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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皇叔》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吐蕃

 謂弘智抬頭注視著李佑,低聲嘆道!“那就要看殿下今吧凡…算老哪條路了?”

 “走哪條路?難道甥兒現在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嗎!”李佑苦澀地搖搖頭,接著問道:“舅舅,您剛才說李元嬰他們是半個時辰前剛剛進得春明門嗎?”

 “不錯,殿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陰弘智皺眉道。

 李傷遲疑道:“父皇日理萬機,李元嬰他們雖然一進長安城就去了皇宮,但也未必就能馬上見到父皇。舅舅,也許我們還有時間讓那個粱猛彪徹底閉嘴,只要梁猛彪一死。那李元嬰又能奈我何?而且我們還可以反告李元嬰無故殺害我們齊王府的人!”

 見李估越說越興奮,陰弘智像看白痴般看著李佑,冷聲道:“殿下難道以為我們齊王府裡面有誰能夠在薛仁貴的眼皮底下將梁猛彪滅口嗎?”

 “那,,那甥兒該怎麼辦?”李佑呆了一下,頹廢地說道。

 陰弘智有些無奈地說道:“總而言之,如今擺在殿下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就是現在就去兩儀殿,到聖人面前認罪,雖然殿下派人行刺李元嬰犯了聖人心的大忌諱,但是殿下畢竟是聖人親,只要殿下好好認罪,難道聖人還真的會為了一個弟弟而置親生兒於不顧嗎?顯然不可能!當然,只是這樣一來,殿下要和李承乾、李泰他們爭奪皇位肯定是無望了,而且齊王這個爵位以及齊州都督恐怕也保不住!”

 “讓甥兒去認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佑斷然否決道:“甥兒記得舅舅也曾經說過,甥兒兄弟眾多,一旦李承乾、李泰,亦或者是其他人繼承大統,甥兒何以自全?李泰如今還不是太呢,就如此囂張跋扈,一點都沒把甥兒這個齊王放在眼裡,要是讓他登基了,豈有甥兒活命的機會!”

 “那殿下就只有第二條路可行了!”陰弘智這回並沒有反駁,正如李結所言,要是他沒能奪得儲位。以後新皇登基,對於他這樣曾經也爭過皇位的皇,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何為第二條路?”李佑迫不及待地問道。

 陰弘智心裡猶豫了一下,沉聲道:“在聖人沒有召殿下進宮前,馬上收拾細軟,離開長安城!”

 李傷眉頭一挑,怒道:“舅舅莫非是讓甥兒放棄皇的身份,去亡命天涯?”

 陰弘智則搖頭道:“弘智有上、、下三策供殿下選擇!”

 “願聞其詳!”李佑冷冷地說道。

 “下策,逃回齊州,殿下如今還是齊州都督,總管齊、青、淄、萊、密五州,而且齊王府又有親事、帳內千餘人,另可募城男年十五以上悉發,私下允諾五州各級官員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等職,斥庫責行賞,驅人築堞淡隆,繕甲兵,以據聖人大軍。

 不過如今朝名將雲集,聖人的威望亦不可動搖,殿下又是以五州之地敵抗全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故為下策!”陰弘智緩緩說道。

 李傷開始還有些被說動,若是舉事能夠成功,那他不就能提前當上皇帝了嗎?不過聽到陰弘智將此策定為下策的緣由後,也知陰弘智說的有道理,李道宗、侯君集、李世績、程知節”哪個是善茬!

 咎君饃好奇地問道:“王舅。那策又為如何呢?”

 “策,亦是逃回齊州,不過不是起兵割據齊州,而是帶上齊王府內庫裡的珍寶,遁入豆岡為盜。豆網易守難攻,只要防禦得當,縱然千軍萬馬亦不能破。弘智知道殿下在齊州也撥囊了不少珍寶財資,如果殿下只是想著逍遙一生的話,遁入豆網不失為一個良策!”

