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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好人卡》第78章
第78章(死神篇12)

白哉找到白沉的時候,這廝正在召集組織裡的人商量下一期雜誌的封面人物,眾人本來正在熱情昂揚的討論,但是當他們看到渾身散發著驚人寒氣,眸中冷若冰霜的朽木白哉時,眾組織成員非常沒有骨氣的扔下了白沉一個人,迅速開溜了,當然,他們這不是逃跑,而是把時間留給他們大人以及他們大人的好朋友,靜靈庭出名的冰山大少好好相處,恩,就是這樣。

白沉自然知道白哉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迅速在臉上堆積起了最官方的笑容道:「生氣了?」

白哉身上的寒意更甚,他輕蹙起眉頭道:「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白沉不認為自己有做對不起白哉的事情,一來,他沒有詆毀白哉的名聲,二來,他甚至還為白哉增加了桃花運,白哉應該感謝他才是。

「白沉……」冰冷的聲線從薄唇中輕吐而出,聲音不響,但是卻透著滲人的寒意,「雜誌的事情,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沒有。」白沉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

白哉緊蹙的眉頭又深了一份,臉上寒意滿佈,緊抿的薄唇透著不近人情的嚴謹意味,白哉注視著白沉看了很久,最後他還是轉過了身,只留下一句話道:「雜誌不許再增印,以後寫我之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好。」白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白哉的要求,這個時候再不識相就是找死了,他早就知道白哉即使生氣,也不會對他動手,畢竟番隊內禁止私鬥,作為朽木家這一代的繼承人,白哉不會在這種時候破壞規矩,而且以他和白哉的交情,白哉也不會對他兵戎相向。

白哉離開之後,眾婚姻介紹所的組織成員才紛紛冒出了頭,確認那座冰山是真的離開了之後,眾人才又把白沉層層包圍了起來。

「大人,您太厲害了,朽木副隊長竟然這樣就回去了?」

「是啊,雖然開始態度很強硬,但是為什麼最後突然就妥協了?」

「好神奇啊……」

就在眾人為了白哉剛剛的反應而驚異不已的時候,白沉終於笑眯眯的給出了可以秒殺所有的答案,「所以我才說……他是個偽面癱啊……」

「哎??原來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眾人的驚呼聲再次一浪高過一浪,老實說……雖然上次大人和他們說白哉是偽面癱,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相信了,畢竟白哉的積威在那裡,但是剛剛白哉的表現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了,本來他們還以為大人有一場硬仗要打,結果沒有想到的是……號稱靜靈庭最難啃的冰山居然就那麼妥協了?莫非……雜誌上那些描寫朽木副隊長其實外冷內熱,渴望有人溫暖他內心的解說都是真的?一時間……眾女性死神看向白哉離開的方向,眼神個個如狼似虎。

繼白哉上過雜誌之後,接下來的幾期雜誌反應都平平,白沉無奈之下,找了不少靜靈庭單身的隊長和副隊長撐場面,浮竹十四郎還有藍染都非常友好的做了配合,他們兩個本來女性緣就極佳,也不在乎通過雜誌再多增加一些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對白沉的印象都不錯,所以自然不介意賣白沉一個面子。

白沉本來在十三番隊裡熟悉的人只有海燕,因為這小子常常去四番隊拿藥,但是經過雜誌的合作後,白沉和浮竹十四郎的關係也拉近了不少,作為同被卯之花烈藥劑迫害的兩人,在見面的第一天就有了不少共同話題。

「原來還有這種倒藥的手法嗎?今天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浮竹十四郎喝了一口茶,俊逸的臉上是溫和的笑容,銀色的長發襯的皮膚愈加蒼白,但是這無損於浮竹給人的優雅氣質,比起藍染,浮竹給人的感覺更為溫潤如玉,真正的謙謙君子恐怕也不過大抵如此。

「嗯,所以即使是在有人監督喝藥的情況下,還是能把藥倒掉一小部分的。」白沉發表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總結的倒藥手法,並且對卯之花烈研製的藥劑味道進行了深刻的批鬥,浮竹十四郎對此深以為然,無形之間,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一分。

