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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第111章
111來個濕吻啊

  慧安不說話,用力偏了偏頭,就瞧見那把被關元鶴打落的匕首靜靜地躺在床邊的木板上,正發著寒冷而清銳的光,慧安心中就酸澀了趕來,倔強地抿著唇越發不願開口。

  大輝雖不甚注重男女大防,但不代表不要求女子謹遵禮數教化,三從四德。在這個標榜女子應賢淑溫婉、柔弱謙恭的世界,一個大戶閨閣小姐休說是藏刀了,怕是瞧著這種凶器都要白了面孔,而她卻在床頭藏著匕首,只怕任誰都會覺著不可思議,哪個男子又願意娶這麽個心思陰暗的女子回家?可難道她就願意這樣?若非心中難安,她又豈會整日和凶器爲伍?時刻都准備和人搏鬥?

  慧安想著這些,又見關元鶴怒氣沖沖他對自己發吼,她想著這些時日關元鶴的離去和他對自己的不理不睬,慧安心中那點酸澀和難過就越蕩越大。一發不開收拾起來。加之這十多日來侯府發生巨變,她雖一直都處在上峰,費盡心機地設計孫熙祥鑽進了自己做好的套中,但她心中難免也是忐忑壓抑的。如今形勢便是再好,那孫熙祥便是再可惡,終歸卻是她的父親,用各種手段來對付自己的生身之父,不管出于何因,慧安心中怎會一點都不難過?

  這連日來忙于整饬侯府內務,雖有童氏在旁幫忙,但到底她才是侯府的正經主子,大事小事還是慧安自己攬下的多。這十多日來,慧安雖面上不顯,但實際身體和心神都已繃到了極限,早就有些承受不住。孫熙祥就罷了,可關元鶴是慧安在乎的人啊,如今連他都對自己這般,這叫慧安心中怎能不傷心難過?聽他吼自己,還捏得她手腕生疼,慧安就覺著這人定是後悔了,定是厭惡了,登時一股子委屈和怨氣湧上心頭,壓都壓不住地爆發了出來。

  故而慧安猛的就發起狠來,掙紮著便欲踹開身上壓著她的關元鶴,兩腳死命地踢打,兩手揮舞著不管不顧就往關元鶴身上又抓又扯,又捶又砸,口中更是沒個遮攔地叫喊著:“你放開我!我就是這個樣子的!當初在瑞門我能一鞭子將那東姜人的喉嚨戳穿,你便該知道我不是什麽賢良淑德的!我就是陰險,就是個殘虐嗜血的,我連生身父親都能算計,還有什麽不敢做的?我藏把刀在床上怎麽了,你不喜歡,想要那乖巧柔順的、謙恭賢淑的就別進我的門啊!你不是不理我了嗎,不是生氣要走嗎,幹嘛又回來欺負人!你走啊!”

  慧安連撕帶打,但到底還存了些許理智,聲音雖是吼出來的,但卻是刻意壓低了幾個音兒。倒是關元鶴本見她安安靜靜地躺著不言語,哪裏能想到慧安會突然發起狂來?當即就被她掙脫了鉗制,接著慧安便連踢帶踹,連抓帶捶地招呼了上來,關元鶴何曾見過這樣的女子?竟是生生愣住了,由著慧安在他身上發狠地折騰。

  而慧安捶打半晌,這才發現關元鶴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回過勁兒來一瞧,正見關元鶴坐在床上,一張俊美面孔青黑一片,蹙著眉,正目光銳利地瞪著她。而他的頭發本是用一根發簪固定著,如今竟也被她扯得落了幾縷碎發下來,碧玉簪子斜著插在發上,身上的衣裳更是歪歪扭扭,那方才被匕首劃開的衣服破口也給她扯得又長了幾寸,一直裂到了腋窩下,露出一大片裏衣來。

