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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皇叔》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拿下

 ,玄英黑好箭法!”李雪岩頓時就拍年跳了起來。接著囁說道:“可惜那兩個狗官卻當起了縮頭烏龜

 這種時剛怎少得了李義府,隨即也恭維道:“郎君果然箭法無雙!”

 李元嬰微微一笑,搖頭道:“比起薛兄弟,玄英這箭法還欠些火候啊。否則也就不會一擊不了!不過他們既然敢追截我等,那來了就別想回去了,宋兄弟,估計還有多久才能與閻師會合?”

 李元嬰射下船帆後,宋孝傑也總算是喘了一口氣,不停地敲著他那早已痠疼得都快抬不起來的胳膊。遲疑道:“算算時辰,若是閻師他們沿途沒有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的話。恐怕也還要好幾斤。時辰呢”。

 李元嬰皺了皺眉,心裡還是有些著急,雖然一箭射下船帆,不過要想擺脫身後的追逐卻並不容易,畢竟經過這長時間的操槳,宋孝傑和寧飛鐵打的身也經不住啊。

 徐斯看到船帆被李元嬰射落,頓時又驚又怒,立刻就把頭給伸了出來,見不僅沒能撞翻前面的那艘小船。反而與它的距離越拉越大,心裡更是著急。沒有它法的徐元只能扭頭朝身後竭斯底里地大聲再嚷:“都給本縣把船速提起來,前頭那艘船上載著的可是去年在函穀道行刺聖人的反賊劉仇,拿下反賊,人人有功。個個有賞!”

 在這大江之上,劉銘彰也是有心使不上勁,只好寬慰道:“徐明府不必太過著急,就算我們沒了船帆,他們也逃不了多遠的!雖然順流而下,比起武們的船,那種輕舟的速度更快,但他們船上卻只有兩斤。操槳之人,總有力盡的時候。”

 “口叟!”又是一箭射來,徐斯嚇得立刻又把頭給縮了回來,咬牙道:“沒想到這個李元嬰竟然還有一手如此高明的箭術。”軟軟地靠在船頭,又搖頭苦笑道:“銘彰兄叫某一聲斯就可以了,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非,何必再如此客套!”

 兩船一前一後地在大江上追逐著。李元嬰無法甩開身後,徐斯也沒能追趕上來,漸漸地形成了僵持。不過雖然如此,但李元嬰卻依舊是眉頭不展,心裡清楚地知道現在的宋孝傑和寧飛兩人已是強弩之末,全靠一口氣支撐著,若是閻立本還不能及時趕到。那後果就嚴重了。所以眼睛在盯著緊隨其後的那條船的同時,還時不時地回望。

 “郎君,您看!那好像是我們的船”。薛仁貴突然指著遠方一艘網剛出現在天際間的船隻叫了起來。

 李元嬰立刻就不哥理會緊跟在他身後的徐斯他們,薛仁貴的眼力自然是不會錯的,隨著那艘大船的漸漸駛近,當然也就越來越清晰起來。遠遠地看到那艘大船頂上那些異常熟悉的旌旗迎風飄展著,李元嬰撫掌大笑道:“果然是閻師到了!”

 看到遠處駛來的那艘大船的樣後,李雪岩也是一怔,隨即冷聲冉道:“玄英兄,你到底是什麼人?”

 ※※

 大舟之上,閻立本迎風而立。抬手指著大江南岸對身旁的張天水撫鬚笑道:“張司馬,我們應該已經到鄂州地界了吧?。

 張天水微微點頭,拱手笑道:“莫非閻侍郎又有筆繪丹青的興致了!”

 閻立本頜首道:“知我者,張司馬也!”

 邊觀著江景,一邊提筆作畫的閻立本突然蹙了蹙眉,對邊上正興致勃勃地看著他作畫的張天水道:“張司馬,你有沒有發現前面那條小舟好像越王殿下為大王準備的那條小舟?”

 張夭水怔了一怔,馬上就眯著眼睛眺眼望去微笑道:“確實很像殿下乘坐的那條小舟,不過算下時日,殿下現在就算沒有下船去永興縣,也該到江夏去了吧!”

