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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第22章
第四十一章 負責……

「自然是我贏了。」黃藥師淡淡地說道。

楊康持懷疑態度,雖然時間很短,但他分明看到了黃藥師唇邊的笑容僵了片刻。不過誰讓他是人家徒弟呢,自然不能質疑師父說的話拆人家的台,只好岔開話題道:「師父,昨天我碰到小師弟了。」雖然黃瑢堅持他才是先入門的,但楊康怎麼肯管比自己小的人叫師兄?

「?那個孽子現在在哪裡?」黃藥師眉梢一挑,語氣雖然沒變,但和他相處了幾年的楊康自然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咦?難道不是黃瑢追著黃藥師來的嗎?而是反過來的?

黃瑢那小子又做了什麼好事?

楊康好奇的要死,但卻知道自己不能問,否則他就會被當成出氣筒了。暗歎了口氣,楊康沒在繼續問下去,而是把和黃藥師分別以後遇到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草原上發生的事自然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就是他重遇了黑風雙煞,還有完顏陽習得九陰白骨爪的事情。

其實楊康可以選擇不說有關於完顏陽的事情的,但若這件事讓黃藥師自己發現,或者黑風雙煞被逮住之後自行交代的話,那麼完顏陽的小命肯定就不保了。

雖然完顏陽不怎麼樣,但多少還是和他有血緣關係,是他的弟弟。

「你是說,你那個弟弟的武功,已經被廢了?」黃藥師聽完之後,淡淡地問道。

「雙手和普通人一樣,只是不能再出招,也不能再使那九陰白骨爪了。」楊康垂頭恭敬地稟報著,其實嚴格的說,完顏陽的武功不算被廢,他還有內力,還能用腿出招。

「做的很好。」黃藥師滿意地點點頭。他一生最大的恨事,就是把幾個無辜的徒弟腳筋挑斷,逐他們出島。若他當年還有一絲理智在的話,也應當不損害他們身體才對。

楊康並沒有因為黃藥師的誇獎而得意忘形,反而暗自鬆了口氣。他師父八成還以為是他大義滅親,廢了完顏陽的武功。他沒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完顏陽的九陰白骨爪抓傷在先,動手清理門戶的是郭靖不是他。若是說了出來,估計他師父肯定要暴走了。白教了他六年的武功,居然還敵不過黑風雙煞的徒弟!按照黃藥師衝動暴怒的性子,下一個動作也許是會親自廢了他的手。

幸好黃藥師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長時間,隨口回答了楊康幾個武功和陣法上的問題,轉而問道:「康兒,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郭靖的師父?」

楊康一呆,這才回過味來,原來他師父出現在這裡,敢情並不是想他這個徒弟了,而是要問王重陽的下落。

靠!這都多少年了,難道還在一個追一個逃?

莫不是多年前的那個晚上,這兩人根本沒有分出輸贏?

楊康低垂眼簾,掩去眼中的憤慨,老老實實地說道:「回稟師父,弟子沒有見過王前輩。」

黃藥師失望地歎了口氣,揮了揮手道:「也罷,你回去吧,我先走了。不用告訴你陸師兄我來過了。」他當年把那幾名愛徒都挑斷腳筋趕出桃花島,他心中也有愧,但卻拉不下臉來,自是不願相見。

「是,師父。」楊康雖然很想替陸乘風說幾句話,但一想到陸冠英那張可惡的臉,還是把求情的話吞了回去。要怪就怪陸乘風養了個不肖子吧。

一陣風吹過,楊康再抬起頭時,就發現他師父就像出現的時候那樣,渺無聲息地消失了。

楊康看著空蕩蕩的四周,開始有點同情那黃瑢了。他可算體會到他師父來去無蹤的性格了,若不是因為王重陽,他師父根本不會在草原老老實實呆上六年。楊康唏噓著,朝他和郭靖住的小屋走去。當他剛推開房門時,才驚覺這屋裡除了郭靖之外,竟還有一個人。

