」

墨星噗嗤一笑,說:「喔,我們的小王子會道謝了。」隨後自己那本硬殼牛頓理論書又飛了回來,自己眼明手快的穩穩接住,放回書架上。

隨後看看床頭的時鐘,墨星又伸了個懶腰,懶的與薩爾再繼續爭辯,起身回書房去做自己未完成的事情去,碧翼翔斐則是拿了樂器就下樓去花園中練琴了。

宇衛戢也想要下樓去幫忙,薩爾也無聊的想四處走走,卻都被靜泉壓回了床上說:「你們兩個傷都還沒好,乖乖的在床上休息。」

宇衛戢苦笑了一下,自己是傷到手不是腳,不過既然靜泉都這樣說了…還是乖乖的休息吧,不然如果晚餐又是那稀飯粥,宇衛戢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偷偷瞞著他們半夜跑出去偷吃…

靜泉下了樓去煮紅茶,寬大的房間中只剩下宇衛戢跟薩爾兩人,默默的坐在床上。

「你知道了對吧?」薩爾突然問。

宇衛戢先是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薩爾的意思,摸摸鼻子回答了一聲:「嗯。」

薩爾玩了一下被角,柔的皺皺的再舒展開,歎了一口氣,似問非問的說:「很悲哀對吧。」

宇衛戢先是沉默了一下,正要開口說什麼,反到看見薩爾伸了個懶腰的笑說:「再想也沒用,晚餐有蛋糕嗎?」

「會醫的好的。」宇衛戢左手一伸將薩爾摟到懷中,又說:「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可以醫的好的。」

薩爾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動不動的感受的宇衛戢的體溫。自己從五歲起就沒被任何人抱過了,一直被訓練成保持高傲姿態,拒人於三步之外。再次被抱竟是可笑的在皇宮內,身著國家的皇子服被那些侵略者強暴時,在眾人面前被那些陌生人給抱起玩弄著。

不過,此時此刻在宇衛戢懷中,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想要就這樣靠著一輩子。反正自己什麼尊嚴面子全都沒了,就剩下那一點點無用的氣質,都示弱不知幾次了,也沒必要推開這或許對自己好的男人。

薩爾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墮落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絕非自暴自棄。」宇衛戢一笑,戳破了薩爾心理所想。「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宇衛戢又問。

薩爾老實的搖頭,說真的他中文算是學的不錯,但是遇上這種成語還是有些不懂。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宇衛戢頓了頓,又說:「示弱並非可恥,而是活下去的一種手段。」

看了看依舊沒有反應的薩爾,彷彿還在消化自己剛剛說的話語,宇衛戢最後說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

薩爾完全被這句話鎮住了,感覺眼角什麼東西滑了下來,越湧越多,沾濕了整個臉頰頸子。渾身感覺一軟的癱到宇衛戢懷裡,感覺像肩膀上沉重的重量被人輕易的掃了開,薩爾手緊緊抓著宇衛戢的衣服,將頭埋到宇衛戢的頸邊,努力的壓抑著嘴中的哽咽聲。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許久,直到薩爾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小小的打呼起來,宇衛戢才小心翼翼的將他躺好,蓋上了被子。看著他漂亮的小臉蛋哭粉粉的樣子,眼睛哭的紅腫,宇衛戢輕巧的把他眼角的一滴淚抹去,

像是哄嬰兒般的輕輕拍著薩爾的背部,薩爾眉間的沉重舒展開來,白淨的手掌輕輕捲起靠在臉邊,睡的像是個新生嬰兒般的,天真可愛。

靜泉這才從樓梯的轉角上來,手裡端著半熱的紅茶,放到床邊去。

「真是個堅強的孩子。」靜泉微微一笑,宇衛戢將靜泉拉到懷裡說:「是啊,他比墨星還小上一些呢,估計跟翔斐他們差不多大。身份落差想來他一定很難受吧,但還是撐下來了,真不簡單。」

