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身份
更新時間:2010-1-3 0:17:46 字數:2955
(猛烈求票票和收藏...)
黑暗中,王勁將嘴巴湊到驚恐得只能兩顆眼珠亂轉的女人耳朵邊,小聲道:「我放開手,但是你不能叫,否則我扭斷你的脖子,相信我。」是他自認為最有磁性的嗓音;王葶的教訓他可記得,這次雖然也同樣,但換了人,必須得令他更謹慎。
緩緩放開捂嘴的手。
女人終於有了喘息,大喘兩口,恐慌中道:「你想幹什麼?」
果然壓低了聲音。王勁顯然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寬厚的胸膛壓在兩堆軟肉上,應該比赤姬兒的稍微豐滿些,但又肯定不能比那王裳了。左手依然插在女人的腰身下面,放開後的右手,扣住女人的脖子;那樣子,即有情調,又可以…隨時喀嚓——將女人脖子擰斷。
「我喜歡美人。而你正好可以讓任何男人產生欲.望…」
「你該知道…」
「噓——」沒等女人說完,大致女人想說出自己不一樣的身份吧?王勁嘴巴裡噓出大口氣,直接吹得女人滿臉;女人忍不住把頭撇開(別誤會,王勁沒口臭,嘎嘎——)。「我知道,你是益州牧劉焉的兒媳婦。對了,我和劉焉也沒有仇;找你,的確是因為你撩拔起了我心裡的那根弦。」他依然用那,自認為很具有誘惑力的聲音。
「你不怕走不出這間房子。」女人頭沒別過來,自顧地說著;而且男人的手,開始邪惡起來…
「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有——」王勁左手突然一緊,兩個身體都快把兩個山峰擠爆;他的聲音沒了磁性,相當沉厲:「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不知。」頭猛一低,尋上了那張因為近段時間憔悴而有些乾渴的嘴唇…
嘴唇有點幹,但王勁竟然覺得越發有味道;噌著頭將那夫人的腦袋掰正,女人又掙扎開…
「如果你再掙扎我擰斷你的脖子。」…這聲音,陰冷得讓女人一個激靈;她完全能感覺到,這男人會真下手…
「還有,既然我知道你的身份還敢對你下手,我還不至於真為了一個女人去做一個混世風流鬼。」
頭一埋,從女人的唇,臉、耳朵、一直向下,頸項…
女人似乎妥協了(其實是實在不能動),逐漸,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出;包括嫁了男人後,一直重病男人給的煎熬,再因為求醫卻遇這等事,這等任誰也無法想像的事;特別是一個脆弱的女人。現實,瞬間將一切全部摧毀,無力支撐,只剩下那自己久病病床的男人影子,在腦海中變幻,無數個影子交織,床上無半絲氣息偶爾咳嗽聲或呻吟。
一件件衣物脫落,雪白的頸項,高聳的雙峰;王勁貪婪地一點一滴品嚐,像一隻見了腥的貓兒..
當兩顆乳峰,在野蠻男人一張嘴唇下不住蠕動時,女人終於清淚中,開始輕微喘息;逐步地….
