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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梅問雪》第249章
無責任惡搞番外: 我的父親和爹爹

微微喘氣,收起了手上的劍,我用袖子仔細擦了擦臉上的汗。中午真熱啊,只不過是練了半個時辰,衣服就好像差不多濕透了。。。好羨慕父親和爹爹,在夏天火爐一樣的大太陽底下,一口氣練上兩個時辰的劍法,都不會出汗的。。。

啊,對了,說起來,我應該去爹爹那裡,讓爹爹指導一下我的劍法,這一招『星墜平野』,我都練了好幾回,可是都好像不太對。。。想到這裡,我一邊用袖子往臉上搧風,一邊就往父親他們住的寢殿走去。

耶?好奇怪的聲音。。。我剛走到寢殿的窗外,就聽見好像有很怪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聽起來,好像。。。好像是很難受的樣子啊。。。

是什麼事呢?我踮起腳,扒著窗子往裡面看,左瞧瞧,右看看,恩,沒什麼呀。。。不對,很遠的地方,床怎麼好像在動?上面的簾子沒有放下來,可是卻能看見正在一顫一顫的。。。

我一下子好奇起來,躡手躡腳地就往殿裡走。難道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要是真有的話,應該把師兄也叫過來一起看看的。。。

「。。。葉。。。再給我一次。。。」

裡面隱隱約約地傳出爹爹的聲音,我敢肯定是爹爹的沒錯,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那麼奇怪呢?不過,原來父親也在啊,按理說他們每天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午睡,今天怎麼沒睡呢。。。我正想著,忽然就聽見一個很怪異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耳朵裡,是父親的聲音,不過。。。

耶?難道父親受傷了嗎?!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我有時候練功受了傷,疼得厲害了,就也會像這樣出聲的,可是父親武功那麼高,誰能讓他受傷呢?不過,以前我還在殿外的時候,父親他們就會發現我,但是今天,怎麼好像都不知道我進來了呢。。。

可是我已經來不及想這些了,趕緊就往殿中深處跑,一面大聲叫道:「父親。。。父親您怎麼了?!」

剛喊完,我就跑到了裡面,撩開幾層紗帳就鑽了進去。「父親,您--啊?」

我愣愣地站著,看著室內很大很漂亮的大床上面,爹爹正壓在父親的身上,腰下蓋著一條毯子,露在外面的上身光光的。。。

父親和爹爹都沒有穿衣服,好像。。。也沒有穿褲子。。。

爹爹以前臉上都是很白很白的,可是現在,他的眼角和眉毛旁邊為什麼都紅了啊,而且額頭上全是汗,頭髮也都散下來了。。。

「父親。。。」我試探著叫了一聲,父親黑黑的頭髮全都散亂在床上,頭頂的金冠也歪了,臉上的表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長長的眉毛皺著,臉色白得很厲害,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塊一塊的紅斑。。。可又不太像是蚊子咬的。。。

「。。。你如何來了。」父親的聲音有點啞,可還是很好聽。

「父親。。。您怎麼了。。。」我著急地往前走了幾步,「您受傷了嗎。。。」

「出去。」爹爹忽然開口說道,我嚇了一跳,爹爹現在的表情好像很不高興,很嚇人的樣子。。。爹爹從來都沒有這樣對我的,雖然他幾乎只對父親一個人笑,可也從來都是很喜歡我,對我很好的,我都沒有見過爹爹對我發脾氣。。。

可是,雖然很嚇人,但是我看見父親的樣子,忽然就有了勇氣,壯起膽子,問道:「爹。。。爹爹。。。為什麼要傷到父親?」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我就是覺得,父親好像是被爹爹傷到了。。。是切磋嗎?可是我以前也看見過他們在一起比試的,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呀,而且,為什麼切磋還要脫衣服?

