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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 Harry Potter 的肥皂穿越之旅》第109章
心動的瞬間

  背後的人造冷鋒飆呀飆,完全沒顧慮到現在早是足以凍死人的冬天。我僵硬著身子承受那壓抑的憤怒魔威,連根手指偷偷抽動一下都顯得困難。

  ‘怎麼,有膽子弄出事情來卻沒膽子承認?Gryffindor的黃金男孩終於把他張狂的勇氣都用光了?’

  我繼續僵著身體沒動,盯著地板腦袋卻是在拚命轉著能從闇黑大蝙蝠手裡逃過這一劫的方法。

  ‘還是,不只是那不經大腦的魯莽勇氣,你甚至連魔力都通通消耗一空了?’

  ……靠!那麼精明還一針見血是要死喔?

  連“問候”的心理活動都沒能完成,只感覺腰間一緊,我的視野就立刻天旋地轉倒了過來;還來不及意識到自己被到扛Snape教授肩上,Sirius憤怒的低吼已經先傳進我的耳裡。

  ‘放下Harry!你--’

  ‘讓開,蠢狗!’Snape教授的怒氣完全不下於Sirius,‘別逼我轟了你!’

  ‘要打就來啊誰怕你!’Sirius暴怒,尤其給Remus擋住更令他跳腳,‘把Harry放下!你這鼻涕精--’

  ‘你先冷靜點,Padfoot--’

  ‘冷靜個屁!鬼知道他要帶Harry去哪--站住!’Sirius終於繞過Remus的先一步堵到房間唯一的出入門,齜目欲裂地瞪著Snape教授,‘把Harry放下!別以為拿Harry當擋箭牌我就不敢動你--’

  Snape教授明顯耐性告罄,二話不說就要拔魔杖。好不容易從頭暈中緩過氣就驚覺到他的動作,嚇得我趕緊扭起身子的抓他右手,‘不要--嗚哇--’

  太過慌亂就是忘了自己目前姿勢的重心問題,差點整個人倒蔥栽地往後掉;幸好反射神經沒在這時候掉鍵子、加上Snape教授也眼明手快扣住我的腰地撈回去,這才免除了一場差點磕破腦袋的慘劇發生。

  ‘呼~~好險好險~~’我鬆口氣地右手輕拍自己心跳加快一拍的胸口,另一隻手沒忘記順便抱住Snape教授的魔杖手以免他不小心走火,卻沒發現他的手早就忙著攬著我而沒空再抽魔杖,‘差點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摔破腦袋而死的巫師--呃?!’

  還沒喃喃安慰完自己受驚的小心肝,我下巴一痛,就被一隻大手捏住的強迫抬頭,對上那被怒火填滿的黑曜石眼睛。

  ‘你也知道自己差點從打敗Voldemort的英雄變成摔破腦袋的白癡?’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卷天掀地的咆哮就直接劈頭蓋來,轟得我耳膜隆隆做響不說還差點眼冒金星,‘那你還敢這樣隨便亂來!?不只剛剛--每次都一樣!!本來以為你是Gryffindor裡少數幾個有長腦子的,結果你除了拿自己大腦去泡藥外還做過什麼?!甚至每次的行為都比Hufflepuff那些石頭獾還要更蠢!!難道你以為自己進了獅子堆就變得和貓一樣有九條命?!要真那麼想去和你那欠殺的父親泡茶就直說我絕對成全你!!Merlin知道我早該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直接--’

  不敢用手塞住耳朵,我只能縮著脖子閉緊眼睛的乖乖挨罵;可是當隆隆炮火突然沒預警的赫然停止,不管是誰都會莫名其妙又膽戰心驚得小心翼翼。

  我悄悄睜開眼睛,結果卻是看見Snape教授一臉鐵青震驚的瞪著我額頭;視線瞥向一邊,在旁的Remus也維持著攔住Sirius的動作、和教父一起不敢置信的同樣瞪著我的額頭--現在是發生什麼事?我頭上長花了嗎?

  ‘怎麼了?’鑒於三個大人都處於沒有反應的空白狀態,摸著自己額頭什麼感覺都沒、不明所以的我只好轉而問向就站沒多遠的Ron他們,‘我有什麼不對嗎?’