 陰弘智的這個策倒是很合咎君談的胃口。連連點頭道:“王舅說的不錯,隋大業年,孫宣雅就曾在豆網聚義十餘萬人,隋將張須陀亦不能平。”

 “不成,不成!孤乃是天潢貴胄。豈能跟那些泥腿一樣據山為寇。此議休要再提!”李估猶豫了一下,不過心裡面還是接受不了自己由一個可能爭得皇位的齊王淪落為一個山賊,繼而問道:“舅舅,還是說您的上策吧!”

 對於李佑的反應,陰弘智也早有預料,微笑道:“殿下真急,只是和方才的策比起來,上策卻有些危險,不過富貴險求,弘智心裡也是贊成殿下採用上策!”

 李傷不由白了陰弘智一眼,這不廢話,要是你心裡面不是贊成上策的話,還會把它當成上策嗎?趕忙道:“請舅舅教我!”

 “這個上策,說來也簡單,那就是借兵!”陰弘智咬咬牙說道。

 “借兵?”李佑怔了一怔,反問道。

 陰弘智頜首道:“不錯,晉公借秦國之兵而成就霸業,三國時孫策借袁術之兵而三分天下有其一。殿下何不也效仿兩位古人呢?”

 李傷駭然道:“舅舅,您是說讓甥兒向北疆、西陲的那些蠻夷借兵?那不是與虎謀皮嗎?”且謎屈能伸。有何不可”陰弘智冷冷地說道。“當然。咀…佩不願的話,那就只有採用策遁入豆網為盜了。時間已經不多了,還請殿下早作決斷!”

 “這個”舅舅,容甥兒再好好想想!”李估擺擺手說道。

 看到李估在自己面前像沒頭蒼蠅似的來回踱步,陰弘智眉頭一皺,大聲叱喝道:“殿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若是等到宮裡來使傳召殿聳,那一切可就都晚了!”

 李估終於停下腳步,心虛地說道:“舅舅,連強極一時的東突厥、吐谷渾都不是父皇的對手,試問還有哪個蠻夷敢借兵給甥兒呢?難道舅舅想讓甥兒去投靠薛延陀不成?”李佑想來想去,如今還敢捋一捋大唐虎鬚的,恐怕也只有北疆的薛延陀汗國了。

 陰弘智搖搖頭道:“非也,有李世績鎮守並州,殿下要想逃到薛延陀去,恐怕不易。”

 “難道舅舅想讓甥兒去西突厥嗎?不行,不行,西突厥內亂叢生,要是甥兒去了西突厥,指不定馬上就被那些白眼狼給執送回長安了!”李結連忙否決道。

 陰弘智撇撇嘴道:“難道殿下不知道在吐谷渾的西南面,還有一斤。吐蕃嗎?”

 “吐蕃?”李佑愣道。

 陰弘智點頭道:“不錯,數日前,弘智曾聽幾斤。兵部的同僚說,八月壬寅,吐蕃贊曾棄宗弄贊攜大破吐谷渾之威,進破黨項、白蘭諸羌,率眾二十餘萬兵寇松州,松州都督韓威輕出覘賊,反為所敗,羌酋閻州刺史別叢臥施、諾州刺史把利步利皆以州叛歸棄宗弄贊。聽說聖人已經打算讓侯相公、右領軍大將軍執失思力等領兵馳援松州了,弘智想。吐蕃進攻我大唐,本就師出無名,殿下如果在這斤。時候去吐蕃。想必棄宗弄贊一定會欣然接納的。到時候,吐蕃大軍長驅直入長安城,那大唐的皇帝不就是殿下的了嗎?”

 棄宗弄贊以迎娶公主為名興兵二十餘萬兵寇松州的消息雖然不能說傳遍長安城,但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對於整日以玩樂為主,兩耳不聽窗外事的李佑來說,自然不曾聽說過。聽到陰弘智這麼說,也是忤然心動,但還是遲疑道:小小一個吐蕃。能是侯相公、執失將軍他們的對手嗎?當年那個顧利可汗也囂張的很,結果不是一樣被衛國公、江夏王叔他們給擒回長安城,給皇祖父和父皇獻舞去了!”