「。。。沒有,孤無事。」父親說道,然後似乎是想要起來,卻突然眉頭緊皺了一下。

「葉,你還好?」爹爹立即扶著父親的肩,不讓他起來,父親微微搖一搖頭:「。。。沒事。」

「父親到底怎麼了。。。玄兒很擔心。。。」我吶吶地說著,「是爹爹在比試的時候打傷了您嗎。。。」

爹爹聽了我的話,表情忽然就變得很奇怪,父親淡淡說道:「。。。你出去罷,孤並無大礙。」

我聽父親已經這麼說了,只好『哦』了一聲,擔心地又看了看父親蒼白的臉,這才瞅著爹爹沒看見的工夫,用力瞪了爹爹一眼,然後不甘不願地走了出去。

壞爹爹,父親平常對你那麼好,你還欺負父親。。。不過很奇怪啊,爹爹平時好緊張父親的,比對我還要好,今天又怎麼會弄傷了父親呢。。。

我正胡思亂想著往殿外走,身後又隱隱約約地傳出說話聲,只不過,聽得不太清楚。

「。。。白日行此事。。。玄兒。。。」我歪著腦袋,是父親的聲音,不過也只能聽清楚這麼幾個字而已。

「。。。你還好?。。。葉。。。沐浴。。。抱歉。。。」爹爹的話也只是能斷斷續續地聽見一點,我嘟著嘴,出了寢殿。

大人的事情,真難懂。。。

第二天,長著四條眉毛的陸叔叔又跑到府裡來蹭酒喝,父親這時候還在上朝,爹爹呢,練完了劍,正在沐浴,所以就是我和師兄來做招待的活兒。

桌子上全都是很貴很貴的酒,陸叔叔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好像有誰和他搶一樣。哎,其實也難怪啦,這些酒如果讓他自己去買,買不買得到先不說,就算買得到,也不用幾壇就能讓他把自己給賣掉了。。。

「好酒啊。。。」陸叔叔感嘆著,兩條小鬍子一翹一翹的,「我說,也就這裡能讓我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回,在別的地方,根本弄不到這樣的好酒。。。」

師兄替他又斟滿了一杯,陸叔叔哈哈笑著,說道:「辰小子,現在你也大了,都到了娶老婆的年紀了,怎麼也不多喝點兒?來,陪我一起喝。」

師兄搖一搖頭,說道:「師父不許我多飲。」

我在一旁拿起一個杯子,倒了點兒酒,然後試著往嘴裡一灌,下一刻,一嘴的酒就被我全部噴了出來。

「咳咳咳。。。」我嗆得直咳嗽,師兄忙為我拍著背順氣,陸叔叔咂著嘴,一臉可惜地看著被我噴在地上的酒,嘮嘮叨叨地說著什麼『暴殄天物』之類的。。。

喝光了三罈酒之後,陸叔叔紅光滿面地從椅子上起來,說了一句『我去睡上一覺』,就晃晃蕩蕩地往客房方向走。我看見他沒走幾步,就從腰間掉出了一樣東西,於是便上前揀了起來,說道:「陸叔叔,你東西掉了。」說著,隨手打開那好像是一本書的薄薄小冊子。

「掉了什--玄小子,別動!」

一隻大手猛然蓋在了書上,我瞪大了眼,看著陸叔叔好像已經完全醒了酒的臉,「陸叔叔。。。這是什麼?」

書裡一個字也沒有,全都是畫,裡面兩個男的抱在一起,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奇怪姿勢,光著身子,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啊。。。這個。。。啊。。。這個春。。。呃,這個書。。。」陸叔叔的表情好奇怪,說話也結結巴巴的,我看了看旁邊的師兄,好奇怪,師兄為什麼紅了臉?

「咳,這是,這是練功的圖譜。。。」陸叔叔咳嗽兩聲,然後就解釋起來,我皺著眉頭想了想,很快就恍然大悟:「哦,原來昨天父親和爹爹是在練功啊!」

「咳。。。」師兄突然好像被什麼嗆到了一樣,我看著他,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師兄轉過頭,「我沒事。。。」

我正覺得莫名其妙,陸叔叔已經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和語氣看著我,我猛一看見,幾乎嚇了一跳。