  慧安瞧見他一身狼狽全然沒了以往的優雅高貴樣,一驚之下也來不及分辨關元鶴眼中的情緒究竟是什麽。她倒抽一口冷氣,想也未想腿往外一邁,身子就順勢滑下了床,狼狽地撲下床也來不及汲上鞋子拔腿就往外跑,瞬間人就溜出了數步遠,眼瞧著便要竄到外間去。

  關元鶴被慧安弄得一個頭兩個大,見她如闖了禍的老鼠般砒溜溜地就逃到了數步外,這才回過神來,忙探身去追。慧安那小腿怎能抵得過動作敏捷又怒氣沖沖地關元鶴,人還沒出內室便被關元鶴自身後死死鉗住了腰身。

  其實兩人這般狀況,慧安又只著單衣,能跑到哪裏去?且不說跑出去會凍個半死,只她的閨譽就甭想要了!慧安哪裏能不知這些,可她瞧見關元鶴被自己折騰成那般,就本能地想著要跑,如今被他從身後死死抱住,慧安亦是嚇得面色一白,只想著完了,也不知小命會不會就這麽斷送了!

  關元鶴將慧安自後摟住,禁锢住她的腰,便欲彎腰去抱她。慧安本能掙紮,卻與此時外頭響起一陣趨近的腳步聲。很快,腳步聲停在門外,那外頭的人竟似要推門而入。關元鶴聽到那腳步聲,當即便對著慧安的小屁股狠狠一擰,慧安兩眼睜得老大,一下手就老實了,這才聽到外頭的響聲。

  關元鶴自小失母,後又和父親鬧得水火不容,年紀小小就離家出走,過著雖不能說是刀口舔血、吃穿無繼的日子,但到底也不算上悠閑自在。偏他是個心氣高的,又早慧的很,一門心思都用在了出人頭地上。人人都說飽暖方思淫逸,他這會子卻是剛剛算得上飽暖了,只他性情冷峻,生活曆來自律。在軍營中自是不提,回到京城後也因習慣,未如京城貴介公子那般玩丫鬟,逛窯子,這就使得他年紀不小了卻是沒怎麽和女子接觸過。加之他性格冷峻又身處高位,和同齡人便也相交不多,使得他更沒機會接觸什麽女子。這樣他和女子交往就被限定在了一個圈子裏,皆是那些和關府相好的世家大族的姑娘們,而這些女子都是自小就受良好的女德教導,行事皆講求一個淑女風範,一極一眼的,在關元鶴這個粗人眼中還真就分不出個兩樣兒來。故而他本就是不了解女子的,偏又瞧上了慧安這麽個性子擰的,這會子他還真不知慧安接下來能做出什麽來。他只覺壓根就不能將慧安和那些個名門淑女等同起來,她連他都敢打,還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所以聽著外頭的腳步聲,想著慧安今日的失常,關元鶴心中還真拿不定慧安會不會突然大叫,弄的他無處藏身!到時候被人瞧見他深更半夜地在慧安閨房之中,兩人又都這般的衣衫不整,慧安自己的閨謄且不提,只他這顔面就別想要了!考慮到這此,聽那外頭之人欲要推門,他非但沒放開慧安,卻探臂毫不客氣地沿著慧安的下擺,將右手探進了慧安的衣襟中,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的豐盈。在慧安欲呼之際,他埋首就對著她瑩白的脖頸咬了一口。

  慧安被他嚇得瞪大了眼睛,身子不自覺地一顫,縱使腦子空白一片,也知道害羞啊,當即便大喊一聲:“別進來!”她心急之下,那聲音顫抖著越發顯得尖銳驚惶,外頭登時便安靜了。片刻才響起冬兒驚異中帶著擔憂的聲音:“姑娘,你沒事吧?”

  慧安這才忙順了順氣,竭力讓聲音保持平穩,回道:“冬兒嗎?我沒事,就是口渴起來吃茶不小心撞到了凳子,你快回去睡吧,別進來了,仔細帶了冷氣。”外面片刻無聲,接著冬兒才回道“是,奴婢這就走!”