 陰弘智微笑道:“殿下放心好了,弘智早有考慮,吐蕃和東突厥畢竟不一樣,即使棄宗弄贊不敵侯君集。而兵敗松州的話,那也沒有什麼關係。吐蕃的都城邏些城池勢險要,只要殿下和棄宗弄贊一起退回邏些城,除非侯君集能越過積石山、紫山、諾矣江、犛牛江等諸多天險。否則又能耐殿下如何呢?再過幾年。重整旗鼓就是,吐蕃乃苦寒之地。弘智就不信,已經見識到大唐富饒的棄宗弄贊會不心動!”

 聽著陰弘智的娓娓道來,李估發現皇帝的寶座好像就在眼拼了,心裡面也就漸漸地下定了決心,拱手道:“如果不是舅舅為甥兒運籌帷幄。恐怕甥兒也只能在家坐以待斃了!他日甥兒若能如願登上帝位,舅舅就是甥兒的尚書令!”尚書令本是尚書省的長官,不過因為權力太大,所以有唐一代只有李世民在武德年間出任過,連後來有復唐之功的郭儀也是三辭尚書令,所以李估拋出的這塊餡餅還是很饞人的。

 “弘智這裡先謝過殿下了!”陰弘智笑容滿面地抱拳道。

 李傷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咎君饃那羨慕的表情,隨即又道:“咎卿也一樣,若是孤日後能登上帝位。那今日侯君集是什麼地位,孤就給備卿什麼地位!”

 “臣謝陛下恩典!”顯然咎君謹的臉皮要厚上不少,直接跪下把李結當成皇帝了。

 李傷聽罷更是得意,抬手道:“咎愛卿平身!”

 陰弘智皺著眉頭看著李估和咎君饃的表演,朝房門睨了一眼,焦急地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殿下還是趕快收拾細軟,先離開長安城再說吧!弘智已經讓燕弘亮和燕弘信兄弟從尚乘局挑選了五匹西域進貢來的大宛馬在金光門外等候多時了,只要我們過了大散關,那就夭高任鳥飛了!”

 李傷拍手讚道:“舅舅考慮得果然周全,有尚乘局的良馬,縱使有追兵又能如何!”立馬讓咎君模下去收拾細軟,不過在要離開齊王府前。突然想到什麼,遲疑道:“舅舅,我們是一走了之了,那母妃她怎麼辦?”李佑還算有些孝心,終於在臨走之前想起了他的母妃陰德妃。

 陰弘智自信地說道:“姐姐那裡。殿下就不用擔心了!聖人對姐姐的寵愛殿下又不是不知道,雖然聖人可能會因為殿下而遷怒姐姐,不過最多也就降位為嬪而已,只要他日殿下登上龍庭,那姐姐不就是皇太后了嗎?哼,我們陰家也不比他長孫家遜色多少!”

 ※※

 “咦?滕心;!”正站在兩儀門外傑所事事的張阿難突然看到風聳獅面而來的那個身影怎麼那麼愕熟悉,揉了揉眼珠,仔細一瞧,可不就是已經離開長安城好幾個月的滕王李元嬰,而邊上那個,分明就是隨滕王一起下江南的原晉王侍讀李義府,趕忙就快步迎了上去,驚異道:“膝王殿下,您,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京了!”不過李元嬰的身後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跟著善財童郭遷,也讓張阿難心裡有少許的失望。

 “原來是張內侍,元嬰有禮了,還請張內行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李元嬰求見!”李元嬰拱了拱手微笑道。張阿難的疑問,他這一路上從春明門到兩儀殿前,也不知聽多少回了。

 張阿難遲疑一下,為難道:“滕王殿下突然這次回京應該是有什麼大事吧,不過還請殿下在兩儀門外稍等一下,大家正召集政事堂眾位相公在兩儀殿內商議國事呢,奴婢也不敢進去打擾大家!”

 “商議國事?”李元嬰看了看天上,這都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什麼國事還沒有商議好?

