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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茲的畫像》第67章
 67想不明白

  這個夜晚最不淡定的不是得知格林德沃復出的聖徒,也不是受到嚴重打擊的鄧不利多,更不是心緒複雜的薩拉查和莫名其妙的凌查,而是本來安穩的待在回魂石裡沉睡著伏地魔的一塊魂片。

  岡特的老房子在馬沃羅那一家還活著的時候就不比廢墟好上多少。

  經年累月,回魂石戒指被做成魂器後,這一塊魂片還從來沒有等到任何一個巫師靠近。靈魂殘缺帶來的瘋狂逐漸被壓制,全是灰塵只有老鼠和其他骯髒東西亂爬的地板下面,這枚魂片幾乎一年裡有十一個月都在睡覺。

  最近一年卻睡得很不安穩,總是能夢見落葉滿地的碎石子路盡頭的破舊孤兒園,被銹蝕的鐵窗禁閉室,餿掉的水和發霉的黑麵包,高高的歪脖子樹上吊著一隻鮮血淋漓的兔子,恐懼厭惡的眼神……

  真是非常糟糕的記憶!魂片想。

  他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不過是靈魂的一部分。所以他敢肯定,主魂最先分裂出去的那塊,被放在日記裡十六歲的湯姆.裡德爾已經被發現甚至銷毀了。

  不然被遺棄的舊時歲月不會反覆出現在自己的夢裡。

  也許對主魂來說失去日記本還不算什麼,他有足夠多的魂器……但是對於他來說就很不妙了,至少已經有人發現魂器的秘密,而他又處在岡特家老宅的地板下面,稍微對斯萊特林後裔有所瞭解都會找到這來。就算他只是魂片,也不想死。

  好在主魂給他選擇的容器足夠好。

  那本從麻瓜世界買來的破日記本怎麼能跟回魂石相比?

  主魂都不知道這是巫師世界最出名的死亡聖器,還以為不過是斯萊特林家傳下來的又一件寶物……擁有自主思維待在加持黑魔法的回魂石裡,就算是鄧不利多來,也絕對逃脫不了他設下的幻覺陷阱。

  鄧不利多果然找上門了,但是梅林啊……

  那穿著紫色睡衣的老狐狸旁邊那個,蓋勒特.格林德沃?然後那個有一雙極美綠眼睛卻如同噩夢一樣讓人想躲避的巫師……鄧不利多叫他什麼,公爵閣下?

  英國還有他不知道的貴族巫師?

  對黑魔法的熟悉和極高明的控制力,使主魂加在魂器上的黑魔法就像檸檬皮一樣剝下來,他還來不及憤怒,就被扔進了一個沼澤雙尾蜥蜴做成的袋子裡。

  這個巫師究竟什麼來頭,竟然能讓鄧不利多與格林德沃兩個人站在一起(……乃誤會了),比主魂還高明的黑魔法,感覺不到究竟多深的魔力,甚至就連那高傲優雅的神情都可疑極了,這樣強大的巫師難道是憑空變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最精於算計的鄧不利多與格林德沃竟然都沒拿回魂石,別說這兩個人對死亡聖器沒有興趣這種廢話,在剛才的幻覺裡,他險些同時殺了當世最偉大的白巫師與德國前魔王——如果不是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巫師。

  胡思亂想了整整一夜,袋子忽然打開了,一隻手將他所依附的回魂石戒指拿了出去。

  火焰猛然拔高整整籠罩了整個壁爐,那瞬間變成綠色的光輝讓熬了一晚上高級魔藥沒睡覺的斯內普惱怒的抬眼望去。

  下一秒,難得處在假期裡.可以盡情沉溺在魔藥裡.看不見那些愚蠢小山怪心情很好的斯萊特林院長吃驚得望著自己唯一的朋友,一向被稱為英國貴族巫師標準的馬爾福族長,鉑金色長髮甚至沒來得及梳理好,雖然穿著很有品味,但是很不幸那是睡衣,一副惹了大麻煩的沉悶表情跨出壁爐。

  「假設我房間的魔法沙漏還在正常工作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我回信定下的時間是明天晚上七點,盧修斯.馬爾福!」

  「如果德國魔法部能將事實掩蓋到明天晚上,我也不介意在那個時候再來打擾你。」

  馬爾福有些心煩意亂的將幾張羊皮紙丟到矮桌上,對上好友疑惑的目光:

  「德國馮爾曼家族,很久的利益盟友傳來的可靠消息,就在前天晚上,聖徒從紐蒙迦德救走了蓋勒特.格林德沃。」

  斯內普攪拌魔藥的手一頓,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後續動作然後遠離坩堝,他有預感,這種消息還不會讓馬爾福大清早穿著睡衣闖進自己的辦公室。

  「西弗勒斯,整個歐洲稍微有勢力的巫師都知道,自從那場決鬥敗北之後,格林德沃失去了一切,名譽、權力、魔杖甚至自由,但是他唯一還有的就是整個歐洲怎麼通緝追捕也不能抓完的聖徒,他們一遍又一遍的試圖衝進紐蒙迦德,而且聽說根本不是那座監獄太牢固,也不是鄧不利多和德國魔法部所布下的魔法禁制太強大,根本就是格林德沃不想走!」

  斯內普皺緊眉,非常不幸的想起那個在阿茲卡班關了十幾年,明明不是自己的罪名偏偏要認下,還以為是在贖罪的可笑,身為教父卻從來沒想過要照顧莉莉孩子的蠢狗,很顯然,身為阿尼瑪格斯,如果西里斯.布萊克想逃在這十幾年裡有無數機會。

