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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異誌》第25章
雨已經開始淅淅瀝瀝地下了。品著紅霞沏上的香茶,隔著一道竹簾,看著山谷中朦朧的雨景,司馬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紅塵中如果一直能品味到這樣的生活,當初絕不會選擇離家隱居的――做神仙畢竟是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三個女人已避入內屋好久了,獨自一人對著滿山的風雨,聽著越來越響的流水聲,一時間司馬平忘了身在何處,身上的能量在輕微地波動,好像外面的風雨也打進了心湖裡。

室內飄蕩著幽雅的香味,好像是熏衣草,又好像是夜來香,總之非常的好聞,身後傳來裙裾帶風的聲音,司馬平回過頭來,一瞬間好像被雷電擊中,目瞪口呆地愣在那兒,一股暖流在全身亂竄――三個女子全部換了行頭,卸下了滿頭的珠翠金玉,打開了發結,用絲絛輕鬆地紮著飄逸的秀髮,發梢還帶著水氣;身上都換上了寬鬆的內衣,那傅夫人是一件絳色的抹胸,領口開得極低,潔白豪挺的酥胸露了大半,外披一件翠綠的繡花大氅,腰裡隨便地紮了根絲帶;彩雲和紅霞都是淡綠的抹胸,外披月白的風衣,兩人雖然沒有乃師那樣的豪乳,卻也露出深深的乳溝;赤著雙腳,三人手裡都端著果盤,含羞帶笑地向司馬平行來。

 門在司馬平身後自動關上,一顆明珠隨著傅夫人的手升起,卻放出黃澄澄的光。風雨聲好像另外一個世界,這一刻滿屋都是春色。

白玉杯中斟滿了琥珀色的液體,纖纖的玉指、潤白的藕臂,鮮豔的紅唇,傅夫人淺淺地嘗了一口,對司馬平說道:“這是傅家自釀的百花蜜,俗世間沒有什麼好東西,就請嘗嘗這個吧。”四人席地而坐,傅夫人和司馬平就隔著一隻小小的茶几,紅霞和彩雲一邊一個,在邊上伺候。

 司馬平身上暖暖的,未飲先醉了,這樣的一刻,以前是做夢也做不到的;一口飲盡杯中的百花蜜,口中不住地贊好:“太好了,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多謝夫人盛情。”

 “小女子姓紀,小名月如。”傅夫人輕輕說道,“仙郎稱呼奴家月如就好了。”

 “月如。”司馬平隨口念道,看著紅霞執壺的素手,有點不好意思,“你們三位能不能多穿點衣服。”

 彩雲和紅霞的臉一下子紅了,頭也沉了下去;傅夫人輕輕地一笑:“這是大熱天,我們穿得少嗎?”

“可、可是……”司馬平臉也微微發燒,“夫人啊,實不相瞞,我修真的時日很短,基本上還是個凡人,定力很差的!你們不知道自己是多麼誘人嗎?我怕坐久了我會出醜。”

傅夫人的臉上蕩漾著笑意,舉起酒杯說道:“仙郎請再飲一杯,讓月如為你彈上一曲。”離席而起,就在旁邊架起瑤琴。音樂如流水般在指尖劃過,天籟重又在周圍生起。司馬平對音樂並不是很精通,小時候卻也胡亂地學過民樂,隱約也能感受到那高山流水的意境,琴聲時而空靈,時而迅急,時而優雅,時而狂暴,司馬平的心隨著琴音,又溶入窗外的風雨裡。

琴音嘎然而止,傅夫人的臉上飄過一抹紅色,手指輕扣著琴弦,眼中忽然垂下兩行淚來。司馬平的心情還沒有從剛才的音樂中醒來,不知傅夫人好好的為何要垂淚,吃了一驚;看邊上兩個女孩,也捂著臉在輕輕抽泣,司馬平想不通了――好好的哭什麼呀!行到傅伏夫人的旁邊,審視著傅夫人梨花帶雨的臉,問道:“為什麼?”

