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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世家之月出驚山鳥》第11章
第十一章 我的良人

  秋家雖然沒落了,但倒驢不倒架,虛面子做得還很足,喪事要辦一個月,等有些遠地的親屬都到齊了才發喪。早知道我們就晚點來了。

  就我呆了幾天後的觀感,這家人都很浮躁。明明窮得快屁股上蓋片瓦了,就是不肯放下架子踏踏實實去幹點工作好好生活,還個個眼高於頂,很瞧不起慕容家這種經商習武的草民。相應的我也瞧不起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平時和努努盡可能不與他們接觸。

  秋家辦喪事用的好多東西都是賒來的。為了省錢,好些帳帷巾幡都要女眷們自己動手做。我來後逍遙了沒幾天,有人看不下去了。

  有一天,我名義上的媽也就是秋家二夫人帶人給我抱來一堆白布,叫我做成孝服,以便於弔喪的親戚換穿。別說我現在不會做針線,就是會做我也不願做。我連出借春杏都勉強了,沒道理會奉獻自己,所以我一口回絕了。

  秋二夫人沒料到我會拒絕,當即臉色變得很難看,脫口而出,“小賤人,翅膀硬了是不是?”揮手要來打我。

  她也不想想,即使我是真的秋水柔也嫁出去幾年了,早不在她手下討生活了,再說還有丈夫在旁邊,怎麼也輪不到她來欺負了。所以不等我閃,努努早伸手一擋,她被反震摔倒在地。

  努努還記得她是岳母,所以連忙道著歉要扶她起來。那老女人惱羞成怒,一把打掉努努的手,由丫鬟扶起來,開始罵罵咧咧。虧她還自詡是官宦人家,罵起人來鄙俗的要命。從秋水柔的媽罵起,再罵秋水柔,左一句賤人,右一句婊子。

  努努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抑著怒氣作揖說:“岳母大人,剛才是小婿不對,小婿願意領罪。只請岳母口下留德,不要再罵下去了。”

  那老女人看努努低頭氣勢更甚,開始罵起努努及慕容家了。這下我怒了,我受得了她罵秋家母女可受不了她辱及慕容家的人,尤其到最後連“生個孩子沒屁眼”都罵出來了,再不翻臉我還算什麼暴龍?

  我怒吼一句:“閉嘴!死老太婆!”回頭給努努一個眼色,“給我點了她的啞穴再定住她。”

  努努想也沒想就照做了,老女人被定在那裡,張嘴發不出聲,隨她來的小丫鬟扔了白布撒腿就跑。我和努努對了一下眼色,把她放走了。之前我已經探聽清楚了,秋家以前有點勢力時和慕容家官商勾結過,現在他們已經沒落了,慕容家過河拆橋也不會有問題了。我也很想孩子,乾脆撕破臉,我好早點回家。

  我拿起她們帶來的針線,研究了一下她的嘴巴,“死老太婆,以前虐待秋水柔,呃我也就算了,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秋家的人了,你還敢作威作福,還敢辱駡我慕容家!你當我還那麼好欺負嗎?現在我就把你這作孽的臭嘴巴縫起來。”

  我“啪”的合上她的嘴巴,捏住兩片嘴唇作勢要縫。老女人嚇得眼珠滴溜亂轉,卻沒法動也沒法喊。

  這時有人大喝一聲:“住手!你這孽女。”是秋水柔的爹,後面還跟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我本來就是嚇唬那老女人,所以拿針紮了她兩下就放開了。還真是兩口子,那個爹一過來也朝我甩巴掌。

  努努一閃身把我掩在後面,伸手去擋,伸到半途又止住了,那一巴掌打在了他身上。

  我更怒了,努努只有我能欺負,這臭老頭憑什麼?

  我一下跳出去:“什麼狗屁禮儀之家?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拿了我家那麼多錢不知道手軟,使喚我的丫頭不知道感激,還想奴役我,現在乾脆打上人了。真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人家!”

  那個爹大怒,斥責我:“你這孽女,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今天我就打死你這目無尊長的東西!”說著伸手又要來打我。

  努努抱著我左躲右閃,我繼續叫囂:“是你們自己先為老不尊的,上樑不正就別怪我下樑歪。你憑什麼打我?我已經不是你秋家人了。”

  努努在中間打圓場,“嫋嫋,別生氣了。岳父大人息怒!”

  那個爹眼見打不到我遷怒到努努身上,“小子,我好好的女兒嫁給你怎麼成這樣了?你家究竟是什麼混帳人家?”

  不等努努說話,我先回答:“呸,你家才是混帳人家!虧你好意思說,好好的女兒?你盡到當爹的責任了嗎?你也不怕死去的人來找你算帳!”