靜泉坐在宇衛戢腳上,同意的點頭,輕輕吻了吻宇衛戢的唇,說:「能夠一句話就讓這樣的孩子放下心防,主人更不簡單呢。」

宇衛戢藉機會又重重的吻上那可口的唇辦,靈活的舌侵入了對方嘴中交纏著,直到靜泉快吸不到氣了才放開他。舔著氣喘吁吁的靜泉嘴邊流出的剔透液體,宇衛戢笑說:「真甜。」

「嗯,剛在做蛋糕。」靜泉很順的回了一句,讓宇衛戢乾笑三聲。

靜泉這時推了推宇衛戢說:「好了,傷患就該好好的休息,晚餐好了我會來叫你的。」

宇衛戢其實不累,但看樣子靜泉是不會讓自己亂跑了,因此也只得坐回床上的蓋上被子。靜泉點點頭後才下樓去,宇衛戢就順手從一邊拿了一本書來看。

感覺自己身邊一陣溫暖,低頭看過去原來薩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睡夢中靠了過來,宇衛戢淡淡一笑,放下書給薩爾蓋好被子,才又繼續看書去。

這一看就看了一整個下午,直到晚上靜泉才上樓來叫人下去吃飯。

眾人聚集在餐廳吃晚飯,宇衛戢非常高興看到桌上並沒有任何類似粥類物品,感動的幾乎都快流淚了。今晚的晚餐非常的豐盛,是偏西式的牛排雞排,而靜泉不愧是亞特曼爾的廚師,做的可比普通餐廳來的好吃多了。

薩爾看到桌上的料理眼睛為之一亮,邊吃邊賦予不盡的讚美,連靜泉所選的紅酒也與料理配的恰好,讓薩爾對靜泉完全的刮目相看。薩爾不愧是皇室所教出來的紳士,每個動作既高貴又非常自然優美,看他吃飯有另一種不同的享受。

靜泉給絳玉把肉塊切的小片一點讓他比較好吃,琥珀跟翔斐飲料只能喝氣泡水,畢竟他們都是屬於一喝酒就會變的很糟糕類型,因此都統一被大家禁酒。

這一餐過的非常的享受,因為墨星忙著看論文沒時間跟琥珀搶食物或是跟薩爾鬥嘴,宇衛戢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們如此的安份,而自己也終於吃到了久違的」非粥類食品」,因此他現在的心情可說是幸福的要飛上天去了。

吃飽飯後,靜泉將東西收一收拿去廚房洗,翔斐跟曦藍也去幫忙。碧翼拿了支筆寫音樂譜,琥珀坐在客廳繼續玩沒有玩完的電動,而墨星則是坐在餐桌改論文。

宇衛戢拿出了電腦做在客廳的躺椅上做點公事,反正傷的也只有一手,用另一手打字雖慢但也不礙事。薩爾無所事事的自己泡了一杯紅茶,拿了一本英國詩集篇的書,就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了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消失的絳玉突然從二樓跑了下來,手裡拿著什麼大家心裡有數。

「啊…寶寶…」琥珀還來不及阻止,應該說他正在打大魔王沒時間阻止,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絳玉撲到薩爾身上去。

薩爾感覺雙腿被擠開,低頭一看原來是絳玉正壞壞的笑著,突然自己下身被含進了那濕潤的口中,讓他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絳玉捲著舌頭賣力的服侍著眼前高貴的王子,喘著氣的不斷舔著那物體,直到自己下顎已經很酸很酸,可是…

「嗚…嗚嗚…嗚啊啊…」絳玉突然大哭了起來,放開了薩爾的坐在地上大哭,眾人都被降玉的哭聲給嚇到,宇衛戢歎了一口氣,薩爾卻勾起了嘴角,極度冷靜的喝了一口紅茶。

琥珀靠過去抱抱寶寶,安慰的說:「寶寶不哭不哭…」

絳玉感到挫折感非常的重,一被琥珀抱進懷裡就把淚水都抹到琥珀的胸前。有些質疑自己的能力,絳玉二話不多說的就低下頭去叼住琥珀的男根,邊落淚邊吸吮了起來。

琥珀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阻止他,漸漸的興奮了起來的喘息著,而絳玉感覺嘴裡的東西有挺起硬起,才心情好一點的停止了眼淚。

