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 林黑兒的疑惑
唐妮看了兩人一眼,又道:「這洋人不是老說什麼自由、平等、博愛嗎?我看,平等並不是要誰踩過誰一頭去。」
「誰要踩那些臭男人了,咱們這不是不服氣嗎?」秋謹回道。
我笑了笑道:「呵呵,這事兒可不是一個晚上能扯的清的,回去歇了吧,好好想想去。」
眾人看看的確是太晚了,便都下去歇了,桃紅和曉茜也開始幫我收拾,侍候我洗漱,我奇怪的看著桃紅,盯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發現了,問道:「格格,怎麼了?幹嘛老盯著我啊?」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今天太安靜了。」
她得意的笑了笑道:「哼,那是因為我知道,格格這故事只怕是還沒講完呢。」
我笑了起來,曉茜也笑道:「就你能,行了吧?」
我又呵呵笑了兩聲道:「你還真是越來越精了,後面倒是還有,不過跟剛才那個故事倒沒多大聯繫,那個普拉斯妲多年跟隨女王,見多識廣,對王室的金銀財寶瞭如指掌,她本人又喜歡雍容華貴的奢華生活,多年劫掠富豪,搶劫了不少的貴族城堡,聚斂起大量的金銀財寶。在國王的軍隊未到之前,她早已預見到自己凶多吉少,於是她早已把大量的寶藏埋藏起來。這筆財寶主要有金幣、銀幣以及處女軍戰士不願佩戴的大批珍貴的金銀首飾,數量極為可觀。可是最後,所有的女戰士都戰死了,也就沒有人知道這批寶藏到底被藏到哪裡去了。所以這個寶藏也被人稱為紅衣寶藏。」
兩人嘴巴張的大大地,看著我,同時道:「寶藏?!」
桃紅眨了眨眼道:「格格知道在哪兒?」
「我怎麼可能知道呢?人家找了幾百年都沒找著的。」
「格格。要不咱們去找找?」
我看著兩人興奮地樣子。好笑道:「怎麼說到寶藏。你們倆地眼神跟母狼似地?」
曉茜愣了下。氣道:「格格。什麼母狼?!」
我笑了笑道:「沒什麼。那些寶藏別去想了。錢財嘛。還是要自己掙地拿在手裡。心裡才踏實。」
兩人見我如此說。倒也沒了興致。收拾完了便各自睡去。可是林黑兒卻怎麼也睡不著。她一直在想著剛才地那個故事。跟她一起地秋謹、王月欣、唐妮也一直在興奮地談論著。
三人見她一直沉默著。這時秋謹問道:「林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呢?」
林黑兒愣了愣神,回過神來,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洋人裡竟然也有這樣馳騁沙場的女子,真是讓人神往。」
「就是。就是,我自小就希望能有一日,可以像楊門女將一樣殺敵報國呢。」秋謹興奮的道。
唐妮卻立馬潑了她一盆冷水。道:「秋姐姐,你怎麼還不明白?今天格格講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
秋謹斜了她一眼道:「我怎麼不明白?格格的意思是讓咱們不要再和那些男生對立了。」
王月欣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動腦子了?」
秋謹笑著踹了她一腳,道:「你真當我是傻子啊?不過是我平日裡不想用罷了。」
眾人都是一笑,林黑兒又道:「既然是叫咱們不要再和那些男人較勁,那不如直說唄?繞這麼大一彎兒。」
唐妮笑道:「林姐姐可是冤枉格格了,只怕她若是直接叫咱們不要跟男生們較勁,咱們只怕暗地裡還是要折騰地,這樣說還有效些。」
林黑兒搖搖頭道:「我書念的不多。所以只覺得那個啥斯妲的挺可惜的。」
唐妮笑了起來:「林姐姐,你覺得普拉斯妲為什麼會敗?」
「太過於離經叛道了。」林黑兒回道。
王月欣接著話道:「林姐姐,這只是其一,咱們中國有句話,叫得民心著得天下,這個普拉斯妲雖然是個豪傑,可是所行之事卻都太過偏激,只知一味的奴役男子。這從古至今,男子的地位本來就要比女子高。她這樣做,便引起了大多數人對她的不滿,這便罷了,她卻還常對那些男子施加酷刑,這樣,不只是男人對她不滿了,就是女人也會有人對她不滿的,這樣便失了民心,所以她最終才會敗的。」
林黑兒不以為然地道:「那個國王地軍隊不也是仗著人多才勝的嗎?」
秋謹歎了口氣道:「那位國王一開始本是不會去討伐她的。最開始還希望能請她回到都城。為國效力,可是她卻閹了國王地使者。這便是她的不對了,之後國王也並沒有馬上發兵,而是她在當地行事實在是過於偏激、乖張,才會招來國王的討伐,在那個年代,國王能忍到那個地步,可說是對她已經是很寬厚了。」
