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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第19章
第三十五章 陸乘風 ...

  陸冠英沒料到父親這時會突然到來,趕緊乖乖地垂首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這世界上,陸冠英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他父親。

  只是他也不禁在心下納悶,平時父親都是叫小童來喚他過去說話,此時都是深夜,按理說父親早就應該入睡,為何會親來他的房間?陸冠英本想詢問,但一抬頭看到自己父親臉沉如水,立刻把問話又吞了回去。

  陸乘風早就知道自己兒子喜歡的是男人,甚至年歲過了二十都以各種理由不娶親。但知道是一回事,當場撞見又是另一回事,登時臉就沉了下來。他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小童先退下,然後冷冷地朝陸冠英說道:「推我進去。」

  陸冠英趕忙走到陸乘風身後,推著他進了房間。陸乘風因為腿腳不便,所以定制了一個椅子,四條椅子腿下面都有四個小輪,行走的時候可以讓人推著前進。陸乘風這時忍不住朝房內另外的那人瞧去,只見那人的容貌是無可挑剔的精緻美麗,白皙的臉頰不知道是因為羞惱還是憤怒而染上了紅霞,一雙晶亮的黑眸中卻毫不退卻地迎上他的審視,渾身散發著慵懶和適意,甚至不在意自己衣衫不整,就那麼坦然地單手支著下頜,雙腿交疊,斜坐在椅子裡。

  在陸乘風打量楊康的同時,楊康也在打量著他。陸乘風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面容和陸冠英很似,英俊無須,但身材枯瘦,面色蠟黃,看上去就像是是一個重病纏身的病者。楊康撇著嘴,心想這陸乘風來的真是時候,他剛想給陸冠英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不過,看剛剛那架勢,陸冠英說的那事真不像是開玩笑。楊康頭疼地閉了閉眼睛,他雖然對他那個弟弟沒什麼好感,但好歹也是他親弟弟。現在淪落到被一個男人強上了,他還真是不能當沒聽到這回事。再加上剛剛陸冠英對他……回想到那個畫面,楊康覺得渾身都不對勁,更是恨不得趕緊去洗澡,洗掉這種噁心的感覺。

  「冠英,我不是和你說過,要約束你的手下,不許強搶女子嗎?」陸乘風盯著楊康看了許久,終於冒出一句話。

  楊康挑了挑眉,這演的又是哪一出?他長得很像女子嗎?

  陸冠英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雖然他被尊為太湖水盜之首,但一直遵循盜亦有道。若干年前太湖一帶群盜無首,治安混亂,但自他當上魁首之後,嚴管手下,只搶劫官家和為富不仁的渡船,深得太湖民眾的愛戴。

  陸乘風語氣轉厲:「不強搶女子,那男子就可以隨便搶回來了嗎?」

  楊康嘴角一抽。

  「爹,這人是金國的小王爺。」陸冠英小聲地抗議道。

  「我不是那完顏陽。」楊康適時地插了一嘴。

  「那你究竟是誰?」陸冠英蹙起了雙眉,他此時冷靜下來,才發覺此人和他的完顏陽有些差別。方纔他一心想要懲戒擅自逃跑的完顏陽,再加之屋內燈光昏暗,竟一時沒有注意。主要他還是不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前腳完顏陽剛跑,後腳這人便出現了,還指名要來歸雲莊。可是這時細細看去,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人比他的完顏陽要妖冶上三分,而完顏陽這時則會露出膽怯而又羞愧的神情,根本不會像這人一般大大方方地讓人直視。

  楊康笑了,但他並沒有朝陸冠英看去,而是盯著陸乘風,緩緩道:「我是誰?相信陸莊主聽過一句話。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

  陸乘風刷地一下面如死灰,顫抖著握住椅子的扶手,一時什麼都說不出來。其實他深夜來找陸冠英,是因為下人來報,說俞晴園內的陣法大變,已經有幾人在陣中走失。他詳細詢問了下人,有人回報說是少莊主請回來的一位客人在路過俞晴園的時候,曾碰歪了一個石凳。陸乘風特意去俞晴園看了一眼,發現這變陣根本不是無意為之,便急急忙忙往陸冠英的房裡尋來。師父傳給他的黃帝二十四卦陣法,並不是挪動了一個細節就能導致陣法大變的,而是有幾個特定的陣眼。當時有六個石凳,為何那人偏偏就移動了那個是陣眼的石凳?

