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到了櫻花開始散落的時候,澪終于找到可以離開屋邸,往念佛寺去的藉口了。
打定主意,將牢房內部做了一番整頓,請人擦拭清掃幹淨、通風和去除黴味後,澪
將自己少
女時代用過的寢具搬了進去。
還有一份全新的盥洗用具。
倉庫的鑰匙由澪帶著,這樣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得來回往返了。
打掃倉庫牢房,是因爲她打算將弁天帶進來,讓他在這裏修養身體,但是,倉庫的
房間准備
好之後,澪卻一直無法出門。
因爲靜的病情惡化了,幸好經過一陣時日的調養,還是度過了危險期,澪又可以自
由外出了
。
阿萬好像還心有余悸的樣子,說什?也不肯陪澪到念佛寺去,她只好一個人去了。
念佛寺路上的兩旁已經開始散落的櫻花,緩緩飄散在澪的身上。
[雪?]澪喃喃的說著,猛然的,她想起鐵口中那個大雪紛飛的地方。
在母親生病的這段時間裏,若狹堂的阿駒偶爾會來走動探訪。
除了給澪帶來喜歡的讀本、繪卷等之外,阿駒也會帶來不會讓人感到無聊的話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從阿駒口中聽說了有關信濃一帶傳說中雪女的故事,和山中
會湧出臭
水的同時,阿駒也多次提起了有關松代藩的傳聞。
據消息靈通的阿駒說,是幕府極盡心機的強取豪奪松帶藩的封地。
富裕之名遠播的松帶藩,不僅財力雄厚,武力更是充實的事,對幕府來說是一大威
脅,特?
是這幾年內,將軍之位一直懸宕著,政治也不安定,其中最大的問題便是幕府本身
的大量財政
赤字。
因此便藉口對富裕的大名家進行改革,大行采取沒收其財産充公的手段,爲此,不
知是真是
假,還傳出派遣公儀秘探潛入城中的手段
終于,看見了念佛寺外那崩坍的外門,澪以小跑步登上一百澪八階的階梯。
春天以飄遠去的現在,念佛寺境內的櫻花,卻正滿枝滿盈的綻放著,開的不合季節
的櫻花,
有時反而讓人産生一種淒涼的感覺。
澪穿過櫻花樹叢間,進入了念佛寺破落的正殿。走過風吹日曬的走廊,進到內部。
[我是澪]她以澄澈響亮的聲音向裏面高喊。
及腰高的門欄對面沒有傳來相應,澪再一次出聲呼喚,順手將門打開。
屋子裏頭靜悄悄的。
澪的胸口奇妙的騷動不止,進入屋內,來到內宅的寢室,但那裏的被褥已給收拾起
來,感?
不到有人在的氣息。
[難道?]不想的念頭打亂了她的心緒,澪小聲的叫了出來。
她匆匆的跑到廚房、浴室,仔細的搜尋了一遍,但還是看不到半個人影。
他們都到那兒去了?一邊壓抑著驚慌失措的心神,從寢室走到走廊上的澪,看到更
讓人吃?
的一幕。
[啊!]的一聲,她失聲叫了出來。
內庭裏,現在正校驗盛開著的櫻花樹上,正挂著一個人影。
只穿著紅絹襦絆,雙手被高高扣在一起,綁在頭頂的上方,那顆姣好的臉蛋正無力
的垂挂在
兩手中間,弁天就以如此狼狽的模樣,落入澪的眼中。
在滿開的櫻花樹上,象個罪人般的被綁著、吊挂著的姿態,和身上的紅絹顔色相互
映襯,看
起來就象一朵正嬌美,妖豔的開放的花朵。
那朵紅花此刻正一直顫抖著,扭動身體。
每次的扭動,都惹得滿開的櫻花散落,花瓣漫天紛飛。
[弁天!]
