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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好人卡》第174章
第172章(滑頭鬼篇5)

白沉如果知道奴良鯉伴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恐怕一定會覺得十分好笑,他選擇奴良鯉伴的原因只有一個,不是所謂的看好對方,也不是所謂的信任對方,而是無可奈何。他唯一認識的有能力可以和他合作的妖怪只有奴良鯉伴,所以白沉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奴良鯉伴。

這是合情合理,並且最符合當下局勢的選擇,雖然存在著風險,但是事到如今,白沉手下也沒有再拿得出手的妖怪了,當然白沉還是實施了兩手準備,完全依靠奴良鯉伴顯然是不明智的,所以白沉用精神力控制了手下的兩個幹部,如果到時候局勢發生意外,他還可以控制這兩個幹部彌補。

白沉的計劃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白沉用身為羽衣狐哥哥的身份,很快就打聽到了羽衣狐生產的具體日期。白沉基於各種考慮,決定讓奴良鯉伴在羽衣狐生產的前一天就發起攻擊,畢竟他們組織設置的關卡不是好闖的,從底層闖到他所坐鎮的妖池外圍,一天時間已經是最保守的估計了,這還是他給開了後門的情況下。

通過那面鏡子,白沉很快就聯繫上了奴良鯉伴,從鏡子中顯現的影像來看,奴良鯉伴作為總大將的日子相當舒適,因為在他們通訊的時候,奴良鯉伴正斜靠在櫻花樹下,愜意的品著酒。

「真是悠閒啊,我以為這種時候好歹得表現出一點緊張感來才對。」

面對白沉的調侃,坐於櫻花樹下的黑髮青年只是嗤笑一聲,接著又悠閒的端起酒,姿態優雅的輕抿了一口,不徐不慢的做完這一切,青年才半閉起一隻眼睛,帶有幾分玩味的看著鏡中那張熟悉的面孔道:「你似乎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天狐。」

奴良鯉伴的吐槽直中紅心,因為白沉顯然比某個風流的二代目過得更愜意,白沉和奴良鯉伴通話的時候,他正側躺在軟榻上,右手堪堪支撐起腦袋,半垂的眼簾和鬆垮的和服完全給人一種『毫無幹勁』的感覺。

這麼說起來,奴良鯉伴第一次見到天狐時就是這樣,只不過當時是初次見面,他難免戒備多過於其他心思,而且那時候天狐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以至於除了完成任務之外,他來不及去觀察更多的東西,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東西才被他在無意識間錯過了……

「呵,你說的對,我也未免有些太鬆懈了,不過還是先說正事好了,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聯絡了,我告訴你進攻的具體時間,至於進攻路線圖,這面魔鏡在通話結束後會自動顯現的,還有什麼疑問嗎?」

「為什麼一點也不緊張,就不怕我失敗嗎?」奴良鯉伴輕勾起嘴角,他的聲線並不如自己父親那麼醇厚,相反有種單薄的感覺,但是這種單薄卻增加了聲音中的磁性,猶如在黑暗所鳴奏的小提琴,優雅中又帶著幾分魅惑。

白沉難得在心中吐槽了一句,流氓和公主的結/合體果然強大,奴良鯉伴真的是把兩人的基因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發揮出了百分之兩百的威力。

「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不答反問是白沉的拿手好戲,所以他毫無壓力的用出了自己的必殺技。

「似乎是我先提問的,不過算了。」奴良鯉伴早就知道在口舌上是無法佔白沉便宜的,所以他聳了聳肩道:「不提我是否有信心,我只是想知道,如果鵺復活了,你打算怎麼辦?徹底和羽衣狐決裂?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那傢伙吞併你的組織?」

「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一件事?」白沉雖然覺得其實怎樣都無所謂,不過為了繼續忽悠奴良鯉伴,他還是在臉上揚起了笑容道:「我的親人只有羽衣狐,所以如果鵺出生了,在不妨礙我的情況下,我不介意接受他,但如果他的出生讓羽衣狐受傷或者死亡,那麼在他一出生的時候,我就會殺了他。」

