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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第11章
午時,陰天--

窗外稀稀疏疏的飄著小雪,前些天好不容易才放晴的天,現在又陰了下來。

爐子裡的柴火旺旺的燃燒著,本來足夠給巴掌大卻裝備得極其奢華的小屋提供所需的溫暖,可是,西面的窗子全部大敞著,使得外面的冷空氣可以毫無阻擋的入侵進來,大大的降低了屋裡的溫度。

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凱羿老遠看到窗子全開,氣急敗壞的趕進屋,感到屋裡的溫度和外面沒什麼區別,像冰窖一樣,火氣更旺了,但視線在落到坐在窗前似乎全沒感受到寒冷的人兒身上,所有的怒氣全都消失殆盡,只剩下無奈和擔心。三天了,從他的寶貝醒過來已經三天了,每次回來總是看到他毫無生氣的呆望著窗外的景色,空洞的眼神看著令人心疼。

「不是說過不要開窗的嗎?你的身子還沒好。」豈止沒好,簡直就是糟糕至極。他輕輕的道,關上窗,將地上像玻璃娃娃一樣脆弱的人兒抱到里屋,小心的放在軟榻上柔軟的皮毛之中,用被子緊緊的裹祝才要起身就被一雙手捉住了袖子。

「焰?」低頭看著他,「我只是去倒杯水。」

那隻手抓得更緊,低啞的聲音終於傳出來:「別走……」

他害怕!害怕這一切到頭來不過是一場幻景,害怕凱羿這一離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不敢睡覺,因為一閉上眼,就看到那血淋淋的「懲罰」,看到殷渾身是血的掙扎,痛苦的話語,每晚都是,真實的讓他已分不出到底哪一個是夢境,哪一個才是現實。他快被逼瘋,所以……不要走,留下來,不管是誰都好,他再也受不了一個人待著的恐懼了!

凱羿的心猛的一痛,坐上軟榻,將微微顫抖的人兒摟到懷裡。他的寶貝在害怕,他感覺得出來。還沒適應過來嗎?當初吸引他的那個倔強而堅強的俘虜,怎麼也不能和現在這樣脆弱驚恐的人兒聯繫到一起,他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而只要一想起來有一半都是自己的責任,就覺得更加的心痛。沒關係,他有辦法讓他恢復的,不管花出多大的代價。當然,先要讓他能感受到他的存在,這個他倒是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要等他身子再好點之後。

凱羿慢慢想著,手從懷中人兒的中衣下擺滑進去,不斷的輕輕撫著他柔軟削瘦的腰身,摩擦著將溫暖傳給他,直到他完全的放鬆,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他,不似先前那般僵硬。

「凱羿。」

幾乎輕不可聞的低語讓凱羿呼吸停頓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直到低頭看見蜷在懷裡的人正無助的望著自己,才肯定之前不是自己的幻聽,這是星焰醒過來之後第一次叫他的名,他發現自己竟然激動得有些發抖,雖然他不敢奢望那是他想和他交流的意願。

「弄疼你了嗎?」小心翼翼的問著,抱著他換了個姿勢,讓他可以舒服的趴在他胸口上。

「凱羿,我……害死了殷……」說了,他終於說出來了,本以為已過了三天,他已經可以承受的,沒想到,說出口的一瞬間,心仍像被扯裂了一樣,淋淋漓漓的滴著血。

我,害死了殷。

我,害死了殷……我害死了殷……

說出的話一遍一遍的提醒著他的卑劣和懦弱,是怎樣害死了殷,為什麼……活著的不是殷……

「我已經說過了,不是你的錯。焰,不是你的錯。」擁住那顫抖不止的單薄肩膀,凱羿在心痛的同時大大的鬆了口氣,就算是這樣的話,也比什麼都不說強,他已經不再多求了。

「是我,是……唔……」

凱羿突如其來的火熱唇舌封住了星焰下面所有的話,他再也不想听他這樣自暴自棄的該死自責,明明一切都是曹仁輿那天殺的混蛋一手造成,他的寶貝就是這麼死心眼的把罪都往自己身上攬!

