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 181~190
琥珀興奮的說著街上的種種異常,讓大家都笑開了,只因為這些惡作劇有些真的很爆笑,而其他的主要只是在惡整那些主人罷了,同時也給了男奴男寵一些放鬆的機會。
說完了累了,就跑去玩電動了。絳玉窩到琥珀的懷裡面跟著看著他玩電動,而其他人也便當作聽過個有趣的笑話就紛紛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晚上,宇衛戢是黑著臉回來的,一身狼狽,衣衫上全部都是五顏六色的顏料,衣服也被扯個亂七八糟,渾身從頭到腳完全濕透,進門時還在滴水。
靜泉到門口迎接看的嚇一跳的趕緊拿了大浴巾給宇衛戢擦擦,連忙的問:「怎麼了?」
「水…不,給我一杯特濃的黑咖啡,再一杯水。」宇衛戢用毛巾擦了擦臉,一旁曦藍已經衝上樓去拿宇衛戢的睡衣下來。
靜泉當然不給宇衛戢喝咖啡的,而是拿了一杯熱的濃綠茶跟一杯冷水出來,遞給了宇衛戢,就見宇衛戢快速的把綠茶灌下去,然後又灌了一杯水,才鬆了一口氣。
之後宇衛戢三步做一步的快速跑到了溫泉區,盡量不讓身上的水滴到地毯上。進了溫泉區的在旁邊蓮蓬頭那兒洗了個澡,才擦乾了身體的換上睡衣出來。
墨星趁宇衛戢洗澡的時候就已經啪的一聲合上書,安靜無聲的爬上樓梯回到自己的書房內。薩爾原本坐的位子只剩下一杯空的紅茶杯,人影早就消失個無影無蹤,而翔斐在碧翼帶著威脅的笑容下背著碧翼跟著無聲無息的走到樓上去消失在書房門內。
宇衛戢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疲倦的坐到沙發上。靜泉拿了杯熱茶放在桌上,琥珀關了遊戲機靠到宇衛戢身邊,因為宇衛戢腿上已經被絳玉給佔據了,而曦藍站在沙發後面給宇衛戢搥背。
「所以…是怎麼了?」靜泉坐到宇衛戢另一邊幫他受傷的肩膀重新上藥包紮,同時如此的關心的問。
宇衛戢歎了一口氣,說:「是聽說帝國裡系統被侵入竄改,但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惡作劇…回來時刷卡入門就被一堆顏料彈給擊中,隨後搭手扶梯時手扶梯突然發狂的反方向加速,只得用跑的上樓,到自動販賣機點了杯冰水給我伏特加,又辣又嗆的,又點了運動飲料卻給我米酒,索性放棄用趕的回來,到噴泉旁邊噴泉突然彷彿爆炸般的灑了我一身的水…」
靜泉曦藍琥珀全都汗顏,「真慘…」絳玉也抱了抱宇衛戢像是安慰小孩的拍拍宇衛戢的頭,宇衛戢苦笑了一下,說:「也是還好…比起其他的一些主人…」
這時在書房內,兩隻大狐狸一隻小狐狸加上一隻被挾持的小鴿子坐成一圈。
「怎麼辦?主人會不會知道是我們做的?」薩爾有些不安的問,墨星給了個安心的笑容說:「放心,絕對會知道的。」
「那該如何?」薩爾不安的問。
「什麼也不做。」碧翼笑著回答。
「這樣好嗎?會不會受到懲罰?」薩爾更不安了。
「頂多幾天下不了床,就這樣。」墨星喝了一口咖啡的回答。
「不過…我覺得這次可能不只這樣吧…畢竟真的做的有點過分了,我們四個這次恐怕下場不回太好。」碧翼低頭思考後說完,翔斐就哭著的說:「跟我沒關係啊…」
「………落跑?」墨星的提議馬上就被碧翼否決:「逃?逃去哪?帝國你當那麼好落炮的?」
翔斐小小的舉手說:「那…乾脆就誠實的跟主人說,然後請主人原諒我們…」
「否決!這麼誠實的自首根本不是我們的風格!」墨星雙手交叉如此的說,讓翔斐挫敗的歎了一口氣,真是…這些人啊…好想哭喔…
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宇衛戢隔幾天完全沒有反應,就跟普通時候一樣的,沒有異常。薩爾有些懷疑宇衛戢是不是還不知道這是他們做的,但馬上就被墨星跟碧翼給否定了。
而帝國在第二天時就把這些錯誤都修補好了,但也沒有發通緝令或是尋找兇手的樣子,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只是非常沉默的善後著這些問題。
墨星跟碧翼都隱隱的開始覺得不妙了,因為實在是和平的太過異常,怎麼想都不對,看著坐在客廳喝茶的宇衛戢正平靜的單手打著電腦,越看越覺得詭異,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的…
薩爾早就動搖了,好幾次都想要去自首,卻被墨星給牢牢看住,而翔斐更不用提的老早就想要說了,但卻每次都被碧翼給矇混過去。