  然後,我看到的是三張瞪著我腰上那大手主人的驚恐糾結小臉--唯一個沒僵硬得太誇張的就是Hermione了,不過她臉上的糾結程度也大概是另外兩個男孩的雙倍--而我之所以會得出這個結論還是因為她是三人當中剩下能夠回答我問題的。

  ‘有點……’她褐蜜大眼裡寫滿欲言又止的掙紮,最後只是拿出她口袋裡的小鏡子塞給我,‘你自己看吧。’

  我莫名其妙的轉過鏡子看了下。而在見到鏡子裡自己額頭上的倒影後,我不由得睜大寫滿驚訝的眼睛,然後--

  ‘靠!我都已經給Voldemort那殺千刀的毀容一次了,這魔紋又是哪個欠砍混帳的傑作?!我要溶屍他!!’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為了額心居然沒預警多了個六角星型雪花為主的暗銀流紋、還有一連串魔紋在兩旁裝飾地一路布滿我整片額頭直沒發根的銀灰紋記而憤怒不已,全沒發現自己咒罵的內容讓三個大人差點從石化變風化;不過我氣呼呼的表現倒是讓Hermione直接白眼,Ron和Neville更是只差沒捂臉大歎沒救的無力,三個人全沒了糾結的心思--是說我也不知道更沒心思瞭解他們究竟在糾結什麼。

  ‘拜託!這不是重點行不行?你該注意的是那紋印出現在你腦袋上到底有沒有危險好不好!’Hermione的咬牙語氣無不透出她巴不得再撲上來掐我脖子,‘就算那紋印還挺好看--’

  ‘好看!?我就怕你這麼說!!’

  我不平的聲音又拔高了些,忿忿用袍袖拚命搓額頭,‘就因為你和Ginny連平光眼鏡都不准我戴,害我到現在都沒能從摘掉眼鏡的後續效應裡面擺脫出來!!現在又該死的--誒誒??’氣憤的抱怨輒止,因為我從小鏡子裡面看到紋印正逐漸模糊,‘消失了?!’

  耳明的人都絕對聽得出我困惑裡面還有謝天謝天的鬆口氣。不過顯然有人並不希望我高興得太早,‘不,不是消失。’

  我詢聲轉過頭,Remus正一臉復雜的望著我,‘那紋印其實不是消失……不過一位巫師一生裡面就算能力可以到達那“境界”,也只會在突破的當時出現一次,所以說消失也不算不正確……不管怎麼說,也許我該先對你說恭喜才對。’

  恭喜?!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可還來不及開口詢問,頭頂落下的憤怒哼聲和腰間一緊,我就給Snape教授半抱半扯的拖出房間、直接跨過走道回到樓梯內側下的地洞密道動作流暢速度之快,讓我只來得及隱約聽到Sirius的緊張咆哮和Remus勸阻聲一會兒,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從我視線裡不斷後退的冗長甬道景象。

  ‘教授--先生--’

  我結結巴巴的開口。雖然因為身高的關系而給Snape教授“劫持”的我不用勞動自己的雙腳以如此速度在起伏磕絆地道裡前進,不過給人夾在腋下的姿勢實在不怎麼舒服;所以我也只好冒著咬到舌頭的風險小心開口,‘我想--’

  ‘安靜!’

  我頓了下,為了那低嘶聲的可怕殺氣,‘我只是覺得我可以自己走--’

  ‘閉嘴!Potter,在我改變主意詛咒你--嗚!!’

  Snape教授的威脅因為突如其來的力道、導致他重心不穩撞上牆而轉為悶哼--至於始作俑者當然是突然發難蹭到他身上的我;不過我沒有絲毫做錯事的後悔,誰讓他完全不給我說話機會、還用讓我不舒服到想吐的姿勢一路拖著我?在所有提議企圖不被接納下我只好自力救濟。

  ‘該死!’Snape教授很快的脫離背後撞到牆的短暫暈眩,他低咒了聲,憤怒的開始想把攀在他身上的我扒下來,‘放開!Potter--’

  ‘不要。’抵抗Snape教授想拉開我的行動,我收緊攬著他脖子的雙手,聲音因為埋在手臂而有些悶,‘在您冷靜下來以前我絕對不放!我明明沒事--’

  ‘見鬼的沒事!’扯著我後背衣服的手頓了下,又變得更用力,‘你--’

  ‘真的沒事!我還活著!我有心跳的!’