呼吸……好困難……星焰費力的推著凱羿的胸膛,只是重傷初癒而渾身無力的他非但掙不開,反而惹得凱羿的大手壓住他的後頸,強行將他的頭按下,更加放肆的掠奪。

「凱……」在凱羿的堅持下他根本說不出話,只有任他擺佈。凱羿頑劣的舌挑逗著他的,吸吮著他的唇,讓他的腦中一陣暈眩,癱在他懷裡。

「呼吸。」笨蛋,「想窒息嗎?」不得不放開他的唇,手抬起星焰的下頜,凱羿側頭沿著剛剛因滿溢而流下的唾液舔舐著他的頸項,忽然想起自己以前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不由低低笑了出來,他的寶貝好像總是學不會應付他的熱情,所以才會挑逗得他更加想欺負他。

「凱羿,不……」星焰費力的想阻止凱羿進一步的行動,他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在如此的情況下,只會讓他感到自己的污穢。

「我不會怎麼樣的,放心。」至少在他身子好之前,不過之後他可就不能保證什麼了。看在他要禁慾一個月之久,現下索求一點安慰也不足為過吧?

放棄了眼前的美食,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喘息著,凱羿伸手拉起剛剛滑落到一旁的棉被蓋到星焰的肩膀,擁著他靠在床頭。

「再睡一會兒,等你好一點之後,我帶你去看殷的墓。」本來不打算這麼早告訴他的,但為了讓他安心吧。

「殷……你把殷的……」顧不得身體還在疼痛,星焰猛的撐起身不敢置信的望著近在眼前的面孔,他竟然……

「對,你也不希望殷還留在曹仁輿手中吧?」前些天他出去就是為了這件事,他派人將殷從西域大營裡盜走,安葬在了後山。全是為了他的寶貝,不過,他不會在這時帶他去的,畢竟,殷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以現在他的身子多半承受不了。

「我現在就要……」已經來不及對凱羿的做法驚詫,他剛想說馬上去便被凱羿的大手摀住了唇,又被強行按在他胸口上。

「我是不會現在帶你去的。」低沉卻絕對不容反抗的語氣明白的表示不管他怎樣懇求都沒有用。

「凱羿……」說都說出來了,讓他還怎麼安心? !他一刻都不想等。

「等你的傷好點兒之後。現在,睡吧。」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命令了,既然他的寶貝不懂得愛惜自己,他自然有辦法強迫他按著他的旨意做。

「凱羿……」縱然仍想遊說,他也確實沒什麼力氣了,眼皮也好重,不過,不顧凱羿殺人的目光,他仍然執意用最後一點力氣費力抬起頭看向他,緩緩的壓上他的唇,之後才滿意的伏在他胸口:

「謝謝……」

他在吻他……主動的吻他……過了好半晌,凱羿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呆呆的以手指摩娑著唇​​,那上面似乎還有他的溫度和味道,提醒他先前並不是他旖旎的幻覺,因為之前實在幻想過太多次他主動時的情景,只是,他從不敢奢求--那根本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那時,他只盼著他不要用憤恨的目光看著他就滿足了。沒想到……他剛剛,竟……吻了他,是真的,他吻了他!雖然是為了那個叫什麼殷的男人,讓他有點兒不是滋味,但,他已經不計較那麼多了,一點兒也不……

……

二個月後--

「不,凱羿,昨天你不是才……」下面的話星焰怎麼也難以啟齒,自從他的傷全好了之後近一個月中,凱羿便拋棄了溫柔的假像,開始露出本來面目,天天都來索取禁慾一個月的報酬,而且將交歡的時間愈拖愈長,昨夜直到凌晨才放過他,而今天,他竟然還有臉再來,而且現在連晚膳的時間都還沒到!