  陸乘風本以為天下之大,能看穿這陣法的人自是大有人在,來陸冠英房裡只是不想兒子唐突高人,可是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陸乘風驚疑不定地看著這位少年的臉容,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是驚喜交加之下卻只能重複一個字:「你……你……」

  楊康知道陸乘風單憑這一句話是不會相信的,便站起身,腳踏奇步,幾乎瞬間就到了旁邊呆立的陸冠英面前。他拇指與食指扣起,餘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迅疾地在陸冠英胸前拂過。

  陸冠英只覺得這人的身形一閃,胸前的幾處大穴便被他用指尖輕點,雖然並沒有內力注入,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仍讓他大吃一驚。這人出手優雅,氣度閒逸,更兼輕描淡寫,行若無事,世間竟有如此精妙如斯的武功?他此時已經肯定了他絕對是認錯人了,完顏陽要是有這武功,那天晚上被壓的就肯定是他了。陸冠英又瞥見自己父親失態的神色,想到這人口口聲聲是來借錢的,若是此人和自己父親是舊識,自己就算是跪多少天的祖廟都沒用。當下更是一動不敢動,冷汗津津地任憑這人拿他當活靶子練招,反正也只是點到為止。

  陸乘風臉色大變。他自然看得出這人腳下踏的奇步便是黃藥師從奇門八卦中研究出來的奇門五轉,而這人手上使的就是蘭花拂穴手和落英神劍掌。而且此人的功力已經可以把這兩門武功並用,指可化掌,掌可化指,掌來時如落英繽紛,指拂處若春蘭葳蕤,招招凌厲,丰姿端麗。

  楊康看這陸冠英難得這麼乖地站在那裡讓他練招,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陸冠英離他最近,自然是看見了這抹古怪的笑意,還未等反應過來時,就看到楊康翻騰的掌心中忽然銀光一閃,竟是多了一根銀針。陸冠英暗叫一聲不好,想要後退時,卻不及對方手快。只覺得幾處穴位一痛,他向後退了一步時,對方也同時收回了銀針,轉回原處再次坐了下來。陸冠英暗運內力,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便放下心來,暗想可能是被他欺負得暴躁,扎他幾針出氣吧。

  陸乘風沒有發現楊康的小動作,他見到楊康顯露的武功,登時便猜到一人。再看此人身上衣衫不整,露在外面的脖頸處紅斑點點,都是自己那不肖子弄出來的,瞬間臉色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陸莊主,不好意思,少莊主對我下了毒,讓我失了內力,否則我平日裡練得比這更好。」楊康平緩一下呼吸,沒有了內力支持,他使招式確實辛苦了一些,但使銀針扎幾個穴位倒是很容易。至於他給陸冠英扎的那幾個穴位,不會讓他有什麼大的危害,只是以後會不舉而已。

  這個天閹大法,也是黃藥師研究出來的。楊康當時聽到的時候還無比的震驚,心想究竟是誰惹到他師父了,導致了這門強大的針法問世。不過震驚歸震驚,楊康還是好玩地學了下來,沒想到竟也會有用到的一天。只是這天閹大法必須是被施針之人站立不動才能施展,否則他剛剛就把陸冠英紮成蜂窩了。

  對於這種男人,這個懲罰應該是致命的。至於什麼時候解除嘛,那要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或者……他那個便宜弟弟心情好的時候。

  楊康瞇細了雙眼,滿意地笑了笑。

  陸冠英見狀背脊一寒,再次運氣查探經脈,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

  「冠英,你還不去給你師叔拿解藥?」陸乘風再無懷疑,氣急敗壞地說道。

  「師叔?!」陸冠英愕然,他爹不是不會武功嗎?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師叔?還年紀這麼小?但儘管他不信,也知道面前這人肯定不是那完顏陽,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一顆即可,內服。」

  楊康從瓷瓶內倒出一顆藥丸,扔到嘴裡,剩下的毫不客氣地揣在懷內。藥丸入口即化,楊康閉上眼睛,慢慢地感覺內力從細小地經脈中一點點聚集,然後恢復。陸乘風緊張地盯著,不敢出言打擾,陸冠英滿腹疑問,但見他爹如此慎重,也不敢問出口。

  過了半晌,楊康重新睜開眼睛,一瞬間眼眸中光華流轉,晶瑩得好像兩顆黑曜石,然後再重新瞇了起來,像兩彎新月。楊康厭惡地瞪了陸冠英一眼,隨即轉向陸乘風道:「師兄,我要沐浴。」

  陸乘風一聽楊康居然肯叫他師兄,那心情就如八月的艷陽天,陽光燦爛。他見楊康沒有追究剛剛陸冠英對他不敬的事情,便也不會不識相地提起。他連忙指使著陸冠英去準備,然後回過頭很慇勤地問了句:「黃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可好?」

  正站起身的楊康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原來他繼被陸冠英誤認為完顏陽之後,又被陸乘風誤認為黃瑢了……