楊康的手還搭在門板上,以他的功力,居然只能聽得到郭靖一個人的呼吸聲,可他明明看到在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灰袍,只是坐在那裡,就能看得出他身材頎長。他的五官極為英俊,眉眼秀長,卻精華內蘊,丰神俊朗,面白無鬚。一眼看去,竟無法判斷他的年紀。只是那一雙看盡世事變遷的眼睛,讓人感覺他的年紀應該不小了。而且楊康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有點熟悉,但他卻分明記得自己的記憶裡沒有這人。

楊康鎖緊眉,先是看了眼盤膝坐在床上閉目調息的郭靖一眼,然後皺眉地朝這位不速之客問道:「你是誰?」

那人聞言苦笑,郭靖卻訝然地睜開雙目道:「康弟,這是我師父,你怎麼沒認出來?」

楊康瞪著眼睛,整個人都僵在那裡了。

什麼?這是王重陽?

騙誰啊?原來的鬍子呢?道髻呢?拂塵呢?道袍呢?

王重陽不習慣地摸著光滑的下巴苦笑道:「康兒,你怎麼一副見鬼的模樣?」

他這麼一說話,楊康登時就認出了他的聲音,只是這相貌……為什麼剃了鬍子之後差別就這麼大啊!而且看起來居然這麼年輕,就算他武功卓絕,也不能變成不老不死的妖怪吧?

郭靖起身把整個人呆滯的楊康拉到床前坐好,解釋道:「有人傳出流言,說我師父並沒有死。師父為了隱世,便把鬍子剃掉了,恢復了俗家裝束。」

隱世?是為了躲某人吧?不過王重陽出家當道士,本就是當年和林朝英的賭約,現在林朝英早就死了,王重陽這道士做不做其實沒什麼。想到這裡,楊康撇了撇嘴道:「我師父剛剛就在外面。」他不信王重陽不知道。

王重陽又往窗戶看不到的死角挪了挪身體,不自在地說道:「康兒,別告訴你師父我在這裡。」

楊康聳聳肩道:「反正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上哪裡去通風報信。不過若他再回來問我,我可不能欺師滅祖啊!」楊康心想那傳出流言的人,八成就是黃瑢。想讓全真教把這個假死出逃的掌門抓回去幹活,自己就能獨佔黃藥師了。這也是黃藥師震怒想要抓黃瑢的原因。可是這江湖若知王重陽未死,即使只是流言傳出,那也必然大亂。最難防的就是那歐陽鋒。

楊康想到這裡,轉了轉眼睛笑道:「師父,不如你把一陽指也傳給郭靖吧。」

「你叫我什麼?」

「康弟!」

王重陽和郭靖兩人同時驚慌。

楊康則瞥了一眼郭靖,輕哼道:「怎麼了?你師父不就是我師父嗎?我們都那樣的關係了,我說過我會負責的嘛!」

郭靖一怔,沒想到楊康會如此坦然地在他師父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康弟對他是真心的,憂的是他師父會怒罵他們道德敗壞。

楊康看得出郭靖的不安,朝他安撫地笑笑。若是連世情淡薄的王重陽都不能接受他們之間的感情,那麼就更不能期待郭伯母那邊了。他既然下定決心要和郭靖在一起,自然想到了所有事情。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其他人的眼光都無所謂,最重要的就是養大他們的郭伯母和教導他們的師父了。黃藥師那邊楊康倒不擔心,甚至連試探都沒有,他反正相信他師父會坦然接受,否則黃藥師也就不會被世人稱之為東邪了。

最重要的是王重陽和郭伯母。

王重陽的臉紅如血,等看清楚了這兩個小子的眉目傳情,才發現自己會錯意了。當下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這才道:「康兒,我知道你是要用一陽指對付歐陽鋒的蛤蟆功。但當年我和智興約定在先,我教他先天功來換取一陽指,但兩人均不能用對方的武功來教導徒弟。」