 “不對!”閻立本突然臉色大變。手揮動著的毛筆也丟了下去,指著前方叫道:“你看,那條小舟好像正在被他後面的那條大船追趕著”。

 張夭水倒吸一口涼氣,駭然道:“閻侍郎是以為殿下微服私訪的時候遇到危險了?”

 “大王萬金之軀,豈可大意!張司馬,馬上吩咐下去,全速行進,追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閻立本冷聲道,“而且就算它不是大王的坐船。既然看到有人在這大江上追擊一隻輕舟,閻某身為江南道黜涉副使。當然也要管上一管!”

 ※※

 雖然因為忌憚李元嬰手上的弓箭,徐斯和劉銘彰皆當起了縮頭烏龜,但徐斯還是會時不時地把頭伸出來看一下他們和前面還有多少距離。否則心裡總覺得不踏實。不過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把徐斯給嚇傻了,從漸漸駛近的那艘大船頂上滿佈的旌旗上徐斯哪還能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依舊蹲在船頭的劉銘彰看到徐斯一動不動地呆愕在那裡,立刻就把他給拉了下來,滕王李元嬰能一箭射斷船帆上的索繩,這箭法可不是假的。見徐斯突然有些不對勁。忙問道:“斯兄,您怎麼了?”

 被劉銘彰這麼一拉,徐斯頓時回過神來,立刻就對著後邊氣急敗壞地大廣石遼:“轉艙!快,快給本縣轉舵!” 劉銘彰一頭霧水,也冒著生命危險伸出頭去一看,嘴巴半張,失聲道:“斯兄,那是

 ※※

 雖然由於徐斯發現了閻立本的船隻後立刻轉舵掉頭,使得宋孝傑、寧飛心頭一鬆,拋下手裡的船槳。癱軟在船壁上,不過由於船隻依舊是順流而下,而閻立本那邊也是全速行進,兩艘船很快就遇上了。而早已準備好的薛仁貴單手拿著麻繩重重地往大船上一拋,將兩艘船給固定在一起。

 閻立本一臉焦急地趴在船頭。一眼就看到了手臂上掛綵的薛仁貴,頓時眼睛一黑,差點就從這船頭上栽了下去。不過看到李元嬰手握著一把長弓,人還算完好,這才松了一口氣,若是滕王在江南有個什麼閃失,那他這個江南道黜涉副使可承受不起聖人的雷霆之怒。連忙關切地問道:“大王,您沒事吧!”

 李元嬰搖搖頭,對上面說道:“讓王師擔心了,某並無大礙,此行多虧了仁貴兄和宋孝傑、寧飛兩位兄弟!王師先把船上的踏板放下來,其他的事情上船再說!”既然與閻立本會合了,那他這個身份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大王?李玄英?玄英兄是宗室人嗎?”聽了“李玄英小。和大船上那個年男之間的對話,李雪岩平靜地問道。從剛才看到那艘大船的時候她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不過心裡面還是沒由來有一絲微微的

 。

 李元嬰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手道:“元嬰微服出行,有隱瞞之處,還請雪岩惡見諒!”心裡卻是腹誹,你不也沒用真名嗎?

 “元嬰!”李雪岩低喃一聲,抬頭怒道:“你是滕王李元嬰”。

 李元嬰在黃鶴樓的時候就隱隱覺得這個李雪岩對他的真實身份好像有著很深的怨念,現在當然就更確定了。心說難道是穿越前那個小李元嬰得罪了眼前這個女人?也不對啊,他幾年前就從郭遷、王倫那邊套過話,那個李元嬰從小到大好像就沒有離開過大安宮。不由疑惑道:“某正是滕王李元嬰,恕元嬰眼拙,雪岩兄以前可是認識元嬰?”

 言志冷笑道:“我家郎君雖然是一介平民,但名滿天下的滕王殿下又有誰能不識呢!”