墨星靠了過來,嘲笑的問:「連寶寶也激不起你的性慾啊,你被玩到變性冷感了嗎?」

薩爾瞪了墨星一眼,喝了一口紅茶有些冰冷的問:「那又如何?」

墨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一聲,說:「想不到啊,你被打擊的這麼重。」

「哼…」薩爾沒在回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興奮起了,早就放棄了。

靜泉這時候突然朝宇衛戢問了問:「會不會是因為…」

宇衛戢點了點頭,回:「我也是這麼想的。」

薩爾有些聽不懂他們兩個之間的談話,自顧自的喝著紅茶,說真的他們對他的身體有什麼異議他也不管了,反正都聽那麼多次了,也不差這回…

這時候靜泉坐到了薩爾身邊,細心的問:「你之前是只有不能勃起,還是被人撫摸或是後穴插入都沒感覺呢?」這話問的普通,彷彿只是醫生在問病人病症的語氣,完全沒有任何的嘲諷意味。

儘管對薩爾聽起來有一點刺耳,不過因為靜泉在他心中印象良好,便也誠實的回答:「被…插入時只覺得很痛很痛,沒有其他的感覺。撫摸啊…看人吧,雖然大多數我只覺得噁心,但還是有幾個人不錯的。」

這個回答更是證實了宇衛戢的猜測,宇衛戢朝靜泉點點頭。靜泉理解了的,又朝薩爾問:「那你覺得我會是你討厭的人嗎?」

薩爾非常的疑惑,隨後說:「當然不會,靜泉煮的晚飯非常的好吃呢。」

靜泉得到回答微微一笑,忽然靠到薩爾身上,雙手撫摸起薩爾身體四周。薩爾有些抗拒的輕輕推著靜泉,說:「別這樣,不會有用的…」

靜泉沒有回話,忽然低頭舔弄起薩爾胸前的粉色乳珠,技巧高超的含著舔著,時而拉扯輕咬,雙手不安分的故意碰著敏感處,腰部、大腿、延伸至大腿內側。

過了一會兒果然聽到薩爾微微的喘息聲,還有隱忍的呻吟。靜泉變本加厲的將薩爾撲倒在沙發上,整個人擠到他雙腿間繼續撫弄著身下的人的身子,故意的一掐菊花前的會陰處,果然聽到薩爾的驚呼。

「啊嗯…」這一聲出來,薩爾有些呆掉了。靜泉噗嗤的一笑,稍稍起身的說:「果然,薩爾你不是性冷感,只是因為以前被強迫時所留下的陰影讓你興奮不起來而已。如果慢慢的開發你的身子的話,還是能感覺到快感的喔。」

隨後稍微掐了一下那個依舊軟軟的胯下,說:「這邊的話,可能是因為刺激不夠大吧…」

薩爾腿微開的喘氣著,臉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種感覺真的很久沒嘗過了,以為自從被那個混帳買走後就在也感覺不到了,但現在…薩爾害羞的可以感覺到後穴又開始微微的發癢,空虛著,就如以前在條教室還沒被賣出時,被調教中所體驗到的那種感覺…

「刺激不夠嗎?但前面連寶寶都沒轍了,更別說是我們了啊…」碧翼叼著筆靠在沙發上如此說。翔斐也點頭同意,這裡面就屬於寶寶口技最強了,連寶寶都沒法子的話他們幾個就不用提了。

「刺激是不限於前面的,這你們當然是知道的吧。」靜泉一邊說,一邊從矮桌的小抽屜中拿出一盒潤滑膏出來,打開了後挖了一塊潤滑膏在手中,慢慢的在薩爾的穴口打轉塗抹著。

「這我們當然知道,但是他都說他只感覺到痛了,那還不是一樣沒感覺到快感。」翔斐如此的說,讓碧翼敲了敲他的頭說:「笨蛋,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堆男寵能溫柔到哪裡去?強暴當然是都是疼死人的,不會有快感也是自然。」

翔斐想了想,才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嗯…嗯啊…」這時薩爾突然呻吟出聲來,躺在沙發上的漂亮身軀有些微微拱起,渾身泛起了微紅,體溫有些升高的,開始輕輕喘息著。只見靜泉已經兩指伸了進去,抽動打轉著,按摩著那敏感的內壁。

