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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43章
第四卷 第四十三章 情到濃時情轉薄7

此時的盧子言意識到,自己搞錯了,雖然車是同樣的車,馬也是四駕的馬,但車上坐的人是大大的不同,不過幸好自己現在是男裝,天色又暗,也許他們認不出自己,但打劫的口號已經喊出去了,就是解釋也未必有人信,唯今之計嘛,盧子言迅速地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方巾,對折,蒙在臉上。那車伕見到盧子言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這個,不禁哈哈大笑。

「現在才想到帶面巾,不覺得晚了點嗎?」

呂葉陽清冽的聲音在午夜更有殺傷力,只這一句話,盧子言就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倏倏地鑽著冷氣,手心裡也開始冒汗了,按說,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已應該一不做二不休,先跑路再說,但盧子言太明白呂葉陽的能耐了,估計跑不了多遠,一定會被逮回來,盧子言這邊做著垂死掙扎,那邊李浩凌開口了,

「看來這位小爺是拿不定主意留下我們中的那個啦。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溫柔的語調讓人入浴春風,聽到耳朵裡說不出的舒服,

「不用了,小爺我本來今天只想劫個色,沒想到竟然是同類,那就算了,我也不打擾你們趕路了,但願咱們永不相見了」

話沒說完呢,盧子言人已離他們多遠了,一躍身,直朝著樹林裡奔去,她早就觀察好了,前面林子茂密,黑咕隆咚的,只要自己逃進去,他們一時半會想找到自己恐怕也不容易,盧子言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把自己平生所學連壓箱底兒的都拿出來了,她的輕功那可不是吹的,在島上的時候,眾姐妹中絕對是各中翹楚數一數二的,但讓人失望的是,這次偏偏遇上的是呂葉陽,眼看著再有幾十步的距離盧子言就能鑽進林子了,她忽然腳步一滯,自己腰上被什麼東西牢牢地纏住了,憑她怎麼用力,就是掙脫不出,低頭一看,正是剛剛車伕手裡的鞭子,呂葉陽稍一用力,將鞭子往回一收,盧子言只覺得身形不穩,直直轉轉了幾轉,轉進了呂葉陽的懷裡。

呂葉陽甩了手裡的鞭子,將蒙在子言臉上的面巾摘下,戲謔地看著懷裡的人,半張著嘴,大大地瞪著眼睛,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呂葉陽高高揚起嘴角,彎起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怎麼,子言又想來個故人相見不相識?」

盧子言訕訕一笑,

「嘿嘿,哪能呢,師兄你如此英明神武卓爾不凡,連伏在你的陰影下,都讓小妹誠惶誠恐喜不自勝呢。」

盧子言相當鬱悶,信上說有故人相見,現在想來不假,但不該是他啊。在呂葉陽的懷裡,盧子言左拱右拱想鑽出來,可腰上的手扣的牢牢的,她是白費力氣。呂葉陽攬著她走到馬車邊,李浩凌笑吟吟地看著她,

「子言,這夜半三更的,你怎麼會想到來這裡打劫,要不是運氣好遇到我們,你豈不是要空等一場?往後再有這種事,一定要全面的計劃,免得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啊」

說完自顧地笑著,盧子言朝他挑了挑眉毛,

「我~,我根本就不是要打劫,我只不過是被別人利用的工具而已,而工具是沒有罪的,你們也知道的,就像一個人用刀殺了人,有罪過的是人而不在刀不是嗎?所以你們必須放了我。」

她在呂葉陽懷裡蹭來蹭去,就想脫開了他的箝制,

「子言的意思,你只是被別人利用的工具了?」呂葉陽面容嚴肅地問著她,

「不錯」

「噢,那我還真必須帶你走了。」

「為什麼?我都說了,我只是替罪羊被人利用了而已。」

「這個,就沒辦法了,依照大邑王朝的律法,即使作案未遂,工具也是要被沒收的,上車,走吧。」

呂葉陽抱起子言,不顧她的抗議,直接送到車裡了,緊跟著自己和李浩凌上了車。

盧子言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香兒身上了,如果幸運,這丫頭應該趁著剛剛她和呂葉陽糾纏的機會溜進城了,不管去找誰求救,兩府上的人都不會坐視不理吧。正盤算著呢,車簾被車伕掀起,又扔進來個人,盧子言定眼一看,暈,正是香兒苦著小臉看著她,唉,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主子無能丫鬟也笨的要命,盧子言不住地嘆著氣,香兒委屈地縮在她身邊,小心地觀察著她的臉色,

