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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異誌》第6章
第一卷 第六章 親情

 小月的父母以前在同一所中學任教,學校還在原來的地方,只是現在正是假期,學校靜悄悄的,少了平時的喧嘩。

 傳達室的大爺還在悠閒地品著酒,幾碟小菜才消滅了一小半,看樣子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看他滿面紅光,嘴裡哼著小調,對人生的感悟,好像都在這小小的杯中。

 遞上兩瓶好酒――這不是賄賂哦!請人幫忙,一點小禮是人之常情。只是司馬平送的酒太好了一點,老頭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揣測著來意。

 “大爺做這個工作有多久了?我想找個人,以前是這裡的老師,現在估計已經退休幾年了,不知大爺是否認識。”

 “我在這兒有七、八年了,不知你要找的是誰。”見是找人這麼屁大的事,老頭出了一口氣。看來那兩瓶茅臺是囊中之物了。

 “是蘇寒青蘇老師,好像是教語文的。他夫人也是這學校的老師,叫趙紅梅,好像是教藝術的,不知您是否認得。”

“蘇寒青老師啊!認得的,退休有好幾年了,他家本來就住在附近,所以他退休後也常來學校,我們很熟的。趙紅梅老師麼,也聽說過,只是我沒見過,聽說是身體不好,提前退休了。前幾年他們搬家了,就很少看見了。”

 不知是那兩瓶酒的作用還是天性使然,老頭相當的熱情,酒也暫停了。

 “那大爺您知不知道他們家現在搬到什麼地方了。”

 “不清楚,聽說也不太遠,還在這附近地區。”

 “我媽媽曾是他們女兒的同學,因為我辦事路經成都,就讓我來探望兩位老師。可是碰上他們搬家了,這可怎麼辦!”司馬平編了一個謊言。

 “蘇老師好像只有一個兒子。噢!對了,聽說過,是有個女兒,只是很早就過世了。”

 “對啊。我媽就是和她大學的同學。大爺,您想想在您認識的人中是不是有人知道他們現在的住址。”

“讓我想一想,你不知道,我和老師平時的交往不是很深的。不過蘇老師家肯定有人知道。對了,小許老師。她平時和蘇老師特親熱,聽說她還是趙老師的學生,平時常串門。應該知道的。”

 司馬平大喜。終於聽到好消息了。

 “大爺,您說的這個許老師住什麼地方。不知找她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老頭不住地樂,“你說怎麼這麼巧,今天剛好她值班,剛來不久,還沒走呢。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找找。”

 “不好意思,麻煩大爺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老頭顛不顛不地找人去了。

 那兩瓶老酒的功力真的不小,使司馬平享受到了上帝般的服務。

 不多一會兒,老頭就把許老師找到了。

這許老師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年紀,一頭整齊的短髮,眉目清秀,五官端莊,身材偏胖,個頭也不高,走路一蹦一蹦的,還像是個孩子。老遠的就聽到她的聲音,聲線出其的美。“啥子人噢,找蘇老師。”

 司馬平趕緊迎上前去:“是我想麻煩您。”

 許老師眼睛閃閃發亮,如此年輕美貌的小夥實在少見得很呢!

 “你找蘇老師啊,有什麼事嘛,大熱天的。”

“是這樣的,我媽媽曾經是蘇老師女兒的同學。這幾天我正好在成都辦事,媽媽就叫我順便去看看兩位老人,沒想到他們搬家了。我到學校來打聽消息,大爺說您可能知道他們家的地址。”司馬平恭恭敬敬地說。

 “你媽媽是月姐的同學?”許老師很驚訝:“月姐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媽媽不知道嗎?”

“知道的,我媽和月姨是大學同學,她們是很好的朋友,我媽大幾歲。前幾年我媽也來過,這次叫我去看看兩位老人家,誰知他們卻搬家了。”謊話說過頭了,平白無辜地就比小月小了一輩。暈啊!

“原來這樣啊。月姐都離開二十多年了,虧你娘還能常掛念兩位老師,真是難得。他們是前年搬家的。拆遷了,就順便在鄉下買了塊地,住鄉下了。離這兒也不太遠,你等我一下子,我陪你去,打車一會兒就到了。”許老師非常的熱情,司馬平可不敢領情,他自己也只是個陪客而已。趕緊推辭。

“不用了,知到了他家的住處,我自己去就行了,今天天已不早了,我想明天去,現在回賓館準備一下。真是太謝謝您了。”不知不覺間,太陽西斜,一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那好吧,我把地址寫給你。”許老師也不堅持。拿出紙筆,把地址詳細地記下,遞給司馬平:“我也好久沒去看望兩位老師了,明天你去的時候告訴他們一聲,我過幾天抽空去。”

 “好的,那我告辭了,謝謝許老師,謝謝大爺。”

 回到賓館,把小月喚出來,商量探望兩老的事。這件事只能偷偷地進行,要是被二老知道小月成了孤魂野鬼,不傷心死才怪呢!