四個罪魁禍首…呃,好啦,三個罪魁禍首的狐狸加上一隻無辜慘遭池魚之殃的小魚一條,正坐在書房內討論著接下來的行動。
「主人他會不會就這樣原諒我們啊?」翔斐抱著一點點的希望問。
「怎麼可能,這次主人太異常了,搞不好…」碧翼低頭沉思著,嚴肅的樣子讓翔斐跟薩爾都打了個寒顫。
墨星笑了一下說:「搞不好他在準備什麼是嗎?」
「是什麼?」薩爾戰戰兢兢的問。
碧翼爽快的跟著笑了一下說:「就是不知道才嚇人哪。」
突然,書房門口敲了幾聲,讓他們四個都小嚇到的頓了頓,隨後宇衛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薩爾,該出門了。」
「好,這就來。」薩爾回了一聲,眾人跟著站了起來,其他三人拍拍他的肩說:「加油,好自為之。」
薩爾聽了欲哭無淚,這幾天他們幾個都戰戰兢兢的等著宇衛戢的教訓,卻一直沒有動作,這種等待更是讓人覺得可怕,而且時間越拖越長越是讓人內心的害怕開始堆積。
今日是宇衛戢要帶薩爾去刻印加上身體檢查的日子,當他們出門後,剩下的三人決定跟在他們後面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如往常,宇衛戢是緊緊的摟著薩爾的,儘管機率非常的渺茫,但還是怕薩爾被拐走。他們出了住處大廳就招了一輛馬車,而墨星他們為了不太引人注目的,決定招一輛比較小型的馬車遠遠的跟在後面。
一路上非常的和平的到了刻印大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宇衛戢摟著薩爾進了刻印樓,而墨星他們知道自己進去的話一定會造成大轟動,畢竟他們下身的刻印實在很明顯,便也只能無奈的在外面等著。
照舊的進入了頂樓的刻印室,一樣是那位技巧高超的師傅,讓薩爾躺上了刻印台後,宇衛戢輕吻了薩爾的眼簾,握著他的手說:「不會痛的,放鬆。」
薩爾被宇衛戢的溫柔貼心弄的臉紅,腿被分開的束縛在兩邊,開始刻印。刻印過程宇衛戢心情非常愉悅的跟著自己聊天,薩爾笑笑,心裡卻緊張到了極點。
刻印師傅這次技巧又上升了一些,不止無痛無癢無感覺,更是縮減了時間的耗費,三十分鐘一個漂亮的紋路寫著「戢SS」就出現在薩爾的下體,中間的S依舊延伸到分身上,帶著白金的光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不過這次刻印完畢後,宇衛戢並沒有急忙的將薩爾帶走,而是客氣的請那位刻印師傅離開,並且記得關上門。
薩爾被宇衛戢從刻印台上解下來後,卻被宇衛戢抱到一邊等候用的沙發上坐著。
宇衛戢再他一邊坐了下來,看著薩爾異常緊張的樣子,輕輕撫上薩爾微卷的金髮,微微笑著問:「薩爾,要不要陪我玩個遊戲?」
「遊戲?」薩爾好奇的問,宇衛戢悄悄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讓薩爾竊竊笑了起來,又問:「這樣真的可以嗎?」
「沒有問題。」宇衛戢自信一笑,薩爾也跟著被傳染似的,抬起頭笑著說:「好,一定挺好玩的。」
宇衛戢笑了笑,隨後卻把薩爾輕輕的按倒在沙發上,靠過去說:「雖然這次我知道是墨星出的主意,但身為他的幫兇,你也是要受一點小懲罰的…」
「啊…主人…」薩爾輕輕叫著,因為宇衛戢已經將手伸入他的薄紗內,逗弄著胸前的兩顆粉嫩的乳尖,揉捏著,拉扯著。
宇衛戢俯身下去吻住了薩爾,靈活溫暖的舌伸入他的嘴內攪動著,兩人的唇辦密合著,薩爾的空氣不斷的被宇衛戢吸吮過去,口液不分你我的跟著在嘴中流動著。
「嗯…嗯…」薩爾被吻的天昏地暗,頭暈目眩的任著宇衛戢擺佈,不知何時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大大的打開,那羞恥的部位就這樣曝露在空中,緊張的一張一縮著。
「啊…啊嗯…」好不容易唇辦被放開了,已經被蹂躪的紅腫,吞嚥不了的唾液不斷的湧出,沾濕了自己的下巴與頸子,滴落在沙發上。
宇衛戢食指壓住了那嬌羞的穴口,輕輕按著揉著,慢慢的摩娑讓薩爾逐漸升起了慾火,小穴更是快速的張合著,彷彿要把宇衛戢的手指給吃進去般的。
就在自己已經興奮起來時,宇衛戢卻突然抽手。沒有下個動作的再他耳邊吐氣說:「別忘了,這是個懲罰呢。」
薩爾臉紅了一下,當然知道宇衛戢在指什麼,僅管有些羞恥,不過還是拿過宇衛戢遞過來的透明玻璃瓶,倒出了玫瑰香潤滑劑在手心。心理一陣緊張的,在調教室內自己因為不服而逃過勾引課程許多次,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理的罪惡感吧,這次竟然沒有任何討厭的感覺。