「玄小子,昨天你父親和爹爹,在『練功』?」陸叔叔的口氣讓我忽然覺得胳膊上發癢,於是趕緊搓了搓:「是啊。」

陸叔叔的臉上出現了好怪異的笑容,我想了想,問道:「陸叔叔,為什麼練這個功好像很難受,很痛的樣子啊?」

「咳。。。」「咳。。。」這回不光是師兄,而且連陸叔叔也好像一起又被什麼嗆到了,我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聽陸叔叔說道:「這個。。。這個。。。真氣流竄。。。那個。。。沖蕩筋脈。。。所以。。。咳咳。。。」

「哦。。。」我剛點了點頭,陸叔叔就急忙飛快地往客房走,師兄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急急走了,我忽然一下想起了一件事,便叫道:「陸叔叔,那功夫,叫什麼名字?」

「啊。。。名字。。。那名字。。。」陸叔叔遲疑了一下,然後扔出一句:「叫『龍陽功』!」說著,又趕緊加了一聲:「可千萬別告訴你父親和你爹,從我這裡看見過這個春--這個『龍陽功』。。。提也不能提啊!」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飛快離開了。

我看著陸叔叔的背影,和剛剛聽見『龍陽功』三個字時猛然一個趔趄,現在好像有點兒狼狽地往園外快步走開的師兄,心裡,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些大人們,怎麼一個個都是很奇怪的樣子。。。

不過,連父親和爹爹都在練的武功,當然是很厲害很厲害的,那麼以後,我一定也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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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梅問雪(西門吹雪葉孤城同人) 七十四. 大婚

九月。

永康殿。

「兒臣拜謝父皇、母后養育之恩。。。女兒眼下去了,不能再日日侍奉膝下,只盼父皇母后保重,妹妹們莫要淘氣。。。」

大殿中禮樂齊奏,酆熙公主頭戴九翬四鳳冠,身穿正式大婚禮服,向上首景帝與趙後盈盈下拜。不曾說上幾句,便已淚珠滾滾,哽咽難禁。

景帝今日嫁長女,因而穿了九龍華袍以示鄭重,皇后亦著了一身正式的涂金朱羅綾鳳大撒牡丹鳳衣,見女兒如此,不由得早已紅了眼圈,忙用手扶起,執手勉強笑道:「我兒今日大喜,如何作這等模樣,左右不過是仍在京都,日後時常進宮看看你父皇和母后,也是容易。。。母后曾依例召駙馬入宮詢見,駙馬人物齊整得度,進退有序,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日後自然對我兒萬般疼愛。。。」說著,拿了羅帕便替她細細拭淚,以免弄花了妝容。

景帝見此也自有些感傷,便溫言道:「你既是朕的長女,天朝公主,自要有皇家氣度,不必效那尋常女子哭啼舉止,還不收了淚,待吉時到,動身上鳳鑾。」

酆熙極力止了淚,強自笑道:「兒臣知道了。」

景帝又當殿按例訓公主以婦道,毋以公主之尊凌侮夫婿,恣意驕縱,酆熙躬身聽訓,一一應了,稍後,與旁邊兩個妹妹話別,又與姑母長公主並表姐寧櫟黎辭行,免不得又是一番含悲忍淚,虧得旁邊葉玄說了幾句孩子氣的話,才略消了些難過之意。

眼看吉時將至,瑞王安慰了妹子幾句,笑道:「丫頭莫要再這般,若是哭花了妝,可怎麼好,要如何去見妹夫?」

酆熙不禁破涕為笑,啐道:「二皇兄只會取笑。。。」

瑞王笑道:「好好好,本王的妹子,就是哭花了妝,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定能讓駙馬一眼便瞧得怔了。」

他一番話下來,眾女眷皆笑,也不禁稍稍收了離別的悲意,便在這時,就聽殿外禮官高聲唱道:「吉時已到--」

幾名宮人立即上前圍在酆熙身周,替她略略整理了一下衣飾,然後用一幅大紅繡飛鳳紗蓋替她蒙在頭上,遮住了面容。就聽景帝道:「時辰已至,昭兒,引你皇妹去罷。」說著,傳召使者宣駙馬到瓊華門,在便殿予以接見,賜下封賞。