  嗚……他的存在感好弱啊……

  ————————

  其實他被誤認為是黃瑢也並不奇怪,陸乘風大概知道黃藥師有個兒子,年紀也和他差不多大,此時見他年紀這麼輕,武功這麼高,自然就往黃瑢的身上猜。

  楊康歎了口氣,把自己的身份和陸乘風介紹了一遍,後者也接受了黃藥師收了一個關門弟子的事實。

  畢竟楊康的武功在那裡擺著,陸乘風又聽聞楊康在草原得了師父六年的悉心教導,頓時覺得這關門弟子說不定要比師父的親生兒子還要重要,當下更是不敢怠慢。楊康和陸乘風說了一下他還有一位同來的朋友,此時應正被看守中,陸乘風連忙讓人去把人請來。楊康則被領到一處更加豪華的房間,那裡早就準備好了熱水和新衣。

  楊康剛仔細地把指甲中的毒藥洗掉脫掉衣服打算沐浴,便聽到有人急促地敲門。楊康無奈地穿上陸莊主置備的新衣,這才開了門。

  門外是侷促不安的陸乘風,「小師弟,和你同來的那個人,好像陷入了你剛剛變動的那個陣法。若是我入陣拆解倒是可以,只是我行動不便,怕會費上一些時間。」

  楊康聞言也不意外,想來是郭靖見他許久不歸,擔心地追了出來。他也知道陸乘風的言下之意,笑道:「我去吧,保證把陣法還原。」說罷便朝那俞晴園走去。

  俞晴園內的道路東轉西繞,曲曲折折,更奇的是轉彎處的欄干亭榭全然一模一樣,幾下一轉,哪裡還分辨得出東西南北?楊康知道只要把陣眼破除,便可救出陷入陣法之人。只是很湊巧,他剛走入陣法幾步,便發現郭靖正滿頭大汗地四處亂走,連忙喊了他一聲,囑咐他不要動,等他過去。

  郭靖驚喜地立刻站定,定定地看著楊康在假山裡一鑽,花叢旁一繞,又轉到了迴廊之中,最後像變花樣似的出現在他面前。郭靖見他的步伐輕盈,顯然是恢復了內力,不禁放下心來。

  但郭靖這勾起的唇角,卻突然間僵在了那裡,「 康弟,你換了衣服?」

  楊康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嶄新的絲質長袍,點了點頭感慨道:「這歸雲莊果然是有錢,我還從沒穿過這麼舒服的衣服。」楊康說著還不安地用手摸了摸這薄薄地一層外袍,心想他剛剛都脫了衣服準備沐浴,見敲門敲得急,只是隨便繫上了外袍就出來了,後來又擔心郭靖在陣裡呆的時間長著急,更是沒來得及回去換好衣服。這樣涼颼颼輕飄飄的真空狀態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郭靖卻因為楊康這低頭的動作,看清了他脖頸上那淤痕斑斑,不由得呼吸一滯。他的身體先於大腦做出了動作,一把拉扯開了楊康的衣襟,壓抑著怒火沉聲問道:「這是誰弄的?」

作者有話要說:嗯……今天繼續卡在關鍵時刻……請叫我關鍵君……

……我佩服我自己,居然沒開天窗……還碼了這麼多……求大家表揚^_^

明天那章估計也危險……不過應該不會開天窗,晚上五點如果我沒更的話,可能會推遲一下,大家見沒更的話就耐心等等^_^

唉……我真想休息啊……可是我坑品太好了……休息都覺得休不好-。-……

第三十六章 天閹大法 ...

  郭靖緊緊盯著楊康的肩膀,白皙的皮膚上,那些淤痕更是顯得觸目驚心。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草原上男女情事奔放,他也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但他從沒有想過會在楊康的身上看到這種淤痕。郭靖的怒火瞬間席捲全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楊康訝異地一低頭,他是看不到自己脖頸上的吻痕的,但他沒料到陸冠英居然能在他身上留下印記,也不禁怒火中燒。「還不是陸冠英那臭小子,以為我是完顏陽。靠!噁心死我了!」

  郭靖越看那些吻痕越刺眼,視線內一片血紅。他只離開楊康片刻時間,就發生這樣的事。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在他身上蓋上印章,永遠囚禁在他的懷裡。郭靖看著只穿著絲質外袍,裡面什麼都沒穿的楊康,看著他那刺眼的淤痕,白皙的胸膛,纖瘦而結實腰身,然後再往下……他真想把他就這麼撲倒在地,把他變成自己的……

  康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楊康這時才發覺郭靖的神態有些不對勁,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發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他竟被郭靖摟著轉了一圈,直直地按倒在了假山上。

  背後接觸到粗糙冰冷的石面,讓楊康不適地皺緊了眉,剛想問郭靖發的是什麼瘋,就看到他整個人都覆了上來。

  楊康只來得及別過臉避開郭靖壓過來的唇,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被他重重地吸吮時,楊康才意識到,郭靖又在給他消毒了。

  靠!消毒也不是這種消毒的方法啊!他應該去打狂犬疫苗才對!