「說起倒藥,我以前也常做這種事情,不過後來清音一直盯著我,所以總找不到什麼機會下手,今天你倒是給了我不少好點子……咳咳……」浮竹輕輕咳嗽了起來,蒼白的臉由於劇烈的咳嗽而染上了一絲紅暈,咳嗽了一陣後,浮竹才平穩了下氣息,抱歉的對白沉笑道:「抱歉,身體不好,讓你見笑了。」

「不,浮竹隊長日理萬機,身體欠佳也是難免的事情。」白沉喝了口茶,不禁在心中想到,其實浮竹會受女生歡迎並不是沒有道理,絕佳的皮相不說,實力又穩坐隊長的位置,而且他本身還脾氣好,待人溫和,堪稱完美,但是一個人如果真的那麼完美,反而會拉遠和人之間的距離,他人可能會仰慕你,但是卻始終覺得和你之間有距離,浮竹最大的魅力就是……在性格好,長相好,實力強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不好,如此一來,大家會覺得……其實隊長也和他們一樣,而且身體不好這一點非常容易激起女孩子的保護欲,更別提像浮竹這麼完美的男人了,這麼看來……他這期的雜誌又能大賣了!

白沉和浮竹在短暫的寒暄之後,相視一笑,恬靜的午後,暖洋洋的雅室,兩個看上去同樣溫和的男人相談甚歡的面對而坐,室內氣氛一派怡然,如果有人看到這幅畫面,一定會覺得十分養眼,但前提是……他不知道這兩個人談話的內容是怎麼才能耍無賴不喝藥……

「小白你這個混蛋,你又再教壞我們隊長了!」紙門刷的被拉開,志波海燕一臉的怒氣衝衝,恨不得把白沉這個病菌立即給隔離了。

「你聽錯了,我們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白沉不徐不慢的喝了口茶,氣定神閒的說道。

「你還敢編個更瞎的理由嗎?」海燕撩起袖子,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模樣,老好人浮竹見狀,立即出聲阻攔道:「海燕,不必這麼緊張,我只是在和白沉交流心得而已。」

「隊長!你們居然都已經交流起心得來了?自從小白來了這裡以後,隊長你偷偷倒藥的次數比以往多了三倍!三倍啊!」海燕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浮竹一時間也有些難以辯解了,他知道番隊裡的人都是為他好,所以他這時倒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還有你!小白!以後不准再來十三番隊了,即使來了也不准再見隊長了!聽到了嗎?」海燕惡狠狠的盯著一臉笑容的白沉,為了增加威嚇力,海燕還特地秀了一把自己的斬魄刀。

「我說過不要再叫我小白了,還有……」白沉在臉上揚起了燦爛無比的笑容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四番隊的成員?」

「那又這麼樣?」

「也就是說……我是可以負責替人配藥的,萬一我哪天配到你們隊長的藥,不小心加了最難以下嚥的藥草進去這麼辦?」白沉笑得一臉純良。

海燕:「……」

浮竹這時也沉默了,為什麼他躺著也中槍……

白沉最後當然沒有做這種缺德事,海燕也沒有阻止他去十三番隊,因為大家都是朋友,所以開起玩笑來自然葷腥不忌。

白沉最近的身體虛弱的很厲害,他現在已經不負責替人治療了,因為治療需要耗費靈力,對於他來說,現在哪怕是一點點的靈力都彌足珍貴,卯之花烈研製出的藥劑本來還能稍微抑制一下他的咳嗽,但是現在隨著身體的虛弱,白沉根本無法壓抑喉頭的腥甜,而且現在咳嗽的時候,大多會帶有血絲,情況已經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步。

「咳咳咳……」白沉迅速擦去了唇邊的血跡,轉過身的時候,他依舊滿臉笑容的面對眾人,不過由於他最近咳嗽實在是太過頻繁的關係,四番隊的眾人多少還是嗅出了幾分不對勁的氣息。