  Well,從來沒有人成功逃離的阿茲卡班,只有死人才能離開的紐蒙迦德……他要感嘆那座恐怖的監獄是那位黑魔王自己建的,隨便什麼時候想走都沒有問題嗎該死的梅林。

  「今年的逃犯夠多的了,盧修斯,直接說你的來意!」

  馬爾福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目光看著斯內普,直到後者不耐煩的重新要回到坩堝旁邊:

  「西弗勒斯,我想我們是朋友。」

  「哼。」這是廢話,魔藥教授撇嘴。

  「所以我無條件的相信你所說的一切,而你說——」

  馬爾福傾過身來,慎重無比:

  「他和那位大人有關?」

  「他?」

  斯內普明顯的怔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惱怒的低吼出聲;

  「我假設你的大腦不是跟你的頭髮一樣是裝飾品,盧修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我更明確的跟你說過,不要去接近他!那是你想像不到的麻煩,而你腦子有一半漏風把最關鍵的這句省略了嗎?」

  「我怎麼能在危機到來前坐等!」盧修斯有些疲倦的往椅子上一靠:

  「本來我想過來跟你商量的就是這件事。但是——」

  「夠了,或許你還有足夠的腦漿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盧修斯快速的將自己在破釜酒吧約見並主動邀請對方居住到家族名下的莊園,以及這幾星期以來一直派遣人跟蹤叮囑家養小精靈注意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發現魔藥教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出最糟的事情:

  「他前天出去後到昨天晚上才回來,而跟丟的人說是在麻瓜機場附近不見的,當時只有一架前往德國的飛機……然後當天晚上發生了紐蒙迦德越獄,如果是真正強大的巫師,根本不會用麻瓜的交通方式,直接幻影移形……但是家養小精靈說從昨天早上起就陸續收到從德國寄過來的信,我已經看過簽名了,全部都是最有名望也是最可能是聖徒的那些貴族巫師,就有那麼巧的事,他去一次德國,格林德沃就逃了?西弗勒斯,他到底是什麼人?我懷疑他帶著的那個女孩根本不是巫師,而是魔法生物!」

  看著越說越篤定的盧修斯,斯內普忽然覺得自己連噴毒液的耐心都沒有了。

  「撤除所有跟蹤監視的人,然後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盧修斯!」

  鉑金貴族沉默一陣後,忽然問:

  「那個小姑娘是蛇怪嗎?」

  斯內普一個踉蹌,險些把手裡的水杯失手摔進了坩堝,他扭過頭來,用極其複雜的表情注視好友。

  「到了冬天會保持一動不動睡覺的魔法生物雖然不少,但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護身魔法物品我檢查過了,除了能反射光線什麼用處也沒有,上一學年才發生的事情我不可能忘記,西弗勒斯,蛇怪沒有死對嗎?」

  盧修斯以指尖撐住下顎:

  「我越來越想不明白,那個巫師到底是誰?」

  同樣的疑惑也正糾結著伏地魔的這塊魂片。

  回魂石戒指從袋子裡拿出來以後就被放在一張雕刻精細的桃心木小桌上,旁邊放著鑲嵌翡翠與琺琅的花瓶,長長的瓶頸裡插著一株不該在這個季節盛開的鈴蘭,偶爾他也會看見一兩個非常畏縮的家養小精靈出現打掃房間,不過通常情況下它們都不敢進來。

  這些家養小精靈全部穿著馬爾福家族紋章的茶巾,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主魂到底怎麼了,他無從判斷,面對這種疑似反叛的跡象,他根本就不用想馬爾福的立場,那個家族總是能找到最有力量的那方來保全家族。

  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巫師,的確很強大。

  坩堝裡總是翻騰著各種顏色的魔藥,而那個巫師,顯然是他見過最有能耐的魔藥大師之一,在處理魔藥材料時使用的是最古老的手法,但是精確得根本不需要稱量。最讓他心驚的是那些魔藥材料,全部涉及到靈魂魔藥與復活的必需品,還有那隨手一丟就是無杖無聲的黑魔法,就算只是為了清潔桌子。

  魂片可不敢相信自己是魂器的事情沒被發現。

  那麼不惜自身的血、肉、骨來製作的復活魔藥是為了什麼?

  答案很好找。

  那個巫師生活非常有規律,不是製作魔藥就是捧著那本厚得不行的麻瓜書研究,而且喜歡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魂片越聽心越涼,這個巫師,不,那不是一個,分明是一個身體住了兩個靈魂。而且各自控制的動作之間沒有任何間隙,也不存在爭奪身軀的行為,如果不知道這個秘密,就只能看見一個舉止優雅的貴族的巫師,好像他們天生就習慣待在一起的詭異完美。

  魂片是可以脫離魂器吸收生命力或者依附別的巫師,但是需要接觸。而這房子裡連家養小精靈都不常出現,而那個巫師魔力強大得可能主魂都比不上,更別說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一個靈魂是清醒的。那映照不出任何東西的綠眼睛冷得沒有絲毫溫度。

  床腳還睡著一個女孩,這是很久之後才發現的。

  因為那女孩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連呼吸都沒有,偏偏有種很熟悉的錯覺。

  黑魔王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子有印象,而且他在脫離主魂之前,按照這女孩的年齡,那個時候還沒出生呢。

  魂片更加謹慎的注意著這個看起來蹊蹺的環境,不管怎麼說,比那全是灰塵的地板下面要好多了,只是,他好像被忘在這個桌子上了,

  魂片非常憤怒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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