  那個爹忽然定住,變得很頹廢的樣子,揮揮手,“這事就算了,以後別這樣了。女婿,讓你岳母回去。”

  搞什麼?怎麼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還怎麼繼續撕破臉?我遞個眼色給努努。

  努努解開老女人的穴,她一得自由就又開始叫駡,我一捅努努,“給我再點!”正愁矛盾不激化呢。

  那個爹搶先一步斥責那老女人:“還不快回去,在這丟人現眼!”又轉頭對其他人說,“都幹活去!”

  等閒人都散了,他看看我,歎口氣,“以前是爹虧待了你,只因你長得太象你娘,看到你就會想起她,唉!她們不會再來煩你,你也不要惹事了吧。”他滿臉哀卿之色,好象很緬懷的樣子耷拉著肩膀走了。

  看起來老傢伙好象對秋水柔的娘還很有情意的樣子,因為怕觸景生情才忽略了秋水柔嗎?也因此秋二夫人才會不喜歡秋水柔母女嗎?倒楣的秋水柔。

  這叫什麼事?白鬧了半天,我和努努依舊留在秋家。秋家人對我們越發敬而遠之,春杏也沒人敢借了。我們住的那個小院基本沒人去了。

  在秋家呆得氣悶,我就讓努努帶我出去溜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都是爬牆出去。

  有一天,我們從外頭回來,我看四下無人,決定自己爬一回。

  “努努,我要自己爬。”

  “不行,嫋嫋,牆這麼高,會摔到的,還是我抱你過去。”

  “我要自己爬嘛,你蹲下,讓我踩著你肩膀,我就能夠到了。好努努,乖努努,親親努努,好嘛,好嘛,讓我爬一回嘛……”

  努努敵不過我撒嬌,貼牆乖乖的蹲下。

  我脫了鞋,踩上努努的肩膀。努努扶著我的腳,一邊囑咐我小心一邊慢慢站直身體。

  我兩手一撐攀上了牆頭,大馬金刀的坐穩了。

  就聽有人喝問:“何方小賊?”

  我循聲定睛一看,牆內有兩個衙役模樣的人舉刀虎視眈眈的正候著,他們身後一群人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其中有秋家的男人們和幾個穿官服的人。

  敢情我和努努給他們演了段廣播劇再加雜技。我得意的笑變成乾笑,“呵呵,誤會,誤會!

伯父,爹,各位老爺們,你們好。那個,後面還有一位,麻煩兩位大哥刀先放放,不要激動。”

秋二老爺,我現任的爹很惱怒的斥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兩位元衙役大哥看秋家人真認識我放鬆了下來。我朝努努勾下手指頭,一邊回答:“是這樣,我有點不舒服,相公帶我去看郎中了。”

  努努撿起我的鞋掖進懷裡使個輕功躍過了牆頭,他先給那些人施了個禮,“見過伯父、岳父,各位大人。”我趁機把牆外的那條腿挪進來。

  秋大老爺很不悅的瞪著我,“你還不從牆上下來!”

  努努恭順的接話:“伯父請息怒,我這就讓她下來。”說著就轉身從懷裡掏出我的鞋給我穿。那些人瞪大了眼睛。

  秋家大少爺驚訝的看著努努:“你,你居然給女人穿鞋?”

  努努頭也不回很不在意的答:“對啊,我娘子的鞋都是我幫她穿。”努努幫我整好鞋襪,張開雙臂。

  我歉疚的對那些人笑了笑,不好意思,還得刺激一下。我竄下牆頭,努努一把接住,抱個滿懷。

  那些人的眼睛又瞪大了點,一時有些冷場。

  秋家大老爺先醒過來,很惱怒的說:“大白天就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還不快放開。”

  努努又幫我拍乾淨了身上的土才放開我。

  這時有個人問:“這兩位是誰?秋老爺怎麼不介紹一下?”

  那個爹很羞愧的說:“這是小人的三女和女婿,女婿家是江湖人士,有些不懂禮數,讓各位見笑了。”然後他很嚴厲的轉向我們,“還不快來拜見各位大人和燕公子。”

  我倆一一拜見了,那個燕公子就是剛才問話的人,看著有點眼熟,兩個眼睛很放肆的打量著我。我作恭順狀退身在努努後面躲開他的視線。

  秋大老爺很威嚴的斥責我們:“看你們象什麼樣子?秋家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努努作揖:“伯父大人教訓的是。”

  我在努努後面嘀咕一句:“丟也是丟我家的臉,關你秋家什麼事?”

  秋大老爺一瞪眼,“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沒家教!”

  我縮在努努後面撇嘴做個鬼臉,沒家教也是你家的責任。

  秋二老爺接著審問:“怎麼不從門走?”

  努努把責任攬過,“是小婿不對,只圖省事了。”

  秋大老爺輕蔑的“哼”一聲,“一點禮數都不懂。”然後很高慢的問,“燕公子說他養的一隻黃鶯飛進了這院裡,你們可曾看見過?”