  將自己現在僅有能調度的內力傳了一絲進Snape教授的體內,慢慢穩定他激動心脈同時、我也緊緊貼著他,讓他能感覺到我的心跳,‘我還活著,還有呼吸和心跳--我真的沒事,所以,不要生氣好嗎?那個魔法只是暫時掏空我全部的魔力和精神力,真的沒有傷到我。’

  也許是穩定心脈的內力起了安撫作用,也可能是實在扯不下我,Snape教授急促的呼吸慢慢變得沉穩、緊揪著我後袍的手也緩緩松開。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到讓我幾乎難以呼吸的生疼環抱。

  ‘對不起……’

  沒有掙紮和動作,我只是繼續靠在他肩上,輕輕道歉。

  ‘我知道自己剛剛的沖動讓您擔心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可以原諒因為理念想法不同而產生的對立與投靠行為,但是我無法容忍這種輕賤生命的謀殺出賣……而且被害的還是我爸媽……我……’

  身體輕輕發抖,明明是粗魯的疼痛環抱,卻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無比真實--無論是過去的“雪兒”還是現在的“Harry”,只有這個人,即使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也是一直看著真正的“我”--即使我是去年才得知,他其實從未把我當成任何人的替身,沒有把我身上所有偽裝或光環放在眼裡,只看著真實的“我”--只有他--

  ‘我是真的愛著他們……就像愛著“她”的爸媽一樣……可是我卻保護不了他們……所以我才會一直尋找真相……所以我才沒有辦法控制,在我知道 Pettigrew出賣他們的原因,居然是因為那麼愚蠢的嫉妒--我想殺了他,真的,就像當年殺了那些害死蓮姊姊的渾蛋那樣……可是我還是太懦弱,在殺了那些人以後就崩潰了……復仇過後得到的永遠不會有快樂,只會是更深的沉淪和空虛……所以我答應過爺爺,在他用自己畢生修為和壽命做代價把我的神志救回來、封印我那三年瘋狂的記憶後,我答應爺爺不會再殺人……我答應爺爺和奶奶,我只會把自己的力量都用在保護我重要的人……所以就算我再怎麼恨,我只能這麼做……’

  環在背後的大手微微松了些卻沒放開,甚至還輕輕撫上我的頭……我努力的閉緊眼睛,阻擋著強烈湧上的酸澀感覺。

  ‘對不起……我知道很任性,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原諒Pettigrew……那個古魔法的代價是很大,可是我不是付不起。我的力量--爺爺教給我的武術力量,這股麻瓜的修練能量,在累積一定程度以後是可以長生的。雖然不到永生不死的地步,但是“她”的祖先裡最長壽的有到兩百四十一歲,而巫師本來基本就有麻瓜的兩倍歲數,我起碼活上三百歲是絕對沒問題的。加上我又是和Cthugha共用生命靈魂,只要不是發生什麼致命意外,不靠魔法石之類的外力我也能活得比Nicolas Flamel還久……所以一百年的壽命做代價,去換那個叛徒剩餘生命真心的懺悔與恐懼,在我看來很值--’

  ‘夠了。’清冷壓抑的嗓音低低打斷我,‘別說了。’

  我咬住下唇安靜下來。後腦的大手滑落到我肩上,微微施力將我拉開,我沒有抗拒--或者該說我正強忍著在給Snape教授抱住後,再也難以控制心裡潰堤的難過--

  我果然,還是不夠堅強--只要感覺到給我的溫暖依靠,即使只有一點點--

  ‘Harry。’

  輕輕的聲音,還有冰冷的手指落在我臉龐,扳開我已經咬出血的下唇。我睜開酸澀的眼睛,對上那怒火消失、不再空洞卻更加深幽的暗黑眼瞳。

  --這還是第一次,在我毫無嘗試也沒有心理准備下,在這雙黑曜石的眼裡見到如此深遂的幽闇--宛如暗夜裡的深洋,廣博空幽卻又像是能包容一切--

  ‘為了那種人,不值得。’

  望著那片反映出我綠眸裡愕然與空茫的黑洋,我恍惚的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平靜,卻似乎相當遙遠。

  ‘那種叛徒根本不值得你付出任何代價,你根本不該那麼做,甚至不該告訴我這些--’

  ‘先生?’我努力想拉回有些被那純粹如洋黑暗吸引蠱惑的心神--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個Death Eater。’他的語氣平穩依舊,卻透出一絲壓抑的絕決,‘你應該知道,不管過去,現在,還是--’

  身體動作比腦袋還快的老毛病,讓我下意識伸手捂住Snape教授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這才從他眼裡的倒影發現自己臉色有多蒼白--就和他一樣的面無血色。

  ‘Harry,’Snape教授卻是無視我的逃避,果斷拉下我的手,‘我根本就不該是你的老師。你母親--’

  不能--絕對不能--不能讓他說出來--

  腦子裡只填滿了這句話,沒有任何考慮--等到我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我的唇已經貼上他的。

  第一次是冰冷的死寂,而且滿是厚苦的藥味--為了救人。

  第二次是微涼的苦澀,而且充滿意外和不知所措--不管是他還是自己。

  後來回想,不管是第一次的為了急救迫不得已、還是第二次腦袋犯抽的一時沖動,我和自己未來靈魂伴侶最初兩回的吻,根本就沒有任何小說裡面的甜甜蜜蜜感覺--不,那甚至不叫吻!第一次是喂藥第二次是為了堵話,根本就沒有相濡以沫的溫柔;更別說後來的第三次第四次……也都是自己主動的!!