在宇衛戢充滿熱度的注視下,薩爾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翻過身來跪趴在沙發上,薩爾吞了吞口水,沾滿潤滑劑的手伸到了小穴口,先是在外圍打了個圈,再用如玉般的手指慢慢的挖了進去。
「啊…嗯…嗯…」薩爾儘管前面感覺不到,但是這種被注視的羞恥感與後穴敏感的刺激,依舊是讓他興奮舒服的喊出聲來,三根手指塞進了通道裡面,抽動了起來。
宇衛戢看著這漂亮的金髮王子跪在自己面前玩弄著後穴,喘著氣一臉舒服的呻吟著,不斷的加快手的動作,連小穴口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
「啊…主人…主人……」已經忍受不了後穴的空虛,被調教過的薩爾抽出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雙臀,那被開拓的小穴就呈現在宇衛戢的面前,一邊縮放一邊擠出蜜液,沾濕了一大片還往下滴著,連穴內的嫩肉都能隱隱約約的瞧見。
宇衛戢笑了一聲,輕輕拍了拍薩爾的臀部,才掏出了那早已站起的巨物,將薩爾摟起面對著自己,跨在自己身上。將那硬物抵住薩爾濕潤溫暖的穴口,慢慢的將薩爾往下按。
「啊…啊啊!!嗯…嗚啊…」薩爾不知是不是因為前面無感,導致後穴更加的敏感許多,光是這推入的動作就讓薩爾興奮的叫了出聲。感覺著自己的小穴被撐開來到緊繃,那硬物磨蹭著自己的內壁就彷彿火柴點火般的,將一波波的慾火點燃然後在自己身體裡面到處亂竄。
「啊啊…」最後吃到最底時,塞爾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感覺自己的後穴滿滿的被充實了,緊緊的有點痛,但跟以前不一樣的是充滿了刺激與慾火,被主人懷抱的安心感更加的讓人著迷。
「我的寶貝薩爾,我要動了喔。」宇衛戢先給薩爾一個預告,隨後不等薩爾回過神來,就奮力的往上一頂,開始用力衝刺。
「嗯…啊…啊…嗚啊…好大…嗯啊…」薩爾被撞的頭昏眼花,身體不受控制的誠實的回應著宇衛戢的衝撞,那重重的一頂接著一頂不斷的刺激著自己。薩爾喘的連口水都來不及吞下去,淚水口液不斷的湧出,後穴也被弄得液體四濺。
「啊…啊…」直到自己已經到了頂,渾身一陣抽蓄的,破碎的呻吟吐了出來,就軟倒了下去。宇衛戢跟著再抽插個幾下,便射進了薩爾的腸道內。
摟著虛癱的薩爾,宇衛戢滿足的一笑,捏著他的下巴抬起又是個深情的吻。
深吻過後,宇衛戢帶著薩爾到洗手間去做一點整理,所幸這裡設備挺充足的,還有沖澡間。等薩爾從內到外都乾淨了,他們兩個才姍姍離開了刻印樓。
在外面已經等到快要不耐煩的三人,看到宇衛戢與薩爾出來時幾乎想要歡呼三聲。這是他們等過最久的刻印了,等待過程既是擔心又是緊張的,又要耐著性子不斷的等,還挺折磨人的。
看著宇衛戢摟著腳步有些不穩的薩爾往街道上走著,墨星碧翼翔斐遠遠的跟著,卻見他們不似普通般的往那個項圈店走去,而是在遠處拐了個彎走進了巷子內。
「可惡!」墨星快步跑過去,卻見那個巷子裡面已經沒有了人影,巷子很短,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底,底部又分左邊跟右邊兩條路,卻不知道他們選了哪條走。
墨星抓抓頭,快速的下了決定的說:「碧翼你們往左,我往右。」話聲一落人影已經不見了,沿著右邊的巷子跑去。
翔斐推著碧翼的輪椅延著左邊的路往前走,走到了底是一家花店,蓬蓬花朵綻放在空中,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陽光鋪灑在白色的小屋上有些聖潔的意境。
「啊!」翔斐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那唐突的大手滑到自己腿間撫弄著,熟悉的味道與溫度讓他馬上就松下身子:「嗯…主人…」
宇衛戢笑了一聲,就把翔斐推倒在花叢中,拉開了他的寶貝的腿,對那幽穴做點潤滑就推進去,來回運動著,惹來翔斐一聲比一聲甜美的呻吟。
高潮來臨的抽出巨物射進了翔斐的嘴中,轉頭看果然碧翼也已經被薩爾挑逗起慾望來了,輪椅固定住不會滑動後,碧翼的雙腿被跨到手把上大開著,那顯眼的嫩穴被薩爾用手指做著潤滑與開拓,幽穴的蜜液沾濕了薩爾的手指與他自己的下體,滴落到輪椅坐上。