下面,褻衣卸了個空;男人的雙手,渾身遊走;鼻子,猛力地嗅過每一寸雪白的肌膚…身上早不著絲縷…
女人喘息越來越重;突然,男人找準時機,下身一送;女人身體向上大幅度一個蠕動,連嘴巴一張開…
「噢——」在重重的喘息中,一切歸為平靜。
少時,安靜中,男人用頭,輕輕摩擦起女人的頭。
女人,此時顯得無比疲憊,甚至有些茫然、餘韻;但真是打不起半分精神,因為這實在是她不敢預想的,男人那強有勁的折騰。
「告訴我,你叫吳什麼?」喘息過後,王勁依然趴在女人身上,問。
女人沒回答他,也沒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平躺著,優遊回魂。
王勁把臉貼上女人的臉,然後找到了女人的小嘴,愛憐地吻了下,說:「我知道你哥哥叫吳懿。」這才是重點。
「你還不走嗎?」女人似乎終於回了了味來,有了點力氣,問。嫁男人後,這等事真的幾乎就絕跡了。一個久病的男人,能指望什麼?就指望他在新婚那一夜突然爆發用力一截。
「嘿嘿…」王勁輕輕一笑,直搖頭:「我還想和你繼續保持現在的關係。」
「你…」女人到也沒有咬牙切齒,很平穩地:「休想。」
「那你想想,瘋神醫醒來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女人一驚,瞬間似乎從雲端墜下,終於清醒;是啊!如果瘋神醫醒來後…她甚至突然開始害怕,會怎麼樣?瘋言瘋語的一個瘋老頭…
其實瘋神醫知道嗎?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女人,沒有想;只是突然害怕,腦子沒過彎似乎已經咬定了瘋神醫那裡一定會出現紕漏一樣。怕是即使讓她去想,也想不到多遠,更一時想不出個什麼。
「雖然肯定也說不出什麼,但是莫名其妙昏倒總得滿城瘋語,他一定會把事情全賴在你家州牧大人身上。」王勁卻自己說出來,瘋子總是不可理喻的;把女人想不到的也說出來。
「然後,像你這樣的婦道人家,想說明白點今天晚上的事情,即使開動整個腦子,努力撒謊去掩蓋,怕是在你家州牧府君大人面前,百出漏洞。」
「放心吧,我會解決的。」王勁說得很輕鬆,拍拍女人安慰;「你是我的女人,你跟著我,不會比跟著你那個死鬼丈夫強;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跟著我,但是你必須得考慮,事情湧出去了,你的結果,你哥哥從此的仕途甚至一族人的性命;還有,劉州牧他老人家那張老臉。」他大是沒去理會女人對事件的震驚;他說的這些,因為不分析出來女人還真暫時不知道,思路完全出了岔子,與王勁分析出來的純粹是兩條路。但是王勁這麼一分析出來,卻清晰得令她敢肯定,自己肯定沒法解釋清。
「你…要怎麼樣?」那一時醒悟的問話,讓人清晰感覺其中的急促。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王勁忽然又變得柔情、似水似蜜般的柔情。
「吳..莧…」吳莧顯然還沒適應王勁這種變換萬千的語調來。
「吳莧…和你人一樣美麗…」王勁輕輕靠上,再吻吻女人臉夾;抬起,才說:「我似乎比一般男人強些是吧?所以現在應該快半個時辰了,你的婢女和僕人都該快回來了。」
「那你還不離開?」吳莧忽然抬頭,反應比王勁想像中的還激烈,直讓王勁笑而搖頭:「我走了,你能讓瘋神醫從此不說話嗎?」
「你想…」吳莧一驚。
輕輕摟起女人,自己也坐起來,把渾身赤.裸的胴.體抱入懷中。幸虧夏天還沒過,否則真得冷。
緊緊地摟住,道:「你的男人,喜歡女人;但你覺得你男人我像一個專懂得偷香竊玉的粉紅盜賊嗎?」
似乎…本來就是…
「好了。」王勁輕輕把女人頭攏到自己寬厚的胸膛上,手輕壓女人頭,靠上;說:「現在亂世,多為自己和家人考慮些;也許明天,成都就被張魯佔領了。」
女人忽然抬頭:「你是張魯的人?」
「哈哈…哈哈…」王勁笑悶了,桀驁道:「張魯?你認為他配支配你男人嗎?」
頭又被男人按到了那給人安全的胸膛,女人只能靠在上面說:「那…你是…」
「別再問我是誰,總之不是任何人可以支配的;還有,以後千萬當什麼都沒發生,日子一樣過,該哭時還哭;我要見你時,會到你哥哥府上;記住,告訴你哥哥,把一切都老老實實告訴你哥哥;別害臊,做我的女人,一點不丟人。以後,如果有一個自稱是匹夫的人上門,肯定是我。」那樣子,做他的女人,肯定是全天下最幸運的女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最後一點,別試圖讓你兄長留下我,因為,我不止只有一個我,比如,你那僕人…」王勁這並不再柔情的警告…
「來,我為你穿上衣服。」再強硬的話過了,只面對女人,他又開始柔和起來。女人很扭捏,但是男人,動作卻絕對比語言硬實很多,順便卡盡了油。
抱著下床,黑暗中努力拉直女人的髮絲,小聲地叮囑:「記住我的話,千萬別試圖做出些不該做的事情來。現在我平安,你好;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你肯定會比任何女人都幸福。我能給你的,很多;真的,很多很多;包括地位,錢財;甚至你哥哥的權利…」
「少夫人…」外面有人喊。
「快出去,做得悲痛點,把酒菜給我拿進來。記住,學會怎麼做戲,即使沒天分也得做。」
吳莧竟然異常溫順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