  當很多年後我給才五歲的小女兒認真講解家人和情人之間的吻有什麼差別、然後小女兒回問我和她Daddy的初吻感想,我在深思過後很是沉重的如實告知小女兒、並且誠懇建議她將來要找伴侶的時候專一深情雖然重要,但是千萬不要找像她Daddy那種沒情調的頑石類型免得自找罪受……說人壞話是真的要小心,特別是家裡還有兩個戀妹情節嚴重的死小鬼時更是必須格外注意。要不範例下場之一就是來不及給小女兒灌輸好優質男人的條件有哪些、就讓收到死小鬼們通風報信的自家伴侶臉色發黑扛回房間不說,甚至還差點被迫剝奪教育軟綿綿小女兒的(有趣)重責大任。

  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後的未來事兒了;至於現在……

  帶著微弱藥香的幹淨氣息盈滿鼻間,我腦筋空白的瞪大了眼,在一片幽闇黑曜石色眼裡看見與自己碧綠的相同震愕。

  硿。

  也許只有幾秒,也許幾分鍾;不知道這樣貼著兩兩相對了多久,傳來的細碎腳步聲打破周圍似乎靜止的時間。我慌亂的一把推開Snape教授,滑落地板踉蹌的後退到直撞上牆,臉色灰白的程度比之Snape教授更甚。

  --我、我剛剛做了什麼?!剛剛、剛剛--

  ‘Harry!’

  頓了下的腳步聲急促加快的響起,我機械性的反射回頭,Crookshanks和Thalia、教父、Remus、還有Ron他們三個正朝我接近--當然還有夾在他們中間、用麻繩捆著用僵浮術運送的Pettigrew。

  ‘總算趕上--你沒事吧?’Sirius搭住我的肩上下查看了回,緊張又怒火重重的,‘臉色那麼難看--那鼻涕精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先生什麼也沒做。’反而是我對他做了什麼。頭痛的讓這話爛在肚子裡,我強撐出自己沒事的安撫微笑,拉住他的袖子免得叔了殺人眼神外連人都撲過去動手,‘我只是魔力耗空所以才不太舒服……我們快點回城堡,把Pettigrew的事情解決吧。’

  如果是平常,這麼爛的轉移注意話題方式我自己都會鄙視下,可這時正為了剛剛自己做的事和意識到的心情正在糾結混亂中,我根本沒餘心去理會這些;而大概也是我的臉色實在太難看,Remus和Hermione只是擔心的看了我和Snape教授一眼後什麼都沒說,Sirius也在收回殺人視線後難得的沒說什麼,又看了我幾眼的接著轉過身,蹲下。

  ‘上來,我背你。’

  我下意識的看向Snape教授;已經巧妙站在陰影下的他看不清楚表情,但是那雙又恢復空洞虛幽的眼睛卻讓我心髒緊縮了下。我悄然的握緊拳頭,沒說什麼的乖巧爬上Sirius的背--雖然是轉移話題的藉口,不過我現在也的確非常不舒服,確實需要有人幫忙。

  尤其是,在剛剛--在那瞬間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心情後,我更是感覺深深的無力。

  真是--該死的見鬼--混蛋創世神!這他X的全是祂的錯!隨便哪個世界執行改變歷史的任務都好為什麼偏偏是這裡--

  實在不能怪我對創世神的怨氣值再度破表--我想要是換做任何人,突然發現對自己長輩有了孺慕以外的欲望,任誰都會不知所措到詛咒一切吧?雖然說這個長輩沒有有血緣關系,但是就輩分來說也是有點問題--

  不,既然沒有血緣關系其他都好說……好吧就算有血緣關系其實我也不是很在乎……可問題是,這個長輩喜歡的是我那已逝母親大人啊!!跟個我最敬愛的女人之一,而且還是個死人,去搶一個男人心……這是多大的力氣和技術活啊……

  我實在很難不感覺自己的世界突然又給徹底掀翻顛覆了一回。

  說到底,為什麼要讓我知道Snape教授有多專情?為什麼要讓我知道Snape教授多有才華?為什麼偏偏要讓我轉生為母親大人的兒子以致於比任何人都深刻感受到Snape教授別扭卻細膩無私的付出和關心?為什麼要讓我察覺到Snape教授眼底那片深邃的黑暗深洋裡,其實一直隱藏著一個寂寞又驕傲的高貴靈魂?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我在決定自己一個人走下去的目標後,才讓我發現自己的心意?