「嗯…嗯…啊啊…」碧翼渾身已經熱了起來,看宇衛戢走了過來主動的伸手迎了他。宇衛戢可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碧翼,隨手摘了朵漂亮的雛菊,握著碧翼的分身就朝著鈴口刺了進去,惹來碧翼疼痛的喘息,但更多的快感的呻吟。
就讓碧翼前面被堵住的上了他,宇衛戢快速的抽插那溫熱濕嫩的小穴,一手摟著碧翼的腰部捏著臀部隨著自己的節奏讓他迎合自己。碧翼已經被刺激的浪叫不斷,又苦苦哀求著宇衛戢把雛菊拔掉,前後夾擊讓他已經受不住了。
所幸宇衛戢是很有分寸的人,又抽插個幾下看碧翼忍受不了了,便將自己的男根拔了出來,讓碧翼俯下身去叼著射入他的嘴中讓他吃進去。最後才將雛菊從那小洞拔出,連帶噴灑出來的是濃白的液體。
「啊…嗯…主人…」碧翼喘著氣虛脫的靠在輪椅上,宇衛戢一笑的低頭吻了吻小寶貝,問:「下次還要調皮?」
碧翼舔了舔唇,回以一笑的說:「如果都是這樣的懲罰的話,或許喔?」
「你真是跟寶寶學壞了。」宇衛戢苦笑了一下,摸摸碧翼的頭也沒再說什麼。翔斐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走過來也被宇衛戢一手摟到胸前吻了一下。
這四人才又離開了此處,而落單的墨星還在絞盡腦汁怎麼樣能夠找到他們又能逃過一劫的不被發現。
就這樣,墨星與宇衛戢他們在帝國內四處亂竄,可能是在這條街墨星發現了宇衛戢,跟到下一條街又消失個無影無蹤,又或是宇衛戢他們坐在露天咖啡廳喝茶吃點心,而墨星就在旁邊的巷道內觀察,玩著你追我藏的遊戲。
就這樣觀察下來,彷彿宇衛戢真的沒有要進行任何的懲罰似的,薩爾、碧翼、翔斐他們完全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就如往常一般的說說笑笑打鬧著。墨星蹲在牆角沉思著,對宇衛戢的反應有一點不解。不管宇衛戢是如何的溫柔,自己幹出這麼一大問題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的。
直覺宇衛戢有陰謀,墨星繼續不懈努力的跟著。整整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墨星靠在牆上看著宇衛戢他們吃甜點喝咖啡,有一點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跟出來了。肚子有點餓的,墨星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
才在想要不要就直接回家算了,轉個頭宇衛戢他們又消失個無影無蹤。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讓墨星氣的直想撞牆。
四處奔波後,氣喘吁吁的總算在帝國內的公園附近看到了宇衛戢他們的身影,正在公園內的小路走著,而墨星就悄悄的跟在後面。從早到現在完全沒有進展已經讓他有些急躁了,就怕就會這樣完全沒事的回到家吧。
「嗚啊!」墨星突然一聲驚叫,隨後是一大聲嘩啦的落水聲。墨星踩中了一個撲上枯葉的積水大坑,足有幾乎一個人的深度,說是自然形成的也未免太牽強。
墨星站了起來水就淹沒到頸部,用手去抹開了臉上的水珠,抬頭恨恨的看著不知何時冒出來,在岸邊笑著的四個人。看成變成了落湯雞的墨星,碧翼邪笑,翔斐算是比較正常的笑,尤其薩爾更是笑的歡樂,讓墨星牙癢癢的。
「呵,要讓我中這種小陷阱有必要從早設計到現在嗎?」墨星往後撥了撥完全濕透的頭髮,半游半走到岸邊就要上去。
宇衛戢笑了笑,一手將墨星撈了起來,用剛買的大浴巾披在墨星身上,擦擦頭髮。「這樣你才上的了當啊,不然很容易就會被你識破就不好玩了。」
「什麼爛懲罰嘛…」墨星撇了撇嘴,還以為是更嚴重的,哪能想到是這麼幼稚的小孩子惡作劇。原來,從早上到現在不斷的躲貓貓就是讓自己心服氣燥的無法正常思考,且讓自己跟到變成習慣性的降低了對四周的警戒心,才有可能讓自己掉入這個三流的爛惡作劇。
不過…自從自己是暗衛殺的首領,不,早在那之前,自己從沒上當過這種破綻多多的搞怪惡作劇。那段日子是一點點失誤判斷就能喪命的,從何時自己的警戒心已經降到這種程度了呢?
笑了搖頭,任著宇衛戢把自己用毛巾包的牢牢實實的,就怕吹到風冷到。一行人坐上已經待命許久的馬車,薩爾嘲笑的說:「哈!想不到書獃子也會有這一天啊,變成了落湯雞了。」
「哼,哪比得上你,小屁孩,連個簡單的絆腳繩都能傻傻的去踩。」墨星包著毛巾擦臉,一身濕還不忘虧損薩爾。