 一從玉珠中出來,小月就抱這司馬平大哭。觸景傷情,這一天她的淚水可能就沒斷過。現在看見司馬平,有了傾訴的對像,更是一發而不可收了。

 這樣一個冰美人抱在懷裡,司馬平有點六神無主。女人的眼淚是他最頭疼的東西,怎麼辦?把哄女兒的那套再拿出來用用吧。

 好不容易止住小月的眼淚,司馬平出了一身大汗。百結柔腸,都被那兩行淚水泡化了。想想這丫頭確是可憐,無話可說,既然開了頭就幫到底吧。

“小月,你稍微控制一下。你這樣情緒激動是不能去見你父母的。”司馬平提醒道,“你如果只想偷偷地見他們一面,那隨便你。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可以按排你們相聚一會兒。”

 “真的?你不要騙我,人鬼殊途,不可能的。”丫頭不信。

 “你忘了我是個佈置幻景的高手了嗎!對了小月,不如我們來唱一齣戲,騙騙你父母,安安他們的心,怎麼樣?”

 “????”小月的眼中寫滿了疑問,不知司馬平要搞什麼花樣。

 “今天來不及了,準備一下。明晚午夜,我們去探望你的父母。”司馬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小月。小月興奮不已,趕忙拉著司馬平設計起故事來。

 這一夜成都劇團少了好幾套女子的戲服,拿的人卻留下了錢,公安部門忙碌了好幾天,一無線索,二無頭緒,好在也沒有給劇團帶來損失,最後不了了之。

 第二天天剛黑透,小月就摧司馬平動身了。

 小月父母親的新家在新的市郊,環境不錯,面山臨水。還是一個小院,兩層樓房,院子裡種滿了花草。幾株茉莉開的正盛,整個院落彌漫著濃郁的芳香。

司馬平在院子的上空布上一個結界,把院子和外界隔絕開來。這時如果有人來蘇家做客就好玩了,前面明明有路,卻怎麼也走不過去。還好,現在夜已深了,蘇家位置又很偏,不虞有人撞進來。

 自從二十多年前女兒遭遇意外之後,趙紅梅常常以淚洗面。

從小寵愛異常的寶貝啊,又聰明,又漂亮,知書識禮,乖巧玲瓏。那真是人見人愛,更何況生她養她的母親。平時將她當心肝寶貝一般養著、哄著,忽然間就沒了。這對於趙紅梅來說,和天塌了沒什麼兩樣。夜夜驚夢,身體很快就垮了。眼光遲鈍,精神恍惚,優雅灑脫、開朗美麗的一個人,轉眼間變成一個病歪歪的老太太。鑒於她的身體情況,早早地就退休在家了。然而人閑了,想女兒的時間更多了,身體越加糟糕。最近幾年,床榻成了她呆得最多的地方。

家庭的不幸對蘇寒青來說,打擊也是相當大的。然而死者已也,更讓他揪心的是妻子的身體。眼看著妻子身體越來越糟,心裡別提多難受了。還有年幼的兒子——姐姐的死別,母親的病體,不要對他有太多的影響。這些都是他要操心的,他根本沒有時間悲傷。

 風霜早早地光臨了他的眼角眉梢,白髮也綴滿了兩鬢。只有夜籟人靜時,才能對月訴說心事。好在兒子小海一樣的聰明、懂事,總算沒枉費他一番苦心。

為了照顧父母,小海到放棄京城名校讀書的機會,留在蓉城學醫。為了家裡熱鬧一點,小海早早地成了家。妻子是醫院的同事,人長的不太漂亮,但人品極好,對兩位老人那真是有口皆碑。即使如此,小海還是不放心長期離家,許多次的進修深造的機會都讓給了同事。讓的次數多了,人家也不好意思了,這次又有一個研修的名額,非讓他去不可了。這不,他正為難呢!雖然夜已很深了,一家人除了8歲的兒子震宇已經熟睡了之外,其他人都還沒睡,邊看電視邊聊天,父母,妻子都在做小海的思想工作。