這二個月發生了不少事。先是曹仁輿和趙皇后雙雙「暴斃」,說起這事來滿複雜的,當時由於罪行被揭露,曹仁輿設計逃了出來,之後便跑到趙皇后那裡去尋求幫助。不過,早已實現願望的皇后自然不可能冒著被發現通敵的危險去幫他,又害怕他以公佈之前兩方秘密合作的證據威脅她,兩個人各懷鬼胎,互相算計,終於鬧得同歸於荊

不管怎樣,家醜不可外揚。秘密收拾了現場之後,對外只稱是皇后猝然病發,不及搶救而歸天,這才平息了一場風波。而曹仁輿的屍體,也已派使臣送回西域,兩國就此談和終止了戰爭,各自解決被戰事搞得一塌糊塗的內憂。

皇后的死,對剛剛登上王位的小皇子來說,不啻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不過做為皇帝,不管多大的悲痛,也只能壓在心裡,表面仍是得裝出一副冷靜堅強的樣子,處理每日的大事,撐著整個的江山社稷,這大概也是做皇帝的悲哀吧。幸好事已過兩個月,如今小皇帝的情緒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無人時想起仍會黯然落淚罷了。

然後便是羽浩。凱羿和星焰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他,之後是怎樣的一片混亂不得而之,幸好經歷過這麼多之後,羽浩變得成熟了好多,加之已經過了兩個月之久,所有的強烈的痛不欲生的悔恨也都平靜下來。總之,到現在,一切都還算歸入正軌。

皇太后死之後皇帝本想留住凱羿,當然遭到很婉轉的拒絕,以凱羿的話說,他連整個天下都不放在眼裡,又怎麼會留戀那個王爺的位子。

放棄了一切落得輕鬆的他,花了二個月的時間,總算不枉努力,他的寶貝這些天來才漸漸放下了沉重的自責,有了起色。

看著那張因困窘漸漸漲紅的俊臉,凱羿只覺得血液都要沸騰了,慾望排山倒海一般的湧來,恨不得立刻就壓他在身下,好好的疼惜一番。不過,那之前,他要看足他因慾望的折磨而喘息申吟的樣子,昨晚因為做到他昏過去而罷手,今夜,他是絕不會手軟了,就算他哭泣著哀求他,他也要做到最後!

這個色魔!他才剛好一點,他就又打算讓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嗎?他才不會任他宰割,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啊!

「今天不行!」冷冷的拒絕了他,星焰轉身就往外走。不料手還沒碰到門邊,腰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他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重重的撞上凱羿的胸膛。

「你!」該死!怒氣攻心的轉過頭對上那雙邪肆的黑眸,他瞇起眼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你想來硬的?」

「有何不可?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漂亮的薄唇懶洋洋的不緊不慢的吐著讓他聽得要吐血的話,將星焰的怒火逼到了想要殺人的衝動。

「去死!」

踢出的腳被早已料到的凱羿反手捉住,高舉了起來,讓星焰站立不住的只好拼命抓緊他的衣襟。凱羿的另一隻手就勢滑到他的臀,用力的一捏。

「礙…唔……」星焰才失聲叫出來便被凱羿粗暴的吻住了唇,舌伸進去強勢的攪動,將他呼吸的權力也剝奪了,硬是要他迎合。愈來愈劇烈的糾纏引得滿溢的津液由兩人膠合的唇間滑下來,混著星焰氣若游絲的微弱申吟,將Se qing的氣氛煽到了最高點。

「通常欲仙欲死的人是你吧?」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深吻,凱羿的一句話重重的打擊了星焰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腦袋,驚覺自己剛剛太過沉溺,他惱羞成怒的當面給了凱羿一拳,這一次沒有預料到的凱羿被打個正著,臉色馬上難看了起來。

「我是很高興你已經恢復了精神,不過那體力用在床上我會更高興的!」陰笑著將懷裡的人丟到大床上,很好,現在更有理由治你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床上的人雙手綁在床頭,凱羿三兩下將震驚得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兒剝了個精光。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混蛋!」意識到自己此刻正一絲不掛的面對衣衫整齊的凱羿,星焰頓時羞憤交加,偏偏凱羿健碩的身軀壓在他身上,教他怎麼也合不攏兩腳,大大敞開的雙腿被凱羿強行支了起來,讓他以更屈辱的姿勢躺在他身下。

「會放開你的,焰。」無視他瘋狂的掙扎,凱羿壓低頭,Se qing的舔上他的頸子,「等你動也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的時候。」感到身下的人由於他惡意的吐氣和下流的話而禁不住輕顫,一股快感油然而生,想要折磨他看他哭泣的樣子,看他在高chao時欲生欲死的妖媚表情。

「我今天從夙那兒拿了一個有趣的玩意兒,他上回多買了一些,要試試嗎?」繼續舔咬著星焰的頸子,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痕。手滑到下面握住了那已經微微勃起的顫抖的慾望。

