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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第18章
第三十三章 太湖 ...

  就這樣,兩人又繼續在小樓裡住了一段時間,等年都過完了,天氣開始轉暖之後,才動身南下。

  小紅馬郭靖很早就從原來的客棧那邊領回來了,因為怕它不習慣在院子裡圈著,所以一直在郊外放養。楊康的兩隻大雕也是放養,平日裡根本用不著操心,楊康怕在京城裡有些王公貴族看到雕就想拉弓射箭,所以並不召喚它們近前。等郭靖和楊康出得城後,與小紅馬重逢,那紅馬不住將頭頸在郭靖腰裡挨擦,十分親熱,看得楊康一陣不爽。

  楊康也把兩隻大雕喚來,見它們又長大少許,不禁感歎若這兩隻大雕再長大一些,那麼他和郭靖就可以拋棄小紅馬,直接騎著雕騰雲駕霧多好。不過這也是YY,也許真可以有那一天,但這兩隻雕肯定負重不了那麼久,沒兩里地就要摔下來。

  郭靖和楊康也是許久沒有出過門,況且兩人在草原長大,從未見到農田,郭靖固是不知,楊康前世在城市裡成長,也是很少見過,無論見到什麼都覺得無比新鮮。路上風景也是平生首次見到,比起兩人從草原出來時天寒地凍,遍地荒野,此時南下正值春暖花開,更是處處好風景。兩人放慢速度按轡緩行,一路遊山玩水,其樂融融,就算是風餐露宿,也覺得樂在其中。

  但過了長江以後,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了兩人面前。楊康身上的錢財之前全部都送給穆念慈了,幸好兩人從草原出來時路費是分別放在兩人身上的,郭靖身上還剩不少。但他們在京城時花銷也不低,路上兩人沒啥概念的大手大腳花錢,遇到沒見過的新奇菜餚就想嘗嘗看看,如遇城鎮就會選最好的客棧歇腳。然後,某一天楊康便無語地發現他們出現經濟危機了。

  不過楊康倒不怎麼著急,劫富濟貧的那種事他早就想做一次了,但郭靖卻不贊同。他堅持不能偷盜他人錢財,楊康幾次勸誘無果,但郭靖執拗的性子不容易被說服,只好無奈放棄了這個方法。但缺了錢寸步難行,一文錢逼死英雄好漢,尤其他們還打算去臨安打探段天德的下落,至少還要有一個月的路程,他們也不可能真去給人打工賺錢。楊康糾結了一陣,想到在無錫太湖畔的歸雲莊,琢磨著要去大大地敲那陸師兄一筆路費。

  他們此時正離太湖不遠,楊康和郭靖說了打算,郭靖也覺得這是個救急的方法,便調轉馬頭朝無錫而去。等到了太湖湖畔時,兩人見那廣闊無邊的湖面,都不由得心曠神怡,四望空闊,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楊康自是知道這湖面和真正的海相比還差得很遠,但見郭靖看得出神,便笑著建議他們可以不用繞遠,直接乘船去歸雲莊。

  郭靖贊同,不多時兩人便找到一艘小舟,拽著小紅馬上了小舟,楊康想著到歸雲莊他們就變富翁了,便讓郭靖把身上僅剩的一錠銀子給了船夫。船夫見兩人穿戴雖不如何富貴,但舉止有禮,顯然是好人家子弟,又見船資豐厚,便拿出了酒和小菜,並下水撈了一尾新鮮活魚,燒了給他們吃。楊康早就在無數小說裡看過那種殺人越貨的段子,尤其水泊梁山裡,渡船更是一種絕佳的方式。他們在這一路上也遇到過不少,當然都沒中過招,所以懷著戒心先小心翼翼地淺嘗了一口水酒和飯菜,發覺裡面並沒有那種廉價蒙汗藥的味道,便放心地吃了起來。

  倒是郭靖沒有半點胃口,不是船家燒得不好吃,而是他暈船。

  郭靖在過長江的時候做過船渡,但那是艘大船,不見得如何顛簸,況且那次時間也短,不多時便到了對岸。這次他們坐的是小舟,太湖又寬闊無邊,一時半會兒到不了目的地。而且湖面浪大,打得小舟起伏不定,多虧郭靖內力深厚,還不至於吐得昏天黑地,但也臉色發白,食慾全無。