無暇去穿鞋子,澪從走廊邊快步走下內庭,奔近被吊起來的弁天。
弁天垂斂的面容微微?起,看見站在眼前的澪。
他的雙眼眸光迷離,霧氣氤氲。
上自發梢、秀麗的臉蛋、頸子,到腳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的神經都繃緊著,被
吊著的身
軀也不定的扭動著,模樣看來很痛苦。
澪想伸手去碰觸他,弁天緊閉的美目卻突然大睜,激烈的搖著頭。
[別過來]
急吐出來的聲音,象嗚咽抽泣般的拉著尾音,嘴唇也在微顫發抖。看似透明般白皙
的肌膚,
紅染了顔色,更顯得妖異絕豔,與紛飛舞落的櫻花花瓣映染了相同的顔色。
[是誰,做這樣殘忍的事,是鐵吧?]
不理會弁天的拒絕,澪伸長手臂,想去解開高高綁縛住他的繩子。
但是,在手指碰觸到身體的瞬間,弁天又是難過又是惱恨的扭動著身體。
澪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唔]像是這樣的輕觸給他帶來巨大的痛苦似的,弁天發出一聲呻吟,張開的嘴唇
不斷
的喘息微顫。
平時,端正到幾近冷裂的輪廓,總是緊緊抿著的嘴唇,現在正淫媚的微微開啓著,
飄散著?
人一親芳澤的色香。
他的肉體內處很可能是被下了[青媚],否則,絕不可能一個人這樣淫亂的擺扭著
身子,經?
這?一想,澪的身體深處突然滋的竄升起一股沖動。
澪並不是愛上了弁天。
她深深傾慕著沙門小次郎,早把女人的全心全意都獻上了。
但是,沙門卻糟踏、辜負了澪。
雖然從沒有在言詞上表達出來過,但沙門小次郎對現在被高高綁著、在澪面前因爲
媚毒而嬌
喘呻吟的美麗男子的執著,卻是始終全無掩飾。
換句話說,弁天對澪而言該算是情敵的。
但是澪對這個讓沙門擁抱、一心所系的弁天雖然感到嫉妒,卻並非全然的惱恨。
讓她奉上處女之身的也不是沙門,而是弁天。
但是,這絕對不是戀愛的心情。
難以理解,女人心難以捉摸的複雜曲折,就這樣矛盾的驅動運轉著。
就因爲他是沙門的情人,令澪興起了奪取他的心意。
[真可憐,是給人塗了媚藥綁著吧?]
澪凝視著弁天羞恥的緊咬住嘴唇的模樣,不知怎的,竟感覺到內心深處漸漸酥軟麻
癢起來。
弁天的身體仍然持續著細細顫抖。
澪的手指從繩結處往下挪移,爬到弁天的肌膚上,微微的輕觸弁天的手腕,就?
一丁點兒
的刺激,就叫弁天完全無法忍受的扯動背筋往後仰起。
身形一扭動,櫻花又片片散落下來。
連飛揚舞動的花瓣輕觸到身體,對弁天都是一種苦刑。
秀麗的雙眉因痛苦而緊緊蹙起,唇舌也失去平日的靈敏,唾沫漸漸濡濕唇角,簡直
像是在引誘邀約的對方似的
突然的,一股幾近瘋狂迷亂的愛憐流竄至澪的胸口。
[我來讓你輕松,讓我來]懷抱著熱切的口吻,澪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住、住手、不要碰我不要]
拒絕的喊叫,此刻已經進不了澪的耳裏了。
她將手從襦絆的下擺滑進這個美麗男子唯一能證明他是男人的前方。
[住手!]
發出近乎悲泣的喊叫,弁天掙紮的想逃開,但卻無法勝過女人的欲念淫力。
繩結嘎吱嘎吱的越椒越緊,櫻花越發激昂的飛舞。
細白的手指糾纏上來,輕攏慢撚的增添愛撫的情趣,受到似多情又無情的擺弄,弁
天抖動著肩膀頃刻便泄放了精力。
[唔、唔唔。]
唇齒內的呻吟一經潰決,便再也止不住。
[還要、還要一次嗎]
澪用濕潤黏膩的聲音說著,手指卻一秒不停歇的搓糅撚弄著他的根部。
[啊啊、住手澪]
女人的手指化成軟體動物、不厭倦的緊緊糾纏著不放,弁天再次因爲沖上來的激昂
亢奮狼狽的高叫出聲。
[住、住手、拜托你澪。]
[爲什?呢?你不是很痛苦嗎?]
