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司御天看著剛傳回來的消息,放鬆地靠在了龍椅上,看來月兒沒有什麼危險。起身離開御書房,司御天向寢宮走去:小豹子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把那三個門派給毀了,並造成是其他人所為的假象,這個月兒啊……如此縝密的心思如果能分一些在感情上就好了,不過那樣他也會少了很多樂趣,真是為難啊。想到這裡,司御天微微露出了笑容,不知道小豹子什麼時候能回來,這是他和月兒第一次分開這麼久,久到月白睡袍上的氣息都已經淡了下去。
………………
「大哥,看來七弟他們很順利。」司嵐夏接到八弟派人傳回的消息,眼中最近一直出現的擔憂消散了下去。
「嗯,看樣子不幾日七弟他們就回來了。不過我們幾個還不能放鬆警惕,畢竟幕後的黑手還沒有揪出來。」司耀日仍舊不放心地說道。
「嗯。」司錦霜和司嵐夏點了點頭。
「不過最近有人暗中向朝中的官員打探七弟的消息,」司錦霜皺著眉說到,「連六弟府上的人都被人查探過。」
「這我也發覺了,最近有人想通過我們幾個查探七弟的動向。好像有人不相信七弟現在在宮裡。」 司嵐夏也嚴肅地說到。
「知道是些什麼人麼?」司耀日低聲問道。
「現在還沒查出來,那些人行事很小心,都是通過其他人來查的,抓了幾個也是些拿錢辦事的人。不過宮裡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司錦霜說出他目前掌握到的一些情況。
「看來是有人想對七弟不利,不管是誰我們幾個都要萬分小心,別讓人從我們這裡知道些什麼。」司耀日果斷地吩咐道。
「嗯,我已經讓宮裡的人嚴加巡視了,也讓內監處增派了一些暗眼隱藏在宮裡,不過我總感覺這背後之人不是朝中之人。」司嵐夏說出自己的疑慮。
「你是說江湖中人?」司耀日問道。
「朝中有實力這麼做的人基本上都和我們幾人有關聯,其他的人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而能做到如此隱秘的人,如果是朝中的大臣們不可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的。」司嵐夏接著說道。
「有道理,如果不是江湖中人就有可能是他國之人。」司錦霜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管是江湖中人還是他國之人,為何要抓七弟?我不認為他們是覬覦七弟的容貌。」 司耀日有些不解,之前的刺客對七弟的舉動與其說是刺殺不如說是想活捉。
「這也是我的猜測,但可以確定的是確實有人想控制七弟。」 司錦霜收起臉上的笑容,肯定的說道。
「………………加緊宮中和京城的防守,既然是想控制七弟,一天不把那人揪出來我們就一天不能放鬆警惕。」司耀日對兩個弟弟說出自己的決定,「你們找個時間和六弟通個信,讓他心中有個計量。」
「嗯。」
躺在龍床上的司御天久久無法入睡,不知為何今日心中極為不平靜。坐起身靠在床柱上,司御天摸向一旁的空位,暗歎了一聲,不知道那人何時能回來,最快也要十日吧………算算時間,至少還有三日,司御天此時深感度日如年。就在司御天想著那人的時候,突然聽到寢宮裡傳來微弱的聲音,抽出枕下的匕首,司御天沈下臉悄悄的起身朝聲響處走去。
走出內室司御天突然眼睛大睜,然後放下手裡的匕首,大步走向沐浴間,然後一把拉開浴間的門簾,驚呼出聲:「月兒?!……………」
正在放水的司寒月看向走進來的父皇,眼瞳周圍的光暈流光閃爍,「父皇……我要沐浴。」
「月兒?!」司御天衝上前把人兒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吻著人兒的頭頂,「月兒,你終於回來了,父皇好想你。」
「父皇。」司寒月略微掙扎,他現在身上很不舒服,連續幾日的趕路讓他此刻只想好好清洗一下。
「呵呵,」放開懷裡的人,司御天瞭然地笑了笑,然後開始幫寒月脫衣服,「父皇幫你擦背。」
「嗯。」
…………………………
「嗯……月兒,父皇好想你。」司御天伏在人兒的上方,前後抽動著,幫小人清洗完之後,擦乾小人的頭髮,司御天迫不及待地佔有了他思念了一個月的人兒。
「嗯……嗯……啊!」在父皇突然的一擊下,司寒月猛地大叫一聲,他不知道為何,父皇碰到自己的一個地方時他會有特別強烈的感覺。
「舒服麼,月兒?」知道那是人兒的敏感點,司御天更加用力地衝撞著。
「嗯…舒服,啊啊……嗯……啊,父皇……嗯嗯……嗯啊…」緊緊抓著父皇的肩膀,司寒月用自己豪不遮掩的感受告訴了父皇他的感覺。
「月兒,不要再離開父皇這麼久………」司御天猛然把自己的慾望抽了出來,低下頭狠狠吻住身下人兒那能發出只有自己能聽到的絕世之音的紅唇,然後一手握住自己發燙的慾望再一次猛烈地送入那緊窒溫暖的小穴內。