  楊康沒少取笑他,不過還是很有良心地勸他早點休息,這樣還能減少些痛苦。等郭靖重新睜開眼睛時,發現天色已暗,船夫也已經睡下,小舟隨波逐流,他暈船的狀況要比之前好了許多。郭靖環視船艙,並沒有發現楊康的身影,不禁擔心地朝艙外看去,只見他竟在舟尾躺著。

  郭靖起身走過去,好笑地發現楊康拿著酒壺正睡得香甜,想來他應是在舟尾賞月,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郭靖朝要起身的小紅馬做了個手勢,讓它不要亂動,省得吵醒楊康。小紅馬噴了口氣,不滿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郭靖怕楊康著涼,重新又走回艙內,拿出毯子蓋在他身上,然後不禁也鑽進毯子,像往常一樣把他環在懷裡。楊康睡夢中若有所覺,調整了一下姿勢,便繼續呼呼大睡。郭靖著迷地看著他的睡顏,在滿天星斗的背景下,更是精緻得讓人移不開目光。此時見他唇角間淺笑盈盈,想是正做好夢。郭靖忍不住收緊了雙臂,把他鎖緊在懷裡,真想看看他究竟在夢什麼,裡面是否有他。

  他們南下的這段日子,過得無比舒心,郭靖有時都在想,他們報了父仇,到時候帶上他母親,三人遊覽天下美景有多好。但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先不論楊康對他是何種心思,以後會發展到什麼地步,若他母親知道他對楊康抱著那樣的想法,首先就會打斷他的腿。

  可是即便清醒地認識到這個問題,郭靖也不願放開懷抱著楊康的手臂,他對他的心,要比他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堅定。

  郭靖的心情隨著跌宕的小舟起起伏伏,感覺時間仿若靜止,若不是偶爾有 晚風吹過,他幾乎都要懷疑這是否也是他的一場夢。當郭靖也漸感睏倦之時,他忽然感到懷裡的楊康微微動了一下。正要低頭看看他是否醒來時,耳邊傳來楊康極細的低語聲。

  「別動。」

  郭靖聽出來楊康的語氣極其嚴肅,不由得擔心起來,他這時才感覺到楊康的呼吸有些不對勁,根本不似身懷內力之人。他趕緊摸著楊康的手腕探查他的經脈,心下一沉,果然內力空空如也。

  「丫的,居然中招了。沒想到這船夫用的不是廉價的蒙汗藥,竟是十香軟筋散那種級別的……」楊康咬牙切齒地低語道。他也是喝到一半才發覺,但見郭靖睡下,他只好強挺著沒事,幸好郭靖並沒有喝酒吃菜,內力還在。只是楊康想不通,那船夫明明看起來沒有武功,怎麼會用那麼高級的毒藥。而且他們身上也沒錢了,那船夫也是看到他們的錢袋裡空空如也,還要殺人越貨?

  郭靖聞言環在楊康腰間的手一緊,「我帶你逃。」

  楊康此時也藉著月色看到了遠處的湖岸,但他苦笑道:「你又不會游水。」

  郭靖一呆,他確實不會。

  楊康可是萬分後悔,總覺得他不用追著劇情去趕場,肯定不會再出現什麼意外。沒想到,江湖險惡啊!

  兩人正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湖中海螺之聲嗚嗚傳來,只見湖面上突然星星點點地,出現一排排小船,放眼望去,舟似蟻聚,不計其數,猶如天上的星星都掉在了湖裡一般。在他們的不遠處,竟出現一艘大篷船,那些小船也飛似的從四方朝他們而來。

  小紅馬受了驚,嘶地一聲站了起來。郭靖和楊康也不必在裝睡,都站了起來。船夫見兩人醒轉,怕他們對他不利,?地一聲跳下湖遊走了。兩人沒他那麼好的水性,也不用想著逃走了,況且這種情況,他們就算逃也逃不掉。郭靖鎖緊了眉頭,也感覺到這不是一般的水盜,況且他們並未做過什麼壞事,便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是他擔心楊康的內力被封,他會護不了他周全,心下一陣擔憂。

  楊康倒是看了這架勢,想起了什麼,但隨即又推翻了猜測。

  他已經很倒霉了,但應該不會那麼倒霉吧?