邊扭動被綁著、垂吊著,無法自由行動的身體,弁天央求著:[拜托,這事要是被
知道了]
不經意脫口而出,下一刻,隨即受到官能快感支配,弁天又低低的,嬌媚的呻吟起
來。
[啊啊求求你]
[害怕被沙門責罰嗎?]
說著,一股苛虐般的激情襲上了澪,她動手去解開覆蓋住弁天下肢的襦絆衣帶,用
力的將它脫扯下來。
衣衫敞開,紅絹底下那令人爲之目眩神迷的細白裸體赤條條的呈現。
[住手,你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
像是不耐放聲哀叫,弁天輕輕的咳了起來。
[對,我是不知道。]澪用冷冷的、象水晶般透明的聲音說著。
[我當然不會知道,因爲沙門根本不肯抱我,你可知道我就算會粉身碎骨,也想讓
心愛的人抱在懷裏的心情嗎?]
面對女人的執念幻化成的這股毒素,讓弁天覺得一陣暈眩。
被塗抹上[青媚]的肉體深處難受的糾疼起來,弁天深知此刻的他不讓男人怒張的
肉刃穿刺、撕攪,是無法平息下來的。
狂亂、悅虐的媚藥不斷的侵襲著弁天,澪又再次伸手要往那處撫去
就在此?
[沙門!]出現在屋前的男人,讓澪發出愕然的驚叫。
很快的,便爲自己膚淺、淫亂的行爲遭到心上人的目睹,感到萬分狼狽,女人的矜持
心一下子回到體內,澪的臉上一陣燥熱。
相反的,弁天卻是面色發青。
沙門的雙眸閃著漆黑深沈的狂暴。
他走到櫻花樹下,用手上的刀鞘抵觸弁天凝聚歡樂的前方。
[唔]弁天被吊起的身體極力想往後仰,像是要躲開這樣的接觸,又像是難耐這樣
的刺激。
沙門用扣上刀鞘的前端,描摩著他的前端。
弁天因爲這刺激扭動身體,震撼的櫻樹飄散一地花瓣。
[鐵呢?]
沙門低沈喑啞、走了樣的聲音,使弁天睜開了眼睛。
[出去、了]話未說完,立刻無力的喘息出聲。
沙門繼續以刀鞘摩娑抵弄的折磨著弁天。
[啊啊唔]
這些也全都化爲歡愉,弁天媚惑的扭動著上身,媚藥的毒素讓感覺失控,弁天墮入
被虐的快感中。
沙門像是要壓碎果實似的使力折磨擠壓,終于移開刀鞘前端,讓兩手被綁吊住的弁
天轉過身來,撕裂他身上穿著的紅絹,讓白嫩的雙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自背後用雙手扳開擴張秘縫,確認已然充血的花蕾,白嫩的臀部等不及的誘惑男人
進入。
[啊啊、沙門]
焦急煎熬的時間最是難耐,弁天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即使如此,沙門也不成勸他的心願,只是看著yinmi渴求男人恩寵的花蕾。
[沙門]
再次呼喚男人名字的弁天,微微的咳著,臀部很快便人受不了的搖擺扭動。
[想要我怎?做?]
像是要讓弁天更焦急難耐,沙門用覆著鲛皮、絹鈕成菱形模樣裝飾的刀柄,抵進?
摩擦的刺激已經充血的柔軟媚肉內襞。
[噢喔]
強烈的刺激讓弁天發出喊聲,扭動身體甩亂了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
[在女人的面前說,你希望我怎?對你?]