「還不是你叫我我回頭才踩上的…」回想起那段陳年舊事,薩爾就激動了起來,看來墨星對薩爾做過的惡作劇還真是挺不少的。
兩人吵著吵著,墨星打了個噴嚏,宇衛戢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到他身上,就這樣一路回到的家裡。
到了家中宇衛戢第一件事情就是帶他們四個到溫泉區洗澡,畢竟三的在外面做了儘管有擦過但依舊還是得洗一下比較乾淨,而墨星淋成落湯雞不好好洗洗不行的。
進入了溫泉區,宇衛戢把墨星身上的黑色薄紗給解下,然後是頸間的黑鑽石項圈,拿過蓮蓬頭調了個適當的水溫,將溫暖的水灑在墨星的身體上。
水順著墨星優美的曲線滑落,從頭髮到頸間,劃過胸前的兩顆蓓蕾,繼續下去流過精瘦的肚子,在往下將那白金字體蒙上一層晶瑩,沿著分身滴著,還有兩條長長的雙腿,直到地板。
宇衛戢拿過沐浴乳擠了一些在手中,因另一手骨裂還沒好,只能靠單手撫上墨星的腰部,輕輕揉按著,用他的身體與自己的手心搓出泡沫來。
墨星笑了一下的突然用蓮蓬頭噴了宇衛戢一身濕,帶著些微勾引的音調說:「衣服脫掉吧。」
宇衛戢恭敬不如從命的將衣服完全脫光,便毫無顧忌的將墨星反身摟進懷裡,讓他背靠著胸前。帶著泡沫的一手捏上墨星那凸起的乳珠,輕輕摩娑著,還用指甲去刮搔著乳尖。
「啊…嗯…啊啊…」墨星輕輕呻吟著,依靠在宇衛戢的胸前喘息,手搭在那使壞的大手上,卻也沒阻止宇衛戢的動作,反而故意的用臀部去摩擦身後早已是又熱又硬的大肉棒。
「小壞蛋…」宇衛戢粗喘了一氣,又在墨星耳邊吹著熱氣說:「你主人手還沒好呢…」
墨星臉紅了一下的,當然知道宇衛戢在暗示什麼,轉過頭來正想要一掌拍在這個得寸進尺的人的頭上,卻不小心撞到宇衛戢受傷的肩膀。看到宇衛戢眉間一閃而過的皺痕,心就無法控制的軟了下來。
「僅有這次…」墨星一口咬了宇衛戢的臉頰,臉紅的擠了一堆的沐浴乳在手中。宇衛戢讓墨星坐了下來,背靠著木牆,雙腿大開折成M的形狀,讓那漂亮粉嫩的後穴曝露在空中。
墨星沾著沐浴乳的手延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滑動,直到來到那花一般的穴口,先是在外面打轉,食指與無名指抵在兩邊,將中指慢慢的戳開穴口,前進那深幽的小穴中。
「嗯…嗯…」墨星喘息著,分身已經高高台頭著,但他不去碰那處,只是用雙手玩弄著自己的後穴,一手掰開臀瓣,一手抽插著後穴做擴張與潤滑。眼神裡充滿著誘惑的看著宇衛戢的反應。
直到覺得差不多了,墨星故意抽出手指,用兩手撐開了小穴口,讓宇衛戢能清楚看見裡面的嫩肉,調笑的說:「要進來嗎?」
果然,這句話一說出口,宇衛戢就忍不了多久了,馬上上前舉起墨星的雙腿,用自己的粗大在那小穴口輕輕戳著。摟著墨星托起他的頭,在那可口誘人的雙唇上重重的一吻,笑回:「當然,我的小淘氣。」
「啊…啊…嗯…太…大了…」感覺那硬物迫開了自己的穴口,將皺摺撐開到最緊,那火熱的東西漸漸的深入了自己的體內,摩擦著柔軟而敏感的嫩壁。
「啊…啊…嗯啊…」宇衛戢逐漸而緩慢的侵入讓墨星快要受不了了,扭著腰催促著宇衛戢,這種緩慢的折磨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卻帶來了另一種快感。
終於直到硬物全部都進去了,他們兩人紛紛停下動作的喘了喘。卻就在墨星還來不及反應時,宇衛戢深深的往裡面撞了一擊,剛好就頂到墨星最敏感之處。
「啊!啊…不…等等…啊啊!啊…嗯…嗯…」墨星腳環著宇衛戢,對方卻不等他的開始一波一波的撞擊著,抽動著,那敏感處不斷的摩擦,惹來墨星既是快樂又是疼痛的喊叫。
宇衛戢大力而有規律的抽動著,淫糜的水聲、肉體撞擊、濃重的喘息、與斷斷續續的呻吟迴響在這溫泉池內,霧氣環繞而顯氤氳的環境更是添加了一層優美,直到墨星先行顫慄的射出白液,宇衛戢也跟著釋放在墨星的體內,這激情的火熱才漸漸淡了下去。
抱著有慵懶的墨星進溫泉裡洗洗,不料宇衛戢手在墨星身上敏感處徘徊又是一陣揉按捏壓,隨後的擦槍走火,宇衛戢再度撐開墨星的後穴,一挺腰的就藉著先前的潤滑進去了。
「啊…嗯…你…」墨星又是一陣喘息,被激烈的撞擊弄的說不出話來,只得張口努力的喘息著。水池被韻律激出了一波波的漣漪往外延伸,原本泡在水池中的幾人悄悄的上岸,擦了身子就溜回房了。
被壓在池邊翹著臀部受身後的撞擊,墨星的呻吟與喘息不斷的迴響在溫泉區內,淫糜的音樂交織著,譜出一首首令人心跳加速的樂曲。又連續換了許多個姿勢,墨星已經被操弄的射的一蹋糊塗,宇衛戢卻強悍的保持硬度的不射。
