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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搖滾樂隊)》第67章
番外叛逆期
叛逆期,即青少年的心理“過渡期”,其獨立意識和自我意識日益增強,由於擔心外界忽視自己的獨立存在,因而產生叛逆心理,以各種手段來確立“自我”與外界的平等地位。  叛逆期通常出現在12至14歲的青少年身上,可有些人的叛逆期卻要漫長得多。  蔣堯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深深嘆了口氣。  收起手機,沖向馬路攔下一輛出租車,往名為Crossing的酒吧趕去。  剛才蔣堯接到一個員警叔叔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個叫談衡的孩子在酒吧跟幾個服用搖頭丸的小痞子打了一架,那孩子說自己的監護人叫蔣堯,並且把蔣堯的電話給了員警叔叔。  蔣堯差點把新買的手機捏成粉末,急急地攔了車就往酒吧飛馳,一路不斷催著司機師傅加速,直催得人家滿頭是汗。  這家叫做Crossing的酒吧也算倒了八輩子的黴,偏巧今天來了一群嗑藥的痞子,又偏巧來了個叫做談衡的搖滾樂鼓手,又偏巧談衡跟痞子們起了衝撞,又偏巧員警叔叔今天剛好來臨檢,於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可以想像了。  蔣堯扔了張粉紅色的大鈔連找錢都沒要,一邊抱怨一邊衝進酒吧。  酒吧裡燈火通明,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搖晃的鎂光燈,在員警叔叔的監視下,各路英雄好漢井然有序地站在周圍,中間是一邊眼眶發青的談衡和三個不認識的痞子。  蔣堯再次揉了揉太陽穴,走過去一把將談衡拉過來。  “警官,不好意思,這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非常對不起!”   “你是他監護人?這孩子還未成年,作為監護人你是怎麼看管他的?酒吧是未成年該來的地方麼?來就來吧,還學人打架,這孩子有沒有嗑藥史?你老實告訴我。”員警叔叔厲聲指責,又狐疑地上下打量蔣堯,彷彿不太相信這個一頭紅發的青年真是談衡的監護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疏忽了。這孩子的父親暫時把他託給我照顧了,我們是玩樂隊的,不是什麼可疑人物,以後我一定看好他,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蔣堯點頭哈腰地向員警叔叔道歉。  “我才沒有嗑藥!”談衡還在一邊反駁。  “死小孩,快跟員警叔叔道歉!”蔣堯一巴掌拍在談衡後腦勺。  談衡痛得嗷嗷叫喚幾聲:“我已經很不爽了,你還家暴我!”   “誰他媽家暴你,我跟你就不是一家!”蔣堯恨不得把這闖禍胚子塞還給他老爸。  “行了行了,教育孩子要有耐心,以後好好看管他。”員警叔叔無奈搖頭,看在談衡這是初犯,數落幾句就放他們走了。  蔣堯板著臉大步走在前面,談衡小跑步跟著他出了酒吧上了大街。  “餵,別走那麼快啦。”談衡抗議。  蔣堯裝作沒聽見,頭都不回繼續走。  “餵,我被人欺負了,你都不安慰我一下。”談衡追上去戳了戳蔣堯的後背。  蔣堯的步子跨得更大了。  “餵!”談衡也火了,大喝一聲,誰知道蔣堯忽然停住腳步,談衡反應不及一臉撞在他背上,鼻子痛得夠嗆,差點流出眼淚。  蔣堯猛地轉身瞪著談衡,臉上表情可怕得像是吞了一顆原子彈。  “你很快就滿18歲了老大,能不能靠譜一些?!你現在的行為不僅代表你個人,也會對Eternal帶來影響,你明白嗎?你爹把你託付給我照顧,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他交代?”   談衡第一次見蔣堯如此動怒,才意識到自己是有些過分,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誠懇地低頭認錯:“對不起,這次是我太沒分寸了。”   “不單是這一次好嗎!上次借了Leader的車跟飛車黨飆車,上上次用什麼網絡電話軟件打爆我的手機,還有上上上次……居然跟酒吧女開房!你真是……”蔣堯氣得說不下去。  談衡立即糾正:“那次是開房未遂,我只是想試試看那種感覺,我愛的只有我老婆,你懂的!”   “鬼才要懂你!死小孩!”蔣堯怒不可遏,一抬手作勢要打,談衡已經縮起了脖子。  蔣堯一下心軟,揮下去的手放慢動作轉換姿勢,把談衡的下巴抬了起來。  “痛不痛?”蔣堯語氣裡仍有怒意,“你自己看看,眼眶都紫了。”   “我又看不到……”談衡小聲嘀咕,馬上換了副撒嬌的口吻,“很痛很痛,你幫我揉揉嘛。”   “揉毛線!知道痛就好,下次別再闖禍!”蔣堯收起手轉身要走,被談衡死皮賴臉拉住。  “喂喂,你都表示關心了就不能把好事做到底嘛,幫我揉散淤血啦。”   “拜託,又沒工具,而且兩個男人在大街上搞那麼曖昧幹什麼啊!”蔣堯像揪小雞一樣拎著談衡後領,“去我家再說。”說罷攔了輛出租車把談衡塞了進去。  蔣堯家雖然不大,卻乾淨整潔得不像單身男人的家。深色地板極有質感,淺橙色的燈光柔和溫暖,柔軟的被子舖得齊整,充滿了舒適感與安心感。  讓談衡老老實實坐在了電腦桌前,蔣堯去客廳翻箱倒櫃找東西。  好不容易翻出了急救箱,又去冰箱裡取了顆冰雞蛋,蔣堯回到房間,赫然發現談衡毫不客氣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起來,坐好。”蔣堯踢了踢談衡晃蕩來晃蕩去的腿。  談衡乖乖起身,蔣堯用酒精棉花擦拭乾淨他眼眶和嘴角的傷口,將創可貼貼在破了的嘴角上,又用雞蛋輕輕揉散淤血。  “嗯,啊啊……”談衡痛得發出聲音,一邊本能地往後退。  蔣堯一把抓住談衡的肩膀:“別吵,別動。”   談衡只能乖乖閉嘴,把呻、吟往肚子裡咽。  房間一下子異常地安靜,只有時鐘滴答的聲響。  “非要吃到苦頭才知道錯。”