  不多時,那大篷船已經靠近,從船首跳下來幾個人,各持著一把鋼刀架在他們頸間,壓著他們上了大篷船。郭靖不是不想動手,這些人雖然人多勢眾,但都武功平平。依著他現在的武功,就算是楊康內力全無,也能護得他全身而退。但是他們現在身在太湖之上,就算退也只能退到水裡,到時候肯定又是死路一條。況且楊康中了毒,也需要弄回解藥,所以他便不動聲色,裝出毫無內力的樣子。

  楊康倒是不  怎麼擔憂,臉上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意,見郭靖擔憂的目光投來,還不忘回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兩人就這麼被壓上大篷船,只見在大篷船的船艙內,燈火通明,烏壓壓地坐著許多人,在首位的那個男子甚為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眉目儒雅,端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但偏得面目含冰,渾身煞氣,倒像是個黑幫老大。

  楊康此時已經猜出了這人的身份,但當聽到他開口時,還是吃了一驚,暗自感慨自己不僅僅是個杯具,還是個茶几。

  只聽那人冷冷道:「完顏陽,我們又見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猜出新人物是誰了吧?帥哥陸冠英~~話說他要管楊康叫小師叔哩……不過這時候楊康怎麼解釋他也不會信吧-。-

嘿嘿,楊康以為浮雲了劇情,劇情就不會找上他麼?捏哈哈~~

第三十四章 陸冠英 ...

  陸冠英在射鵰原著裡,只是個不起眼的打醬油角色,但楊康卻知道這小子其實並不簡單。

  陸冠英的父親陸乘風,是黃藥師的徒弟。當年黑風雙煞偷走《九陰真經》叛逃出島後,黃藥師遷怒其他弟子,挑斷了他們的腳筋,驅逐出島。書裡沒說陸乘風的歸雲莊是他自己建的還是繼承主上所得,但陸乘風確實沒有教陸冠英桃花島的武功,他未經師傅的批准,從未敢將自己的武功傳授於兒子,而且還時時刻刻希望師傅能夠原諒自己,並再收自己為徒弟。所以陸冠英此時,連自己父親會武功都不曉得。

  因此,一個裝成不會武功的人,陸乘風肯定不會是太湖群盜之首。那麼這個位置,就是陸冠英自己拚命掙來的。

  一個只有二十出頭年紀的少年,竟使喚得住這麼多太湖水盜,那麼他的手段肯定是狠辣無比。雖然在原著中並沒有詳細描寫,但楊康卻絕對不敢小覷於他。

  至於陸冠英把他當成完顏陽這事,楊康也不得不感歎命運真是戲弄人。原著中的完顏康,曾被封為金國欽使,到南宋的都城臨安一行,在路經太湖的時候,被陸冠英打劫了,還囚禁了……

  看現在這樣子,完顏陽八成是做了那個什麼金國欽使,一樣還是被打劫了,也被囚禁了,但不知道他怎麼弄的,竟逃掉了。陸冠英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派人手追捕,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郭靖和他出現了。

  楊康瞬間便在腦海裡分析出這樣的結果,暗自歎氣他可算是倒了血霉了,好事全讓完顏陽給攤上了,壞事反而全落到了他頭上。當下有氣無力地反駁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完顏陽。」

  他這話一出口,全船艙的人全都哄然大笑。在場的人幾乎都見過那完顏陽,雖然面前這人比完顏陽消瘦了一些,但也可能是這些日子逃竄累的。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陸冠英卻聞言鎖緊了眉頭,他這時才注意到,這人不僅比完顏陽瘦上許多,竟連身高都矮上了少許。一個人是可以易容的,但那身高卻很少能改變的。可是此時正值夜晚,燈光昏暗,那人又站得離他很遠,他又不好真的特意把對方叫到近前仔細查看。便揮了揮手,不願多言,叫屬下把這兩人先帶下去。

  也許是看楊康和郭靖兩人沒有了武功,所以看守也沒有把他們分開,只是簡單地把他們關在了一個船艙裡。

  楊康憋了一肚子悶氣,就是被人抓住也沒什麼,但是他鬱悶自己的內力竟然說沒就沒了。沒有練過武的人是體會不到武功全失的痛苦的,就好像正常人忽然瞎了,又或者突然聾了。這種比喻雖然誇張了些,但卻很貼切。楊康現在感覺自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胸口鬱結,渾身疲憊,就連腳步都很沉重。楊康越想越鬱悶,撇嘴道:「上次打那小子三個巴掌真是便宜他了!」