素手輕弄著琴弦,但琴音再也不成曲調,傅夫人抬起淚眼,回望著司馬平,悲聲道:“仙長救我!”臉上浮起一抹怪異的血紅。司馬平這一驚非同小可,那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顧不得男女有別,一把摟住傅夫人的纖腰,能量在一瞬間就把她包裹起來,把她經脈中狂亂的內息強行壓服下來。

柔柔地靠在司馬平胸前,傅福人輕輕地道了聲:“謝謝。”司馬平仔細地探測著她的經脈,只覺得內息錯亂、凝澀,並且在胸腹間重重淤積,非常的驚訝,問道:“怎麼會這樣?”

傅夫人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青葉門就像一片樹葉,自己是不成一脈的,尤其是女子,所煉的功法必須有男人輔助才能大成,所以青葉的女子成年後必須找到雙修之人;月如不幸,夫君是個生瓜,十數年來只能獨自修練,以至內息淤積,生死只在瞬息之間。”

司馬平緊皺雙眉,傅夫人的內息其實已經錯亂得很嚴重了,若不馬上著手調理,絕對堅持不了幾天的,可是如果就這樣進行梳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完成,看著懷裡的美人,一時拿不定主意。好像知道司馬平在想什麼,傅夫人的臉上飄過一片紅雲,羞怯地說道:“仙長若能給月如一點元陽,月如很快就會好的。”

司馬平心裡一震,敢情今天一整天都是一個美麗的圈套,虧自己還忍得這麼辛苦,怪怪地看著傅夫人;傅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掙扎著坐直身子,說道:“月如並非淫賤之人,十多年來守身不移,其實我早已是無夫之婦,十幾年前就是了,只是女兒尚未成年,所以還留在傅家。月如敗柳殘色,不入仙長慧眼,彩雲和紅霞還年青,未經人道,還望仙長垂青,莫讓她們重蹈我的遭遇。”

 彩雲和紅霞此時都抬起淚眼,悲聲叫道:“師父!”

司馬平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司馬平努力平攝著心情,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傅夫人俏麗的臉,喃喃自語道:“我真傻,真傻!”輕輕吻了一下傅夫人晶瑩的耳垂,歎道:“夫人啊,我壓根兒就是個凡人,仙佛都不要的。夫人的美麗司馬平早已羡慕不已,能得垂憐實是司馬平之幸,只盼司馬不會讓夫人失望。”

三個女人的淚眼在這一刻迅速換成笑顏,不等她們有所表示,司馬平的雙手已攀上了傅夫人高聳挺拔的雙峰――感覺真好啊!傅夫人的身體劇烈地顫動起來,眼中閃出一股癡眯的神情,小嘴微張,星目半合,鼻孔中發出輕輕的哼哼聲。司馬平的心越跳越快,這種美妙的感覺已經疏離了好久了,看著傅夫人微開的小嘴,再也忍不住衝動,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傅夫人的大氅早已松脫,掉在地上,再一刻,傅夫人月如成了一隻半裸的羔羊;撫摸著懷裡這美妙動人的軀體,司馬平的欲火猛烈地燃燒起來,湊到傅夫人耳邊悄聲問道:“夫人,我們就在這裡嗎?”

 傅夫人的臉早已變成了關公,整個人縮在司馬平懷裡,眼角輕藐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兩個弟子,輕聲說道:“裡面。”司馬平得令一聲,抱起滾燙的胴體,望裡屋而去。

這石屋外面看只是不大的三間,走進來才知道別有洞天,竟然是套間設計,房間總有七八間;而這一間更是特別,中間竟然是一池清水,水面上飄著淡淡的水氣;水池的中間,汽泡不停地上湧,在水面形成一圈圈波紋,邊上還有一個較小的,就如家庭裡常用的浴缸,水從大池流出,經小池再流到室外;看那升騰的水氣,分明是溫泉――想不到在這裡還有這種享受。