楊康愣了一會兒,才想起王重陽口中的智興就是一燈大師段智興,他們相識在段智興出家之前,王重陽自然還習慣直呼其名。既然王重陽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楊康也不強求,他滿意地發現王重陽對他們兩人的感情並不排斥,這就夠了。他知道這對師徒肯定還有話要說,便起身笑道:「你們先聊著,我去主宅那邊找點瓜果糕點來。」

郭靖目送著楊康走出小院,這才回過神來,忐忑地朝王重陽問道:「師父,您不反對我們……」

反對?反對有什麼用?王重陽苦笑,況且他這個上樑不正,哪裡還能期盼著下梁不歪啊?「人生如過眼煙雲,自己過得舒服便是。康兒那小子沒把我當外人,所以才說透的,只是你們以後在外面要注意些,畢竟人言可畏。」

「是,謹遵師父教誨。」郭靖興奮地捏緊了拳頭。他本還以為會被師父怒罵一頓,絕對沒想到師父居然還會支持他。

王重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靖兒,當年你功力尚淺,還不能練先天功的最後一層,我本還以為要等到你三十歲之後才能教你,沒想到這次見你,你的內功突飛猛進,已經可以練了,真是不愧我當年的教導。」

郭靖聞言大汗,心想若他師父知道他這些年都是怎麼練功的,肯定會目瞪口呆。

全是眼淚啊!

「靖兒,你聽好,先天功的前四層只能是能收不能發的地步,只要你練成了最後一層,便可以到達能收能發的境界。」同為修煉先天功的人,王重陽自然知道郭靖這些年困擾的是什麼,笑著說道。他本想習慣性地伸手捻著鬍鬚,但是一摸一個空,只好訕訕地摸了摸下巴。

郭靖精神一振,立刻凝神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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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楊康拿著瓜果茶點繞了歸雲莊一圈回到小院時,已經是下午了,他推開門,發現王重陽果然已經走了。

楊康看著郭靖正盤膝運功,便也不打擾他,今天他也逮住黃藥師好不容易問了幾個困擾他多年的難題,當下也坐在地上開始演算起陣法來。一直到夕陽西下,屋裡光線變暗,燈被刷一下地點亮,他才回過神。

楊康揉了揉眼睛,朝桌前的郭靖笑了笑,懶懶地朝他伸出了手。

郭靖寵溺地一伸手把他拽了起來,「休息會兒吧。」

楊康看著桌上熱騰騰的飯菜,愧疚地說道:「本來今天應該我照顧你的。」

郭靖看著他的目光,心下一寒,連忙打岔道:「沒事,我的傷不礙事。」也就是個擦破皮的小傷,能有什麼事?

楊康聞言更加內疚,連連往郭靖的碗裡夾菜。郭靖只得悶頭狂吃,內心無比扭曲,卻不敢說實話。

兩人各懷心思地吃過飯,洗漱過後,郭靖剛想繼續打坐練功,擦著頭髮的楊康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非常自然地坐在他身上,低頭吻了下去。

郭靖心頭一顫,想起今天師父對他說的先天功最後一層的功用,更是渾身火燙。

楊康朝油燈虛指一彈,屋內一片黑暗,兩人滾做一團。楊康唇舌並用上下其手,以前每次兩人行事的時候,都是郭靖一邊倒地對他動手動腳,他還從來沒探索過對方的身體。當然昨晚不算,他沒記憶嘛!楊康樂此不疲地享受著身體相貼的感覺和親密,而且每次都被動的他聽著此時郭靖隱忍的悶哼聲,讓他更加有成就感。

就在挑撥得郭靖忍耐不住要不顧一切反壓過去時,楊康驟然收手。

「康弟?」郭靖不解地問道,低啞的聲音中滿滿的全是慾望。

楊康湊過去在郭靖唇邊一啄,遺憾地說道:「今天先到這裡,你身體還沒恢復嘛……」

郭靖啞口無言滿臉黑線,若不是楊康說得無比懇切,郭靖幾乎都要懷疑他已經知道了昨夜的真相,故意整他的了。

楊康不知道郭靖的心思,本想抱著他睡,但是換了幾個姿勢之後發覺都不舒服,只好無奈地還是像以前一樣,窩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郭靖默念先天功,悲憤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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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康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迷迷糊糊間,感到身邊的人動了動,他便毫不客氣地伸手過去,摟住,蹭蹭。

咦?今天的氣味有些不對勁,而且身材怎麼縮水了?