「不……滾開!」星焰的聲音都在抖,他才不要陪他玩什麼變態的遊戲!這個死色魔8滾……礙…」根部被火熱粗糙的大掌握著,他頓時全無力氣的癱軟在床上。

「放……放開!」明知逃不過了,他仍不死心的做著最後的掙扎,但,那隻讓凱羿的慾火更加高漲,也更挑起他體內惡意的興趣。

「不放。你這裡都興奮了。」以拇指上下摩擦著,又像證明似的稍用力一攥。

「礙…」慘叫聲立刻響起,已經明白命運的星焰,絕望的擺著頭,「不要!凱羿,放開!」腰部被兩個柔軟的墊子墊高,雙腿也被凱羿強行分到最大,羞恥的si處毫無保留的全呈現在他眼前,粉色的小x因為極度的羞恥而不安的開闔著,發出誘惑的邀請。

「不許看!」星焰羞憤的緊咬著下唇,凱羿火熱的視線一直注視著那裡,眼中瘋狂的慾望讓他害怕得幾乎想立刻死去。

「好敏感的身體,這樣就有反應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凱羿得寸近尺的移近,輕吻著那高高聳立的慾望,從底端的兩個小球到已經滲出晶瑩液滴的頂端,若有若無如蜻蜒點水般輕啄著。身下的人已經抖得不像話了,不過,他才不會這麼快就放過他。

酥麻的感覺由那裡直衝到全身,星焰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想擺脫凱羿要命的唇舌,被凱羿手指撬開的唇,無意識的申吟出聲。

「住手,凱……啊--」不要!不要再啄了!好癢,他受不了了……不要再戲弄他了!

凱羿勉強抬起頭看向那羞得無地自容的臉龐,漂亮的眼眸因為他的折磨而含著淚,紅豔的唇被他的手指盡情攪弄,染上透明的津液,說不出的放蕩誘人。

壞心的挑起一抹邪笑,他低頭含住了一邊的小球,以舌兜繞著,手指終於從他口中拿出,順著他的頸項到鎖骨,滑出一條透明的亮閃閃的路線,最後停在了他胸前殷紅的突起,濕滑的手指開始揉弄擠壓,肆意的拉扯著。

「不……凱羿……停……停下……不……」星焰劇烈的抽搐著,感到凱羿將他的腿分得更開,並折向他胸口,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裡最細微的變化。

「不……」好羞恥……身體好熱……熱得受不了了。不是要他嗎?凱羿為什麼還不……該死的男人,存心要他難堪……

「凱羿……別……這樣……」抖得發不出完整話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可是此刻正在興上的凱羿怎麼也不可能放手。

「凱……啊--不,不要!!啊--」就要渲瀉出來的分身忽然被殘忍的握住,然后凱羿把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輕輕插入分身前端的小洞。

「你……」他還來不及問是什麼,就覺得根部發麻,之後一陣劇烈的抽搐,「啊--」

他叫得幾乎失了聲,當場失禁,毫無尊嚴的蜷縮著,渾身發抖。

「夙果然沒有騙我。」好厲害的藥性!

將羞恥得泫然啜泣的人兒摟到懷裡,一遍一遍的撫著他的全身幫他放鬆,度過高chao過後的亢奮。

「沒事了,嗯?」下一次該在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發作才是,「剛剛很舒服吧?」

你去死!好想重重的給這個無恥的人一拳,可是他現在抖著唇連話都說不出來,剛剛的感覺好像死過一次一樣,他現在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

「放鬆。」揉著星焰腰的手緩緩的下移,輕壓在緊閉的洞口,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毫無預警的刺入。

「別……好痛!」

「別夾得那麼緊。」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臀,凱羿就勢將一隻手指一插到底。

「啊啊礙…」狹窄的小洞一下被撐開,本能的收縮抗拒著,緊緊含住入侵者。

「好緊。」他的寶貝總是這麼緊,才會這麼容易受傷。 「這裡放鬆。」伸進去的手指輕柔的按壓著脆弱的內壁,低下頭吻上早就想侵犯的紅唇,安慰似的吻吮著,在他適應並開始迎合之後轉為狂烈的索齲解下星焰手上的束縛,讓他在暈眩的時候可以抱著自己。