林黑兒哼了一聲道:「那憑什麼女子便要比男子低?」
唐妮笑了起來:「林姐姐,這才是格格的意思呢,洋人不是常說什麼自由、平等、博愛嗎?可是這三條卻從未在女人身上實現過,我記得以前格格曾經說過,每個人在這個世上,都有他存在的價值,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只是各人分工不同,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本就不同,所以在很多時候,女人和男人是無法做到完全的平等的。」
這時秋謹又奇道:「既然不能完全平等,那還是咱們女人吃虧了?」
「秋姐姐鑽牛角尖兒了,並不是男人能做的,咱們只要能做到,便是平等,最重要地是精神上的平等。」
秋謹看著唐妮,若有所思地道:「那你說說,如何才能做到精神上的平等?」
「相互尊重啊?難道秋姐姐沒發現,格格不管誰相處,都很尊重別人的意見,可是卻又並不放棄自己的主見,所以幾科所有和她接觸的久的人,無論男女,都會發現,跟格格在一起,自己和她是平等的?」
唐妮說完,其她三人回想起來,都點了點頭,林黑兒也道:「這倒是,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她見面時,她的形勢後本是處於優勢地,可是一番話說完,我和劉師兄卻一點也不覺得她盛氣凌人,反面對咱們還是一樣和氣,倒讓咱們當時只覺得很愧疚,竟然去欺負這麼一個好人。」
唐妮是在出國後才知道林黑兒的身份,所以現在有些好奇的道:「林姐姐,那外面說你們刀槍不入,可是真的?」
另外三人大笑起來,王月欣好笑的拍著她,道:「你這笨丫頭,這世上哪有什麼刀槍不入,你也算是跟著咱們一起上了一年的學了,也接觸了科學,怎麼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小孩子。」
唐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子。」
秋謹彈了她一個腦門,道:「剛才那一番話怎麼說的又像個大人?」
林黑兒笑著道:「你們也別說她了,那朝廷裡的大官還有人信呢,更何況她一個小姑娘,我和劉大哥對自己手下地人是早打過招呼地,什麼刀槍不入,是不准他們亂吹的,倒是有幾個練過硬氣功地,刀不易砍傷罷了,不過,若要是用火槍,那就必死無疑了。」
唐妮這才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林姐姐可會那個什麼硬氣功?」
林黑兒搖搖頭道:「我哪會?不過那位杜大人習的雖不是硬氣功,可練的是內勁,卻是個高手呢。」
三個小女孩對望一眼,忽然想了什麼,道:「那若是真打,羅大人和他誰會贏呢?」
林黑兒笑道:「我哪知道?要不,你們想想有什麼法兒讓他們倆真打一場?想來會很精彩吧。」
四個人古怪的對望了一眼,不再說話,各自睡去了。第二天起後,秋謹和王月欣便開始約束女學生不得再和男生競爭,開始以禮相待,果然,兩天後,男生們也開始對女人彬彬有禮,兩邊總算是和平共處了。
這一天,終於到達了威尼斯,當看到這座美麗的水上城市時,女孩子們暴發出一陣歡呼聲,蜿蜒的水巷,流動的清波,還有像是在水上漂浮著的建築物,那一艘艘在水面上穿梭的小艇,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陳三立和蕭大人也驚歎著,道:「這個城市是怎麼建成的?」
我笑著道:「兩位大人,一千多年前,威尼斯這個地方的農民和漁民為逃避酷嗜刀兵的遊牧民族,於是避往亞德裡亞海中的這個小島。到了幾十年前才歸為意大利王國,整個城市只靠一條長堤與意大利大陸半島連接。那些農民和漁民,先在水底下的泥土上打下大木樁,木樁一個挨一個,那就是地基,打牢了,鋪上木板,然後就蓋房子,這兒的房子無一不是這麼建造的。所以有人說,威尼斯城上面是石頭,下面是森林。當年為建造威尼斯,意大利北部的森林全被砍完了。」
兩人又開始驚歎著,蕭大人奇道:「那泡在水面下的木頭就不怕被泡爛嗎?」
「不會爛的,這種木頭會越變越硬,愈久彌堅。便是一出水面,見了氧就會朽了。」
(對不起大家,前兩天手摔折了,還上著夾板,所以斷更了,現在都沒好,今天這一更,都是俺一隻手,敲了好幾個小時敲完的,希望大家諒解。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