「嗯……」在父皇進入自己的瞬間,司寒月在父皇的嘴裡喊了出來。
「月兒……」司御天離開誘人的紅唇,然後抬起身下人細弱的腰肢,更加大力的律動起來。許久沒有歡愛的身體無法承受過多的刺激,司寒月「啊」的一聲,在父皇的手上釋放了自己。
「月兒,父皇愛你。」司御天在小人釋放之後也幾個大力在密穴的深處噴射出自己的慾望。
「呼呼……」司寒月閉著眼平息自己。
「月兒……」 司御天輕吻著寒月的眼睛,然後身體依舊前後繼續抽動,片刻後未曾退出的男性開始漸漸復甦,然後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快,司御天的慾望再次堅挺起來,「月兒,今晚父皇要好好地抱你,父皇要懲罰你離開父皇這麼久。」不等小人的回應,司御天開始了又一次的掠奪。
………………
這一晚,司御天盡情地佔有著自己的寶貝,在一次次的釋放自己的同時宣洩著自己對寒月的思念及愛。而寒月則放任父皇對自己的掠奪,用他誠實的身體反應和動聽的聲音回應父皇對他一遍遍訴說著的思念和愛,雖然對於什麼是思念,什麼是愛他並不瞭解。
「哎,你們聽說了麼,江湖上有名的三個殺手門被人滅門啦。」 酒樓裡,一桌人中突然一人神秘地說道。
「我聽說了,聽說全部是被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恐怖喲。」馬上又人附和到。
「哎,也不知是誰幹的。」周圍聽到的人紛紛加入話題。
「肯定是比那三門更厲害的門派。」
「那也說不定,這江湖中厲害的門派就那麼幾個,聽說連五大門派的人都不知道呢。」
「會不會是近幾年新竄起的天月府?」
「不可能,天月府哪裡有這個實力,而且天月府為何要這麼做?聽說天月府現在也在派人查探呢。」
「也是啊,前兩年江湖上勢力比較小的殺手門紛紛被不知名的人給滅了,本以為是三大殺手門做的,卻沒想今日他們也給人給滅了。」
「聽說這三門是因為拒絕派人刺殺當朝七皇子才被滅的門。」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你說是誰這麼恨那七皇子啊,這天下居然有人敢和皇家對著干啊,誰不知那七皇子司寒月是不能惹的主,殺了他還不被皇上給滅了九族啊。」
「誰知道啊,我看啊保不準不是咱堰國的人做的。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明目張膽的事?」
「哎,也不知這七皇子惹了哪路瘟神了?」
………………………
就在樓下的人紛紛討論前不久剛發生的江湖大事時,樓上的一間包廂內。
「嗚嗚嗚」一女子死命的拽著捂著自己一隻大手。
「蕭兒啊,你小聲點,這裡是酒樓……」男子低聲地喊道,然後見女子聽進去自己的勸說才慢慢放下了手。
「你叫我怎麼小聲啊。」 剛獲自由的美豔女子大聲喊道,再看到男子又準備伸手時壓低了聲音。
「有人想害月兒,你叫我怎麼冷靜啊。」女子臉上異常的驚慌。
「蕭兒,你別激動別激動,先喝杯茶。」男子安撫地拍拍女子的後背,然後拿過桌上的茶遞了過去。女子立刻大口的喝完,然後依舊沒有放鬆下來,「海哥,我要回去,我不放心,月兒有危險。」
「不行,你忘了殿下的交待了?」男子立刻沈聲喝到,然後又換上溫柔的笑臉,只是帶著傷疤的臉上此時只顯得分外詭異,「蕭兒,你別擔心,殿下不會有事的,你這麼跑回去到時候受罰的可是你可憐的夫君我。」
「海哥,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不放心。以前月兒不管怎樣,起碼我能在他身邊看著,可現在……」說著說著女子的眼圈開始發紅。
「別哭別哭,蕭兒,我知道你放不下殿下,但你忘了殿下對你的囑托麼:過你想過的生活,什麼都不需要操心。」把美豔女子擁進懷裡,「這麼多年你還不相信殿下麼?殿下不會讓他自己有事的,也不會讓你為他擔心的。而且啊,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比從前,萬一不小心動了胎氣可如何是好。你就那麼想看為夫被殿下剝了皮抽了筋。」
「嘻嘻,」梅豔女子豪無良心地笑了出來,「那當然啦,月兒怎麼可能欺負我呢?」
看女子終於放下心來,男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好了,你現在只要好好的,不讓殿下為你擔心就可以了。我們走吧,今天晚上爭取能到家。」
「嗯,我也想回去了。」 靠了男子一會,美豔女子站了起來,然後在女子彎腰的時候,一個彎月玉墜從女子的頸間滑了出來,女子順手把玉墜放回衣內,然後任男子扶著慢慢走出酒樓坐上馬車,不久馬車就消失在了這座城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