 夜靜靜的,一家人聊著,偶合還爭執幾聲,根本無人理會電視裡的節目內容。

 電視螢幕忽然變成一片雪亮的雪花,然後無聲無色了,空調好像也停了,電燈光不停地閃了十幾下,也熄了,室內一下悶熱異常――這裡從來沒停過電啊。

 打電話查詢吧,電話老斷線。拉開窗簾,遠近的燈火星星點點,敢情就停這一家啊。

 小海正想去查看是否保險壞了,突然,四面的門窗全都無聲無息地自動打了開來,一股清新的涼風瞬間注滿了房間。

遠近的燈火全都隱匿不見了,夜一片漆黑。淡淡的芳香在風中彌漫,隱隱的好像還有絲竹之聲傳來。還沒等一家人冷靜下來,只見屋外南方的天際,漆黑的天幕裂開一條縫隙,一片白色逐漸漲大,越來越亮,漸漸佔據了整個天幕。一團五彩的雲從剛才黑暗裂開的地方生出,逐漸向這裡飄近。屋裡亮如白晝。

異香越來越濃,一團淡淡的霧不知從何而來,裹著家裡每一個人,連沙發上誰得正濃的小孩也不放過。那霧好像能滲入人體,不多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奇怪的是霧消失之後,每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連趙紅梅老太太都覺得體輕腳健,神采煥發。

 彩雲越飄越近,五彩的光雨從天灑下,院子裡的盆景花木同一時間綻開花朵,連籬笆上原來還很小的牽牛花,也在飛快地生長、開花。

 彩雲逐漸飄散,露出一個人來。

只見她眉如新月,眼似秋波,鼻似瓊瑤,嘴似櫻桃,臉似桃花,指若削蔥,提著一個果籃,赤著雙腳,憑空嫋嫋婷婷地走來。一襲古典的衣裙,長長的飄帶婉轉飄揚。四個人目瞪口呆,同聲發出一個字:“啊!”

 還是母親最早醒悟過來。這自九天而下的仙女是如此的面善。那眉目分明是朝思暮想的閨女,喃喃自語:“月兒?”

來的正是小月,和司馬平商量好的,以仙人的身份出場。要知道仙、鬼在人的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有天壤之別的。為了掩飾小月的純陰體質,司馬平預先把金丹和著仙露,用神通化作薄霧,注入他們體內,改造筋骨,以適應小月身上的寒氣。金丹、仙露司馬平多的是。那是煉仙丹的副產品,對修仙之人全無用處,對凡人來說卻是不老的仙藥。留著無用、棄之可惜。仙人們都把它們盛入廣成子煉製的一對紫金葫蘆裡,當垃圾扔在石室。司馬平離開的時候把石室都搬空了,現在正好拿來派用場。

 小月臉上的微笑沒有停滿十秒鐘。隨著母親的一聲低喚,徹底崩潰,飛身撲入母親的懷裡,一時間哭聲震天。

父親這時還沒回過神來。這霓裳羽衣的仙女和早逝的女兒有什麼聯繫。看她們哭得傷心:“難道真的是月兒複生了。這可只有在古典的傳說中才有的故事,難道真的會在我們家重演。”

 仔仔細細地端詳那張涕淚橫流的臉,分分明明就是二十多年前離家時的樣子,只是稍微有點蒼白,不禁喃喃自語:“月兒,真是月兒,真是月兒,小海,是你姐。”

小海張大了嘴,一聲不吭。他完全傻了。現代科學是沒法解釋正在發生的一切的。小海媳婦婉萍從沒見過小月,家裡小月的照片是只能偷偷地看的。婉萍其實身體條件也是很好的,只不過皮膚太差了。又黑又糙,臉上還有少些疙瘩。此時的她正不停地擦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仙子,不禁有點自慚形穢。

 婉萍還是第一個清醒過來,趕緊把大家往屋裡讓:“真是姐姐啊!這怎麼可能。大家快到屋裡坐下來說。”

二十年的相思,二十年的死別,總以為再也沒有相見的時日。今天忽然重聚,那份悲喜交加的情懷,豈是言語所能描述的。所有的思念此刻都化作歡喜的淚,在臉上縱情奔流。說不完的離愁,道不完的悲歡,滿腹的想思恨不能在一瞬間都講完.

 “媽媽爸爸,你們老多了,都是女兒害的。女兒沒有盡孝膝前,反累你們為我傷心,我對不起你們啊!”小月攙著父親,扶著母親。

 “傻孩子,人總是會老的,怎能怪你!”父親責怪道:“快給我們說說,你這是從哪裡來,這些年來你都在哪裡,為什麼不早點來看我們。”

 這些都是現在大家最想知道的,老父親代表大家問了。

“爸爸,這事說來話長,等會兒我詳細地告訴你們。你先告訴我,當初怎麼會突然發大水的,其他人怎麼樣了。”鬆開母親的手,雖然司馬平替他們增強了體質,但是常久地接觸還是有害的。

“那次意外是上游的一個小水庫決堤,你們一起的八個人沒有一個回來。大水還淹了山下兩個村子。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第二天當我們找到你們的人時,你娘……”看了看老太太,直歎氣。