「……」奴良鯉伴沉默了,他端著酒杯的手遲遲沒有動,雖然是沒有太大起伏的語氣,但是他知道天狐是認真的,這個男人從不拿這些事情開玩笑。

「呵呵,還真是有信心,我可以認為你是覺得鵺根本贏不了你嗎?」奴良鯉伴看著杯盞中掉落的櫻花,彷彿自言自語般的問道。

「那隻滑瓢沒有告訴你嗎?兩百年前發生的一切。」白沉不想再繼續談下去了,反正他該交代的事情已經交代完畢了。

奴良鯉伴自然也看出了白沉的心思,畢竟能坐上總大將這個位置的都不是蠢貨,所以奴良鯉伴把杯盞朝鏡子的方向輕輕舉了舉,似乎是在敬酒,「那就祝這次行動能夠順利了,至於兩百年前發生的一切,我會問家裡那個老頭子的,希望故事足夠精彩,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決戰那天見吧,奴良組的二代目。」白沉關閉了通話,原本還顯現著黑髮青年長相的鏡子迅速歸於了平靜。

「天狐大人,陰陽師又來襲了,這次他們出動了最強的精銳,西邊的防線已經……」前來稟告的妖怪生怕被責罰,一段話說得斷斷續續。

「讓荒骷髏帶人過去支援吧。」白沉說到這裡,突然又改了主意,「不,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好了,總要見見那群陰陽師,不是嗎?」

白沉收回了剛剛用來通訊的鏡子,這群妖怪應該沒有看到他和奴良鯉伴聯繫的畫面才對,不過最近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白沉從軟榻上起身,就在他準備前去支援西邊的防線時,後續趕到的妖怪們紛紛說道:「天狐大人!這種程度的戰鬥怎麼能麻煩天狐大人出手呢,請大人繼續坐鎮總殿,陰陽師那群雜/種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哦?你們是想命令我?」依舊是臉上帶著笑的表情,但是被白沉目光所掃到的妖怪們卻猶如被刀架著脖子,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不敢再吭聲。

白沉趕到西邊的時候,戰鬥正進入白熱化的膠著狀態,雖然剛剛稟告的人說戰線快崩潰了,但是陰陽師家族也好不了多少,雖然陰陽師比西線妖怪們存活的人數要多,但是他們大多都深受重傷,無法再戰。

「真是像過家家酒一樣的戰鬥。」白沉看了一會兒戰鬥場面,最後只能發出這樣的感嘆,作為殺戮之神,這種程度的戰鬥在他眼里根本不夠看,雖然大多數妖怪能用『畏』形成有效的攻擊力,而陰陽師也能通過陰陽術有效的防禦和反擊,但是這些招數的威力終究有限,或許這些招數拆個房子什麼的沒問題,但是用來打架就顯得稍顯不足了。

至少白沉還沒有看到什麼排山倒海的大招,他明明記得兩百年前那個叫秀元的傢伙僅憑陰陽術就可以封印住他的行動一秒,為什麼現在卻沒有什麼能看的傢伙了?

白沉這時完全忘記了當初封印他的傢伙是花開院家的家主,而且在花開院家長達數百年的歷史中,那個傢伙也是陰陽術最出色的天才。像陰陽師這種家族,一般都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沒落,這一方面和血緣有關係,一方面和這個世界越來越稀薄的力量也有關係。

「天狐大人,在屋頂的難道是天狐大人?」

「天啊,天狐大人居然親自上戰場了!小的們,全都給老子拿出氣勢來!絕對不能輸給這幫垃圾!」

白沉本來還不想這麼早出場,不過既然被認出來就沒辦法了,白沉的出現讓場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疲憊不已的妖怪們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一個個都展現出了非凡的戰鬥力,而花開院家這邊則是對於白沉的出現驚疑不定,因為現在的花開院家之中根本就沒有見過白沉的人,畢竟人類的壽命只有短短的幾十年而已。

白沉其實這次親自出手也是有理由的,他已經和奴良鯉伴約好了進攻的時間,所以在那個時候,花開院家的人可絕對不能來湊熱鬧,而讓對方短時間內不能來湊熱鬧的最好辦法就是……消滅他們大部分的實力,讓他們無法再輕易出手。

白沉沒有興趣和陰陽師家族的人打消耗戰,所以上手就是大範圍攻擊絕招,白沉用的絕招和斬魄刀卍解時很像,雖然乍看之下攻擊力不強,但是……在無盡的殺戮之中,那恐怖到極點的殺氣和血腥氣很容易讓對方的精神崩潰。

「享受這盛宴吧,算是你們當初先祖封印我的一點小小回禮。」白沉的話音剛落,血色的濃霧就瀰漫在了空氣之中,雖然是大範圍的攻擊絕招,但是白沉卻可以制定簡單的規則,比如對妖怪無效,只對人類有效等等。