  然後外頭傳來越去越遠的腳步聲,待那聲音完全消失,屋中關元鶴和慧安還是沒敢動作。又過了一陣,慧安才猛地醒過神來,掙紮了一下。而她動作間免不了叫那被握在關元鶴掌心的綿軟肉團子抖動了兩下,關元鶴當即便抽了口氣。他濃重的鼻息就噴在耳根,慧安一下子又羞惱又尴尬,僵在了那裏。

  關元鶴是個絕對的機會主義者,本就被慧安那一動撩撥的不行,此刻見她竟如此老實,反倒越發囂張,手中使力揉弄了兩下那掌心如緞般柔滑細膩的肌膚,如絲般柔韌又富有彈性的綿軟登時便叫他心裏蓦地竄起一團火來。

  慧安知道關元鶴大膽,可也不知他能如此膽大啊,登時也不知是氣還是羞,是躁動還是難受,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卻聽關元鶴輕聲在耳邊念叨一句:“女人的胸怎這麽柔軟,還這麽緊彈……”

  慧安完全沒想到從無所不能、冷峻嚴肅的關元鶴口中能吐出這麽一句不著調的話來,當即便愣住了。而關元鶴已是挑了挑眉,意猶未盡地松開扣在慧安胸前的手,彎腰將人抱起來便住床邊走。慧安這才本能擡手抵住他的胸膛,擡眸間對上關元鶴黑沈沈的目光。他將她放在床上,因俯身的緣故,被她扯亂的額前碎發垂落在慧安的臉上癢癢的,慧安被那發絲攪得一陣難耐甩了甩頭,而那股瘙癢感卻似揮斥不去一般,一直住她心房中鑽,弄的她整個人都莫可名狀地微微發熱了起來。

  而關元鶴將慧安放在床上,只拿被子蓋在她腿上便就勢在床前單膝跪了下去,慧安吃了一驚,尚未反應過來她的一雙蓮足已被關元鶴握在了掌中。慧安驚得就要收腿,關元鶴卻猛地使了力,捏起她右腳腳心一塊肉皮便是一擰,慧安當即就不敢動了。

  而關元鶴只擡眸瞧了慧安一眼,卻道:“髒了,別動。”慧安狐疑地瞧著他,卻見他凝眸認真地端詳著她的一雙小腳。

  關元鶴認真端詳著,只奇怪這一雙腳和他的是那般不同,竟似還沒他的中指長,纖巧白皙,握在掌中柔嫩生姿,仿若無骨,更不如他瞧見的任何一雙男人的腳帶著粗繭,那小腳丫肌膚細滑,包在手中叫他直恨不能把它化進掌中。

  慧安被他瞧的渾身發麻,坐立難安,禁不住就繃了繃腳面,那凝若細脂的腳和纖巧玲珑的腳踝登時就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關元鶴目光一閃,心裏一動,忍不住就用拇指輕輕掩著慧安的腳背撫了撫。

  幾乎立刻,慧安心中那點酥麻感更勝,那股躁動也不知是從心頭爬到了腳背,還是從掩著他融碰的腳面蔓延到了心中,直叫慧安倒抽一口涼氣,忙出聲喝道:“你快放開我!”

  慧安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殘破的驚慌,關元鶴聞聲擡頭,見她面頰绯紅,一雙眼睛卻氤氲閃爍,只以爲他將小姑娘給嚇著了,便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和悸動,板起臉,蹙了眉沈著聲音哄道:“別動!這麽髒怎麽往被子中放!我給你擦擦!乖,嗯……”他那面色雖是極正,只那聲音卻暗啞低沈,壓抑而蠱惑,半點嚴厲勁兒都沒,尤其那最後兩聲更是完全變了味兒,反倒是夾雜著一股莫可名狀的躁動氣息。他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撫在慧安露在褲外的一截小腿上,叫慧安生生打了個顫。

  關元鶴見她這般,倒是耐起性子來,果真拽過下裳垂著的衣擺托起她的腳,用那雪青色的衣襟給慧安擦起腳底的灰來。他的動作極爲緩慢,擦拭得也很仔細,不放過每個圓潤而小巧的腳趾頭。