“娘啊,我害苦你了。”撫摸著母親蒼老的臉,小月禁不住又要掉淚。“大水之後,我不見了身體。我知道我死了。正不知何去何從的時候,有一位路過的仙女收留了我,我沒見過其他人,而且我沒了肉身,不能到處跑。那位仙女就是我現在的師父,她幫我重塑了身子。但因為我是鬼體,陰氣太重,無法和常人接觸。直到最近師父才准許我下山探望爹娘。這次隨師上天庭拜見天帝,天帝已恩准把我歸入仙班。”

 “姐姐,那你現在是仙女了。真有天堂啊,它在哪裡啊。”婉萍忍不住插嘴。

 “仙人不是住在這個世界的,也很少有仙人來這一界。師父遇見我是一個巧合,她相信是緣份。這次我來探望家人是師父用神通送我來的,我也不能久呆。”

 聽說女兒又要離開,趙紅梅死死地拽著小月的手,再也不願鬆開。

 “兒啊,娘想了你二十年,你怎麼剛回家就要離開。你怎麼這麼忍心!我不會放你走的。”

 “娘啊,我也想你們,天天都想。這次我回來是報個平安,女兒現在很好,你們不要太掛念,爹娘一定要保重身體,女兒將來還會回來看望你們的。”

 “姐姐,媽媽身體一直不太好,你這次回來為什麼不多陪她幾天。”小海終於插上了話。

 “是啊,我和你娘都是風燭殘年之人,你此一走,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返家,我們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你還是多留些日子吧。”

 “爹娘啊,仙界下凡是按時辰算的。女兒能回家探親已是特例。我也想多留一陣,可是仙規難違啊。”小月淚眼迷朦,“不過我相信爹娘能長命百歲的。”

 拿起帶來的果籃:“這些果子都是仙界的特產,雖不能讓人長生不老,但可祛病養身,延年益壽。爹娘只要放寬心懷,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我也不要長命百歲,我只要女兒。”母親的想法是極其單純的,說什麼也不能再放女兒離開。

 “娘啊,這次不是死別,還有再會的時候,您想開點。”大家都勸。

“是啊,我會儘快回來看你們的。”小月回頭看著弟弟,抓起婉萍的手,“婉萍這麼賢慧,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爹娘有她照顧有何不放心的。”摩挲著婉萍的手背,看著她的臉,“妹妹的膚色很不好,不要太辛苦了。”

 “我天生就是這樣的皮膚。”婉萍歎了一口氣。

“雖說人不是以美醜論好壞的,但女人都是希望自己能漂亮一點的。讓我想想。”其實她能想什麼辦法呀,不過背後有人懂得比她稍微多一點。突然手上多出一個小小的玉瓶,還有一顆紅紅的果子,大小就如櫻桃。遞入婉萍手中。“洗澡時把這裡的東西倒入洗澡水,好好泡一泡身子,這顆名叫朱玉,對女人有莫大的好處。”

婉萍瞪大了眼睛,不知說什麼好。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好處,誰不想美啊,只要是人,都希望自己美一點,帥一點,先天不足那是沒辦法的事。這位姐姐既然是仙子,拿出來的東西當然不會是凡品,說不定會出現奇跡,怎不讓她欣喜若狂。

 小月褪下左手的手鐲,套在婉萍的手上。“來我家讓你受苦了,弟弟也沒給你一件像樣的手飾。這個手鐲雖然不是仙品,在人間還是很好的東西,就送給你留作紀念吧。”

 該是離別的時候了。司馬平已在外面催促好幾遍了,快天亮了。

 快樂的時光為何總是如此的易逝,接下來的離別歲月又有多長?

跪在兩老的面前:“爹娘啊,女兒真的要走了,你們一定要保重。弟弟妹妹,拜託了,一定要照顧好父母。娘啊,女兒這次回來的事,對外邊就不要提起了,我要走了。”小月依依不捨地站起身,踏上一片彩雲,飄空而去。

 白色的光漸漸暗了下來,遠處重新出現明滅的燈火。天幕上,繁星閃閃爍爍,東面的天際,黑色正逐漸淡去。長夜將盡。

 一切恍如夢幻,要不是幾上的鮮果正散發著清香,婉萍腕上的手鐲閃著清冷的光,誰會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電燈重又亮了起來,電視也正常了。遙遙的雞鳴聲傳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這天以後,蘇寒青老夫妻兩人竟然越活越年輕了,半年後外貌年輕了差不多二十歲。媳婦婉萍也變了,哪還是那個粗皮黑膚的女子,雪膚紅唇,連父母都不敢相認。這成為一個話題,一個奇跡。偏偏蘇家對此秘而不喧,引起多少猜疑,浪費了好事者多少墨水。這是後話,以後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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