緊靠著牆壁是一張青玉的床,鋪著厚厚的墊子,旁邊有打坐的石凳、蒲團,梳洗的用具,看來傅夫人為今天的約會早做了細細的準備,不怕司馬平不入套。司馬平苦笑,不知自己給傅夫人留下的第一形象是不是一個急色鬼。

把懷中這動人的肉體扔到玉床上,司馬平飛快地解除了雙方的衣物,果斷地進入傅夫人滾燙的身體,猛烈地抽送,傅夫人也是熱烈地承迎,倆人拼命地享受這片刻的歡虞,他們知道,這美妙的感覺不會延續多久的!

軀體還是滾燙,進入的地方卻漸漸冰涼;停止了運動,司馬平把傅夫人抱了起來,盤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坐到床沿上;冰涼的感覺越來越利害,司馬平差一點縮了下來,趕緊運起神通,那一點在涼意中更加威武――這時候要是敗下陣來,那就全功盡棄,害人害己了。

傅夫人體內淤積的內息開始熔化,沿著經脈漸漸化開,向丹田凝聚,稍作停留,又向會陰湧去。開始是一絲絲,漸漸的越來越狂烈,通過倆人接合的身體,流入司馬平的經脈。司馬平把一點元陽留在下體,控制住陰氣流動的速度,雙手扶住傅夫人的玉背,把能量緩緩地注入;這時傅夫人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生死全部拜託給了司馬平,雙手緊緊摟著司馬平的脖子,如一朵吊著的牽牛花。

接受了傅夫人泄出的陰氣,司馬平體內的能量也波動起來,好像牛奶注入清水,濃濃的感覺在體內漫開,那一瞬只希望進來得越快越好,放開控制的閘門,傅夫人體內的陰息狂奔而出,滾燙的肌膚漸漸冷了下來,心口處凝結的元嬰也好像萎了下來。司馬平大吃一驚,元神透體而出,把傅夫人的元嬰抱住,雙手加緊施為,能量以經脈能承受的最大速度送出,騰騰的熱氣從倆人赤裸裸的軀體上升騰,漸漸地把倆人淹沒。一口淤血從傅夫人口中噴出,吐了司馬平和她自己一身;能量漸趨平緩,司馬平可以輕鬆地控制了,當下坐上一個蓮台,把修煉的地方移到澡盆裡。

當傅夫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月已中天,雨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停了。傅夫人又年輕了三、四歲的模樣,臉上飄起處子才有的紅暈,司馬平強大而怪異的能量讓她徹底地改經換脈、脫胎換骨了。體內注滿了倆人結合後的能量,那是她自己修兩百年也不一定能到達的境界,司馬平已經停止了能量的運轉,再不停下來,傅夫人的經脈承受不了了。從司馬平身上跨下來,傅夫人的下體噴出大量的淤血,好在戰場就在澡盆裡,清理起來非常的方便。傅夫人羞紅了臉,溫柔地幫司馬平清理狼藉的身體,柔柔的手輕輕地撫著司馬平仍然腫脹的那一塊,忍不住輕輕地親吻:“仙郎啊,待月如稍事調息,再來伺候。”

 司馬平捧著那滴水的俏臉,苦笑道:“現在是我要你們,剛才的合體讓我欲罷不能,內息有點控制不住,需要你們幫我調理。”

 臉上掠過一絲欣喜,傅夫人轉過頭去,對著外室喚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彩雲和紅霞一直就在外室受著煎熬,內室的動靜她倆聽得清清楚楚,中間還偷看了好多次,那香豔、驚險的一幕讓年輕的心狂躁不已,現在輪到自己了,兩人相對木立,好久才羞羞答答地走進內室。傅夫人看著兩個心愛的弟子,感慨道:“仙郎的內息有改經換脈的奇功,為師受益非淺,你倆人好生受用,助仙郎完功,我要調息一會。”