「喔,還是很有感覺的嘛。」墨星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低頭朝薩爾如此的笑說。

「吵…嗯嗯…吵死了…嗚…」薩爾慾火以經漸漸的被挑起了,說話都說不順的喘著氣,恨恨的咬牙。

絳玉這時候不哭的窩在琥珀的懷裡,睜著紅通通的大眼看著薩爾的反應。

「寶寶怎麼了?」洩放過一次的琥珀拿著一條毛巾整理自己,看絳玉的反應有些奇怪,心想可能是因為受到打擊而出現的反應,琥珀又輕輕的把絳玉抱入懷裡拍著背哄著。

忽然絳玉從一邊拿過他帶下來的玩具,溜到靜泉的旁邊,睜著大眼看著靜泉。

靜泉噗嗤一笑,把手抽了出來,絳玉就迫不及待的將那個巨大的粗硬假陽具抵住薩爾的後穴。正要往裡面推的時候,宇衛戢卻在這時候靠了過來。

「寶寶等一下喔。」宇衛戢哄著絳玉,一手抱過不知何時閉上眼開始顫抖的薩爾,自己先坐上沙發再讓薩爾坐在自己的身上,腿夾著自己的腰面對著自己。

「薩爾,薩爾,看著我,沒事的。」宇衛戢聲音輕而緩,溫溫軟軟的,讓薩爾慢慢的放鬆下來。宇衛戢一手摟著薩爾的腰部,緊緊的固定著他的身子在自己懷裡,隨後吻上了薩爾的唇瓣,靈活的舌頭侵略了進去,積極的玩弄著對方的口腔,帶起了一波波的熱潮。

「嗯…嗯…」薩爾被吻昏呼呼的,微瞇著眼任由宇衛戢帶領著自己,身子也熱了起來的,後穴漸漸的開始積極的張合著,彷彿在邀請著侵入。

絳玉這時將納巨大的陽具抵在薩爾的穴口,輕輕一推的前面已經被吃了進去,讓絳玉樂的將那假陽具旋轉式的慢慢的插了進去,果然惹來了薩爾甜膩舒服又帶著一點點痛的呻吟聲。

宇衛戢放開了薩爾讓他喘氣,薩爾便輕輕的淫叫著,隨著絳玉控制著那陽具的動作呻吟著,腰也難過的扭動著。這時,絳玉又把那假陽具的振動給開啟,薩爾敏感的拱起身來,將頭埋在宇衛戢的頸肩喘息著。

「啊…啊嗯…啊…嗯啊啊…」後穴不斷的張合收縮著,咬著那假陽具不放的,氾濫的蜜液不斷的滴出,薩爾已經快要受不了的,嘴微微著張著喘息,吞不進去的口液沾濕了宇衛戢的衣服。

宇衛戢讓薩爾摟住自己的頸間,沒有受傷的手伸到薩爾前面開始逗弄著,玩著那兩顆小球又時不時掐著軟軟的分身,果然有一點點的反應的,前面已經開始流出濃濃的透明液體,但離勃起射出還很遠。

「啊!」突然那後穴裡的假陽具積極的開始大肆旋轉著,前面又被宇衛戢抓著刺激,薩爾前端湧出更多的液體,分身也有一點點抬頭的跡象,卻在這時候薩爾忽然累倒的攤下。

「薩爾?」宇衛戢將薩爾單手抱著躺下,只見薩爾雙眼迷濛的喘氣著,腿有些顫抖,不過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宇衛戢一笑,先關了那在後穴肆虐的假陽具,然後讓薩爾在自己腿上休息。同時說:「我想,只要時常如此刺激,不久之後應該就會好了。」

這時大家全部轉頭看向絳玉,絳玉不知所以然的歪了歪頭,可能感應到是好事吧,又甜甜的笑了一下。

這時碧翼就說:「已就薩爾就拜託你了,寶寶。」

絳玉開心的笑了起來,讓半夢半醒的薩爾打了個寒顫…

宇衛戢將薩爾抱到樓上睡覺去,安置好薩爾下樓後,果然就看到了絳玉又開始亂來了,趴在曦藍身上逗弄著對方的敏感處,看得出曦藍也被挑起慾火的喘息著。

果然哪,剛剛那一下真的就將火點著了。所幸墨星還是非常的平靜的走上樓去回房,而碧翼翔斐彷彿好像在寶寶開始撲人時就偷偷摸摸的溜走了,人影也不見。靜泉汗顏的躲到廚房去了,