沙門用深深插入秘縫深處的刀柄,再一次摩擦著已經到達敏感極限的媚肉,摩擦揉弄
著酥癢做疼的入口,推進又放開。
[啊啊、饒了我,我想要沙門我要]
[你想要我,想要我怎?做呀?]沙門再一次逼問。
[唔、唔進入我要你進入我]
無意識的說處欲望的弁天,全身漲滿渴求沙門的強烈情欲。
隨著沙門掏出股間的男形,弁天的嬌態更加劇烈。
仿佛是故意挑逗玩弄弁天似的,沙門將手中的刀柄再次抵住媚肉,強硬的將之推?
插入。
[就如你所願進入]
[唔唔]弁天咬緊牙根忍著,[停停止,快停止別這樣。]
邊陶醉在被虐的歡愉快感裏,弁天激烈的搖頭拒絕著。
[沙門,我要沙門,啊啊,沙門]呓語般的,口齒間不斷溢出男人的名字。
終于,沙門以股間的肉刃貫穿因渴求著自己而開阖喘息的裂縫。
[啊啊],承受男人所有的弁天,反應無比激烈,極其歡喜的大聲放出嬌媚的聲音
說明他的狂樂。
隨著沙門的推進律動,頭上的櫻花紛紛散落,看起來更加激烈、yinmi。
櫻樹,好似想遮掩正進行的淫邪交合,吹散舞落了片片花瓣。
也仿佛是夢一般的光景。
澪,就那樣一個人被遺忘在一旁,用散發出青光的眸子凝視著兩頭媾合中的淫獸。
沙門激烈的推進著,弁天也以全身回應。
就在舞落的花瓣幾乎蓋滿地面的瞬間,滴答滴答,點點殷紅忽的滴落其上。
[鮮紅色]錯覺只有那?一瞬間,很快的她就明白了那是墨色的,而且是從弁天的
嘴邊滴落下來的血。
比澪要脫口的驚叫聲更快的,嘔喉嚨一陣呻吟顫動,弁天控制不住吐出血。
他知道,很快的沙門就會退出身體。
[啊啊,不要停]
混著血的悲痛哀求,自弁天的口唇吐露。
[啊啊沙門]
肉體深處的火焰,還沒有消除退去。
然而,沙門看到吐血的弁天,卻是皺起了眉頭,性急的解決了自己的欲望,便很快的
將身體抽離。
弁天嗚咽的啜泣。
無情的男人卻以鄙視的眼光,看著扭動身體吐著血的弁天,很快的將身體抽退,?
即離開現場。
[好殘忍!]
沙門丟下不停嘔血的弁天而離去的冷酷,讓澪感到憤怒,她大聲斥責遠去的身影:
[殘忍,你太殘忍了]
一邊叫喊、哭泣著,澪解開受痛苦折磨的弁天,澪摟住失去力氣的身體,扶著他?
入屋內。
[麻煩你了,澪]
聽到還不斷咳著的弁天這樣道謝時,澪更加覺得心酸無奈。
[你就離開這裏吧,以後,我會照顧你的]
[我不能離開這裏]
聽到弁天的回答,澪激動了起來:
[你在說什??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對氣憤到口不擇言的澪,弁天輕緩的搖搖頭:
[我們三人早已墮入魔道,落到這地步,根本無法分離或是單獨活下去]
[什?魔道?沒有必要這?想的,你應該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面對著澪,弁天露出了悲傷的雙眸。
--已經,太遲了,那對眼眸是這樣訴說的。
然後,似乎是再無可和澪說的了。
[我去清洗身子,你就趁著這段期間,回去吧]
弁天說完後,便費力的站起,只爲了要洗淨被血弄汙了、及被[青媚]侵略過的身
體。
被下了逐客令的澪,只是瞪著起毛的草墊邊角,站在當地一動也不動。
不一會,就在聽見熱水潑灑聲音的同時,[喀啦]一聲,入口的拉門被打開來。
會是沙門嗎?澪?起頭來,就看見提著酒瓶的鐵站在那裏。
鐵看見澪時也是睜大了眼,他立刻就明白這裏發生過什?事,于是他點了點頭。
[又是你啊?這?說,我在等著入味而吊起來的魚,又給一只賊貓偷咬去啦?]
