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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29章
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3

不知是酒勁上頭了,還是剛剛舞的開心了,此時的盧子言處於極度中,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干了。

「先不要喝酒了,沒吃什麼東西,會醉的很快的。」從她手上拿過酒杯,伸手往她碗裡夾了些菜,

「沒事,你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真的感覺有點暈了,不住地拍著頭,盧子言傻兮兮地看著梁碩,

「我喜歡你~送的禮物。」梁碩一語雙關的說著,

「那就好,總之如果有一天,你,你發現我做了什麼錯事,看在我給你那麼費心準備禮物的份上,你要原諒我。」拉著梁碩的袖子,盧子言嘟著紅豔豔的小嘴,不停地央求著。

「好」幫她把弄亂的發絲撫平,梁碩朝著她溫暖地一笑,盧子言迷迷糊糊地把頭伸到梁碩對面,仔細地看著他,兩個人離但近了,梁碩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藥草的清香和甘冽的酒香,

「哎,我和~和你說過嗎,你笑起來真好看,有迷倒眾生的本事」伸出手指,盧子言輕輕地畫著他的眉眼,

「不行了,我好像喝醉了,我要出去吹吹風,要不,我怕我一會忍不住要調戲你了,嘿嘿。」在梁碩的下巴上輕撫了一下,伏在他耳邊魅惑地說著。盧子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香兒趕忙過來扶著她慢慢向外面走去,留下一桌子的人瞪大著眼睛大張著嘴,尤其是齊宣,「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喜歡這種調調,有意思。」

在長廊上的石凳上坐了,微涼的晚風吹著,盧子言感覺好受了點,把香兒打發走了,她背靠著欄杆,看著月影下的荷塘,水波蕩漾,月影不斷地起著皺紋,恍恍惚惚,她覺得荷塘的水有點奇怪,風不大,怎麼搖蕩的那麼厲害,揉揉眼睛,果然,水面上劃出道道波紋,「不好,水下有東西,」遇到危險,跑先。盧子言剛轉了身,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了,「不准回頭,一直往前走」刀在盧子言肩上用力地壓了壓,言下之意就是,這是真傢伙,你可不要鬧著玩。盧子言乖乖地向前走著,一直向前走,一直向前走,盧子言忍不住了,

「好漢,再往前走就要到大門了,那裡人可多,這是府裡最僻靜的地方,您老想幹什麼可以行動了。」聽了她的話,來人果然停了下來,

「把東西拿出來」盧子言感到架在脖子上的刀緊了緊,

「什麼東西?」

「還敢裝糊塗,要不是萬分確定,你以為爺會冒險來闖梁府?快點」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什麼,你先告訴我,你是劫財還是劫色,看樣子肯定不是劫色了。」

「少說廢話,不交出來爺現在就結果了你。」聽著他的口氣越說越不善,盧子言也不敢含糊,

「好好,你千萬別激動,東西確實在我這。」

「藏在哪裡?」

「哪有時間藏啊,就在我床上呢。」盧子言覺得自己運氣實在太差了,去偷個東西吧,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硬是和她一起分贓,剛剛千辛萬苦的弄回去了,原來早被別人盯上了,太不講江湖道義了,竟敢黑吃黑。

「你撒謊,你的屋子我早就搜過了,根本沒有」

「啊~,原來您老早就來了啊,那你肯定是搜不到的,我是晚宴開始的前一個時辰才動的手,剛剛把東西轉移到床上。」

「快快帶路,如果你敢戲弄爺,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沒辦法,盧子言又乖乖地往回走,兩住香的時間過去了,盧子言還在領著身後的人走著,

「站住,敢騙我,為什麼還沒到?」話裡透出的殺氣讓盧子言打了個哆嗦,

「嘿嘿,這也不能怪我啊,您老壓著我一直往東走,我明明住西面的嘛。」

如果每個人都能在梁府隨便出出入入,那齊宣恐怕就要引咎辭職了,在梁府,可以說,暗衛無處不在,園子裡的情形暗衛早已經知道了,但倉促間他也不敢決斷,畢竟那是主子帶回來的姑娘,要是真有個什麼閃失他負不起責任。這廂盧子言還和刺客周旋著,那邊梁碩等人已經匆匆趕過來了,只見呼啦啦地,前面閃出一堆人來,不僅身後的人緊張,連盧子言都被嚇了一跳,太突然了,一點也不符合營救人質的策略啊,現在後面的人肯定以為盧子言沒有信譽,要是一動怒,立馬把她結果了也不是沒可能啊。