  努努搖頭:“回伯父,不曾看見。”

  我忍不住又插嘴:“鳥都長翅膀,怎麼會停在一個地方。”

  秋大老爺面色又開始不悅,沒等他發作,那個燕公子接話:“秋小姐有所不知,我家那黃鶯是只呆鳥,不會亂飛的,剛才我還聽見它的聲音了。”

  我心一突,抬眼打量了一下他,他沖我一挑眉。是他,那只呆鳥。我說秋家人那“尊貴”的蹄子怎麼會到這獸跡罕至的地方來呢,原來是他搗鬼。

  哼,小肚雞腸的男人,不就自由落體了一下嘛,還上門來挑釁,至於嘛?我輕蔑的扁扁嘴,收回目光,給那些人道個萬福:“伯父、爹、各位老爺,我這婦道人家也幫不上什麼忙,請容我告退。各位只管在這院裡慢慢找吧。”

  秋大老爺從鼻子裡“嗯”了一聲。努努也施個禮道聲告退,要隨我一起進屋。

  這時那個燕公子又出聲:“賢伉儷請留步。”

  我倆看向他。看來他來頭不小,那幾個官老爺都誠惶誠恐在一旁聽著他發話。秋家的人則誠惶誠恐跟著官老爺行事。現在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燕公子身上。

  那燕公子眼睛直勾勾看著我似笑非笑:“剛看這位什麼公子……”

  秋二老爺小聲提示一句:“慕容。”

  “哦,慕容公子,輕功真是不錯,可否幫我到樹上好好找找我的黃鶯?”

  努努再老實,男人的本能也讓他警醒了,他上前一步擋住我,施個禮,“請燕公子稍候,待我將內人送進去就來幫您。”

  我掩在努努後面加一句:“燕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家相公不是那種玩物喪志的人,不認識黃鶯長什麼樣,怕是幫不上忙。”

  秋大老爺喝一聲:“孽障,你……”

  姓燕的一擺手止住他,譏笑的說:“看來慕容公子似乎有些夫綱不振啊,竟由得女人在一旁張牙舞爪。女人呢,是寵不得的,把利爪拔掉才好玩。不如讓我教你幾招馴悍法。”

  努努挺直了腰杆:“燕公子好意心領了,我對娘子是一片敬愛之心,從來未存玩弄之意,也沒覺得她有哪裡悍。”

  姓燕的又諷刺的笑兩聲,“慕容公子怕不是敬愛,而是敬畏吧?剛在牆那邊她好象踩到了你頭上,據你說她的鞋都是你幫著穿。哈哈,實在有些丟我們男人的臉啊。”

  周圍的人也跟著一起附和嘲笑我們。

  努努昂起頭,不卑不亢的回答:“敬畏又何防?各位想必都是讀過聖賢書的人,都知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怎地對自己的妻子這樣苛刻?她拋家遠親將終身託付給我,真心愛我,全心信我、知心懂我,又不顧十月懷胎的辛苦,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為我誕下乖覺可愛的孩兒。比之她為我做的,我不過是稍稍寵她一點,順她一點,不足以回報她的萬分之一。我只恨自己能為她做的太少。倘若一個男人的臉面是由輕辱自己心愛的女人得來的,那這種臉面我寧可不要。”

  太帥了!我眼冒紅心看著努努,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狠親一口,“愛死你了,真是帥呆了!”

  努努立刻由慷慨激昂變成大紅臉,在我耳邊輕聲問:“我剛剛那樣還呆啊?”

  我笑出聲,“呵呵,不是那個意思。”

  這時秋大老爺又在一旁壞人好事,“成何體統?光天化日就這樣,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還不放開!”

  我這才想起旁邊還有閒人,我依舊掛在努努身上,回頭對秋大老爺輕輕的一笑:“都說出嫁從夫,我只聽我相公的。相公,你要我放開嗎?”

  努努紅著臉摟住我,“不要。”

  我對那些看呆的人包括姓燕的甜甜一笑:“論起羞恥之心,各位不該非禮勿視嗎?各位慢慢忙,我們回屋去羞恥。”

  秋大老爺漲紅了臉,氣極敗壞的叫道:“我秋家沒你們這種不知羞恥的人,給我滾出去!”

  “太好了!不是我們不懂禮數,可是你趕的哦。”我沖立在一邊的春杏一招手,“快去收拾東西,咱們回家了。”

  姓燕的開始鼓掌,“兩位真是性情中人,好膽色!”他對其他人揮揮手,“你們都先退下,我有幾句話和他們說。”

  那些人一一告退,臨走前秋家兩位老爺給我遞來警告的目光。

  想給個機會讓努努表現一下,可是好象選的場景不是太好,先貼上,將就看吧。

  那個燕公子也不準備點明是誰了,就是一個有點權勢的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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