楊康嚇得立刻睜開眼睛,卻發現躺在他身邊的人居然是黃瑢。

只見這黃瑢擠著眼睛,委委屈屈地說道:「你……你要負責!」

靠!楊康倒抽一口涼氣,反射性地直接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了下去。

第四十二章 說出去的話

其實楊康的腳並沒有碰到黃瑢,後者自動地從床上彈跳而起,優雅地在空中轉了個圈,輕巧地落在了地上,揚起精緻的臉,向門口笑得一臉燦爛。

楊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郭靖正端著早餐,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依著楊康對郭靖的熟悉程度,只看他不悅的眼神,便知道剛剛曖昧的那一幕被他看在了眼裡。

不過楊康倒不覺的要有什麼地方需要解釋的,非常自然地跳下床去屏風後梳洗。郭靖則把早餐放在桌上,朝黃瑢做了個手勢,率先朝院子裡走去。

郭靖站在和煦的陽光下,心卻如同墜入冰窖般冰冷,他深吸一口氣,回過身朝慢悠悠走過來的黃瑢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黃瑢回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學著楊康的語氣,熱血的握拳道:「放心,我會負責的!」轉而捂著肚子笑得肆意道:「哈哈!那小子,若是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郭靖心中最後一絲的希望都被殘忍地抹去。他怎麼會忽略掉這個人?那天他在太湖差點溺水,就是他造成的,事後又怎麼可能不好奇地跟去看他們都做了什麼?郭靖抿緊了嘴角,他好不容易才又和康弟進了一步,但這種幸福為何只能保持住一天?

「咦?你不求我替你保密嗎?」黃瑢收住笑容,冷冷地環胸問道。

「因為我知道你所要求交換的條件,我肯定做不到。」郭靖慢慢地把手鬆開,低頭看到掌心的汗水,再慢慢地握緊。上次王處一解藥的事,是和全真教有關,他才把師父的下落告訴了他。雖然在內心說服了自己,但看到師父現在的模樣,他還是有愧。他雖然不知道黃瑢最終想要的是什麼,但他確實能感覺到他對他師父的敵意。

他不能因為想要康弟而不顧他師父。

況且,雖然那夜之後,是康弟一廂情願地認定那樣,他沒有解釋清楚也是他的錯。

這種偷來的幸福,儘管甜蜜,但心中終究是不安的。

黃瑢看到郭靖一臉堅定,本來打好的算盤一句也用不上,不由得驚慌道:「你不後悔?我這就去和他說了!」

郭靖直視著他,臉色平靜地說道:「去吧,正好我自己沒臉和他說。」

黃瑢一怔,陽光下,郭靖的眼神清澈堅毅,越發地顯得自己的猥瑣可恥污穢,竟連一刻也無法呆,旋風般地扭頭朝房裡衝去。

郭靖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呆立在院子裡,腦中一片空白。

他要怎麼解釋呢?萬一康弟和他翻臉怎麼辦?他一向口拙,要怎麼說才會讓康弟相信他呢……

郭靖正七上八下地想著,忽然聽到楊康的聲音從屋裡響起。

「郭靖,誰罰你站了?快來吃飯啊!菜都涼了。」楊康叼著筷子,從門後探出腦袋。

郭靖覺得自己是被太陽曬得眼花了,下意識地應了一聲,麻木地走回屋裡。他環視一圈,發現沒有了黃瑢的身影,不禁大奇。

「你找黃瑢啊?不知道他剛剛生什麼氣了,衝進屋裡之後就跳窗戶離開了,連招呼都不打,真是沒禮貌啊!」楊康一邊嘮叨著,一邊擺好碗筷。一抬頭見郭靖仍是愣著,不由笑道:「快坐下吃飯吧,你和黃瑢在說什麼我不管,可是別這麼失魂落魄的,我會吃醋的!」