直到墨星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已經沒有力氣在叫喊,只能小貓似的輕輕呻吟。感覺過了很久很久,才一陣激烈加速抽插,最後火熱的濃液灌入了自己的腸道內,墨星兩眼一翻的就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宇衛戢看著懷裡被自己弄的疲累不堪的墨星,與之前的激情完全不同的溫柔輕吻著墨星,隨後將兩人整理乾淨後,才有點免強的單手抱著墨星回到二樓去。
墨星被宇衛戢放在床上後,可能覺得後穴有點疼,自己翻了身趴著用手抱住軟軟的大枕頭,就不動的睡去了。宇衛戢將棉被蓋上了墨星痕跡斑斑的身子,輕拍一下,就讓他安靜的睡了。
經過了這麼一天,碧翼、翔斐、跟薩爾都也已經很疲累的,全都窩在床上睡覺。宇衛戢關了燈讓他們好好休息,才到一樓去。
與靜泉他們吃了晚餐,將剩餘的冰起來等墨星他們醒了後就能吃,東晃晃西晃晃的,一天又如此的過去了。
「嗯,差不多是可以拿下來了。」隔了幾天,宇衛戢帶著碧翼去帝國內的醫院複診,醫生如此一說,宇衛戢他們不說高興是騙人的。
醫生將碧翼的石膏拿下,做一點清理加上檢查,確定沒有問題了才說:「盡量別免強自己走太久或站太久,多用熱水泡泡會好的比較快。」
碧翼點了點頭,這時醫生又突然轉過頭來說:「至於宇先生你嘛…手骨裂雖然好了,但肩膀上的彈傷又撕裂了,接下來幾周請麻煩自製一點,否則下次我就不打麻醉的直接給你摓針。」
眾人看向了宇衛戢,宇衛戢乾笑了幾聲。
在床上趴了三天才能下床的墨星裂嘴笑:「自作自受。」
靜泉、曦藍倒是有些自責的說:「抱歉,我們竟然都沒發現還讓主人動手做事…」
薩爾甩了甩手說:「那還不是因為他自己說已經完全好了,你們才放心的嗎?」
宇衛戢滿臉黑線苦笑,這時那位醫生還湊一腳說:「這是第二次了,再一次你的右手真的會報廢。」當然不會這麼嚴重,但是要讓這個不聽話的病人乖乖聽話,激烈一點的手段是必須的。
宇衛戢看著寶貝們盯著自己的表情,有點尷尬的打哈哈說:「不會到那種地步的,很快就會好的…」不過他內心知道自己這次一定又要被嚴重妻管嚴上一陣子了。
醫生重新幫宇衛戢拆線逢線,還有拿掉手上的石膏,最後又是一陣嘮叨的,說不能這個不能那個,宇衛戢敷衍的點頭點頭,倒是靜泉跟曦藍聽的非常的專注,就差沒拿個紙條把注意事項都寫下來了。
已接近年關,眾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一天一天的平淡而快速的過著。宇衛戢朝九晚五又加班,幾乎每天都到八九點才回到家中。琥珀測試遊戲加上寫報告,也是每日黏在電視前面不動。靜泉天天跑餐廳,聽說那位知名大廚已經正式將他收為首席弟子,更是忙碌了。墨星身為助教,一堆卷子要改不說,還要自己趕論文。碧翼翔斐以神秘歌手出道後,最近又要出專輯,同樣忙個不可開交。曦藍身為帝國首席設計師,也同樣忙碌。薩爾因之前駭客電腦潛能被挖掘,被派去了帝國總部寫防護程式。
眾人忙錄時,最閒的莫於無所事事的絳玉。抱著自己的熊熊布娃娃,一會兒跑去窩在琥珀懷裡,下一秒抱著球球玩,或是跑到花園內跟小PI玩我丟你撿的遊戲,中午回房間午睡,起床又繼續找寵物玩去了。
「好無聊。」絳玉大字型的躺在客廳的地毯上,東滾滾西滾滾,看看鄭在玩電玩玩的入迷的琥珀,決定做一件大事!
偷偷摸摸的到了門口,絳玉披上了輕薄的薄紗,再戴上項圈,握上門的手把時,琥珀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要去哪裡?」
「寶寶想要出去走走,家裡好無聊。」絳玉誠實的回答,抱緊了熊熊的看著琥珀。琥珀伸了伸懶腰的說:「那我跟你去,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嗯嗯!」最喜歡的琥珀哥哥能跟自己一起去玩當然是最好,絳玉穿上白色短靴,等著琥珀準備好,兩人就手牽手的出去了,卻不料這次出去卻引爆了一場大風波。
依舊的在帝國內熟悉的商店街逛著,自動忽略眾人的視線,他們兩個先是去希望之光喝了點飲料,再去遊戲店逛逛,之後到情趣店裡看看有沒有新貨。與熟悉的侍者男寵甚至主人打招呼,無聊的跑去偷窺一下草叢間歡愛中的人們,在樹下兩人幫著對方口交解決了被火熱的景象挑起的慾火。
絳玉抹了抹嘴邊的白液,在琥珀還熱著臉喘著時,從旁邊樹叢發現了一個以前沒注意到過的小湖,決定到那邊洗一下腿間的黏液。
兩人到湖邊,卻聽到了有人的求救,看過去卻發現是一個男奴不知什麼掉入湖中浮浮沉沉,幾乎快要溺斃。「寶寶在這裡等著!」琥珀一說完,蹬掉鞋子就跳入湖中去救人。