「凱羿……啊--」火熱的小洞裡又被擠入一指,狂湧的快感讓他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喘息的份。

凱羿張口含住他胸前誘人的紅色突起,以牙齒輕噬著,兩隻手指交替著來回抽cha,使那裡變得又軟又熱。

「礙…礙…」yin盪誘人的申吟不斷的傳出來,凱羿再也忍不住的粗暴的將懷裡的人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被子上,兩指同時重重的一刺。

「……」過分強烈的感覺加上前端的藥性偏偏在此時又一次發作,前後交攻,他連叫的聲音都沒了,渾身抽搐著又一次瀉了出來,眼前一片漆黑差一點昏過去。

「又發作了嗎?」好快。探手到他身下握住飽受折磨的分身,凱羿難得輕柔的撫摩著那裡,「已經過去了,好點兒沒有?」

「讓我看看。」別真的傷了他的寶貝才好。思至此,凱羿攬著星焰的腰想將他正面對著他。

「別……碰我!」嗚咽著吐出三個字,身下的人兒死抱著墊子就是不肯鬆手,再也不想理會他了。

「讓我看看。」執意的分開他的腿,讓它整個暴露出來,果然被折騰得可憐兮兮,它現在還在抖,都有些發紅了。不過凱羿卻稍稍鬆了口氣,明白了那藥的性子,是猛烈到足以將人逼瘋但又絕不會傷人的那種,不然夙也不會給他。

將人摟在懷裡,蠻力扯下那礙事的墊子,不出意料的看到滿臉的淚水。

「沒事了。」伸手欲抹乾他的淚,不料懷裡的人倔強的別過頭:「把它拿出來。」

「什麼?」他愣了愣。

「那個!」好容易喘過一口氣,感覺活過來的星焰恨恨的開口,「放到我那裡面的那個,把它拿走!」

他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差一點失笑出來。他的寶貝還真是幼稚得可以,那種藥​​是說放就放、說拿就拿的嗎?

「不行。」

「什麼?!」

「拿不出來。」

「為……為什麼?」看著凱羿不像說笑的語氣,星焰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不會是真的,凱羿一定是在騙他,想看他出醜!

「這種藥都是入體即化,混在血液裡,連痕跡都找不著。」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人臉色愈來愈蒼白,似乎要昏倒了。

「不可能的……」這麼說,他是非等到藥性發作完不可了?不……才一次他就已經失禁,那全部發作完……他會死,他一定會死的!

「既然如此,你也就認了吧。」

「不……唔……」原本插在後庭一直都沒有拔出來的手指忽然用力一撐,硬是將緊閉的花x撐開,同時--

「凱羿……你做什麼?!」抵在臀間的東西又滑又涼,才剛被折磨過的分身此刻可悲的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只是奶油。我特地叫廚子準備的,你看。」手伸到他面前攤開,手心處是一個淡黃色有如鴿蛋大小的可愛小球。

「你……礙…」後面……已經被硬塞入一個,滑膩的小球順著腸壁一滑到底,很快被體內的高溫融化,變成了流動的液態。

「不……住手,篆…手,啊--啊--」又被接連放入兩三個,過多的奶油溢了出來,從他的後庭直流向前面的分身,不一會兒厚厚的奶油就把它整個包裹住了。

好難受……身體沒有支持感的上下沉浮著,星焰意識不清的緊抓著凱羿的手臂,臀已經被他託了起來,之后凱羿火熱巨大的慾望猛的貫穿了他,藉著奶油的滑膩直衝到他的最裡面。

「嗯……哈礙…」

「凱……羿……不……不要這麼……深……」他快被他刺穿了!巨大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著他,翻攪著狹窄的小x,像是要將那裡攪爛,有力的手緊握住他的臀瓣,用力的分開揉弄著,之前的奶油已經受不住的全湧了出來,使兩具交合的身軀發出更加淫糜的聲音。

好快……不要……他會死的……

「礙…嗯……」除了申吟之外星焰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被調教過的身體誠實的弓向侵略者,完全的屈服,接受著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暴的抽cha,無助的擺動著頭哭喊戰栗著。

