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蘿莉吃禁果
關元鶴的唇在慧安耳邊若有若無地掃過,他說話間帶動的熱氣猶如一只小蟲子直往慧安的耳廓中鑽,一直鑽進了五腹六髒,在慧安的心頭爬啊爬的,弄得慧安渾身酥麻難耐,不安地動了動,接著那臉上的紅霞便又豔麗了幾分。
她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難道叫她說別人萬沒關元鶴這般無恥無賴嗎?她想要推開關元鶴偏又不敢,生怕自己的反抗再引來他更囂張的反擊。慧安如今也算有些了解關元鶴這人了,他就是個霸道性子。不管什麽事情,不管你有理沒理,你最好先順著他,若是逆著毛捋他一准得叫你後悔。
慧安不動,關元鶴半埋在她脖頸邊的頭便微微昂起,勾起一抹笑來打量起慧安來,這一瞧卻是叫他倒抽一口氣。但見慧安躺在那裏,黑暗中她的面部線條比以往要顯得柔和,美麗的小臉,精致的五官,那凝脂一般的臉蛋兒上绯紅一片,好似一朵雨後海棠染盡胭脂畫成。她那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著,泛著光澤的雙唇也微微抖動著,叫人瞧著便心生憐惜。
關元鶴心中暗歎,真是個可憐的小東西。可他曆來就不是個心軟的,卻是全然沒有放過這可憐小東西的意思!當即他那目光便幽深了起來,因爲他從來不知,將頭發散下來的慧安會這般美的驚心動魄。
那一頭蓬松而黑亮的大波浪長發烏壓壓地鋪展在慧安的身下,映著她小小的臉蛋兒,圓潤的小肩膀,散在猩紅色的緞子被面上,妖娆又充滿蠱惑意味。慧安本就相貌豔麗,略顯深邃的眉眼間自來就帶著一股子妩媚風情,如今映著這一頭狂野的大卷發,雖是年歲尚小,卻也散發著妖冶的豔光,叫關元鶴瞧得心都瘙癢了起來。他從不覺著自己是個視覺動物,但此刻心頭卻竊喜起自己的眼光來。
關元鶴目光閃了閃,便將目光從慧安的小臉上移開,轉而瞧向她優美纖長的脖頸,瞧向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來的精巧鎖骨,再下面……看不見了!那交領的素白單衣將下面的風光遮擋的嚴嚴實實,只能瞧見因慧安急促喘息而被帶的一起一伏的飽滿胸部。慧安身上那件單衣本是寬松型的,只現在那衣裳似乎在慧安身後被絞住壓在身下了一些,故而慧安的胸口處,單衣緊緊包裹著那處的兩片渾圓,關元鶴甚至能瞧見那曲線頂端的可愛小果子。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瞧著瞧著,就覺那裹著胸部的單衣真真礙事。
慧安雖閉著眼睛,但他那視線根本就是無處不在,她覺著自己若然再不開口說些什麽,只怕會在他的目光下被燒得體無完膚,故而慧安抿了抿唇,卻道:“你……還不走嗎,天……天就快亮了吧……”
她這不說還罷,一說關元鶴瞧了眼床邊的沙漏,就蹙了蹙眉,心裏那股貓抓的感覺越發厲害。他只想著若這般離開,這一身的火氣可如何壓下?自己這風塵仆仆地趕了一路,自是要收獲越豐盛越好,何況他眼瞅著慧安是個好哄的,就這麽一只傻愣愣的兔子在你嘴邊蹦哒,你若不多咬幾口那也對不住自個兒不是?更何況他從來就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關元鶴想著這些便笑著點了點頭,卻是湊近慧安低聲道:“是該走了,這一別少說也要一兩年,你就不想睜開眼多瞧瞧我?”
慧安知道關元鶴是個冷面閻王,從識得他,她見到的他多數時候都是冷漠、凜冽而嚴肅的,甚至說話還有些刻板,行事又總愛拐彎,想從他口中聽句直白點的話卻是不容易。而今夜的關元鶴直叫慧安結舌,只覺著他今日異常耐心,親切又溫柔,言談間直白的叫她臉紅心跳,方才那話甚至帶著一絲討好的親昵,這樣的他叫慧安心中早已甜成了一壇蜜,聞聲那心就顫了顫。想著他果真就要走了,這便生出了幾分不舍來,閃動著睫毛睜開眼睛瞧向關元鶴。她氤氲的眼眸迎上關元鶴含笑的眸子,只覺那一雙眼眸幽深深黑沈沈,仿若其中有個漩渦要生生將她卷進去。
慧安正瞧著,關元鶴卻猛然壓在了她身上,目光卻鎖著她一瞬不瞬。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偏慧安又著迷似的視線和他膠著在一起怎麽都移不開,只他壓在身上,慧安卻不由全身顫栗下,在他灼熱又溫柔的目光下登時身子發軟,似羞似怯的喊了一聲:“你下去啊……別……”
被壓在身下的嬌軀早已綿軟而無力,早已化成了一灘水密密實實貼在他的身上,關元鶴哪裏能沒有感覺?隨著慧安喘息,她那突兀有致的曲線,還有自她身上散發而出的少女幽香……這些無不叫關元鶴留戀,這會子叫他下去卻是不能的!