但是這招數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無法制定太詳細的規則,也就是說只能兩方人馬區別很明顯,例如現在的妖怪和人類時才可以使用,否則很容易誤傷。

白沉放出大招之後,原本還在和陰陽師們死磕的妖怪們驚訝的發現這些人類全都突然痛苦的倒了下去,妖怪們向來不是心慈手軟的傢伙,他們把握機會,趁機再補上了一刀,徹底了結自己的對手。

血色的雲霧之下,人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靈力強的勉強還可以支撐,但是靈力一般或者稍弱的,基本上就是被秒殺的命運,一時間,陰陽師家損失慘重。

「撤退,暫時先撤退!」花開院家領頭的人強忍著血霧中那幾乎可以使人瘋狂的濃郁煞氣,立刻大喊道,太可怕了,他們甚至都還沒有看到天狐出手,這血霧就瀰漫了起來,而且這濃郁到幾乎快實質化的怨氣到底是怎麼收集的?天狐這個傢伙到底殺了多少人?不愧是傳說中窮凶極惡的妖怪,他們怎麼可能贏得了那種對手……不行,絕對不能讓天狐繼續為惡下去了,否則到時候世界上將再也沒有人類的立足地……可惡,難道就沒有辦法贏得了天狐嗎?

白沉依舊笑容滿面的立於屋頂之上,微風吹亂了他額前的碎髮,讓人看不清他眼裡真正的情緒,底下的妖怪們在解決了大部分的陰陽師們後,全都仰慕的看著屋頂上的那個身影……明明是單薄而又纖細的身影,但是卻無端端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沒錯,就是君臨天下,舉手之間就能改變局勢,這才是他們心中所真正追隨的總大將!無人能敵,永遠立於這世間的頂端。

「天狐大人,還要追嗎?」西線的妖怪統領心甘情願的低下了頭顱,表情恭敬的詢問著白沉的意思。

「當然,已經受傷的妖怪就不要追了,派沒事的妖怪去追。」白沉輕輕抬起頭,他的唇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但是嘴中吐出的話卻殘忍無比,「殺光他們。」

明明是平淡無奇的語調,但是這一刻,所有妖怪們的心全都被點燃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天狐大人,他們的選擇果然沒有錯,沉寂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的大干一場!殺光陰陽師,殺光所有的人類,創建只屬於妖怪的真正世界!

「是的!天狐大人!」

「天狐大人萬歲!」

「殺光人類!創造新世界!」

妖怪們紛紛咆哮了起來,他們的臉上是掩藏不住的興奮和激動,白沉本來是想回到大殿的,但是他還沒有轉過身,就被底下這股瘋狂的叫聲給怔住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只是讓手下的人去多干掉幾個陰陽師而已,什麼時候衍變成殺光全人類了?而且那個創造新世界的口號到底是誰教給他們的?

白沉頭疼了,這些妖怪……聯想能力未免太豐富了,算了,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打消這些妖怪的積極性,白沉想到這裡,並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直接離開了屋頂,回到了大殿之中。

追殺陰陽師的計劃很成功,因為妖怪們在知道了總大將的野心之後全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所以潛逃的陰陽師們幾乎全滅。

這一戰,陰陽師家族遭到了滅絕性的打擊,走投無路的他們無可奈何,最後只能想到了聯合奴良組這個灰色的存在。奴良組雖然是妖怪組織,但是數百年來,他們的理想一直是人類和妖怪能夠和平共處,歷史上發生過不少奴良組保護人類的例子,最主要的是奴良組的二代目是混血,身上有一半人類的血統,而且他們的先祖和奴良組的初代目曾經合作過,有了這樣的先例,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當然,讓他們下定決定的最大原因還是對於天狐的忌憚和畏懼,只要是參與過那場戰鬥的人,凡是提到天狐就會臉色煞白,這還是其中情況好的,情況不好的倖存者精神上都產生了嚴重的問題,不是變得極度瘋狂,就是性格上變得非常嗜殺,本家培養的天才陰陽師們在這場戰鬥中可謂是凋零得七七八八。

對於陰陽師家提出的聯合,奴良組不少幹部們都同意了,但如果奴良鯉伴這個二代目沒有點頭,那麼這個聯合就無法生效。

奴良鯉伴一直沒有同意,因為他記得自己和天狐的協議,為了計劃的安全性考慮,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他的沉默卻讓組織第一次產生了嚴重的分裂。

「二代目,你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大好的機會,為什麼要放過?」一目拍著桌子說道。