「臭丫頭,果真在騙我」盧子言已經感到刀鋒已經把皮膚刺的生疼了,可現在她能說什麼,事實勝於雄辯啊。

「放了她,我讓你平安離開這裡」梁碩清冷地說著,玉簫別在腰間,折射著皎潔的月光。

「哈哈哈,你還真以為我是傻子不成,進來這裡還能活著離開?爺早就想好了,既然非要死,怎麼也要拉個墊背的。」他一激動,手自然地就抖了一下,刀鋒劃破了皮膚,溫熱的液體順著脖子淌了下來,盧子言知道,那是血。梁碩看著盧子言緊緊地蹙著眉,心想這丫頭肯定是受傷了,總不能一直僵持著吧。

「你想怎樣?」

「怎樣?你們全部都退後,出了這園子,快點。」梁碩抬了抬手,圍在盧子言他們身邊的暗衛一個個小心地後撤了,

「還有你們,你們,都走」聽著身後的人不停地吼著,盧子言是非常害怕地,要是他再抖抖手,自己的腦袋恐怕要不保。

見身邊的人都退開了,他開始用刀壓著盧子言往後退,退到牆邊的時候,將刀一橫,

「上去」

「我,我上不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上不去你怎麼把東西弄回來的。」

「快上去,要不可別怪爺的刀沒長眼睛。」無奈之下,盧子言隨著他飛身上了高牆,看來人家是認真地調查過她了,連她會輕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梁碩一見到他們往牆邊靠,立刻就明白了來人的意思,兩個人躍起來的剎那,梁碩將腳下的石子巔了起來,用力地向前一送,正中背心,聽見身後的人悶哼了一聲,盧子言就知道有轉機,後退用力一踢,將那人手上的刀踢了下去,電光火石間,梁碩也飛身上牆,手裡的玉簫向那人點去,本以為平安了的盧子言怎麼都沒想到,有人是要拚命了,只覺得後背上劇烈地一痛,火燒一般迅速地蔓延全身,再沒力氣保持平衡了,直朝下面摔去。

事發突然,梁碩根本分不出身去救她,安陵墨腳尖輕點地,飛身上前,接過摔下來的盧子言,見到懷裡的丫頭正左右手交換著給自己號脈,

「唉,還好,看來學醫是對的,金錢草一錢,生川烏一錢,葑芷、夏枯草各二錢,用水煎服」不斷地咳著血,盧子言不間斷的說著,安陵墨迅速地封了她羶中、極泉兩處位,

「不要說話」不停地將內力注入她體內,希望能盡快將體內的毒逼出一些,沒想到盧子言屬陰柔體制,根本承受不了安陵墨霸道的內力,立時暈了過去。

梁碩見此情形也不留什麼活口了,兩指在那人的頸動脈處一戳,立時鮮血奔流,幸好盧子言暈過去了,錯過了這血淋淋的場面。

安陵墨抱起盧子言,在梁碩的帶領下,迅速趕回了前廳,宴會早就終止了,膽小一點的客人已經被齊宣派人護送走了,安陵墨將盧子言平放在桌子上,把剛剛盧子言說的幾味草藥和下人說了,要她們煎好立刻送來。昏迷的盧子言嘴角掛著沒擦淨的血絲,臉色由紅潤開始變得青紫。安陵墨拉過她的手切著脈,

「如何?」

「不太好,不過,我已經及時封了她的經脈,等藥煎好了喝下去,應該沒有大問題。」兩個男人沉默著,盯著盧子言那毫無生機的臉,

「剛剛那個,死了嗎?」

「如果他不這麼做,會留他一時半刻的。」

很快,藥煎好送到了前廳,安陵墨一手端著藥碗,一手將盧子言的頭扶了起來,「我來吧。」梁碩從安陵墨手裡拿過藥碗,讓盧子言斜靠在他身上,將湯匙裡的藥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慢慢地給她喂了下去,等到碗裡的藥見了底,梁碩將她嘴邊的藥漬輕輕擦去,雙手抱起盧子言,「今天真是對不住安陵兄,家務事攪擾了大家雅興,我要先送言兒回去,讓齊宣代為招待。」說完抱著盧子言往後院走去。天色已經很晚了,安陵墨向齊宣告辭,將李顏玉先送回了太傅府,自己才轉回王府。

夜半的時候,城外一間茅屋裡,一蒙面女子跪在一白衣男子身邊,身體瑟瑟發抖,

「我說過的話,難道你忘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男子不停地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快點將東西找回來,既然已經查明就在那丫頭那,為什麼不動手?」