進入屋內,從寢室找到內庭,鐵很不是滋味的說道:
[而且還是之母貓哪!]
澪瞪了他一眼,鐵便誇張的發抖起來。
[好嚇人那,是蛇眼耶!]
正在鐵自顧自的開著玩笑時,沐浴過後的弁天穿著襦絆走出來,一看見巨漢已經回來
了,不由得全身僵直。
洗得幹幹淨淨,散發出全身暖意,弁天已經回複到平時的端正秀麗,不僅如此,剛沐
浴過的清新,讓他身上又散發出一股溫婉的秀色凝香。
[大爺來過了吧?吸飽了男人女人的精氣,更顯得性感誘人啦?]
以挑舋語調揶揄嘲弄的鐵大步走向呆愣住的弁天,在靠近的瞬間,鐵伸腳拐了弁天
的腿,讓他打橫跌倒。
[啊!]短促的叫了聲,下肢使不上力的弁天便不雅的跌跪了下來。
[不要對他那?粗暴]
澪想介入兩人之間庇護弁天,巨漢卻眼露凶光的瞪著她。
[雖然沒愛上他,可也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不忍心啦?不過那,這個弁天自從大
爺疏遠他之後,一直落寞寡歡,根本沒有俺以及你出場的份那。]
鐵邊這樣說著,邊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螺貝,丟仍在弁天面前。
那是[四目屋]的[青媚],澪一眼就認出來了。
弁天白細的手立刻抓起卷貝,不肯交給鐵。
來回舔著舌頭看著弁天反抗的態度,鐵一把扯掉系在自己腰間的繩紐,弁天知道?
不允許自己的反抗,他會用更殘暴的方式對待自己了,于是他轉身想逃離這裏。
一邊扯動打算用來綁住弁天的繩紐,鐵從後面快步追趕。
弁天退卻的逃到廚房,想要跟著追上去的鐵給澪緊緊抓住。
[住手,弁天才剛吐過血,很痛苦的]
鐵一把就揪起緊抓著他不放的澪,象抛小貓般的把她甩的老遠,再跨出幾步,就將
弁天追到廚房角落。
[鐵,放過我。]
[羅嗦,你只要給大爺抱過就滿足了,但是我卻餓了,可沒法就這樣算了。]
鐵話一說完,就要強拉硬拽著弁天回寢室去,澪有撲上來緊緊抓住他。
[住手呀!]
這次鐵似乎也動了火氣,一把拉過澪,拿起手中的繩紐纏卷起來,將她綁在寢室的
梁柱上。
[澪]
[擔心別人,不如擔心自己吧!]鐵無情的說。
堵住想跑到澪身邊的弁天,鐵掃了弁天一腳,在他要跌落時候,伸手托住他的臀部
並往裂縫探去。
[啊]
被碰觸的瞬間,弁天便掙動下肢。
[嘿嘿,看來給磨的很夠量啊,軟烘烘的象要融開了。]
鐵強硬的將手指插進菊蕊的內部,來回挖掘脆弱的內襞,接著又用另一只手強硬扳
開弁天緊緊握著卷貝不肯松開的手指,將它奪了去。
[鐵,鐵,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
斬釘截鐵的一句話宣誓他的決心,鐵扯下腰帶,將已經沒有力氣逃走的弁天雙手捆
綁在背後。
鐵粗野的將弁天的臉按壓在床榻上,拉?起他的下肢,拉開細白的雙臀,讓因媚藥
而爛熟、才剛接受過沙門的男性分身慘烈搗弄過的皺襞,柔軟化開成拓榴色模樣的
蕊心剝露出來。
羞恥和屈辱使得弁天不停的擺動下肢想掙脫窘境,卻無力隱藏住已經開花的花蕾。
鐵用手指挖出青金色的[青媚],插入失去平日彈性的媚門,塗進內襞中。
[嗯嗯]
受到手指帶來的刺激,弁天發出呻吟聲。
不久,呻吟變成帶著鼻息的誘惑哼聲,被拉展開的下肢掩藏不住顫抖。