宇衛戢自己當然也稍稍的想要了,畢竟方才看薩爾誘人的樣子,還不興奮的就不是男人了。

「主~人~」琥珀一邊玩弄著自己下身,一邊看到宇衛戢下樓就撲了過去,讓宇衛戢將自己抱了起來。

「嗯…嗯…想要…」琥珀不安分的在宇衛戢懷裡扭動著,用插著按摩棒的小穴抵著宇衛戢腫脹的分身,輕輕動著,摩娑著。宇衛戢喘了一下,笑罵:「真不乖…」隨後就抱著琥珀坐上沙發去,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琥珀動手解開了宇衛戢的褲頭,拿出了那熱熱大大的硬物,而同時宇衛戢也將插在琥珀後穴內的按摩棒拿了出來。按摩棒一離開後穴後,那濃濃的透明蜜液就這樣流了出來,沾濕了琥珀的下身。

宇衛戢舔了琥珀的的頸子,惹來琥珀的嬌聲呻吟,隨後將琥珀的臀部拖起,慢慢的把自己的巨物插進琥珀不斷張合的濕潤小穴中。

「啊…嗯…嗯啊啊…」琥珀感受著那硬物的侵入,摩擦著自己脆弱而嬌嫩的腸壁,被撐開的小穴含著大肉棒舒服的蠕動著,宇衛戢也被刺激的重重喘息著。

「主人…好大…好舒服啊啊…」一直都對自己的感覺非常著誠實的琥珀,一邊喘息呻吟著一邊吐出自己的感受,扭著腰希望宇衛戢能夠多一點抽插,琥珀急的自己就往下重重的一坐。

宇衛戢被這突然的一坐給刺激的微微喊出聲,低沉帶著濃厚雄性的嗓音讓琥珀還有在旁邊玩的絳玉曦籃都被刺激到了的,更加興奮的淫叫著。宇衛戢甚至能感覺到琥珀的後穴縮放的速度更加的快速,蜜液也不斷的擠出,已經將自己的褲子全染濕了。

「啊…啊…嗯啊…啊…好…好棒…」宇衛戢突然的抽動讓琥珀大聲的喊了出來,激情的淚水不斷的從眼中滑落,而被撞的沒辦法吞進去的口液也順著優美的下巴流出,流到頸間胸前。

宇衛戢家快了速度的抽插著,很快的迎來了琥珀的高潮,只感覺身上的人一個抽蓄顫抖,濃稠的白色液體就這樣射到了身上,沾滿了兩人。

「嗯…嗯…」琥珀舒服的微哼著,這時絳玉突然擠了過來的,舔了舔琥珀的粉嫩乳頭,輕咬著讓琥珀渾身無力的無法支撐自己。宇衛戢改了姿勢的讓琥珀躺到沙發上,將自己的巨物從那濕滑的小穴抽了出來。

一看到那還在燈光下沾滿液體的巨大肉棒,絳玉兩眼一亮的趴到琥珀身上,翹高了臀部迎接著宇衛戢的進入,雙手也不安分的在琥珀身上遊蕩著,掐著愛撫著敏感處。

宇衛戢笑了一下,把絳玉身上的貞操帶解下,拿出了埋在他體內的假陽具,聳立的男根靠上濕潤的小穴,腰部一挺的就送了進去。

「嗯啊啊…啊啊…啊…主人…寶寶…寶寶要…」絳玉被捅進後高興的哭喊著,扭著纖腰讓宇衛戢的男根能更深入著。宇衛戢將前胸完全貼上絳玉的後背,雙手繞道前面愛撫著那被穿上乳環的乳頭,輕輕拉扯壓弄著,讓絳玉開始興奮的喘息。

「啊…嗯…主人…用力…捅捅…」絳玉話一說完,宇衛戢就開始大幅的抽動了起來,一擊比一擊的還要猛烈,讓絳玉聲音破碎的喊不出話來,只能不斷的淫叫哭喊著,敏感的身體有如火燒一般的滾燙,熱流不斷的在身體內到處竄動著,直到眼前一陣白的,身體抽蓄了一陣才灑出腥濃的精液。

宇衛戢也重重的一擊,在最後關頭把男根抽出,絳玉積極的轉頭想叼住,卻來不急的被射了一臉的白液。不過儘管如此絳玉還是很高興的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那些液體,放到嘴裡品嚐吃掉,還把手伸到琥珀嘴裡讓他也嚐嚐。