 張阿難當然也看出了李元嬰心裡的疑惑,臉色凝重地小聲說道:“滕王殿下剛剛回京有所不知,八月壬寅,吐蕃二十萬大軍兵寇松州,松州都督韓威戰敗,所屬諸羌皆叛以應賊,聽到松州急報後大家震怒。現在正和眾位相公在商討出兵吐蕃的事宜,所以殿下還是先稍等一會兒吧!”

 “吐蕃兵寇松州?莫非是松贊乾布?”李元嬰詫道。

 “松贊乾布?是吐蕃的將軍嗎?”張阿難搖搖頭道:“奴婢聽侯相公說,這次領兵侵擾大唐是吐蕃贊普棄宗弄贊親自出征的。”

 這下輪到李元嬰迷糊了,棄宗弄贊又是什麼人?他記得以前學的歷史書上分明寫著這一時期的吐蕃王是松贊乾布啊,還娶了大名鼎鼎的成公主,怎麼又突然冒出的棄宗弄贊來了?聽都沒有聽說過,莫非是松贊乾布的老爺?

 不過既然李世民正和眾宰相在商討軍國大事,那李元嬰也不敢在這時候進去打攪他們,心裡暗暗琢磨著,前幾年才剛剛把谷渾給打得沒了脾氣,沒想到吐蕃如今也敢來摸大唐的老虎屁股了,恐怕李世民現在心裡面也憋著一團怒火沒地方發洩吧,如果在這個時候把李結派人行刺他的事情抖了出去,會不會引起李世民的不快呢?

 李義府看到李元嬰臉上陰晴不定的樣,立馬也就明白了李元嬰心裡的顧慮,遲疑道:“殿下,既然我們已經把梁猛彪帶到延喜門外,已是欲罷不能,殿下萬不可心生退意啊!再說,以聖人的賢明,應該也不會遷怒殿下的!”

 “某曉得怎麼做!”李元嬰低嘆道。

 張阿難看到李元嬰和李義府皆臉色沉重,詫異道:“滕王殿下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殿下如果信得過奴婢的話,奴婢也可以為殿下參詳一二!”

 “張內侍有心了!”李元嬰展顏笑道:“張內侍,元嬰自然是信得過的!”心裡暗道,要是信不過你,老敢往你兜裡塞那麼多東西嗎?接著便把李佑一事和盤托出。而李義府的心裡面也有些驚駭,沒想到滕王殿下和內侍省長官張阿難的關係是如此之好。

 “什麼?齊王李佑派人行刺殿下,,不,不可能吧!”饒是張阿難已有充足的心裡準備,聽完李元嬰的話後,還是不免一臉呆滯。

 李元嬰冷笑道:“三支淬毒的毒箭,若非元嬰的護衛捨身相救,元嬰現在恐怕也無法再站在張內侍的面拼了!”

 張阿難心裡一驚,以他那七竅玲瓏心,不難從李元嬰那冷颼颼的聲音感覺到,李元嬰此番回京,怕是不置李傷於死地不罷休了。本來張阿難還想勸阻李元嬰幾句,雖然李佑這次做得太絕,但如果李元嬰執意要殺李傷,就算能如願以償,勢必會引起大家的反感。若是因為一斤,齊王李結而失去了大家的聖眷,那對於滕王來說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這時候,五個身著紫袍的大臣從兩儀殿走了出來,張阿難暗嘆一聲,拱手道:“滕王殿下,那奴婢這就進殿為殿下通報!”

 李元嬰微微頜首,也和李義府跟著張阿難走了進去,與剛剛出殿的房玄齡、高士廉、楊師道、侯君集、蕭璃等五位宰相一一寒暄。

 這幾個大佬看到李元嬰的出現當然也同樣驚異得很,侯君集詫道:“滕王殿下,這魏相公還沒有回京呢,您怎麼就回京來了?”而蕭璃卻只和李元嬰點頭示意一下,就擦身離開了,當然,這還是看在他侄蕭鑰在滕王府當差的份上。

 李元嬰也明白蕭璃的脾氣,並不以為意並沒有回答侯君集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幾位相公。元嬰剛剛聽張內侍說吐蕃兵寇松州,不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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