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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吉祥獸之二)》第7章
第五章

  平瑩又羞又驚,沒想到自己的身子這麼急於服侍蘇斷空,況且這次蘇斷空似乎不急於進入,他好整以暇的取悅著他;他身子顫抖,幾乎難以忍耐全身激竄而上的愉悅,也逐漸加快喘息,口中發出嚶嚶的啜泣聲。

  因為討饒實在太過羞恥了,所以平瑩拿起枕頭往自己的臉上蓋。

  見他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的害羞模樣,蘇斷空再也難忍下腹的熱火,拉開他纖白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進入他濕熱溫暖的深處。

  那種舒暢的感覺令人銷魂,陣陣快感麻痺了他的感官,他下身飽滿顫抖,似乎想要得更多。

  平瑩抽著氣,身下的空虛一子下被填滿,帶來一些些的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讓他的呼吸幾近停止。

  蘇斷空雙眼赤紅,拉開枕頭,吻著他紅艷的唇,腰部的挺入變得更劇烈。

  平瑩的身子緊緊的包住男性的陽剛,每一次的進入都讓他挺起腰身,恨不得自己的全部都被蘇斷空擁有。

  看著蘇斷空充滿情慾的佔有表情,他的臉更紅了,身下一緊,一陣快感湧上後腦。好舒服,舒服得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比前兩次還要快樂、興奮,他的雙手亂抓,在蘇斷空的後背留下了抓痕。

  蘇斷空赤著眼,嘶啞低叫,他快要忍不住了,這種劇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慢著,你真的只服侍過我嗎?怎麼、怎麼……」

  蘇斷空粗喘著氣,眼睛睜大,情難自禁的墜入情慾的深淵,只因為每挺進一次,猛烈的快感就從緊窒的熱源往上竄升,從後背到後腦,再來是四肢百骸,他好像捲進激情的漩渦,迷失在歡愉的情潮中。

  「你……你怎麼……這麼緊!」平瑩比身經百戰、更懂服侍男人的花娘還要讓他情難自禁。

  「我……我也不知道,好……好舒服……大人,好舒服……」平瑩也快要暈過去,他搖著頭、扭動著腰肢,雙腳的腳尖更在快感下捲曲。

  「該死,我也覺得舒服,真舒服……」

  再也難以忍耐,蘇斷空猛力的擺動著腰身,一次比一次進入得還要深,他無法控制,身體幾乎要跟眼前的平瑩合而為一。

  他粗野的舉動讓平瑩呻吟連連,而他也粗啞著聲音低吼,只覺得整個背佈滿了汗水,當高潮來臨時,他將熾熱的慾望統統洩進平瑩的體內,身子一顫,喘著粗氣趴在平瑩身上。

  「呼……呼……我幾乎要被你搾乾了。」

  蘇斷空從他的身體內退出,低喃的聲音充滿了滿足,而且雙手立刻環抱住平瑩的身子。

  平瑩的腰部幾乎動不了,剛才極致的快感讓他臉頰佈滿了汗水與淚水,他紅艷的嘴唇,引得蘇斷空又是一陣愛憐的親吻。

  「大……大人。」

  他又臉紅了,剛才交歡的快樂與放蕩,讓他既羞且喜。

  蘇斷空見他臉紅,反而更溫柔的吻著他。

  平瑩張開雙臂,抱住眼前的男子,看著他放鬆的神情,好像往日對他很好的蘇斷空,讓他迷戀不已。

  身上還沁著薄汗,蘇斷空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平瑩身上的體香淡淡的,像乳香一樣,十分好聞「你好香啊,小傻瓜。」

  「我不香,大人……才……才好香……」

  他這席話讓蘇斷空不禁笑出聲「我什麼地方好香?」

  平瑩羞著臉道:「全身都好香,大人身上的氣味很陽剛、很好聞。」

  他的話讓蘇斷空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溫熱的手掌撫摸著他美麗的後背「小傻瓜,這麼懂得討好我,不過你的名字不好,我替你改個名字,我討厭你的本名……不過要取什麼名字好呢?」

