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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70章
第七卷 第七十章 峰迴路轉天晴雨過1

「物是人非事事休,師兄……別來無恙否?」盧子言抬起頭,平靜地對上專注於她的眸子。

續的厲害,手心裡微微浸著汗珠,她怎麼也投想不到在自己死而復生後還能見到他。

「很意外?子言謀劃出逃的時候,就沒考慮過……我們會再有相聚的一天?」戲謔的口吻,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盧子言微微打了個冷戰,怪不得民間傳說庫車的首領與他對視片刻會不戰落馬,這笑容……好有殺傷力。

「想是想過,但沒想到這麼快而己。」

「師兄您老人家不在京城搶龍椅,跑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做什麼?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不是監龍使的女兒,沒有地圖的……」擺著手,著急地撇清一切,她現在過的挺好,比起從前擔驚受怕忍辱負重的日子,她覺得採花是很讓人振奮的職業。

「不是我的東西,我費神搶什麼,回到京都日子越來越無聊,還是和子言在一起好。」

安陵墨眯著鳳眼,精光內斂,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聽得他的話,駭得盧子言差點從椅子上跌下術,「師兄,我雖是體質殊於常人,雖然……殺人是不犯法的,但試藥是萬萬經不起的……」如果那天這隻狐狸栽在她手裡……想起幾年前的往事,盧子言恨得牙癢癢的。「沒想到子言還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你要相信,師兄也是有苦衷的,誤會,是誤會,你別那麼苦大仇深的看著我。」平生第一大憾事啊,他也後悔,但做過就是做過,有些東西是抹殺不了的。

「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想我星夜前來,想必師兄也是知道為何。」過去了的,她也不想再糾纏下去了,不過,此仇不報真是難消她心頭之恨吶。

「嗯,子言想顛鴦倒鳳,我也只有將就著讓東風壓倒西風,不過,僅此一次。」安陵墨利落地扯下腰帶,款款地將罩在外面的長衫脫了下來,接下來當著子言的面,瀟瀟灑灑地解著衣服。

盧子言的面皮抽動了兩下,皺了皺眉。

「等等。」

「這種事情要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略有些憂鬱地一笑。

她也是第一次看安陵墨著身子,砰然續是在所難免的。

穿著衣服的安陵墨讓人陶醉,脫了衣服的他則容易誘導人犯罪,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樣,原來狐狸身上不只是排骨,他的確有讓人淪陷的資本,難怪京都裡的姑娘們冒著名節被毀的危險也要和他春風一度,僅僅脫個衣服,就能讓人如此想入非非,這……如果能承包下安陵王的夜場,那她這輩子還用愁嗎?只是,估計讓這傢伙就範不會太容易,她就知道錢沒有那麼好賺。

盧子言窩在椅子上思緒萬千,心裡的算盤打得僻啪響,直到安陵墨將她攔腰抱起的時候,這丫頭才回過神。

「師兄,等等。」抗議沒有多大效果,安陵墨將她小心放在床上,順手將床上的帷慢放好,欺身上來。

「子言是要自己脫呢,還是我代勞?」單手扣著她的手腕,盧子言想掙脫,卻敵不過他力量上的優勢。

被人這麼虎視耽耽地看著,她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採花的心思啊。

「師兄,少安毋躁,我還有話說,此次可是師兄你心甘情願?"見安陵墨但笑不語,盧子言趁機拿掉了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

「既是心甘情願就該拿出點誠意來,今晚我們玩點新穎的,勇敢者的遊戲,師兄敢嗎?」翹翹嘴角,盧子言挑戰似地揚著笑臉。

「既然子言喜歡,我無所謂。」

「那可要委屈師兄啦,我不太喜歡勉強別人,如果師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等的就是我剛剛那句話,我要是不說,豈不是讓子言失望?」安陵墨挑了挑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就是。」

看著他笑意間展露的白森森的牙齒,盧子言對他所表示的誠意很是懷疑。

充耳不聞她嘮叨了什麼,安陵墨對她上下其手一番,把搜出的各種東西收歸到自己懷裡,子言隨身攜帶的那點防身的東西盡皆被他弄走了。

「我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壞了今晚的興致。」

子言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狹路相逢勇者勝,她要主動出擊才有獲勝的希望。

從口袋裡抽出吳德行給她準備的繩子,朝安陵墨努了努嘴。

「躺好吧,我可是要開始採花了。」

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安陵墨輕笑,看來他今晚還真是犧牲品啊。

順從地躺好,任由子言將他雙手牢牢地綁在床頭,用力扯了扯,當真是一點鬆動都沒有。

斜靠在他身上,子言把外袍脫下,伸出手指在妥陵墨身上畫著圈圈,「師兄也試過了吧,綁著你的東西可不是普通的繩子,是天蠶絲,掙不斷的。」她有多久沒有笑的這麼愜意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這麼說,我當真要任子言為所欲為了?」盧子言笑笑並不答話,俗話說得好,役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她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托著安陵墨的下巴,盧子言不住地順著嘴,她從前只知道這狐狸長得不賴,可終究沒有機會看個仔細,現在看來,這張臉簡直是堪稱完美。