他感受到慧安的顫抖,心中竊喜她的敏感,面上卻毫不變色,依舊神情溫和親切地笑道:“乖,我就要走了,你別怕,我就是想抱你一會。就一會,嗯?別動,我不會叫你受委屈的……”
慧安聽他又說馬上要走,當即就紅著臉不說話了,只垂在身側的手卻動了下,勾了勾關元鶴的右手拇指。
關元鶴當即便抓了她的手,似感受到她心中的依賴和不舍一樣,他笑了笑,輕輕揉捏著她的手,然後卻猛然用力,突然五指侵略性地擠入她的指縫間,狠狠一握。
登時十指交纏,掌心相燙!這般極盡纏綿的動作瞬時便叫慧安的心縮了縮!
慧安本就被他那醉人一笑弄得眼前炫目,只他突然的動作叫她心髒猛縮之下當即就瞪大了眼,接著身子迅速升溫,羞澀地側了側頭。只她余光卻瞧見關元鶴用他那空著的另一只手竟迅速地解了身上的大麾,一把便扔下了床。
慧安一嚇,還未來得及質問,關元鶴便道:“你身上真軟和,我抱著眯會兒。”
慧安一愣,想著他大寒夜的來回奔馳,心中就軟了起來,嗯了一聲任由他抱著自己將頭埋在了她臉側的發間。
慧安本就被單衣纏著,又因關元鶴的靠近燥熱難受,喘息已極爲困難,如今關元鶴死死壓在她身上,又埋首在她頸邊,慧安更是呼吸不暢。她想要推推關元鶴,叫他躺到床邊兒去,見他似很疲累地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不由就開不了口,滿心的心疼,這便只能張嘴喘息著。偏她鼻翼間全是從關元鶴身上散發出的男性氣息,身上壓著的身軀剛勁而挺拔,存在感太強了!耳邊又被關元鶴的呼吸撫弄著,慧安頭腦便有些暈眩。
而關元鶴卻與此時微微擡頭,道:“是不是壓著了衣裳,可是喘息不過來?我幫你把衣裳散散可好?”慧安早就悶得不行,聞言便迷迷糊糊地點了下頭,幾乎在點頭的同時,腰間單衣的系帶便被關元鶴靈巧地挑開,然後他微微擡了下身子,那單衣便松散了些。
慧安立馬覺著好受一點,只她胸前微微一涼,登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驚慌地瞧著關元鶴。
卻見關元鶴似並未瞧向下面,竟又埋首在她頸邊像是真要眯覺,慧安心中怦怦亂跳,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她便是再傻也知道不能提醒關元鶴她的衣帶開了,這樣不行。于是她便手指摩挲著想去找解開的衣帶,偷偷再把它系上。
誰知她手一動,關元鶴卻與此時拉起她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繞了繞,卻道:“你的頭發怎生的如此好看。”
慧安聞言又愣了下,便羞地禁不住勾起了唇角,而關元鶴那手卻松開那縷頭發順著長長的發絲撫摸,只他撫到發尾卻突然改而摸向慧安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單衣已然散開,裏頭的抹胸根本蓋不到腰肢,他粗砺的大掌登時便緊密地觸上了慧安膩如凝脂的肌膚,愛不釋手地來回滑動兩下。慧安被他滾燙的手掌嚇得一哆嗦,禁不住就瞪大眼睛掙紮了下,關元鶴卻就勢從她身上翻下,側躺在床側,松開扣著她手的右手支起身子,目光發亮地瞧向慧安。
單衣散開,那裏面蔥綠色的抹胸松松垮垮根本就擋不住什麽風光,精致的鎖骨下隆起的曲線暴露無疑,半遮半掩的抹胸下兩團豐盈俏生生起伏著,白花花的一片瞧得關元鶴撫在慧安腰間的手當即便是一抖。他只覺腦子裏轟的一聲,肌肉便緊繃了起來。只他那目光卻如狼般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兩團白生生的嫩肉,恨不能撲上去一口咬住。
可便是這樣,當慧安驚呼著擡手要去拉衣襟時,她的手卻還是被關元鶴迅捷地抓住,接著他萬分不甘地將目光迎向慧安,卻道:“讓我好好瞧瞧你,別怕,我不會亂來的……”他那聲音仿似一下子變得溫柔了許多,慧安迎上他溫柔如風的眼眸,身體便似被點了魔咒,登時就發軟無力不能動作。
關元鶴卻再次失言,對慧安纖巧的鎖骨窩便重重的吻了上去!而他那放在慧安腰間的手更是迅速地往上攀爬,握著那挺翹的胸部愛不釋手地揉捏著。
慧安能清晰地感受到關元鶴修長的手指,和他霸道不容拒絕的力道,他的頭還埋在她的肩窩處,那頗具侵犯性的雄性氣息一直往鼻子裏鑽,慧安的身體開始越來越燥熱!