  聞言,平瑩的臉色黯沉下來,但是能夠跟蘇斷空在一起,他已經別無所求。他小聲的道:「大人,我師父都叫我平兒,要不然你叫我平兒吧。」

  蘇斷空似乎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好,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平兒。」

  「是,大人。」

  此後,平瑩不只唱曲給蘇斷空聽而已,還常常到蘇斷空房裡服侍他。而蘇斷空也不再去找別的女子陪侍,他對平瑩很好,甚至偶爾還會展露笑容給他看,平瑩完全融化在他的笑容下。

  平瑩心裡最渴求的一件事,就是這樣的日子可以永久。

  ****

  「大夫!去叫大夫來……快啊!還發什麼怔?」總管怒聲大吼。

  輔政住所一陣人仰馬翻,時間是下午,蘇斷空被幾名親信給抬了進來,他在騎馬回府時,不知為何竟然無緣無故墜馬,而且還傷得很重,一被送回到府裡,立刻引起一陣恐慌。

  大夫立刻被請來了,診斷出蘇斷空是摔斷了腿骨,後背也因為摔傷幾乎動彈不得。

  當平媛得知消息趕來,正是他半昏迷、被抬進房裡的時候。

  「怎樣?他嚴重嗎?會下會危及他的性命?他明日還能上朝嗎?」平媛十分緊張的問。

  大夫捻著鬍子,面有難色「小姐,大人從馬上墜落,傷得很重,他的腿斷了,所幸沒有危及性命,定要休養一段日子,絕不可能勞心勞力的上朝。」

  「他不上朝,那輔政之位怎麼辦?他如果要休養這麼久,那朝中不滿他的大臣,一定會藉這個機會要他先交出輔政之位。大夫,難道沒有什麼仙丹妙藥,可以讓他至少三日後就可以上朝嗎?」

  平媛憂急交加,蘇斷空年少得權,朝中樹敵無數,再加上他手段狠絕,私底下生活又淫亂不堪,不少人都對他心生反感。

  現今他受了重傷,謠言一旦傳出去,那些人一定逼他告病還鄉,那她還當什麼輔政夫人?享受榮華富貴的夢,不就碎了?她絕不能忍受,她雖愛蘇斷空這個人,但是更愛他所能帶給她的榮華富貴。

  「小姐,大人的傷太重,調養兩個月是免不了的,天底下真的沒有仙丹,可以立刻冶好大人的傷。」大夫說實話。

  一聽不順她意的話,平媛怒吼:「你這庸醫,我找別人來看,你給我滾!我看輔政大人好得很,他的傷絕沒有你說的那麼重。」

  這位大夫被趕走後,平媛接連請了好幾個大夫來看。

  每個大夫說的都大同小異,蘇斷空的傷並非不治之症,但是絕對要好好的調養兩個月,才會恢復。

  平媛氣得臉紅脖子粗,哪裡還有嬌艷美女的形象。

  總管一聽她每次要求的都是一樣,都是要大夫三日後就要醫好蘇斷空,否則蘇斷空不能上朝,輔政之位恐怕不保,不禁搖了搖頭,佩服大人的睿智。先前平媛再怎麼逼婚,大人都不為所動不肯點頭。

  如果成親了,有這樣一個利益至上的夫人,根本就不管大人死活,恐怕大人就算活著,也會被氣得吐血而死。

  倒是大人最近寵幸的小道童,一聽到大人受了重傷,立刻就奔來,連鞋也沒穿,握著大人的手一直哭泣,讓他看了感動三分。

  「小師父,別哭了,大人不是得了重症,只要調養一陣子就會回復的。」

  總管好言好語的安慰他,因為看他哭得快要化成了水,於心不忍。照大夫所說,大人這次雖然摔得重些,但是慢慢調養,身子就會完全恢復。

  想不到他的安慰卻讓眼前臉色蠟黃的小道童哭得更加傷心。

  平瑩用力捶著自己的心口,好像痛的是他的心,更像恨不得把蘇斷空的痛苦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

  「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大人的,我只想到自己,都沒想到大人,才會把大人害到這種地步。」

  他說得莫名其妙,總管聽得一頭霧水,不懂大人摔馬跟他有什麼關係?