尤其是他笑得時候,效果更是驚人。

伸出手指順著他的唇型慢慢滑動,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天,看來當真是老天有眼,可憐她這樣長期處於壓迫中的人,哼哼,今晚可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啊。

調皮地眨著眼睛,盧子言的手不斷地在安陵墨的身上移動著,輕柔而頗具挑逗性,其實,她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上次狐狸在她身上上演的戲碼她照做一遍而己。

刻意忽視身邊驟然的眼神,如果不是她親自綁好他,這樣的眼光的確很危險。

摸了一遍又一遍,盧子言懷疑要是自己一直摸下去,會摸掉狐狸一層皮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吳德行平日裡只重點教她怎麼去製造氛圍勾搭別人了,可壓根沒跟她說過床上運動的實施步驟,她這幾下還是通過反思過往總結出來的。

繼續往下做吧,她的確不知道怎麼辦了,即使是霸王硬上弓,那也要她知道如何拉弓才好啊;不做了罷,豈不是便宜了那狐狸,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因為不知道如何做才罷手的,那她不是要一輩子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

盧子言支著下巴反覆思索著怎麼辦,手依然在安陵墨的身上來回摸索著。

暗自嘆了口氣,安陵墨滿臉的苦笑,他不知道這一個多月盧子言都在吳德行身邊學了些什麼,只是效果很明顯,不是師父不合格,就是徒弟資質有限,這妮子現在還沒鬧清男女在床上是怎麼回事呢。

看來只有他親自上陣示範給她看。

「還沒想到接下來要做什麼?」扔了那所謂的「專業工具」,安陵墨坐起身來,「你師父平日是怎樣教你的?」「每次講到關鍵情節的時侯,他就總是用那個那個來敷衍我,所以我也不清楚那個那個到底是哪個哪個啊。

轉頭的時候,盧子言詫異地發現,被自己寄予了全部希望奠蠶絲,己經被安陵墨扔到床下去了,撲面而來的男性陽剛的氣息讓她意識到了危險。

安陵墨扳過她的身子,子言看著那半眯著如海般深沉的黑瞳,危險而優雅,卻異常妖豔的性感。

「一直在等,我好像己經失去耐心了。」山不來就他,只有他屈尊了。

用力將她摟在懷裡,安陵墨的舌尖輕輕滑過她的耳垂,附帶著細細的輕咬。

子言大睜著眼睛,滿臉的狼狽神色,她這個初出茅廬的獵手竟然被獵物套牢了,一失神,安陵墨靈巧的手指己經將她的小衫解開了,炙熱的吻由眉梢至臉頰,又由鎖骨蔓延而下。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不可抗拒的溫柔,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心慌慌的,緊張與酥麻和著汗水遍佈全身,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混合在一起衍生成暖昧的,由腰部開始迅速地盤旋而上,讓人情不自禁地。

安陵墨冰冷的手指在子言的身上律動著,將熒火般的微熱撩撥到熊熊的不可遏制,子言就在這兩種極致的落差中輾轉迴環。

週遭的空氣凝結般地擠壓著她的胸口,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了,這種被吞噬的感覺讓她有片刻的眩暈,輕微的興奮與歡愉盤縈在心頭揮之不去。

舌間的勾纏讓子言來不及出口的呼聲轉變為輕吟,安陵墨的炙熱讓他過之處遍佈著與酥癢,將她的手緊緊扣在頭頂,力道溫和又不容拒絕,緩緩地將她壓在身下。

「子言,要開始了……我可是個好師父。」

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魅惑似地伏在她耳畔說著,再次低頭輕輕吮吸著身下的嬌柔,淡淡的,獨屬於她的馨香瀰散在身邊,釋放了他最原始的……沒有月光的夜晚,天空中獨獨的幾顆星,體力透支的盧子言早己經忘了吳德行的告誡,疲憊不堪的她,直到臨近天明的時候才沉沉睡去……採花,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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