事情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來!
身下和掌中的軀體,那軟玉溫香撩得關元鶴身子像是著了火,下身早已緊繃的發疼,他竭力控制可那手上的力道也稱不上溫柔,簡直充滿了侵略性,叫全身虛軟的慧安又羞怯又躁動地顫抖了起來,腦子混混沌沌根本無法思考。
關元鶴見她渾身都散發出粉紅色的光澤,不由爲之炫目,沿著她的鎖骨便一路吻了下去,待密密實實的吻落到慧安的胸口,那本掩蓋在上面的抹胸早已被他褪去。終于確確實實地接觸到這垂涎一夜的肥美,關元鶴倒抽一口氣,又是憐愛又是把持不住地對著那粉嫩的果實便舔弄吸吮了起來,接著卻感受到慧安的掙紮。
慧安那胸部雖已生養的極爲飽滿可觀,但到底仍在發育中,被男人如此揉弄親吻,她立馬便感到一股刺痛,這刺痛叫她頭腦登時一清,伸手便去推關元鶴。
關元鶴卻果斷地擡起了埋在她胸前的頭改而去吻她的耳垂,動情地喊了一聲:“慧安,小寶貝,相信我……”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壓抑的難過,慧安被他親著耳垂,當即就覺酥麻難耐。聽著他喚她名字,迷迷糊糊只想著這好似他第一次叫她,他那聲音中的難過當即就叫慧安心疼了起來……耳邊是他沈重的呼吸,腰間是他急切的撫摸,還有這床榻間萦繞的躁動暖意,慧安禁不住顫抖著發出一聲嬌吟。
這聲音被關元鶴捕捉,他的身體悸動著,早已越繃越緊,如今只覺猶聞天籁,更加急迫地去舔弄慧安的耳垂,那留戀在她小腹的手卻趁勢撫過肚臍,向下滑去!
他那手瞬間便到了慧安的腿根,粗砺的手指在那處留戀了下便往兩腿間去,慧安被他親著耳垂,只覺酥酥麻麻,情欲已然被喚醒,全身骨頭像是沒了一般軟在床上,緊緊貼著身旁的關元鶴,發出斷斷續續的吟泣聲。
如今感受到腿間的侵犯,她頭腦一清,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便緊繃著並攏了雙腿。只這一下便將關元鶴的手緊緊夾在了那裏,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慧安啊的叫一聲,猶如觸電般忙又慌亂著分開腿,目光中已是含了淚。
關元鶴也擡起頭來,慧安淚眼氤氲地瞧他,卻見他那目光黑沈沈泛著幽光,裏面卻分明寫著誓不甘休!