一隻手緩緩伸至酆熙面前。葉孤城今日穿了明黃正服,頭戴紫金五龍冠,因是妹子出嫁,於是在腰間的圍帶上掛了荷包香囊與團佩等物,皆是象徵喜慶的圖案和顏色。酆熙定了定心,在蓋頭下收去戚容,然後將塗著蔻丹的柔荑輕輕搭上了哥哥冰涼的手,低聲道:「有勞大皇兄。」

一路環珮丁冬,走過玉階長道,高檻華殿,直至近一柱香後,方到了貞順門,葉孤城扶著妹妹的手,一步步踏上朱紅的長毯。

明黃色的鳳鸞儀仗前跪著兩排宮女與內監,輿駕前後共用了十六幅綽金孔雀羽掌扇遮簇,乃是景帝心疼女兒,在今日破格動用了半副皇后專有的儀仗來送她出嫁。

此時亦值駙馬向景帝謝恩完畢,乘坐披掛著繪有涂金荔枝花圖案的鞍轡和金絲猴皮毛製成坐褥的駿馬,手執絲線編織成的鞭子,頭上打著三簷傘,以五十人組成的皇家樂隊在前邊奏樂開路,來至鳳駕前,充作儀導,向著公主府出發。

一路浩浩蕩蕩,駙馬一行當先回至府中,既而送嫁隊伍中最前面由葉孤城騎著御馬導路,新娘鳳輿前方是按公主身份配備的陪嫁物品與侍僕,並童子八人,儀仗隨行,鳳輿後邊,則是瑞王騎馬壓隊,各王公貴胄夫人遠遠乘轎伴鳳輿徐行。

迎送新娘的隊伍到了公主府,片刻之後,便開始舉行皇帝賞賜的九盞宴會。

初宴既罷,太子便應依例回返,葉孤城最後看過妹子一眼,然後便由駙馬陪伴,按律不再參與後續的一應宴會酒席,離府而去,而葉玄作為皇家為新人壓箱祈福的童子,則還要在新房中直待到晚間宴席盡散後,方可回府。

此時天色已暗,楚淞揚伴在葉孤城身後,將男人送至大門處。葉孤城停下腳步,看一眼門外已等候多時的一行隨行人眾,對楚淞揚道:「不必再送,孤這便回府。」頓了頓,又道:「七日之內,天一堂事務自有人主持,你既新婚,就且暫休便是。」

楚淞揚微微一禮:「淞揚謝爺體恤。」

葉孤城略一頷首:「且招待賓客去罷。」說著,又淡淡道:「好生善待酆熙。」

楚淞揚垂目道:「淞揚定當謹慎以待公主。」

葉孤城翻身上馬,「孤自回去。」說著,一行人便徐徐離開,往太子府方向去了。

楚淞揚立在原地,直至那一道明黃的背影消失在夜色當中,再也不能看見,這才微微垂眼,回身往宴席間走去。

「爺一日辛苦,水已備下,還請爺沐浴更衣,松乏一下筋骨罷。」

管家命人速去將廚下已備好的茶點送到太子日常的居處,自己則隨在葉孤城身側,往寢殿方向過去。

夜風徐來,葉孤城身上隱約浮出一絲酒香,管家見了,便笑道:「爺今日可是吃了酒?老僕這便讓人煮些解酒湯來。」

葉孤城道:「不必,今日酆熙成婚,孤不過略飲幾盞罷了。」

管家聽了,不禁笑著道:「大公主是有福氣的,陛下和皇后娘娘,聽說也是對這門親十分滿意。楚大人人物端正俊雅,行事穩健精幹,不光朝廷裡年輕有為,便是在堂中,也替爺把天一堂堂務打理得妥妥噹噹。如今做了駙馬,必是待大公主極好的。」

葉孤城微一點頭:「酆熙交與他,孤亦算放心。」

半柱香後,葉孤城便到了居處,管家吩咐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好生伺候,又叫人去冰窖取上些冰壘子放在殿中,以驅去夏夜的燥熱,直到覺得再無何事遺漏後,這才離開,自去打理府中事務不提。

葉孤城進了內殿,就見一架照棠大屏風後已置上了浴桶,放好了熱水並洗浴需用之物。西門吹雪明顯已經沐浴過,頭髮雖已幹了,卻也不再束起,只用一條髮帶結在身後,穿著件家常的白色單衫,越發顯得眉目如同墨染一般,正坐著細細擦劍。