凱羿的唇貪婪的吸吮那被蹂躪得紅腫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蓓蕾,一手竟還伸到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將那本就不堪負荷的小x撐得更開,另一隻手則不斷的揉弄著被藥物刺激得幾乎一碰就會射出來的分身。

在這樣的折磨下,星焰終於在藥物第三次發作之後哭喊著暈在凱羿的懷裡……

……

東方已經發白,寂靜的夜也已經過去,外面已經可以聽到鳥兒們早起忙碌的嘰喳聲,美好的一天即將來臨。可是,在密不透風的絲帳的隔離下,屋裡旖旎的春光仍在繼續--

床上的人兒兩腿大張的趴在被子上,只有腰被身後強勢的男人抬高,無情的挺進著。

「凱羿……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經顧不得面子的說出如此難堪的話,星焰只希望凱羿可以大發善心的放過他,他已經如願的做了一個晚上了……

他不記得自己在漫長的交歡中昏過去幾次,只是,每一次昏過去,就馬上會被更劇烈的高chao弄醒,之後在下一次的高chao中再度昏過去。分身在藥物的刺激下射了整晚,連著失禁,他現在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可藥效仍在持續著,於是每隔不久就會再次的抽搐,那幾乎要了他的命,冷顫的感覺漫延到全身,然後全匯集到下體,讓身後的小x止不住的瘋狂的收縮著,帶來一波波欲生欲死的快感。

「凱……羿……夠了……求你……求……啊--」回答他的只是又一次深猛的戳刺。

「礙…別……別……」

「凱……羿……」

「我……不行了……凱羿,我……受不了了……」

「求你……礙…」

……

允耳不聞身下人兒的乞求,凱羿硬是狠下心決定做到底。焰已經哭了整晚了,一直在申吟哀求,可是他就是不想放開他,大不了這次過後幾天都不能碰他就是了。照這次的情形看,他的寶貝非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個月不可。

……

等到凱羿終於願意停下來的時候,星焰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凌亂的被子中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人兒,修長美麗的身體上全是吻痕,以及體液的痕跡,顯得說不出的妖冶動人。一雙星眸此刻暗淡無光的半睜著,控訴著他的暴行。

「已經沒事了,焰。」將人攬到懷裡抱著,他低頭輕輕吻著那顫抖蒼白的唇。

「……」虛弱的閉上眼,他的身子好痛,腰以下全都麻木了,只有腰,卻痛得幾乎要斷掉。好累……

「乖乖的睡一覺,嗯?」以乾淨的毯子裹住他,凱羿小心翼翼將已經陷入昏迷的人兒抱起,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走出門。反正這裡是皇宮後山中的小屋,而且現在是午夜,絕不會有人看見的。嗯,算起來,他竟然整整在床上折騰了他一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夜了。

屋後的溫泉熱騰騰的冒著水氣,縱然被水下湧出的硫磺染成淺淺的鵝黃色,水質仍然清澈得可以看到水底五顏六色的卵石。溫泉大概有一米來深,四周是巨大的光滑石塊,斜臥著一直延伸到水面之上的陸地,被低垂的灌木遮著,有些長出來的枝葉已經觸到水面。

這也是當初凱羿為什麼會選在這個地方叫人建了個小屋的原因,當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被天然形成的完美震住了,之後回去立刻就派人修了個可以和之相匹配的小木屋。

其它的什麼也沒動,只派人掃去了多年積落在水池周圍的枯葉,順便將那些大石頭弄乾淨,沒有留下一點青苔的痕跡。

夜深,儘管已是晚春,夜晚的天氣還是涼得很。小小的溫泉被寂靜包圍著,只是偶爾微風拂過,接觸到水面的葉尖被吹著劃出一圈圈的漣漪,漾起輕柔的波動,細細碎碎的晃著一池的月光,閃閃亮亮的。

傷口受到溫水的刺激,痛得星焰慢慢的轉醒過來,才發現自已被凱羿摟著泡在熱氣騰騰的溫泉中。

「別動。」(這句話相當於是廢話,因為可憐的焰以現在的體力根本不可能動一下--ByOrange)感到懷中人兒的清醒,凱羿先一步製止了他的動作,將他的頭輕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讓他可以靠著休息。

唇張了張,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都吐不出來。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禽獸折磨得失禁又失聲,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沒有一點力氣,一股無名業火就立刻燃燒了起來,只可惜他現在就跟廢了沒什麼兩樣,只有任他擺佈的份。不過,凱羿的撫摸真的很溫柔,但,他是絕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他的! !

