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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69章
第七卷 第六十九章 峰迴路轉定姻緣3

傅千兒最近很是鬱悶,她被看著,雖然每天大吃大喝吃喝的有人供看,但被人監視的滋味當真不好受,她堂堂蝶宮的護祛,為了求得下半輩子的安穩,卑躬屈膝、強顏歡笑,日日長吁短嘆,夜夜明目洗面,不為別的,只怪自己交友不慎,讓她碰上了盧子言。

事情明明不該這樣子的,但究竟如何變成這樣的她也不清楚。

借假死脫身是她們兩個老早就商量好的,只是具體實施的時候出了不小的變故,不僅事發當天射箭的人換了,還差點把假死弄成真亡。

盧子言中箭的時候她還嘻嘻哈哈的不以為然,認為是那丫頭在演戲,直到暗紅色的血染紅了呂葉陽的衣衫時,她才意識到事情似乎失控了。

停靈的時侯她三番兩次潛進刺史府打算把盧子言的「屍身」給偷出來,沒想到香兒和魁星護衛時刻不離靈旁,她一點機會都役有。

橫生變節打亂了所有的計劃,傅千兒一時焦頭爛額,從前都是盧子言給她出主意,現在主謀沒有了,她這個共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無論如何她是不相信盧子言會死的。

好容易捱到下葬的時候,她好說歹說讓子言那個頑固的爹同意水葬,看著竹筏拖著長串的漸漸飄遠了,傅千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己經佈置了人手在下游截著竹筏了,如果不出意外,刺史回城之前盧子言就可以被弄上岸了。

送走了盧老爺,傅千兒打馬往回走,與自己的人見面後,她並投有如預想地見到盧子言,甚至連自己親自扎的那張竹筏都沒見到。

傅千兒慌了,難以置信地在河岸上來來回回地踱著,她不想發火,費了那麼大力氣滿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明明看到人飄下來了,可事情就是不按預期的發展,底下人都咬死了就是沒看到。

難道中途出了什麼意外?沉到河底去了?不能啊,二里不到的路程能出什麼事。

這下好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她心裡七上八下,在河岸邊徘徊了一個下午也沒見到竹筏的影子。

經過慎重的思索,傅千兒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是她不講信義,而是情勢所逼,她要是現在不跑,估計等那幾個人回來了,她會連骨頭都剩不下的。

收拾了細軟乾糧,傅千兒連夜跑路了。

半個月後,老嫗裝扮的她還是被安陵墨手下的人捉住了。

酷刑之下,也不能怪她說實話啊,她一個弱女子,即使將來子言怪她,她也可以反駁一句屈打成招嘛。

傅千兒自認為她最大的優點就是一一關鍵時候能大義滅親,該出賣誰就出賣誰,何況現在盧子言人都消失了,也談不上出賣,不過就是把兩人之前的計劃詳詳細細地講給安陵墨聽而己,嚴格算了,這……不算出賣。

子言啊,你自求多福吧。

盧子言在桂花樹下徘徊許久,等得屋內的人都沒了耐性。

「天要亮了,你到底進不進來?」悠淡的語調,和著這深秋的夜風吹得盧子言直打寒戰。

「還是……你出來吧。」

「秋寒露重,我沒有野合的習慣。」

「公子你不用怕,要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不太專業……」「如果你再不進來就是不敬業。

「我……要是采了你,你不會想不開做什麼極端的事情吧。」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她若是霸王硬上弓,鬧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

「我一介文弱書生,怎敵得過小姐的彪悍,你想怎樣自然隨你。」

盧子言揉了揉自己風中凌亂的頭髮,她很彪悍嗎,說了幾句話就彪悍了嗎?沒摸清楚對方的情況之前,無論如何盧子言也不敢貿然進去,再說,師父給她的任務是聯絡感情,可沒讓她以身試法,這登堂入室的事兒那都是後話了。

「是這樣的,天要亮了,我必須走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子時,我定再來拜會,公子你切莫關門啊。

掏出懷中的大紅絲帕,盧子言結結實實在樹上打了個結,雖然沒親手送給他,反正結果是一樣的。

一縱身,盧子言出了院子,飛也似地逃了。

回去的路上,她自我總結了一下,雖然沒有預期中那麼盡善盡美,但總歸達到目的了,她很好地同那位公子聯絡了感情。

等她轉回客伐的時侯,吳德行己經在屋裡等她了,見盧子言在窗口剛一冒頭,他立馬將她提了進來。

「如何?怎麼去了那麼久?為師眼光不錯吧。無涯,你知道師父多擔心你啊。」激動的眼神在盧子言身上來回迫巡,尋找著他想像中的蛛絲馬跡。

「讓你老失望了,真要是做了什麼也不會讓你看出來的。」盧子言越過吳德行,在椅子上坐好,撿起桌上的茶,漫漫呷著。

「無涯,有什麼進展?師父教你的你可都用上了?」吳德行在子言身邊坐好,期恃的眼神,讓她突然想起了處於飢餓中的某種吐舌頭的動物。

「嗯,還好。」

「怎麼個好法?你們都談什麼了?」

「啊……困死了,亮天前還能睡一會。」盧子言不住打著呵欠,忽略掉吳德行,起身撲倒在床上。

「無涯,到底怎麼樣啊?你還沒向師父匯報你初次從業的感想呢。」一臉哀怨,吳德行眼巴巴地看著睡熟了的盧子言,她還不斷留著口水呢。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又開始怨天尤人了,老天爺,他為什麼這麼命苦,其實……他從來都沒想過收徒弟的……天上掉下個累贅,恰巧就讓他給趕上了……