「不敢嗎?」衝著女子微微一笑,男子輕嘆了口氣,

「好在沒出大事,這次就算了,你知道該怎麼辦吧。」輕輕撫著女子的發絲,男子邪魅地說著,

「謝宮主不殺之恩,屬下明白。」

「嗯,那就好,似乎很久沒按宮規辦事了,不是嗎?」說完,人已不見蹤影。

男子走了好久,女子才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渾身的衣物已經被汗全部打濕,她坐在那裡,好似用盡了所有力氣,就在剛剛,她在鬼門關邊走了一遭。「哼,臭丫頭,這斷臂之仇,早晚我要跟你算。」眼裡透著狠絕,舉起右臂,忍著劇痛,將左臂的筋脈斷了。四更的時候,女子蹣跚著走出茅屋,飛身朝著城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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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漫長夜,能睡著的人是有福的,盧子言就是那有福之人,吃了藥,梁碩看著她臉色慢慢轉回紅潤了,放心了不少,等丫鬟們都下去了,他靜靜地坐在床邊,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驚豔還真是不少,最起碼他發現原來這丫頭對他的色相還是感興趣的,但剛剛上演的又是哪一出呢,那人分明是衝著她來的,對她的身世背景看來也很清楚,還有那個安陵墨好像對她是相當的熱情,沛柔對她的招數竟然那麼熟悉,到底這丫頭背後有什麼樣的秘密,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這兩天應該會有消息吧。

盧子言佔了他的床,梁碩只有靠著床邊將就了一宿。

接近正午的時候,盧子言醒過來了,睜開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記憶終止在從牆上摔下去的那一刻,隱約記得自己還交代瞭解毒的藥草才暈過去的。聽到有人開門進來,盧子言想掙紮著坐起來,睡久了頭昏昏沉沉的,梁碩看她醒過來了,不安分地在那裡動來動去的,

「躺下,不要把傷口弄裂了」眉宇間淡淡的疲憊,口吻是不容置疑的。梁碩端著碗來到盧子言身邊,對著她靜靜地坐著,墨黑的眼睛中各種情愫流動,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盧子言覺得這樣的梁碩還是有點讓人害怕的,她不再亂動了,墊了個枕頭,乖乖地坐在那裡小心翼翼地看著梁碩。

「先喝點粥,一會傷口要敷藥」,試了試溫度,一點點喂給她吃,見盧子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梁碩心裡忍不住笑,原來這丫頭也有怕的時候,

「那個,我可以自己吃……」不斷觀察著梁碩的臉色,盧子言小聲說著,嗯,沒反應,好像沒聽到自己說話一樣,

「我……」停下手裡的動作,梁碩靜靜地等著她說,

「什麼?」

「沒什麼了。」

「那就乖乖吃飯。」

頂著壓力,盧子言終於將碗裡的粥吃乾淨了。雨凡將東西收拾下去了,又送來了一些東西,

「把衣服~解了」梁碩淡淡地說著,

「嗯?」

「我說,將衣服解了,傷口要換藥。」盧子言看看梁碩的神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嘿嘿,那個,你讓香兒幫我換就好了啊?」尷尬地朝梁碩笑笑,

「如果你再下去,傷口嚴重了,刮骨療毒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那,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可以的」垂死掙扎,負隅頑抗。

「怎麼,你害怕?」揶揄地笑著打量她,

「嘿嘿,我怕什麼」努力挺了挺胸,盧子言明顯底氣不足地說著,

「那就脫吧」瞧著她遲遲不動,為難的樣子讓梁碩心情大好,

「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說呢」

「切,脫就脫」,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心裡豪氣沖雲天,可手上一點不動,

「要我幫你?」

「才不要。」盧子言將肩膀上的衣服微微拉低一些,緊緊閉上眼睛,

「來吧。」

「肩膀又沒受傷,我往哪裡敷藥?」

「那,那豈不是要~全脫掉?」

盧子言驚詫地看著梁碩,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挑了挑眉。

「等等,我要先問問,這裡的風俗,如果,一個男子看了未婚姑娘的身體,會怎麼樣?」

「娶她」口氣堅定,斬釘截鐵。

「和我想的一樣,這樣就不好辦了」苦惱地鼓著腮幫,盧子言想著怎麼才能兩全其美。

「有了,你看這樣好不好,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就都不用負責了嗎?」

梁碩聽了她的話,苦笑了一下,難道想讓他負責任的還少嗎?看梁碩沒反對,盧子言慢慢地將青衫除了,到肚兜的時候,打死她也不動了,

「可以了」,梁碩慢慢走上前來,將背上繫著的蝶形扣解開,他還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往次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麼麻煩。冰涼的手指偶爾擦過盧子言的皮膚,每一次她都覺得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像無數的小蟲子在心裡爬著,又麻又癢,漸漸地,盧子言頭上開始冒汗了,身後的梁碩也好不哪去,觸手的瑩潤和光滑不可能不讓人想入非非,手指點到的皮膚會迅速泛著粉紅色,他竟然不知道,原來給人敷藥也這麼有情趣。

藥擦好後,梁碩並沒有急於下床,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人,他可並不是什麼柳下惠,面對這活色生香的人也不可能心止如水,食色,性也,連聖賢都無法抑制的,怎能強求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燥熱的感覺由小腹升騰起來,渾身被點燃一樣,氣息也開始變得凝重,這樣下去非出問題不可,梁碩運功強行抑制心底的異動。「好了,將衣服穿起來吧,我先出去了。」輕輕抹去頭上的汗,梁碩急匆匆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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