  「大人是不小心摔下馬的,與你沒關係,你別亂想。」

  「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命不好,才會連累大人害他受傷,是我不好……」

  平瑩一連說了好幾次的「是我不好」,哭得幾乎抬不起頭來,他的清淚滴滴落在蘇斷空的手掌上,好似對他愛戀難捨,再也顧不了自己。

  ****

  「師父,是我不對,我最近都跟大人在一起,所以大人才會莫名其妙的摔下馬,是我的命格影響了他,是不是?」

  哭腫了雙眼,平瑩來到仙厭面前,一見到師父就跪下哭泣。

  輔政摔傷了自己,而且還摔得很重,這麼大的事兒,仙厭早已知曉。

  「跟你無關,平兒,別哭了。」

  平瑩知道師父是在安慰他,他低下頭,不斷抽噎哭著,哭得幾乎要斷氣也沒辦法停止。

  蘇斷空是對的,三年前他不來亭子裡,甚至捨棄了他、不要他都是對的,他隱瞞身份跟蘇斷空在一起不到一個月,蘇斷空就遭此大禍。都是他命中帶剋,他不該妄想要跟蘇斷空在一起,都是他的錯。

  「師父,可不可以幫大人祈福,把我的福份折給他,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跟大人在一起了,好不好?師父,我求求你……」

  說到後來,他一直磕頭。

  仙厭為難的皺眉道:「別這樣,我說過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師父,我求求你,以後我不會再接近大人了,求求師父,幫他祈福吧。」

  見他哭得似要昏倒,仙厭終於首肯。

  平瑩滿佈淚痕的臉,立刻漾出快樂的表情,雖然再也不能跟蘇斷空在一起,但是只要蘇斷空好好的,沒病沒痛、無災無禍,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

  從此之後,平瑩不再到蘇斷空的房裡,每日誦經幫蘇斷空祈福,聽到僕役之間的閒聊,也得知蘇斷空醒了過來,而且身子經過調養已經越來越好,讓他心上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地。

  而蘇斷空因為這次摔的重傷,官場上一些想要排擠他的人立刻聯合起來,逼他交出輔政之位。

  他因為前幾日都在昏迷之中,所以大權旁落,而皇帝幼小,根本無法管事,群臣立刻趁這個機會讓他告病休養,輔政之位由別的權臣接任,蘇斷空於是成了一介白丁。

  蘇斷空醒來之後,總管立刻告知現在朝政上的情勢。

  蘇斷空冷冷聽著,不動聲色,反倒問起:「平兒呢?」

  總管不知他問誰,不解的重複道:「平兒?大人的寵妾裡並沒有這個名字啊。」

  「我說的是那個小道童,他怎麼不見了?」

  總管提起這件事就氣,原本大人受傷那一日,小道士哭得像淚人兒一樣,讓他大有好感,還安慰了他幾句。

  想不到隔幾天傳來昏迷的大人,被強行逼下輔政之位後,這個小道士竟然就再也不過來看大人了,看來他也是攀權附勢的勢利人。

  一見大人無權無勢後,立刻就對大人冷漠相對,虧他當初看他哭得傷心,心裡對他有所好感,原來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他沒再過來了,大人。」