「嗯…嗯…」琥珀舔著絳玉的手指,忽然翻了個身的把絳玉壓到身下去的,低頭舔玩著絳玉的乳首,輕扯著那已經沾滿液體的金色乳環。兩人下身摩娑著,互相慰撫著,一陣陣的浪叫聲又在度迴響在室內。

宇衛戢抱過一直看著的曦藍,同樣抽離了曦籃體內的硬物,將自己的巨物靠上去後深深的插了進去,惹來曦藍又痛又舒服的呻吟,抽動了幾下,一雙玉手突然從背後伸了過來摟住了自己。宇衛戢一笑,手一拉的就把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過來的靜泉拉到前面來,讓他跨到曦蘭身上以69式將曦藍的分身給吃進去。

「啊…啊…嗯啊啊…」曦籃被宇衛戢給一抽一推的撞擊著,前面又被靜泉挑逗吸吮著,自己忍不住的也抓住了靜泉的那裡含到嘴裡舔玩著。

一屋的喘息呻吟,直到宇衛戢將他們四人都做上了幾次後,才轉移陣地的跑到溫泉去了。

泡過溫泉後宇衛戢幫絳玉的後穴做清理,確定乾淨後才把一個粗大的肛塞放進絳玉的後穴內,在套上貞操帶。將貞操帶拉緊惹來絳玉舒服的呻吟,宇衛戢捏了捏絳玉的臀部說:「好了,乾淨了就去睡覺吧。」

絳玉乖巧的點頭,就跟靜泉他們上樓去睡覺了,琥珀離開前還問:「主人不上來一起睡嗎?」

「我等一下。」宇衛戢拿了浴巾隨意擦拭了一下自己,讓四個小寶貝回樓上睡覺後,自己套上睡衣的走回客廳內,撥了電話。

「怎麼樣?」宇衛戢喝了一口茶朝話筒的另一邊問道。

落勇的聲音傳了過來:「已經成功掃除金色陣C,也同時確認了幾件事情。」

「嗯。」宇衛戢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不過還是讓落勇朝自己報備:「欺負薩爾的那個男寵…體檢報告出來了,果然就如你所猜測,生殖器完全損壞,膀胱也有些損壞,肛門也失去功能了,現在是靠著管子在進行排泄的動作。診斷出來是經過長期的粗暴玩弄而損壞的,因此我判斷他會對薩爾如此恐怕是…」

「嗯,心理不平衡所導致,他也算是個可憐的孩子。」宇衛戢又喝了一口茶,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他不對那個男孩下手的關係。

「還有他精神狀況有些問題,恐怕是因為那位主人有個變態嗜好,就是喜歡讓男寵無助的看著自己身體的崩壞。我們在他的住處搜出了許多的…自製道具,還有……」

宇衛戢聽了重重的蹙眉,說:「我知道了,現在那孩子狀況如何?」

「他的例子算是特別,已經讓他住進帝國內的醫院進行治療,精神方面有幾位心理治療師做輔導,等恢復後會讓他安排到幾位有信用的主人身邊的。倒是你的薩爾還好嗎?若有需要治療可以隨時叫我們。」

「嗯,薩爾他很好,那方面治療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我判斷只是精神上的挫折所導致的。」宇衛戢拿起杯子往廚房去倒了一些熱水。

「那就好,這方面你家是最能治療的,不過為了保險,我建議你還是帶他過來做全身檢查比較好。」

「這我知道,估計過個幾天我會帶他過去。」為了能減緩薩爾的心理壓力,宇衛戢打算讓薩爾先刻印完後再去做檢查。

「那就先這樣了。」「嗯。」宇衛戢掛上電話後,就朝樓上走了去,準備睡覺去。

到了樓上卻見薩爾、靜泉、碧翼、翔斐、曦藍、以及墨星在打撲克牌,絳玉因為不會玩所以只能在一邊看,而琥珀…看他手中已經有一堆彈珠了,估計是因為太強因此被命令退出吧,不然大家的彈珠都要輸光了。