看准時機,鐵將手環抱到弁天的前方,確認了凝聚官能的激昂後,挾著手指勁道,
開始搓揉撫弄根部。
[唔]
粗暴的愛撫竄過疼痛,弁天蹙進了愁眉,此時鐵抓扯他的頭發強迫他?起臉來,吸
堵住他的口唇。
鐵更是嘴對嘴喂弁天喝酒,一遍又一遍的將舌頭伸進纏繞、吸吮、啃咬。
[啊啊,鐵,夠了,你快住手,住手]
但是鐵完全沒有停止的念頭,他更是狂肆的撚扯弁天胸前的金環,加深刺激。
漸漸的,弁天變得空虛、迷亂,主動貼近摩擦鐵的身體。
[啊啊,身體好象從內部開始一點一點融化開來了,我快瘋了]弁天無意識的呓語。
聽到弁天的呢喃,鐵將自己盤著腿的下肢顯露出,弁天知道這個巨漢想要什?,美
麗而空洞的眼神裏,添映上幾許憂愁。
然而,無力反抗,被沖升上來的欲望所支配的弁天,攀附往男人猙獰凶猛的堅挺,
將白皙的臉埋入。
美麗的側臉因爲淫亂的吮吸而難受的扭曲。
最後,鐵似乎也耐不住了,拉開埋首在他股間的弁天,將他的身體按壓到床榻上,
粗暴的撲覆上去。
掀開雙臀,用肉塊貫穿刺入。
迎入了男人,弁天立刻攀登到達巅峰,[哈啊,哈啊]他放肆的放浪聲音,吐著淫
猥的喘息。
他已經讓媚藥侵略了神智,神迷意亂無法自主,但肉體卻敏銳的反應本能,顫抖收?
的夾緊如鋼似鐵的肉塊。
[噢、噢喔喔唔]
受到這樣的刺激,鐵也忍不住低吟起來,更猛力的擺動腰部。
呻吟聲間歇時,[操!]的咒罵從鐵的口中吐出,才松懈那?一瞬間,鐵竟有種要
被吞噬的感覺,他連忙定住自己的節奏,閃著一雙野獸般的眼眸,盯住無住的喘息
的弁天。
[你的身體裏,一定有魔物棲息。]
忍耐似乎變成了煎熬的痛苦,鐵加快了抽送。
[唔]低吼的同時,欲望的奔流叩關沖入了內部。
那瞬間,弁天一震的仰起上身,哇的一聲,又嘔出一大口黑血。
[弁天!]
澪哀聲大叫,鐵卻無動于衷的繼續挺進穿刺。
每一次的穿刺挺入,黑血就從弁天的口齒唇間吐出。
似乎是快要無法呼吸了,弁天張開口粗濁的喘著氣,雙眼愈發空洞無神。即使如此,
鐵仍舊不放開抱著的白嫩臀部,不停的將欲望推進敲入。
[住手、住手,弁天會死的!]
被綁在梁柱上,澪哀聲喊著。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在鐵抽離身體的同時,弁天一直嘔吐的黑血,已經變成之前
所沒有的鮮紅色。
像是嘔盡吐光了瘀血,終于迸裂撕開胸口般的鮮血。
滿眼鮮豔的紅,反而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弁天就這樣傾倒臥在血泊中,起不了身。
四周飄著苦藥一般的味道,還有澪不停的哭泣的聲音。
[這下子,非得換鋪墊不可啦。]
鐵站起來往廚房走去,提起水桶又轉回來,將水使勁的往就象死了般動也不動的弁
天頭上澆去。
[住手--]
血一下子被沖散,渾身濕透的弁天微微動了動身體。
鐵在弁天的身後蹲了下來,解開綁住他的繩子。
[喂,振作點,聽著,我去弄塊鋪墊回來,你得把這裏整理幹淨。]
說完,鐵拉整號衣著前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起死人般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弁天撐起身子努力爬著,他爬到柱子旁解?