  慧安見他沒再亂來,倒是稍稍安下心來,這才打量起關元鶴來。卻見他身上披著的那件狐皮毛邊大麾上竟還沾著水汽,而他那一頭烏發更是被外頭的霜寒之氣侵過,顯得有些濕潤,也更加黑亮。那西山大營離這裏騎馬至少也要一個多時辰,如今她坐在屋中尤且覺著寒張,更何況是騎馬奔馳了。慧安想著他此番折騰皆是因自己先前的隱瞞,心中由不得一軟。又見他跪在那裏,神情認真而憐惜地擦拭著自己的赤足,那樣子卻仍舊不失高貴和優雅,慧安心中就免不了又是悸動又是甜蜜,又是羞怯又是感動了起來了。

  關元鶴擡頭時正瞧見慧安閃動著的眼眸,那眼睛中寫著的卻是嬌羞和愛慕,叫他瞧著心中一蕩。而從這個角度,恰能瞧見慧安垂下的眼睑,纖長而濃密的睫毛搭在白皙的肌膚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珑的鼻子,柔嫩豐潤的嘴唇,微顯短促的呼吸和那股隱隱發出的香甜味道。

  他深邃濃黑的雙眸和她閃動欲躲的眼睛對上,兩人就這麽在黑暗中對視了良久,外面的月華透窗而入,和那輕輕動著的床幔缱绻著,憑空帶起些許暧昧氣息。

  慧安終是不敵,顫抖著睫羽,頭一扭避開了關元鶴灼熱的視線。關元鶴見她臉龐欲紅,卻是唇角一勾,低頭間身子微動,一縷月光灑在慧安潔白的腳面上,在那牛乳般洗白的肌膚上反射出一層眩目的白光來。關元鶴當即便被蠱惑著,目光一幽,托起慧安的腳埋首便在那腳背上印下一個潮熱的吻來。

  慧安禁不住一抖,便要縮腿,關元鶴卻又握住了她的腳,卻是笑著道“瞧,這腿上也髒了。”說著便拿了衣襟胡亂去擦她的腳踝。

  慧安扭頭卻見關元鶴面上閃過赧色,似可疑地還紅了面頰,她不由一愣,只道原來這人也會尴尬。可他的話卻扯劣的可以,她不過就赤著腳在地上跑了兩步,哪裏能髒了腿!慧安心道你哄小孩吧,面上卻是绯紅著,垂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關元鶴能不尴尬嗎,他一個大男人如今卻半跪在地上親吻一個女人的腳丫,這種事情只想想都叫他不恥,他接受的教育形成的認知,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但是此刻他竟做出了這種事!這叫他難解的同時就有些尴尬起來,慌忙掩飾了一下,卻還是不舍得松開慧安的腳。

  他嘴上說著,手上都還是不老實,借著給慧安擦拭腳踝的功夫便將她的褲管卷了起來,瞧見那雪白纖細的小腿,目光閃動著擡手就沿著那優美的曲線一路摸了上去。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指腹上因終年握刀拉缰繩生出一層厚厚的粗繭,擦在腿上當即便磨蹭出一股酥麻來,叫慧安面色漲得通紅,慌忙著彎腰伸手就去捉那在自己腿上肆無忌憚遊走的手。

  “你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慧安一張口就後悔了,那聲音殘破又軟糯,合著一股她自己聽了都禁不住害羞的甜軟,不似嚴厲的拒絕,倒像是欲推還拒的邀請,像是蠱惑的撒嬌。

  關元鶴擡眸卻正見她盈紅的唇瓣在一指開外,她吐出的熱氣吹得他睫毛一抖。慧安見他目光灼熱如火盯著自己的唇,心中一顫,還沒反應過來,關元鶴就松開了握著她腳踝的手,將身子一擡,如狼般准確地叼住了那塊垂涎許久的美昧。