郭靖回過神,就看到楊康用筷子劃過唇邊,象牙色的筷子襯著那唇越發的紅潤,竟是別有一番風情。郭靖心下一緊,只能趕緊坐下來低頭扒飯。

楊康托著下巴,淺笑地看著他。

他們兩人以為他是死人嗎?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他早就知道真相了。他在青樓收拾物事時,已經發現他的那把匕首上沾有血跡。昨夜和郭靖親熱的時候,他再次確認郭靖的大腿內側有道新傷,便明白了整件事是個誤會。

在確認是個誤會的時候,他一點都不生氣郭靖對他的隱瞞,而是慶幸幸好是個誤會,否則他真無法想像自己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傷了他。

不過誤會歸誤會,要負責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他可一點都不想收回。

也正是因為了這件事,讓他很認真地想了一下和郭靖在一起的可能,而結論是他不排斥,甚至還很歡喜。

既然是這麼個結論,那麼他又何必扭捏?雖然和男人在一起並不是他這輩子的計劃,但計劃永遠都沒有變化快,只要自己開心,他什麼都不在乎。

那黃瑢還真可笑,特意爬上他的床就是為了說那句話?就算被他知道了又怎麼樣?

不過楊康還是很開心,他本來還擔心他的郭靖會像狗血言情劇裡的主角一樣被人威脅,沒想到會把那個黃瑢氣得暴走逃跑。

不愧是他的郭靖。

楊康想到這裡,更是笑得燦爛,經過上輩子,他知道找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非常的不容易,若是錯過了,他就真的是個笨蛋了。

郭靖吃了幾口飯之後,才發現楊康並沒有動筷,正疑惑地抬起頭,就對上了楊康帶笑的眸子,一下子便移不開了目光。

楊康見狀笑道:「我們吃完飯,就去和我師兄辭行,去臨安吧。」他們在這裡耽誤的時間也很長了,他不想再捲入任何爛攤子了。

郭靖點了點頭,他猶豫了片刻,想親口把那晚的事情和楊康解釋清楚,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噓……不用說出來,我都明白。」楊康淺笑地阻止了他,「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沒有發生什麼,我說過的話,都不會收回的。」

郭靖先是不敢置信地一呆,然後遲鈍地理解了他話中的含義,渾身都陷入了無法形容的狂喜中。

楊康見郭靖雙眼一亮就要化身為狗狗撲過來,連忙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頭阻止道:「快吃飯,吃完飯我們好去見我師兄。」

郭靖立刻聽話地埋頭吃飯,而楊康則一邊吃著,一邊努力認真思考怎麼才能真正壓倒這只巨型犬。

貌似很難啊……他武功不及他,內息也不夠,純體力更是不行。

真是頭疼啊……

————————

兩人用過餐後,便去歸雲莊的主宅和陸乘風辭行。陸乘風自然不願小師弟這麼快就走,幾個人正在書房說著話,忽然有下人敲門走了進來。

「莊主,有人送來了這個,說要請莊主親自過目。」那名下人低頭遞上來一個木盤,盤中隆起有物,上用青布罩著。

陸乘風把青布掀開,赫然是一個白骨骷髏頭,頭骨上五個指孔。

郭靖和楊康對視了一眼,兩人均對這個物事不陌生,在他們八歲那年,就已經在大草原上見過了。

吸引他們注意力的是在這個白骨骷髏頭的旁邊,竟然還放著一個上好的蟠紋玉珮。楊康瞇起了眼睛,已經認出了這個玉珮原本屬於誰。

陸乘風此時面色大變,顫聲問道:「這……這是誰拿來的?冠英的玉珮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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