「還沒等我想跑呢,就被人抓了,姑娘,你看我們這個樣子還成不成啊?」

「成不成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說了算了,要看人家的心思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各自想著心事。

大車轆轆地前行著,就在他們走後不久,由南邊的官道上駛來一輛四駕馬車,來到岔路口邊的白樺林旁微微停了一會,繼而又朝著城門去了。

來到城門邊,已經近三更天了,城門早就關了,呂葉陽從腰間解下玉珮遞給車伕,那車伕走到城門前大聲吆喝了幾句,城樓上早有守門的兵士向下瞧了,一見那馬車,匆匆忙忙向他們上頭報告去了,一會的功夫,沉重的城門在嘎嘎聲中一點點被搬開了,一小隊人從門縫間走了出來,為首一人小跑著來到車前,單膝跪地默默行了個禮,車伕也沒多說,將自己手中的玉珮給那人看了,又坐回馬上上,

「開城門,快開城門。」

那人從地上站起,指揮著手下人將城門打開了,恭敬地侯著馬車駛過去,盧子言坐在車中,她不知道,就在自己身後幾百米處,那幾乎一模一樣的馬車也尾隨著她們進了城,入城後,兩輛馬車,一輛向東,一輛向西,自此完全分開了。

進城不久,李浩凌就先行離開了,走前意味深長地朝盧子言笑了笑,

「子言,多保重啊。」

馬車繼續行駛,盧子言也不知道呂葉陽要去哪裡,走了沒多久,車停下了,

「主子,到了。」

車伕在外面說著,

「下車」呂葉陽拉起她下了車,

盧子言抬頭一看,嗯?門楣的匾額上幾個大字『順肅親王府』,兜了一大圈,原來又回到這裡了,門口的守衛見到呂葉陽均是低頭俯身叫了聲「呂爺」,呂葉陽點了點頭,自顧地走了進去,回頭的時候發現盧子言還呆呆地站在門口,

「快進來啊,折騰了那麼久,你不累嗎?」

說完,朝子言伸出手。盧子言現在還有點鬧不清情況,怎麼這四師兄進王府就跟進自己家一樣,還有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寫的那封信給她,那標記明明是邵靈的,結果沒劫到她,倒是自己被人給劫了。

見人到了,緊走幾步,朝著呂葉陽施了一禮,

「主子早就在書房等您了,公子請隨我來。」

撇下盧子言和香兒,領著呂葉陽超著後面走去,

「等等,」

呂葉陽回過頭看著盧子言,

「,你先安排一下她,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安排自己的,您先忙您的,不用管我。」

陪著笑,盧子言拉起香兒往自己的小院轉去,看她走遠了,呂葉陽轉過身,

「走吧。」

在前方引著路,兩個人來到了安陵墨的書房,

「公子,主子在裡邊呢,」

來到門邊,輕輕推開門,側了側身,讓呂葉陽進了書房,隨後輕輕將門關好。

安陵墨盯著手上的地圖,邊看邊摸著下巴,見呂葉陽自顧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翻了翻狹長的鳳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怎麼樣,一路可還順利?」

慢慢吹著手中的茶,呂葉陽輕輕地呷了一口,

「回來的路上竟然碰上了太師府的二公子,說來還真是巧啊。」

「哦?這剛剛任命的江南總督不是因為漕運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嗎,怎麼沒有朝廷的詔令,就悄悄回京了呢,有意思。」

「怎麼樣,京裡沒什麼變故吧」

呂葉陽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不住按著眉頭的安陵墨,

「變故?此時的時局只要有星微的小事,就能把朝廷攪翻過來,還敢有變故,皇上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大事根本就掌管不了,太子的羽翼漸漸豐滿,不斷地裁撤異己拉攏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雙方就這樣相互制衡著,誰都別想動。可憐那邊關的幾十萬人,苦撐等著朝廷的糧餉物資呢,誰知道那些唧唧歪歪的老東西們每天想著的就是投靠三皇子還是投靠太子,簡直是無藥可救。」