  慧安只覺男人雄性氣息撲面而來,侵略性地壓在了她的唇上,瞬間便將她包圍。她驚慌地欲喊,卻不知這樣更是羊入虎口,那兩排貝齒一松動,關元鶴的唇就霸道地沖了進去,慧安的喊聲化成一聲暧昧的嗚咽,當即便被他吞進了口中,那屬于他的味道肆無忌憚地在慧安的小嘴中沖撞,似要將她吞噬入腹,強迫地叫囂著欲叫她接受他的侵襲。

  慧安本就彎著腰,又被他如此堵著嘴,片刻就被弄得有些透不過氣,她掙紮了下,關元鶴卻似惱怒她的分神,更是加深了這個吻。而他的吻技真算不上高超,動作間牙齒碰上慧安的或是不小心咬到她的嘴巴,使得慧安疼得兩眼一潤,越發掙紮了起來。

  關元鶴這才松了力道,卻又猛然起身,高大的身體往床上壓來,慧安被他帶得不得不仰面躺在床上,關元鶴的身體便再次壓了下來,他倒下的同時張開膝蓋夾住了慧安的大腿,右手從她腰上環過去,左手卻是順著她夾住他身前的胳膊移到了她的臉上,探到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慧安的發間,固住了她的後腦勺。絕對的侵略性動作,幾乎瞬間便將慧安整個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動彈不了。接著他的吻就再次深入,慧安一驚,只這次他卻溫柔了許多,封住她的聲音,舌頭從她微啓的唇齒間探入,舔弄,挑逗,靈巧的舌尖細細描繪她嬌嫩的唇,或輕或重的引逗,吸允,反複耐心的糾纏,釋放他心中的情愫。

  慧安沒想到這人的摸索能力這般強,擔心害怕少了些,可這下更糟,因爲她發現自己在關元鶴的引誘下越發控制不住身心,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水,整個人都在火速的升溫。而關元鶴顯然也發觀了她的變化,探入慧安發間的手緩緩下移,改而去撫弄她小巧的耳垂,環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愈緊,兩腿死死夾住她的下身。

  慧安被他一觸,這才知曉耳朵竟是自己的敏感部位,禁不住便溢出一聲嬌吟,被關元鶴逗弄著的舌頭也跟著動了下,登時呼吸交纏,火花四射。關元鶴卷住她的小舌便細加品嘗了起來,在這種撩動和燥熱下,慧安忍不住扭動身子。而她身上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下面也只是一件輕薄的抹胸,她這一動就使得已發育良好的胸部在關元鶴的胸膛上蹭擦了幾下。這下境況更糟,關元鶴早已憋的腫脹難耐的下身瞬間就跳動了兩下,頂著慧安的小腹戳動兩下。慧安一下子不敢動了,而關元鶴也周身肌肉驟然緊繃,一下子擡起了頭,極度不甘地提前結束了這個吻,喘息著用他灼熱深沈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慧安。

  慧安已氣息不穩地喘著氣,本就豐盈的唇瓣被他吸吮過,愈發的紅如浸水櫻桃,鑲嵌在那绯紅的面龐上顫抖著,又若一朵與微風中盛開的海棠,吸引著他只欲再度采撷。這滋味真美,她的嘴怎會是甜的,回味著方才那一吻,關元鶴喉結滾動了下,目光再不敢盯著那處,緩緩下移,只這一移便又惹出事來了。

  他當即便捕捉到了慧安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那女性特征已發育的極爲明顯,隔著單衣根本阻擋不住兩對美胸起伏的曲線,他的掌心還貼著她嬌小纖細的腰肢,他的腿還夾著她修長柔軟的雙腿,這些都在提醒著他身下的活色生香,溫玉軟香,提醒著他身下的小人兒早已發育得玲珑有致,如盛開的花朵等待著他的采撷。