睡得好自然精神就好,日頭偏西的時侯,盧子言神采奕奕地下了床,伸了個懶腰,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適應這種晝伏夜出的生活了,坐在床上,她一直琢磨著晚上要不要去赴會,經過仔細分析,她發現危險係數和難度係數都很高啊。

書到用時方恨少,在島上的時候她壓根就沒好好練功,如果當初稍微用用心,也可精通個什麼觀形察神、聽聲辨氣,也不至於現在左右為難了,盧子言托著下巴,翻著眼睛,對於晚上的事拿不定主意。

唉,或許她該徵求一下吾德行的主意,畢竟人家過的橋比她走的路多,人家采的花比她種過的花都多。

吃過東西,盧子言翻遍了客棧都投見到吳德行的影子,沒有了專業指導,她更猶豫了,採花是師父的事業,與她而言只是尋個開心罷了,算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瞧瞧又能怎樣,何況憑她的功夫,能算計她的人,還真不多。

月上柳梢頭,盧子言在融融暮色中,披星戴月,輕輕地來了,伏在牆頭,她眨巴著眼仔細觀察著院子裡的動靜,子時的梆子聲己經響過了,昨夜的那盞燈像徹夜沒熄似的,光暈將屋內人的影子拉的老長,靜謐的夜裡有這樣清秀的佳人在等著自己,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啊,盧子言心裡感嘆著,隨手將一枚石子丟在院子裡,人心險惡,行走江湖可大意不得,先投石問路,看看這院子是不是真如眼前一般平靜。

石子「嗒」地掉在青石板路上,清脆的響聲在周圍的墨黑中打著旋兒。

盧子言靜靜地趴著,發現有苗頭不對打算立刻開溜,「來了就進來吧,趴在那裡不冷嗎?」盧子言吸了吸鼻子,抱了抱肩膀,冷啊,她早就感到冷了,可她是非法入境,總不能光明正大地晃進去吧。

「進來吧,下人我都打發到後院去了,今晚……就只你我兩人。」話說到這份上,她要是不下去就太遜了,怎麼她都是堂堂採花門的首席大弟子啊,師父的老臉可以丟,但她剛剛出道,口碑很重要啊,第一次如果做不好,將來如何在圈子裡混。

狠狠心,盧子言從牆上翻了下來。

她還是相當看重今晚的行動的,沒找到她師父,盧子言順手把吳德行常穿的那身白色的瀟灑而飄渺的長衫弄來了,搖著扇子,連吳德行淫笑的樣子她現在都能學得個八九不離十了。

手輕輕搭在門上還沒用力,門就緩緩地開了,盧子言愣了愣,她只是一句玩笑而己,沒想到這人還信以為真,當真給她留了門。

進到屋子裡,突然的光亮讓盧子言有恍惚,那白亮亮的光暈,原來不是燈光,而是扔在桌子上的夜明珠的光亮。

「怎麼弄了這麼付不男不女的鬼樣子?」桌邊的人好整以暇地坐著,從她進門開始,雙眼就鎖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合你的口味?」這年頭,連被采的人都有選擇的餘地了,貌似還有苛刻吊件,盧子言還是很怕拒絕的,畢竟是第一次嘛。

「把衣服脫了……」清冷雅淡的聲音透著隱隱的不悅,「這樣……不太好」盧子言翻了翻眼睛,緊緊拽著袖子,打死她也不脫,她才是採花的,哪裡容得旁人指手劃腳?「你這個樣子我有陰影,要是我不配合,你即使想為所欲為不是也麻煩?而且據我所知,這件衣服不知沾染了多少……你怎能忍著穿啊。」

聽了他的話,盧子言仔細想想也是,師父歷來都是把這身皮當工作服穿,這上面難保不會沾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

皺著眉頭,盧子言也覺得這衣服穿在身上彆扭的很,脫了就脫了,江湖兒女誰還拘小節。

利落地將衣服扒了下來,團成一團扔在牆角,盧子言大方地在椅子上坐好,沒有絲毫的扭捏。

嘿嘿,裡面的夜行衣就是防止類似的突發事件準備的,運籌帷握才能決勝千里嘛。

「來吧」破釜沉舟的慨嘆,讓人聽了都覺得淒涼。

「做什麼?」她只是想劫個色,用得著這壯士斷腕般的決然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語調很溫柔,循循善誘地引導她。

盧子言托著下巴看著坐在旁邊的人,衡量著是用猛虎下山式,還是用蜻蜓點水式,抑或來個彩雲追月?習慣性地,盧子言又開始撥弄鐲子了,她向來是紙上談兵的能耐,上不了真戰場。

「咦,奇怪。」盧子言才看到,什麼時候猩紅的鐲子蛻變成墨紫色了,「很吃驚嗎?那鐲子本來就是這個顏色,只有雌雄兩隻分開的時候才是紅色。」語氣平淡,眼神銳利,眼風颳過的時候,盧子言抖了抖,這種不好的感覺很熟悉。

「你知道這個?」抬起手腕她指著手腕上的東西。

「當然,傳家之寶豈能不認識。」從懷裡抽出那隻幾乎一模一樣的鐲子擺在桌上,盧子言瞬間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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