慧安一嚇,那眼眶中含著的淚便流了下來,關元鶴吻去她那淚,擠開她貝殼般的玉齒,帶著那淚的澀意狠狠吻她,勾住她的舌頭迫使她和自己纏綿。半晌感覺她不再排斥,身子又柔軟下來,這才擡起頭來,有些艱難地吐了一句,卻是又道:“別怕,一會兒就好……”
他言罷頭一移又含住了慧安胸前那顆紅瑩瑩的果實,用舌頭不停撥弄揉捏著,那停在慧安腿根的手卻也猛然動作著,將手指擠進了她的身體!那裏面濕潤又溫暖,緊致而神秘,登時便叫關元鶴狠狠咬了下慧安。
慧安已被驚地頭腦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被自己愛慕的人如此挑逗揉弄,會叫她的身子産生這般奇怪的反應。明明是羞惱的,明明是害怕的,可卻也渴望著,不安而難耐地等等著,禁不住燥熱,身子酥麻無力,又似難受又似興奮,叫她禁不住想叫喊出聲,想哭泣哀求。可是求他別離開,還是求他放過自己,慧安卻是弄不清楚,只覺著下身在他的撫弄下一點點潮熱,濕潤,在他指頭的進進出出間那裏也似收縮著裹住了他。
她又羞又無力抗拒,眼睛便氤氲著將頭埋在了枕頭裏,而關元鶴也在慧安的收縮中激動地有些難以壓制,少女神秘的所在炙熱又滑潤,絞動著他的手指極盡纏綿。他暴躁地將頭自慧安胸前擡起,撲上去吻住她的紅唇,又果決抽出手指。
慧安不知他又要作何,被他這動作弄的心驚,卻又一陣空虛,許是不安許是難耐,她扭動了下腰肢,接著關元鶴便壓在了她身上,慧安只覺兩腿間被塞了個火熱的東西,炙燙地她兩腿發顫,而那東西也跟著抖動幾下。
她睜大了眼睛幾欲驚呼,只那聲音尚未發出便被關元鶴盡數吞去,溢出一連串淫靡的嬌吟,而下面關元鶴一手扶住自己的火熱分身便在慧安兩腿間的濕潤處磨蹭了起來。
那火熱並未進入,只在兩腿間摩擦著,可卻燙得慧安難耐地想要大喊,身子也跟著滾燙起來,她腳尖繃起,被他磨蹭的地方便慢慢如花盛開,濕的難受,接著一陣觸電般的酥麻襲來她便覺身子裏有東西噴薄了出來,幾乎同時身上的關元鶴意亂情迷地發狠吸吮了下慧安的小舌,接著從兩人交纏的口舌間溢出一聲悠長而餍足的歎息。
然後關元鶴便喘著粗氣壓在了慧安身上,慧安只覺有什麽東西沿著她的兩腿流了下去,落在被褥上黏黏糊糊地粘貼著她的肌膚……那是什麽東西慧安豈能不知?登時便羞得無以言表,關元鶴一松開她的舌頭,她便掙紮著偏開了頭,將小臉死死埋在了枕頭中。她的心跳動的像是要飛出來,頭腦一片混沌,只感覺關元鶴從她身上滑下,躺在了身側,接著他瞧著她笑了兩聲,便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然後他躺在身邊,摟住了她。
慧安醒過神來,僵了下,想著他不停說不會亂來,還叫她相信他,結果…… 她心中又氣又恨,一面怨怪自己不該失了心神,一面又有些初嘗禁果的興奮,被關元鶴抱住卻也未敢動作,只慢慢平靜下來,那心頭的羞意和興奮便越來越少,倒是不安和害怕越來越大。
她一時想著兩人如今這般,雖是沒有捅破最後一層,但和入了洞房也無甚區別,一時又想著若是將來這婚事有變,她該如何是好。一時又覺著看走了眼,身邊人分明就是個好色的……若然他這兩年放蕩起來,自己這般卻是連個退路都沒有。慧安想著這些身子便僵硬了下來,眼眶一紅倒是沒出息地哭了起來。
關元鶴哪裏知道慧安這一番小心思,他這會子心中舒服的很,抱著慧安正舒展著眉宇,一臉餍足地撫摸著她的長發。
見慧安突然身子僵硬地嗚嗚哭了起來,他一愣之下猛的瞧向慧安,瞧著她露出的脖頸,那裏如桃花般盛開的痕迹,還有她淩亂的長發,他面上不由就閃過尴尬和無奈,有些無措地拍撫著慧安的背脊,咳了一聲,這才道:“莫哭,我們已經定親了,這是早晚的事。兩個喜歡的人在一起做喜歡的事,這是很正常的,沒什麽好怕的,也莫要羞怯。乖,快別哭了,難道方才你不喜歡?”
慧安聽他哄小孩一般說著這話,想著他方才一直說別怕,一直保證不會亂來,結果卻連番失信,慧安只覺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早先怎就覺著他是個正直、負責作、絕不食言的男子漢!都是狗屁!他這分明就是披著刻板端肅的外表,實則不擇手段,沒皮沒臉的混蛋!
關元鶴那話直叫慧安覺著他壓根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這麽輕飄飄一句正常就算完了,還問她喜歡不喜歡,好似將過錯往她身上推一般,這叫慧安如何能不難受,當即便哭的更厲害了。
關元鶴就傻眼了,偏慧安身上的幽香和歡愛過後空氣中彌漫著的旖旎氣息叫他剛剛平複的身體又躁動起來,撫摸和親吻只會叫他越做越錯,他見慧安哭的傷心,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僵直著坐起身來,瞧著慧發因哭泣而抖動的小肩膀緊緊抿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