  「下次見到他,我再幫你打他三個巴掌。」郭靖環住仍來來回回踱步的楊康,把頭擱在他的肩上,淡淡地說道。

  楊康本來胸中的怒火躥得極高,但卻神奇地被郭靖的這一句話給撫平了,反手覆在郭靖環在他腰腹間的手,慢慢地也靜下心來。半晌之後,楊康平靜地說道:「等回到歸雲莊,我去和他談談,那人算起來還是我的小師侄,可惜他還不知道他父親是我師兄,否則肯定不敢這麼對我們。唉,能見到我師兄就好辦了。」

  郭靖並沒有說話,只是環著楊康的手臂越發的緊了。雖然楊康口上說沒事,但郭靖還是看得出來,失去武功的他其實是很惶然的。而這種事,是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也就是說,他並沒有保護好他。

  兩人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心事。過了不多久,他們便覺得船隻行進的速度慢了許多,又過了一會兒便完全停了下來。他們被「客氣」地帶下了船,太湖的湖畔就是歸雲莊,他們停靠的碼頭實際上就是在歸雲莊內。此時天黑,楊康只覺得眼前烏壓壓的一片建築,雖然看不清,也知道這歸雲莊實在是個超級山莊。

  不過一想也是,這陸冠英做的是殺人越貨的無本買賣,發家自然飛快。

  他們被安置在一間看起來很不錯的廂房,不錯到連楊康都訝異,那陸冠英難道是看出來他不是完顏陽,否則應該給他扔進大牢裡,而不是待遇這麼好吧?打死他都不信歸雲莊沒有那種私牢。

  可是他剛升起這個念頭,就有人來了,把他身上的瓶瓶罐罐和匕首搜走之後,說少莊主有請。

  郭靖本不放心,想要一起跟去。但歸雲莊的人怎麼肯讓,他們都覺得郭靖是個侍衛而已。楊康雖然內力全無,但倒也真不怕陸冠英對他做什麼。好言勸慰郭靖不用擔心,便跟著歸雲莊的下人朝主屋走去。

  楊康邊走邊留意著歸雲莊內的迴廊景觀佈置,顯然暗藏五行八卦。他雖然安慰郭靖不用擔憂,但自己心下卻也惴惴不安。他萬事習慣給自己留個後路,此時也不例外。他之前在船上時,便把指甲裡全塞滿了毒藥,就算身上的物品被搜走,所以他也能暫時自保。但一條後路顯然還是不夠的。楊康想了想,便在經過小花園的時候,裝成不小心地被一個石凳絆倒。

  「小心點,老莊主吩咐過,這花園中的一草一木都不能擅動。」負責帶路的下人滿臉的不高興。

  楊康微微一笑,站起來的時候,把被他撞得移動了的石凳挪動了少許。在那下人眼裡,楊康是把石凳擺回原位了, 但他實際上是把這個石凳從「休」位挪到了「死」位。一個八卦陣,只要動了一下,便可以引起整個陣法的轉變。楊康相信當他離開後不久,這個庭院將無法有人進入,那麼勢必會有人去稟報陸乘風,請他定奪。

  楊康拍了拍身上的灰,微笑地繼續前進,在他身後是一個即將變動的巨大陣法。

  可是他不知道,最先被困在這陣法裡的,不是別人,正是不放心他而點倒守衛追出來的郭靖……

  楊康被帶到一間無比豪華的房間,在地上鋪著的居然不是一般的地毯,而是一塊老虎皮做成的地毯,其他擺設那就更是價值連城,看的楊康兩眼冒火。想著他口袋空空,更是萬分的不平衡。

  他要劫富濟貧啊劫富濟貧!