  「叫他過來,我要見他。」

  總管命人去叫平瑩,但是三催四請也不見他來。總管氣了,就自個兒去找他。

  見平瑩正在房裡唸經,總管叫道:「小道士,大人請你過去呢。」

  「我……我不能過去……」

  平瑩眼眶含著眼淚,再度把心思轉回經書上,但是每多念一個字,他的淚水就滾落下來。

  他很想去見蘇斷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去見他,否則一定會把他害慘。

  蘇斷空這一次只是摔傷就得休息兩個月之久,若是自己再跟他相伴更長的時間,蘇斷空可能會死,他不要蘇斷空死掉。

  「你這小道士怎麼這麼勢利,大人受了傷,正需要別人安慰,他要你去見他,你還不去,你簡直是無情無義……」

  總管罵他,他可以忍受,但是不能見蘇斷空卻讓他哭了起來,說來說去,也只是說他不能去見大人這幾句話而已。

  「我不能過去,大人要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我真的不能過去見他,請你轉告大人,我以後再也不能見他。」

  聽他說得絕情,總管氣得頭上冒煙。

  「你這混帳!算你狠,現在大人在朝政上不受重用了,你就忘恩負義,大人若一日再受重用,你就算抱住大人的大腿,大人也不會要你的。」

  總管氣沖沖的撂下狠話就走了。

  平瑩把心神再度轉回經書,但是念了兩行,他就肩膀顫抖的哽咽哭泣,整個人埋進書裡,把經書都給哭濕了。

  「對不起,斷空,我不能再害你了。」

  他喃喃自語的道歉混合著哭泣的哽咽聲,只有在後室的仙厭才聽得見。

  仙厭緩緩翻弄著經書,神情漠然,聽著平瑩哭泣,他翻弄書頁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經書掉落在地上。

  他翻起遮掩容貌的帽子,銅鏡裡映出一個眼波如水、眉眼上翹的絕代美人,不同於平瑩的清純美麗。

  他的眉眼往上斜勾,看起來既煞且邪,煞氣與邪美巧妙的融合,更增添他超凡脫俗的絕艷風姿;那絕世的妖艷邪美,竟比平瑩的美貌多上十倍。

  這是一個會讓男人瘋狂的美人,而且他也深知如何觸動男子心底深處的瘋狂;就是這張臉、這樣的命格,讓他對人世感到無限的絕望。

  他拿起銅鏡,摔碎鏡裡看到的絕艷容貌,這一張臉、這個命格,讓他恨到極點。

  他嫣紅到令男人渴望一親芳澤的紅唇,吐出了冰冷的語句:「傷心一下就會過去,有我們這樣命格的人,得到的永遠不會是真心真意,那些人只會利用我們。平兒,師父是為了你好,師父受過的苫,絕不願意你再受過,我絕不再讓你被人利用。」

  ****

  總管氣極的跑回蘇斷空的房裡,為了怕刺激蘇斷空,只簡短的道:「小道士有事,所以不能過來。」

  蘇斷空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聽到這句話,就已經明白了事情大概。

  他冷冷的合起眼睛,雙掌握緊,冰寒的冷笑聲從他嘴裡發出來;那寒意讓總管不由自主的全身戰慄,總覺得大人似乎變得更加可怕。

  「哈哈哈……世人都是貪慕富貴,厭憎貧窮,我以為這個小道士有多不一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又犯了同樣的錯誤,我真是個愚蠢之徒。」

  「大人,你得安心養病,別想太多。」

  收起了笑聲,蘇斷空臉色冷寒的閉上眼睛,顯然不願多說。

  「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大人,家裡有些寵妾,一聽大人已無地位,都想要逃跑,該怎麼辦才好?」

  蘇斷空冷笑道:「那是我買進來的,既然想逃,就把她們賣給別人。越是想逃的,就賣給那些低賤的妓戶;那些不想逃的,就擇個好人家把她們嫁了。」

  「是,大人。」

  「那仙厭師徒兩人又該怎麼處理?」

  「讓他們留著,我要讓這個小道士知曉,我不會一輩子貧窮,我會讓他知道,他錯過的,是他一直渴求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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