  這種致命誘惑叫向來自制力超強的關元鶴禁不住想爆粗口,他活了這二十幾載倒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當即胸口便跟著起伏了起來,呼吸聲比方才沈重了許多,同時瞪著眼死死盯著慧安胸前飽滿的鼓起。慧安感受到他野獸般的眼神和氣息,只覺自己就像是被餓狼盯著的獵物,那狼如今尚未動作不是憐惜要放過你,而是正在尋找下嘴的位置,只待時機一到便會撲上來盡情享受大餐。

  慧安被這般盯著,一時分不清是怕還是羞,是動情還是氣惱,身子就顫抖了起來。她腦子迷迷糊糊,竟在想著,若然關元鶴要進一步,她是推辭還是接受!只因大輝男女大防松乏,男女婚前偷食禁果的雖被人不恥,但卻說不上驚世駭俗,關元鶴又是這麽個妄爲的,慧安還真不確定他會不會真就不放過自己。

  慧安這邊糾結著,正天人大戰,關元鶴卻在心中一歎,不停告誡自己,身下這副軀體雖是發育得極好,叫他不能自制,但到底慧安的年紀還太小。慧安興許不知這其中利害,他卻不能不知輕重,兩人已然定親,她早晚都會是自己的,來日方長。若然此刻一個把持不住要了她,嚇著她事小,若傷及了身子卻是大事,他還指望著這身下綿軟的小腹中來日爲他多孕育幾個子嗣呢。並且他馬上就要離開,留給兩人的時間本就不多,若然真忍不住出了事只怕又要生出別扭來。這般想著關元鶴一口咬上盯了半晌的起伏,隔著單衣含著那小巧的蓓蕾狠力咬了一口,在慧安的顫抖中他已是猛地站起身,俯身閉著眼睛一動不敢動,只睫毛不住地顫抖,對慧安咬牙切齒地道:“還剩兩年!”

  慧安先是不明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說還剩兩年她便該及笄了,正常情況下女子及笄出嫁!待明白過來,慧安通紅的面頰愈發升溫,拽起床上的被子便將自個連身子帶腦袋盡數捂在了被子裏。

  關元鶴瞧見她縮在被中不動彈,輕聲笑了下,將灑在床邊的床幔挂在銅鈎上,這才在床沿上生下,竟彎腰脫了右腳上的鞋子,又用右腳將左腳上的靴子也踢掉,便兩腿一邁上了床。慧安聽到鞋子落地的聲音,掀開被角一瞧,嚇得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躲著了,登時便將被子一掀裹在身上,蹭蹭地就挪到了床腳,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關元鶴,外強中幹地道:“你要幹什麽?”

  關元鶴見慧安這般,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不顯,抿了抿唇,盯著她道:“你是記性不好,還是欺負爺好性子?”慧安見他板了臉,瞧了瞧他歪著的發簪心裏就有些發虛,咬著唇不出聲了。

  關元鶴便大手一伸將慧安拽了過來,連人帶被的自慧安身後將她整個抱在了懷裏,接著他埋首在慧安頸間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懷中人兒顫抖著欲要掙紮,他這才滿足地擡了頭,無聲而笑,低聲在慧安耳邊道:“你乖點,我就不亂來。方才若非你撩撥爺,爺又豈會那般待你。你乖點,時間不多,我們說會兒話,嗯?

  慧安聽罷便有些結舌,怎生還成了她的錯,弄了半天卻怨她撩撥他了?若是捶打也算撩撥,慧安倒是很樂意在他生氣時不理自己時狠狠的“撩撥撩撥”他!慧安雖這般想著,但感受到關元鶴吹拂在耳邊的灼熱氣息,便真的不敢再動了,只閉著嘴輕輕嗯了一聲。

  可關元鶴方才的話音似還沒落,就說話不算數了,他放在慧安身前的手不知何時就到了她的頭頂,兩支夾住她發間的簪子便被抽了出來。慧安睡覺嫌頭發礙事,每每都將它梳著一個發簪,用簪子松松別在頭上。方才兩人動作間便有不少散發落下來,如今簪子被關元鶴一抽,那一頭篷松的大波浪黑發便如瀑布般傾體而下,輕柔的發絲拂在關元鶴的面上,一股米蘭暖香撲鼻而來,關元鶴揚了揚眉,一手輕撫著慧安柔軟纖韌的長發,愉悅地笑了一聲。