  陸冠英坐在黃花梨書桌後,看著這「完顏陽」進門後,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房間的擺設上,居然連他的眼尾都沒有掃過一下。難道是故意漠視他?陸冠英按著書桌站起身,冷冷道:「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楊康這時才依依不捨地收回在一尊玉佛手身上的目光,嘖嘖有聲地說道:「沒辦法,我鄉下人,沒見過世面。」

  「哼!這點物事,難道還能入小王爺的眼?王府裡的東西難道還能比這些還差?」聽到他自稱是鄉下人,陸冠英更是認準了這「完顏陽」在耍花樣,當下言語間更是冷了三分。

  「王府的東西確實要比你屋裡這些差很多。」楊康很中肯地評價道。問題不在錢財的多寡,而是品味。那王府他也是去過的,雖然沒進過幾個屋,但路過的時候也瞄了幾眼。金人再怎麼有錢,那骨子裡的暴發戶氣質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所以那完顏洪烈一見到包惜弱就陷進去了,他娘的那種江南風韻,是金人所沒有的,也是模仿不了的,更是傾慕的。這房間的佈置也是一樣的。想這陸冠英乃是陸乘風之子,陸乘風所學全來自於黃藥師,這審美觀點且看庭院中的佈置便可見一斑。雖然陸冠英這房間裡鋪了個老虎皮很像後世的那種廉價貨,但楊康卻知道這年代老虎皮是確切存在的,襯托出主人凌厲霸氣的氣勢,決然不可忽視。

  楊康一邊在心下感慨著,一邊很不客氣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雖然主人沒有讓他落座,但失了武功讓他非常不爽,歸雲莊又大,走了這麼一會兒早把他累得不行了。

  陸冠英怒極反笑,「我聽那船夫說,你是讓他朝歸雲莊來的?怎麼?千辛萬苦的逃出去,居然還自投羅網?」

  楊康一本正經地說道:「什麼自投羅網?我錢花光了,是來借錢的。」

  陸冠英聞言一愣,他仔細端詳著面前泰然自若的「完顏陽」,心想難不成真不是同一個人?雖然面目有幾分相似,但也可以解釋為這幾日他遭遇劇變,在路上被折磨瘦的。但這語氣……

  可是他沒聽說過完顏陽還有兄弟,況且這人出現的也太湊巧了些。想到這裡,陸冠英便摒除了疑惑,確定這「完顏陽」是不堪受辱,重新折回來找他算賬的。當下也不禁輕笑一聲,走了過去。

  楊康見陸冠英雙手扶住了他的椅子扶手,不由得一皺眉。這陸冠英生得很高大,此時傾身彎下腰,一下子便感到一股難以讓人忽略的氣勢壓了下來,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他剛想出聲阻止,就聽頭頂上那陸冠英帶著笑緩緩說道:「什麼借錢?是那一夜在下讓小王爺回味無窮,無法自拔了吧?」

  楊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頭朝陸冠英瞧去。

  他說什麼?他說了什麼?

  看著陸冠英臉上那決計不會錯認的曖昧,楊康身上的雞皮疙瘩也一個個地跳出來報道。

  即使陸冠英沒有說明白,但楊康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瞬間臉就白了。

  這……雖然他覺得完顏陽那傢伙欠收拾,但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一個男人上這麼慘吧?

  金老爺子從沒有說過,這陸冠英是個GAY啊!明明後來不是和程家大小姐成親了嗎?

  不對,原著裡這人和程家大小姐只是相識了半日便成親了,更像是個障眼法,而陸冠英見到程瑤迦還是因為他是去找郭靖的……

  靠!原來這陸冠英其實看上的是郭靖嗎?不行,郭靖危險了!

  楊康猶自震驚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渾然沒覺得此時他才是最危險的。當感覺到一股氣息撲面而來時,楊康只來得及下意識地偏過臉。然後他便感到一個柔軟溫熱的物體落在了他的脖頸處。

  當楊康意識到那是什麼時,噁心得他差點當場吐出來,反手就想給對方一拳。

  但他內力全失,在陸冠英看來簡直就是花拳繡腿,根本毫無威脅,反而更加增添情趣,不亦樂乎地在他的脖頸上啃咬著。

  就在楊康忍不可忍打算掐住陸冠英,用指甲裡的毒藥替天行道時,房間的門忽然的開了。

  陸冠英行動一滯,沒有經過通報沒有敲門便進入他房間的人,莊內就只有一個人。

  「爹,你怎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陸冠英……你小子死定了……默哀幾秒鐘……

呃,還有一件事,明天開始去幫我閨蜜準備婚禮,後天參加,說起來我這人還真沒參加過幾次婚禮,被人叫去幫忙,不用猜也知道有很多事……我最近幾天也忙到瘋,家裡不斷有親戚來,一章存稿都沒有,所以明天有可能開天窗了……晚上五點如果沒更的話,大家別意外……咳……捂臉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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