無力的將頭枕在那寬闊舒服的肩膀上,星焰閉上眼感受那雙手在背後有力又小心翼翼的按摩,從酸痛的肩背到腰,細緻的一處也沒放過,讓原本僵硬痛苦的肌肉放鬆下來。但是接下來--

「……」本能的張了嘴才意識到自己發不出聲,凱羿的手竟然又探到那個地方!

「放鬆,我只是要把那裡洗乾淨。」發覺他的不安,凱羿低聲的安撫道,磁性惑人的聲音撞擊著星焰的心,有效的消除了他心裡的慌張,卻也讓他的臉不聽話的紅了起來。什麼時候,凱羿對他的影響已經這麼大了,大得讓他自己都吃驚,單是聽他的聲音就已經讓他臉紅心跳。

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凱羿將手指繼續往裡伸,直到他認為夠深了,才緩緩的分開兩指。

「……」痛!

「忍著點,焰。」另一隻手攬上他的腰,輕輕的揉著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時以手指劃著內壁,好讓殘留在體內的體液以及奶油快些流出來。

等到他將東西都弄出來,又以清水里里外外都洗靜之後,星焰早已因過度負荷的體力而昏睡過去。

仍然沒有起身的打算,凱羿決定再泡一會兒,讓熱火好好焐焐懷里人兒的身子,這樣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才不會覺得特別難過。仰過身靠在大石上,感受著周圍寧靜平和的氣氛。

今晚的月亮好明亮,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了吧?有多久不曾這麼清閒的靜下來,想想心事了?自從先皇死後,不,還沒死的時候,他就開始處心積慮的謀劃篡權,忙得昏天黑地,這樣一步步走過來,他的手上染滿了鮮血,他的眼也被鮮血蒙蔽,讓他看不到自己的心。

他那時什麼也沒有,是天意嗎,垂手可得的皇權也被他隨便的扔了,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傻瓜!

或許,他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冷血……

真正算起來,他從來沒得到過什麼東西,所以,他這輩子是絕對不會放開他了。他是他付出昂貴的代價用整個天下換回來的,他不會傻得放棄;更何況,他現在已是他唯一擁有的一切,如果連他也失去,他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皇叔,皇叔,真的要走嗎?」纖瘦的身影站在巨大雄偉的石階上,背著夕陽的光芒,顯得說不出的孤寂。

「臣已經無名無份,怎能留在皇宮內院?」若不是因為星焰有傷在身,不宜移動顛簸,他早就在二個月前一走了之。不過他會不會太殘忍了點?放著他剛繼承皇位的侄子一個人面對這整個天下。就算是……對你得到天下的代價吧,小子,你該自己去承擔,不需要我的幫忙,而且我也……厭倦了,懶得管了。

「皇叔……皇叔是朕唯一的親人了啊!」攥緊拳俯視著石階下的男人,卸下了往昔華麗高貴的錦袍,換成普通的裝束,但天生的傲氣仍是掩飾不住,永遠是王者的氣勢。視線調到他身前俊逸的男人,不由暗暗嘆了口氣,截斷對立的兩個人在一起竟然不可置信的楔和,完美得讓他想哭。真的要走了嗎?放棄了過去輝煌的一切,甘心的做一個凡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從此,不再有令天下敬畏的北國之主,以及那曾經如神祗般被愛戴崇拜的將軍,那些如傳說一樣壯烈的往事,今後大概只能出現在行走江湖的說書人口中吧。天下的百姓舉國歡慶著期冀已久的和平,沒有人知道這之後有怎樣痛苦心酸的故事,但是他知道,他親眼看到了皇叔的掙扎,在大殿上甘願放棄一切的堅決,他親耳聽到山後小屋裡那虛弱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我愛你」,氣若游絲卻無比堅定的誓言……他知道那是怎樣以命相賭,生死相許的糾纏,他會告訴給他的子孫,當他們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兩個傳說似的名字來問他是誰的時候,他會告訴他們那曾經聞名天下的轟轟烈烈的兩國對決,他也會告訴他們天下人並不知道的故事……