綁著澪的繩子。
殷染著吐出來的血痕,弁天的嘴唇仿佛綴點著胭脂般的美麗、妖豔。
澪哭著想撲上去抱緊弁天,但他卻挪退身體逃開了。
但是,一看見被綁著時,還爲了自己喊叫掙紮的澪纖細的手腕被繩紐摩擦過的瘀痕,
他也忍不住伸出細白的手覆蓋上去,輕輕爲她按摩手腕。
[澪,別再到這兒來了,拜托你,聽我的]
一邊哀求說著的弁天,蒼白面上的淚水潰堤了。
澪顫抖著肩膀,凝視著落下兩行清淚的高傲武士落難的模樣。
澪回到宅邸時,已是過了日落時分,就算面對面而過,也幾乎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對頭發,襟口都淩亂不堪模樣的澪來說,昏暗的天色反而是幸運的,這也是她刻意
緩慢了步伐的緣故。
但是,一接近屋邸,她還是慌忙的整頓身上的淩亂,撫平鬓發。
在澪將鬓發梳整到耳後時,乘著風聲,又傳來了陣陣哨子吹起的聲音。
江戶的治安正在急速整頓中,因此,幾乎每晚都可以聽見哨聲及追緝人犯的聲響。
澪想起天亮前做的夢,胸口被不安緊緊的揪住的感覺。
她還愛著沙門。
想得到沙門。
但是沙門丟棄痛苦的弁天時的冷酷,又叫澪覺得可恨。
像是在看汙穢的東西般,將視線從弁天身上移開的沙門有顆薄情至極的心,讓她湧
起一股難扼的怒火。
但是,女人那--因爲邪戀而沈迷的心,或許有些扭曲,在看到對待自己的冷淡心
腸,同時出現在弁天身上時,她確實有一種釋懷的感覺。
一面想著這件事,一邊在門口前整理好自己的裝束時,她看到一個女人朝她這裏奔
跑過來。
朝她接近過來的女人,原來是裁縫師阿絹。
[哎呀,師傅。]
澪出聲向她招呼,披散著頭發,樣子有些不太尋常的阿絹,看見了澪時,灰白的臉
上等是恢複光彩。
[啊啊,太好了,沒想到澪小姐在]
阿絹上氣接不著下氣,迫不及待的緊握住澪的雙手。
[我有一事想求您,澪小姐,希望您幫我找老爺來]話說了一半,突然警覺到什
似的,阿絹回複到原有的分寸,甩甩頭。
[不,我希望澪小姐能替我求老爺一件事。]
[什?事呀?師傅,你別客氣盡管說吧。]
很奇怪的,當一個比自己更慌亂的人在眼前時,澪的腦袋就又象平常一樣清晰了起
來。
阿絹是宗左衛門的小妾,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澪而已,而且宗左衛門也察覺女兒已經
知道了。
[幸作他,幸作是我的兒子,他一直高燒不退,已經三天了,身體也開始有斑點浮
現。澪小姐,拜托您去向老爺求情,想個辦法找慶庵大夫來替他診斷,好嗎]
[慶庵大夫?]
[是的,他是號稱'江戶第一'的名醫,可是,卻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隨便請回來看
診的醫生,如果是老爺的話,一定可以]
對著這樣懇求的阿絹,澪說道:[我一定會去拜托父親的,你回去陪著小孩吧。]
幸作,可能是宗左衛門和阿絹生的孩子,換句話說,幸作也很可能是澪同父異母的
弟弟。
不能置之不理,澪于是答應了阿絹的要求。
然而澪的心裏,總還是挂意著天亮時做的夢。
--天亮前的夢是所謂的正夢。
穿過後院的木門,澪瞥了一眼已經整理好的倉庫,再從走廊走進屋內,先整理好?
容之後,她朝著留在靜病房裏的父親--宗左衛門那兒走去。
澪已打定了主意,心情冷靜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