「不錯,我也贊同一目的意見,天狐的勢力不容小覷,一旦他完全解決了陰陽師,下一個目標絕對是我們。」牛鬼沉聲道。

「總大將,你怎麼看?難道你也支持二代目這種猶豫不決的做法嗎?」幹部們見無法說動奴良鯉伴,只好把炮火轉向了初代目,也就是奴良滑瓢。

「咳咳,老夫已經不是總大將了,這種事情交給你們年輕人去決定就好了。」奴良滑瓢因為當年被羽衣狐奪去生肝的關係,身體老化的十分迅速,如今他已經只是個身材矮小,後腦勺奇長的老頭子罷了。

會議在僵持不下中結束了,晚上的時候,滑瓢拿著酒壺,像一個普通的父親般坐到了自己兒子的身邊道:「怎麼樣?要不要和老頭子我來一杯?」

奴良鯉伴並不意外自己的父親會來找他,因為這次的決定實在是不像他會做出的,奴良鯉伴笑著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酒,輕抿了口道:「我……並不認為天狐是壞人。」

「嗯,這樣嗎?」滑瓢看著院外的櫻花,痛快的把酒一飲而盡道:「老夫也不認為那傢伙是個壞人。」

奴良鯉伴顯然沒有想到自家的老頭子會這麼說,所以他有些意外的轉過了頭,「真是難得,我以為你和天狐之間的仇恨難以化解。」

「你這麼說也沒有錯,立場不同決定了我們注定是敵人。」滑瓢放下了酒杯,他難得嚴肅的注視著自己這個最得意的兒子道:「鯉伴,你必須記住,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身後還有整個奴良組。」

「我……明白。」奴良鯉伴覺得自己當初還真是答應了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計劃,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應該有自己的理由吧?說給老夫聽聽,為什麼拒絕和花開院家聯盟?」滑瓢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他朝自己的兒子眨了眨眼睛,一副『老爸絕對理解你』的樣子。

「呵呵。」奴良鯉伴輕笑出聲,他習慣性的閉起了一隻眼睛道:「真是沒辦法啊,什麼事情都逃不過老頭你的眼睛,是鵺,天狐想阻止鵺的出生,所以請了我幫忙。」

「哦?」滑瓢雙手環胸,深思熟慮之後道:「天狐那傢伙沒有理由阻止鵺的出生才對。」

「正好相反,鵺很危險,天狐擔心鵺的存在會影響自己的地位,另外他還告訴了我另一件事。」

「什麼?」

「鵺的出生很可能讓羽衣狐受到損害,這也是他最不願意讓鵺出生的理由。」

「……」滑瓢低下頭沉思了起來,確實很像是那個男人的作風,不過也不能排除陷阱的可能性,算了,他這個老人家還在擔心什麼,一切就交給年輕人去闖蕩吧。

滑瓢想到這裡站了起來,轉身往屋裡走去,奴良鯉伴注視著自家老頭的背影,有些意外的開口道:「沒有什麼建議給你的兒子嗎?」

「臭小鬼,你還沒到斷奶的年紀嗎?」滑瓢微微側過身,留下了他身為父親最為堅定的聲音,「我說過,我已經不是奴良組的總大將了,未來的奴良組應該走上什麼樣的道路,又應該怎麼樣去發展,這一切就都交給你們年輕人了。放心好了,臭小子,即使撞得頭破血流也沒關係,因為老夫一手建立的奴良組還沒那麼脆弱,想做什麼就儘管去做吧。」

奴良鯉伴怔住了,這一刻,他的目光再也離不開自己父親的背影,他的眼前不再是那個蒼老疲憊的短小身影,而是數百年前威風凜凜的滑頭鬼總大將,那樣耀眼奪目,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跟隨其後……

真是的,果然比不過這個臭老頭啊,奴良鯉伴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他仰望著星空的月色,下意識的勾起了嘴角,想做什麼就儘管去做嗎……

而某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一張陰陽師家族留下的式神紙散發出了微弱的光芒……

有時候秘密即使隱藏的再深,依舊經不起從內部開始的崩塌。

隔天早上,奴良鯉伴再次接到了陰陽師家族的聯盟要求,當看清協議上的內容後,奴良鯉伴的瞳孔不可置信的劇烈驟縮。

奴良鯉伴答應了陰陽師家族的聯合,因為他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鯉伴,你必須記住,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身後還有整個奴良組。】

這是奴良鯉伴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他身上的包袱是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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