「大人,您的咳嗽都這麼長時間了好沒有好嗎?」

「我記得大人不是一直在吃隊長開的藥嗎?難道一點用都沒有?」

「不行,我們得去問問隊長。」

白沉雖然有心阻攔,但是在越來越多人的懷疑之下,他攔得住一次,但是卻攔不住第二次,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他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臉色蒼白的可怕,所以也不能怪這些人會起疑。

卯之花烈早就知道白沉的病情瞞不了多久,尤其是在這一段時間,不過當四番隊眾人用期盼的目光注視著她,想要得到一個安心的答案時,卯之花烈第一次沉默了。她答應過替白沉保密,但是她卻又不忍心欺騙她手下的這些人,如果白沉死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病情,可想而知……這對於這些把白沉看做大哥的人來說……會是多麼重大的打擊,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可以看出白沉對於自己是多麼狠了,能夠選擇靜靜的一個人死亡,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更是不懼怕寂寞和孤獨的心……

面對還在等著她答案的眾人,卯之花烈在內心幽幽嘆了口氣,臉上卻是不變的笑道:「放心好了,小白的病雖然比較麻煩,但並不是不能治好。」

「真的嗎?」

「太好了!」

「剛剛等待的時候都緊張死我了……」四番隊眾人全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白沉大人可是他們的精神象徵,多少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白沉都替他們完成了,就連那個時候狠狠找十一番隊出氣的時候也是……他們實在是不能想像,白沉大人要是哪一天突然不見了,四番隊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得到了卯之花烈肯定的答案後,一群四番隊的小白兔們歡天喜地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後,卯之花烈的臉上就斂去了笑容,卯之花烈笑起來的時候很可怕,但是她不笑的時候……更可怕,那種深入骨髓的壓迫感,簡直讓人無法喘息。

寂靜的房間之中,響起了清冽的男聲,猶如珠玉碰撞般好聽:「謝謝你,隊長。」

白沉知道卯之花烈是信守承諾的人,但是剛剛面對這麼大的壓力,卯之花烈還是替他隱瞞了下來,這份人情……無疑是巨大的。

「你不應該謝謝我,應該謝的是那些一直在關心你的人。」卯之花烈看向了剛剛那群番隊成員離開的方向,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明白。」白沉本以為這一生,他再也不會有諸如感動之類這樣的情緒,但是剛剛那一剎那,當那麼多人為了他而擔心,並且來找卯之花烈詢問的時候,白沉的心中多少還是起了一絲波瀾。

就像他曾經告訴過赫爾萊恩的那樣,他並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的討厭和喜歡只有這種程度罷了,既不會因為喜歡而為了一個人掏心掏肺,也不會因為討厭而對一個人怨恨無比,說白了就是……感情涼薄而已。

「繼續隱瞞真的好嗎?我幾乎已經可以看見在你死後,番隊裡眾人失望悔恨的表情。」卯之花烈第一次沒有用笑容面對白沉。

「很好啊,至少我是那麼認為的。」白沉聳了聳肩道。

「是嗎?你讓他們不用知道你即將死去的消息而難過,但是卻希望他們在你死後,因為沒有察覺到你的病情而痛苦悔恨一輩子嗎?」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白沉沒有想到卯之花烈會用這麼犀利的言辭來質問他,看來卯之花烈也到極限了嗎……

白沉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道:「不會一輩子的……人類的感情沒有那麼長久,更何況是死神……」

一個死神可以活多久,白沉並不清楚確切的數字,但至少千年以上沒有問題,一個人會用多長的時間悔恨同一件事情?又會用多長的時間遺忘這件事情……?

一千年的時間……已經足夠遺忘所有的一切了,再深的感情都擋不住時間的流逝,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其實一開始的最初,他也並不是感情如此淡薄,只是時間……磨光了他所有的一切……

「原來是這樣嗎?」卯之花烈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的,臉上再次恢復了以往溫和的笑容,「對了,還有一句話我必須要說,抱歉,沒有能找到辦法救你。」

白沉微微一怔,隨即便輕笑了起來,或許當初選擇加入四番隊……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沒關係,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義務去救另一個人。」

這回怔住的人輪到了卯之花烈,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白沉已經離開房間的時候,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義務嗎……原來這就是你的價值觀,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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