  慧安被他嚇了一跳忍不住回頭,關元鶴卻將滾燙的胸膛貼在了她的背上,摟緊她,在她頸邊輕聲開口,卻是問道:“你方才在惱什麽?”想著慧安猶如一只發狠的母豹子一般撲上來對自己又撕又扯的,關元鶴就有些郁結。

  慧安生恐再扭頭會撞上他停在臉側的唇,便僵住身子不動了,聽他問起方才的事情,就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半晌才咬著下唇,甕聲甕氣地回道:“是你先吼我的!”聲音中卻是充滿了委屈。

  關元鶴聞言便譏笑一聲,探入慧安發間的手微微動了動,拇指在她軟玉一般的耳垂處似有若無地撥弄了兩下,感受到慧安羞怯地顫抖,這才道:“爺大老遠來瞧你反倒差點挨你一刀子,你倒還有理了!”慧安聞言只覺他這是在提醒她先前惹怒他的事,不由心中更虛,閉著嘴巴又不說話了。

  關元鶴見她這般,才嗤笑道:“知道理虧了?他說話時噴出的氣息撩在慧安的脖子上帶起絲絲微癢來,慧安肯定他是故意的,心中郁結卻不敢偏開腦袋,只悶著聲音道:“先前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你不理我,我心裏難過。”

  慧安的聲音極輕,語氣中卻帶著一股委屈和乞求。經過方才一番斯磨,關元鶴如今哪裏還生的出氣來,聽慧安主動認錯,還服了軟,心中便愈發憐愛,因她那句直白的“難過”,他愉悅地勾起了唇。

  慧安言罷就閉上嘴又不說話了,關元鶴卻將她摟得更緊一點,一手纏著她垂散在身側的發絲,沈聲道:“還有什麽瞞著我的?你最好現在一並交代了,這次念你初犯便饒過你,以後可休想再這出一句話就糊弄了爺!”

  他言罷,埋頭就在慧安的肩頭上咬了一口。慧安吃疼得抽了口氣,暗道這人怎如此喜歡咬人,嘴上卻再不敢期滿欺瞞,張了張嘴,道:“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嗯?”關元鶴摟著慧安,只覺懷中柔軟含香的身軀不停刺激著他的神思,如今聽聞慧安的話便只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只那聲音卻愈加低啞,憑空生出一股性感來。可他這聲音慧安卻沒聽進耳中,因爲慧安這會子正想著事情。

  如今侯府的事情眼見已能脫手,她早已想好,待孫熙祥出了府,她便將侯府托付給方嬷嬷,自己想到柳州去尋那獸醫。可這事她實不知關元鶴會不會答允,先前一來不知自己設計孫熙祥的計謀能不能成,再來也是沒想好要不要去柳州,故而這事她誰都沒提。可這會子她已然打定了生意,加之關元鶴此刻又問起,慧安免不了要提上一提。她雖不知說出來關元鶴會不會答應,但卻知道這次自己要是再先斬後奏,只怕關元鶴真會不饒她。

  慧安思忖了一下,便道:“你也知道,太後春上要到東都去修養,我想跟著去,陪在太後身邊,你答不答允?”

  關元鶴不過一提,沒想到慧安還真有瞞著的想法,聞言他那面色就黑了。太後離京到東都去修養,怎麽著也要個一兩年。關元鶴想著若他不問,這丫頭就無聲無息地跑了,他只恨不能將慧安倒提起來拍她屁股。

  慧安感覺到關元鶴的怒意,忙扭了扭身瞧向他,又怕他生氣又怕他不答應,當即就急著道:“這事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實在是最近才決定,你放心,在你凱旋前我一定回來,絕對不會耽擱了大婚的!”她說著便撒嬌地搖了搖關元鶴的手臂,绯紅了面頰。

  關元鶴瞧她態度極好,又覺她的話還算受用,便瞧著她挑眉道:“不會耽擱大婚?”他那表情分明寫著,原來你也急著嫁給爺啊!