  我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上第二個人的。

  軒轅烈……記憶裡那個名字和個性一樣陽光的大男孩,曾經以為會一起牽手一輩子、最後仍然離開我的大男孩……

  我確信自己已經放下了對軒轅的感情,也沒所謂什麼愛情創傷之類的後遺症;但或許是家族遺傳吧,白家的子孫向來就只會有一個伴侶,而這伴侶也通常就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如果伴侶離世通常也活不久的狀況就不說了,那些沒和自己交往對像結成姻緣的白家子孫,最後通常也都是單身直到邁向人生終點。不是有意單身,只是在我自己也經歷過那樣刻骨銘心的愛戀洗禮後,我就知道這純粹是個性問題--白家的子孫其實本性很涼薄也很懶,能愛上一個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不是有意專情,而是在那樣濃郁的心意給了一個人後就再也提不起勁,即使後來會遇上再出色的人也幾乎動不了心--當然這種狀況也並非絕對就是。

  所以在這個世界重生以後,我給自己訂立的所有目標計劃裡面,惟獨就是沒有感情方面--說實話我的本性基本上也是那種有壓力才會有動力的懶人一枚,所以我壓根沒想過自己會再喜歡、甚至愛上任何人!更別說那對像 還是個滿嘴毒液、個性別扭惡劣、如果不是礙於母親絕對和父親是不死不休局面的陰沉大蝙蝠--我根本連往那放面去考慮的念頭都不曾出現過!!

  Merlin也好Grea也罷,上帝耶穌如來觀世音,太上老君各路神明……為什麼不能讓我解決掉Voldemort和其他黑巫師餘黨後就安安心心的去中國潛修?為什麼非要讓我再動心一次?這他X的不是存心找我碴不讓我專注自己的計劃嗎?就算是因為白家子孫還是Potter家的孩子,血液靈魂裡留刻的執著,就是找到心儀對像決不放棄、對伴侶更是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破本能在作祟好了--可即使命中註定我還能喜歡上某人,但是誰都好為什麼偏偏是那只大蝙蝠?!既然一開始都已經認真的將Snape教授視為長輩也欽佩著他的才華,為什麼就不讓我繼續單純的繼續孺慕尊敬下去就好!?就算是命定裡的情劫冤家,也沒必要是這個愛慘我母親的男人吧?!

  而最該死的為什麼就是--我幹嘛腦袋抽風的用吻去堵他的嘴啊啊阿!!!???要是沒有親上去就不會察覺自己還想要深入欲望、沒有察覺欲望就不會意識到自己居然會想要這個男人、甚至也不會對這個想法直接萌動到瞭解自己其實已經對這男人已經動了心還不自知--

  艮!這全是前輩子自己那不良老弟的錯!什麼要堵住一個人的嘴最好的方法就是親下去--要不是被他的意見荼毒過、後來有段時間老拿這種方式堵男朋友嘮叨我時常往研究室一窩就忘記吃飯的壞習慣問題,也不會讓我現在兩手沒空的時候又出現這種這種下意識動作--果然吻是不能隨便亂親的,不然絕對會出大事!!

  幸好是在視線不佳的昏暗地道裡,我糾結到無以附加的恐怖臉色這才沒給其他人注意到--事實上走在這個起伏崎嶇的冗長地道,就算用了照明咒也必須非常小心自己的腳下免得給石塊絆倒;更別說我們這行團體當中還有一個被綁起來運送的犯人、以及兩個受了傷只能慢慢行走的男孩,這些無不讓我們對於路況的小心翼翼和前行速度都到了一個非常謹慎的程度。

  心神亂得無以附加,尤其眼前又恍若閃過方才見到那重新封閉自己的空洞深幽眼睛……

  我斂目地輕輕撫了下自己心髒的位置,怨忿、不甘、無奈、更多卻是在意識到自己真正心情後的苦澀和決然--輕輕歎息,深知這道坎,自己是不會避也避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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