蔣堯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才能渡過叛逆期呢。”   談衡咬著牙不說話,只是望著蔣堯專注為自己揉散淤血的樣子。  “你父母也算開明,知道你喜歡打鼓也有那個天分,不逼著你繼續唸書,還拜託我照顧你讓你加入樂隊,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蔣堯繼續說,“這兩年來Eternal都已經慢慢走上正軌了,你怎麼還跟2年前一樣叛逆,讓我怎麼面對你父親。”   “還不都是因為你……”談衡低聲咕噥了一句。  “啊?你剛才說什麼?”蔣堯邊問邊停了手裡的動作,“差不多了,我去把東西放好。”   剛站起來轉過身,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了腰,蔣堯愣了愣,只覺得後腰一陣灼熱的氣息。  “我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談衡發出悶悶的大吼。  “哈?你怎麼了,什麼因為我?”蔣堯試圖轉身,卻只能看到談衡的肩膀。  “我不這麼做你根本看都不會看我一眼吧!照顧我只是因為我爸爸拜託了你,如果不是這樣,你根本就不會理我是嗎!我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怎麼你就是不明白啊笨蛋!”談衡一氣大吼了一通,聲音略有些顫抖。  蔣堯努力試圖理解談衡話中的意思,呆站著沒有動。  “喂喂,你除了彈貝斯,其他時候都是白癡嗎?”談衡憤懣地說。  “死小孩,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就這樣罵我了?”蔣堯掙脫開談衡,轉身半蹲在地上,視線與談衡平齊,“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你……”面對蔣堯認真的神情,談衡卻紅透了雙頰開不了口。  “我……”談衡深吸一口氣,“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   “啊……”蔣堯剛張嘴要說話,談衡忽然撲到他身上一口吻了下去,迅速 、精準,讓他沒有任何反應的餘地,只能仰面倒在地板上。  “我想讓你多注意我一點,所以總是不自覺地做那些惹你生氣的事情,如果不那樣做,你的眼裡就總是只有工作。”談衡一邊訴說,一邊卻不敢看蔣堯的雙眼,“每次意識到自己又闖禍的時候我都很後悔,可是你來替我解圍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對不起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這些話說出來之後你一定會討厭我,但是我沒辦法再忍耐下去。”   談衡低著頭,保持著摟著蔣堯脖子的狀態。  又是一陣沉默。  蔣堯覺得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少年的吐息噴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癢癢的,那纖細的身軀一直以來似乎都承受著重大秘密帶來的壓力,一邊希望得到他的關註一邊又因接二連三惹惱他而懊悔。  “你才是笨蛋吧。”蔣堯緩緩把雙臂環繞在談衡背上,抱緊了那個不安的少年,“你以為誰能對你那麼有耐心,兩天一岔子三天一闖禍的,就算鼓打得再好,換做別人也早就把你這個大麻煩趕出樂隊送回老家了吧。”   “誒?啊?”   “整天把架子鼓是老婆掛在嘴邊,又愛四處拈花惹草,隔三差五給我惹麻煩,還以為你一定不會接受男人,還以為你非常討厭我……為什麼要做那些多餘的事情啊,到底誰才是笨蛋。”蔣堯把懷裡的少年抱得更緊一些,“如果不是喜歡你,誰能忍受你那麼久。”   “你的意思是……”   “我以為每次陪你練習到深夜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了,我也喜歡你很久了,一定比你更久更久。”蔣堯繼續說。  “……誰,誰能明白啦!還以為你只是個工作狂而已,每次都要逼著我練到盡善盡美!你果然是白癡!”談衡忽然怒氣沖沖地掙紮著站 起來,“情商負數的白癡!”   “哈?!死小孩……”蔣堯也從地板上爬起來,“一起練習又能促進工作又能增進感情有什麼不好,總比你一天到晚闖禍好上幾百倍!”   “一點暗示都沒有,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換誰都會以為你是心裡只有工作的性冷淡吧!”談衡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死小孩,說我性冷淡……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到底冷還是熱!”蔣堯怒不可遏,一把將談衡推倒在床上,以比剛才更激烈的吻回擊,粗暴地除去談衡的衣物,肆意地將積壓的**傾瀉在渴望了許久的身體上。  還記得2年前,稚氣未脫的少年帶著心愛的架子鼓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正是那張精緻臉孔上堅毅的表情感染了蔣堯。  不知不覺就被他打鼓時認真的樣子深深吸引住,於是不時以練習為藉口,增加與他單獨相處的時間。可少年卻似乎更鍾情於大都市的燈紅酒綠,對蔣堯的悉心照顧毫不領情,反而一再惹禍上身,讓蔣堯傷透腦筋。  只是蔣堯未曾想到,談衡也對自己有著同樣的心意。  同樣不夠直率的兩人,一直以來都誤會了對方。  戰爭並沒有止於那一晚,歡喜冤家互相表明了心意也仍舊是歡喜冤家。  不過,談衡似乎總算安然地渡過了漫長的叛逆期。  叛逆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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