司馬平有點不好意思,就這樣赤身裸體、劍拔弩張地對著三個美女,想想真是荒唐,對倆人說道:“我們互利互惠,你們如果不願意,我絕不會勉強的。”兩人點頭又搖頭,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司馬平,偏偏低頭又正好看見那該死的地方,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司馬平也不讓尷尬延續下去,見兩人不反對,當下也就不再客氣,拽過較近的紅霞,揮手間就卸下了她不多的衣杉。

處子晶瑩紅潤的軀體如雕塑般擺在眼前,司馬平咽了口吐沫,可惜現在不是享受肉欲的時候!就在碧玉的床邊,溫柔地破入處子的嬌軀,隨著一聲輕輕的悲啼,倆人緊緊地膠在一起。沒有多餘的動作,司馬平驅動澎湃的能量,瞬間把兩人融合為一人。處子的陰精純靜而又綿長,雖不如傅夫人那般的強大激烈,但對司馬平的滋補決不次於乃師,司馬平大喜,加緊施為下不到兩個時辰就結束了一次戰鬥。天光已經大亮了,室內還是亮著瑩瑩的珠光,司馬平放開紅霞,一鼓作氣,把彩雲如法炮製,一直做到日上中天,總算完成了大業。

體內激蕩的能量已漸趨平靜,溫暖中帶有了一絲陰柔,只是這陰力時斷時續,司馬平知道未竟全功,如果能繼續修練下去,收益會更大。看了看身邊兩個凝神調息的少女,司馬平歎了口氣,正想降旗收兵,一隻溫柔的手撫上他的胸堂,甜甜的話音在耳邊響起:“仙郎啊,讓月如再陪你一陣。”卻是傅夫人已調息完畢,重新上陣來了。司馬平大喜過望,也不多話,迅速地合體修煉起來。這一輪的運功和剛才的完全不同了,兩人各自驅動著能量,陰陽調濟起來。

又是天黑了,傅夫人終於沒能幫司馬平完功,於是兩個弟子又輪番上陣,四個人這一番搏殺,一直進行了三天三夜。司馬平終於調息完成,進入了完整的玉陽境界,而傅夫人師徒三人的得益更是大得驚人,司馬平輕摟著彩雲的細腰笑道:“你們再也不需要大還丹了。”彩雲和紅霞羞澀不已,傅夫人也是欣慰不已,纏上司馬平的腰背,喃喃道:“仙郎讓月如重又成為女人,大恩大德如何相報啊。”

 司馬平愛憐地撫摸著傅夫人的脊背,輕歎道:“該謝謝的是我。”一把把傅夫人扔到水池裡,“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們一起來洗個鴛鴦浴吧。”

感受著溫泉水的熱量,司馬平終於定下神來,看著身邊三個如花似玉的肉人,心火熊熊燃燒起來。一把拽過傅夫人,大口落在那更顯堅挺的胸前,歎道:“現在該讓我好好品嘗夫人的滋味了。”

傅夫人也不示弱,手伸向司馬平的命門。“仙郎啊,我們師徒是要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一使眼色,邊上兩人一擁而上,三人手口並舉,把司馬平摁倒在池邊。司馬平手腳哪還忙得過來,恨不得真能有七手八腳才好。這一番大戰斷斷續續又是三天,一直到司馬平交足了貨才鳴金收兵,若不是司馬平身體異常,換個其他神仙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六天六夜,四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步出石室時,司馬平簡直不敢面對正面的陽光。懷裡的美人含羞帶笑,旁邊的美人帶笑含羞,司馬平恨不得再回石室。那首詩叫什麼:下嵩山兮多所思,攜佳人兮步遲遲。松間明月長如此,君再遊兮複何時。正是他此刻的心情。

 一道紅光在遠方的天際閃動,伴隨著轟轟隆隆的聲響,那方向正是五梁城,難道有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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