一顆彈珠代表十個帝國卡點數,相當於帝國內的錢,而他們玩的方法是每個人看要賭多少卡點數就拿幾顆彈珠,將下賭的卡點數全部交給靜泉,最後結束時再用彈珠換取卡點數。

這些錢可都非宇衛戢所給他們的,而是他們自己工作賺來的,因此儘管只是小遊戲賭的也不多卻玩的非常的認真。

宇衛戢看了歎了一口氣,走上去敲了敲墨星的頭,說:「別賭上癮了,好了,散了睡覺去,彈珠我先沒收了。」

「嘖。」墨星不甘的一聲,又讓宇衛戢在他頭上敲了一記。這遊戲當然不用說鐵定是墨星提議的,而其他人在他的慫恿之下也跟著玩了起來,讓宇衛戢頭痛了很久。

讓寶貝們乖乖躺好,宇衛戢才關了燈睡覺去。

半夜,墨星坐了起來,睜著亮的像是貓一般的眼睛,悄悄的下了床,把薩爾叫了起來,兩人悄悄的進入了書房內,輕輕的關上門,也不開燈的就開了電腦,不知在弄什麼的。

「你確定?」坐在電腦前,薩爾不確定的問。

墨星彷彿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說:「你都做過幾次了還問,能不能做得到?」

「可以是可以…」薩爾在鍵盤上打了打,專注在眼前的螢幕。

「你們在做什麼?」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到墨星跟薩爾,轉頭看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碧翼撐著枴杖的站在他們後面。墨星快步往書房門外掃了一眼,確定其他人尤其是宇衛戢還正睡的熟,才悄悄的關上門踏步回來電腦前。

碧翼疑惑卻還是識趣的壓低了聲音,重新問:「做壞事?」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抹邪笑,墨星看了彷彿遇上的知己者,也跟著勾起了嘴角。薩爾一邊看著一邊搖頭,自己才來一天多一點就看清了這兩隻狐狸的面目,不知是好是壞。

墨星招招手讓碧翼靠了過來,低語了什麼,讓碧翼興趣完全被提起來了,跟著參加著這場詭異神秘的宴會。

三人在電腦前弄到天快亮了,才偷偷摸摸的跑回床上去裝睡。

隔日,又是一個平凡無期的一天,上班的上班,打電動的打電動,混的混,玩的玩,直到下午……

琥珀從門外沖了近來,氣喘吁吁的樣子讓所有人都好奇的轉過頭來,琥珀這才邊喘邊說:「剛,剛剛,在希望之光,聽說帝國電腦遭到入侵了,電子系統全亂了。」

「哎呀,那真是糟糕。」曦藍吃驚,而靜泉也關心的問:「有什麼被損壞的嗎?」

琥珀這才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靜泉遞上來的水,說:「嗯,嚴重的損壞好像沒有。駭客與其說是要攻擊帝國,不如說只是在惡作劇的感覺,最少小菊是這樣跟我說的。」

「喔?怎麼玩法?」碧翼嘴擒著一抹微笑,儘管與他普通保持的微笑非常相像,但翔斐看了幾乎百分之兩百肯定這次一定又是這傢伙搞的鬼,不過還是聰明的不說破的繼續幫自己的大提琴調音。

「好像是現在除了白金以外的帝國卡裡面的感應系統都亂掉了,像是對侍者刷卡的時候…噗,會…會讓機器發出類似放屁的聲音…」說到這邊琥珀自己都忍笑的嗆到水,其他人聽了也忍不住的狂笑了起來。

「還…還有呢?」曦藍抹了抹淚的問。

「呵呵…哈哈哈!還有啊…主人在用卡做電腦點菜的時候,電腦會自動點最難吃的套餐而且還會附加一堆奇奇怪怪的料,街上的感應燈反方向的在有人的時候熄掉沒人的時候開啟,廣播器會隨機放一些兒歌要不然就是笑話集,更經典的還會播放一些竊聽來的愛愛聲音呢,看到幾個主人臉都綠了就知道他們中獎了。」琥珀高興的說著帝國內正發生的異現象,但這些現象都不是會危害到人,更像是無聊小孩子的惡作劇。

「還有就是有些特定的主人居住的屋子門全部自動開啟,聽說有些受虐的男奴男寵全部跑掉了,比較嚴重的帝國已經出面保護,並且開始調查清洗這些變態主人。」琥珀一說完,其他人就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次不管是誰做的太好了。

墨星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角落看書,只不過若注意到的話他壓根就沒有在翻頁。薩爾喝著紅茶,坐姿高雅漂亮,沐浴在透過窗子照進來的陽光下。碧翼依舊是微微的笑著,跟著翔斐調整保養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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