「哈哈,有你安陵王在,還能翻了天不成?」呂葉陽從來都覺得讓安陵墨吃癟是讓人快意的事。

「我在頂個屁用,現在我可是分身乏術,天崇關已經發了三道加急羽檄,庫車人像是受了什麼蠱惑一樣,玩命地攻城,我看,那天狼師也頂不了多久了。」

「你手上不是有虎符嗎,調個十幾萬過去滅了庫車不就永絕後患了,還可以逼著他們朝朝納貢,歲歲稱臣,永不敢犯邊,任憑我們節制,也許兩國開城我們還可以小賺他一筆。」呂葉陽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琢磨著自己想法的可行性。

「要是事情如你所說就簡單多了,我也不必一個頭幾個大了。」

兩個人正說著,門再次打開了,一身白衣的封人邁步走了進來,臉上依舊是盈盈笑意,看到呂葉陽,兩個人心有靈犀地眨了眨眼,封人踱到安陵墨身邊的椅子上坐了,

「墨,我聽說本來李淑妃要給李家賜婚的?」

「嗯。」

「可是一夜過去之後,這消息就沒了下文,而且那待嫁的小娘子跑到你府上避難來了?」

「嗯。」安陵墨連頭都不抬,繼續看著手上的東西,他知道這些人總是以消遣他為樂,其實就是典型的嫉妒自己,心裡不平衡嘛。

「稀奇啊稀奇,什麼時候墨變得如此仁心俠義了,就算你不怕得罪李家人,但違了貴妃的意願,總是不太值得吧,僅僅因那女子不想嫁,你就~~,嗯?」

封人滿臉的戲謔調侃,

「她人在我府上不假,但,事情可不是我辦的,我也不敢邀功。」

「不是你?除了你那還能有誰?」封人滿臉的不相信。

「這種事根本就無須我動手,再說,在意這丫頭的人,能耐大著呢。根本就不用不著我操心。」

幾個人說笑了一會,話題又繞到了朝堂上的事情上。

「那五萬龍騎兵有消息嗎?」安陵墨問著呂葉陽,

「本來上個月發現點線索,但現在又沒了,五萬人,連個影子都找不到,這監龍使還真是有手段啊。」微微逼著眼,呂葉陽淡淡地說著。

「務必要盡快查清他們的下落,如果監龍使選擇輔助太子,事情恐怕就難辦了,他手裡的那五萬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先帝留給他們輜重車輛無數,即使匡復一國都綽綽有餘了。」

「墨,這幾天你的婚事又被那些人提上日程了,你早點有個打算,這節骨眼上,你不成婚,他們哪能放心呢,母后也為這事替你發愁呢,你浪蕩花叢也不是一兩天了,該收收心了。」封人一臉嚴肅地說著,但那眼角的笑意又怎麼騙的過安陵墨,

「你沒登上帝位前我是不會娶親的,除非你兌現你的諾言,那時候我也可以散了虎符,披髮仗劍美人在側笑傲江湖了,天涯明月任我行,夕陽紅醉,四海當家,不問世間蒼生,行雲流水之身,清風浩月之心,拂衣五湖,執節而歌,求大道以禮兵,凌萬物而超脫,沽酒在肩祭滄海,劍膽琴心把萬里江山看遍,相逢談笑,青梅煮酒,結識天下豪傑,何等瀟灑,何等快意,你現在做不到吧,那還來逼我。」

封人淡然一笑,

「不是我來逼你,是他們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李顏玉塞給你,天下都道安陵王手握重兵,有經天緯地之才,只要抓住你,就等於抓住半個天下,與其說你是乘龍快婿,不如說是眼前膾炙,人人垂涎欲滴,欲與爭之。」

「哼哼,他都不著急,我急什麼,我就不信,在這京中他的影響力比別人小到哪裡去?」

安陵墨一腳把皮球踢給呂葉陽,不懷好意地笑著,

「你能勸動他,我自然不會再來煩你就是。」封人也高深莫測地一笑。

「我是不會把自己給你們做爭權奪利的工具的,各位就省省吧。況且這次回來,我也不會呆很久」呂葉陽清雅一笑,淡定端茶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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