 “放肆,竟敢對殿下出言不遜!”言志言語間表露出來的不屑誰都能感覺到,一旁的郭遷立刻就冷聲叱喝道。

 李雪岩也斥退了言志,對李元嬰抱拳道:“家僕失禮,請滕王殿下恕罪”。

 李元嬰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既然李雪岩賠罪了,也不好和一個小丫鬟一般見識,只好搖搖頭笑道:“不礙事,不礙事!雪岩兄,我們還是先上大船去吧!”

 李雪岩連忙道:“雪岩惶恐。豈敢與滕王殿下兄弟相稱!”

 李元嬰苦笑道:“我們還是先上去再說吧,否則那徐斯就跑遠了”。說罷就在郭遷和李義府的攙扶下登上了大船。

 緊跟上來的李雪岩猶豫了一下,還是迷惑道:“滕王殿下,您不是被聖人特旨留京不之官嗎?怎麼到鄂州來了!莫非殿下是之官了?也不對啊,殿下是金州刺史,這裡和金州可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李元嬰狐疑地看著李雪岩,本來看這丫頭的言行舉止還以為也是官宦世家出身的,怎麼連他到江南來幹什麼都不知道,難道是商賈人家?不過他能犯得著一個商賈人家什麼事情,竟然惹得連一個小丫鬟都對他怨氣頗深,貌似他好像從沒有向李世民提過什麼與民爭利的建議吧,”

 搖頭解釋道:“雪岩兄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前些日聖人往十道派遣黜涉大使,而元嬰正好領著江南道黜涉大使一職。自下江南以來,一直與幾斤,隨行人員微服私訪,卻沒想到在武昌縣遇到了這種事情,看來鄂州的吏治令人堪憂啊”。

 李雪岩臉色頓變,急聲拱手道:“滕王殿下差矣!自從去年聖人詔江夏王世襲鄂州刺史以來,鄂州政通人和,百廢俱興,滕王殿下豈可因一個徐斯而對我鄂州妄下定論。畢竟這個徐斯轉任武昌縣令至今也才兩個多月的時間,江夏王一時失察也是在所難免的。”

 見李元嬰奇怪地看著她,李雪岩慌忙又解釋道:“滕王殿下,雪岩就是鄂州江夏人,自從江夏王拜鄂州刺史後,江夏縣的一切變化,雪岩都看在眼裡。滕王殿下因一個徐斯而歸咎鄂州,雪岩當然要為江夏王據理力爭。”

 李元嬰擺擺手笑道:“雪岩兄不必擔心,元嬰並無歸咎於江夏王兄的意思。世人皆知,我大唐宗室,唯江夏王兄與河間王兄為最賢,元嬰當然也曉得

 “立本參見大王!”看到李元嬰登上船來,閻立本馬上就迎了上來。張天水也道:“讓殿下受驚,是天水之過”。

 李元嬰爽然地笑道:“張卿不必自責,微服私訪嘛,有些小麻煩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也幸虧王師和張卿及時趕到,否則這小麻煩就成大麻煩了!”接著便把滕王師閻立本和滕王府司馬張天水介紹

 ““ 李雪岩連忙拱手道:“原來是丹青聖手閻侍郎,雪岩久仰大名了!”

 閻立本頓時面露怒色,他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把什麼畫師、丹青聖手等等這些稱謂冠於他的官職前面。當年李世民與侍臣泛舟春苑,看到池有異鳥,召時任主爵郎的閻立本將它畫下來,結果寺人傳召的時候皆稱他為畫師閻立本,不提官爵。這件事情一直被閻立本引為平身之恥。李雪岩今天當然是犯了閻立本的忌諱了。看在滕王的面上,閻立本也就冷淡地回了個禮,轉而就與後面登上船的薛仁貴以及已經雙手脫力的宋孝傑、寧飛寒暄去了。

 李雪岩頓時就有些尷尬,言志雖然剛剛被李雪岩斥退,但還是小聲嘟囔道:“不識好歹!”

 閻立本的忌諱李元嬰早就聽蕭鑰提起過,心裡也有些好笑,雖然閻立本一直對自己被充作畫師而深表不滿,不過他又豈會知道,即使他後來也曾官拜宰相,但千年之後的後人們能記住的也是一個畫了《步輦圖》的畫師閻立本,而非高宗朝的宰相閻立本。

 看到最後一個郝處俊登上船後,李元嬰馬上指著前面還沒有跑遠的那艘已經轉舵掉頭的船,冷聲道:“張卿!傳令下去,把前面那艘船給某截住!”