  楊康暴怒,然後卻因為郭靖的動作而無法克制地渾身輕顫。

  可是……明明剛剛陸冠英這麼做的時候,他萬分抗拒,可是這同樣的事情,現在由郭靖來做,楊康卻覺得根本沒有噁心厭惡的感覺,反而……非常的愉快。

  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因為他和郭靖很熟?可是他卻無法想像其他任何人對他這麼做的畫面。

  楊康急促地喘息著,隨著郭靖的啃咬,酥麻的快感立刻從他的脊背躥起,迅速席捲全身。楊康內心無比糾結,他已經恢復了武功,只要自己堅持,是肯定能阻止郭靖繼續的。只是他的雙手放在郭靖的肩上,卻一直沒有行動。不知道自己是無力推開他,還是不想推開。

  而這個時候,郭靖當看到楊康身上的那些淤痕全部被自己新弄的吻痕代替,怒氣也就消了一半了。再者也知道自己的剛剛動作也太粗魯了些,懷中人的身體太過於僵硬和緊繃,連忙把啃咬變舔弄,啜吻著他形狀優美的鎖骨,滿意地聽到了身下的人從唇中溢出一絲斷了線的呻吟。

  郭靖的手也沒有閒著,楊康的絲質外袍下根本沒有穿任何衣服,郭靖對他肖想已久,當下便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掌下的觸感比那上好的絲綢還要令他愛不釋手,郭靖著迷地看著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層薄薄的淺粉。

  楊康又氣又急,這人怎麼可以得寸進尺?而且也不看看場合啊!他雖然和郭靖這些年親密無間,但卻從來沒有幕天席地地進行過。尤其他們現在在別人的莊園內,雖然他們所處的陣法大亂,但陣法中還有幾個人在,萬一不巧地路過……楊康連雙腿都顫抖無力,只能酸軟地半躺半靠在假山的石面上,神智混亂無比。雖然他承認在這裡更刺激,但還是勉強聚起一絲理智,捉住郭靖游移的手,斷斷續續地仰起頭喘息道:「別……別在這裡……」

  不在這裡,難道回房還可以繼續?

  郭靖聞言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還幫楊康重新仔細地繫上了外袍,戀戀不捨地扶著他站了起來。只是當他看到楊康殷紅滴血的臉容時,仍是忍不住低頭湊了過去。

  楊康想躲開,卻沒來得及,只能轉過臉,感到郭靖灼熱的唇在他的臉頰邊擦過,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狂跳起來。

  不行,這太不正常了!

  如果之前的話楊康還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這只不過是兄弟之情,但陸冠英和完顏陽的例子擺在眼前,郭靖對他的小動作又是越來越多,這讓楊康無法不警惕。

  而且最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對郭靖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楊康心神不寧地帶著郭靖把陣法歸位,然後頭也不回地朝他休息的屋子走去。在俞晴園外等候著的陸乘風見他面色不渝,更是不敢上前搭話,只能回頭狠狠地瞪了唯唯諾諾站在他身旁的陸冠英一眼。

  陸冠英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但在楊康路過他身邊時,卻還是忍不住朝他看去。

  這人怎麼能和他的完顏陽長得那麼像?而真正的完顏陽又躲在哪裡?陸冠英心煩意亂,眼角卻瞟到楊康頸間的吻痕,好像又多出來許多……

  看著緊跟在楊康身後,用凶狠的目光對準他的那名年輕人,陸冠英有趣地摸了摸下巴。

  郭靖本想立刻抽劍朝陸冠英刺去,但他發覺楊康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憤怒,朝楊康快步追去。待他也進了房間後,才發現楊康已經合衣鑽進被子裡背對著他躺下了。

  不繼續了嗎?郭靖站在床邊大受打擊,但還是定了定神道:「康弟,不是有熱水嗎?你不要沐浴一下再睡?」

  「不洗了。」楊康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種情況,他要是再洗澡,肯定會擦槍走火。

  郭靖在心中歎了口氣,知道自己在花園中的衝動還是把楊康嚇得不輕。當下只能走過去幫他把被子蓋好,雖然看到他變得通紅的耳根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但仍是握緊雙拳克制自己,轉身離去。

  「不用去教訓陸冠英了,我自己已經對他出過手了。」楊康在郭靖剛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說道。

  「嗯?」郭靖回過頭半信半疑,因為他剛剛看到那陸冠英,從頭到腳都完好無損,哪裡有被人教訓過的痕跡?

  「我對他施了天閹大法,封了他幾個穴道,以後他就從此不舉了。」楊康淡淡說道,最後還別有深意地續了一句道:「誰讓他對我動手動腳。」

  郭靖聞言背後升上一股寒意,心中暗想若他剛剛堅持繼續的話,那這針是不是就會扎到他身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頂不住了……我兩天兩夜總共就睡了五個小時……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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