只見琥珀以自由式快速的游到那人身邊,拖著對方的身子就要往回游時,卻不知被什麼一拖的拖進了水中,連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絳玉看了非常的慌張,那水上的漣漪漸漸的散去,卻不見人浮上來。
「琥珀哥哥!」絳玉大喊,卻還是沒人回應,急忙同樣脫掉礙事的鞋子,跳入水中找人。
過了一陣子,只見那個原本在中間浮浮沉沉的男奴從岸邊上了來,艱難個咳了幾聲,而這時樹的後面走出了一個高大面惡的男人,說:「做掉了嗎?」
「是的,主人…」男奴跪在那人面前,身子不斷的顫抖著,身子完全濕透了,而沾濕的頭髮也正滴著冰冷的湖水,眼眶滴出來的卻是燙熱的鹹水。
「很好,有獎勵。」那男人手中的皮鞭一揮,鞭打在男奴充滿傷痕的臀部,惹來男奴的哀號。男奴知道主人的意思,乖乖的轉身雌伏在地,用手掰開又痛又燙的臀部,讓主人硬闖那乾澀受傷的後穴。
那個男主人一邊在男奴受傷流血的後穴衝撞著,一邊邪惡的笑著:「宇衛戢,這次絕不讓你好過!」
湖底的琥珀與絳玉被那個男奴推進一個小洞內,那小洞就被大石給封閉。兩人沿著洞內的通道游著,不久後就破出了水面。四處看看,發現他們倆個正在某個山洞裡面。
而這條河流就是通著他們出來的通道,琥珀跟絳玉紛紛上岸後,擰乾了身上的薄紗。
「我們在哪裡?」絳玉朝琥珀問道,琥珀搖頭:「不知道,不過要盡快找出路回家才行,主人他們會擔心的。」
「嗯。」絳玉點頭回應,兩人紛紛就開始在這洞穴內尋找出路。所幸洞頂有些小洞讓淡淡的陽光灑入,才不至於摸黑,但是洞頂卻又太高的不太可能爬的上去。
琥珀與絳玉在一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通道,兩人沒有多加思索的就直接進去摸黑延著石壁走著,不過還好的是沒有遇上什麼爬蟲類。漸漸的,前面出現了一道光芒,加快腳步往前走著,卻聽見了海浪一波波的拍打聲。
出現在琥珀與絳玉面前的是汪洋無邊的大海,而他們就站在一個小小的石島上,看過去不遠處就是巨大帝國的城堡式建築,中間卻隔了一大片的激流海域。原來那湖底的石洞是通到這個獨立的小島的,而現在湖底的入口被封,就回不去了。
「琥珀哥哥,要游過去嗎?」就是強悍的絳玉看到這激流,也忍不住愁眉苦臉。
「游不過去吧,一下水就被沖走了。」琥珀抓抓頭,這水看起來就很危險的樣子,最好還是別冒險比較安全。
絳玉蹲道岸邊看著水裡悠遊的魚群,摸摸肚子的說:「寶寶肚子餓了…」
「這裡沒有吃的啊…」琥珀四處看看,整個石島上面只有幾顆小樹,僅此而已。走過去地上挑了一枝落下的細長樹枝,扯下自己腰間的薄紗,撕成長條狀的,綁在樹枝上。拿下了頸間的項圈,扯掉扣環敲成鐵鉤的形狀,綁在薄紗的尾端。
「那是什麼?」絳玉靠過來好奇的問,琥珀甩了甩樹枝說:「現成釣竿!」
琥珀隨便在岸邊找了一隻寄居蟹,作為釣餌的鉤在鉤子上面,往海裡一甩,就挑了個大石頭坐下來等魚上鉤。
絳玉看著琥珀的動作,跟著挑了一根尖銳的樹枝,走到比較淺的地方,站著盯著水面。琥珀好奇絳玉在做什麼,看著絳玉眼睛不斷定住什麼,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上的樹枝朝水裡一個方向直直的插了下去。
拿起來的時候,樹枝上已經插著一隻約半個巴掌大的小魚。
「喔!太厲害了!」琥珀拍拍手,絳玉害羞的抓抓頭,笑了一下。就這樣他們一人插魚一人釣魚,天快暗的時候,已經抓到約十來只小魚,也夠兩人吃晚餐了。
用樹枝鑽木取火,一邊烤著得來不易的魚,一邊取暖,這裡可不像帝國內有中央空調,夜風一吹過來兩人就一陣雞皮疙瘩。依偎在一起吃著烤好沒什麼味道的魚,渾然不知到帝國內現在已經亂成一團。
「他媽的你說你跟丟了!」宇衛戢不顧形象的抓著那個帝國守衛衣襟大吼。
那個帝國守衛腳抖的不停,顫抖著聲音報告:「是…是是是的,有人下了迷藥,讓我半途就昏到在樹叢裡…」
「沒用的東西!」宇衛戢氣的很想踹這傢伙一腳,宇衛墨急忙過來制止了宇衛戢,說:「這事陰謀,可以確定的是幕後有人在操作,現在要盡快找到他們兩個才是上策。」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宇衛戢既是氣憤又是懊悔,沒保護好自己的愛人,讓他心都快要碎掉了。
「我也不許帝國內發生這種事情,已經派所有人在帝國內進行嚴密搜查,暫時封鎖帝國的所有出入。」宇衛墨也很恨,竟然在自己的帝國內發生了這種事情,決不輕饒犯人!