  慧安被他瞧的面頰紅成一片,低頭便道:“我不是那意思……”

  關元鶴見她害羞便也不再逗弄她。說起來他這次能消氣,一是和慧安鬧了別扭他心中也不舒坦,本就只是想著涼慧安幾日,也叫她知道下厲害。再來也是因爲沈童告訴他,慧安的母親沈清之死和孫熙群的關聯,他心生憐惜,這才早了兩日趕回來,如今聽了慧安的話,他想了想,道:“那孫熙祥,你欲如何?”

  慧安聽他問起孫熙祥,一愣之下瞧了關元鶴半天,才瞪著眼,狐疑地道:“你都知道了?”

  她指的自然是母親被害一事,關元鶴憐惜她撫了撫慧安的頭,這才道:“他既做下那事,定然早毀滅了證據,若是送交官府只怕便是開棺臉屍也難以定罪。此事關乎侯爵,若翻扯出來,左不過要經三司。這案子是死的,審理期間卻是貓膩頗多,你想要個什麽結果?可需我活動一二?”

  關元鶴那眸中分明寫著殺機,慧安聞言倒抽一口冷氣,半晌才搖頭,道:“我恨他,在我恨意未消時不想他死的這般幹脆!”

  慧安言罷卻是有些不敢去看關元鶴,只怕他心中覺著自己狠毒,可半晌不聞關元鶴支聲,慧安便忍不住擡了擡眼皮,卻瞧見關元鶴一臉平靜地瞧著自己,眉梢甚至高高的挑起,隱約卻是一絲飛揚的得意。

  慧安一詫,半晌才張了張嘴,道:“你不覺著我這般對生養我的父親太過陰狠?”關元鶴卻是譏笑一聲,道:“他何曾養過你?”言罷見慧安瞪著眼睛,不由屈指彈了她一個爆粟,道:“是爺的女人!”

  慧安聽了他的話只差沒將兩個眼珠子突出來,心中一定,卻也感歎這人喜好的奇怪。半晌又想起方才他瞧見自己床上藏刀而起的惱怒來,這會子卻覺出不對來,不由狐疑地瞧著關元鶴,道:“你方才爲何惱我?你若不喜歡,我以後不將利器放在身邊就是。”

  關元鶴卻似剛想起此事來,目光銳利瞧著慧安,卻道:“可是有人闖進過這屋?”

  慧安愣住,半晌才明白過來,感情關元鶴方才根本就不是因她藏刀而惱 !卻是她想岔了!慧安登時又好氣又好笑,只他這般念著她的安危,這般縱容著她,接受她的一切不合情理、不合時宜,這卻叫慧安心中暖暖,觸動中便生出一些急于表達出來的喜悅來。而這份歡喜表現在動作中,卻是叫她羞紅著臉主動抱住了關元鶴的腰,貼著他平穩跳動著的心窩,輕聲道:“我這閨房哪裏就那麽好進了!你當人人都如你這般……”

  話到底處卻是消弭在了唇齒間,關元鶴被她一抱當即便抽了一口氣,他本就忍得難受,慧安竟還敢主動點火!他身上剛消退的燥熱登時便蜂擁而起,低頭間卻瞧見慧安一截白皙優美的脖頸,看著她因扭身而露在外面的纖巧鎖骨,感受著懷中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關元鶴舔了舔微幹的唇,心中卻道,懷中小人兒分明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先前欺他心軟回來尋她,她便敢拿刀子捅自己,後來更是敢撲上來母老虎般撕扯。如今見他滅了心火,分明就是憐惜她年幼,這便又來撩撥人。這若再不給小丫頭點教訓,她便真敢爬到自己頭上叫囂了!

  想著這些,關元鶴自將手往慧安的衣襟中探,低下頭,用他低啞而飽含男性氣息的聲音,輕撫著慧安的耳垂,道:“不如我什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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