 雖然張天水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不用李元嬰的發話。僅憑他們敢追截李元嬰,而且還傷了薛仁貴的手臂,張天水就不可能放過前面那艘差點也要了他老命的船。

 雖然徐斯見機也早,很快就轉舵掉頭去了,但船上的風帆早已被李元嬰射落,而且又變成了逆水行舟,豈能逃得過身後的追截。沒過多久,徐斯所在的那艘船就狠狠地撞在了橫在他們面前的那艘大舟的船身上。徐斯這艘船與李元嬰剛才那艘小擴比起來當然不小,但是和後來這首能夠承載數百人的大型木船比起來,那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了,而且船速又慢的可憐,所以被這麼一撞,雖然李元嬰有些立足不穩。但船身卻沒有任何損壞。

 徐斯一個趔趄就摔了出去。而劉銘彰則眼睛一閉,舉起他手的那把剛才殺過人的障刀就要抹脖,卻突然一陣破空聲傳來,“哐當”一聲,障刀應聲落地,而劉銘彰的手腕上則恰到好處地插著一把羽箭,也沒有穿手而過。

 李元嬰摸著手上的弓冷笑道:“拿下!”

 早已蓄勢待發地滕王府親事紛紛從船上跳了下去,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張天水就把聳拉著腦袋的徐斯和劉銘彰給押了上來,當然身後還跟著一水兒的皂隸。張天水走近遲疑道:“殿下,天水剛網小稍微審了其一個皂隸,他說他們是奉了武昌縣令和武昌縣承的命令來追截反賊劉仇的,這兩個人就是武昌縣令徐斯和武昌縣承劉銘彰!”

 李元嬰冷聲道:“這個某已知曉,傳令下去,全速行進,以最短的時間趕到武昌縣,把其餘共犯全部緝拿歸案!”

 “喏!”張天水臉色凝重地點頭道,若非親眼所見,實難相信竟然有地方官吏為了掩蓋罪行而冒天下之大不韙截殺聖人欽命的江南道黜涉大使。不過走了幾步後又遲疑道:“殿下,那這兩個犯官手下的那些皂隸如何處置?”

 李元嬰冷哼一聲道:“全部控制起來!”

 張夭水應聲將身後那些或噤若寒蟬,或高聲喊冤的皂隸押走。李元嬰輕輕蹲下,鄙夷地看著低著頭跪在他面前的徐斯和劉銘彰,冷笑道:“徐明府,還有這個,是劉贊府對吧!聽說你們在追截反賊劉仇,正好那劉仇與孤有著死仇,不知你們所追截的反賊劉仇現在何處啊?”

 劉銘彰低嘆一聲,抬頭橫眉冷道:“勝者王侯敗者寇,古來皆是如此!李元嬰,如果當年不是你李家奪了天下,你也不過一反賊耳,又何來滕王之名。哼,既然落入你手。那劉某亦無話可說!”

 “怎麼,劉贊府還想英勇就義不成?”李元嬰站起身來不屑地說道。接著便把這兩個人全交給了閻立本,並由監察御史李義府監臨。閻立本身為刑部侍郎,在審訊方面自然是有兩把刷的。

 ※※

 鄂州江夏縣,江夏王府。

 “你說什麼!徐元和滕王李元嬰在黃鶴樓上起了衝突,還派人圍殺李元嬰,最後還讓李元嬰給走脫了?”李景恆氣急敗壞地將他面前一個身著皂隸衣服的男給揪了起來。

 看著李景恆那鐵青的面孔,那個假衙役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只能連連點頭。

 “啪 李景恆反手一巴掌就把這個假衙役給打了出去,來回踱了幾步,沉聲道:“董君彥呢?他是干什麼吃的!某讓他看一個人都看不住,竟然還讓徐元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惹上李元嬰!”

 摔在地上的假衙役不敢隱瞞。卜心翼翼地回道:“董校尉說事關重大。他已經去大王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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