「主人,我們也想去找琥珀他們!」曦藍抓著宇衛戢的衣服,如此的要求。
「不准,不准你們踏出這間房子!」宇衛戢堅定的回絕,看著曦藍有些受傷的樣子,宇衛戢心疼的抱著曦藍,放軟了聲音的說:「可以確定這敵人是針對我們來的,你們出去,我會怕……」
「嗯…我知道了…」曦藍點頭,靜泉過來雙手搭在他肩上。宇衛戢又把靜泉摟進懷裡,緊緊的抱著,感覺肩膀上有些濕潤,輕輕的拍著靜泉的背。畢竟靜泉與琥珀是處的最久的,感情自然是最深的,當然失去的痛苦更加的沉重。
「我會找到他們的,放心。」這句話是說給靜泉他們聽,更多是說給自己聽的。吻了吻靜泉的眼角,就跟宇衛墨出門去找人了。此刻宇衛戢家被重重的防護給保護著,外面站了一圈的武裝警衛,連只蟲都跑不進去。
在宇衛戢家中的書房內,四個人影正圍在電腦前面,薩爾在鍵盤上用力的敲敲打打,侵入帝國的監視器系統內喚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監視影像。
「這邊,琥珀跟寶寶進了樹林後就再也沒出來過了,問題就在那裡面。」碧翼指著其中一個放大的視窗如此說,墨星點頭:「這點我想主人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所以第一件搜索的地方就是那裡,但那個林子就這麼的小,若是在那邊是不可能沒被找到的。」
薩爾叫出了帝國的總地圖,放大了那個從林指著中央一個畫著藍色的圈,擔憂的說:「這邊有個湖,該不會…」
「估計主人他們那邊的人也已經調查過水底了,這他們不可能沒有想到,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所以應該不太可能。」墨星手撐著下巴,蹙眉的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
「帝國內的任何動靜都絕對不會逃過主人他們的偵查,最有可能的就是犯人在琥珀絳玉消失後的幾個小時內逃離帝國,而且不可能帶著琥珀跟絳玉,畢竟守門員可沒那麼好騙的。」碧翼往後靠在椅背上,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沉思,又說:「最有可能的就是,琥珀絳玉都不在帝國,但也沒被那個嫌犯給帶走。」
薩爾又在電腦上敲敲打打,過不久問:「會不會有暗道?」
「有可能,你是說他們是從暗道出去的?」碧翼想想,確實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
墨星點頭,「薩爾,據我所知這個島在被宇衛墨買下之前是有過一些國家軍隊登錄探察過,沒有發現有用能源才撤退。你能不能侵入這些國家系統把所有關於這個島的資訊全部查出?」
薩爾點點頭,又在電腦上一陣敲敲打打,突破一個一個的超精密防火牆,喚出了一系列的隱密報告。「有,之前的軍隊登入有挖掘一些暗道,這是地圖。」
薩爾列印了一份地圖出來給他們,墨星接過來看了看,指著湖邊說:「果然,這裡有一個暗道,我估計他們就是從這邊出去的。這個地下通道通往外面的一個小海島,或許他們就在那裡。」
碧翼看了看,問:「薩爾,這份報告有傳出去,或是有其他人知道嗎?」
薩爾搖頭,回答:「應該不太可能,除非有人跟我一樣能夠破開那些嚴密的防火牆,不過估計不會有太多人有這個本領。所以可以估計的是,除了我們或者琥珀他們,沒有人知道這個暗道。」
這時,電腦傳來了一個叮咚聲響,上面顯示有新郵件。墨星靠過去開起郵件,看了看,隨後邪笑出來說,「我們有目標了。」
「我以為你說暗衛殺已經解散了?」薩爾疑問,墨星回答:「是解散了,不過情報網還在。」隨後指了指螢幕上的人,說:「根據情報組的密報,這傢伙就在琥珀與絳玉消失在樹叢後不久離開了帝國。或許這不算什麼情報,但是妙的是侵入這傢伙的住處發現他家的男奴沖澡時,沖刷下來的穢物中夾雜著水草,證明這男奴絕對進入湖水中過。」
「但光這樣不能證明什麼啊…」薩爾如此一說,墨星邪惡一笑的說:「若普通當然不能證明什麼,我的探察員調查過了,那個男奴被他主人用粗重的鎖鏈鎖在浴室內。儘管這對很多外出的主人非常普通,只是以防男奴亂跑出去,但根據調查這個主人普通是不會鎖奴的,他比較喜歡讓男奴偷溜出去然後再逮回來惡狠狠的教訓。」
「意思就是說,這反常的動作把男奴囚禁起來,是為了不讓他出去洩密?這樣挺說的通的,不過其中的變數太多,不只有這種可能性啊。」薩爾沉思,墨星哈哈笑了出來說:「這些都是主人他們要顧慮的,畢竟他們可是明著干,不能衝動行事怕抓錯人,而且還很麻煩的要搜集證據。而我們嘛…嘿嘿,管他三七二十一,寧可錯殺不可錯過,管他是不是真正的犯人,先整了再說!」
「喔喔!」碧翼跟薩爾拍拍手贊同,讓翔斐這個正派人士在一邊汗顏。
「那麼要把琥珀跟寶寶的消息跟主人說嗎?讓主人去接他們?」一直不出聲的翔斐如此的問,墨星想了想,突然邪惡的笑說:「那個主犯現在一定很樂,以為他的計謀成功了,不如,我們就讓他在樂一下子…」
碧翼也跟著竊笑了起來,「天堂掉入地獄嗎?不錯的提議呢…」
薩爾也跟著竊笑了起來,說:「我這就去下載他未來幾天的行程,呵呵呵,真好玩…」
翔斐打了個冷顫,嗚嗚嗚,這三個大魔頭笑的好陰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