這兩個人是一對呢,當年朕見過他們站在一起,你們不會知道是怎樣的楔和,如此默契,彷彿生來就彼此相屬……

「皇上,尚書大人還在書房等您呢,別讓他等久了。」

「礙…噢。」凱睿回過神來,凱羿已經低下頭看向坐在身前的人。他看到那無聲的眼波的交纏,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從來沒見過皇叔這樣溫柔的目光,記憶中,皇叔一直是凌厲冷酷的,而現在,那雙漆黑冷漠的眼眸裡終於容得下人的存​​在了嗎?也只是一個而已吧?

「皇叔!」看到凱羿已經開始挽住韁繩打算策馬離去,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叫住他。他是他唯一的親人啊,他這一走讓他忽然感到說不出的孤寂。

「皇上,該回去了。」似乎也覺察出了他的慌張,凱羿這回不吝惜的給了一個笑容,雖然只是像徵性的揚了揚唇角,但也足夠讓凱睿「驚艷」的了。

「乖乖的做個好皇帝,別給凱家丟臉。」

「皇叔……」皇叔……從來沒對他笑過……從來沒有……他已經很努力的在忍了,但淚就是不聽話的泉湧而出,「皇叔……可以叫朕的名字嗎?」從沒想過皇叔可能會對他笑,那是太過奢望的幻想,而這已經是不可期冀的意外,他知道,他……是太過貪心了,還希望皇叔可以喚他的名,認了他這個侄子。

「睿,凱睿。」微微愣了一下,凱羿還是縱容的答應了這個請求,恍然意識到自己從來沒給這個侄子半點好臉色看,他在他面前就像畏縮的小老鼠一般,怕他卻又小心翼翼的想討好他。早該認清自己的心,他……其實並不討厭他……

「皇叔……」凱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睜大眼生怕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皇叔認了他……終於承認了他是他的侄子,這是不是也證明,皇叔原諒父親了呢……

「皇叔,謝謝……謝……謝……」

「皇上保重,那麼,臣這就走了。」毫無留戀的掉轉馬頭,凱羿仰頭最後看了一眼那雄偉宏大的金鑾殿,什麼時候,這些已經完全吸引不了他了,懷中的這個人才是他的天下。

「就這麼走了你不後悔嗎?」

「你才該覺得後悔,不走的話你就是皇后了。」下意識的摟緊懷裡的身軀,低下頭在他的肩頸處摩蹭著。

「哼。」他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不去跟瑾夙他們告別嗎?」

「下次吧,他現在『忙』得很。」可憐的夙,自從闌知道了真相之後,夙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道歉的話已經成了口頭禪,可惜闌並沒打算在短時間內原諒他。

「你還是喜歡他的。」星焰忽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什麼?誰?」

「你還是喜歡他的,雖然你不承認。」不然不會把瑾夙留給他。那時瑾夙知道凱羿要走的意願本來也打算辭官的,不過被凱羿留住了。

「嗯……」焰,可能你說的對,血緣關係確實不可抹殺,我還是……不討厭他的。

「話都讓你說了……」低笑​​著吻他的頸子,盡情的吸吮著那乾淨熟悉的氣味。

「凱羿……」不由回吻著他,追逐著那滾燙的唇舌,顧不得周圍驚詫的目光。反正,沒有人認識他們,拋棄了身份,他們只是一對平平常常的情侶。

「焰,我有沒有說……我愛你……」

多麼幸運,經歷過這麼多之後,他仍可以擁他在懷……感謝老天,那些風風雨雨的往事,回想起來彷彿隔世,好在時間可以沖淡一切,那些他神誌不清時干下的蠢事,也隨之忘卻了吧。他一直弄不清自己的感情,才會不斷的傷害他愛的人。不過幸好老天多給了他一刻鐘的時間,讓他能有後半輩子的時間來補償他,珍愛他。

他早該知道,當初擄他回來並不是一時的衝動。當他拋下眾人踏過龍毯的時候,才明白,什麼皇權、天下,和他比起來是多麼微不足道。他愛上他,就這麼簡單,一如……他愛他一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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