葉孤城也不要侍女伺候,只自己解開圍腰,取下上面戴著的珮飾。西門吹雪放下劍,走到男人身旁幫他解衣,將外面的明黃正服脫下。

「喝了酒?」西門吹雪察覺到葉孤城身上極淡的酒香,抬手替他除下紫金冠,鬆開頭髮。

「嗯。」葉孤城應了一聲,穿著裡面的單衣走到屏風後,「飲得不多。」

脫去衣物,進到水中,全身甫一入水,便頓覺舒適難言,葉孤城微微合上眼,將後背靠在了桶壁上。

西門吹雪走到屏風後,拿起銀舀盛了水,幫男人洗髮,葉孤城任他在身後掬起髮絲仔細清洗,一面問道:「教中最近,可有何事。」

西門吹雪慢慢沖洗著手中絲絨一般的墨發,聞言便道:「並無甚事。」

葉孤城點一點頭,便不再言語,只靜靜泡在水中,直至水溫漸漸冷了,才起身出了浴桶,換上乾淨寢衣,然後命殿外伺候的人進來,將一應用具收拾妥當。

西門吹雪手上執了一把玉梳,替坐在鏡台前的男人梳理已經擦乾的長發。剛洗過的發絲中隱隱泛出一點清新的香氣,西門吹雪向來十分喜歡這氣息,便低首用唇微微在對方的耳後觸了觸,輕嗅他發間的清寒味道。葉孤城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人,道:「西門?」

沐浴過後,男人一向冷白如霜的面容上淡淡浮起一絲紅,在明亮的燈火之下,幾欲震魂懾魄。。。西門吹雪只覺心中一熱,又憶起他方才沐浴時場景,不由得眼底沉沉,隨即就倏然將男人從椅上打橫抱起,走向床畔。

葉孤城還未及得開口說些什麼,便已被放到榻間,然後一個熟悉的重量,就穩穩壓在了身上。

西門吹雪低首捕捉住對方的唇,含在口中細細吮嘗,半晌,才緩緩鬆開了那兩片被吸吮得染上薄紅的唇瓣,低聲道:「很累?」

葉孤城方才沐浴,在水中浸泡了半天,本已筋骨鬆適,慵慵欲歇,但聽了西門吹雪這樣問,就知他意思,因此便道:「眼下,並無勞乏。」

西門吹雪聞言,右手就已從男人的寢衣衣擺處探入,撫上那溫涼結實的肌膚,一面用另一隻手去解他衣帶。葉孤城雖不介意對方此舉,卻想起明日還有早朝,若是今夜傷得太重,難免有些不便,忽又想起平時在夏季常於睡前點在舌根下,用以解暑消熱的玉犀膏,於是就用手探到枕下,摸索著去尋,希望以此多少能減輕一點傷害。

西門吹雪見他如此,就知道對方有些誤會,於是伸手覆住了男人在枕下摸索的右掌,沉聲道:「我說過,不會傷到你。」說著,低頭吻上了男人的胸膛。

只要稍微親暱一下就好,這樣,就已經很好。。。

葉孤城聽了,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手從對方的衣擺處滑入,摸上了西門吹雪筆直堅實的脊背,緩緩撫摩揉挲起來。

「西門。。。」

。。。。。。

夜深。

喜燭高燒。

楚淞揚慢慢揭開蓋頭,便露出鳳冠下一張秀美清麗的面容,微微含著一絲羞怯和緊張,還有幾分憧憬與不安,然後緩緩地抬起頭,終於和他的目光相觸。

明晃晃的燭火下,他忽然覺得有些恍惚,這個女子,以後就是自己的妻了。

也是那人的親妹。。。

「。。。駙馬?」

輕柔的聲音低低傳入耳中,楚淞揚回過神,就看見已經成為他妻子的少女正帶著一絲羞澀,試探著喚了他一聲,見他回過神來,便又很快垂下了眼。

楚淞揚靜下心神,看著他的發妻。

「公。。。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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